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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64北伐〔四〕 諸葛亮誓師北伐 孫定方初戰魏軍 文 / KiteGirl

    早飯的時候,孟蓉一邁進餐廳就看見嘉文正在沖三個小傢伙大發雷霆:「……你們幾個好事沒學會,學起壞來倒是比誰都容易。跟誰學不好,偏學楊儀家那個短命貨。小小年紀就學嚼藥!幸虧沒讓你們碰到海洛因、搖頭丸……」三個小鬼也不知道嘉文說的「海洛因」、「搖頭丸」是什麼玩意,耷拉著腦袋默不做聲,一副可憐巴巴地樣子。孟蓉急忙問道:「她們幾個怎麼了?」「這幾個小混蛋!居然搞來一堆什麼『十女消魂酒』回來。昨天我一不留神就喝了那麼一小口,折騰得一夜都沒睡安穩……」

    孟蓉把嘉文勸到一旁,隨後湊過來悄悄問劉平道:「『十女消魂酒』是什麼東西?」劉平低聲道:「就是春藥嘍!據說男子用過可以『夜敵十女』……」「夜敵十女?」孟蓉聽了,不禁捂著嘴巴笑出聲來:「我當怎麼回事呢。其實公主是看你李大閹人望妻興歎,才搞了這些藥酒給你。居然不懂得領情……」「你!」嘉文被她一席話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孟蓉拍拍幾個小傢伙的肩膀,將她們拉到座位上:「好了!好了!都吃飯吧!別和李大閹人一般見識……就他那德行,有沒有還不知道呢。對於這種閹豎之輩來說,就算是『千女消魂酒』也不頂事。越管他越急,一急就亂發脾氣。這種事情別管最好……」嘉文聽得可氣:「不就是不和老婆一起睡嗎?關你什麼事呀?整天嘮叨個沒完……有本事讓老婆他改嫁給你算了?……」

    嘉文正大聲嘟囔著,卻不想秦揚剛好走進餐廳。聽到嘉文說到「改嫁」兩字,心裡很不是滋味。孟蓉見秦揚變了臉色扭頭便走,急忙追出門口,卻不見了秦揚的蹤影。孟蓉氣得直跺腳,回頭埋怨嘉文道:「你這個人說起話來怎麼這樣沒分寸!改嫁兩字豈可胡亂說出來?」嘉文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摸摸腦袋道:「開個玩笑嘛……誰知道她生那麼大氣……」「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本來淑平嫁給你就夠委屈的,還胡說什麼『改嫁』……」嘉文一時也沒了主意:「那現在怎麼辦呀?」「淑平是你的夫人!不是我夫人!還不趕緊去勸勸?」「哦!」嘉文恍然大悟,急忙跑了出去。

    秦揚跑到樹林裡悄悄落淚。程蘭也不敢多勸,只得悄悄在後面跟隨。見嘉文追來,程蘭急忙稟報秦揚道:「夫人,大王來了……」秦揚擦擦眼淚,問嘉文道:「相公找我?」嘉文沖程蘭一擺手,讓她先退到一旁,隨後上前勸道:「老婆,我錯了!剛才不該那麼說……也只是和蓉兒這樣開玩笑,換了別人我絕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相公嫌棄妾身有何過錯?」「我從來也沒這個意思,以後絕不會再說這種混帳話。」秦揚見嘉文向她道歉,居然笑了出來。嘉文見她發笑,也陪著「嘿嘿」地傻笑道:「老婆,你不生氣了?」「妾身還怎敢生氣?相公如此低聲下氣向妾身賠禮,傳出去恐會被人笑……」「錯了就是錯了嘛,哪有做老公不講道理的?」秦揚見他認真地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嘉文牽過秦揚的手道:「好老婆,趕緊去吃飯吧,阿咪他們都等不及了。」

