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21章 沉迷 文 / 黑髮香克斯
莊可言跑著跑著突然停住快速的轉身,楊可在見勢不妙急忙剎車但慣性太大還是撞到了他的懷裡,莊可言把她摟住,嘴角揚起一個壞笑,右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伸進了她的內衣惹得楊可一陣戰慄,想掙脫但莊可言的力量太大,她的抗拒本就是沒要效力的反抗。
莊可言輕輕的揉捏著享受著,楊可閉著眼調整呼吸也說不出被這個男人褻瀆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是同樣的享受是羞澀還是暫時的不能接受。楊可終於抬起頭憤恨的眼神看著莊可言問了一個讓人當場噴血的問題:「你有完沒完了?」
莊可言探出手,又莫名其妙的蹲下身子人畜無害的笑道:「我本來是想給你繫鞋帶來著。」
楊可撲哧一聲笑了:「你真會找借口,佔了便宜還讓人無話可說。真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
莊可言在下蹲的時候才尷尬的說了一句讓人想撞牆的話:「哦,你穿的高跟鞋呀,下次必須穿一雙帶鞋帶的運動鞋啊」
「哈哈,借口泡湯了吧。」楊可爽朗的指著莊可言嘲諷著大笑著。
在那句『齊步走』之後,鄭曉倩回頭已經不見莊可言和楊可的身影輕歎一聲:「哎,看來我以後不能再當電燈泡了,人家這是下了逐客令呀。人家沒有明說,咱心裡得跟明鏡兒一樣。」
一個電話把莊可言急招了過去:「莊可言,救我。」聲音尖銳充斥著無盡的絕望,在旁邊的楊可也聽到了這聲求救聲,只聽出來是一個女生,至於是誰她當然不會知道。吃醋嗎?那是肯定的,對一個男人的女性朋友不吃醋,就代表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裝著他。
莊可言收起電話在楊可的臉蛋上輕輕親吻了一下:「吃完晚飯去宿舍睡覺吧,我還有點事需要馬上去解決。」
楊可很乖巧的點點頭:「嗯,不用管我,你趕緊去吧。」莊可言輕抿了一下她凌亂的劉海,快速的跑開了,只聽到楊可在身後的大喊:「莊可言,你摸了,必須對我負責。」這樣的話不像是從楊可的嘴裡說出來的。
莊可言揚揚手同樣大喊道:「知道了。」輕描淡寫卻已經讓楊可十分滿足了,她像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向宿舍走去,可是走到寂靜沒有半點聲響的松樹林時,她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空空的什麼也抓不到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她的腳步慢下來,不知道腦海中在思附著什麼。
莊可言瘋跑著站在馬路中央攔下一輛出租車飛一般的跳了上去:「師傅,把你的汽車開到最快的速度,你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
「好咧,兄弟,你瞧好吧,哥哥我這五六年的出租可不是白開的,我告訴你啊,一般人我都不給他說,小時候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名賽車手,可是時過境遷,我大學讀的專業是考古,哥們一想盜墓也不錯呀,就跟著考古隊去了那鳥都不拉屎的鬼地方,結果,媽的,三年時間就找了一隻破碗,據說是北宋青花瓷,值老鼻子錢了,可是到了最後還是被收繳了,我一想,這麼干也不行呀,我們的考古隊是自費的,這何年何月才能賺足夠的錢娶媳婦呀。得勒,哥哥我還是開出租吧,這玩意即實現了我小時候的夢想又能貼補家用,我給你說啊……」司機滔滔不絕看來算時間內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這哥們真夠可以的,他大學的專業是考古,結果那個碗是不是青花瓷他都不知道,還說什麼開出租實現了他兒時賽車的夢想,真能瞎扯淡,賽車能跟出租車一樣嗎?
