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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震驚!夜淵那方面不行? 文 / 南之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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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淵的別墅內應有盡有,生活用品一一俱全,白竹所帶的東西並不多,兩個小時後,一行人就來到夜淵鳳鳴山的別墅。

    別墅佔地極廣,遙遙望去只見半山腰內一座氣勢磅礡的建築宛若猛虎藏匿,危險而孤傲。

    這是白竹第二次來到這裡,不過仍然被這座建築給震住。

    細細感受一番,白竹便發現,這四周布下了極強的結界,尋常人根本進不來。更奇怪的是,這個結界還擋住了戶外的陽光,那些溫熱的金色全部被隔絕在外。

    對此,白竹頗為不解,這妖孽真奇怪,怎麼會不喜歡明媚的陽光呢?難道他整天待在黑暗中?

    在天亮之前,夜淵就率先離開白竹的家,說是提前到這裡安排一下。

    進入別墅之後,幕入眼簾的一個偌大的花園,嫩綠的草坪上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夏日的氣息輕輕的飄揚,在金色的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馨香。

    穿過花園,是兩個游泳池,一個室外,一個室內。

    白竹一行人環顧四周,偌大的別墅內外不見一個人,記得上次來時,別墅內有很多傭人,但是今天這裡很安靜。

    現在他們已經走進別墅,卻沒有看見早就來安排事宜的夜淵。對此,白竹頗為不解。

    整個別墅內的落地玻璃窗前全掛著厚厚的窗簾。偌大的客廳內,正中間掛著精緻的水晶吊頂。一顆顆晶瑩通透的水晶裡,暖黃色的燈光緩緩的折射出來,照得整個昏暗的客廳宛若戶外一般。

    明明打開窗簾,整個室內就會通透且亮堂,青天白日哪需要開燈呢?

    白竹不解的想著,四下環顧一圈,也沒見著夜淵的人影。他應該知道,自己這行人這會到的呀!可是人呢,去哪裡了?

    「這妖孽跑哪裡去了?真奇怪。」白竹走到沙發邊,坐下,悶悶的說著,「我們先等等吧!」

    白竹打開一個小玻璃瓶,頃刻間,只見一道耀眼的白光沖天而出,於空中盤旋一圈,化作了郝帥的模樣。

    郝帥的真身是上古神獸,但是現在畢竟沒有軀體,只有靈魂。雖然不至於如其他鬼魂般見不得光,但是也盡量少接觸陽光,免得消耗魂魄的陰氣。

    曼珠白天需要待在那朵花裡,重塑身體,只有晚上才會出來。

    曼珠沙華開在黃泉路上,忘川河邊,與鬼魂一樣,滋陰而生,所以並不適合待在陽光過猛的地方。

    白竹這會總算平衡了一些,這棟見不得光的別墅好歹也有點用處。她將那朵花放在一個精緻的盒子裡,從工具箱裡拿出來,打算交給秦辰。

    「這個盒子還是放在你那裡吧,我知道你是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待在曼珠身邊,反正大家都住一塊,有什麼情況你及時通知我就行。」

    白竹戲謔的看著秦辰,眼裡閃爍著毫不掩飾的笑意。

    猶記得在地府那一日,隨著秦辰跳入忘川河中,那一刻,所有人都認為他死了,用自己的生命去祭奠了他與曼珠的愛情。

    如果有可能,沒有人願意他選擇這種悲傷的永恆。

    然而,峰迴路轉,隨著那一朵妖異的曼珠沙華怒放搖曳,最終秦辰和曼珠雙雙歸來。

    昨晚,白竹才從兩人口中得知,其實曼珠並沒有魂飛魄散,但是千年的折磨讓她的靈魂越來越虛弱,最終三魂與七魄竟然分開,分別沉於忘川河底,這是魂飛魄散的前兆。

    如果沒有強大的意志或者力量重新將曼珠的三魂和七魄融為一體,她就會徹底的魂飛魄散。

    正因為三魂與七魄的分開,曼珠的氣息很弱很弱,所以就連秦辰都無法感應到她的存在。

    直到秦辰跳入忘川河後,沒有任何求生意識的他,生命受到威脅。因為曼珠沙華這種生生相惜的磁場感應,快要魂飛魄散的曼珠竟然奇跡般的三魂七魄合體,拉住了向著死亡深淵墜落的秦辰。

    曼珠真的是一個讓人無限動容的女人,她愛得如此強烈,如此刻骨,如此的跨越生命極限!若非愛得不曾這般至死不渝,或許現在的她已經魂歸忘川。

    當意識到摯愛生命垂危的時候,這個柔弱的女人竟然可以變得這般強大,強大到打破生死規則。所以,她活過來了!

