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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章 新 老 交 替 文 / 支點的天空

    東宮李世民的寢室內,李世民看著長孫無垢沒有說話,只是面色越來越凝重,似是在思考著什麼重要問題。

    「觀音碑,你說的可是真的?」李世民慎重的問著長孫無垢。

    「是的,殿下,一句不錯一字不漏。」長孫無垢肯定地說。

    「那你怎麼看楚王」

    「嗯,其實我現在也不是看得清了。」長孫無垢小心的回答者,努力想著如何措詞。

    「觀音碑,你我夫妻之間沒有什麼可以顧慮的,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

    「殿下,不是妾身有什麼顧慮。只是寬兒給了妾身太多的意想不到。」

    「什麼意思?」

    「殿下,您是知道的,自從寬兒被過繼給了五叔,妾身和寬兒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就是見面了也是說不了就幾句話」

    「嗯,繼續說。」李世民點了點頭

    「但是寬兒上次出了意外後,便什麼也不記得了,包括陛下在內所有人也都不認識了」

    李世民又點了點頭,李寬意外而失憶,這件事他是清楚的。畢竟李寬時自己的骨血,李世民不可能一點也不留心。

    「後來妾身一次在御花園中與寬兒偶遇,發現寬兒正自苦惱。」

    「苦惱?小小年紀那裡有什麼苦惱。」李世民奇道。

    「沒錯是苦惱,殿下,其實寬兒很是不同,不要說是與其他皇子皇孫比,就是放眼天下,也是少有的。」

    「觀音碑,你這話也太過誇大了吧,孤不信。」李世民滿臉質疑地看著長孫無垢。

    「這是真的,殿下請看。」說著長孫無垢便從衣袖中拿出了二張紙遞給了李世民。李世民接過來了打開一看,便是一愣,略帶驚奇的眼神看著長孫無垢。

    「殿下,這首詠鵝是寬兒六歲時,在太液池邊看到白鵝後即興之作,妾身記得當時陛下和孔祭酒他們都在場,寬兒一蹴而竟沒有半點遲疑。」李世民文物雙全,只略看了一下便明白此詩的趣處,讓李世民吃驚地是這首不錯的小詩,竟然出自李寬之手,要是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郎,此詩不過上佳而已沒有什麼特出奇的地方,但是說是六歲的蒙童只能說明此子聰慧易於常人。

    「殿下,還有。」說著長孫無垢把第二張拿到了上面。

    李世民瞪圓了眼睛仔細看著,這是今天長孫無垢從李寬那裡要過來的,是李寬親筆所書寫那個殘句。李寬前世就喜練習模仿董喜昌的書法,常常與人切磋董書的精妙之處,但此時李寬年紀尚幼,腕力有限無法將其精髓表現出來,就是這樣給李世民帶來的衝擊也不小。李世民自幼便癡迷於書法,其書法以隸書見長,並且酷愛書法名品《蘭亭序》。此時見李寬的書法別具一格,是以前從未見過的,雖還有諸多不足,但也能看出已經自成一體。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作為,實在是無法能用言語表達的了。

    「好,真是好字………」

    「殿下」長孫無垢輕聲打斷了李世民的思緒。

    「嗯……哦,觀音碑,我有些失態了。愛妃請繼續。」

    長孫無垢笑了笑。長孫無垢已經是和李世民十幾年的夫妻了,對於李世民現在的表現早就是意料之中,不過如果說李寬第一首《詠鵝》給她的感覺還只是驚艷,那麼今天李寬所展示的殘句和書法,她就已經有點嚇到了。

    「殿下,請看,寬兒這幅字無論是從用詞酌句,還是到詩詞的意境,都可以說上佳之選,妾身覺得有些文人,還不一定能有此佳句。」

    「哎,沒有這樣的比法,觀音碑,你是否太過看重寬兒了?」李世民雖然對李寬有所釋懷,但還不是願意表露太多。

    長孫無垢笑了笑便不在和李世民爭辯詩詞書法了,「殿下一直在外為國忙碌,所以接觸寬兒的時間不多,瞭解的也就更少了。寬兒自幼敏而好學,處事低調。殿下您可以回想一下,自寬兒被陛下親自撫養以來,可以說是寵愛有加,要是一般的孩童早以不知天高地厚,到處惹是生非了。但寬兒卻是處處謙卑恭敬,絕不恃寵而嬌。」

