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33章 跟你絕交 文 / 黑髮香克斯
『光』。
全班學生的目光再次轉移到莊可言的身上。這次又發生了什麼?難道他又踹翻了一個學生?
莊可言笑道:「沒事,沒事,不小心踢在了桌子上。」
後排兩個所有的男生都站起來,急忙把凳子放到莊可言的面前:「老大,您坐到我的位置上吧。
莊可言說道:「那多不好意思啊。下課之後你們幫我到高二十七班把我們三個的座椅都搬過來,以後就跟兄弟們一塊上課了。」
莊可言坦然地坐在座位上,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沒有,他抬起頭開始在全班東張西望,然後眼睛聚集到一個點上,很長時間都沒有離開。原本壞笑的表情變得嚴肅又變得愉悅,讓人想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坐在旁邊的楊可把頭枕在手上,愣愣地看著莊可言:「花癡、色狼,無論走到哪裡,第一件事肯定是尋找有沒有美女。看你的眼神,肯定已經需找到了獵物。」楊可猛然抬頭,瞳孔放大,然後捶胸頓足:「這是高三一班,我現在所在的教室就是高三一班,我說莊可言怎麼這麼急著轉班。好好學習?參加高考?這都是幌子。哎,我真是糊塗呀,誰也解救不了的糊塗。老天爺,給我一瓶敵敵畏,讓我快點死吧。我中了他的圈套,居然現在才反應過來。楊可,你可以馬上去死了。」
白色的連衣裙,白嫩猶如綢緞的肌膚,略帶憂鬱悲傷的表情,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安安靜靜的讀書,純淨的眼眸中沒有一點雜質,她的眼神投射出她的心靈也是明亮的、沒有絲毫浮塵。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清新自然的容貌,絕對安靜的體態風姿彷彿天山上的雪蓮怒放在人間,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每一個男生見到她,都會有保護她的慾望。況且對於莊可言來說這種慾望是強烈的。
她就是南宮落情,貴族學校唯一有這種天然氣質的女生,她在整個省城都是唯一的。
莊可言趴在桌子上,下巴壓在胳膊上,癡迷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南宮落情,總覺得能夠一睹她的容貌是自己的榮幸。深入骨髓的驕傲又讓他覺得只有他莊可言才夠資格擁有保護這個女生的權利。
莊可言注視著南宮落情,楊可注視著莊可言。
莊可言眼波轉動的一剎那才發覺有一雙火辣辣地眼睛正在他的身上灼燒,為了掩飾心虛,拿著手裡的筆開始轉起來,然後擠弄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諂媚地轉向楊可。
楊可氣憤地坐直身子,發出一個很重的鼻音來詮釋自己的不屑——哼。
「後邊那個同學,下了課,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數學老師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下課鈴已經敲響了。
「老大,我們去給你搬桌椅。」幾個人齊刷刷地跑到莊可言的面前,眉開眼笑,極盡討好之事,當然絕對也有自家兄弟,必須幫忙的情分在裡邊。他們看到莊可言來到高三一班十分的興奮和激動。
莊可言擺擺手,幾個人已經你推我搶地跑了出去。
「這個男生是誰呀?怎麼都對他這麼熱情?還有人幫他打架、幫他抬桌子。還對他畢恭畢敬的。學習成績還這麼好,第一眼就被那個要求苛刻地怪老頭相中了。」女人三人一夥、無人一團地聚到一起開始理論紛紛起來。又同時搖搖頭表示從來沒有見過莊可言。
莊可言起身大搖大擺地走向楊可的座位,然後從背後抱住她的腰,趴到她的身上,伸出魔爪在她的胸前游弋起來。
楊可的眼神四處飄蕩紅暈爬滿這個臉頰,她太害怕別人看見,以後還怎麼和她們相處?現在莊可言是全班議論的焦點,怎麼可能沒有看到他的猥瑣行為。楊可用力掙扎悶哼了一聲氣憤地說道:「你老實一點能死啊。」
「能死。」莊可言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壞壞的表情慵懶的氣質,標準的花花公子姿態。
楊可用力轉身用力把莊可言推到旁邊的座位上,才逃脫了他的摧殘。楊可撅著小嘴看看莊可言,把一瓣橘子塞到他的嘴裡:「說吧,你要來高三一班的目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我要是不說,是不是您要家法伺候?」莊可言咀嚼著那瓣橘子又把楊可手裡的所有的橘子搶過來放到了嘴裡。
楊可眼看自己剛剛剝好的勝利果實被莊可言搶走,十分的不悅,站起來去跟莊可言搶:「你要是不說,就讓你跪遙控器。」
莊可言拉著她的小手,楊可已經一個踉蹌坐到了他的腿上。
