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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 要更賣力一點 文 / 於蹊

    當一個人影以泰山壓頂的姿勢撲向宣尤渠的時候,新樂升起的第一反應不是會不會有刺客啊要保護好侯爺,而是果然老天都忍受不了你的嘰嘰喳喳派人來教訓你了真是報應不爽大快人心啊……

    新樂其實並不是多不忠心的奴才,只是這幾個月來耳朵受宣尤渠轟炸得太慘了,已經到了睡著了的時候耳邊還會響起侯爺的呱啦呱啦的地步。

    「南風!」

    看,又出現幻聽了,總覺得小侯爺在喚他心心唸唸的人……但慢著,好像不是幻聽哦,小侯爺的嘴唇動了。

    新樂的視線跟著轉到那個飛過來的黑色身影上……

    在撲到的最後一刻,顏溪抓住一旁的柱子,身體以匪夷所思的技巧在空中轉了個近乎完美的圈,宣尤渠本來傻得可憐的伸出雙手要接住飛來的她,可沒想到顏溪的身體由於慣性太厲害的緣故,直直地朝柱子撞過去,宣尤渠以讓新樂歎為觀止的閃移速度迅速地靠在柱子上,顏溪的身體,頓時猛的朝他身上撞來。

    宣尤渠一下被撞到了,顏溪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又壓下來,這個時候,宣尤渠「嗷嗷」發出了殺豬般的痛叫,聲音大得方圓十里都能聽到。

    顏溪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猛的從宣尤渠身上移開,果然看到宣尤渠捂著小腹之下的某東東,痛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抱歉啊,真的是抱歉。」顏溪發自內心地說道,臉上也寫滿了歉疚和懊惱。

    「小侯爺您沒事吧?!!」新樂著急地彎下腰,他確實是急了,急到要脫掉宣尤渠的褲子看一下那什麼到底還有沒有……

    宣尤渠又羞又痛,氣急敗壞地踹了新樂一腳。

    「你還是一點也不懂得溫柔啊南風!!」宣尤渠努力止住眼淚,卻依舊哽咽地說道。

    顏溪看著他那樣,愧疚是有,可是……也好想笑啊……

    那一包鼻涕一包眼淚的可憐樣……

    她清了清喉嚨,顯得很在意他傷勢地問道:「那什麼……還健在吧?」

    宣尤渠愣了:「你說的什麼是什麼?」

    聽到新樂的偷笑聲,宣尤渠一張臉頓時漲成豬肝色,對著顏溪就道:「當然還在!」

    不然的話晚上給你試試,你就知道在不在了!宣尤渠只能在心裡這樣說,他可以對任何女子耍嘴皮子,卻唯獨不敢對顏溪油嘴滑舌……

    一陣風吹來,女子斗篷的面紗被吹起,黑色的紗巾更顯得潔白的皮膚如象牙一般,臉上雖然似乎繃住了般沒有表情,可一雙澄澈分明的眼眸裡卻漾滿了笑意,接觸到宣尤渠怨念的眼神,顏溪趕緊把面紗拉好,也努力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南風你要去哪裡!」

    這個蠢蛋,一口一個南風,把那些人都引過來了,她還不跑,等著被那些人抓?

    「南風你等等我!」

    「……」

    「南風你要去茶羅街嗎?!」

    正打算往茶羅街奔去的顏溪硬生生地改變了方向,跑往軒轅北路。

    「南風你去軒轅北路幹什麼?!」

    「……」

    豬一樣的隊友豬一樣的隊友,顏溪現在的心情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不知不覺追到了一個僻靜的巷子裡,黑色的身影早已經看不見,宣尤渠雖然對那些追趕顏溪的人頗有疑惑,可心裡升起的更多的是遍尋不獲的惆悵。

    「情之一事,當真只能隨緣,便如風一般行蹤不定,『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這樣的日子,大抵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之一生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我置身於這浩渺紅塵……」

    深情款款的感慨還沒發完,宣尤渠就感覺身體被人猛的一拉,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人必然會按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於是在那人還剛出手前就攔住其手,那人果然一愣,但卻絲毫不感到困擾地用腳輕輕一拱宣尤渠雙腿間,如潮水般洶湧的疼意頓時蔓延到全身,在宣尤渠剛張開嘴想大叫的時候,那只因為疼痛而變得無力的手也陡然落下,而趁虛而入的手頓時雷霆般閃電而來,直直地摀住了他的嘴巴,整套動作在1秒鐘之內完成,動作行雲流水快至巔峰,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笨蛋,是我。」顏溪撥開了斗篷下層疊搖動的面紗,鬆開了摀住宣尤渠嘴的手。

    不行,就算痛也不能表露出來,不然南風又會問他那玩意是不是還在,一定不能讓南風覺得他一點也不男人!

