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九十一章 :酒精害人匪淺 文 / 一半浮生
他的個子比蕭子蕭的高了一些,身材雖然好,但是體重也不輕。好在停車場到電梯的距離不是很遠,雖然有些吃力,但也還勉強扶得起他。這大中午的就喝得爛醉,一路上兩人可沒少被行注目禮。
待到將凌墨扶到床上躺下時,蕭子蕭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饒是下著毛毛細雨,她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濕了一層。很久沒有運動過,好像人也越來越嬌氣了。
她在國外的時候,應酬客戶的時候曾經扶著一個女同事上過八樓過。那天很倒霉,去的時候正巧那位女同事住的地方的電梯壞掉了,又是大晚上的根本找不著人。於是她便咬著牙扶著她上了八樓,當時並沒有覺得有多累,將她送回家之後立即便下樓。還慶幸她住的是八樓,而不是十八樓。
凌墨雖然高大一些,體重也要重些,但畢竟沒有走幾步路。看來,這人真的是老了。
在地上坐了半響,她起身去冰箱找食材熬醒酒湯,又熱了一杯溫牛奶。雖然這個時候醒酒湯的作用並不大,但他是空腹,也許喝點兒東西下去胃會好受一些。
弄完去浴室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放在水裡冰過的醒酒湯溫度剛剛好,她用湯勺試了試,端著往臥室走去。
凌墨有些難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嘴裡模糊不清的嚷嚷著什麼。蕭子蕭將醒酒湯放在床頭,看了那帶著痛苦,緊皺著眉頭的英俊的面容好一會兒,才坐下,用力的將他扶了起來,餵下了醒酒湯。
也許他多多少少還有點兒意識,他很配合,蕭子蕭沒有費多少力氣便將一碗醒酒湯給餵了下去。
剛剛起身想去放碗,身後便傳來了哇的一聲,回過頭一看,凌墨竟然趴在床弦上吐了起來,剛喝下的醒酒湯全被嘔在了地板上,散發出難聞的怪味。
蕭子蕭皺緊了眉頭,而那罪魁禍首吐完之後好似舒服了,躺回了床上,嘴裡斷斷續續的叫著:「為為什麼,子蕭,為什麼?」
蕭子蕭的身體突然有些僵,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拿東西過來收拾那嘔吐物。喝醉的人最難伺候,她本來以為凌墨這樣的老狐狸喝醉之後會倒頭睡到酒醒,誰知道根本就不是想的那麼回事,他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又嚷嚷著熱,一會兒又嚷嚷著難受。
蕭子蕭在臥室洗手間廚房之間跑來跑去,一個下午的時光便過去了。待到將熱牛奶給凌墨餵下之後,他總算安靜的睡了過去。蕭子蕭終於鬆了口氣,癱倒在沙發上。
她從未被醉酒的人那麼折磨過,顧易辰有時候也會喝醉。但是他喝醉後很安靜,只需倒一杯水放在床頭,放上一片止疼藥便可。他很少喝醉,但是喝醉之後醒來必定會頭疼,這已是一種習慣。
突然的想起顧易辰,蕭子蕭有些恍惚。他就要準備做新郎了吧,今天好像已經是三號。
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蕭子蕭才起身去熬粥,以防凌墨半夜的時候突然想吃東西。熬粥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淘米下鍋之後她便一直在廚房中站著,鍋中的米開了也不知道。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她疲憊的窩在沙發中,明明很累,卻怎麼也睡不著。電視裡的音樂台放著悲傷的情歌,她側頭看著窗簾大開的落地窗外的夜色,黑暗中,那一直動也不動的身影說不出的憂傷。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站起身來,從酒櫃中拿出了紅酒,自酌自飲了起來。她的酒量在自酌自飲中早已變大,喝了大半瓶紅酒之後才起身往臥室走去。
臥室裡沒有開燈,非常安靜。凌墨的呼吸均勻,已是熟睡。她輕手輕腳的爬到床的另外一段,躺了下去。
大概是憑著本能察覺到了身邊有人,凌墨在翻了幾個身之後修長的手臂一伸,自然而然的將蕭子蕭摟入了懷中。
酒精讓意識變得有些混沌,蕭子蕭奇怪的沒有睜開,任由他抱著,用那下巴蹭著柔軟的烏髮。過了一會兒之後,尋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凌墨總算是停止了蹭動。
蕭子蕭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本想將凌墨放在腰上的手拿開,無奈他抱得太緊,她只得作罷,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聽著那胸膛中咚咚咚有節奏的心跳。
意識從清醒慢慢的變得模糊,剛要進入了夢鄉,卻被硬邦邦的抵在腰上的異物給弄醒。她條件反射的想要將那東西推開,卻在混沌的意識中握住了它。
那異物的主人發出了一聲悶哼,一把握住了緊握著異物的小手。那大掌帶著異樣的灼熱,像是烙鐵一般,蕭子蕭想要鬆開那異物,那大掌卻不肯罷休,緊緊的握著小手,讓它跟著自己的節奏不停的上下移動。
意識到這人在做什麼,蕭子蕭的腦子一下子清明了起來。手腳並用的開始掙扎。她喝了酒,身上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掙扎只會更讓某人不滿足於現狀。
他驀的起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火熱的唇隨後而至,像是輕輕的啃噬著嬌嫩的唇瓣,接著是修長的脖頸,小巧性感的鎖骨,一直不停的往下……
