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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5章 異族入侵 文 / 七品

    蕭瑟寒風挾裹著鹹濕的海水氣息,挾裹著海浪聲,一次次地拍打著著海岸。

    陽家灣只是這靠近沿海無數小漁村中普普通通的一個。夜已深,整個小村莊沐浴在一片皎潔的月色之中顯得是那樣的寧靜和安祥。

    突然天邊一片烏雲飛來悄悄的遮住了孤獨地懸於夜空中的半弦月,天地之間一片黑暗。

    海面上數十條小船乘著夜色悄悄的靠上了海灘,百餘條身著黑衣的人影飛快的跳下小船,迅速的靠攏在一起。

    整個過程快速而安靜沒有發出一絲響動。

    胖子滿意的看著手下們的行動,一向冰冷的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回頭望著寧靜而安祥的小村莊一絲冷酷而殘忍的笑意浮上了他的嘴角。此時的陽家灣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個不設防的處女,正等著他去撕去它最後的衣裳。

    喜歡這種感覺,眼前的這一切讓他想起了三天前也是一個小村莊裡,當他脫去那個村姑最後衣裳時,那村姑哀傷絕望的眼神。

    他的呼吸因為興奮而變得沉重,一道狂熱而興奮的眼神從他的眼中射出。

    回頭望著手下們野獸般興奮而嗜血的眼睛,一陣快感湧上的心頭。

    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指揮刀狠狠的一揮。

    「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從他的喉嚨裡擠了出來。

    百餘條身影隨著命令飛速的向小村莊撲去。

    下一刻,陽家灣中到處都是沖天的火光,男人的怒吼聲,小孩的哭喊聲,女人的尖叫聲混雜在一起,中間還交雜在一陣陣野獸般的狂笑。這個寧靜而安祥的夜晚被徹底的打破了。

    他帶領著手下從村頭一直殺到村尾,倒在他刀下的村民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個了。

    「殺,殺,殺。」

    他的腦海中就只剩下這個瘋狂的念頭。

    噴射到他臉上的鮮血他也沒顧得上去擦拭。

    在熊熊的火焰中,他就宛如一名來自地獄的魔鬼。

    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把手中那沾滿了無數怨魂的東洋刀又狠狠的劈向兩名聽到動靜慌亂中跑出來的村民。

    看著對方那驚恐的眼神,聞著空氣中傳來的那一陣陣濃烈的血腥氣味,他感到無比的爽意。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自從隨著大隊來到了人類的地盤,倒在他刀下的漢人已經是數不勝數了。每次看到將要倒在他刀下的漢人那驚恐,絕望的眼神都讓他有一種極度的滿足感,一種獸性的衝動。

    刀。

    狠狠的砍在左邊那名村民的脖子上,一蓬血花從那名村民的脖子上噴射而出。

    花。

    什麼花最美?

    普利斯一向都認為是敵人脖子上噴射而出的血花最美。

    就連山下那美艷,動人的櫻花也遠遠比不上眼前這噴射而出的血花。

    是這樣的絢麗,奪目。美得讓人的心都醉了。

    望著右邊那名嚇得攤倒在地上的村民,還有那驚恐,哀求的眼神。

    沒有半刻的猶豫,刀像一道閃電般狠狠的劈上了那名村民的脖子,又帶起了一蓬血花。

    伸出血紅的舌頭添著刀尖上那一滴滴的血珠,他仰著頭爆發出一陣陣狂笑。

    隨著殺人後那種快感慢慢的消退,另外一種獸性湧上他的心頭。

    女人?

    對,就是女人。

    單純的殺人已經不能夠滿足他那獸性的心靈,殺完人後的強/奸才能夠讓他一次暢快淋漓的把獸性完全的發洩出來。

    懷著那種獸性的衝動,他重重的一腳踢向了離身邊最近的大門。

    緊閉著的大門在他這一腳下就像紙糊般變得四分五裂。

    他急不可耐的衝了進去。

    兩名一直緊跟在他身後的黑衣人相視一笑,臉上都發出了一個會意的淫笑,緊隨著衝進了大門。

    對於自己的小隊長的愛好他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門後,突然閃出一把刀向他襲來。

    他的瞳孔一陣收縮,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

    太慢了,就連這樣的刀法也配來取我的性命?