莊可言摟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頭部抵在她的胸部說道:「小可,你的腿越來越長越來越好看,尤其是……」
楊可捶打著莊可言的後背:「這是在教室,你能不能老老實實的?」
莊可言猛然抬頭,把橘子全部放進嘴裡:「能。」
楊可剛才的問題就這樣被她很輕鬆地掩飾過去,正在莊可言暗思竊喜的時候,楊可微笑著說道:「你是不是真的已經喜歡上了南宮落情,你們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莊可言指著楊可不屑地說道:「這就是跟鄭曉倩在一起的惡果,越來越八卦。我跟她就見過一次面,你說能熟到什麼程度?」
「跟我在一起怎麼啦?」
此時莊可言和楊可是面對面坐著的,楊可正在用灼熱地眼神看著莊可言以達到嚴刑逼供的效果、以免他說假話。莊可言絲毫沒有避讓楊可的眼神以證明自己『沒有心虛,是被冤枉的是清白的。』的事實。突然從旁邊冒出一句鬼話,兩個人下的手裡的橘子和橘子皮全都掉到了地上。
楊可和莊可言向發出這個聲音的人看了一眼,居然心有靈犀地誰都沒有理會她,然後繼續用剛才的眼光注視著彼此。
「要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就證明我跟我看。給你說呀,她剛才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你們肯定已經認識了,而且很熟,憑我女人的直覺,很可能她也已經喜歡上你了。」楊可對這個問題不依不饒,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從來不過問莊可言的私事。難道真的不出莊可言所料,在鄭曉倩煽風點火的淫威之下,楊可已經朝著疑神疑鬼的方向發展了。
「啊……喂,一個大活人站在這,你們沒有看見嗎?」旁邊的鄭曉倩歇斯底里地大聲叫喊著,這種被無視的感覺讓她十分的憤怒。
莊可言站起來,吹著口哨,大搖大擺地向冷若冰霜的『天山雪蓮』走了過去,在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壞笑的面容消失殆盡,走路的姿勢有了謙謙公子的嚴謹和規矩。他向前走了兩步,猛然回頭,驚訝疑惑地笑道:「真的是你啊,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對不起我一時想不起來了。」莊可言很自然地撫摸了一下額頭,以表示自己真的在用力想卻想不真的想不起來。
南宮落情很優雅地慢慢抬起頭說道:「你叫莊可言,那一天還是你幫了我。我叫南宮落情。」
南宮落情說話的聲音雲淡風輕,很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她眼神中的憂鬱又為其增添了幾分魅力。清新自然的香氣在莊可言的身邊縈繞,春天裡花開時的清香,雨過天晴之後大地的清新。莊可言幾乎不爭氣地當場眩暈倒下。
莊可言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想起來了,南宮落情,你好,我轉班到了這個班級,以後咱就是同班同學了。請多多關照。」
楊可看著莊可言和南宮落情,脫口而出兩個字:「虛偽。」
莊可言又大搖大擺地走了回來,手插到兜裡邊,仰頭吹著口哨,坐到楊可的身邊笑道:「怎樣?我說我不認識她吧,只見過一次面。她叫什麼名字都記不起來了」
楊可在莊可言的胳膊上重重地捏了一把:「莊可言,你真是一個好演員。這麼高傲地女孩子第一眼看到你就能喊出你的名字,她是我們學校公認的校花,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會把哪個男生放在眼裡,為什麼唯獨你是個例外?」
莊可言高傲地仰起頭:「個人魅力,我有什麼辦法。伊麗莎白能喊出我的名字,我都不會覺得奇怪。楊可同學,你可不要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接吻了呢,雖然沒有成功,但你花癡的樣子肯定有這種衝動。你說一個女生見到一個男生就有上去親人家的衝動,卻不允許別的不孩子記住他的名字,這也太自私,太霸道太不近人情,太……」
「還有完嗎?莊可言,我警告你,其他的任何女生你都可以接近、甚至可以接吻可以上床可以讓她給你生孩子,但這個南宮落情我不允許,我說不行就絕對不行,除非你把我殺死讓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楊可站起來把莊可言的頭擠到自己的胸部,粗重的呼吸讓胸前的聖女峰在莊可言的臉上不斷地摩挲。她低著頭把聲音壓到極低,只有她和莊可言能夠聽到。
楊可從來沒有跟莊可言如此嚴肅地說過話,這是第一次。莊可言有一種喘不過起來的壓力,這種壓力讓他有點難受。
班裡地男生和女生看著莊可言和楊可大膽地動作,血脈噴張,熱血上湧。更多的是渴望也有一個女人用如此地熱情地對待自己,而且都會和楊可一樣漂亮大方身材妖嬈。他們已經陷入了對此種場景的幻想當中。