那火熱的吻讓蕭子蕭的腦子變得像是漿糊一般,身體閃過一陣陣的電流,酥麻得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纖細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勾上了他的頸項,嘴裡發出了輕輕淺淺的呻吟聲。
一雙大手沿著優美的曲線游|弋著,穿過那嬌嫩的蓓|蕾,那遮擋之物被輕柔的解開。
她的腦子中一片混沌,直到那微|濕的底|褲被扯下,大手肆意的揉弄著花|蕊時,她才驀的清醒過來。
「凌凌墨,不不要。」明明是拒絕的話語,卻是像情到高處的呻吟一般。話語一出,她自己羞得紅了臉。
這個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凌墨哪裡會理她,知道她已經準備好,強勢的將那緊閉的雙|腿分開,直接的挺了進去。
太久沒有做過,他的動作又粗魯,蕭子蕭忍不住的痛呼了一聲。那體內的東西因為她的緊致更加的灼熱堅|硬,凌墨發出舒服的喟歎,輕輕的抽|送了起來。
一室的旖旎,大滴大滴的汗液打落在床單上,她的雙手緊緊的插入那濃密的黑髮之中,粉嫩的唇瓣微啟,發出誘|人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凌墨特別的瘋狂,要了很多次,直到天明是才摟著蕭子蕭沉沉的睡了過去。
被折磨了一整晚,蕭子蕭是被一遍又一遍的電話聲給響起的。她閉著眼睛去摸索那不停響著的手機,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平常一直都放在床頭的手機竟然怎麼也摸不到。
她不耐的想翻身,腰卻被緊緊的禁錮著。她的心裡咯登的一下,驀的睜開了眼睛。
床上是兩條赤|裸的身體,凌墨那略帶著孩子氣的面孔映入了眼簾。他的睫毛輕輕的扇動著,好像是不滿蕭子蕭的掙扎,沙啞著聲音嘀咕道:「幹什麼,還早呢,多睡一會兒。」
昨夜的混亂的片段一幕幕的重現在腦海中,一旁的手機不停的聒噪著,蕭子蕭很快就讓自己鎮定了下來,扳開了凌墨的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浴室。
凌墨昨晚太累,也沒有注意,翻過身又睡了過去。從浴室出來,蕭子蕭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摔門而去。
進了電梯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打電話給andy,讓她重新幫忙找房子。
電話一接通,andy就著急的道:「蕭總,您在哪兒?公司早上有早會,您忘記了嗎?」
蕭子蕭對著光亮可鑒的電梯攏了攏頭髮,鎮定的道:「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堵車,你先把資料給他們看一下。」
「嗯,那好。」andy猶疑了一下,又問道:「蕭總您不滿意那邊的公寓嗎?」
住那麼久也沒聽說要搬家,這大清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重新找公寓,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吧。
蕭子蕭揉了揉眉心,淡淡的道:「這邊有些吵,我想換個安靜的地方。」
高級公寓怎麼會吵呢?這理由簡直是蹩腳到了極點。蕭子蕭知道andy的話多,不待她反應過來,就先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丟入了包中,在車前深吸了一口氣,才發動車子往公司的方向駛去。她的心裡亂得跟一團亂麻似的,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凌墨發生關係,但在決定各走各的路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她懊惱的拍了一下頭,昨晚就不該喝酒。如果不是喝了酒,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如果不是腦子裡犯糊塗,她昨晚該睡的地方就是客房,而不是臥室。
該發生的都已發生,懊惱沒有任何的用。她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鏡子中的人嘴唇紅腫,白皙的脖子上有點點粉色的印記,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在多看了一眼。不然這副尊容到公司,不知道會引來怎樣的八卦。
都怪腦子太混亂了,不然也不會現在才發覺。好在剛才下樓的時候並未遇見人,不然,她現在真該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她在路邊的超市門口停了車,以最快的速度進去找了一條絲巾。現在是夏末初秋,又是陰雨天,戴著絲巾也不會顯得很突兀。
她暗暗的有些懊惱,凌墨那傢伙,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印記?
想著那張熟睡的安靜的面容,她揉了揉眉心,頭疼了起來。酒精真是該死的玩意兒!
她昨晚上,怎麼會想到喝酒呢?心裡無比的鬱悶,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昨天就不應該心軟將他帶回來,直接將他扔到酒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