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五章 替天行道 文 / 南安子
回到牢房，那三個東北佬已經被調到其它地方去了。如果留他們繼續呆在這裡，恐怕永無寧日。我想，這是獄警所不願看到的。
胖子也回到了牢房裡，他的頭上還纏著紗布，不過看起來已經沒有大礙。我沒有看見黑皮和小剛，他們估計傷得很重，應該還在醫護室。
胖子看我進來，拍拍我的肩膀，說好樣的！我笑笑，胖哥，你沒事吧。胖子一臉陰沉，說多虧你出手，否則我今天可能就說不出話來了。胖子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盯著四川仔他們，眼裡充滿殺氣。我知道胖子對他們坐山觀虎鬥極為惱火，可是黑皮他們還沒有回來，他自己一個人也不好發作。畢竟，我、胖子、眼鏡三個人對付四川仔沒有勝算的把握。就算能勉強制服他們，估計也會兩敗俱傷，胖子當然不會幹這樣的蠢事。
房裡的氣氛很緊張，似乎隨時都有爆發衝突的危險。不過胖子畢竟是老江湖，在這樣敏感的時刻，他一定能夠忍耐得住。眼鏡看見我，笑笑，沒有說什麼。我對他感激地點點頭，那天晚上要不是他，我這條命估計就交代了。
阿三這傢伙正跟兩個四川仔杵在一塊，嘀嘀咕咕。看見胖子不得勢，他就靠到那邊去了，真是個牆頭草。我心想，他也就是塊廢料，他老子的政治頭腦怎麼一點都沒遺傳給他！該不會是個野孩子吧？殊不知，黑皮他們一回來，你就死定了！四川仔他們到時候自身難保，還能管得了你？！胖子要是治別人，我可能不會再出手，要是治那兩個垃圾，我要出雙份的力氣！還有眼鏡，我要是跟著胖子干，他一定會站在我這邊，到時候我們六對三，整不死你們！想到這裡，我禁不住一聲淫笑。
光噹一聲，牢門被打開了，獄警帶著一個50多歲的老男人走了進來。像往常一樣，獄警跟胖子交代幾聲就出去了。我仔細打量起這個人來，中等身材，略微有點發胖，戴著黑邊老花眼鏡，頭髮已經花白了。由於剃得很短，咋一看上去像個光頭。
胖子這回自己走了過去，問道，大叔，怎麼進來的？四川仔他們停止了交談，都朝這邊看來。男人把東西往床扳上一丟，抽出一支sevenmilk（七喜）香煙自己抽起來，用帶閩南口音的普通話回到，也沒幹什麼，耐不住寂寞，找了一個大陸妹玩玩，他們就把我關進這裡來了。
胖子見他一副吊樣，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陰聲到，原來是台灣同胞。強姦吧？聽胖子這麼說，我感到很驚訝，心想難怪他說話的口音這麼怪，原來是個台灣人！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媽的你有錢怎麼了？強姦大陸妹？一會你就等著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點燃一支煙，胖子把空煙盒攥扁了重重地扔在地上，繼續問道，多大了？台灣佬頭也沒抬，繼續享受他的sevenmilk，嘴裡含糊到，五十七。胖子有點忍不住了，大聲到，老子是問你那女孩多大啦？台灣佬被嚇了一跳，吞吞吐吐說年輕人不要這麼凶嘛，要注意個人的修養。我心裡罵道，就你個王八蛋也配談修養？有修養你就去強姦？！要知道，在監獄裡強姦犯可是公敵，他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地獄之門。強姦犯，我們就算往死裡整獄警都不會管！想到這裡，我看了眼鏡一眼，他的雙眼射出兩道寒光，讓人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
胖子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那女孩多大？我知道胖子的意思，在監獄裡，對待各種不同的犯人有不同的規矩。就拿強姦犯來說，受害者按幼女（未成年）、少女、婦女、老婦劃分。新進來的強姦犯，將按照他們強姦對象的年齡受到不同的「待遇」。其中，強姦幼女和老婦的罪犯將受到「最高級別的待遇」。
台灣佬看見我、眼鏡和胖子都在瞪著他，怯生生地說道，14。我正要上前給他一個耳刮子，台灣佬補充到，不過看起來不像，身材很好的，還是處……看來這老東西還挺得意的！
眼鏡替他說道，那叫聲還挺刺激對吧？台灣佬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眼鏡一腳已經踹在他的胸口。他慘叫一聲，頭彭的一聲撞在牆上。胖子一抬手，示意不要再打。我明白他的意思，這老傢伙身子骨弱，可能挨不住。真要多揍幾下，會要了他的沒命，那樣的話，我們自己就麻煩了。
眼鏡還沒有明白什麼意思，胖子一把抓住台灣佬的領子，連拎帶拽拖進了沖涼房。我大聲喝道，把衣服脫了！台灣被早已我們嚇破了膽，戰戰兢兢地拖得只穿條內褲。眼鏡朝他那裡瞟了一眼，冷冷到，都脫了。
看著他那根噁心的東西，心想一個未成年少女就毀在他手裡，我真想把他那個東西擰下來，丟進油鍋裡炸了扔出去餵狗！
現在已經是公歷12月份，在我們這就進入冬天了。台灣佬站在水龍頭底下淋著冷水，渾身抖個不停！看見他現在這副慘樣，我心裡沒有一絲同情，反而覺得一點也不解恨！我看了胖子一眼，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對著台灣佬說，夠了，出來吧。台灣佬一聽可以不用淋冷水了，立即關了龍頭，像個孫子似的說謝謝幾位大爺放小弟一馬。
胖子冷笑到，急什麼，還沒完呢！說著朝我喊道，動手！我一把把台灣佬按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他胸前，死死地制住他的雙手。胖子叫眼鏡把台灣佬的雙腿按住，自己蹲在老東西的腰間。
胖子厲聲到，你們倆給我按牢了！強姦大陸妹是吧，強姦未成年是吧，很過癮是吧，老子今天讓你過夠癮！說話間，胖子已經從台灣佬身上扯下一撮鳥毛！台灣佬拚命地掙扎，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讓我感到無比的快意！那個被侵犯的女孩，你聽到了嗎？我們今天為你出氣了！
不一會，台灣佬那鳥窩已經血肉模糊。我和眼鏡站起身，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我朝胖子豎起大拇指，胖哥，你這招夠絕！兄弟我佩服。胖子咬牙切齒，媽的，偏偏挑老子心情不好的時候進來，找死。更絕的還在後頭呢，一會兒讓他吃一坨大便！
台灣佬一聽要他吃大便，掙扎著起身，跪在胖子面前，說他再也不敢了，求我們放過他。胖子一腳把他踹翻在地，說今天就到這吧，改天心情好了再慢慢收拾他。我有些不忍，把台灣佬掛在牆上的衣服丟到他身上，說蓋蓋吧，看著都讓人想吐。
就在這時，我發現台灣佬全身痙攣，口裡開始往外冒白沫。他掙扎著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卻掰不開蓋子，拿不到裡面的藥丸。我蹲下身子，準備幫他打開瓶蓋，胖子推了我一把，你幹什麼？！說完一腳把台灣佬手裡的藥瓶踢飛了出去。拉著我和眼鏡走出了沖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