莊可言一把推開楊可,眼神猶如刀鋒一樣鋒利猶如冰山一樣寒冷:「你越來越無理取鬧了,你是我女朋友,但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ziyou,也沒有權利威脅我讓我杜絕和其他的女生交往。」
莊可言從來沒有跟楊可如此冷酷地說過話,這是第一次。
兩個第一次疊加到一起很有可能導致『這也是最後一次』。
一向堅強的楊可眼眸中蓄積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轉身跑了出去,正撞到氣喘唏噓噓地向樓上搬凳子和椅子的鄭曉倩。楊可沒有理她,側過身向樓下跑去。
莊可言癱坐在座位上,眼神迷離地看著前排依然優雅依然淡漠的南宮落情,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楊可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為什麼她今天特別關心他和南宮落情的關係,為什麼她會用威脅地語氣要挾自己。
「你們兩個沒事吧?」鄭曉倩雙手拖著的書都到了下巴底下。『嘩』全都掉在了地上。
莊可言依舊沒有理她,雙手抱著頭,他覺得自己自詡『獵艷公子』,其實對女孩子的心思一點也不瞭解。
莊可言接到電話:「我是穆思萌,韓思洋已經行動了,你的一切行動,一定要小心又小心。」莊可言摁掉掛機鍵有氣無力地把手機放到兜裡,卻又震動了起來:「可言,快來救我,我是楊可。不,不用來救我的,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莊可言目瞪口呆,瞳孔收縮,臉部肌肉有點抽搐:「韓思洋,我真是低估了你的實力。既然你動手了,我莊可言就沒有理由坐以待斃」
楊可跑出去不到兩分鐘就被韓思洋的人抓了起來,而且是在莊可言的地盤。況且楊可的實力,並不是一般角色可以對付的了得,如此短的時間,也就是說楊可對於他的人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任人宰割。
「讓韓思洋跟我講話。」莊可言是這麼想的,但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這句話根本就是廢話。
因為貓抓住老鼠之後,並不會立刻將其吃掉,而是慢慢地把它玩死。對於勝利果實,每個人都會慢慢地欣賞。鑄劍師打造一柄名垂千古的好劍會把玩欣賞,運動員歷盡千辛萬苦得到的第一枚金牌會仔細地欣賞它的紋路掂量它的份量。
韓思洋也是人,他不會逃脫這樣的心理。他要讓莊可言生不如死才能讓心理很痛快,才能向穆思萌證明他才是真正的強者和勝利者。
不出莊可言所料,電話立即就被掛掉了,他暫時不會讓莊可言找到楊可。
莊可言掏出電話立即撥通了電話號碼:「穆思萌,告訴我你現在的位置,我要去找你。」
「莊可言,看來你確實根本就不是韓思洋的對手,至少現階段不是。你認為韓思洋抓了楊可之後會把她帶到我這裡來,然後向我證明你莊可言已經有了女朋友,然後我們既沒有名有沒有分,然後讓我主動放棄嗎?你太天真了,你把韓思洋想的太簡單了。」穆思萌冷冰冰的說道,諷刺嘲弄,並且全都是**裸的。
「穆思萌,你要是認為我會這麼想,那你也實在是太天真了,我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脫光你的衣服然後親吻的每一處肌膚然後再用匕首在每一個地方留下痕跡。」莊可言同樣冰冷地說道。
「莊可言,你憤怒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因為一把刀已經懸在你的心口,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忍耐,無休止的忍耐。請問,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你得罪的不單單是韓思洋還有龐大的李氏家族。李昊天絕對比你想像和他表面上呈現的要強大到不止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穆思萌繼續說道。
莊可言的寶馬已經駛出了學校。
透亮的落地窗,一米陽光照在成熟魅惑又帶有幾分淡雅的臉頰上,她的肌膚似乎是透明的、吹彈可破。很優雅地搖著杯中的咖啡。紅色連衣裙的裙擺搭在微微蕩漾的修長圓潤的小腿上。
穆思萌很清淡地嘟囔了一句:「飛蛾撲火?」
纖長的手指、指甲剪得乾乾淨淨,手背是細嫩的猶如保養很好的女人的玉手,唯一不足的是,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有一點微黃。
他確實十分珍重這雙手,因為這就是他的生死的保障。
因為他用的是匕首,是飛刀。
一個不在乎自己手的人怎麼可能把玩匕首的玩的完美無瑕?