    當曼珠和沙華重聚的時候,忘川河邊那早已枯萎的花破土重生,搖曳著多情的風姿,泛著妖異的紅,怒放忘川。

    死亡邊緣的愛情,絕望中,帶著無盡的淒美與動人!

    白竹永遠忘不了秦辰告訴自己曼珠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你若為我而死,那麼曼珠永世不會原諒自己!

    曼珠啊,你究竟愛得有多深?沒有一個女人不自私的希望自己的愛人能夠永世陪伴自己,然而當這個男人隨你跳入忘川河中,你竟捨去這種地久天長,只為讓這個男人好好活著,為他換得一線生機!

    因為你知道,你的沙華不會讓你永世存在譴責之中,所以他必定會為你好好活著。但是,沒有曼珠的沙華,又怎麼會獨活呢?又怎麼會有一線生機呢?

    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一念之間,生死已定!

    白竹看著秦辰慎重的接過這個盒子,欣慰的笑了笑。這對受盡千年波折的愛侶,終於圓滿了!

    白竹緩緩坐下,看著秦辰嘴角那一絲滿足的笑意,此刻的男人很溫柔,很多情。

    「郝帥,你知道夜淵去哪裡了嗎?」

    此刻的郝帥顯得有些安靜,他的聲音聽起來沉沉的,悶悶的,「姐,每一日王都要會地府受刑,這會應該在那吧!」

    白竹聞言,心裡猛然一驚,還泛起絲絲心疼。這不是白竹第一次聽到關於夜淵受刑的事兒,但是那種心疼的感覺越發強烈。

    「我記得你說過,他是為了一個女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郝帥幾番張口都想告訴白竹答案,然而話到嘴邊,硬是給吞了回去。現在的白竹沒有前世的記憶,那些過往於她而言並不開心,既然如此何必要讓她徒增煩惱呢?

    夜淵選擇不告訴她,最大的原因就是為了保護她,給她一個最簡單且純粹的開始!沒有那些愛恨糾纏,沒有那些選擇兩難!

    郝帥重重的歎了口氣,沉聲說道:「姐,不是我不告訴你。但我覺得,這個答案還是讓王本人告訴你吧!」

    白竹沒有勉強郝帥,對於此事,她還是比較理智,她看郝帥這樣堅定,心裡明白就算強迫他也問不出所以然來。

    就在這時,客廳異象突生,一陣陣陰風大作,寒氣逼人。一個如漩渦般的幽深隧道顯現出來,一身黑衣的夜淵緩緩走出,龍哲緊隨其後。

    此刻,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隱隱可見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細汗。不過,在看到白竹的那一剎那,勾唇邪魅一笑,不見半點異樣的神色。

    不知道為什麼,白竹看見夜淵那佯裝自然的笑意,心裡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從他的神色可見,肯定是剛剛才受過刑罰。但他究竟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如此風輕雲淡的對自己莞爾一笑。

    畢竟這個男人剛剛才承受過剜心之刑啊!這樣日復一日的體會著生命中最痛苦的事情,為何現在他還能活得這般淡然?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力量與情感支撐著這個男人走到現在呢?

    白竹沒有問他去哪裡,只是輕輕說著:「我記著別墅裡有很多傭人,怎麼一個都沒見著呢?」

    夜淵逕自走到白竹身邊坐下,不過短短幾小時未見,心裡便思念得緊,看了一眼別墅裡的人,笑著說道:「住進來的沒有一個正常人,所以其他人還是不待在這裡的好。」

    之前未能找到白竹時,夜淵基本不會到這裡來。所以那些傭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闆究竟是何等人物?現在白竹他們來了,所以夜淵便將傭人全部遣散。畢竟,他們大多不是人,若是身份在陽間公開,會掀起一陣軒然大波,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白竹點了點頭,夜淵考慮得很周到。

    這會,傻b有些鬱悶了。從他一來時,就處於興奮之中,這樣的住所於他而言,簡直如皇宮般奢華。而現在,自己就要住進這裡,這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兒啊!

    不過,想到剛剛師父和王的對話,是否有點不妙呀!整個別墅沒有一個傭人,那是不是意味著……

    還在沉思之中,就聽見白竹的聲音淡淡響起:「中午了,傻b,去做飯。」

    傻b一聽,哭喪著一張臉,自己猜得果然沒錯。他看了看客廳內的眾人,師父肯定是不會做飯的。而那王,一身不食人間煙火的凜然霸氣,這種人去做飯很搞笑的好不好?再看看秦辰,哎,堂堂秦氏集團的董事長,見過廚房長啥樣麼?至於青龍和郝帥,呵呵,還是算了吧!

