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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82章 本章 有點玄 文 / 坐看雲起

    82章本章有點玄

    王梓明一直牽掛著觀音台村裡的工作,趁著鄉里不忙,就開車去村裡看看。按照農村的說法,正月十五之前都算過年,所以年味仍舊很濃。路邊的農戶家家貼著火紅的春聯,鞭炮聲此起彼伏;農忙了一年的莊稼人終於閒下來,扎堆在院前或說笑,穿著新衣的小孩子們在公路上跑來跑去,絲毫意識不到危險。

    快到村上的時候,看到橋下的河灘裡正在唱大戲,人山人海。做買賣的把貨物擺到了橋上,把橋都堵塞了,過往車輛排起了長隊,艱難地往前挪。好不容易過了橋,看時間尚早,把車在路邊停了,想下去感受一下過年的氣氛。小時候,為了看這樣一場戲,更重要的是為了買一棵甘蔗或者一塊米糕,甚至是一隻氣球,他和小夥伴們爬山涉水,留戀在這熱鬧的戲場裡,直到天色黑透才慌慌忙忙地往家趕。現在那樣的童心是一點都沒有了。可能是因為那時候的願望比較簡單,而現在變得更貪心了吧。

    戲唱的是豫劇《打金枝》,主角是劉忠河老師的弟子,唱的很好,但認真看戲的都是些老年人。做買賣的不少,吆喝聲響成一片。這樣的大戲,物品交易是其中一項主要內容。橋下是樹苗集市,成捆成排的樹苗碼在那裡,購買的人卻不多,賣主們閒得無聊,乾脆湊到一起甩撲克;河西靠著山根的地方,是布匹市場,花花綠綠的布匹和廉價的衣服琳琅滿目,女人的胸罩和鏤空小褲衩就那麼大大咧咧地掛著賣,吸引了不少光棍漢們的目光。河西的槐樹林裡,是牲口市。交易的物品主要是牛,少有幾頭騾馬。一個穿著新棉襖的牛經紀正在和賣主摸馬子,掀了賣主的衣襟,兩人的手放進去摸著,說這價咋樣?賣主說,中球。又摸,說就這了,再高弄不成事。賣家脖子一硬,說你糟踐我這牲口哩!這牤牛現在肚裡就有了,開春就是一個變倆!說著換了手型,說就這價,中了中,不中去球!

    王梓明豎起領子,徜徉在這鬧哄哄的集市上,看著這些淳樸善良的鄉親們,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有個瘦得非洲難民似的小男孩掛著兩筒鼻涕,正在吃手裡的米糕,胸前的衣服明將將的,顯然是鼻涕長期幹上去的結果。王梓明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不禁啞然失笑,對他說小朋友,涼粉掉地上了!那小孩看他一眼,哧溜一聲把鼻涕吸肚裡去了。

    正隨便逛著,忽然聽得有人叫他,說哎,領導,你也來看戲啊!王梓明急回頭,看到一抱著孩子的婦女,正朝著他笑,皮膚挺白。覺得有點眼熟,說你是?那女人說領導你忘了,我幫你攔過車的。王梓明這才記起來她就是那個粉紅少婦,說看我這記性,那次你幫我攔車,過後我還想著怎麼感謝你呢,可惜不知道你家門朝哪。女人說我家很好找的,那天你看見我的那個路口下去第一家就是。又說你那次怎麼樣,有收穫嗎?王梓明說,你看看現在路上還有拉沙車嗎?女人說我說呢,看來你還真是有本事。王梓明看她懷裡的娃臉蛋凍的通紅,掏出200元錢裝進他的小口袋裡,說給孩子壓歲。女人也不推辭,說毛毛,快叫叔叔。毛毛說,爸……爸。女人紅了臉,說這孩子一天到晚想爸爸。王梓明看周圍有人看他,急於脫身,揚手和毛毛說,再見。毛毛說,爸……爸。

    王梓明走著,想起那女人說過,丈夫是被拉沙車軋死了的。想她們孤兒寡母的,生活過的一定很艱難吧,再見到她村裡的支書,交待要多關照她。

    又轉了一會,看到西南方向有一堆人在吵吵嚷嚷,有人在大聲地吆喝著什麼,還有打鬥聲。心想自己作為鄉領導,不能不管不問,擠進去一瞧,吃了一驚。就見一臉凶相的雷老四正和幾個二流子一起毆打一個老人,那老人已經躺到地上了,幾個人還不住手,惡狠狠地罵著踹他。仔細一看,地上躺的竟然是張半仙!叫了一聲住手,誰把人打死誰償命!