要是放在平時閒的無聊的時候,沒準莊可言還能給他瞎扯一會兒,確實他小時候也癡迷過一段盜墓,還拉幫結派說要到身上老林找個風水好的地兒做一個摸金校尉。後來這種偉大的理想被花花公子這個看上去玩起來都很不錯的行業所取代,盜墓的事就暫時擱淺了。
現在有一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大喊救命,稍微遲一點就可能有生命危險,莊可言哪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他輕歎一口氣,遞出昨天剛剛印好的名片說道:「師傅,我知道一個很好的地下車隊,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介紹你加入,沒車的話用我的,得了名次拿了獎金是你的,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讓我看看你的車技,只有讓我滿意才能讓你加入。」
司機看了一下名片嚇了一跳,打死他也想不到這個坐在後邊年紀輕輕學生模樣的人居然是詩韻集團的總經理,身為偌大一個集團的總裁玩一個車隊還是很現實,他用膜拜的眼神看了一眼莊可言興奮的笑道:「好勒,您就瞧好吧,為了加入您的車隊我就是被公司開除被交警大隊吊銷駕駛證,我也值了。」
一個漂亮的飄逸讓面前的那輛邁巴赫目瞪口呆:「靠,出租車也敢開的這麼囂張,老子讓你看看什麼是速度。」猛加油門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超過了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氣的面紅耳赤,可人家是邁巴赫跟自己的車子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出租車就是冒了黑煙也不一定能追趕上前邊的超級豪華車。莊可言很玩味地說道:「車子跑起來,關鍵不在汽車的本身性能,而在於誰在操控。駕駛者的能力決定了他的速度。」莊可言說完之後暗罵一聲:「呸,這都是屁話,能用腳底板去踹坦克嗎?能用汽車的速度跟飛機比較嗎?不在一個檔次。」可是為了激起司機的鬥志能讓他把汽車開到最快只好這麼說啦。
出租車司機聽到莊可言的富有哲理的話,很贊同的點點頭:「兄弟,你說的有理。」加大油門,手中的檔位不斷變化著,出租車引擎的聲音不斷加大,速度在短時間內提了足足不止一個檔次。出租車司機左突右撞終於看到了那輛邁巴赫的尾部,司機笑道:「小弟的技術還行吧。」
「還湊活,就是有時候你還要掌握踩油門的力度,並不是說,油門越大車子跑的越快有時候慣性的猜剎車的次數也起到了一定的決定作用。這裡面學問大了,速度的掌握能夠精確到每一秒鐘你才能成為真正有實力的賽車手。」莊可言淡淡的說道,掏出一棵香煙點燃都沒有遭到拒絕,估計此時出租車司機對莊可言已經仰慕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出租車司機把精力都集中到了眼前的路況上就沒有時間說那麼多廢話了,莊可言暗自佩服自己的說服能力,這樣一來車子的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兩倍,莊可言笑道:「你現在油門掌握的就非常的不錯,一鼓作氣超過前邊的那輛邁巴赫,開好車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被出租車司機超越?」「誒,前邊前邊,一群孩子……」莊可言的話音未落,急剎車的聲音甚是刺耳,莊可言坐的不穩差點蹲到汽車座位間的夾縫裡。汽車滑翔出去足足十多米,幸好沒有出現交通事故,過斑馬線的老師和孩子都嚇得臉色蒼白目瞪口呆,有的小女生蹲在地上捂著頭嗷嗷的大叫起來。
莊可言居然若無其事地笑道:「這一次還真是超過了邁巴赫。」出租車司機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真他媽太刺激了,我從來沒有想像過我也可以把汽車開到這種程度,都他媽快到極限了。」「小子,你別猖狂,還不是被我出租車趕上了,有本事你趕在綠燈變紅燈之前飛過去呀。」司機很滑稽的向邁巴赫做了一個鬼臉,把他氣到了半死:「哏,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司機回頭詢問莊可言:「這個人是男的女的呀,我喊他『小子』應該沒錯吧,這他媽世道,男女都分不清,真他媽亂套。」