    這一刻,傻b不得不承認,所有人中,好像只有他最適合做飯。

    傻b是個單線條的孩子,他沒有精明的頭腦,沒有良好的口才,甚至膽小如鼠,沒有一個預備驅魔師人的半點氣場與膽識。但是他最有一顆最樸實如白紙般的心,他知道,這個素來對他呼來換去的師父是世間最疼他的人。

    傻b的親身母親在他六個月的時候便跟著別人跑了,覺得他的父親太窮,根本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後來,他的父親又娶了一個女人,正是傻b現在的後母。沒有母親的傻b從小到大並沒有得到父親的多少疼愛,他就這樣孤單的長大,伴隨著淒冷的童年與憂鬱的青年。幾年前,他的父親去世,現在只剩下他後母一人。

    後母與傻b的父親之後又生了一個女兒,比傻b小幾歲。後母對他並不好,畢竟不是自己的血脈,能有多疼?不久前,他的後母回到鄉下,打算住一段時間。而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正在s市的一所學校讀高中,後母和妹妹的所有生活開銷全部是傻b負擔。

    因此,白竹只要手裡有一點錢,大部分都會分給傻b。偏偏每次給錢還凶神惡煞的,不過傻b知道,師父就是這種人,他疼自己,比任何人都疼。

    在他的心目中,這個看似無良實則感性的師父,是他最親最親的人。

    午餐並不豐盛,不過五菜一湯。就傻b這手藝,也做不出多豐盛的菜來。不過,所有人都吃得很香很香。

    白竹到哪裡都一副自來熟,第一個率先入座。不用說,夜淵和郝帥兩人肯定隨時伴隨左右。

    白竹這會真會餓了,上午趕著搬家,早餐吃得並不多。吃著吃著,突然感覺腳上傳來一陣異樣的觸感。她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夜淵和郝帥,兩人神色如常,看不出什麼來。

    白竹覺得或許是有人無意間碰到了自己,心中也不糾結,繼續吃飯。哪知還沒吃幾口,又感覺到那異樣的觸感,就好像有人在輕輕地撩撥她。眉頭微微一蹙,身旁的兩人吃得正香,看樣子碰到自己的人應該不是他們。

    這一次,白竹長了個心眼。看似在吃飯,實則眼睛一直留意著左右兩人的舉動。

    腳上那種觸感又傳了過來,白竹敏弱的捕捉到夜淵淡然的神色中閃過一絲狡黠。心中冷笑,喲呵,感情是這人。

    白竹佯裝自然的吃飯,不過餐桌下的腳輕輕的挑逗著夜淵的腿。感覺到男人背脊一僵,緩緩側身,如墨般漆黑的眸子裡閃動著異樣的流彩,比那日月星辰還要閃耀萬分。

    白竹迎上了夜淵深邃的目光,嘴角漾開一抹動人心魄的淺笑,如此的意味深長。

    夜淵見此,興奮難掩,心跳如驚雷,震震而響。白竹腳下的動作沒有停,依然在挑逗著夜淵,這樣無聲的曖昧,幾乎讓夜淵的心激動得快要跳出來。

    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以白竹的性格,若是沒有半點喜歡自己,怎麼會與自己**呢?難道……

    夜淵這會哪還有心思吃飯,白竹曖昧的回應擾亂了他的一汪心田。

    白竹靜靜的吃著,腳下不斷的撩撥著夜淵,感受到身邊男人越發心不在焉,越發緊張難忍,白竹頓時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自豪感,只覺得出了一口大大的惡氣。

    白竹吃完之後,緩緩起身,對著其他說道:「你們慢慢吃,我先上樓睡睡午覺。」說著嘴角又漾開那抹意味深長的淺笑,對著夜淵,嫵媚撩人的開口:「你不跟我一起嗎?」

    這句話充滿了無限的暗示性,讓餐桌上的所有人同時一愣。

    郝帥剛剛才喝到嘴裡的一口湯,噗嗤一聲,噴了出來!郝帥小盆友興奮得無以復加,姐主動邀請王一起睡午覺?喲呵,玩大了吧!他們倆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呀?難道是昨日那個拉扯擁抱的夜?

    夜淵整個人瞬間石化,他清晰的聽見了自己如驚雷般的心跳!眼前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心愛的女人在邀請自己跟她一起睡午覺?幸福來得太突然,縱然一統妖界的王也反應不過來!

    「我先去洗澡,等你來……」白竹深情的看著夜淵,說完之後,直接向著樓上走去。

    哎喲喂!郝帥想著白竹剛剛那媚眼如絲,那曖昧撩人的眼神,只覺得渾身一軟。沒辦法,事情太過勁爆,任誰都扛不住啊!