    他也沒回,輕輕的避過這來襲的一刀,反身一腳把這名來襲者踢飛出門外。

    藉著四周那熊熊的火光,看到院子裡一名髮鬚俱白的老人正口吐鮮血的萎縮在地上,一把黝黑的菜刀正緊緊的握在他的手上。

    望著他那陰冷,殘酷的眼神,老人的心裡卻沒有一絲退縮和害怕。怒目瞪視著這些外來的強盜,口中猶自不屈的怒罵著。

    以老人的淳樸,即使是面對著這樣凶殘的敵人也只能夠罵出這樣的語句。

    沒等他說話,他手下的一名黑衣人早已揮刀向地上的老人撲去。

    寒光一閃,地上的老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被攔腰砍成兩段,手中猶自緊握著那一把黝黑的菜刀。

    「該死的漢狗。」他重重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液,低聲的咒罵著。

    踢開了一間緊閉著的臥房。

    「誰?」

    屋內傳來了兩聲女人驚恐的叫喊聲。

    「哈哈,花姑娘。」他眼睛一亮,淫笑著衝進了屋內。

    屋內一角的床上,一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正和一名少女緊緊的抱成一團,驚惶的望著衝進來的他,渾身因為害怕而顫抖著。

    「花姑娘,你的不要害怕。」他帶著一臉的淫意一步步的逼近了床邊。

    看出了他的意圖,那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忘記了害怕,伸出雙手死死的把那名少女護在身後,就向是面對天上那兇猛的老鷹時,母雞保護小雞一樣,臉上發出一種母性聖潔的光輝。

    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的腳步微微的一緩。也許此刻還有微微的一絲人性閃過他的心頭,但是那獸性早已牢牢的佔據了他的心房。

    重重的一腳把那老婦人從床上踢了下來,此時什麼也阻擋不了他那種獸性的衝動。

    那名少女緊緊的抱著被子,倦縮在床上的一角,眼中滿是惶恐和哀求。

    「哈哈哈哈。」他淫笑著向床邊走去。

    突然感覺小腿一緊,他惱怒的回頭一看。

    那老婦人正死死的緊抱著他的小腿,口中哀求這:「不要碰我的女兒。」

    他眼中寒光一閃,手上的刀帶著一道寒光狠狠的刺入了那老婦人的胸口。

    「媽。」那少女悲呼一聲,渾然忘記了害怕,撲在那老婦人的身上悲聲痛哭起來。

    望著那少女因長年在海上勞作而變的黝黑健美的大腿,那因為悲痛而上下起伏的胸部。

    他的喉節一陣翻動,重重的嚥了口口水,一陣熊熊的慾火不可抑制的從他的下身升騰了起來。

    長刀一揮,那少女身上的紅肚兜應刀飛了出去,兩座嬌小,挺拔的山峰展現在他的面前。

    那少女此時才回過神來,她驚叫一聲,本能的用雙手護在胸前,不斷的向後退卻著。

    再也顧不上許多了,他一把衝了上去把那少女扛在肩頭一步步向床前走去。

    那少女清清楚楚的知道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了,她的胃似乎在抽筋,人想作嘔。她伸出雙手狠命的敲打著他的後背。

    猛的一下把那少女摔在了床上,他重重的壓了上去。

    那少女使勁的擺動著頭頸,一隻腳亂踢亂蹬,想要擺脫他。可是她的反抗只能夠激起他更大的興奮。這樣才能夠激起他心底那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望。

    他的那兩名手下不知什麼時候也進入了屋內,正饒有興趣的望著床上掙扎的少女,眼中射出一種野獸般的光芒。

    一個弱女子怎能掙扎得過一個身強力壯,獸性大發的禽獸。

    那少女漸漸的感到全身無力,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無聲的滑落下來。

    就在他心中的征服欲/望升騰到最高點,就快要得逞之時。

    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從身後傳了過來。

    是殺氣。

    只有殺人無數的人才會有的殺氣。

    他渾身一僵,感覺到那股殺氣牢牢的控制著他的氣機,只要稍稍有點動作都會激起那股殺氣毫不留情刺射過來。

    他感覺到手腳一片冰涼,在刀口劍尖上翻滾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面對死亡時的恐懼,是這麼的真實和接近。

    以前每次都是笑看著別人倒在刀下,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害怕死亡,可是當死亡是如此的接近時,他才感到了一種從內心深處不可抑制發出來的懼意,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他發現自己快要崩潰了。幸好這種感覺一閃既逝,無邊的殺氣潮水般的退卻,但是短短的幾秒鐘卻是足夠讓他全身都濕透了。

    沒有去想殺氣為什麼會一閃既逝,他本能的抓住了這個機會一個翻身翻下床來,緊緊的握住了斜放在床邊的東洋刀。

    當他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刀的時候,他的心才定了下了,才有了一種安全的充實感。他在心裡暗暗發著誓,今生今世,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再也不會讓刀離開自己的雙手。

    此時他才有機會抬起頭來打量著這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

    在漆黑的夜裡,一襲白衣是那樣的奪目,高高的鼻子桀驁不遜的稍稍有點彎曲,顯示著主人的孤傲,一雙冰冷的眼睛正冷冷的注視著他,帶著一絲不屑和嘲弄神情。

    兩名黑衣人正木然的呆立在那白衣人的身邊,直到此時才轟然倒下,眉心處一股血箭激射而出。

    「我不喜歡從後背殺人。」白衣人冷冷的一笑,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聲音傳了過來。