莊可言納悶地看著對面扭扭捏捏的分辨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那個傢伙一拍大腿:「靠,天無絕人之人之路,這他媽不是偽娘李玄嗎?弄他媽這麼好的車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莊可言已經跳下了在李玄還沒有看到他的時候鑽進了邁巴赫車子裡。
司機一看這種情況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急忙大聲喊道:「誒,你還沒有給錢呢。」推開車門下車的瞬間紅燈很配合的變成了綠色。」他身後響起了喇叭:「你他媽還走不走呀。」「走你大爺,在這給老子等著。」
李玄這才意識到有一個人鑽了進來剛想大怒一看是莊可言,馬上眉開眼笑諂媚地問道:「可言,出了什麼事?」
莊可言聽他輕柔嬌滴滴撒嬌式的娃娃親才後悔上了賊船:「不用理他,快開車。」
李玄發動車子絕塵而去,出租車司機在尾氣中用跑步追逐著:「誒,你他媽還沒給錢呢。靠,什麼出租車能追上邁巴赫都是他媽騙人的」
「堂堂的雲溪集團總裁坐出租車居然不給錢,這麼有損良心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李玄伸出蘭花指朝莊可言輕輕指了一下。莊可言笑道:「我教他怎麼開車還沒有收學費呢。」
李玄笑道:「你真壞。」
莊可言強忍著不再說話,因為李玄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每一個扭扭捏捏的動作都讓莊可言有吐他一車的衝動。此時莊可言的好奇心猶如少女的春心到了季節又會蠢蠢欲動,他十分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家庭環境和教育讓李玄堂堂一個『帶把』的男人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也十分想知道『偽娘』的心理是怎樣。莊可言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對李玄和顏悅色起來,他隱隱約約覺得當然還不是十分的明確和肯定:「每一個人的生存狀態都有緣由都有他對生活的不同理解,沒有所謂的孰對孰非,只要自己快樂就好了。」換一個角度思考問題,莊可言又開始佩服起李玄來,因為他有勇氣用自己的方式去詮釋生活,他能夠很從容的面對別人異樣的眼光。這一點,在現如今的社會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莊可言笑道:「李玄,你要去哪?」
「我沒事就是瞎轉悠,看看今天的省城有什麼事在發生,看看我能做點什麼?」李玄面對莊可言總是有一點不好意思。
莊可言笑道:「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公民。」
「哈哈哈,我算什麼好公民,只不過在尋找商機。」李玄以前對這類事情可是從來不會對別人和盤托出的,他也許認為這是商業機密。
「尋找商機?」莊可言疑惑地問道,他不理解李玄這句話中的意思,難道開著車在大街小巷瞎轉悠就是尋找商業,那坐在辦公室裡的那些老總還不得天天一大早就跑到大街上東瞅瞅西瞧瞧。
「沒想到我們純情社的老大也想不明白許多先前的問題,不對,憑你的智商很容易就可以對這類事情瞭如指掌,你只不過沒有注意罷了。」原來李玄拍馬屁的功夫也是相當不錯的,可稱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你看到穿著破破爛爛的站在街角看報紙的那個老大爺沒有?」李玄把汽車開到了最慢速度以便莊可言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莊可言點點頭:「嗯,看到了,很正常啊,到了退休的年齡沒什麼事幹就空暇先來坐上小馬扎看看報喝喝茶溜溜鳥,省城的福利政策搞得還不錯,大多數人都是這種生存狀態。這裡邊難道也有商機?」
莊可言一拍腦門臉上的疑惑轉為陰沉和稍許的擔憂和憤怒:「李玄,老子都被你的什麼大街上尋找商機的理論給套進去了,趕緊把你邁巴赫的性能全部發揮出來,否則老子要了你的狗頭。」
李玄踩下油門猶如離弦之箭快速的飛了出去:「有急事不早說,以後說話可不能這麼粗魯,我一點也不喜歡,要是換了其他人我早把他攆下車了。」
莊可言怒罵道:「你意思是我得向你感恩戴德行三拜九叩之禮唄,別廢話,趕緊好好開車。」
李玄輕輕拍了一下腦門,可能是埋怨自己對莊可言這個壞蛋一點也恨不起來,他說的沒錯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他早就把他攆下車了,不但是攆下車還得讓手下的小弟在他的身上捅幾個窟窿。