    雷老四橫行鄉里,是沒人敢和他反挺的,這會見有人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就放了張半仙,說誰**這麼不知死活,耽誤老子練拳?打眼一看是王梓明,認識,就收斂了些,說,是王書記啊,剛才沒看出是你。王梓明哼了一聲,說雷老四,年前的帳還沒給你算呢,又打算惹事?怎麼,年不想過了?王梓明說的威嚴,雷老四情知道自己身上事多,口氣軟了下來,說王書記,這次可不賴我,這大過年的,這日怪老頭咒我!

    原來,雷老四和一幫混混在集上碰到張半仙,想戲弄他一番,說張半仙,都說你能斷生斷死,你說說,我啥時候死?張半仙平時最恨的就是雷家的這個無賴,斜著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沒好氣地說,你啊,今年就會死。雷老四的跟班一聽這話上去就想揍他,被雷老四攔著了,哈哈笑著說,好,那你說說我幾月份死?張半仙掐指一算,說,就這個月。雷老四知道他是在咒自己,強壓著怒火,說,好,那你說說我這個月的哪一天死?張半仙不假思索地說,今天死。把個雷老四氣的,七竅冒煙,拳頭捏得嘎巴巴響,說你**倒是說說,我今天什麼時候死?張半仙也不看他,說今夜十二點死,活不到明天。

    話音未落,雷老四一聲怪叫,上去就把張半仙撲倒在地,拿腳狠勁地踹他,叫道,張半仙,你這妖道神機妙算,算不到你今天會挨這頓打吧!張半仙抱著頭說,這是我的定數,被一個死人打幾下怕啥。雷老四幾乎要被他氣死,一聲招呼,手下的幾個地痞一擁而上,拳腳齊下。

    王梓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說,雷老四,雖然張半仙話說的不妥,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打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嗎?我告訴你,鄉里縣裡都留有你的案底,隨時都能抓你!雷老四也知道這話的份量,又嘴硬了幾句,指著地上的張半仙說這次就饒了這個鳥妖道!帶著幾個地痞溜了。

    王梓明把張半仙扶起來,以為他要被打壞了,哪知道他拍拍身上的土,說,這幾下還不夠給我鬆筋骨。王梓明把他拉出戲場,遠遠地在山根下坐了,說張半仙,你明知道雷老四不好惹,還自找苦吃,咒他幹嘛?張半仙睜著小眼睛,顫著山羊鬍,很認真地說我沒咒他啊,他今晚12點就是要死的。王梓明說算了算了,這話在我面前就別說了,你話這麼狂,難怪挨這頓打。張半仙脖子一背,說你們凡人看不到,我能看到。他雷老四的魂都已經走了,今夜子時就有無常來收他。王梓明聽著瘆人,說算了算了,我不在這裡聽你胡侃了,你記住以後別惹他雷家兄弟,下次我可不會這麼巧救你了。說著起身要走。張半仙王書記你等等。我知道今天有貴人相救,沒想到是你。我也沒別的本事,我幫你看看吧。說著,瞇著眼睛看他一陣,說哎呀王書記,你剛剛遭受過血光之災啊!王梓明心裡一驚,心想這個事情除了自己,目前只有唐小梅和江波知道,這老頭能看出來,也確實不簡單。返身在他面前一塊石頭上坐了,說那你說說,我這血光之災發生在哪個方向?張半仙說,你把你八字給我報一下。王梓明左右瞧瞧,見周圍沒人,就把自己的八字對張半仙說了。張半仙盤腿在沙地上坐了,左手拇指在指頭上掐來掐去,嘴裡嘟嘟囔囔的,說你去年是流年不利,災星在東北方,去東北方必受大災。王梓明又是暗暗吃驚,心想這張半仙也不是浪得虛名啊,北京可不就是萬川的東北方嗎?又懷疑他是誤打誤撞。有心要試試他水深水淺,說張半仙啊,那你能不能算出我受的什麼災?

    張半仙說這得費些功夫啊。隨手折了根筷子粗的樹枝,折成三段,在面前的沙地上插了,然後閉了眼睛,裝睡。王梓明暗笑,耐心地等著他。看他一會功夫,身子開始抖起來,打擺子似的,同時有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落。過了一支煙功夫,他才醒來,擦擦汗,說王書記,我剛才看見你了。王梓明說我不就在你面前坐著嗎。張半仙說不是。你被拿槍的人追著,一輛車撞了你。

    王梓明感覺身上一陣發冷,有寒氣從足底生出來,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心說這個張半仙,還真是個陰陽人物啊!自己本是個無神論者,可又怎樣解釋這種神奇的現象呢?張半仙盯著他的眼睛說,我說的沒錯吧?王梓明不得不點了點頭,說這個是算準了,那害我的人是誰,你能算出來嗎?張半仙又是一陣唸唸有詞,說你這災是在東北方遭的,但害你的人就在你身邊,不遠。

    王梓明當然知道是誰了,對張半仙佩服的五體投地。想了想,說半仙啊,實不相瞞,我也知道害我的人是誰。我是想要報這一箭之仇的,但不知道這個仇如何去報,能不能報?

