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98章 你終於來了 文 / 霜玉露
胡漓昏迷感覺到身上的疼痛,伴隨著一種很噁心的感覺,他終於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用了很長的時間對焦,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一切,他才明白這種噁心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你們……放開我……」他虛弱的聲音無法制止他們的行為,反而讓他們的獸心得到了一種莫名的滿足。
「醒了啊?醒了更好,醒了就可以好好感受我的意大利大肉腸了!哈哈哈~」
「沒錯,醒了還能**,就這小聲音,肯定**蝕骨!」
胡漓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那表情,聽那語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他狠狠啐了一口:「混蛋!」
破碎的衣衫被撕開,粗糙的舌頭在皮膚上遊走,一種黏膩的噁心感讓胡漓的胃裡翻滾著,但是他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他咬緊牙關,不願意出聲,沒有力氣反抗,他也不願讓他們聽到自己痛苦的聲音。
褲帶被解開,已經破碎的褲子被剝下,胡漓閉上眼睛,痛苦地別開頭,卻忽然聽到一聲:「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兩個人嚇得趕緊站起來,那位發號施令的agostino冷著臉走過來,抬腳把兩人踹倒,踩著其一人的臉:「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他?我說過他可以碰嗎?嗯?」
「老大!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我從來就不會饒恕任何人!」
agostino說著,就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砰」、「砰」兩槍,打在兩個人的腦袋上,白的**混著殷紅的血從燒焦的槍口緩緩流出,蔓延一地……
胡漓敏感地聞到了血的味道,終於忍不住噁心地蜷縮著吐得天昏地暗……
agostino招呼手下過來:「給我拿雙新鞋來。」
胡漓吐過之後,不顧自己嘴角的狼藉,抬眼問他:「為什麼要殺他們?」
agostino彷彿聽了什麼笑話,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真是奇怪,他們那麼對你,你不應該盼著他們死嗎?你要知道,如果我沒來,那他們會怎麼對你,這不用我說吧?他們死了,你不該開心嘛?」
「他們,是你的手下……罪不至死吧?」
「手下?不過是殺人的工具罷了,聽話就留著,不聽話就扔掉。不然呢?」
胡漓無力地搖頭:「你真是個惡魔……」
agostino「哈哈」大笑:「你這個人真是奇怪,特沃斯基是我們家族第二優秀的人,他接受的就是這樣的教育,殺人不眨眼,見血就興奮。這就是我們家族的人。怎麼,你跟他能做朋友,卻覺得我是個惡魔?有趣啊,有趣~」
胡漓卻冷笑著:「哼,你也敢跟特沃斯基比?他重情重義,看見不平的事情會出手相助,為陌生的人打架也不在乎受傷。即使被殺手刺傷幾乎死掉,也沒想過要回意大利去報仇。這樣的特沃斯基,你能比嗎?更別提,他跟你們家族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你怎麼會知道?」
「我給他做過幾次手術了……為了治好他的傷,我提取了他的dna,他身上,一點兒意大利血統都沒有……」
agostino頗有些感慨地看著胡漓:「你不錯,非常聰明。只可惜,你快要死了……」
「死的還不一定是誰!」
agostino越發用玩味的目光看著胡漓:「嘖嘖嘖,也怪不得他們要對你出手,你這樣子,對我們這些嗜血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我都忍不住硬了,這樣吧,如果你告訴我特沃斯基在哪兒,我就放過你。不然,我就殺了你!」
「老!子!不!知!道!」
agostino笑著拽著胡漓被綁在一起的手腕把他拖到了一旁,身上除了內褲寸縷未著的胡漓,皮膚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細小的沙粒鑽進傷口,那種慢慢地、折磨的痛,讓他再次咬緊了牙關在心裡默念:沒天良,快來找我啊……
agostino把胡漓扔在地上,笑著用皮鞋輕輕踩著胡漓的敏感部位:「反正你要死了,不如臨死前,再享受一點兒歡樂吧。你此時這個樣子,實在太合我的胃口,不享用,豈不是可惜了?」