莊可言看到李玄已經把車子飆到了在鬧市區所能承受的最快時速,急也沒有用只會徒增煩惱,回顧了一下當時電話裡那個女人喊救命的時候的語氣以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雖然還鬧不清楚其中到底有什麼複雜的關係,但可以斷定他莊可言人不到,這些人不會對她太刁難,最壞的情況就是讓她吃一點苦頭。
莊可言掏出一把匕首在手中熟練的旋轉著陰沉地說道:「今天我在學校的時候,碰到了兩個想占校花便宜的傢伙說是你李玄的人,我想你給我一個恰當的解釋。」
李玄透過反光鏡看了一眼魅惑的莊可言有點無所謂地說道:「可言老大,你能把你的手下人看管的嚴嚴實實完完全全按照你的想法辦事嗎?顯然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他們做出點出格的事一點也不奇怪,都是人都是混這碗飯的,你不能用你的道德觀念去約束別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對我們校花南宮落情有意思?不用急著否定,自古英雄愛美人天經地義,況且南宮落情是難得一見的純淨少女,單純的猶如沒有打磨的璞玉,誰見了都會憐惜。」
莊可言苦笑:「你轉移話題的能力還是挺強的。」
「說吧,我洗耳恭聽。」李玄看莊可言不繞圈子她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只好順著莊可言的意思開門見山。
「你要是沒有什麼意見,有意見也沒用,從明天開始藍戒社和烽火幫全部歸攏在純情社,我會建立兩個堂社,分別叫做烽火堂和藍戒堂,由張樹江和你任堂主。」莊可言一改玩世不恭姿態十分嚴肅認真的說道。
「你想過你這是蛇吞像嗎?明面上是你打敗並收攏了烽火幫和藍戒社,可你想過其中的後患嗎?我李玄和曹凌峰帶出來的人,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要聽你莊可言的調遣?」李玄在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女人特性的小動作和明顯的嗲聲嗲氣的說話語氣,相反異常的冷靜明智。
「水和火當然不能相融,還有可能因為不慎把火熄滅把水蒸發,但兩團火或者兩滴水就很容易融合在一塊,並且火勢會越來越大,水滴也會越來越有份量。」莊可言坦然自若,這點問題他還是很有把握將其很有效率的解決掉的,也不會到最後鬧成適得其反事倍功半。
「拭目以待。」李玄帶有一絲嘲諷味道的笑道,顯然對莊可言的話不是十分相信。很多設想看上去完美無瑕,可是一旦實施起來就會難上加難。
引入眼簾的是一棟藍色公寓,莊可言推門跳下車笑道:「還有許多問題要向你請教,改天我請你到蛇姐那喝酒。」莊可言確實又許多問題要問李玄,比如那個老頭身上會有什麼察覺不錯來的秘密,比如他為什麼要把藍戒社拱手相讓並放心大膽的配合莊可言看起來十分不切實際的設想?在那天火拚的過程中李玄是完全有實力不作出投向純情社的選擇的,當然事情不是出乎他的意料發展到了那種程度,他肯定還有強大的後備力量支持,否則他不會貿然行事拿著純情社一百多號人的性命開玩笑。
現在急需解決的當然還是那聲突如其來的呼救聲。莊可言躍進藍色公寓看到一個身穿睡衣嫵媚性感到極致的漂亮女人正在抱著爆米花看電視,他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擋在電視機前。用一種不可饒恕的目光看著她惡狠狠的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沙發上的龍靜初向天花板的方向拋出爆米花,從沙發上躍起跳向莊可言:「老公你終於回來了。」
蕾絲絲綢睡衣,人未到香氣已經隨空氣的散發飄到莊可言的鼻子裡並摻雜著淡淡的體香,她摟著莊可言的脖子胸前的飽滿順滑在莊可言的面前摩挲擠壓搖曳。莊可言拉下她的胳膊:「師父呢?」
龍靜初撅著小嘴:「今天中午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莊可言微微瞇起眼睛小聲嘟囔了一句:「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聲音細若蚊蠅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說什麼。莊可言火急火燎的又跑了出去又馬上折回來:「把車鑰匙給我。」
龍靜初伸手就去撩睡衣,莊可言無奈的快步上前摁住龍靜初的chun蔥般的芊芊玉手:「誒誒誒,你幹嘛?我讓你把車鑰匙給我,你撩裙子幹嘛?」
「不撩裙子怎麼給你拿鑰匙呀。」龍靜初疑惑不解單純可愛又帶有一點莫名其妙的看著莊可言。