    孟蓉見秦揚一副笑臉進了客廳,不禁覺得有些驚訝。她拍拍嘉文的肩膀悄聲問道:「我說李嘉文,你使了什麼法子把淑平哄得這麼高興?」「本來老婆她脾氣就不錯嘛……」孟蓉悄悄對嘉文說道:「淑平可不是你想像那種人。她相當倔的,你可千萬別把她的倔勁氣出來。她真發起脾氣不得了……」「你怎麼這樣說?」「我們從小玩大的,還不知道她的性格?她這人有什麼委屈總是憋著不說。」嘉文悄聲道:「這種人相當危險。」「你就不會說句好聽點的?」「別看平時不聲不響,一旦控制不住可容易做出一些惡**件。我曾經和我老姐學過點犯罪心理學,這個還是知道的……」「你明白就好,以後對淑平好一點。」

    秦揚見孟蓉和嘉文耳語,知道孟蓉一定是在說她,不覺有些害羞。嘉文見她半天不動筷子,夾了一塊雞腿給她。孟蓉見他們小倆口如此恩愛,不覺有些羨慕。她捅了捅嘉文,笑道:「就知道給夫人夾菜,也不說給哥們夾一塊?」「你嫉妒呀?那我給你一塊好了……張開嘴巴!」孟蓉閉上眼睛,張大嘴巴等著嘉文給她塞菜。嘉文拿了一個梨子隨手塞進她的嘴裡。孟蓉調皮地用嘴去接,一使勁居然把梨子吞到嘴巴裡。然而,任憑她怎麼使勁,梨卻總也拿不出來。

    秦揚和竹緹等人看見孟蓉滑稽的樣子,只當她是故意開玩笑,不禁逗得大笑。嘉文見孟蓉被梨塞住這才發覺不妙。秦揚見嘉文驚慌的樣子,問道:「怎麼了?」「這下麻煩了!這種東西塞進嘴巴是取不出來的!」嘉文對孟蓉說道:「你別著急!……辛雅!去找根結實的竹片來。」孟蓉含著梨子手足無措,急得連眼淚都流出來。辛雅取來竹片,嘉文用竹片一點點把她嘴裡的梨挖掉,忙了半天才弄出來。

    嘉文擦了擦汗,說道:「還好是梨子……」竹緹問道:「為何梨子塞進嘴裡卻拿不出來?」「這是人嘴巴的特性決定。一旦嘴巴裡面沒有足夠的的空間,嘴巴再也張不了原來那麼大。所以塞進去就拿不出來的。」孟蓉嚇得直哭,嘉文卻在一旁捂著肚子笑個不停。孟蓉一邊哭一邊氣急敗壞地罵道:「李嘉文!人家差點被你噎死,你還笑得出來。」「誰叫你自己傻乎乎地吞下去?幸虧我在這裡,否則你噎死都沒人管。」

    嘉文看看手中的竹片,發現那竹片做得十分規矩,便問辛雅道:「這竹片還蠻精巧,哪裡搞來的?」「這個……奴婢一著急就找了根廁籌來用。」「廁籌?!」孟蓉聽了幾乎要嘔吐出來,辛雅急忙解釋道:「奴婢該死!不過……這個是沒用過的!」「廁籌是什麼?」嘉文問道。劉平奇道:「二叔難道沒用過?」「沒用過……」「乃是茅房裡用來拭穢之物。二叔不會沒用過吧?」「這樣也可以?你二叔從來都是用寫過的廢紙。」「廢紙?」劉平看上去十分驚訝。嘉文奇道:「怎麼了?廢紙不可以嗎?」「這個……」劉平抓抓腦袋,一時也不好說什麼。

    秦揚笑道:「相公非我中土人士,大概不知『敬惜字紙』之理?」「什麼叫『敬惜字紙』?」「教化百姓、儒者治學、官者治政乃至天子治國,皆仗字紙之功。紙乃承字之物,隻字片紙皆應愛惜,不可隨意玷污、遺棄。相公以字紙拭穢,傳出去恐為笑柄。」孟蓉插嘴道:「連我父王都說:不惜字紙要要瞎眼的。是不是變太監就不知道了……」嘉文笑道:「來了這麼長時間,居然才知道你們還有這種傳統。不過,竹片這東西用起來也怪難受的。我以後用沒字的紙好了……」

