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四章 喜歡我就.. 文 / 黑髮香克斯
「別嚇唬我們,你還有上小學的妹妹吧。不考慮自己也為她考慮一下。」八字鬍的話徹底激怒了楊可。
楊可使勁掙脫摁在她肩膀上的雙手,手腳並用,還大聲喊道:「你們要是敢動我妹妹一下,我滅你們全家。」
八字鬍帶著金色戒指的手向楊可的臉上摸去,色迷迷的看著她嬌美憤怒的小臉蛋心想:「傻光頭,如此美艷的美女不帶回去**,真是太可惜了。」
楊可半天沒有掙脫開八字鬍的魔爪,轉頭狠狠的咬向他的胳膊。
「啊,你個潑婦。」八字鬍鬆開楊可,巴掌向她的臉上扇去,卻僵持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楊可睜開眼睛,頓時眼淚充盈了眼眸,她的嘴唇一合一張不知道說什麼,被安全感包圍的感覺原來如此美妙。
「你他媽少管閒事。」八字鬍氣憤的喊道,吐沫星子亂飛。而莊可言根本就沒有理會他,他的眼神還停留在楊可將要哭出來的明亮的眼睛上,此情此景,此時此刻,莊可言多想上前一步親吻一下她的美眸,在胡思亂想之餘,手不自覺的已經鬆開了八字鬍的手腕。
八字鬍趁這個間隙從背後的腰際掏出刀子削向莊可言的脖頸。莊可言上身微微後仰躲開這道弧線,抬腿踢向八字鬍的小腹。八字鬍在巨大得作用力下向後後退兩步,摀住肚子,臉部表情因為痛苦已經扭曲。
莊可言轉身把楊可的眼淚擦乾淨,說道:「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我還以為你不管我呢,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說請我吃飯,可你……」楊可的小粉拳打在莊可言的胸膛上,莊可言最喜歡這種不輕不重不痛不癢卻十分享受的捶打了。完全把那幾個流氓無賴放到一邊不理會。
光頭眼看今天的計劃就要泡湯,看到地上有一根鐵棍馬上撿起來,戰戰兢兢的說道:「小子,你少管閒事。否則,你會後悔的」剛看到莊可言的行雲流水的動作,已經猜到他肯定是一個練家子,所以心裡犯嘀咕很是害怕。可是老大交下來的任務,要是還完不成的話,他心裡又很清楚等待他們的將是怎樣嚴酷的懲罰。
莊可言轉身,嘴角含笑,可這樣的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起來,小小少年有這樣的黑暗氣息,他已經經歷了怎樣的人生考驗?
光頭招手向身後的大漢說道:「笨熊,撂倒這個小子。」光頭的雙手甚至有點哆嗦了,他馬上躲到笨熊的身後,被稱為笨熊的傢伙,這才恍然大悟,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跟他沒有關係一樣。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當被光頭喊到的時候才緩慢的挪著沉重的步伐向莊可言和楊可走過來,他的後背已經擋住了陽光把兩個人隱藏在了他的寬大的影子裡邊。
他比莊可言高了多半頭,體型卻大上兩三倍,他每走一步在大腳落下的瞬間就會飛起一陣塵土。僱傭這樣的人去討債,老闆肯定勝券在握,根本就不用說話,誰敢不把錢交出來,他動一動手指就能將那個人捏成粉碎。不過這個巨型的傢伙看上去傻乎乎的有點憨,愛玩的莊可言決定逗逗他,莊可言笑道:「大哥,你前門的拉鏈沒有拉上。」
笨熊慌忙低頭看向那個部位,莊可言湊到楊可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麼。自從莊可言來了之後,她的畏懼心理早已經煙消雲散,現在也有了閒情逸致陪莊可言玩一下。她邁著小碎步走到笨熊的跟前,挎起他的胳膊,這已經搞得笨熊意亂情迷不知所措了,楊可趁勝追擊嗲聲嗲氣的撒嬌道:「笨熊哥哥,我好喜歡你的身材哦。今天下午你要是有時間陪我一起逛街好不好?」明亮的眼眸還一眨一眨的不斷放電。
笨熊可能從來沒有得到過女生如此的親睞,沒想到今天會走桃花運,光頭和其他兄弟跑過來,被笨熊伸手攔截住了,似乎在說:「這是我的女人,你們誰也別想跟我搶。」
躲在一邊哈哈大笑的莊可言說道:「好了,好了,我笑的都獨自疼了,楊可欠你們多少錢,我來換。」
