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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六章 我是... 文 / 黑髮香克斯

    「關你什麼事!?」女人在這方面有著比較大的優勢,她們在拒絕起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理所當然,不像男人,如果你輕易的拒絕別人,那是一種無理。

    「嗯,都是同事,比較熟悉,關心一下嘛。」莊可言很自然的說,然後吃自己的飯。

    他臉皮也沒有多厚,別人拒絕他,他也就輕易的放棄了,再說了,下手對像有的是,幹嘛只吊在這一棵樹上,何況這還是個單身的——應該是單身的,那就更不應該惹了。

    只是他潛意識裡總想接近一下對方而已,特別是昨天受拒之後。

    這下死心了,莊可言心裡哀歎著,再換目標吧。

    王雪看著他不說話,也有點意外,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會沒皮沒臉的一直纏著她呢,話說這樣的男人的確是真的不少。她的外形出色,性格上也很迷人,認識的男人多半都對她抱著比較欣賞的態度,她那句『護花使者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並不是什麼誇張的話,當然,呼之即來的一大堆,卻還是有很多揮之不去,這讓她有些鬱悶。

    再好的東西多了也煩人,愛人就是這樣,有好的一個就夠。

    當然,錢不是,這玩意兒越多越好。

    「我吃完了。」王雪一推盤子。

    「嗯。」莊可言答應著,低頭吃。

    「我先走了。」王雪站起身來。

    「再見。」莊可言嘴裡含著飯,含糊不清的說。

    「再見。」王雪走掉。

    明天是週末,該如何安排呢?莊可言有些悶得慌。

    按道理來講,他應該找一個床伴的,一起過一個荒淫無道的週末,畢竟來到一個美女眾多的地方,做為花花公子的他,週末過得太清淡未免過分了。

    但想了一圈兒,卻是沒有什麼好的對象。

    陳月?這個先前有著一夜情的對象,現在對他唯恐避之不及呢。

    羅欣然?莊可言可以看到出來,如果他一定要去找,羅欣然多半會很高興,不過心裡會有一絲害怕——那天晚上她是很吃力的,莊可言估計她得恢復幾天才行。

    於是想了想之後,即然王雪勾不到,那就去酒吧喝杯酒,如果有合適的就勾一個。嗯,下班後就去,可以稍微穿得好一點,現在這身衣服有些拿不出門面。不過浮沉酒吧貌似太靜了,等下問楊庭軒知不知道哪裡的酒吧好勾女。

    下午上班,沒有任務,羅欣然卻是交待了一個事情:最近新任市長有可能來青雲公司視察。當然,如果來了大家還是各忙各的,不過工作的時候見到陌生人要禮貌,別嚇著市長。因為據說上一次有大官來視察的時候,事先也沒通知,有個辦公室不知道,結果一幫小姐妹都穿得很清涼,有人直接光著上身——夏天,這時候來了一幫男人,推門進來,青雲的小姐妹們個個彪悍得很,拿起桌上的文件就把領導們砸了出去。

    當然,後來的小故事並不是羅欣然交待時候說的的,而是鄧芸在羅欣然出去的時候給大家講的,而主要面對對象是莊可言——莊可言這個好色之徒果然聽得眼睛放光,大家又鄙視了一番。

    下班無事開著車,莊可言想了想又跑了一趟商場,買了幾件合身的但也不怎麼騷包的那種,回家略吃了一點東西,然後換上衣服,準備給楊庭軒打電話。

    但就在這時候,羅欣然的電話來了:「小莊,在幹什麼?」

    「唔,在想要不要去你那裡。」

    「我這裡你又不是不認識路,想來就來吧。」

    「那我就去啦?」

    「你不來啦倒!」羅欣然怒,小樣還裝起來了!?