    張薇聽說劉平因為藥酒的事情被嘉文訓斥,心裡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飯後,張薇悄悄找到嘉文,將事情的起因告訴他。嘉文聽明白原因,笑道:「以關彝的年紀來說,這只是暫時的小毛病,多半是心理原因。等我有機會好好開導開導他就好了。記得那種邪藥可不能亂吃,吃不好傷身體的。」

    嘉文回到臥房,半路迎面撞見關彝正愁眉苦臉地從他身邊經過。嘉文忽然想起張薇所講之事,便將關彝拉到無人之處問個究竟。關彝平日不好與別人談起這種事,既然嘉文主動來問,巴不得找個人問問。嘉文雖然沒經歷過這種事,但也比關彝懂得不少。聽關彝說明白情況,悄悄衝他耳語一番……

    第二日一早,嘉文抓了張白紙正要去茅房。剛一出門,關彝冷不防從一旁竄出來,把嘉文嚇了一跳。嘉文見他眉開眼笑地樣子,問道:「怎麼樣?行不行?」關彝笑道:「叔叔傳授之法果然奏效……成了!」嘉文拍拍關彝的肩膀悄聲問道:「我就說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什麼時候作的?多長時間?」關彝為難道:「這個怎好細說……大約四更天時候……然後小侄就來向叔叔道喜。不想剛等了片刻,剛好趕上叔叔出來。」「有沒有搞錯!現在更過四更!剛辦完事就跑出來不管老婆?真服了你……」「小侄還有哪裡做得不對嗎?」「當然不對了!哪有辦完事拍屁股走人的?大清早不去陪你老婆,跑到這裡跟我胡說八道什麼。還不快點回去?……不睡到早飯的時候不准給我出來!」「小侄明白……」關彝一路小跑溜回臥房。嘉文微微一笑,轉身走回臥室,走到房門口才忽然想起來不對。「我這不是要去茅房嗎?」

    幾日後逢天子大朝,嘉文照例在這天也要早朝面聖。儘管嘉文不是每日上朝,卻在數日前就已得知諸葛亮即將上表請求發兵的消息。這件事是頭等機密的大事,也只有劉禪與諸葛亮、嘉文等幾名親信大臣知道。俗話說兵貴神速,滿朝文武尚不知曉發兵之期,諸葛亮那邊卻早已準備妥當。一旦劉禪奏准諸葛亮出兵,可能下午就要舉行誓師大會正式發兵。嘉文命辛雅將他新打造的鎧甲收拾乾淨,準備在誓師大會上穿用。

    早朝之上,諸葛亮果然上表請求再次出戰。劉禪依表准奏,然而心中卻有些放心不下。劉禪憂道:「相父不在朝中,朕頗覺不安。平定北寇非一時之功。此番征討,無論戰事如何,望相父速去速回,勿使朕於朝中牽掛。」諸葛亮拜道:「臣四番北伐,寸功未建。眼見兩鬢徒生白髮,自覺來日無多。先帝托付尤聞在耳,每每想起惶恐不安,惟恐他日歸於泉台之時再見先帝無顏以對。臣不敢有負先帝匡扶漢室之遺願,非棄陛下於不顧。臣此番出征,歸期不定。成都有靖南王部四萬雄兵駐於城北,可保陛下無恙;朝中政務,可問公琰。臣去之後,望陛下安居朝堂、勤於國政。微臣無後顧之憂,全力討賊以報陛下。」

    嘉文深知諸葛亮此去將病逝五丈原,聽諸葛亮此言不禁極為難過。朝堂之上畢竟不是可以隨便哭出來的地方,嘉文緊閉雙眼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劉禪問嘉文道:「賢弟以為如何?」嘉文答道:「臣無意見……」諸葛玉在大殿一側看見嘉文神情有些黯然,不禁覺得奇怪。