一聽說有人要幫忙還錢,光頭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蹲在地上的八字鬍也站了起來向莊可言擠了一個勉強略帶痛苦的猥瑣的笑容。但馬上似乎又意識到了什麼,戲謔的問道:「十萬塊錢,你能配的起嗎?」說罷在莊可言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在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時代,似乎衣著的貴賤就代表了這個人的貴賤。今天莊可言還是穿著昨天的那件地攤貨的t-shirt,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牛仔褲,一雙叫不上名字來的白色運動鞋,可是要是他們識貨的話,就不會再有莊可言是窮小子的想法,他手上的手錶可是貨真價實的姐姐送他的身ri禮物——百達翡麗,不清楚這個牌子的價值可以到『百度』上查一下『世界上最貴的名表』,無所不知的百度會告你就是『百達翡麗』。
莊可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和一隻筆,輕鬆的說道:「她欠你們多少錢,在上邊寫下數字就好了。」「楊可,我們走。」莊可言一把拽過還在驚詫的楊可,向巷子外邊走去。
光頭幾個看著莊可言的背影,心裡在尋思著是不是多寫幾個零訛詐他一筆。
楊可突然站定,莊可言回頭看著一臉不悅的她,說道:「你又怎麼啦?」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想幫你就幫你嘍,這還需要感天動地的理由啊。」莊可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又後悔了,他明白楊可想得到了答案,於是滿臉真誠義正言辭的說道:「因為我想英雄救美嘛,你長這麼漂亮,我怎麼忍心看著你受委屈呢。」
「可是我根本就不配讓你這麼做」
莊可言意淫了半天『你要是我的女人就配了嘛,老公幫老婆天經地義。』但還是正經的說道:「別瞎說。走,吃飯了。是不是餓壞了。」
「謝謝你。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的」楊可沒有想到莊可言會隨時現身,還讓她脫離了苦海,可是這麼好的男生似乎不應該屬於她的,楊可轉身向學校狂跑而去,還隨手摸著奪眶而出的淚水。
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三步並作兩步:「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走吧。」楊可被莊可言拽著胳膊,感激也很無奈的看著他。
「有什麼困難,我跟你以前面對,好嗎?」莊可言溫柔的去擦拭楊可眼角的淚水。
「我昨天才認識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楊可被這樣的關愛和溫柔感動的一塌糊塗,看上去堅強剛烈的女生面對感動的時候往往會狂飆淚水,這是性格使然還是故作堅強?
「因為我對所有漂亮女生都這麼好呀,拯救美女就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目的。」這句話差一點脫口而出,莊可言故作嚴肅一本正經說道:「身為同班同學,幫點小忙天經地義。雷鋒同志說得好『一滴水只有放進大海裡才能永遠不幹。』」
楊可撲哧一聲笑了,素顏在陽光下更加的嬌艷動人,她修長的腿筆直的站在莊可言的面前,迷你小裙子更加映襯的小腿高挑性感。在莊可言看著他癡迷的時候,楊可抬起腳尖在莊可言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
莊可言色迷迷的笑道:「這算什麼,以身相許嗎?」
「就知道貧嘴。」楊可的臉頰緋紅,低著頭看著腳尖,請抬手臂,用小拳頭在他的胸前捶打了一下。
莊可言握著她的拳頭在放到嘴邊親吻了一下,厚顏無恥的笑道:「剛才的那個吻,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
楊可不敢看莊可言,轉身向學校走去,幸福的微笑著。不知道班裡的同學在看到一向強勢的楊可在看到她嬌滴滴的表情和動作是會作何感想,是驚訝還是心理酥癢到麻木,甘願拜倒在石榴裙下。
莊可言拉著楊可,後來放肆起來把手放到她的腰上似乎在向全世界宣佈這個重要的事情:「從今天起,楊可大美女就是我莊可言的女朋友。」
一輛紅色法拉利瀟灑飄逸的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因為是敞篷車,莊可言一眼就可以看清車上坐著的人是誰,驚訝的喊道:「雲溪,你怎麼過來了,你不用上班呀。」