可是今天這雙手卻不是用來使用匕首的,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擺。穆思萌驚慌失措猛然站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是誰讓你進來的?你想幹嘛?」
莊可言神色嚴肅地說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想來就來嘍,還需要經過別人的同意和批准嗎?」
莊可言上前一步摟住穆思萌的腰肢,嘴巴快速並野蠻地迎了上去。穆思萌的渾身都在顫抖,眼神迷離地看著窗外地景色,任由莊可言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我要是大喊一聲,你今天就絕對走不出這棟大廈。」
莊可言的雙手在她的肩膀上來回撫摸著,沒有絲毫的表情、眼神中卻滿是褻瀆:「你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因為你不會暴露我們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假裝的男女朋友。如此一來,你逃避韓思洋的一切計劃就都得泡湯了,你必須乖乖地在父母的威逼利誘之下成為韓家的少奶奶。」
穆思萌突然冷靜下來:「你太小看我了,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高估自己的優點。你以為一切都會在你的掌控之中,其實你始終都被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不能自拔。」
「我現在正處在誰的控制之中,我確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在你的身上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必須聽我的。」莊可言嘴角的壞笑的弧度不斷上揚。他在發壞的時候看上去簡直是壞透了,想不出還有任何人會比他還要壞。
穆思萌的嘴唇張開又合住,不知道現在的感情會有多麼的複雜,她終於忍無可忍地說道:「那咱們就試試。看誰是最後……」
她無法再說下去,因為她的柔軟性感的嘴唇已經被莊可言粗暴地印了上去。
穆思萌地嘴唇是妖嬈性感成熟魅惑的,她的嘴唇讓任何男人都不會有免疫力。她在兩年前還是名震省城的在全國都及其有影響力的『唇模』,一些知名的品牌都找她做過廣告。當然莊可言並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他根本就不看電視也不關心當紅明星,他每天就忙著在學校各大美女之間周旋。
穆思萌悶哼了一聲,猛推了一下莊可言,惡狠狠地指著莊可言:「你……」
「噓。」莊可言把食指放在她的唇邊。「不要大聲說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韓思洋馬上就會出現在這間辦公室,如果讓他看到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你說他會作何感想,還會相信你曾經說的鬼話嗎?
