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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吳熙然? 文 / 落風一夜

    韓致見大家喝的開心,再看旁邊的司徒然一罈酒已經喝光,面色如常,沒有一點醉意,星眸柔和帶著笑意,看得出來今日心情很好,慵懶靠著背倚,薄唇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堅硬的輪廓柔和,少了平時的肅殺之氣,帶著一絲王者之氣。寶寶已經趴在她身上睡著,如今天氣越來越冷,她沒事,可是擔心寶寶受寒,剛生下寶寶時,她還擔心寶寶會隨她一樣,以血為生,如今看來,與常人無異,在這個異世,天生異眸都會讓古人排斥,更何況她這種以血為生與他們不同的異族,雖然她一向以她一族為豪,但她卻決不允許也不希望她的孩子因為異於常人被人當做妖孽。若是司徒然知道她的不同,他會如何?「寶寶睡了,我帶他先回營帳了。」

    司徒然握著她的手,那雙眸子一直盯著她看,眸光比平常灼熱,一眼不眨,就連她都感受他眼底的波濤洶湧,看她的目光如同野獸看食物的目光,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她看的有些心驚,有些等不及,剛想開口,一陣醇厚低沉的聲音響起:「好,你先回去,本王過一會就來。」

    韓致抱起寶寶,與大家打了一聲招呼,便先行離開。

    黑夜如墨,樹影婆娑,光禿的枝頭在寒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萬籟寂靜,月彎如勾,周圍散發朦朧的光輝,打在地面,如同蒙了一層寒霜。

    「致兒。」韓致抱著寶寶剛要入帳,身後聲音突然喚住她,轉頭見風若清站在樹下,清淡的眼睛就這麼直直看著她,帶著憂傷與絕望,不知怎麼的,腳步一頓,抬眸四目相對。

    風若清走進,目光淺淺看進她的眸子,一襲紫衣,貴氣逼人,身材修長挺拔,帶著天生的威儀,只是眼底緊張分明:「致兒…孤沒想到會見到你。」這句話說的有些傻,都等在營帳外面,怎麼可能不遇到?

    「嗯。」韓致看著他,眸光複雜,也不知說些什麼?見他面色有些蒼白,看來站在樹下等了許久,問道:「要進來麼?裡面有熱坑,進來暖暖吧!」

    風若清雙眼一亮,難道致兒心疼他?頓時點頭:「好。」

    韓致把寶寶小心放在床榻上,用被子裹緊,轉頭見他愣愣站著不動,眸光難掩痛楚,目光緊緊盯著床上那件黑衣,那是之前司徒然換下的。

    「致兒,你真的決定要嫁給司徒然麼?」風若清清淡的聲音響起,在這安靜的營帳顯得有些突兀。聲音有些低沉,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韓致沒有回答,突然肩上一股大力將她拉入懷,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不同於司徒然寬闊緊實的胸膛,帶著淺淺的墨香,很是好聞,頭上痛楚的聲音響起:「致兒,不要嫁好麼?孤的心好痛,你感受到了麼?每次見你被他擁著,孤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孤找了你這麼久,可是如今你卻告訴我你要嫁與他人,孤受不了,受不了。」他可以不去計較她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

    「風若清,上次你說我們以前是情人,這是騙我的是麼?」韓致話落,感受到他身子僵硬,推開他,盯著他的眸看,這雙眸子清澈乾淨,就算騙她,她也討厭不起來。或許他是真的喜歡她,可是她卻無法接受。

    「致兒,沒想到還是被你看穿。」眼底苦澀,就算他時常騙自己他們曾經相愛,也免不了真相被揭穿的事實,他說他們相愛,確實是沒有,但他一直一廂情願以為至少她對他有過一絲好感,就像以前,這雙漂亮的紫眸柔柔看著他,喚著他「若清」而不是「風若清」,四目相對,嘴角苦澀道:「孤以為就算曾經我們沒有相愛,至少你對孤有一點感覺,可是如今看來,或許這都是孤一廂情願的猜測,致兒,你的心裡沒有一點為孤騰出的位置麼?」