歐陽雲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臉上有一點小小的憤怒,像她這樣的成功商業女性怎會把內心的真實想法掛在臉上:「這位是?」
莊可言用眼神回敬:「故意搗亂是吧?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我的女朋友啦。」隨口說道:「楊可,同班同學。」
楊可伸出手的剎那,心裡一驚,美麗大方,魅力四射,嫵媚的臉上又透著知性,和她相比,我簡直就是一隻醜小鴨站在白天鵝的面前,相形見絀這個詞就是形容我現在的狀況吧。和她的成熟知性相比,我又是那麼的青澀。
「管不得被學校開除,上課時間出來瞎溜躂什麼,趕緊回去上課。回去再收拾你。」說罷,猛踩油門揚長而去,要知道法拉利百米提速時間只需不到四秒,所以感覺歐陽雲溪是瞬間消失在了茫茫車海當中。
「她是誰呀?」楊可指著一驚不見蹤影汽車離去的方向,疑惑的看著莊可言,從那個女人的臉上『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可以預測他和莊可言的關係非同一般,原來莊可言身邊都是真麼優秀的女生,那我還算的了什麼,她比我有錢,她比我漂亮,她比我有氣質。不得不說,女人的攀比心理真是可怕。
「我姐。」莊可言回頭一臉看著詫異的楊可。
「一個媽生的。」當聽到『我姐』這兩個字的時候,楊可心裡的緊張減輕了大半,可是不放心的心理作怪,覺得勢必要問的清清楚楚,才能解開此時的心結。
「你是不是吃醋啦?問這麼仔細。」莊可言在她的臉蛋上輕捏了一把,馬上爬滿的紅暈讓莊可言覺得她更加可愛。
「我們是不是發展的太快了,我怎麼感覺跟做夢一樣。」楊可不敢相信一直單身的她因為昨天轉來一個長的還算可以的學生,第二天就告別了以前的生活。
「這還算快,有多少女生和我第一次見面,我就奪去了她的初吻。」莊可言心裡不斷回味著以前的美好時光。當然這句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他心裡明白女生最討厭用情不專的男生。
「為什麼那些人追著你要債。」莊可言看到楊可的表情如六月的鬼天氣馬上轉為多雲。「我不是對你的過去感興趣,我害怕以後他們再來糾纏你。」
即便莊可言解釋的已經很清楚,楊可還是往心裡去了,她很在意莊可言對他的看法,她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有點花心的傢伙。
「你不想說也無所謂,以後有什麼麻煩就儘管告我好了。」莊可言不能太為難楊可,畢竟人人都有**,人人都有保持沉默的權利。「我們回去上課吧,作為德才兼備,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耽誤了課程可不好。」
「就你,還德才兼備,品學兼優,那人人都可以上哈佛劍橋深造了。」楊可低著頭雖然玩笑式的回敬了莊可言,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陰霾中回過神來。
一輛奧迪向學校門口的方向駛來,莊可言心想不好,燕詩韻那個妖精已經到學校來上課了。讓她看到自己和班裡的女生卿卿我我,回去之後肯定不會饒了我。莊可言轉身背對著那輛車,同時把楊可遮擋住,小聲說道:「你知道那輛奧迪是誰的車嗎?」
「哪有奧迪。」楊可企圖推開莊可言看個究竟,是什麼讓自稱英雄一世的他害怕成這樣,剛才那個塊頭達到恐怖的大漢,他都能夠坦然處之。
「如果不想被燕詩韻那個狐狸精削死,你就默默地。」莊可言已經見識過燕詩韻的風采,動不動就玩刀和槍的女人如何讓人有人招惹親近的勇氣。
「什麼,班主任來了。」顯然,楊可也十分害怕燕詩韻的淫威,以前她被召去燕詩韻的辦公室,她的每一句話都尖酸刻薄直至要害不會讓你有絲毫喘息的機會。楊可乖乖的躲在莊可言的面前不敢動彈絲毫。
兩個人彼此看著對方的眼睛,莊可言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明亮的眼神,她的眼眸中好像藏了一盞永遠不會熄滅的明燈。莊可言的頭向楊可靠近,楊可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看著他的嘴唇不斷的向自己的嘴唇靠近,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氣體在面前縈繞,莊可言今天肯定吃了薄荷味的口香糖。楊可也沒有迴避,兩個人像兩塊磁鐵,並且還是相吸的異性。
「你們兩個幹嘛呢?」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悅耳媚骨又有著讓人心寒的無盡的威脅。這是美女老師才會有的特有的魅力,從來都不會有人替代和超越。