    張半仙搖了搖了頭,說不容易啊。不是你沒這個能力,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害你的人,前世是個衙門口的石獅子,命硬著呢,還會繼續害你。王梓明心想高洪那滿頭的卷髮,不是獅子毛是什麼?就氣咻咻地說,難道我就奈何不了他?張半仙說用不著你,自有人收拾他。收拾他的人是個女人,以柔克剛嘛。王梓明咬牙切齒地說,可是我想親手扒了他的皮!張半仙說,念你兩次救我,我願意幫你。王梓明趕緊說怎麼幫?張半仙說,你把那人的生辰八字打聽出來報給我,其餘的你就別管了。

    王梓明也聽說民間有這樣的說法,做個小紙人,頭上心口上扎上針什麼的。看張半仙這本事,知道這事對於他來說不難。但王梓明還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復仇,況且做這個事情有點小人之嫌,就說算了吧,這個就不麻煩你這個半仙了。張半仙說那你好自為之啊。

    王梓明對張半仙說,你幫我看看仕途吧,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總是多劫多難呢。張半仙伸手在他肩上捏了捏,說王書記,根據你的骨格,今年應該是在仕途上有所長進,官升一級的,但你印堂光亮不足,似有阻礙。王梓明聽說能官升一級,心中暗喜,說那有什麼破法嗎?張半仙說,官運財運都在祖山風水,方便的話,我去看看你家祖墳吧。王梓明剛剛已經領教過他的厲害了,知道他是有些真本事的,就抬腕看了看表,說才十點多,要不現在去吧?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張半仙站起來,拍拍**上的沙子,說,走,看看去。

    王梓明開車帶著張半仙回到韓灣,沒有進村,而是直接把他帶到了村東的山坡上。在坡下停了車,兩人向山坡上走。這坡上是一帶圓頂,四周坡脊起伏,形成一處處小谷地,南面、東面、北面都是槐河水庫。王梓明家的祖墳在坡南面,三面環山一面臨水,像個太師椅的造型,不少陰陽先生都說這個墳地風水好。王梓明想試試張半仙的眼力,走過自家祖墳,腳步不停,一直往前走。張半仙卻停了腳步,說王書記,等等。站在那裡瞇著眼,遠遠近近地打量著。又拿出隨身攜帶的羅盤來,放在地上看了,連聲說道,吉穴,吉穴啊。王梓明說,何以見得?張半仙直起身比劃著說,這穴是有名堂的,叫做龍虎抱衛之穴,不多見啊。你看這墳地後倚仗圓山,這是分;前面有尖山相迎,這是合,後有分,前有合,正是聚氣的好地勢。氣從八方湧來,這穴左邊坡脊為青龍,右邊坡脊為**,前面朱雀是河水,這叫朱雀翔舞,青龍蜿蜒,**馴服。此穴子孫中必出富貴之人。王梓明心裡高興,說實不相瞞,這就是我家祖墳。張半仙說你們王家這祖山這麼好,最低得出個地級幹部啊。王梓明說,可我仕途怎麼這麼不順呢,總是磕磕絆絆的,這幾年還沒少出事。

    張半仙說,按說不該如此啊,你早就應該發達的。一定是被什麼煞氣沖了風水,我幫你找找看。說著,在墳地裡來來回回走了幾圈,站住,手搭涼棚,瞇著眼睛往河對岸看。哎呀叫了一聲,說找到了找到了,原來是這東西在作怪。王梓明說找到什麼了?張半仙說你看河對岸。王梓明隨著他的目光往對岸看了看,看不出個所以然,就說半仙啊,我什麼也看不到啊,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張半仙說,問題出在這穴的案山上。你家這祖墳前面是河水,所以案山遠了些,在河對岸。說著,手指著河對岸的一片平地說,看到沒?那就是你家的案山,相當於寫字檯啊。王梓明仔細看去,果然是對面的山腳下,凸出一塊平地來,面平如桌面。只是桌面的中央,赫然立著一座被廢棄的信號塔,塔尖的避雷針很突兀地刺向天空。好像猛然悟到了什麼,驚叫道,是不是壞在那座鐵塔上?張半仙點點頭,說就是那東西破壞了這墳地的分水。龍有支龍和伏龍,地上為支龍,地下為伏龍,伏龍走到鞍山那裡,被鐵塔振住,致使地氣不活。要是能把它移走,這墳地的風水馬上就活了。