「好好好,你拿吧,你把鑰匙夾在哪了?」莊可言的臉上並沒有出現那總是傾倒眾多美眉的壞笑,好像這句話冒出來很順城很自然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成分,但卻遭到龍靜初小粉拳打在他胸前,臉上略帶紅潤:「想什麼你。」
莊可言裝作恍然大悟一般趕緊催促也是為了轉移話題:「快點吧,大姐,確實又急事。」既然龍靜初不介意,莊可言身為一個資質很老的花花公子當然也不會迴避,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龍靜初撩裙子的動作,腦海中幻想著那迷人的一幕呈現在自己的面前,哎,這輩子真是艷福不淺,總是有送上門來的肉隱肉現讓我大飽眼福。
況且龍靜初不是那種撩起裙子的一角而是整個裙擺都被她向上撩起。龍靜初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一點害羞的覺悟把裙擺束在腰間胡亂低著頭胡亂泛著把鑰匙遞給莊可言:「給,什麼重要的事,要不要老婆我親自出馬。」
莊可言常舒一口氣拍拍腦門似乎在掩飾剛才龍靜初撩裙子時候的緊張暗罵一聲:「龍靜初,你有病啊,穿著睡衣裡邊還套一個牛仔短褲,我說你什麼時候鍛煉的這麼淡定這麼快就忘記了掉老祖宗留下來的禮義廉恥了呢,原來如此,白讓我興奮了半天。」這句話當然不能說出來,那樣的話就證明了他內心的齷齪思想,這會成為以後龍靜初嘲笑他的把柄的。
莊可言淡然地說道:「你不用去,師父很快就回來了,他現在應該跟一個老戰友喝酒呢,我中午的時候還在飯店見到他了呢。你放心吧。」
「那你去幹嘛?我正好沒事,能不能帶上我。」龍靜初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莊可言,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莊可言指了指電視:「哦,這點事劇挺好看的,我以前看過可有意思啦,就是最後結局有點慘,男女主人公都死啦。導演太缺德了,就是為了劇情也不能把人家好端端的人都弄死呀,太慘了,哎,太慘了。」莊可言的表情甚是滑稽裝出一副對劇情中主人公惋惜的姿態,他是邊走邊說的,最後一遍『太慘了』說完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公寓。嘴裡還嘟囔著:「不是我不想讓你去,是我不能讓你去,我都沒有把握能走出來。」
龍靜初撅著小嘴:「不帶我去就不帶唄,我又不是追著你非要去,那什麼電視劇劇情做掩護,你還以前看過,你看個屁,這是全國首映。再說,你從來就不看電視劇。啊,是誰把我的爆米花撒到地上的,一定是莊可言那個壞蛋,哼,我不會放過你的」
莊可言發動車子,這是一輛寶馬mini,是龍靜初喜歡的車型,但莊可言總覺得他太秀氣不夠狂野速度也不是一流的,所以這是第一次開這輛車。莊可言坐上之後才讚歎了一番:「確實挺不錯的,舒適自然。」
他還是把寶馬mini飆到了它所能承受的最高時速,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不管開什麼汽車都是這樣。以後到了部隊的那段時間,他在開坦克的時候也是這個風格由此得名『坦克狂人』。
莊可言腦海中思附著:「師父始終沒有回公寓,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他和鬼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這些所謂的江湖中人對恩怨情仇甚是注重,最看重的當然還是名譽,他不能容忍成為別人的手下敗將,一旦有機會就會向其發出挑戰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很顯然鬼叔對師父的仇恨也可能源於此種原因,他是師父的手下敗將所以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師父要和他切磋,可是師父對其置之不理。有時候敗就是死,這麼多年過去了,師父根本就懶於追求什麼功夫的高境界,如此一來,他還是鬼叔的對手嗎?很難說。小三和小七之間又有著怎樣的前緣往事?我一直認為小七遇到他很親暱的稱之為『三哥』的人一定就很安全了。還有鬼叔和他手下的人各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當年柳墨寒一個小毛丫頭到底是怎麼做到獨創鬼城的?」
