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八章 飛雪迎春到 文 / 恍然大迷瞪
近年不見,二女也顧不得害羞,直撲入江烈的懷中淚流不止,若兮更是把手探到江烈的腰上,狠狠的掐了幾把。江成的渾家劉氏知機的快,趕緊把內宅中看熱鬧的丫鬟婆子全都轟走,勸二女還是先到內堂再說話。
待劉氏告退後,江烈自個坐到靠背椅上,左右攬著二女的小蠻腰坐在自己的腿上,笑問:「這麼大冷的天,如何便跑來了,事先連個信也不通傳一聲?」
若兮只顧拿纖弱的小手和江烈厚實的皮肉較勁,巧兮卻是一臉緋紅的說道:「是婆婆吩咐我二人來陪郎君過年的。婆婆說她急著--抱孫子呢。」
若兮低聲插話道:「你這個死人,一年之期可早就過了。」說完便一頭扎進江烈的懷中,把燒的通紅的小臉埋了起來。
看著巧兮一臉的嬌羞,若兮在懷中摩挲,江烈小腹下不禁升起一團火焰,笑道:「小烈幸不辱命,義父所傳功法已然大功。走,先去吃飯,今晚咱們就圓房。」
維羅帳中,燭影婆娑,林巧兮的羞紅從臉上一直連到脖子,坐在床沿上卻是不敢去看江烈,小手緊張的纏繞著衣角。江烈坐到她身邊,輕聲問道:「若兮怎麼沒來啊?」
「婆婆讓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最好分開來。」
「第一次什麼呀?」
「哎呀,人家不來了。小烈你--你怎麼學的這麼壞了?」
「我壞?待會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巧兮姐姐。」
「嗯。」
「一直把你當作姐姐這麼多年,突然要和你坦誠相見,行周公之禮,小烈起初還著實有些忐忑,如今事到臨頭,卻莫名升出興奮之情,恨不得把姐姐就抱在懷中,化作一人算了。姐姐你呢,維羅帳中,要被一個自己呵護慣了的小弟弟反過來欺負,卻是作何感想?」
林巧兮看著江烈壞壞的眼神,哪裡還不知道他是在調侃自己,臉上紅的幾欲滴血,咬著嘴唇矜持了半天才嬌羞的說道:「小烈你莫再調笑姐姐,姐姐都快羞死了。待會姐姐任你施為就是,只求你能想著姐姐的好,多多憐惜。」
江烈忍不住一陣衝動,把嘴湊到巧兮耳邊輕聲說道:「那來幫我寬衣吧,我喜歡你幫我寬衣時的溫柔模樣。」
林巧兮顫抖著雙手剛把江烈衣服的第一個扣子解開,就被江烈拉進懷中,小嘴隨即被江烈的嘴巴堵上,**辣的氣息噴在臉上,巧兮的心神頓時陷入了迷離中。忽覺口中一物探來,牙關瞬間失守,香舌被捲繞纏綿。口舌磨練之間,渾身的力氣被抽洩一空,酸軟欲倒,只留下些許的力氣盤住江烈的脖子,把香舌送了過去。
兩人的嘴巴就這麼一直連著,倒臥到床上。江烈緩緩的收回舌頭,慢慢把嘴巴順著巧兮發燙的臉頰移到耳根處,牙齒親咬,舌尖慢挑,巧兮則早已化成了一攤水,喉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噬骨的呻吟。
雙手也不閒著,三下兩下解開了巧兮的衣服,大紅的肚兜襯的本就白皙如雪的肌膚欲加嬌嫩,右手掀起肚兜下一角探入其中,平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光滑如錦緞般的皮膚再也行不成任何阻礙,滑行而上,飽滿軟嫩便已握在了手中。手下面,一個小兔子在瘋狂跳動,彷彿頃刻便要逃出胸腔而去。
扯掉最後一絲抵擋,胸脯之上白皙高聳,兩點桃紅如燭光般晃動不止,挑逗著情郎快來採擷。右手攀住一個,左邊一粒自用口含住。巧兮一身嬌吟,本能的伸出雙手去推江烈,手到了半途,卻是一支攬住了江烈的脖梗,另一支按在頭上,更要往下壓,直恨不得把自己溶進郎君的體內。
