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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99】紅杏尚書 文 / 上官兒

    013-08-20

    家裡出了點事情,一直沒時間碼字,這裡給各位書友說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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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姑娘一時間喜歡上了被譽為紅杏書生的李公子,李公子此時也看上了不會說話的喬姑娘,這一來二去兩人便熟上了,不過喜歡上喬姑娘的就不止李公子一個人。

    這裡就不得不提到了嚴嵩的兒子嚴世蕃。

    說起嚴嵩可能沒有不熟悉,尤其是喜歡明史的人都知道這個人物。

    嚴嵩(1480-1567)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漢族,江西新余市分宜縣人,他是明朝重要權臣,擅專國政達二十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為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權臣之一。嚴嵩為官專擅媚上,竊權罔利,並大力排除異已,還吞沒軍餉,廢弛邊防,招權納賄,肆行貪污,激化了當時的社會矛盾。晚年,為明世宗所疏遠,抄家去職,兩年而歿。

    《明史》稱嚴嵩「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這個結論概括出相當一部分事實,但不是全部。一方面,並非一意媚上,嚴嵩得罪世宗之處也不少;另一方面,他對政事頗多議論,特別是對正德年間的政治有所批評。這兩方面也都應引起注意。

    嚴嵩懂得「關係學」,籠絡世宗親信。兩面三刀,委罪於人。能伸能屈,使用苦肉計。從嘉靖二十三年到三十五年的十多年時間內,嚴嵩先後在宜chun、分宜兩縣捐金修建了四座石拱橋:宜chun秀江上的廣澤橋,下浦的廣潤橋(上浦、下浦各一座的總稱),分宜清源河上的萬年橋,共花三四萬兩銀子。同時還出資修葺了分宜縣學等等。這些錢,雖刮自人民的血汗,建橋又有狹隘的鄉土觀念和光宗耀祖的思想,橋嚴嵩書法拓片成又儘管有媚上之嫌,但也是為人民做了點好事。

    《明史》裡,嚴嵩是列在奸臣傳裡的。但從嚴嵩下台後,就有人認為他是奸臣很冤枉。即便是在修明史時,寫作班子對於嚴嵩是不是奸臣就有很大爭論。查抄嚴嵩家時,一共查出來3萬多兩黃金,200多萬兩白銀。但僅僅說他jiān或貪肯定不夠,嚴嵩是一個極複雜的人。他的書法成就很令人敬佩,相傳「六必居」三個字是他寫的,建國後經學者鄧拓考證並非如此,但這也足以說明他的書法在當時是公認為不錯的。什剎海、景山公園、北海、故宮等地都有他的書法作品。嚴嵩的學成就很高,詩詞「清麗婉約」。史書記載,嚴嵩至少有幾次試圖糾正嘉靖皇帝的一些做法。

    嚴嵩的倒台,所依罪名為「通倭犯上」,得出結論是「謀反」,但真的是如此麼?首先,嚴嵩已經是位極人臣,萬人之上。從許多表現上來看,嚴嵩除了權yu熏心,排除異己以外,並沒有勾結倭寇的意圖。嚴嵩經常為皇帝寫青詞,據說嚴嵩還經常為喜愛煉丹的嘉靖皇帝試服丹藥,並每次都要寫實驗報告,或導致重金屬中毒。以此來看,嚴嵩並沒有做亂犯上的意圖,反倒是十分忠於皇帝。可見,嚴嵩從很大程度上來說是「冤枉」的,至少是被不正當手段解決的。後來的張居正認為,嚴嵩的罪名不是「謀反」,而是「jiān黨」,也明顯的有些許回護的意思。其實嚴嵩充其量就是個「奸臣貪官」而已。可以說,嚴嵩是被冤殺的。但這又如何呢?嚴嵩又何嘗不是冤殺了無數人呢?

    這裡可謂之後人對嚴嵩的褒貶不一,倒是大明首輔張居正對嚴嵩的評價相對準確一些,定義為奸臣,岳峰目前正生活在嚴嵩正風光的時代,這個時候自己最好不要招惹這樣的對手,可有時候事情就是你越想躲開他,他就悄悄的降臨到了你的跟前。你還能說什麼做什麼呢?只能順其自然。