汽車緩緩駛入很多人的天堂也是很多人聞風喪膽甚至長眠於此的鬼森森的鬼城,以前莊可言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他才不想沒事到這種鳥都不敢拉屎的地方拿著性命開玩笑呢。莊可言的車子緩緩駛入,越往裡潮氣越重燈光也越昏暗。莊可言隱隱約約看到兩個黑影正圍著寶馬mini來回亂轉,步伐凌亂並且異常的迅速,身影飄忽不定,真想兩個沒有重量的鬼魅。莊可言揉揉眼睛:「我可能是太疲憊太累了然後有點倦意就看花了。我是無神論者,哪來的神鬼?」
『啪』莊可言的車蓋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大坑,這是在莊可言保持五十多邁的速度的時候發生的,而且他確定絕對不是從上方或者側面掉下東西砸到上邊的。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用比汽車更快的速度跑過來砸壞車子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莊可言絕對的不敢相信,『難道真有人的速度可以這麼快,要是真存在這樣的人還在鬼城當什麼差,直接到奧運會或者世錦賽上輕輕鬆鬆拿個金牌玩玩,既能光宗耀祖國家還會花重金養著你。』
莊可言沒有理會繼續把車子向前開去,從旁邊的兩個報亭一樣的小屋內似乎是飛出來兩個人擋在了歐陽清氣的車子前邊,並且只有幾米的距離,莊可言急忙剎車大喝一聲:「不他媽要命啦。」這才注意到這是兩個女人而且身材苗條性感火辣,穿著只可以擋住上身和下身露點部位的超小超小的內衣短褲,她們摸著莊可言的寶馬車就像撫摸男人的肌膚一樣輕柔細膩,打開莊可言的車門從右側就坐進了汽車,濃重的香氣的刺激下讓莊可言有打噴嚏的衝動。溫柔地湊到莊可言的臉頰上吐氣如蘭的說道:「先生就把車子放在這裡好啦,不好意思,我們有規定不能把車開進去。」拉著莊可言的手放到她的嬌嫩傲挺的ru.房上在上邊胡亂的摩挲著,穿過內衣很享受的悶哼了一聲,另一隻手鬼靈把朝莊可言的下身摸去。
雖說莊可言縱情花叢許多年但畢竟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哪經得起如此的挑撥和勾引,頭部馬上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此時一個聲音卻在耳邊迴盪,猛然激靈了一下笑道:「小姐,就此打住,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處理。」
「帥哥,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這樣有魅力的男人了,好像還應該是男孩吧。你願意的話,姐姐,可以免費侍奉你,這可是貴賓級待遇。」她已經開始去解莊可言的腰帶了,另一個女生也躍躍欲試似乎希望她們能夠盡快結束然後讓她在充分的享受一下。
女生的柔軟酒紅的嘴巴向莊可言的嘴上湊了過去。
莊可言抓住她在肚皮上瘙癢的手猛然推到一邊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長舒一口氣:「真他媽這回真是遇到妖精了。」
「姐姐,怎樣?」「太他媽裝純了,沒有得手。」女人從嘴裡吐出一個小小的藥丸:「這可真是好東西,能夠讓人的慾望不斷擴張的好東西。」
「這才是第一層障礙,即便他能過的了這一關,也過不了下一關,老闆會把他玩死的。」「我怎麼突然有點捨不得了,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其他男人沒有東西,一種可以讓女人寧願一輩子都倒在他懷裡的魅力,剛才他的手去拉我的手的時候,我居然突然喜歡上了這種被力量緊緊握住的感覺。」風花雪月場所帶了這麼長時間,早已經麻木了吧,可是她的眼神中居然還閃過一絲對某種東西的渴望。
「你沒發燒吧,幹我們這一行絕對不可以動情,這是大忌。要是讓老闆知道了,你的工作就會丟掉,讓你生不如死,咱們就是滿足男人慾望然後從他們的腰包裡掏錢的,情、愛能值幾個錢,能用來吃飯嗎?今天這條大魚沒有釣到,我們還得繼續撲捉獵物,還得準備好如何應對老闆的追問。誒,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男的也長得挺帥的,他肯定吃藥了,足足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媽的。」兩個人一人點燃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眼神不斷的來回飄著尋找著再次下手的最好時機。