    嘉文回到城中府邸,躲在臥室裡悄悄地哭了一場。這時,辛雅在房外稟道:「大王,諸葛小姐求見……」嘉文擦擦眼淚,將諸葛玉請到客廳。諸葛玉見嘉文哭得眼圈發紅,問道:「父親出征,公子為何如此傷心?」「這個……或許是相父的話太感人了吧……」諸葛玉聽得出他是在撒謊,卻也不好再問下去。

    嘉文擺下宴會,為即將出征的王龍、王彪、張弛、孫二、關彝、關統等人送行。宴會過後,諸將披掛整齊前往到軍營報道。

    午後,在城外舉行誓師大會。由於各路兵馬早已先期上路,實際上只有王龍的一萬兵馬與諸葛亮的親隨部將到場。王龍部五千騎兵、五千步兵以及五百餘輛戰車整齊地排成陣列,這些都是嘉文可以派出的最精銳的部隊。不遠處,杜蘭統領著一隻同樣陣容的軍隊守衛在劉禪身後,那是嘉文新近組建的第三集團軍。

    諸葛亮身披鎧甲,精神矍鑠地立在戰車之上。這身打扮對於嘉文來說還是覺得很陌生的,畢竟這與諸葛亮傳說中的形象差別很大。場地之中靜得鴉雀無聲,諸葛亮手持檄文向將士高聲宣讀,檄文的朗誦聲清晰入耳,響徹四野。檄文宣讀完畢,劉禪御筆親題一面帥旗賜與諸葛亮。諸葛亮接過帥旗,拜別劉禪。隨後乘坐嘉文給他準備的專車由王龍第二集團軍護送開赴前線。劉禪與嘉文身著鎧甲,立於車駕之上目送諸葛亮離開。

    成都之事暫且不提。且說此時在雲夢澤旁一座名為建平的小城,陸青正在秘密訓練一隻石弩部隊。自從於南中見識過石弩的威力,聰明的陸青根據記憶中的樣子居然仿製成功。五千石弩兵由竹央率領,秘密訓練三個多月已經逐漸形成戰鬥力。陸青嚴令軍中與工房保密,本以為萬無一失,卻不想居然還是出了差錯。

    這日,縣吏向陸青稟報城中一樁命案,死者乃是負責督造石弩的工房管事。原來,這名管事嗜賭如命。當日與賭徒起了糾紛,被幾名賭徒當街殺死。陸青一面責令官府緝拿歹徒,一面安排人手接替此人的工作。交割之日,接替之人發覺帳冊不符,急忙向陸青稟報。陸青檢查帳冊,發覺缺失石弩一具,不覺大怒。將原管事手下之人全部緝拿,嚴刑拷打之下問出真相:原來,兩個月前工房丟失石弩一具。管事惟恐陸青怪罪,與手下隱瞞不報。陸青嚴令追回失物,然而事情已過兩月毫無頭緒,只得不了了之。

    那具丟失的石弩,此時卻已在魏國博士馬均手中。原來,司馬昭早有仿造石弩之意。然而嘉文軍中防備森嚴,不好下手。兩個月前,陸青軍中工房管事無意將陸青秘造石弩的消息洩露給司馬昭派出的密探。探子喬裝打扮混入賭場,經常故意輸錢給那管事。與那管事混得熟了,打探到工房的地點、要害,連夜潛入盜取一具石弩送回魏國。司馬昭將石弩交給博士馬均,請馬均大量仿造。及諸葛亮出征之日,已裝備三千有餘。

    諸葛亮出兵的消息很快傳到魏國。這日早朝,邊關急奏:有探馬急報諸葛亮起兵十三萬正向祁山進發,東吳邊境也有大軍調動的跡象。朝野上下一片震驚,明帝急詔司馬懿商議對策。

    司馬懿入宮面見明帝。明帝問曰:「近聞蜀軍進犯,東吳邊境亦有動靜。不知大將軍有何良策?」司馬懿奏曰:「蜀軍此番來犯,東吳亦有進犯之勢。兩路兵馬看似來勢洶洶,微臣以為實不足慮。蜀人四番來犯,每次空折兵馬均未得利。此番蜀人五犯大魏,臣願親領大軍抵禦蜀軍。東吳明與蜀人合兵來犯,暗裡另有所圖。出兵不過做態而已,其必自保兵馬,斷不會以實力相拼。此一路不足為慮。」明帝欣然道:「將軍此言,甚解寡人憂慮。」遂依司馬懿所言,委任司馬懿為大都督,起兵二十萬往祁山迎戰。