吟聲突起高亢,玉門已破。且停少許,待陣痛稍去,水漫金山後,遂長驅直入,躍馬揚鞭。一時間滿室春光,喘息不迭。直待紅燭欲盡,陽關方撤,低吼一聲,噴薄而出,渾身汗津。再看身下嬌人兒,早已欲死欲仙幾般來回,心神仍在九天徘徊,哪裡知手腳何在,只顧閉眼低喘,顫抖連連。
(艷話已多,若是翰林院編修打上門來,卻不好交待,且讓帳中二人歇息,直轉明日故事。)
京師大雪,時近年關,趙佶遂提前罷朝,各司衙門也關門歇業。江烈不必去太子府應卯,正好待在家中和初為人婦的兩位嬌妻恩愛。溫柔鄉中徘徊,每日裡例行的練功節目卻也不曾放下。
專事練功的別院中,四下裡儘是雪白,寒風呼呼間,江烈靜靜的立在場中,左手握刀,右臂低垂,巋然不動。燕青心中寒意連連,不由自主的向旁邊讓了兩步,只因以他的武功修為,居然感受不到江烈身上有一絲的殺氣存在。但他卻知道有殺氣還不可怕,沒殺氣才叫可怕,那是已將所有的殺氣、殺勢、殺機、殺意、殺念、殺心、殺神統統收進了身體氣脈之中,潛行於幽寒谷底,一旦破冰而出,必是石破天驚,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這門功夫燕青不會,盧俊義也不會,但盧俊義卻是聽周侗講過,此功法非心志堅決,有大毅力者不可修煉,否則修無大成,練亦傷身。此功法太過霸道,周侗只傳了江烈一人,有個名號喚做「一刀七殺」。
而岳飛善用槍,周侗傳他的是另一門絕學,這門絕學揉合了三國趙雲槍法、北宋槍法大家陳廣的陳家大槍以及北魏時期所創定軍槍的諸般優點後由周侗所創,名喚「威震八荒」。由於這「威震八荒」是周侗晚年所創,是以盧俊義卻沒學過。盧俊義學的是趙雲槍法和少林棍法,後又多加創新修改,才有了如今這般武藝,世稱槍棒雙絕。燕青除了相撲之術外,槍棒之術皆是學自盧俊義。
燕青自從跟了江烈,刀法不願去學,相撲之技卻是借鑒江烈來自後世的近身搏擊之術大有長進,只不過剛開始時也不習慣,在江烈的「腚開十八瓣」之下也是吃了不少教訓。
江烈緩緩吐氣,這一呼氣息綿長,竟長達一分鐘而不絕。呼出這口氣後,江烈收功轉身,微笑著看向燕青,手中的寶刀卻始終都沒有出過鞘。
燕青只覺身上一鬆,笑著搖搖頭對江烈說道:「焰天,我真想看看你寶刀出鞘時會是個什麼樣子,著實惹得人心癢難耐的緊。」
江烈笑道:「有什麼心癢的,我擦拭寶刀的時候,你不是看過嗎?」
燕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扯淡!兩位小嫂子剛才還來偷瞧呢,你快去陪她們吧。」
江烈敏捷的捕捉到燕青眼中一閃而逝的落寞,輕笑道:「我知道。不過今日景致頗佳,待在家中卻也可惜。若是能雪中訪友,撫琴品茶,倒也是人生一件樂事。許久沒去探望師師姐姐了,怕是已落下不少埋怨。今日我想去豐和樓西苑走一遭,不知小乙哥可願同往?」
見到燕青臉現猶豫之色,江烈把寶刀送回房中掛好,走到燕青身邊不由分說,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行去。江烈知道燕青的心結,自打那日見過趙佶,燕青便把自己和李師師的這份感情判了死刑。非是自慚形穢,而是擔心觸怒官家,連累了眾家兄弟。心中又深知愧對李師師,便無顏再去見她。
馬踏飛雪,好不快意。已是熟門熟路,不消片刻便趕到了豐和樓。讓丫鬟去通傳,不一會兒李師師就急惶惶的親迎了出來,錦毛貂裘下更是別有風情。拉住江烈的袖子往裡引,眼角卻是撇向江烈身後的活冤家,一雙杏眼泛紅,淚珠兒直在裡面打轉。
李師師不是不知道燕青心中的苦楚,可自己也著實委屈。雖然早年間就贖了身,也時時懷著和燕青私奔的念頭,但趙佶的陰影如同一座大山般壓在自己和燕青的心頭。燕青顧及兄弟,要做重情重義的好男兒,不敢越雷池一步,自己一介女流,本分就是要先顧著男人的心思,百般的苦水只能往肚中咽。再說沒有男人依靠,卻是能逃去哪裡,即便一走了之又有何樂趣?