    洗澡?然後等你來……這,這,這,這究竟意味著神馬啊?

    郝帥看了看一旁的夜淵,一個沒憋住,直接狂笑起來。他以為自己就算失態的了,哪知還有人比他更失態,更沒抗住!

    現在的夜淵哪有平日的半點沉穩內斂,手上的筷子還夾著青嫩的蔬菜,就這麼僵硬的停在半空。雙眼大睜,怔怔的看著白竹離去的背影,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說實話,那樣子,真有一點點傻氣啦!

    「她,她剛剛說,說什麼?」

    郝帥死勁兒的憋著笑,現在王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姐說她先洗澡,然而等你去,可能是……」

    話還沒說完,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道殘影一閃而過。再回神之際,哪還有夜淵的身影?當夜淵離開時,因為情緒動盪厲害,四周湧出一團團黑色的妖氣,不過他恍若未覺。

    他一走,所有人無語的看著面前被妖氣震得四分五裂的餐桌,所有菜餚全部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爛。

    不過,眼下也沒有人還吃得下去。這會,樓上怕是很激烈吧!

    但是,其他人吃不下,不代表單線條的傻b也吃不下。他哭喪著一張臉,揚起手中的碗,心疼的看著一桌子菜就這麼沒了,苦兮兮的說:「他怎麼這樣啊,我還沒吃飽呢!再穩穩,不行麼?」

    郝帥沒好氣的瞪了傻b一眼,憋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能穩住就怪了,你以為誰都是你呀,真是個二愣子!

    夜淵站在白竹的臥室前,深深的吸了口氣,然而不過徒然。心裡激動得厲害,哪裡平復得了!

    輕輕敲了敲門,連手都開始顫抖起來。裡面傳來白竹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沙啞,「是夜淵麼?」

    「嗯!」

    「進來吧!」

    夜淵推門而入,只聽見一道淅淅瀝瀝的水聲,如魔音般刺激著他的意識。

    「先坐一下,我馬上就好。」

    「嗯!」

    夜淵這會哪裡坐得住嘛,心裡激動得跟什麼似的,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幾乎都要興奮得歡叫出聲。

    那水聲潺潺,如一曲曖昧的前奏,帶著雷霆破軍之勢,重重的敲打在夜淵的心裡。度日如年,如煎似熬,就是夜淵此刻真實的寫照。

    這時,又傳來白竹沙啞且輕柔的聲音,如情人輕輕吟起的一曲吳儂軟語,誘惑至極,「夜淵,我忘了拿睡衣了,你能幫我拿進來嗎?」

    夜淵聞言,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快要停止運轉。

    拿……拿……拿睡衣嗎?可她不是在……

    半響的時間,夜淵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白竹的聲音再次傳來,他才稍稍回神。

    「夜淵,你還在嗎?」

    「嗯!」

    「幫我拿一下睡衣吧!」

    幾乎是下意識的,夜淵輕輕應答。打開衣櫃,拿出一套真絲睡衣,腳下的步子似乎有千斤之重。在這短短的幾米之外,是自己心愛多年的女人。而且,當跨越出這一步時,是否就意味著他們之間如天涯般的距離頃刻化為咫尺?

    或許多年的夙願就要實現,那種幸福洋溢的感覺,如一頭猙獰咆哮的猛虎,如一道沖天而起的浪潮,如一縷炙熱暖人的陽光,洶湧澎湃的翻滾在夜淵的心中。

    夜淵走得很慢很慢,這短短的幾米,如夢似幻,幾乎美得不真實。

    當他剛剛走到浴室外,聽見白竹輕輕一笑,那柔美中帶著些許嘶啞的聲音,重重的落在夜淵的心底,漾開一圈圈撩人的漣漪。

    「你要閉著眼睛才能進來。」

    聽到白竹的話,夜淵抿嘴淺笑,那般溫柔而多情。這一刻,他幾乎可以想像白竹的表情。必然一張臉漲得緋紅,如櫻桃的紅唇微微嘟起,少女般的羞澀中泛著女人的嬌媚。僅僅只是一句話,便讓夜淵整個人血脈噴張,激動得無以復加。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抗拒心愛的女人,近在咫尺的呼喚!更何況是夜淵這般的深愛,有時候未能走近,或許只因為心中的惶恐與忐忑,害怕一切如夢似幻,經不起那夢醒之際的失落與悲慼。

    然而,夜淵愛得這般無謂且勇敢,他不懼這一切是夢或是幻!他要走近,擁抱自己的女人,就算這僅僅只是一個夢,他也要醉在這短暫的一刻!

    到底還是愛得太深,太重……深重到就算虛幻也甘之如飴的沉醉!