    而嚴嵩的這個兒子就需要大家好好的認識一下。

    說起嚴世藩估計不熟悉歷史的人肯定不熟悉,甚至有的人只能知道他是嚴嵩的兒子,卻對其瞭解的很少。

    那麼這裡提到另外一個人大家一下子便明白了。這就是《金瓶梅》中的西門大官人西門慶。

    西門慶,號四泉,小說《金瓶梅》中的主人公,他是中國十六世紀資主義萌芽時期一個新興商人的典型。他是一個地痞、惡霸、官僚、yind棍,同時又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的商業行為對我們今天的市場經濟和現代企業建設依然有著正面和反面的啟示。在小說《水滸傳》中,西門慶原是陽谷縣的一個破落財主,後來開了一家生藥鋪。他為人間詐,貪dyin好色,使得些好槍棒,是個受人另眼看待的暴發戶兼地頭蛇。

    西門慶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但使他在同行中遙遙領先的卻完全在於他所使用的不正當競爭,勾結官府以謀取優惠的經商條件是他慣用的方法。這一點就必須說到蔡一權,新中的狀元蔡一權在回鄉探親時路過清河縣,應邀請到西門家打秋風,不僅有好酒好菜和美色伺候,臨走還借去白銀一百兩。後蔡一權任兩淮巡鹽史,還將山東巡案宋喬年介紹給西門慶,使西門慶有了更多的途徑勾結官府。再後來西門慶販鹽,經營鹽運業,蔡狀元行使兩淮鹽運使之權,讓西門慶比別的鹽商早掣取一個月鹽引,使西門慶在短短一個月輕而易舉的謀取了兩萬兩銀子的暴利!其他鹽商卻只西門慶能乾瞪眼,看著錢讓別人賺去了。這就是他的精明之處。

    由於西門慶不時的賄賂接濟山東巡撫宋喬年,所以得以借宋的勢力獨自一人包佔了朝廷坐派下來的二萬兩銀子的古器買賣,這其中又蘊藏多少利潤!與官府勾結謀取經商特權是西門慶獲取暴利的主要手段。爭取壟斷、打擊同行也是西門慶的經商的成功經驗。壟斷意味著暴利,西門慶深知其理。原先清河縣只有西門慶一家藥店,後來醫生蔣竹山在李瓶兒的幫助下也開了一家中藥店,論理,蔣竹山既是醫生又經營藥店,更兼厚道和氣,無疑會吸引很多顧客,生意興隆。一個縣城出現了兩家藥店,宛如天上出現兩個太陽,在西門慶看來是絕對不容許的。於是他唆使地痞流氓無賴,多次到蔣竹山的藥店鬧事,還偽造票據,硬賴他欠賬不還並訴之官府,把蔣竹山打的半死,迫使他拆了藥鋪。這樣,西門慶的藥店生意依舊紅火。這種不正當的競爭在其他方面也又體現,如他善於打通關節,買通鈔關錢主事,大筆逃稅漏稅;再如,從西門慶的經營方式來說,他的商業活動主要靠家人,奴僕或與別人合夥,或假托他人名義進行的,自己則躲在幕後操縱,因此他的違法經營很難被別人抓住把柄。

    不可否認,西門慶經商也是有「道」的。換句話說,西門慶懂得以錢生錢的道理。他善於擴大再生產。如他與喬大戶合開的緞子鋪,最先投入的資金才一千兩,後他靠販鹽賺的錢從杭州和南京進了一萬多兩銀子的貨物,緞子鋪開張沒多久就淨賺了六千兩銀子,純利他又分別用於從湖州和松江進貨。就這樣利越滾越大。到西門慶臨死時,緞子鋪已是「五萬兩銀子的錢」。

    他不但擴大再生產,還善於抓住機遇,敢於套購外地客人的滯銷貨,以待日後盈利。

    他還善於搞多種經營,放高利貸、開當鋪和各種各樣的緞子鋪,同時在江湖上走標船,把設店經營和長途販運結合起來,因此經商規模越來越大。西門慶的經商與許多現代人的經商有著許多類似之處。如電視、電信等部門,如果不是靠對市場的壟斷,就不會又較高的利潤;再如時下流行的名人經商,如果不是利用名人效應打通關節,恐怕困難重重。試想,如果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劉小慶未必會比我們諸位經商更成功。如果離開了不正當的競爭和偷稅漏稅,許多企業恐怕要倒閉,廈門的賴昌星也不會如此張狂。如果細細檢查起來,名人經商十之都有違法行為,這是已為過去媒體所證實的事實。

    這裡西門大官人就更看重了錢,西門慶是個精明的商人,但他是中國特色的商人,他缺乏西方資主義崛起時期所弘揚的「資主義精神」,後來的富蘭克林、韋伯等人歸結為「勤勞、節儉、誠實、講信譽」等等美德。其中尤為重要的是,商人的一生必須以賺錢為目的,賺錢應該成為商人活動的「天職」。違法經商使西門慶無法找到成就感,一種實現自我價值的成就感。在他與李瓶兒嬉戲時,家奴玳安稟報有川廣客人等他洽談生意,他居然一拖再拖,說「我家鋪子大,發貨多,隨問多少時,不怕他不來尋我」,直到李瓶兒勸他以事業為重,不要女色誤了事業時,他才泱泱不樂的去應付了事。最後,他的生命之燭終於熄滅在潘金蓮的肚臍上,他悉心聚集的資產也灰飛煙散!