「再如果我們此時此刻正躺在床上纏綿,韓思洋看到這一幕之後,他還會再糾纏你嗎?用膝蓋想想也不會,因為韓思洋是一個要面子、看重尊嚴的人。有人給他帶了綠帽子,他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殺掉這個小白臉,至於他的夢中情人,即便再割捨不下,他也會選擇放棄,如果這一點他都做不到,韓思洋也就走不到今天,不會有今天的成就。」莊可言雙手插進口袋,他的眼神在向穆思萌放點似乎在說『其中的利弊,穆大小姐這麼聰明,肯定能夠想得十分清楚明白。」
穆思萌咬著下嘴唇,牙齒已經快要深深地印進去,他主動地上前一步抱住莊可言,開始在他的脖子臉蛋嘴唇上開墾起來,眼眸中也開始不斷流出眼淚打在她漂亮的臉頰上,打在莊可言的肌膚上。冰涼刺骨,心裡泛出無盡地寒意。
莊可言輕輕地推開她:「好了,好了。我幫你,這件事情,我肯定竭盡全力。」
穆思萌被莊可言推開之後,再次摟住莊可言,輕輕地親吻著她的眼瞼,他的鼻尖。只是很輕地在上邊微微觸動。莊可言暗想:「女人在這方面是不是都會上癮呀,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
「你們可以繼續把戲演下去,你們兩個都是好演員,這場戲真的很精彩。我都感動了。」富有磁性又略帶陽剛還有一點柔美地聲音在莊可言和穆思萌地耳邊迴盪。
無論是哪個女人聽到如此動聽的話音都會花心亂顫的,只要是女人都逃脫不了。
莊可言的眼珠轉動,敢保證說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自慚形穢』,男人和男人比較之後,真正地心服口服,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
莊可言的神情在一瞬間定格了,他此時都有馬上逃避這件房子的衝動。
眼前的男人太完美了,不會從他的身上找到任何的瑕疵。
莊可言無奈地略帶不好意思地招招手笑道:「你們聊,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了。」
莊可言突然覺得夾在他們的中間甚是尷尬,他入地姿容,唯一的途徑就是馬上逃離,逃避也是此時此刻唯一的選擇。
這是莊可言第一次選擇逃跑吧,穆思萌說得對『他莊可言高估了自己的有點,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卻沒有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其實就是一個跳樑小丑。』
莊可言苦笑,把手插到褲兜裡轉身向門口的方向走去。穆思萌絕望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偌大城市的高樓林立,她看上去是那麼的孱弱,那麼的不堪一擊。」
韓思洋自從走進這間房間就站在原地絲毫未動,他的眼波流離,優雅地從兜裡掏出一根香煙然後緩慢地點燃。
他的動作和氣質絕對不是依靠年齡的積累就可以達到的。傲視群雄的驕傲、俊美邪魅地容貌,有如此的傲然姿態需要家庭良好的遺傳基因、一流地教育外加自身地經歷和努力才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成就像韓思洋如此的姿態。
沒有跟他對話、還不瞭解他的脾性,只是簡簡單單地看了一眼,莊可言馬上變得自卑,這種奇怪心理的做忡讓莊可言覺得在這場還沒有開始的遊戲中已經輸了。
他所憑仗依靠的俘獲小妹妹甚至御姐的慵懶懶散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的特有氣質在和韓思洋的對比中顯得如此的幼稚和不可理喻。
莊可言敗了,而且敗得很慘。而這一切也似乎都在穆思萌的預料當中,所以一開始她就不斷地打擊著莊可言的自信心,讓他知道在韓思洋的面前他根本就什麼也不是。如此一來在見到韓思洋和他正面交鋒的時候,才不會不堪一擊。
可是莊可言還是輸了,這正在發生的一切讓穆思萌覺得絕望,心如死灰的絕望。
莊可言離開了
穆思萌沒有拒絕,只要是女人誰也不會拒絕。穆思萌是一個十足的十分有女人味的女人,所以她也不會拒絕。
韓思洋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今天工作累不累?我們下去到附近的咖啡廳和杯咖啡吧。」
穆思萌當然不會拒絕,對韓思洋的任何要求她都不會拒絕,只會無條件的服從。
韓思洋走在她的左側,他永遠都是在她的左側,這麼多年一直雷打不動。這是出於保護一個女人的下意識。兩個人始終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沉悶而低調。穆思萌也始終在低著頭,她不敢看韓思洋的眼睛,甚至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她都不敢看,包括他的外在的衣服鞋子。
衣服鞋子本沒有什麼,但他穿在不同人的身上就包含不同的意義,它現在穿在了韓思洋的身上,所以穆思萌不敢看,連一眼也不敢看。
「你喜歡那個男生嗎?」在邁出大廈的瞬間,韓思洋終於開口說出了一句話。
穆思萌點點頭又搖搖頭,在韓思洋的面前,她就像一個老實本分卻又不小心犯了錯誤的學生在老師面前被訓話時候的表情,不自然動作僵硬。,房間內只剩下韓思洋和穆思萌。韓思洋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從背後溫柔地摟住她的腰肢。
韓思洋點點頭,掏出手機說道:「你們可以行動了。」
韓思洋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他從來不會對自己的決定後悔,也從來不向別人解釋,因為他覺得人生不需要解釋,懂你的人、不解釋他們也會懂,不懂你的人,即便解釋也沒有用。
不過這一次是例外,韓思洋冷酷地說道:「這件事跟你跟我都沒有關係。我不殺他別人也會,至少我會給他留一個全屍。」
穆思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兩個字,很本能地反應卻很僵硬地說道:「謝謝。」
兩個人繼續陷入尷尬地沉默當中,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呢?