    「若清。不管以前如何,可如今我已經孩子都有了,我只能說我們不可能。」韓致說道,他必須快刀斬亂麻,讓他死心。

    「難道你真的…愛上了他?」風若清釀蹌後退幾步,雙眸不可置信看著他。

    愛上?她不知道,只是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不錯,孤獨了這麼久,找個人陪伴,很好,可是如今面對司徒然越來越灼熱的目光,她心底總不自覺想要逃避,有些不安,她寧願他像以前那麼理智對她,「可能吧!」

    「韓致,你這是在自我欺騙,你不愛他,孤知道,你不愛他。」

    「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我已經決定嫁給他,現在追究愛與不愛有何意義?」看來今日真的要說清楚,他對她的執念太深,不論如何她一點也不希望他因為她心痛。那麼乾淨清澈的眼眸,她不希望它染上憂傷。

    「有何意義?」風若清自嘲一笑,致兒,你真狠,一點念想都不留於孤,是否真的對孤無情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無情,若是站在你面前的是傅君行,你還可以如此鎮定麼?但不論如何,他希望她可以幸福,若是他不能讓她幸福,那麼便看著她幸福或許足矣,「孤知道了,孤還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再做決定,說不定你真的忘了一個對你重要至極的人,失憶不是傷害的借口。」說完轉身離開,背影蒼涼週身湧現一股難以的悲痛,腳步凌亂。

    韓致呆呆坐在床榻,從懷中拿出那枚白玉,冰涼的溫度刺在她的手心,剛剛他是何意?目光緊緊盯著白玉上雕刻的「傅」字,心一陣抽痛。為何每每看到這枚玉珮她情緒波動會如此嚴重?

    聽到門口聲響,她立即將白玉藏起,抬眸,司徒然走進來,臉上透著股微醺,步履平穩,向她走來,星眸點點,帶著灼人的溫度,盯著她看,然後拉她入懷,身上都是好聞的酒香,看來今日他喝了不少,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側,唇上一痛,薄唇緊緊貼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然後輕輕摩挲,聲音含糊喊著她的名字:「致兒,本王最近到底怎麼了?為何一下不見你,便想你想的緊。」

    韓致盯著他的眸子看,見他瞳仁迷濛,知道他這是醉的不輕,要不然他絕對不可能說出如此肉麻的話,平常他最極限的肉麻話便是「致兒,我想你了。」這句,看著他現在的樣子,褪去冷硬變得柔和,輕輕推開他,他的身子不動,就這麼抱著她,雙臂如同鐵砸般,硬邦邦的。

    「先放開我。」

    「不要。」司徒然一口拒絕,他現在不想放開,他想永遠都這麼抱著,含住她的下唇,不停允吸不放,舌探入拖著她的舌不停允吸,呼吸有些急。半壓在她身上,吻了好一會,他才放開,目光盯著她的脖子,突然張口就是一咬。白嫩的脖頸頓時一塊青紫,還參出一點血,韓致悶哼一聲,痛!這男人竟敢咬她脖子,氣的她吐血,現在她終於知道被人咬脖子的滋味了,這男人存心的是麼?

    「致兒,本王早就知道是你,寶寶是紫眸,你也是紫眸,你救過,本王記得。」說到此處,司徒然笑的有些傻兮兮的,移開薄唇,吻到她的臉上,繼續道:「可是你,好像忘了。本王…要罰你。」說道此處打了個酒嗝,開始翻起舊賬:「剛開始對本王那麼冷漠,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視本王。只有…。你,不僅頂撞本王…。還對本王…。動手,本王一定要罰你,一定…要罰你。」

    韓致聽的有些無語,整個晚上這個男人就這麼反覆不停念叨要罰她,抱著她的脖子東啃西咬,壓在她身上睡去。她想推開,那雙手臂如同鐵緊緊砸著就是不放開,她沒辦法,只好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眼皮有些重,漸漸的睡過去了。