    宣尤渠面不改色地問:「你怎麼突然換了一身白色斗篷,害得我都認不出了。」正經提問的時候,他極力克制住自己想去捂疼痛部位的衝動。

    「為了不讓那些人追到,也不是換的,只是脫了外面的黑色斗篷。」顏溪言簡意賅地說道。

    「南風穿白色,也很好看,像仙女……」

    在宣尤渠深情款款地看向她並大有和她情話綿綿一訴衷腸的時候,顏溪殘忍地打斷了他的想法:「小侯爺,我有很要緊的事情。」

    「如果有人來問你是不是見過我,一定要說沒見過,剛才叫了南風是因為情急之下認錯了人,可以嗎?!」

    雖然不知道顏溪是因為什麼這樣,但看她一臉嚴肅且急切的模樣,宣尤渠立即說道:「當然可以!」

    「如果問的人是皇上,也請你一定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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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宣尤渠睜大眼睛,「這可是欺君啊!」

    「堇程哥的命就拜託你了!還有,一定去將軍府上告訴西門築,那個人不是我!」

    意識到有人追過來了,顏溪匆匆撇下這一句,果不其然,幾乎是同時就聽到一聲大叫「那邊有聲音!」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幾個男人循聲而來,卻只看到宣尤渠,而他還老不高興地瞪著他們。

    素聞梁國的王孫貴族樂觀且驕矜,今日一見果是如此,面對他們這些來歷不明的人根本沒有一點憂患意識,完全不知道在這種僻靜荒無人煙的地方他們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他的命。

    領頭的一個男子如是想著,嘴角勾出譏誚的一笑,但這裡沒時間讓他逗留,轉瞬他又和幾個男子去踏上了尋找身穿斗篷的目標人物的征程。

    將軍府。

    「誰啊?」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家丁不耐煩地嘟囔了一聲,可轉瞬他的步子又急切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將軍,是不是將軍被放回來了!」

    家丁急忙地打開了大門。

    男子一襲滾著金邊的象牙白衣袍,腰別折扇,頗有幾分詩卷氣息,唇紅齒白,黑眸如玉,輕聲問道:

    「席將軍呢?」

    家丁頗為失望,可還是不敢怠慢:「小侯爺不知道將軍他被御林軍抓走了麼?」

    宣尤渠眼裡掠過詫異:「為什麼?」

    「小的也不知道原因,只聽人說將軍被人關在了天牢……唉,將軍這樣的好人怎麼會做壞事呢,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把他打入天牢……」說著就立刻噤了聲,這不是在說皇上老眼昏花忠奸不分麼?家丁一顆心頓時揣在如手裡一般格外不安,偷偷瞥一眼宣尤渠,似乎他也沒注意到他說的大逆不道的話,這才微微地放了下心。

    「煌國來的王爺,是不是還在這裡?」

    也不怪宣尤渠不知道西門築和顏溪來煌國的事情,自從幾個月前顏溪走後,宣尤渠就賭氣地說「再也不會喜歡她」「拒絕聽到她的任何消息」,更是在外地玩了好一陣子才回來,回來後知道蔚若死了,但卻不知顏溪也來了,因為生怕主子鬧傻事的下人們都沒敢把消息告訴宣尤渠。

    「是的。」

    聽到家丁的話後,宣尤渠就往府中邁去:「告訴本侯爺他住在哪……」

    家丁將西門築住的地方指給了宣尤渠之後,默默地去了大夫那裡拿了金瘡藥,待會兩人打起來的時候肯定會用得著……

    三天以後就可以回煌國了。想到自己的孩子們,西門築臉上泛起了淡淡笑容,繼續翻動著手中的書。

    而這個時候,窗子突然間被人打開,微冷的風吹了進來。

    抬眸,西門築皺皺眉頭:「很冷,我不需要通風。」

    而這時,暖玉溫香掉入懷抱。

    西門築微微地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升起一股不適感,本來還以為只是一時,可隨著時間的過去並沒有流轉,他覺得肯定是自己出問題了,所以選擇看書而不是面對她,以求理清思緒冷靜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西門築還是揉著她的頭髮。

    酷似顏溪的女子搖了搖頭,纖細的手伸了出來,誘惑般地摸上西門築性感完美的薄唇。

    嘴角的笑,並不似那人一般清新晨意,反而充滿了嫵媚,像一朵妖冶的紫羅蘭,同樣的臉,有完全不同的風韻。

    感受到西門築脊背一僵,一絲光彩在眼中一閃而逝,湊近西門築,濕潤的舌尖頗有技巧地在他唇上舔了舔,滑嫩無骨的手,在西門築精緻的鎖骨間一陣緩慢的摩挲後,快速地鑽進了他的衣服內,手在他精緻的胸膛上一陣游移,之後朝著小腹,緩緩探下。

    她有理由相信,馬上,這個男人就會抱她去床上了。

    但是,怎麼會……該死的……竟然沒有動作!

    看來,要更賣力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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