韓思洋知道穆思萌找來莊可言演戲來騙他,穆思萌既覺得愧對韓思洋又覺得對不起莊可言。韓思洋無疑是聰明的,他的聰明也是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懷疑過的。他說『這件事跟你我都沒有關係』,這句話本身就免除了穆思萌的顧慮。
莊可言沒有走,他當然不會走,他真走了、選擇了逃避,他就不是莊可言。即便他知道自己會輸的很慘很慘,事實是已經輸得很慘很慘。
李昊天說過莊可言的致命的弱點就是『好奇心太重和癡情。』一旦抓住了他的弱點,死亡也就近在咫尺了。
莊可言看到了韓思洋和穆思萌走進了樓梯,走出了大廈。他們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已經說得什麼,他都看的清清楚楚。他想知道『如此優秀的男人,穆思萌為什麼要選擇放棄和逃避。』
他當然已經找到了答案。他也答應過穆思萌要幫她,所以他沒有離開。
莊可言猛然回頭,幾十雙眼睛以咄咄逼人的氣勢正威脅著他。
莊可言很坦然地笑道:「你們從目的地到這裡總共用了五分鐘,五分鐘?呵呵,如果我想逃掉的話,現在根本就找不到我的影子。」
「即便用十分鐘你也會在這裡,如此一來我們為什麼還要急匆匆地趕過來。你雖然長的很帥,但腦子不好使,真是遺憾。不過,這種遺憾馬上就要消失不見了.」為首的中年人身穿一身中山裝,身材挺拔、看上去威風凜凜,有一種不怒自威地氣勢。
「你說的不錯,死人是永遠都不會有遺憾的。但你還是錯了一點。」莊可言在他龐大氣場的威逼下沒有退縮,這些天似乎他對這樣的人已經產生了免疫力。已經和李昊天這樣的大人物正面交鋒,還會在乎這個韓思洋的手下?當然不會。
「我哪裡錯了?」中年人的好奇心做忡,雖然韓思洋叮囑過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過』,他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你雖然看上去很聰明,腦子卻不太好使。因為我不但長得帥,而且一切都在我的預料當中,所以你也沒有機會再犯如此低級的錯誤了。」莊可言掏出煙點燃開始雲霧繚繞起來。
「死人是不會犯錯誤的,是嗎?」中年人哈哈笑起來。沒有人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好笑的,他卻笑得很開心,異常的開心,而且十分的詭異。
中年人的笑容戛然而止,讓人猝不及防,他淡淡的卻十分冰冷嚴肅地說道:「在少爺的面前,任何人都是不堪一擊的,至少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否則,我們這些人也不活到今天」
莊可言臉上的笑意也戛然而止,肅穆地讓人快有窒息的感覺:「你們確實已經活不過今天。」
莊可言是一個字一個字把這句話組合完整的,擲地有聲,淒涼而決絕。他手中地匕首在此時此刻已經快速地旋轉起來,眼花繚亂,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手,匕首又會飛向哪個方向。,第一個會死的人到底是誰。
他的匕首掏出來的瞬間就意味著對方也會把武器統統掏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消滅眼前的莊可言,可能誰先掏出兵器誰就先死,也可能誰先出手誰就先死,一切取決於速度。可是即便莊可言的速度再快,他能夠逃脫嗎?對方足有二十多人。莊可言即便能同時殺死四五個人就已經是極限了,意味著他身上馬上還會多出十五六個槍眼。
莊可言已經不是那個只知道**的『獵艷公子』,他已經經歷了許許多多的生死一瞬間。獵艷當然也是需要資本和潛質的。莊可言的烈焰之路還很長很長,還有許許多多地美女等著他去邂逅去與之曖昧。所以他不能死,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死,還必須長命百歲。
在省城,已經樹敵良多的莊可言要想不死,唯有兩樣東西可以維持生命——智慧和手裡的匕首。
生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莊可言匕首飛出的時候,也許就是他的死期,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手裡的匕首會飛出嗎?莊可言不是武斷的人,他當然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可是偏偏匕首在此時此刻已經飛了出去,而且速度很慢。慢到對方已經有七八次向其開槍的機會。
匕首最終劃破空氣帶著略微的風聲宣告了中年人的死期。莊可言的嘴角又泛起燦爛的微笑,凱旋勝利的微笑。
怎麼可能?韓思洋的手下都是死人?莊可言的速度很慢,他們足可以看到他手中匕首飛出的每一個動作,可是中年人倒下的時候,他們沒有開槍。中年人也沒有開槍,他是有機會開槍的,而且第一槍可以趕在莊可言沒有出手以前,已經將其擊斃。
這是為什麼?他們是不是被某種東西嚇傻了,還是思想被迷惑了。是萬千赤身**的絕色美女站在他們的面前讓其迷亂了心智?還是號令群雄的梟雄命令他們必須死在莊可言的手下?