    早晨她起來的時候,發現換了個姿勢,她壓著他睡在上面,他閉著眼,還在睡,難得有一次她醒來,他還在睡覺,他的睫毛真的很長,濃密而捲曲,很漂亮,緊閉的眸子她記得很黑,透著幾分的寒意,深不可測。高挺的鼻,薄唇抿著,五官陽剛,英俊至極,手伸起想要撫摸,卻停在半空,帳外聽見寒風呼呼的吹過,剛想縮回手,一隻大手握住她的手貼在他的面頰,此時,黑眸睜開,眼底柔光就這麼傾瀉而出,對上她的視線,幽幽閃過幾簇火苗,不停跳動。

    「你醒了?」韓致有些尷尬,想要縮回手,卻被他緊緊握著。

    「本王,喜歡你這樣。」薄唇勾起,唇邊帶著柔和的笑意,她對他越是親密他越覺得開心,心口漲的很滿,胸前激盪著一股莫名的熱流,他感覺他的心都在顫抖。兩人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

    啊?韓致垂頭避開他的目光,沒有看他,不知說些什麼傻傻隨意應了聲:「哦。」

    「真傻。」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有股難言的蠱惑,突然眼尖,瞥見她脖頸側大片青紫的痕跡,疑惑問道:「致兒,你脖子怎麼了?」

    韓致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對上他那雙有些無辜疑惑的眸子,心底的火苗越來越盛,怒道:「你說呢?」

    「是……本王?」司徒然抖著唇,黑著臉不敢相信道。

    「昨日某人還把成年舊賬翻出來,一整個晚上絮絮叨叨說要罰我?」韓致繼續道。聲一轉問道:「你打算如何罰我?」

    司徒然額間都冒起細密的汗,撫著額,真是酒後失言,看來把她氣的不輕,韓致本就長的太過漂亮,如今鼓著腮幫質問他,倒是有股說不明的可愛風情,看得他失神,捧著她的腦袋,低頭往她唇上啃著,他簡直愛上這種感覺,越吻越是覺得不夠,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不分開。直到二人喘不過氣,他才放開。柔聲笑道:「已經罰完了。」他決定以後若是她做錯事他就這麼罰她,這是個好辦法。他喜歡這樣吻她。總覺得不夠。

    韓致呆愣看著他,突然道:「司徒然,你……喜歡我。」說完這句話她反而沒有輕鬆的感覺,心提著不放。

    「你呢?喜歡本王麼?」司徒然眼睛緊緊盯著她,眼底透著一絲緊張,抓著她肩的力道有些重,問道,突然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心砰砰直跳,手心冒汗。

    喜歡?話道嘴邊就是說不出這兩個字,「我…。不知。」果然,她看到他的眸子立即暗淡下去,臉色變得陰沉,放開她,逕自掀開帳簾走了出去。

    韓致歎了口氣,她最近到底怎麼了?為何心裡總是有股不安。

    主營帳內,吳熙然坐於下方,司徒然端坐於高位,氣氛一陣凝重。

    低沉的聲音響起:「三皇子,本王只是好奇到底是何人送此消息給你們,讓你攻打我軍。」

    吳熙然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俊美的臉上帶著笑意:「沒想到這天下竟然還有司徒王爺猜不著的事情,看來這一次就算本皇敗了,也贏了你一次。」

    「本王是人不是神,自然也有猜不著的時候。只是沒想到本王坐鎮,竟然還有人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混了進來,本王卻連奸細的蹤影都查不到。」司徒然苦笑,眼前這吳熙然他可以不在意,可是那背後的敵人才是勁敵。心機絕對深不可測,連他都騙過。

    吳熙然將茶杯擱在桌旁,說道:「本皇也不知,司徒王爺問本皇純粹是多此一舉。」

    「三皇子這是不想告訴本王了?」目光迸發一股犀利射過去,看著他。勾唇問道?

