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五四 殿前掌摑顯囂張 文 / 文學菜鳥
武松自然注意到了耶律浚眼裡的淫邪,雖然一再告誡自己,與皇位上的這女子無關,但心裡總是一陣難受,就當是為了林柔,我也要把你這小白臉的眼睛,挖出來餵狗,媽的,他狠狠地想道。
眾人見只有蕭德妃一人,卻不見天錫皇的身影,也是納悶。由耶律大石出列發問,到左邊的那臣附議,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問到這個問題。
畢竟,眾人擁立的是天錫皇耶律淳,只有他才能保證眾人的利益。不得不說,耶律淳在人員的調配,籠絡這方面,做的比較出色,所以他一缺席朝政,眾臣顯得如此慌亂,一致向蕭德妃發問。
「眾卿不必擔心,陛下正在乾龍宮裡靜養,暫時無法見你們,他吩咐我暫代朝政,這是陛下的聖旨。」
緊接著,一份聖旨出現在太監手裡,正要開始宣讀。
耶律浚站了起來,擺手道,「母后且慢,眾卿也聽我一言,我覺得這份聖旨並不是父皇親口說的,正巧,我也得到了父皇的旨意,他令我即刻繼承皇位,我也有聖旨為證。」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份娟黃色的布匹,龍紋樣式,確是聖旨無疑。
下面的大臣議論紛紛,武松也在奇怪,兩份聖旨?莫非聖旨已經和草紙一樣廉價了。
「大膽。」此時的蕭韻沒有絲毫的軟弱,威嚴感十足,「耶律浚,你欺君罔上,在朝堂上滿口胡言,你可知罪?」
耶律浚也沒想到對方如此大的反應,可是他一個男兒,又怎麼會在一個婦人面前裝慫,他冷笑道,「母后?哼哼,既然你不給我面子,我為何要尊重你,你不過是一娼婦,誰不知道你與李處溫那逆賊有一腿,你簡直把我耶律家的臉都丟光了,就憑你這娼婦,憑什麼暫攝朝政?」
「你——」蕭韻臉色顯出慍怒,她是動了真怒,高聳的胸脯激烈起伏著。
下面的眾臣或是低頭不語,或是議論紛紛,可就是沒一人說什麼,似乎默認了這一事實,畢竟,這件事從表面上看,卻是如此。
武松直感覺一股怒氣湧上心間,他竭力忍住,告誡自己皇位上的人,已經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哼,說不出話了吧,依我看,李處溫背後的主使就是你,應該把你這娼婦關進天牢。」耶律浚還在叫囂著,得勢小人的醜態畢露無遺。
「就當是為了林柔。」武松拳頭握緊,踏出了武官的行列。
「松兒,別衝動。」耶律大石就在武松身前,當然感受到了他的異樣,思維敏銳的他,怎麼會猜不出武松要做什麼。
武鬆緩緩走著,好像沒有聽到耶律大石的話,才走了幾步,他就來到耶律浚的身前,離他只有幾尺。
耶律浚看著上首慍怒的蕭韻,看到她絕美的容顏出現了怒色,心裡越發得意,哼哼,跟我作對的都沒有好結果。
可他剛轉過頭,就看見武松如同殺神一樣站在他身前,武二哥何許人也,打虎的英雄,就耶律浚這小身板,往咱武二哥身前一站,簡直就是一毛都沒長齊的小孩。
「你……幹什麼……大膽,誰叫你走過來的,來人吶。」耶律浚驚地往後退了一步,語言也變得沒有沒有次序。
眾臣也搞不清武松玩的是哪一出,但臣不敢上前,武將又懶得上前,竟無一人上前勸阻,都像根柱子一樣杵在原地。
開玩笑,武松是收復西京的英雄,他現在名頭正盛,一個小小的皇子,哪怕現在是太子,可身份還有待證實,皇宮裡都沒出去過的公子哥,眾人樂得看一場好戲。
「太子慌什麼?」武松猙獰一笑,上前一步,「我只是想要幫太子一個小忙?」
「幫忙?你要幫什麼忙?」
話還沒說完,眾人聽見了清脆的掌摑聲,以及隨後傳來的耶律浚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聲音大的連殿門口剛有睡意的守衛,也猛地一驚,睡意毫無,哎呀,我的媽呀,這是人叫聲還是殺豬聲,不過,大殿上哪來的豬啊。
耶律浚做了個漂亮的側空翻,在空中旋轉一百八十度,向眾人證明了他能能武,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臉朝下,不知有沒有撞花臉。
耶律浚摔倒後迅速爬起來,上一秒他還滿臉得意,下一秒他已經滿臉腫脹,半邊臉都快趕得上二師兄了。
絲絲血跡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眼睛因腫脹而瞇成一條縫,堂堂太子,竟如同酒館裡吃霸王餐被人打出來的無賴一樣。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他的話含混不清,眼裡充滿了怨毒和害怕。眾臣也是看的心驚膽顫,這耶律松也太狠了吧,怎麼無緣無故在朝堂上打人,還有沒有皇法了,不過,他為什麼抽太子,不會是看他不爽吧,怎麼我也有同感啊。
蕭韻臉上的慍色褪盡,眼裡的冰冷,在望向武松身上時,多了幾分異樣色彩,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武松笑了笑,道,「太子你誤會了,我真的是幫你,你看,我是看你臉上有蟲子,我是幫你打蟲子。」他攤開手,還真的是有蟲子。
耶律浚氣的要吐血,「你——」他在心裡恨啊,為什麼每次碰到武松都要吃虧,耶律白雪面前是這樣,耶律林柔那次雖不是直接侮辱了他,但侮辱他身邊的狗也算是間接侮辱他,這次他更是在眾大臣面前侮辱自己。
「我要殺了你,你不是
是對耶律林柔那個公主有興趣嗎,回去我就辦了她,讓你親眼看著,哈哈,還有雪兒……」他在心裡放聲狂笑,武松卻早已轉身回到武官行列,背著雙手,跟個沒事人一樣。
天下間竟還有這樣無恥的人,眾官對武松頗有微詞的同時,也將武松列入狠人的名單之列,寧願得罪太子這個軟蛋,也不要得罪耶律松,眾人心中很快達成一致。
「好了,此事就這樣過去,耶律浚,我念你是初犯,就饒你這一次,我代替陛下暫攝朝政一事,眾卿還有什麼建議要說?」
耶律浚捂著個臉,跟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欲哭無淚,天哪,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他的眼神變得陰冷,「好,你們這些人,我會讓你們後悔的。」他掃了一眼殿下的眾臣,竟將這些沒有出來說話的大臣都恨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