他說著就去脫胡漓的內褲,胡漓蜷縮成一團,無力地抵禦著這樣的侵犯,agostino興奮地喊著:「掙扎吧,掙扎吧,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
沒天良,你快來啊……胡漓在心裡無聲地嘶喊著,他此時多麼希望許天良能趕到,能用那寬厚的胸懷緊緊抱住他,他很怕,真的很怕,可是除了咬緊牙關,他什麼都做不到……
玉冰,你說得對,我該學些法術的……他在心裡默念著,後悔自己怎麼做了一隻除了藏尾巴只會醫術的妖精,真是失敗……
胡漓感受到身後一絲冰涼,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不會尋死,他不會,玉冰說過,死是最容易的事了,但是一定要為了在乎的人活著。
他還有在乎的人,還有在乎他的人,即使受辱,他也不會像個女人一樣尋死覓活。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他就不會放棄活著離開這裡的想法……
「你的菊花,還很粉嫩啊,怎麼,難道是特沃斯基不行了嗎?」agostino說著,就要進入胡漓的身體。
忽然,一把槍抵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一個冷硬的女聲用意大利說著:「最好別動。」
agostino舉起雙手:「你是誰?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別以為你能活著走出去。我的人馬上就會進來,你最好趕緊逃。」
「逃?你的人?那五十四個人都死了。還有兩個是你自己殺的,不是嗎?」
許天良也衝了過來,脫下外套,裹住胡漓,緊緊抱著他問:「你怎麼樣?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胡漓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能確定眼前的人是許天良,他「哇」地一聲哭出來:「沒天良!」
許天良緊張地問:「哪裡痛?他對你做了什麼?」
胡漓閉上眼搖搖頭:「沒有,他還什麼都沒做……」
「幸好你沒事,不然我該怎麼辦……」
安德魯拉著特沃斯基走過來,特沃斯基跑著撲倒在胡漓身邊:「小美人兒,你沒事兒吧?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得。」
胡漓扯了一個虛弱的笑容:「沒事兒,你記得以後不要再失蹤這麼久就好了!」
特沃斯基點點頭。
安德魯接過陸秋陽手裡的槍,對agostino說:「叔叔,你說你為什麼就不能安分一點兒呢?你安分一點兒,我養著你,你花天酒地愛幹什麼不好?嘖嘖,你怎麼偏偏還要把主意打到特沃斯基的身上?」
「哼,你小子就這一個軟肋,不打他的主意,我怎麼才能殺了你?」
「嘖嘖嘖,叔叔,別傻了,就算你真的抓到了特沃斯基,我也有辦法,能讓他毫髮無損,能讓你死在我的槍下。不過,今天我不想殺你了,你幾次三番地派人傷了特沃斯基,我還是把你帶回去養老吧。這帳,我們慢慢算!」安德魯笑著,眼裡閃著嗜血的光,他轉頭對陸秋陽說:「陸總,弄得這麼難看,只怕還要麻煩你們善後。這樣吧,往後三年的生意,我不掙錢。三年之後,我讓利一半兒給您,可好?」
「小庸醫的醫藥費,營養費,醫館需要歇業的損失費。我親自出手的勞務費。總共加起來需要多少,我會讓人告訴你的。」
「是,那就多謝陸總了。」
安德魯說著,招呼手下來綁了agostino,然後對陸秋陽說:「陸總,我們走吧?」
陸秋陽點點頭,收斂了身上的殺氣,放鬆身體,靠著身旁的安伯雪,低聲問:「胡漓傷的怎麼樣了?」
「還好,你別擔心。」胡漓虛弱地笑著。
陸秋陽想到剛才衝進來時看到的樣子,冷聲說:「趕緊回去。老公,打電話讓人把這兒處理好。」
安伯雪點頭:「已經打過了,人已經到了,我們一走他們就處理這兒的問題。」
陸秋陽安心地點了點頭,然後說:「趕緊走,胡漓的傷得趕緊處理。有沒有可靠的醫生?別找之前照顧玉冰那個,那才是正經的庸醫。」
許天良抱起胡漓,胡漓說:「回醫館,這些傷,小草就能處理得很好。」
「好,那就回醫館。」
回程的車裡,許天良緊緊摟著胡漓:「對不起……如果我不那麼驕傲,如果不是我佔有欲太強要跟你吵架,你就不會獨自陷入這樣的危險那麼久了……對不起……」
胡漓微笑著:「沒關係,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想,你怎麼還不來……然後你就來了……真好……」
許天良更加摟緊了胡漓:「胡漓……胡漓……我再也不會懷疑你了,我再也不會質問你了……對不起,原諒我吧……原諒我吧……我愛你,我會學著更好地去愛你。別讓我失去你!」
胡漓靠著許天良,笑著點頭:「好,如果再欺負我,就讓秋陽打你。」
許天良抱進胡漓:「好,我再欺負你,你就打我!不用秋陽動手,你就狠狠地打醒我吧。胡漓,我可以不要我的自尊,但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