    毋庸細說,在市場經濟的衝擊之下,多少有作為的年輕有為的或者是年富力強的企業家,最終不是被市場擊垮,而是陷入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中不能自拔,難道他們也和西門慶一樣嗎?

    就是這樣一個耐人尋味的角色也是岳峰喜歡的角色,他目前來到了秦淮河地區也想學習一下西門大官人的長處好好地發揮一下自己長處,在這裡紮住根,錢是要轉的,女人當然也是要有的,但必須懂得惜jing,這樣才能更持久。

    那麼在講述嚴世藩的時候為什麼能提到西門慶呢?這裡就有一個傳言《金瓶梅》中西門慶原型乃嚴世藩人。嚴世藩字東樓,小名慶,作者以西門代替東樓,直接冠以名:慶,遂得學中一著名人物形象:西門慶。

    可見其還是有著一個源源的聯繫。再來說說嚴世藩。

    嚴世藩生於正德八年(1513),祖籍江西省分宜縣。嚴世蕃不是經過科舉走上仕途,而是借他父親的光,先入國子監讀書,後做官,累遷至尚寶司少卿和工部右侍郎。據說,嚴嵩長得眉目疏疏,聲音又大又尖,很符合百姓心目中刻畫的奸臣形象。可是,嚴世蕃的長相和他爹卻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短項肥體」,果然是富家公子氣象,只是可惜一目失明。嚴世蕃奸猾機靈,通曉時務,熟悉國典,而且還頗會揣摩別人的心意。這一點讓他在這裡混的如魚得水,幹起事情了非常的順心。

    嚴世蕃深得其父重用,為皇帝擬奏對,嚴嵩讓嚴世蕃代擬票,深得皇帝心意。累官工部左侍郎,好古器玩,聽說曾藏有「清明上河圖」。鄒應龍彈劾嚴世蕃,獲罪遺戍雷州,嚴嵩削職為民。嚴世蕃暗中逃回故里,勾結汪直和ri人,肆意淫樂。嘉靖四十三年(1564年),皇帝命林潤巡察江南。林潤得知嚴世蕃在家鄉為非作歹,上疏彈劾世蕃「乘軒衣蟒,有負險不臣之心,日夜與龍誹謗朝政,蠱惑人心。」,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三月辛酉(二十四)ri(4月24ri),嚴世蕃、羅龍斬於市。從嚴家搜查出家財二百萬兩。嚴世蕃yindyu,「肉唾壺」的典故即出自嚴世蕃。世蕃模仿苻朗,每天清晨醒來,數十位姬妾伏在床前,仰起頸項,張著櫻桃小口來當嚴世蕃的痰盂。嚴家查抄後,郡司奉台使見床下堆棄新白綾汗巾無數,知道詳情的人掩口說:「此穢巾,每與婦人合,輒棄其一,歲終數之。」據聞一年下來床下最多有九百多張白綾汗巾。

    現在才是1548年,離歷史發生的結果還有近十七年的時間,而現在還正是嚴世蕃囂張的時候。

    嚴世蕃有個遠方的親戚,叫嚴正太,是秦淮河地區有名的富家公子,因為有自己叔叔的撐腰,自然做起事來就比較橫,而這次聽了紅杏尚書李春風的一席話,又看了喬姑娘的容貌,一時間便想和喬姑娘進行魚水之歡,可喬姑娘不喜歡他,喜歡的是李春風。

    嚴正太和他叔叔一樣,有西門大官人的影子,在乎的只是,並不在乎喬姑娘喜不喜歡他,他唯一要想的辦法就是怎麼樣先下手為強,搞定喬姑娘,實在不行的情況他還想用更狠的招對付紅杏尚書李春風,他知道只要收拾了李春風自然就斷了喬姑娘的念頭,自己的機會就會大大的,自然就有了抱得美人歸的機會。

    嚴正太正在考慮一個周全的計劃,搞掉李春風的同時,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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