江烈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法把氣氛活躍起來,知道這心結輕易不能化開,還得慢慢的溫潤。可恨自己實力不足,如今卻無法給這一對苦命鴛鴦多少助益。
就在三人相對默默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串銀靈般的聲音。「姐姐可在家?元奴來拜訪姐姐了。」
江烈暗歎一聲,心說今天來的可真不是時候,這一個就夠頭疼的了,怎麼又來了一個?江烈雖沒見過此人,卻知來者是誰,定是和李師師並稱京師雙艷的另一家花魁趙元奴。若單是這般關係倒也罷了,可這趙元奴還有一個身份,是趙佶在宮外的另一個隱妃。只是因她姓趙,和官家同姓,趙佶才沒敢那般明目張膽的把和她的關係弄的人盡皆知。雖是如此,這趙元奴可還是和李師師較上了勁,表面雖然親暱,私下裡卻是一樣都不肯對李師師落了下風。
趙元奴不待李師師起身相迎,便自顧走了進來。江烈抬眼看去,只見這趙花魁長得確實嬌艷,眼眉如畫,顧盼含情,妖嬈的身段隨著腰肢盈盈擺動,放出萬種風情。觀年紀卻是比李師師小了許多,也就二十左右大小。
李師師強展笑顏,讓了趙元奴落座,吩咐丫鬟端上茶水方才問道:「今日天寒地凍,妹妹不再家中取暖,卻如何跑姐姐這裡來了?」
趙元奴還是少女心性,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眼睛在兩個男人身上來回一掃,迅速便鎖定了江烈,嘴向江烈努了一下說道:「妹妹聽說姐姐家中來了貴客,便也想湊湊熱鬧,粘點貴氣,卻不知人家歡迎不歡迎?」
自從上次江烈在此評音唱曲之後,坊間更是盛傳江郎之名,李師師和江郎做得知音姐弟也是傳為佳話。趙元奴自覺風光被李師師壓了一頭,又是傾慕江郎文采,幾次主動投帖江府相約,只是江烈不願再和趙佶的女人有什麼瓜葛,每每婉拒。不想趙元奴卻不罷休,暗自在豐和樓布了眼線,今日得了江烈又來了豐和樓西苑的消息,連忙趕了過來把江烈堵了個嚴實。
李師師自是知道此中關節,只把趙元奴當成小孩心性,也沒覺得什麼,既然今日撞上了,便給她引見一番。笑著說道:「妹妹這話中別有深意啊,原來不是想姐姐了,而是來瞧我的貴客的。這位便是你常說欲一睹其風采的相州江郎,江焰天,那個是--是他的跟班,模樣雖然俊俏,卻是粗陋無心的漢子,不知名字也不打緊。」
江烈覺察到燕青的尷尬,趕緊拱手出聲道:「相州江烈見過趙大家。」
趙元奴堵住了江烈自是得意,又見到江烈果如人言,模樣俊朗,身材偉岸,週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少年英雄氣概,看的早已是心花怒放,哪裡聽到李師師話中的蹊蹺。對著江烈盈盈還了一禮,卻是先挽著袖子擋住小嘴吃吃笑了起來。笑了半晌見江烈依然鎮靜自若的坐在那裡,對著自己微笑不語,臉上不免泛起了一絲嬌羞。輕聲說道:「江郎不好奇我何故發笑嗎?」
江烈淡淡一笑道:「娘子笑顏如花,讓人只顧激賞不已,至於為何發笑,誰人願去管他?」
趙元奴眼中泛起一抹神采,喜道:「江郎果然名不虛傳,氣度不凡,出口亦是不同常人。但你雖不問,我卻要說,不然讓江郎以為奴家輕佻可是委屈。我幾次三番的相邀,你卻只是推辭,今日終被我撞上,奴家感覺像是抓住了賊人,頗覺怪怪的,這才發笑。」
不待江烈解釋,趙元奴連忙接著說道:「即是今日叫奴家撞上,可否請江郎也為奴家填詞一首。奴家也學唱了江郎做給姐姐的新詞,可是羨慕死了。」
江烈看向李師師,李師師哪裡有心思給趙元奴爭什麼風月,見趙元奴鼓動著江烈作詞,只有拍手叫好的份,哪裡會有不同意見。
江烈無奈的搖搖頭,起身度步,看見庭外梅花怒放,轉身對著趙元奴說道:「我這裡已有一詞,不過師師姐姐近日心情不佳,此詞當作我同時送與二位姐姐的如何?」
「行,行。如何不行?快快唱來。」趙元奴哪裡見過如此快便成詞的,心中早已激動不已,也不管江烈說什麼了,自是一百個願意。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吟罷回首看向李師師,輕笑道:「這首《卜算子-詠梅》贈與姐姐,略作開解如何?」
「不要!此詞合該是我的。」趙元奴那邊早已如癡如醉,激動的按住几案,大聲嚷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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