莊可言猛然轉頭,笑呵呵的一臉和善和抱歉的口吻說道:「詩韻老師,天氣真熱啊,我去幫你買兩瓶可樂降降溫。」說罷,莊可言抬腿就向閃人,能逃脫燕詩韻的魔爪是現在必須盡快解決的當務之急。剛走出兩步,覺得獨留下楊可一個人面對危險似乎有點不太仗義,用回頭向她用眼神表達了內心想法:「傻站著幹什麼,趕緊跑呀」
楊可心領神會,原本以為忘恩負義的莊可言會留下她溜之大吉呢,還好他有良心能想到我還在戶口狼牙中掙扎。楊可眉開眼笑向莊可言的方向跑過去,還不忘很有禮貌的向燕詩韻點點頭以示尊重。
「都給我回來。」燕詩韻雙手環胸冷冰冰的說道。她身穿立領的白色襯衣,外罩是黑色的職業套裝,黑色的裙子把圓潤的臀部彰顯的更加突出。曼妙玲瓏的身材勾的莊可言心靈蕩漾,真後悔那天在車上只是淺嘗輒止,沒有將其徹底征服。
今天無論說出怎樣的借口,逃跑時不可能了,莊可言理直氣壯的上前一步,即便是死也要傲氣凜然有骨氣的去死。
楊可躲在莊可言的身後,其實對莊可言盲目的自信根本就不屑一顧,好在有這樣的男人為自己擋住隨時可能要命的利劍。這把利劍就是燕詩韻的可以殺人的眼神和說話咄咄逼人的語氣。
「回去吧,以後上課時間一到必須馬上回去上課。」
『恩?居然沒事,詩韻老師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出來的時候沒有吃藥,這種反常態的態度不符合她的性格呀。』楊可回味起燕詩韻的鐵腕政策還歷歷在目,班裡給她的綽號可是油鹽不進的『鐵娘子』。
「誒,快走呀,還傻愣著幹嘛?詩韻老師有一顆菩薩心腸放我們回去了,大慈大悲以救助天下貧民百姓為己任,這樣的大恩大德,今生是還不了了,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了。」莊可言一邊提醒著還在傻站著的楊可,一邊小心翼翼的拍著馬屁。
「別廢話,趕緊回去上課。」燕詩韻凌厲的眼神一把把鋒利的小刀子灑下莊可言,好在莊可言已經練就了刀槍不入的厚臉皮否則很可能已經面目全非,命喪黃泉。
燕詩韻看著莊可言遠去的背影,心想:「莊可言,很不錯的一顆棋子,就是性格有點頑劣,往往不好馴服的馬才是良駒。沒有絕對的忠誠,只是忠誠的籌碼還不夠高,他一定會答應我的條件的。」
「我覺得詩韻老師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楊可走在莊可言的左邊,看著他的側臉說道。
「別理她,美女暗戀我很正常。」莊可言無所謂的點點頭表示贊同,心裡卻在驚歎女人彪悍的觀察能力,在她們面前得需要多麼精湛的演技才能躲過懷疑的腹誹,莊可言在佩服那些在家裡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的男人了。
「臭美,好像天下女人都喜歡你一樣。」楊可捏了莊可言的胳膊一把,覺得似乎他說的也對,短短的一會功夫就有兩個與莊可言看上去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的女人從他身邊飄過,諾大個城市要說這是偶然實際上更大成分上是一種無法避免的必然,這只能說明莊可言認識太多太多的美女才能有這麼高的碰到一起的概率。
「哪個女人不想嫁一個優秀的男人?難道你不想?」莊可言在這方便會據理力爭的反駁,這是他強大的自信和深入骨髓的驕傲在做忡。莊可言話鋒一轉『今天晚上有什麼安排?』
「幹嘛?」楊可疑惑的看著莊可言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名堂,但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你也沒事我也沒事,不如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把咱倆的事辦了。」莊可言一臉壞笑的說道,並做好了隨時跑掉躲避唾罵的準備。
「咱倆能有什麼事?」楊可似乎在明知故問。不過一時她真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男女那點事嘛,你懂得。」莊可言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向楊可的後背上摸去。
楊可的眼睛中開始不斷的噴火,莊可言知道她要爆發了,趁機在屁股上揩油一下然後快速的溜之大吉。
「莊可言,我要殺了你.」楊可在莊可言的後邊窮追猛打,始終沒有得手,累得氣喘吁吁,天氣緣故臉上的汗珠不斷的流進嘴裡。