    再說王龍隨諸葛亮行軍十餘ri,提前數日抵達漢中。

    諸葛亮一到漢中,便向楊儀過問糧草準備的情況。楊儀將稟報糧草帳冊交諸葛亮查閱。諸葛亮見糧草有些滯後,不覺有些焦急。但督糧官員依照規期運送,並無違期之舉,因此也無責怪之意。王龍見諸葛亮為糧草憂慮,便提議以戰車運糧。諸葛亮見此法可行,便准王龍動用戰車加快糧草調度,以備及時出戰。

    王龍與將士搶運一ri,將其餘糧草全數運抵前線糧倉。諸葛亮見王龍勤於軍務,考慮以往皆因糧草誤事,因此撤掉督運糧草的官員,改由王龍負責督運。漢中負責向前線運糧的官員楊絛,乃是楊儀的侄子。見諸葛亮撤消他的美差,不禁對王龍有些嫉恨之意。督運糧草一職本是苦差,做得好功勞不大,做得不好卻要受重罰。然而漢中前線一段糧道平坦,且一路有重兵把守。名為苦差,實為清閒之職。楊儀也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將楊絛安置於這個職務。楊儀對楊絛丟職一事心中頗為窩火,但表面上卻也只是對楊絛好言規勸而已。

    諸葛亮素知楊絛乃心胸狹隘之人,無故撤消其職務必定不滿。顧及楊儀幾分薄面,另行安排楊絛以巡援都尉之職。巡援都尉的職務是領側應人馬配合大軍作戰,趁勢游擊敵軍側翼。戰事順利,則有功可得;若情勢不佳,也無正面遭敵之險。諸葛亮如此安排,可謂用心良苦、仁至義盡。

    幾日後,諸葛亮率軍出斜谷下寨,派出探馬刺探敵情。

    孫二領命,率二百餘人的隊伍沿大路向前搜索。接近渭水還有數里路程,孫二選了個隱蔽所在將戰車停下,隨後命騎兵兩兩一組分別行動。等到午後,前方天空忽然傳來兩聲爆響,那是騎兵射出的信號彈。根據信號的含義:兩聲炮響大約敵人是自己人馬的兩倍。分佈在四處偵察的騎兵見到信號急忙向大隊方向靠攏。孫二見敵人不是很多,命令步兵下車埋伏於小路兩側茂密處,準備進行伏擊。不一會兒,兩名遭遇到敵人的騎兵逃回,後面跟著尾隨而至的魏軍,大約五百餘人。

    魏軍追進小路,不料小路兩側一陣爆響。不等魏軍緩過神來,燃燒彈、霹靂炮夾雜著亂箭撲面而來。魏軍被打得措手不及,丟下幾十具屍體,倉皇逃回營寨。孫二也不追趕,點清人數便急忙回寨報告。

    魏軍前軍此時已先一步渡過渭水,在南岸設立營寨。前軍將領正是司馬昭。

    逃回的裨將把遭遇襲擊的情形向司馬昭報告。諸將聽那將官描述的情形,不禁有些恐慌之色。司馬昭早已見識過蜀軍的火器,知道他們一定是遇上嘉文的部隊。司馬昭向巡邏隊問起敵人的陣勢,領兵的軍官也看不清敵軍究竟有多少人馬,只說不計其數。司馬昭又問對方旗號,答曰:不見有旗號。司馬昭微微一笑道:「看樣子,大概是蜀軍小隊人馬。」諸將聽司馬昭所言,想到蜀軍僅小隊人馬便如此兇猛,更為恐懼。司馬昭笑道:「蜀人軍器雖利,然強攻不得亦可智取,這僅僅是戰事的開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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