莊可言的車子被扣了下來只能以步代車,這樣一來就可以細細的觀察這座所謂的鬼城了。不時的向他走過來兩個穿著極少極少只可以避羞的女人:「先生需要服務嗎?」莊可言本來對待女人都挺熱情的,可是今天他卻開始了逃避,一種冷冰冰的置之不理,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那樣的優秀,雖然聽說過還有這樣的一群群體,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如此的**裸。他有一種無法接受的噁心的感覺,轉念一想又帶有一點嘲諷的笑意:「都是靠勞動吃飯的,沒有尊卑貴賤之分,選擇生存的方式不同而已。也許她們也有許多說不出的苦衷,不是有個詞嘛叫『逼良為娼』」
此次鬼城之旅之後,莊可言的思想發生了巨大的轉變,他的行為開始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也不能理解,他的霸業也開始真正的建立。和眾女的曖昧當然也在進行並鞏固著。
燈光昏暗,月光皎潔,隱隱約約從黑暗中走過來一個身穿黑色連衣裙妖艷嫵媚的高身材女生,大腿甚是修長,天然的金色秀髮在風中飄蕩搖曳,她走路的姿勢柔美無骨又婀娜多姿,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莊可言的眼球瞬間被她的性感魅惑了,只要是男人的男人都會被她吸引的,誰都逃脫不了,她就像一隻狸貓在瘙癢著你的內心。眼球隨著她的身姿輾轉漂泊,彷彿突然墜入了沒有任何約束的人間仙境,她像女神從天而降又像魔鬼從地獄中走來。莊可言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熱血不斷衝擊著大腦。
就在此時輕柔的樂器聲響起,聲音低沉輕柔讓人有一種想睡覺的慾望,莊可言強打精神用拳頭使勁捶打著大腦腦中冒出的音符不斷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這不過是一個陷阱,一個讓人無限墮落的陷阱。我必須清醒。」莊可言強睜開眼睛,那個女人已經走進了他的身旁,莊可言這才迷迷糊糊的確定這是真實存在的,不是海市蜃樓般的錯覺。
昏暗的燈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熄滅,此時只剩下皎潔的月光使得這個夜晚更加的安靜更加的撲朔迷離,剛才庸脂俗粉的站街女已經完全消失,整座鬼城似乎陷入了無盡的靜謐。身旁的女神用灼熱的目光盯著莊可言,這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們兩人,莊可言可以看到的也只有她安靜又勾人心魄的眼睛,他眩暈的感覺越來越重身體在深淵之中無盡的墜落,完全沒有底線的墜落。
她的眼睛是藍色的,她的頭髮是金色的,她的皮膚是白色的,她的衣服是黑色的,她的靈魂是安靜的,她只是邪魅的看著莊可言,莊可言也在無聲的看著她。她**的聲音不是從嘴中發出的而是從月光中傾入莊可言的耳朵震盪他的耳膜,那麼的柔那麼的靜:「莊可言,幸會。」
莊可言沉迷其中久久還在不斷的回味。
人在癡迷的時候往往是最脆弱的,這是人性的弱點。誰都逃脫不了這種厄運。
月光鋪灑在莊可言的身上同樣鋪灑在女神白嫩的肌膚上。在古代『月』就死。莊可言意識到危險的時候,白色的刀尖泛著柔美的月光已經沒入了他的身體,鮮血汩汩流了出來浸透了莊可言的衣服浸透了整個刀刃也同樣浸透了他的內心,疼痛是原罪的救贖方式,莊可言的大腦猛然清醒。
女神消失不見了,整座鬼城又恢復了喧鬧和骯髒,似乎一切都是一場迷離的夢。莊可言的疼痛也徹底消失了,他的匕首還完好無損的掛在腰間。他輕歎一聲:「這短暫的睡夢時間我已經死了多少次?為什麼突然我會有如此的錯覺?世間真有那樣的女神存在?」
莊可言從半昏迷的狀態甦醒他心裡會在掛念那淒慘的聲音『可言,救我』,萬不得已,那麼驕傲的女人是不會發出那麼絕望的聲音的。在鬼城走了這麼這幾分鐘莊可言不能確定她到底看到了什麼或者遇到了什麼。太多的不可思議似乎才對得起『鬼城』這個名字。莊可言當然也不確定還有什麼在等待著他。
槍聲和刀聲交織,混論的場面、鮮血的味道。這裡已經沒有了人性沒有了道德的約束、一切都歸結為兩個字『殺戮』。莊可言的嘴角卻揚起一個不知何意的微笑,他遇到這樣的場面沒有憐憫和同情,卻是鮮血不斷上湧,熱血不斷沸騰。他對血流成河對刺鼻的血腥味道感受到的是無盡的刺激。
刺破空氣的呼呼風聲一時間從四面八方聚湧過來,這麼多的刀劍棍棒從天而降,莊可言只有遁地之術鑽到地底下才可能解救他一名,否則他的任何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的,似乎有所有的兵器已經組成一個大大的盾牌向他砸了過來,而且都是帶著尖銳的刀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