    況且,這一刻,夜淵真的不知一切究竟是真是假!那半顆神之光已經離開了白竹的身體,夜淵能夠再次讀到她心裡的想法。但是從那之後,夜淵並沒有使用過讀心術。於他而言,白竹是他永遠不願去窺視的珍寶!在她面前,他收起所有不尋常的能量,給予這個女人最大的自我與**。他只會如正常男人般,追尋著,等待著,奢望著,並且努力的爭取著,千秋萬世,至死不渝的擁有。

    所以,現在的夜淵根本不知道白竹心裡的想法!他如毛頭小伙般,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心中摯愛的回眸,期待著彼此之間那也許會如咫尺般的距離!

    夜淵輕輕閉上了眼睛,那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能撐天劈地的手此刻在握住門的手把時,竟然輕輕的顫抖。只因,這門之後,是他期待的咫尺,期待的女人!

    吱呀一聲,浴室門從外打開,夜淵揚起手中的睡衣,輕輕說道:「給你拿來了。」

    白竹這會確實在沐浴,她膽敢讓夜淵就這麼進來,只因能肯定雖然這人妖孽,但是絕不趁人之危。若自己讓他閉眼,他怎麼都不會睜開。對此,白竹很相信夜淵的為人。

    嘩嘩啦啦的清水從花灑下如天女散花般,四處流溢。溫熱的霧氣騰騰繚繞,室內的溫度徒然升高些許。白竹踩著細碎的步子,走到夜淵身邊,接過他手中的睡衣,仍在一旁。頃刻間,地面上的水流,染濕了那絲滑的布料。

    夜淵感覺到她的動作,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解她為何將睡衣仍在地上,這樣濕了之後,如何能穿呢?

    白竹笑得嬌媚,笑得狡黠,笑得戲謔,晶亮的眸子裡泛著興奮的光彩,那是她作弄人時慣有的表情。緩緩伸手,柔軟的指尖,輕輕的從男人的腹部曖昧的向上遊走。像一隻矯捷的貓,捕捉不住,撩撥得夜淵心癢難耐。

    夜淵渾身一僵,頓感口乾舌燥,呼吸稍稍急促了些許。

    白竹得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動作依舊如故,緩緩向上,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精壯的胸膛,脖頸,臉頰,如清風,如暖陽……

    那指尖沾滿了沐浴的清水,濕濕潤潤,夜淵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想要壓下心中不停翻湧叫囂的**!

    他全心全意的愛著,疼著,珍惜著,眼前的女人。她若不曾開口,就算自己難受死也不會有任何動作。

    奈何某個女人還在不知輕重的撩撥著已經快要慾火焚身的夜淵,雙手柔軟無骨,如濕滑的小蛇,輕輕的纏繞在夜淵的脖子上,軟軟且嬌嫩的身子又向前進近幾步,直接貼在了夜淵的身上。兩人身軀緊貼,親密無間。

    夜淵再一次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的**幾乎快要壓制不住。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貼緊自己的嬌軀是何等的誘人,身上應該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侵濕了自己的單薄的襯衫。

    那嬌軀有著少女的稚嫩,女人的妖媚,夜淵雖然不捨卻依舊輕輕的推開了白竹,他害怕自己下一刻真的會失控,傷害了自己心尖尖上的寶貝。

    「白竹,你冷靜點,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夜淵的聲音帶著些許壓抑,如低沉的大提琴般美妙動人。

    白竹狡黠的笑了笑,看著胸口猛烈起伏的夜淵,心中忍不住的腹誹:想不到這個死妖孽也有今天,哼,每一次都是自己被他逗得面紅耳赤,這一次,定要好好的出出氣。

    其實,在白竹故意曖昧的與夜淵**之時,就已經做了惡整他的打算。

    雖然夜淵此刻強忍住將她推開,但是白竹怎會就此罷休?她再次上前一步,執拗的,賴皮的,抱住夜淵,頭埋在他的懷裡,聲音帶著一絲嬌俏的埋怨,有些悶悶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推開我?」

    完了,完了!