    「哦,那就拉倒吧,哈哈。」莊可言扣了電話,驅車前往羅欣然家。

    等到了小區門口,電話羅欣然出來接人,少不得又因為調皮挨了一頓教訓,不過兩個人之間旁若無人,作風大膽,讓保安都為之側目。

    「看看,怎麼樣。」羅欣然把門打開,讓莊可言進來:「我請人稍稍佈置了一下,風格大改了,看看你喜不喜歡這個樣子。」

    「哇!喜歡。我以後就常住在這裡了。」

    「去死吧你。」羅欣然一邊嬌啐著一邊催著莊可言:「換鞋換鞋,別堵在這裡。」

    原來羅欣然的家,顏色雖然有家的溫馨,但格調稍顯嚴肅,沉悶,典型的女強人風格。但現在的佈置,卻是多了不少溫柔的感覺,幾個點上居然裝飾上了粉色的se系,使得整個風格的感覺一下子變得年輕了許多。

    「不是吧?」莊可言望著桌上的酒菜,全是和上次一模一樣的,甚至擺法都沒變。看樣子羅欣然很有心思啊。

    「怎麼,你怕了?」羅欣然靠近了。

    「我怕,怕你吃不消啊。」

    「老實交待,這兩天有沒有找別人?」沒有外人,羅欣然很親暱的抱住莊可言的胳膊,把他往沙發上擠過去。

    「找別人?我要留起來都給你啊。」莊可言語重心長老氣橫秋。

    「老實講呢,我也是有些怕吃不消,可是一想到你那麼厲害,怕你憋不住找別人,那我可就不樂意了。來,我給你倒酒。」羅欣然溫柔的像新婚的小媳婦。

    「為什麼不樂意?」莊可言很奇怪的問。

    「你去死。」很溫柔的訓斥:「知不知道上次誰給我打電話要你?」

    「什麼電話?」莊可言裝傻。

    「你再給我裝!」羅欣然上手就扭住了莊可言的耳朵。

    「不裝不裝不裝。」這老女人居然行動這麼迅速,手好快。

    「上次是洪總裁給我電話,說是龍少爺看中了你的身手,想要你跟著他混。我說哪那麼容易,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青年,怎麼能拱手給他?呵呵,再說了,龍少爺那邊就是一群臭男人,哪有咱們這裡好?整天傻了吧幾的打打殺殺,到頭來怎麼樣?龍少爺還不得是聽洪總裁的。打打殺殺沒前途的,你說對吧,小莊?」

    「對對對,謝謝姐姐,謝謝你沒把我讓出去。我現在呀,對於那些事是煩透了,來到青雲我真的是好開心啊,能得到姐姐的賞識,我是好開心好開心啊。來,姐姐,我幫你端酒。」

    「小莊。」羅欣然接過酒,卻是沒喝,而是很嚴肅的看著莊可言:「你聽我一句話,打打殺殺沒前途的。我知道你功夫好,可是真打起來,刀槍無眼,你是當過兵的,肯定比我更明白,對吧。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重要?活著最重要,活著想要什麼都可以去爭取,去奮鬥,整天打打殺殺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看看龍少爺和洪總裁就知道了,他們兩個的老爸,一起起家,靠著砍人砍出威信,別人都怕他們,但再後來怎麼樣?洪總裁開公司,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她的能力,她想要什麼有什麼,龍少爺呢?跟洪總裁青梅竹馬,現在還不是躲起來生活。」

    「姐姐,你怎麼想起來說這個?」羅欣然一席長談,令得莊可言莫名其妙。

    「唉,那天聽到洪總裁說龍少爺看中你了,把我嚇了一跳。龍少爺那邊我知道,打架的好手不知道有多少,那還能看中你,這是說你打得挺厲害啊?再一聽你說出去的時候碰到他們十幾個人,我就更害怕了,他們那夥人有槍的,你拳頭再硬也打不過槍子啊是不是?萬一出點什麼事,你讓姐姐怎麼辦啊?」

    「姐姐你對我真好。」莊可言忘情的說:「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你說怎麼報答?」羅欣然哧哧的笑。

    「現在就開始報答。」莊可言伸手抱住了羅欣然,後者卻是忙把他推開:「不行不行,現在做了,等下就沒力氣吃飯了。」

    「先來個前奏。」

    「不要不要……唔……」

    一個長吻過後,莊可言很慇勤的夾菜,倒酒,甚至用嘴去餵,總之手法是無所不用其極,他本是此中高手,這個時候又是格外用心,把羅欣然伺候得極其滿意。

    羅大姐的意思他當然明白,無非是對韓文文的那一套,表忠心,表示我是替你著想,以自己的人生閱歷,處世觀點,設身處地的替別人想,這種方法很管用的,在某些時候,就算你不認同她的觀點,但你總得認同她對你的良苦用心。