莊可言跑到教室,看著凌亂的課本癱在桌子上,不解的看向班裡其他同樣疑惑的眼神。
「這是怎麼啦?」楊可緊隨其後走進了教室看到莊可言的凳子倒在地上,原本整整齊齊的書籍有丟在地上的,有亂癱在桌子上的。楊可心想『不會是那幫傢伙又來搗亂把,不是給過他們錢了嘛。』
莊可言拍拍楊可的肩膀:「我先出去一下。你上課吧。」
「出了什麼事?我能幫你嗎?」楊可用擔憂詢問的眼神看著莊可言。
「放心。」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一下教室裡空調吹出來的涼風,莊可言又跑出去接受新一輪似火驕陽的挑戰。
全班學生看向擔憂的楊可,他們不明白莊可言用了什麼手段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定班花楊可。難道是最不可思議的直接霸王硬上弓將其徹底征服。楊可的掛帶短袖已經濕透,貼在身上把傲挺的胸部呈現的更加撩人讓人想入非非,班裡許多男生已經悄悄的嚥了幾口吐沫,如果能娶到這樣的媳婦,今生來世界一遭也無憾了。
莊可言裝出一副焦急的假象,走向樓梯的時候,換上了緩慢的步伐。他掏出兜裡的打火機放在手裡把玩著,拿出一盒黃鶴樓,點燃,倚在欄杆上,猛吸了一口,輕輕的吐出,整個人的頭部都縈繞在雨霧繚繞中。此時的姿勢和神態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頹廢。
莊可言突然嘴角掛起的微笑讓人覺得是如此的莫名其妙,原來不可一世的花花公子還有讓他心煩讓他頹廢的心事。
莊可言拿起叮咚響的手機,笑道:「為什麼還來找我?不是已經說好一刀兩斷,從此不再過問彼此的生活了嘛?」
慢慢走上樓梯的燕詩韻把莊可言的每一個字都聽得一清二楚,在她看來也許這正好是一個突破口,雖然還不知道莊可言與這個人有怎樣微妙的關係,從莊可言說話的語氣和頹廢的姿勢可以看出他對電話那頭那個人是相當在乎的,不出意料,對方肯定還是一個女生。燕詩韻也苦笑『為什麼莊可言的身邊都是女生,難道他沒有一個男性朋友嗎?他不會是賈寶玉那樣的性格吧,那也夠苦了林妹妹了,但誰才是他的林妹妹呢?』燕詩韻輕咬了一下嘴唇『他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而我已經二十六了,怎麼可以對他動心,他只不過是我事業前進道路上的一個籌碼。』
莊可言轉身看到了燕詩韻,沒有了剛才的玩笑和害怕,恭敬的向她微微點頭,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詩韻老師,你好。』這倒讓燕詩韻吃驚不小,因為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那天發生的事的痕跡,他有健忘症不成。燕詩韻點頭向樓上爬去說道:「你好。」莊可言下樓,燕詩韻上樓,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莊可言人畜無害的笑道:「詩韻老師,我有點事,今天下午我想請假。」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燕詩韻沒有停下腳步,眼神祇是在莊可言的臉上停留了片刻。覺得和他撞到一起的感覺很微妙,但又說不清道不明,無法用語言表達這種虛幻又真是存在的感覺。因為他是歐陽雲溪的弟弟,狠烏及屋,對他又有一點憎恨,還是因為他頹廢的姿態……
「謝謝」莊可言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笑容很奸詐,好像一個在火車站敲詐的犯罪者最終遇到一個傻瓜而得逞的那種笑容。燕詩韻只是覺得莫名其妙,但沒有理會他,無論怎樣,依靠莊可言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對她造成絲毫的威脅。
幾秒之後,莊可言和燕詩韻換了一個位置,莊可言現在在下樓,燕詩韻在上樓。莊可言趁著燕詩韻不注意,抬頭向上看去,要知道燕詩韻穿的是可是裙子,莊可言的詭計最終得逞,他清晰的看到了美女老師穿的可是白色內褲。燕詩韻低頭的剎那才看出這個色狼猥瑣的企圖,一時竟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心裡怒罵著『流氓』,莊可言還在抬著頭把她的若隱若現的大腿和埋藏在裡邊看不太清的部分在大腦中做著拼圖式的復合。
燕詩韻一邊常態,忘記了老師的身份,大聲喊道:「莊可言,你流氓。」