    心上人在自己懷裡撒嬌,帶有著一絲絲情人間才有的幽怨,這換做任何男人都無法控制住。這一刻,夜淵就差沒有跪在白竹面前,只要能哄得她開心。

    「我哪裡捨得推開你呀,傻瓜!」

    夜淵無措的抬起手,想要緊緊的擁住懷裡的女人,奈何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紅,最終無奈的垂下手來。

    這一刻,白竹倒有些佩服夜淵。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此刻的衝動,但他依然狠狠的壓制住自己。不得不說,這個死妖孽確實是正人君子。

    不過,這不能打消白竹報復他的決心。

    輕輕的踮起腳尖,靠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撩撥得夜淵心裡一陣陣顫抖,「你先出去,沒有我的話,不准睜開眼睛,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理你了。我不想穿睡衣了,一會我就這麼出來,你要乖乖的哦……」

    別說是讓夜淵不睜開眼睛,白竹就是讓他去死,他都不會皺一下眉。輕輕點頭,壓著情緒,一個鼻音溫柔的溢出:「嗯!」

    白竹得逞的笑笑,她學著夜淵之前的方式,紅唇有意無意的摩擦著男人性感的耳垂,輕輕的溢兩個充滿無限遐想的字,「等我!」

    這一刻,夜淵整個人都醉在了女人的溫柔攻勢之中。那暗示性極強的兩個字,讓他的心狠狠一震,掀起一道道驚濤拍岸。

    夜淵出了浴室後,摸索著走到床邊,緩緩坐下。激動得手心裡全是汗,緊緊摀住自己的胸口,感覺那顆心似乎下一刻就要跳了出來。

    當整個浴室只剩下白竹一人時,她趕緊擦乾身子,將之前就拿進來的衣服換上,攝手攝腳的走出浴室。看到夜淵正閉著眼睛坐在床邊,嘴角還掛著一絲滿足的淺笑。

    白竹差點就要笑出聲來,死死的憋住。輕輕的向著門外走去,當徹底出了房間口,她才重重的鬆了口氣。整個過程中,硬是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平時的夜淵或許會感應到白竹的舉動,但是此刻的他哪裡還有素來的半點冷靜,自然發現不了白竹已經走出了臥室。

    回頭得意的看了夜淵一眼,白竹無聲的做了個鬼臉,輕手輕腳地向著樓下走去。

    哼哼,你就慢慢等著吧!

    從白竹上樓到下樓,整個過程不過二十分鐘左右。郝帥吃驚的看著白竹,心裡很是不解,跟她一起上去的王呢?怎麼她一個人下來了?而且,還這麼快?

    郝帥滿臉諂笑的迎了上去,「姐,你……」話還沒說完,又指了指樓上,意味不明的說:「王,他……」

    郝帥說得不清不楚,但是白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自己邀請夜淵上樓,不過短短的時間內,獨自一人下來,而夜淵不見蹤影。郝帥不就是糾結這事是怎麼回事嗎?

    白竹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想知道嗎?」

    「嗯嗯嗯!」郝帥直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白竹佯裝幽怨的歎了口氣,張了張口,準備說點什麼。可是又有些猶豫,最終沒有說出來。就這樣三番五次的糾結,被吊足胃口的郝帥終於忍不住了,急哄哄的問:「姐,你趕緊告訴我呀,到底你們……你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白竹一聽,又重重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靠近郝帥小聲的說著:「他那個不行啊!」

    「啊?」郝帥一聽,一個沒穩住,直接驚呼一聲。

    郝帥覺得事實無法接受,他安慰著自己,或許是理解錯了白竹的意思,不甘心的問道:「姐,你說什麼不行呀?」

    白竹心中早已笑翻了天,不過臉上卻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話音一落,郝帥滿臉的不可置信,感覺深受打擊,重重的震退了一步。自己心目中崇拜得無以復加的偶像啊,居然……居然那方面不行?完了,完了,累覺不愛了!

    會不會是因為憋久了的原因呢?郝帥悶悶的思考著。

    「姐,他是怎麼個不行?」

    白竹沒有想到郝帥居然還會針對這個事問得這麼徹底,心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去,老娘哪裡知道怎麼個不行,我又沒經驗。

    不過,為了避免郝帥看出她的破綻,腦子急速運轉,想著關於男人那方面的惡疾。腦海裡出現了平時街上的一些小廣告,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白竹佯裝惋惜的說:「就是時間太短,沒一會就……」

    其實,白竹也不知道時間短究竟是什麼毛病,只記得那些小廣告上好像提過這個,到底是個沒經人事的姑娘。而且,平日對這些又不關注,自然沒半點經驗之談。

    郝帥聞言,臉色稍稍好了些許,好歹不是不舉,還有得治!哎……你說好好的一個男人,還是這麼強悍的男人,怎麼那方面就這麼差強人意呢?

    「看來,你們還真的那啥了!」

    白竹一聽,眉頭一皺,「我們沒幹什麼呀!」開什麼玩笑,自己雖然想整整夜淵,但是不至於真把自己給賠進去吧!她要的效果可不是讓所有人知道她已經被夜淵那什麼了呀!