    說起來羅欣然也是夠辛苦的了,一個人這麼拼過來,想必中間受了不少常人難以想像的罪,莊可言想到這裡,倍加憐惜,這本就是他的目標之一,加之這姐姐又對他十分認可,莊可言在這方面向來是很賣力的。

    羅欣然的那點小心思,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男人嘛,在這個時候總是特別大度的。

    只不過情況出乎了羅欣然的預知,這一次的莊可言,比上一次更加威猛,雖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過羅欣然倒底是並不怎麼習慣這麼頻繁,第二天上午兩個人躺在床上,莊可言又要動手,羅欣然嚇得面如土色:「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莊,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後天能不能去上班。」

    「我抱著你去啊。」

    「真的不行了。」羅欣然努力的躲,最後發怒:「你再這樣我就開除你!」

    「好好好,不亂動了。這樣好不好,我們聊聊天。」

    「聊天?好,聊天。」

    「抱著你聊,這樣舒服一些。」

    「那你不能亂動手。」

    「好,絕不亂動手。」莊可言下著保證:「我們隨便聊聊,餓了就去吃飯,吃完了我們再聊,再餓了再去吃飯,這樣好吧?對了,洪總裁長什麼樣?漂亮嗎?我來這麼長時間了,都沒見過她啊,到底她也是給我發工資的,我要不要去表一下忠心呢?」

    「咦?你個小樣兒還想打洪總裁的主意啊?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啦,人家有龍少爺的。」

    「龍少爺?他有我強嗎?」

    「嘻嘻,這個倒有可能沒你強,你簡直是太強了。」羅欣然極其滿意。

    「哦?你說我比他強,你試過他?」

    「胡說什麼,龍少爺口味刁得很,才不會看上我這老太婆呢。」

    ………………

    莊可言閒極無聊,一邊輕輕撫摸著羅欣然,一邊問著他想知道的,這樣的資料可是比楊庭軒知道的多多了,羅欣然倒底是公司內部人物,有資格上八十層上面開會的,知道的那不是一點半點的詳細。

    不法行為?這個簡直是太簡單了,羅欣然隨口說說就有著好幾十條可以算得上不法行為的,只不過沒有紙質或電子資料做為證據,而羅欣然也是決不會上庭給你當證人的,於是這樣其實算不得完成任務。

    再者通過羅欣然的口中,莊可言更是知道了不少可以算是機密xing的東西。

    原來的公安局長想要破案立功,抓捕新聯社,他們布下了好大的局,差一點就把龍少爺給弄進去,但洪總裁在關鍵時間發現了不對勁,於是讓龍少爺停止了行動,最後那個公安局長只抓住了幾個小蝦米,事後龍少爺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公安局長因為風化事件被下台。

    每年青雲要給那些當官的塞錢近一個億,其中大頭市委書記一個人能拿到八百到一千萬,但是他還是不滿意,覺得青雲家大業大,給的錢太少了,但青雲的錢是哪裡來的?那也是在大家辛苦掙出來的,這樣天天給錢,到關鍵時候那些當官的還要給你難堪。

    羅欣然說起來就要生氣了,她這樣辛辛苦苦給青雲賣命,一年也不過拿個幾十萬,就算是高層的管理,一年最高的連獎金帶工資,也不過三百來萬,那些人屁事兒不幹,給他一千萬他居然還嫌少。

    「那就去告他們嘛,受賄那麼多,夠槍斃了吧?」莊可言無聊的問。

    「槍斃又怎麼樣?斃了一個,再來一個,還不是照樣?說不定胃口更大。再說了,行賄也是罪,就算是輕一點吧,但是一年那麼多錢,差不多都快夠總裁去做兩年牢的了,一年的錢夠兩年的牢,兩年的錢……這樣下去不就一輩子出不來了?」

    「那……舉報也有功的吧?」莊可言忽然覺得自己快要失去立場了。

    「好,就算你有功,給你減罪,那也是一年啊。再少一點,半年,難道以後每年洪總裁都去牢裡蹲上半年?先前說過的嘛,走了一個當官的,總會再來一個當官的。上任市長讓龍少爺給趕走了,這個來了就要視察青雲,視察幹什麼?還不是要錢?」