    李世民點頭表示認同。

    「妾身與寬兒已經有過數次交談。仔細想想,卻也不難發現寬兒的與眾不同」

    「有何不同之處」

    「寬兒穩重,成熟,善思考,重情義,就拿這次來說吧,殿下,妾身當時只是想到如何能讓殿下更加順利地完成大業,沒有顧忌其他,但是這些事情,卻是容易讓殿下受到後世的詬病,是臣妾考慮不周了。」長孫無垢面帶慚愧地說。

    李世民擺了擺手,「是孤辦事欠妥,與愛妃何干。」

    「殿下」

    李世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頭如有所思。

    伍德九年八月底,李世民被李淵下旨宣到甘露殿中。自從玄武門之變後,李世民除了每日早朝沒有辦法躲開李淵意外,其他時間還是盡量不和李淵見面。其實在李世民心裡還是對李淵有所愧疚,特別是被李寬那個黃毛小子教訓了一頓以後,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李世民一進甘露殿的門,就發現李淵面色不善的望著自己,便急忙上前行大禮。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奇怪李淵既沒有李世民平身,更沒有搭理李世民。這讓李世民十分的難受,站起來顯然是不對的,可是也不能一直這樣跪著呀。李世民心裡不知道李淵叫自己要做什麼,到是有幾分忐忑不安。

    過了許久,李世民聽見李淵終於說話了。

    「皇兒,最近在忙些什麼?」

    李世民一愣,心說每日上朝下朝都在一起,有些事情還要請示李淵的,李淵不是不知道,那為什麼要怎麼問自己這些呢?

    「兒臣最近朝政太過繁忙,不知道父皇所問究竟是哪一方面的事情。」李世民硬著頭皮回答道。

    「皇兒平身吧。」

    「謝父皇」

    「來人,給我的太子賜座、上茶。」

    什麼叫我的太子,李世民聽著這話心裡這份彆扭。沒辦法只能聽著。一個小太監搬了把椅子放在離李淵不遠的地方,李世民走了過去欠身坐下。

    「朕聽說太子忙於各種政務,甚是辛勞。」

    「啟稟父皇,那是兒臣應盡的本分,有勞父皇掛懷。兒臣愧不敢當。」李世民恭敬的說道。

    「為父老了,精神也越來越差了,朝政上有些多的事情,還是要你多多操勞。」李淵不陰不陽的說道。

    「是,兒臣明白。」

    「國事不比其他,施政要多為百姓考慮。」

    「兒臣明白了,兒臣會小心謹慎的處理朝政。」

    「用人也要謹慎,不要讓那個臣子恃寵而驕,作為太子也不能對下屬恩賞過重,免得他們日後,不能安分守己。」

    李世民聽得這心裡咯登一下,李淵難道…………。不可能呀,現在李淵身邊安排了不少自己的眼線,就算是有什麼風吹草動自己也應該知道呀。自己的父皇叫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呢,七繞八繞的會有什麼事呢?李世民心裡的疑惑不自覺帶到了臉上來。

    李淵一看李世民的表情覺得也差不多了,應該直奔主題了。

    「宗室你打算做怎樣的調整?」

    「兒臣尚無此打算,兒臣覺得父皇先前有關於宗室的決定很是聖明。」

    「那你幾個子嗣,打算如何呢?」

    「兒臣這樣想,讓承乾去齊州,封他為州總管、司徒,不知父皇覺得如何?」李世民謹慎地看著李淵。

    「行,乾兒就這樣挺好,我沒有意見。」李淵還是不陰不陽的說著。

    「青雀還小,兒臣覺得還是等幾年再說為好。」李淵看著李世民點了點頭,沒有發表意見。

    「長沙郡王……。」

    「楚王李寬,你打算把他安排那裡呢?」李淵突然說道。

    李世民聽了這話也就明白了原來自己的父皇,真正的目的是在這裡,前面的都是為了迷惑自己。不過自己還真沒有考慮過李寬。於是想了想說:「兒臣打算讓寬兒去做涼州總管、司徒……。」

    「不行,朕不同意。」李淵這回是真的急了,涼州是什麼地方,地貧民窮,物資匱乏,民風彪悍,而且還經常面臨戰事。李淵絕不同意李世民將自己的心頭肉放在那裡,沒得商量。

    李世民聽到父皇如此的將拒絕,只好從命,又說了七八個地方,李淵還是不同意,最後李世民沒有辦法,只能徵詢李淵的意見。

    李淵這才心滿意足的看了看李世民,要求李世民必須聽從自己的意見,還要起誓作為保障後。李淵這才亮出了自己的意思。

    「寬兒的封地在哪裡,必須有寬兒而自己選,所封官職也要聽寬兒的意思。」

    李世民一聽立馬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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