    「既然不知何來告訴?」吳熙然咬著唇,呼吸一窒,他果然還是太嫩了,這司徒然氣勢當真強大可怕,這戰神名號於他確實名副有實。

    「是麼?看來三皇子是維護那人定了?不知那人到底給了什麼好處讓你這麼死心塌地?」幽幽的語氣莫測,寒光一閃,繼續道:「當今天下三分,這幾年傅國隱隱在其之首,本王曾經與這傅國君王傅君行交過手,這絕對是一個強敵,其心機,睿智,手段無人能及,就連本王都弱他一籌,上次僥倖得手,卻被他逃脫,本王從未見過他真正動手,這才是他真正可怕之處,此次能夠從本王眼皮探得消息而不被發現,天下間能如此瞭解本王有如今心機的人非他莫屬,不知三皇子覺得本王猜測是否正確?」

    吳熙然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看著他,卻聽他繼續道:「傅君行其人乃萬年絕世天才,驚才絕艷無人能比,但其野心勃勃,稱霸天下之心眾人皆知,手段殘酷,冷心絕情,三皇子你與他合作便與虎謀皮無異,你覺得你能將他反控制在手中?」

    「此次,他故意引消息告知你,讓你攻打我軍,俗話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這是想要我們兩敗俱傷,難道三皇子不知麼?」

    吳熙然瞪大雙眼,越聽越是驚駭,這一點他怎麼沒有想到,怪不得傅國如此好心?怪不得!這傅君行當真狡猾,頓時心急問道:「司徒王爺,那…我們改如何?如今傅國越來越強大,現今三國鼎立,還可以制約這傅國,以後該如何啊!」

    果然是他,司徒然眼底迸發一股寒芒,他與傅君行就是天生的死敵,這一輩子注定不死不休。

    「這傅君行冷心絕情,本王至今都看不透此人,想要傷他,必須找到他的弱點,給他致命一擊。可是他的弱點是甚?」司徒然喃喃自語,他絕對相信與他相戰,這戰定會精彩之極,他與他注定有一站。

    吳熙然眸光一閃,對,那個女人,傅君行的致命點就是那個女人,剛要開口,突然門口一陣聲響。

    「何人?」司徒然大喝一聲。營帳外士兵立即跑進來跪下道:「王爺,王妃來了。」

    司徒然一怔,目光複雜,原本冷峻的臉一僵,道:「讓她先回營帳,本王有事!」

    「是。」士兵退下。

    吳熙然見他視線緊緊盯著帳簾不放,知道他定是對那女子在意至極,心中震驚,這到底是什麼女人有如此魅力,讓風國一向冷漠戰神如此,而且之前他也從未聽說他已經成親,看來他得好好查查。「沒想到司徒王爺已經成親了?本皇在這裡先恭喜了。」

    司徒然移開視線笑道:「多謝了,不過本王還未成親。」

    吳熙然一愣,剛剛那個士兵說的分明是王妃二字,難道他聽錯了?「可是…剛剛…。」

    司徒然一笑道:「本王雖未成親,但也快了。」

    吳熙然笑道:「本皇真是好奇到底什麼女子能得您的垂青,恐怕司徒王爺看上的女子定不會如此簡單。」

    韓致被門口士兵擋在外面,本就有些火大,沒想到他竟然還讓她回去,頓時拉開帳簾,直接走進去,叫道:「司徒然,我有話與你說。」

    吳熙然聽到聲音一怔,轉頭一看,震的他整個人都呆住,胸口處一股激流亂竄,她…她。是司徒然要娶的人?竟然是她?司徒然竟然要娶傅君行的女人?腦中炸的一片空白。他可是見過曾經傅君行對她的佔有慾,若是他將這個消息告訴他?

    「你這是打算避開我麼?」眸光對上他的幽深的眸子,上前走過去。

    司徒然目光複雜,瞥見旁邊的吳熙然眼睛直直盯著她,臉色沉下去,心底火苗竄起,大吼道:「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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