莊可言快步跑下樓梯,腹誹著『想利用我陷害雲溪,你做夢吧,這樣的企圖只會讓我一次次的佔到便宜,這一次只是偷窺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大爺不高興很可能將你就地正.法,今天看你對我抽煙置之不理,請假又這麼痛快的份上就饒你一次。』
燕詩韻跑到辦公室,把手中的文件『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氣憤的吹了一下頭髮,辦公室其他成員看著她氣的臉都紅了,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能招惹的一向冰冷的她生如此大的氣,本來燕詩韻就清冷,這樣直接的結果就是和辦公室裡別的老師的關係不是很好。開著奧迪的美女老師,雖然燕詩韻平時表現的很低調,但從她的座駕和穿著以及最新款『驢』牌lv包包就完全可以斷定這是一個富家千金,誰也不可能想到一個二十多的女性教室掌握著在全省都很有名氣的集團。有一次一個斗膽問燕詩韻說道:「詩韻老師,詩韻集團和的名字一樣誒」燕詩韻回答說「巧合而已。」說話的語氣冷冰冰將人拒之萬里之外。本來是想靠近同事之間的感情的,轉變成大家一致的嗤之以鼻『有錢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有不花你一分錢,牛什麼牛,還不是有一個好爹。』
同事都轉過頭各忙各的,誰也不再理會燕詩韻的氣憤。燕詩韻拿出電話發了一條短信『跟著莊可言,要是打草驚蛇,這個月的工資扣光。』心想的是『莊可言,看我不玩死你,對了,還有你姐姐那個妖孽,歐陽雲溪。在黃泉路山,你們也能有個伴。』
莊可言跑出學校,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青豆』酒吧。汽車緩緩的行進,莊可言看著窗外,以前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在省城的『光明中學』,莊可言難得清閒走在操場上,觀察著各色美女,在東邊的小樹林外圍的一棵大樹的樹蔭下坐著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生拿著一本書在細細的品味,不知道是怎樣的作者可以用文字俘獲她的心,安安靜靜的賞析著上邊的每一個字,一臉的沉醉。莊可言本來就沒事,本著和美女搭訕的心裡,走過去,輕聲說道:「你好,我叫莊可言,高一十五班的,你呢」莊可言把玩世不恭收斂起來,一臉的真誠相,這樣的笑容也會使得純潔的小妹妹的放下戒備『色狼』的心理,『你好,我叫李嫣』。李嫣微微抬頭笑道,笑容甜美乾淨安靜,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下凡。純潔到令人窒息。……
「喂,小伙子,到了」司機打斷莊可言的思路說道,莊可言好像吃了迷藥一樣,迷迷糊糊的走下車還沉迷在對李嫣的回憶當中。
「還沒給錢呢。」司機大喊道,有吃霸王餐的,還有坐霸王車的。
莊可言驚醒,從兜裡掏出十塊錢遞到司機的手裡:「不用找了。」
第六章
「什麼不用找了,根本就不夠。」司機無奈的大聲嚷道,你覺得自己很幽默還是怎麼地,沒有錢就不要坐出租車,去擠公交就好了,幹嘛打腫臉充胖子。
莊可言裡裡外外翻了一遍,幸好還有一張一百的遞給司機頹廢的說道:「不用找了。」
司機猛蹬油門揚長而去,在車上嘟囔著『沒有錢還學大款,現在社會的孩子怎麼虛榮心這麼強,把未來交給他們真是不放心呀。』
莊可言本來就沒有金錢的觀念,以前同學從他這借錢,只要有就會全部掏出來,中午吃飯什麼的也不考慮,為此還吃過霸王餐,幸虧他的功夫還行,要不那一次非被飯店的幾個人打半死。別人還錢的時候,他也從來不看,直接踹兜裡,同學們知道他這個性格,知道誰借了他的錢時間長了他也會忘掉,結果就是借出去的錢很少有還的。當然以他的性格,也從來不會計較。
傾伊推門,一個穿著超短褲,紅色的吊帶衫的蛇腰女人一扭一扭的馬上迎了上來:「傾伊,我們等你半天了。」說話的人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娘。
「蛇姐。」莊可言上下打量一番,濃妝艷抹像戴了假面具一樣,當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才意識到沒有什麼想跟她說的,為了避免尷尬只好敷衍一句『短褲挺漂亮的。」
水蛇腰的緣故,跟她混的熟不熟的都稱她為『蛇姐』,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是什麼,在這樣的地方混,每天人來人往各種職業各種性格,身為一個女人沒有能力也不可能把酒吧辦的如此紅火。