    就向是嚴冬裡的寒風,讓人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他的瞳孔一陣收縮,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兩名手下的能力。不要說自己了,就是龜田大隊長也沒有能力這這短短的幾秒鐘內殺了他們,更別說還沒有讓他們能夠發出一絲響動。

    他首次感到了一陣膽怯,伸出舌頭添了添嘴唇掩飾著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他操著生硬的漢語問道:「你的,什麼人的幹活?」

    沒有回答。

    白衣人望向他的眼神就向是看著死人一般。

    只有那目中的不屑和嘲弄更加濃厚了。

    被白衣人的眼神激起了他骨子裡的一股強悍,暴戾之氣。

    他向是幫自己壯膽般低吼一聲,雙手握著刀狠狠的向那白衣人當頭劈去。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他激起了生命中所有的潛力。這一刀的速度和力量都達到了他刀法的顛峰。

    他很滿意這一刀,彷彿看到了白衣人被這一刀劈成兩半時那高高噴射出來的血花。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嗜血的渴望。

    眼前只是看到寒光一閃,白衣人彷彿就像是從來就沒有動過一般的站在原地,只是那眼中的不屑和嘲弄更加濃重了

    他只感覺到喉嚨一涼,渾身的力量就向是瞬間被抽走一般。刀停在半空中再也沒有力氣劈下去。

    他生命中最後看到的場景是自己脖子上噴射而出血花,腦海中閃過了最後一個念頭是,原來自己噴射而出血花也是那樣的絢麗,奪目。

    白衣人的長劍又動了動,被他帶到床下的被子溫柔的蓋上床上那少女**的胸口。

    沒有再作停留,那白衣人就向是一陣風一般飄了出去,只有地上的三具屍首告訴了人們他的存在。

    門外,一名黑衣人正用手中大長刀挑著一名五,六歲的孩童在玩弄著。因沒有刺中要害,那孩童一時間還沒有死去,正在那刀尖上掙扎著,哭叫著。

    不少黑衣人正沒有一絲人性的圍觀著,不時還爆發出一陣野獸般的狂叫。

    突然圍觀的黑衣人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再定睛一看時,一名神情冷漠的白衣人不知何時已飄落在場內。

    那名用刀挑著孩童玩弄的黑衣人此時正用手緊緊的摀住脖子,一道血水從他的指縫之間激射而出,他的眼中滿是不信和恐慌。

    眾黑衣人微微一楞,然後爆發出一陣狂吼,紛紛抽刀向那白衣人凶狠的撲去。

    白衣人的眼中殺意一閃,手中長劍「鏘」的一聲脫鞘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絢麗的光芒。

    那撲向他的那幾名黑衣人手中的長刀發到一半就再也發不出去了,他們的喉嚨都已被一劍刺穿,就連他們死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死的。

    沒有人能夠形容這一劍的速度,這一劍實在是太快了。

    熊熊的火焰映在那白衣人的臉上使得他那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異常妖艷的紅暈。那眼中流露出來的無窮的殺意使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尊來自地獄的殺神,渾身散發出一陣陣懾人的寒意。

    附近的黑衣人感覺到了這邊的異常,也顧不上再去追殺那些手無寸鐵的村民,紛紛的圍了上來。

    那白衣人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圍著他的人群。

    眾黑衣人都感覺到他的目光像是在注視著自己一般,那冰冷的眼神帶著一陣陣的寒意。

    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好幾步,眾黑衣人面面相對著,從彼此的眼底都看出了一種深深的懼意。

    陣陣的寒意讓人感到一種沉悶的壓抑。

    無視著眾黑衣人的存在,那白衣人雙手背在身後悠悠然的走了過來,就像是在自家後花園中散步般的隨意。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群凶殘的殺手。

    眾黑衣人的手心冒著冷汗,雙手緊握著手中的刀,隨著那白衣人的逼近而緩緩後退著。

    終於有兩名黑衣人忍受不住這種壓抑的氣氛,狂喝一聲從人群中撲了出來。

    刀,

    劃破長空,帶著一種撕裂空氣般的「絲,絲」聲從左右兩邊就像是兩條毒蛇般凶狠的向白衣人的脖子上纏繞而去。

    那白衣人看起來就像是沒有什麼動靜,但是眾人卻清楚的感覺到他似乎動了動,依稀感覺到眼前似乎看到有一道寒光閃過。

    但是仔細看那白衣人時,他依然是雙手背在身後,悠悠然的走著,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那兩名黑衣人的動作就像是停頓了一般。

    他們呆立在那白衣人的身邊,刀,高高的舉過頭頂,卻沒有劈下去。

    直到那白衣人悠悠然的從那兩名黑衣人的中間橫穿而過時,那兩名黑衣人還是象木偶般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切都是那樣的詭異。

    眾人的心裡都泛起一種怪異到極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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