    「為什麼這麼說?」

    郝帥眼露疑惑,細細的打量著白竹,「要是你們沒幹什麼,你怎麼知道時間太短?」

    呃……

    白竹愣了愣,難道要知道男人時間長不長,還要試了才知道嗎?白竹這會真是鬱悶得想要吐血,都怪經驗不足惹的貨啊!

    看吧,雖然是整了夜淵,但是也把自己給賠了進去。要不了多久,從郝帥這張嘴裡,就會傳出,自己和夜淵已經那什麼了!

    不過,轉念一想,白竹又釋然了。只要自己心裡清楚,沒有什麼就好。嘿嘿,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一次惡整夜淵,她是贏家!

    「就是因為做過了,才知道不行呀,哎……真沒想到居然這樣!」

    郝帥同情的拍了拍白竹的肩膀,也真難為她了,好不容易和王跨出了那一步,結果某人的硬件設施沒跟上,換做任何女人心裡都有埋怨吧!

    王也真是的,太不爭氣了!

    不知道這會還在臥室裡,興奮的傻等著白竹的夜淵,知道下面正在討論他不行的事情,會不會鬱悶得想要殺人?

    白竹優哉游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水果,看著電視。現在距離她下樓已經兩個小時了,可是還不見夜淵下來。腦子中突然浮現夜淵望穿秋水傻等的樣子,白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郝帥不解的看了看白竹,今天她已經這樣莫名其妙的笑了好多次了,有什麼事值得這麼好笑的?難道是以此來偽裝心裡的苦澀?哦哦哦,肯定是了!畢竟遇上這種事,除了強顏歡笑,還能怎麼辦嘛?

    郝帥時不時的看了樓上的方向,一直沒有看到夜淵的身影。他重重的歎了口氣,王肯定是受了沉重的打擊,這會覺得沒臉見人了!哎……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兩人,現在一個強顏歡笑,一個一蹶不振……這是造了什麼孽喲!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小時,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左右。這時,白竹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人「楚楚」,她開心的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楚楚興奮不已的開口:「死女人,你在哪?快出來,給你介紹男人。我正在相親,這裡有兩個,趕緊的,我給你穩住,你馬上來。」

    白竹聞言,興意闌珊,「算了,沒興趣。」

    之後楚楚又在電話裡說了一會這個男人條件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可是白竹還是覺得沒勁兒,「算了,我真不想來。」

    楚楚在電話那邊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不會是有男人了吧?」

    白竹一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有沒有男人你還不知道?」

    「那是不是有目標了?」不等白竹回答,電話那邊的楚楚似乎想到了什麼,興奮的叫了起來,「死女人,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上次那個男人勾搭在一起了?」

    白竹眉頭一蹙,「上次哪個男人?」

    「切,少裝蒜,就是同學會上突然來的那個。媽的,那男人真是極品啊!」

    白竹這會終於知道楚楚說的是誰了,她緩緩抬頭,看著樓上,不禁噗嗤笑了起來,「你還別說,我現在住在他家呢!」

    「什麼?」楚楚又一次驚叫出聲,「你都住他家了?我去,進展得這麼快啊?」

    「你別想歪了,就是暫時住一段時間。」

    楚楚自然不會相信白竹的話,她諂媚的笑了笑,帶著滿滿的討好,「親愛的,就你男人有沒有什麼兄弟或者朋友的,給我介紹一下嘛!你男人這麼有錢,他身邊的人能差到哪去?」

    白竹不禁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他身邊的沒有一個是人,你不怕嗎?而且,你這會不正是在相親麼?還讓我介紹,吃得消嗎?還有,我真和他沒關係,不騙你。」

    正在說話間,白竹無意看到樓梯口那裡站著一個人。一臉的陰沉,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活像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樣。

    白竹忍住笑意,對著楚楚說道:「我這會有事,先不聊了。」

    「喂,那你到底來不來?既然你沒跟著那男人,要不來看看這一個吧,真的不錯呢!」

    「我不來了,先就這樣。」說完,白竹直接掛了電話。

    夜淵逕自走到白竹面前,打算問問她為什麼要欺騙自己?

    郝帥一見夜淵這架勢,頓時覺得他肯定是惱羞成怒了。不行,自己必須阻止他,萬一真惹毛了姐,王以後的情路可就坎坷了!

    「王,冷靜冷靜啊!」郝帥雙手排開,攔住了夜淵。

    夜淵冷冷的睨了郝帥一眼,「你讓我怎麼冷靜?」

    郝帥同情的點了點頭,說來也對,任何男人知道自己不行,都無法冷靜的。而且,這丑還出在自己奢望多年的女人面前。這對於強勢的王而言,打擊確實太大了點。

    不過,就算如此,也需冷靜呀,也需從長計議呀,衝動行事算什麼嘛!不僅不能解決問題,或許還會適得其反。

    郝帥一路看著夜淵走來,自然清楚他對白竹的感情,眼下他真的擔心夜淵因為衝動而毀了他和白竹之間好不容易拉近的關係啊!