「哈哈,傾伊越來越會說話了,姐姐越來越喜歡你,要不是我是風月場所沒有身份地位的人,姐姐一定考慮嫁給你。」蛇姐摟著莊可言的胳膊笑道。
莊可言經常來青豆酒吧和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很熟悉,特別是老闆娘『蛇姐』。蛇姐也喜歡這個直來直往沒有任何心計很講義氣的弟弟,總是和他開著不痛不癢的玩笑。莊可言從來不認為這些人的工作或者職業低人一等,反而他們比那些人面獸性穿著羊皮的狼妖強上不止百倍,至少他們不虛偽。
莊可言坐下來,蛇姐倒了一杯啤酒遞給莊可言說道:「怎麼,現在學習怎麼樣,聽說你轉學到貴族學校了,那裡的妹妹很正吧,都是有錢人家的大家閨秀。你不是一直喜歡有氣質的美女嘛,比如說李嫣」。
莊可言瞪了她一眼,蛇姐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是姐姐多嘴。」
「蛇姐,今天讓我過來不單單是喝酒吧。」莊可言仰頭把一杯啤酒喝光。
「姐姐想你了不行呀。」蛇姐扣著指甲,不悅的說道。莊可言今天心情不好,站起來毫不猶豫的向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誒誒,怎麼還生氣了。」蛇姐馬上站起來,把莊可言拽回位置。
莊可言端起服務員遞過來的啤酒,舉杯說道:「謝謝你,小凌」,小凌是附近一所大學的學生,家境貧寒,但長的漂亮,幹活實在,從大一開始已經在青豆酒吧工作了兩年,莊可言和她也挺熟了。小凌微微一笑,天真無邪,還有兩個小酒窩,甚是可愛。小凌轉身去工作了,還是不太喜歡說話。
蛇姐向裡邊挪了挪和莊可言靠的更緊了,現在是上班時間,所以酒吧只有寥寥幾個人,小凌一個人就完全可以忙的過來。要是到了晚上,甚至需要排隊等位置,很大部分原因是蛇姐的美貌,她被譽為『酒吧西施。』這樣的後果當然是那些沒有涵養的流氓和暴發戶的不斷騷擾。最重要的還是青豆酒吧有一個十分了得的原創樂隊,領唱的實力堪稱專業。
蛇姐把頭靠的莊可言更近說道:「根據姐姐的線人報告,李嫣今年會高考上大學。」
「廢話,她今年高三,當然要參加高考,撿重點的說。」蛇姐比他大好多歲,莊可言卻像對待小妹妹一樣,輕拍了一下她的頭說道。蛇姐還甚是享受的樣子。
「弟弟,聽姐姐一句,她這麼傷你的心,你就放棄吧。天下好女人有的是,我們的樂隊領唱『諾諾』還有小凌,他們都是不錯的好姑娘呀,雖然家境貧寒靠自己的打拼過生活,這樣的女孩子才靠得住」蛇姐悉心的開導著莊可言這個花癡。『平時看上去像一個到處招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一旦用情卻是如此專一。』
「蛇姐,我不是來接受您老人家的思想教育的,我們有政治課。」莊可言沒有領情對蛇姐的婆婆媽媽很是不屑。
「切,你們政治課上教你們怎麼搞對像?」蛇姐不滿意莊可言傲慢的性格,他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蛇姐當然不會真正的往心裡去。
「啪」酒杯摔在地上的清脆聲音。莊可言和蛇姐同時向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不知道久經發生了什麼事。
小凌慌忙的點頭哈腰賠禮道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蛇姐站起來卻被莊可言拉了回來:「小凌不會這麼不小心的,其中肯定有原因。」
「在我的場子找麻煩,老娘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蛇姐坐下來靜觀其變,小凌跟了她這麼長時間,她也不想看到她無怨無故的受氣。
「你怎麼回事?做事沒有長眼睛呀。」酒水撒到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衣服上,他站起來雷霆大怒。
小凌繼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憐愛。無論原因是怎樣的,酒杯是從她手中脫手出去的,理應她來負責人,小凌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在殘酷的生活面前,尊嚴往往顯得很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