莊可言轉身離開了,中年人倒在了地上,小弟愣神看著莊可言的背影,誰也沒有趕上去阻擋。莊可言安然無恙地離開了,坐上了寶馬汽車,向韓思洋和穆思萌所去的咖啡廳趕了過去。
無論在什麼樣的道路上,莊可言開車的速度都是驚人的,最主要的是他從來沒有出過交通事故,當然那次被一驚一乍的李玄刺激而撞到了路邊的幾個垃圾桶除外。
莊可言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條優美流線在道路中間穿梭。對於愛車的人來說,開車是一門藝術,所以必須優美必須一氣呵成。
那輛走到哪裡都讓人大呼小叫,無論車型的設計還是速度都堪稱完美的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蘭博基尼映入眼簾。全市唯一的一輛,只屬於穆思萌的一輛蘭博基尼。所以穆思萌自從有了這輛車之後,還有一個綽號叫『蘭妹妹。』
在莊可言去看歐陽雲溪的時候,無意間聊到穆思萌,他從歐陽雲溪的嘴裡知道這個綽號的時候,拍案叫絕,直呼『好名字,好名字,古有林妹妹,今有蘭妹妹,上天原來從過來兩個如此絕世無雙的『好妹妹』。結果當然是被歐陽雲溪用板栗亂打一通。歐陽雲溪還給莊可言講了穆思萌當年上學時候的傳奇,全省奧數第一名,拒絕了文科才子的愛慕追求。
莊可言在車內一拍大腿:「歐陽雲溪所說的那個文科才子不會就是『韓思洋』吧。看來這個傢伙追求女生的手段著實『遜』的要命,對付理科女生,你不能『之乎者也』讓她們聽著頭大,而是應該拌白癡詢問一些『牛頓第一定律是不是關於穿越的命題呀』『愛因斯坦是不是發現了鐳呀』之類的白癡問題,如此一來才能拉近距離。哎,我必須好好地給韓思洋上一課,教她幾招泡妞的本領。」「不過,我是不是在這一次扮演了小三的角色?人家本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硬要從中插一槓子,想想自己真是不地道……」
莊可言胡思亂想著,寶馬車已經停在了蘭博基尼的旁邊,縱身下車跑進了咖啡廳。因為現在是上班時間,所以咖啡廳內的人寥寥無幾。很安靜,氛圍也很溫馨,放著舒緩的音樂。莊可言的第一反應『這是一個**的好地方,以後可以帶著各色美女過來享受一下。
「我可以坐下嗎?」莊可言沒有得到允許已經坐了下來,他的心跳卻在不斷的加速。
他的眼神始終迴避著韓思洋,心虛?當然不是,歐陽傾伊泡妞從來不會有這樣的心理。的確,韓思洋的氣場實在是太龐大了。
歐陽傾伊甚至覺得自己在他灼熱的眼神之下就是一個被拔光毛的雛雞,任何缺點任何不健康的想法都會暴露原型。和他在一起,壓力實在太大,要不是答應了穆思萌,他才不會找這份罪受。
歐陽傾伊說話並坐在那的一瞬間,穆思萌的眼前一亮但亮光又隨即消失。韓思洋沒有絲毫的感情變化,似乎歐陽傾伊的到來理所當然,中年人的死已經在他的預料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