    「那……」莊可言直覺得有些無厘頭:「可以讓洪總裁去當官啊,這樣不就好說話了?」

    「哼!你以為別人比你傻啊,洪勝天當年可是黑社會的頭子,那些人就卡著這一層,洪總裁就沒有資格參政,說起來就是家庭原因。」

    「洪勝天?」

    「就是洪總裁的老爸啊。」

    「哇,這名字夠威武。」

    「是啊,呵呵,比你的名字好多了。」

    「我是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莊可言。」

    「哼,我看你就會裝可憐。」

    「喂喂喂!你不要誣陷人啊,明明是你在裝可憐,要不要再來一次啊!?」

    ………………

    羅欣然的資料全面但不詳細,很多事情只知道有,但具體的就不知道了,她只能算是中層管理,如果廣告部擴大大化,可以招一批基層管理,不過目前羅欣然沒有這個打算。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可以勾到高層管理啊,那樣子得到的不會是詳細很多?莊可言無聊的想著,他也不知道這個想法究竟是為了工作想的,還是純為了勾女想的了。

    當然,如果能泡上洪雪,那成就可就大了……洪雪貌似是單身女性啊,還沒跟龍少爺完婚,那就過兩年……自己就要走了。

    老頭子的要求很低,我要完成一個什麼樣的成績,才能算合格呢?磨性子,對,磨性子,遇事情不能衝動,不過話說你把隨便一個男人扔女人堆裡兩年,他都衝動不起來了吧,那都要萎得不成樣子了。

    要細心,不衝動,能觀察好環境,計算好敵我形勢,要有大局觀,這是一個做領導的最基本的素質,自己以前具備得不夠啊,至於楊庭軒交待的任務,那倒是次要的了,這應該是老頭子最原本的意思。

    莊可言很驚奇的發現,進了青雲集團沒幾天,自己的大局能力竟似有大幅進步,放在一個大環境裡看,青雲集團所做的其實也沒什麼……心大放世界啊,這麼一看,哪會有什麼紛爭啊……這又有點過於大了。

    在他與羅欣然兩個人躺在床上,聊一會兒睡一會兒,餓了就吃一點的時候,廣告部的諸位同僚當然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正常的人不去說,說一下陳月,她在週六的上午,果斷買了一個燈泡,廚房的燈泡壞了。

    男人是天,男人是領導,這句話也並不是胡說,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像羅欣然這樣彪悍的。比如燈泡壞了,陳月就頭疼了好久。換?自己這方面的動手能力不強,怕觸電,但叫個工人來換,卻難免會被人笑——一個燈泡而已,你家男人呢?如果不小心碰到不好的人,說不定會出什麼事。

    莊可言來到廣告部之後,陳月心驚膽戰了一陣子,之後發現對方似乎很有禮貌很有節制的並沒有提起或者表露一點點當初的事情,使她覺得這個人倒是可以信賴的,換燈泡之類的事情倒是可以請他幫忙。

    不要說陳月不想請男同事幫忙,一個是青雲的男同胞本來就少,另一個不是一個部門的,不熟悉,也不好意思,也不瞭解怕出事。

    但在買來燈泡之後,拿著電話看了好一陣子,最後下決心自己換了。莊可言與羅欣然的關係,她們一直在猜測,到底到了什麼樣的一個地步了呢。人就怕疑心,一疑心,哪怕沒有的事也像是有的一樣,於是莊羅二人雖然沒有一點跡象表明他們發生了某種關係,但在廣告部內的這幾個人的心中,他們卻是早晚的事,反正不會正常。

    她倒不是怕羅欣然會誤解什麼的,因為羅欣然自己也沒有站在道德的至高點,無法對她進行什麼指摘。但莊可言呢,自己叫他來,他會怎麼想?雖然看上去是正人君子,但實際上的情況,誰能想像得到。

    最重要的是,如果莊可言在沒有人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她怕自己也把持不住。男人好久不在了,最後一次來了還是只帶來了屈辱,她的心情無比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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