    對面地盤屬於土崗村。王梓明當即拿出電話,撥通了村支書劉鐵柱的電話。劉鐵柱是他小學同學。王梓明說劉支書,我是王梓明。劉鐵柱趕緊說王書記,過年好啊,就打算去看你呢。王梓明寒暄了幾句,扯入正題,說沒什麼事,我在老家到處走走。你們村外山腳下那鐵塔是怎麼回事?劉鐵柱說,這塔是早些年一家通訊公司建的,後來又在山上建了塔,這個廢棄了。王梓明說,既然廢棄了,就通知他們拆掉嘛。劉鐵柱說通知過他們幾次了,沒人來,年前還有小孩攀爬,掉下來差點摔死。王梓明說這就很不好了,安全隱患啊。既然這樣,那就更應該拆除了,他們不拆,你們村上自己拆吧,廢鐵能賣不少錢呢。劉鐵柱有些猶豫,說這,合適嗎?王梓明說,你們只管拆,有什麼事讓他們直接找我!劉鐵柱不知道他犯了什麼神經,一個荒山野地裡的鐵塔礙著了他什麼事,但又知道得罪不起,只好答應著說好好,我馬上安排。王梓明說,給你三天時間,夠用吧?劉鐵柱說我一天就把它弄倒球了。

    把張半仙送到家,王梓明交待他說,今天的事情對誰都不能說。張半仙說,這不用你交待。你仇人的事情,啥時候真是收拾不了了,帶著他的八字來找我。王梓明說,再說吧。

    回到鄉里,一連幾天都覺得玄乎。張半仙的話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啊。給劉鐵柱打了個電話,問交待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劉鐵柱嗓門大,說王書記,那塔當天就推了,這會正在聯繫廢品回收站賣廢鐵呢。王梓明說好,柳支書工作作風確實紮實啊。今年的扶貧款快下來了,到時候給你們土崗村傾斜下。劉鐵柱說,謝謝王書記。王梓明說,老同學嘛,應該的。

    過罷十五,尹紅妹組織班子成員開了個收心會。尹紅妹的宿舍從隔壁搬走後,最近對王梓明很客氣,也不叫他的名字了,總是叫他王書記,這讓王梓明覺得很不是滋味。想了想,也只有發出一聲歎息。還是那句話,這世上的許多感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不會有結果。雖然這麼說,但終究還是心存愧疚。不知道這筆債,該怎樣來還她?

    尹紅妹講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最後說,由市銀河公司捐建的金寨希望小學和清水河橋已經竣工了,明天要舉行個儀式,市裡縣裡都有領導來參加,鄉里要做好一切準備工作。說完,把目光投向王梓明,說王書記,這個事情你負責吧?

    王梓明知道張曉卉要來,正是不想見她的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拒絕,就答應著說,我聽從尹書記安排。

    下午帶著辦公室主任耿俊趕到金寨,看到已經有禮儀公司在做準備工作了。一問,禮儀公司是萬川市實力很強的一家,是由銀河公司請來的。王梓明看到從下國道到金寨的沿途,都插上了彩旗,熱氣球已經升起來了,到處都是銀河公司的logo。新修建的清水河橋是一座現代感十足的鋼索拉橋,橋身主題是紅色,像一條彩虹橫臥在清水河上。橋頭是成捆成捆的的紅地毯,兩輛卡車裝滿了鮮花停在路邊,工作人員正在橋頭佈置主席台,看上去檔次不低。市動力傘協會的車也來了,看來還有動力傘表演。

    金寨希望小學建設的非常漂亮,有教室有操場有跑道,體育設施齊備,肯定投資不小。幾輛卡車裝載著嶄新的桌椅板凳停在校園內,村民們正在幫忙往教室裡擺放。王梓明看到,一輛小卡車上裝著十來台電腦,知道學校應該是有電子化教室的,可見張曉卉想的非常周到。

    王梓明和禮儀公司負責人,一個看上去精明能幹的女人接上頭,商量了明天儀式的一些細節。禮儀公司專業的很,不用王梓明操什麼心。他需要做的是中午安排好領導們吃飯。王梓明的想法是安排在黑松島,環境好,也正好可以借此宣傳一下槐河鄉的旅遊資源。把這個想法在電話裡對尹紅妹說了,尹紅妹說,我也是這個意思,王書記你親自去島上安排吧,別人去我不放心。王梓明答應著,要掛電話,尹紅妹又說,聽說你們關主任也要來的。王梓明說關天浩?我不想見他。尹紅妹笑著說,看你多不成熟,這會是你想見不想見的事情?他是你們建委主任,你剛好可以借此機會把你的工作向他匯報一下啊。王梓明想了想,說,好吧。不過他這人總是陰陽怪氣的。尹紅妹說,同志啊,記住,任何時候不要說領導的壞話。

    箭牧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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