    想到這裡,郝帥如過來人般語重心長的勸慰道:「王,任何男人碰到這種事,肯定都難受,可是你不能衝動呀!」

    郝帥的話讓夜淵登時暴跳如雷,「你也知道這個事難受,那我能不衝動嗎?」整整等了她一個下午,而她居然在這裡悠閒的吃水果,看電視?夜淵這會只想把白竹狠狠的壓在床上,蹂躪一番。

    郝帥見他一副不可教也的模樣,心裡也湧出些許惱氣,拉著夜淵,怒其不爭的說道:「你發什麼火呀,還不是怪你自己不爭氣。」

    夜淵挑眉,「你什麼意思?」老子哪裡不爭氣了?

    郝帥知道夜淵不好意思面對這個問題,但是眼下的情況是必須面對呀,「姐好不容易給你個機會,可是你真不爭氣。你那什麼的時間也太短了點吧,姐從上樓到下樓不過二十分鐘左右。你說,除去你們脫衣服,做前戲的時間,你堅持了多久?」

    夜淵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煩躁的將郝帥推開,「你他媽的到底在說什麼啊?」

    白竹聽著兩人驢唇不對馬嘴,偏偏還說得很有勁兒的對話,笑得是前仆後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整個客廳內,都迴盪著她清脆的笑聲。

    爽啊!真爽啊!太爽了啊!白竹覺得真是大大的出了口惡氣,沒想到夜淵也有這麼吃癟的時候!

    郝帥沒好氣的瞪了夜淵一眼,又看了看白竹。似乎很顧忌夜淵的面子,將聲音壓得低低的,「姐之前下樓時,已經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她說你那方面不行,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憋久了,沒忍住所以才這樣呀?或者是不是面對姐,心裡太激動了,沒把持住呢?」

    郝帥根本沒有注意到夜淵越來越沉的臉色,還一個勁兒的說個不停。最終,他中肯的說道:「王,你的時間確實太短了,你好歹也多堅持一下嘛!」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呀?你沒看見,姐一下午都在那裡強顏歡笑,心裡也不比你好過。」

    夜淵制止了郝帥的喋喋不休,沉聲問道:「她告訴你我不行嗎?」

    夜淵這副深受打擊的模樣,看得郝帥十分不落忍,不過他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姐是這麼說的。」說完,郝帥又自以為是的拍了拍夜淵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的成熟口吻,安慰道:「王,第一次嘛,難免這樣,看開些,堅強些,再努力一點,別讓姐看輕了你啊!」

    夜淵猛地一腳踹向郝帥,「你給老子滾開,廢話連篇的。」

    郝帥小盆友委屈的撇了撇嘴,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安慰與勸解居然換來了夜淵的一腳。白竹看到這一幕幕,真是笑得腰肢亂顫,她真擔心自己下一刻就這麼笑昏過去!

    「你真是不識好人心,我不管你了,哼!本來我還打算去給姐說說好話的,讓她心裡別膈應,多給你點機會,多包容包容你。但是現在,你自求多福吧!」郝帥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看著夜淵。心想著他肯定會有所頓悟,然後來安慰自己,祈求自己的原諒。

    然而,事實是這樣的……

    「你還不滾?是要老子踹飛你嗎?」

    意識到夜淵是真的生氣了,郝帥當下一個機靈,一溜煙的消失不見。邊跑心裡邊想:哎,看來那方面的隱疾,對於男人而言,刺激真的太大了,就連王都不能倖免!作孽啊!

    在之前,青龍,傻b,秦辰早已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唯獨多事的郝帥想等著夜淵下樓,看看情況。現在連他都走了,整個偌大的客廳內只剩下白竹與夜淵兩人。

    白竹得意的笑了笑,「比我預計的晚多了,哈哈!」

    夜淵這會真是想狠狠的蹂躪面前的女人,不過縱然再生氣,到底還是捨不得。想起白竹的惡作劇,怒極反笑,說她可恨吧,又感覺可愛得緊。

    夜淵緩緩靠近白竹,雙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白竹感覺一股強勢的男人氣息不受控制的湧入鼻尖,心裡登時一緊。完了,夜淵不會氣瘋了吧!

    見白竹露出些許膽怯的神色,夜淵眼中劃過一絲溺愛的笑,低沉如大提琴般醉人的聲音,輕輕響起,「晚上,你乖乖到我的房間,若是不來,我會直接去你的房間。我倒要讓你試試,我究竟行不行?」

    「今晚,我吃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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