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成長篇 第一百零五章 聖壇矗立在大河岸邊 文 / 吉大可
第一百零四章聖壇矗立在大河岸邊
「柯兒,這方便一下在哪啊?」內姐輕聲問道。
大囡主動扶著內姐走進了廁所,我趕忙從車上取出了專為她們製作的坐便器,跟了過去。
「哥,你什麼時候有坐便器了?好了,放在這吧,趕緊出去,女人方便,你湊什麼熱鬧?」大囡把我推了出來。
二囡扶著姐姐進到裡屋,讓姐姐躺坐在榻上,跟著就大聲說道:「哥哥,我們這裡現下可就你一個男人,平時要注意一點,懂得禮貌啊!」
我突然想起來,今日一直沒有見到魚兒,就跟著問道:「二囡,魚兒到哪去了?」
「看把你急的,找我燕姐去了,估計過一會兒就回來了。」二囡沒好氣的說道。
姐看著兩個妹妹就像對我有仇似的,不解的問道:「二囡,你哥哥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吧?」
「得罪的地方多了,我和大囡平時都讓著他,誰讓他是哥哥呢,是吧大囡?」
扶著內姐從廁所裡出來的大囡,立即說道:「他心裡就只有他那個小情人姐姐,其他的人,過眼雲煙罷了。」
「沒那麼嚴重吧,我看柯兒挺好的。」內姐滿臉狐疑的說道。
「好了,別老衝著你哥哥撒氣了,該吃飯了。」我娘過來排解道。
「看見了吧,娘每次都向著哥哥,哼!」二囡氣鼓鼓的說道。
「好了,今晚,娘陪著兩個囡囡睡,向著你們,行了吧。」娘無奈的說道。
「娘,您現下要是陪著哥哥睡,人家也不需要了,哥哥那,已經有一個小情人了,對吧?」二囡沒好氣的嘀咕著。
「哪個小情人啊,魚兒見過嗎?」正說著魚兒回來了。
我們屋裡的人一聽,都笑了起來。就在這鬥嘴歡笑聲中,我們進食著熱氣騰騰的牌飯。
飯後,我娘踐行承諾,在二樓摟著兩個囡囡入睡,我則繼續享受姒娘和魚兒的溫柔的酮體肉榻,兩位姐姐在一樓歇息,趙婆婆則在儲物間裡隔出了一個床榻,既能休息,又方便隨時取物。
次日天亮大家吃過鼓飯後,姒娘站在廣場上,大聲地吆喝著:「今天一ま一至一二ま樹捨的健婦們,都下來集合,其他樹捨的健婦負責照料她們的孩子,準備我們回來後的飯食,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我們來了。」說著,呼啦啦的來了三四十名健婦,原來,這樹捨裡都是姐妹、母女同住,只要是過了十二歲的都要出工出力。
大家都按照姒娘的要求,準備好了麻布和飯碗,每人拎著一個小竹筐,在姒娘的帶領下,朝河灘脊樑所在地出發了。
我趕緊駕駛著鹿車,朝聖壇工地駛去。
來到工地,水獵營和敢戰軍軍壯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大幹著,就見幾十輛獨輪車,一會兒在水裡由水獵營揮鋤操鏟,往車上裝滿了河沙,一會兒又推到了岸上,傾倒在五十圍遠的空地上。
「我說敢戰軍的旱鴨子們,能不能快一點兒啊?我們可都正在水裡等著呢?」一名水獵營的軍壯起哄道。
「我說水獵營的水鬼們,我們這是又推沙子,又墊沙的,不然,你們也推上幾車找找感覺行嗎?」敢戰軍壯們回應著。
「這有什麼可難推得,來吧,讓我來推。」說著,就有一名水獵營的軍壯,接過了獨輪車,把肩繩套好了,雙手推著空車就往水裡走。
「唉唉唉,這車怎麼往一邊偏啊,傻站著幹什麼,讓人家旱鴨子看笑話嗎?快來幫把手啊!」這名推車的水獵營軍壯眼看著無法平穩的推行,只好大叫著求援。
「怎麼樣水鬼,知道不容易了吧。」原來推車的敢戰軍壯,大聲喝問道。
「這就不能多安一個車轱轆嗎?」水獵營軍壯抱怨著。
「要是兩個車轱轆,這河裡邊可就走不成了,哈哈哈!」敢戰軍壯大笑著說道。
「行了,還不嫌丟人呢?趕快幹活!」一直和置叔站在一起的船兒,紅著臉大聲呵斥道。
「船兒,我們現下離河岸近,取河沙沒有問題,要是再往深處,這獨輪車可就進不去了。」置叔提醒道。
「你們幾個喊著別人推車供不上的傢伙都過來,去,把竹筏給我劃過來,在深一點的水裡,往船上裝河沙,送到岸邊上來,快去。」
「得勒,船營總,你就看好吧。」一個水獵營軍壯,趟著河水就往岸邊的竹筏走去。
不一會兒,裝滿了竹筐的竹筏,就開進了水深一點的地方,大家把竹筐放在脊樑深入水裡的地方,開始裝河沙。
還真別說,這水獵營的軍壯們還真有辦法,他們把竹筐傾斜著深入河裡,在河水水流的衝擊下,攜帶和泛起的泥沙,很快就填滿了竹筐,就見幾名軍壯,正在奮力的往竹筏上,抬裝滿河沙的竹筐,一會兒的功夫,裝滿河沙的竹筏就劃到了岸邊,剩下的就是敢戰軍壯們的物事了。
軍壯們則用獨輪車裝上盛滿河沙的竹筐,飛快的推往聖壇的地基所在地。
這一下,河沙的供需就基本上就平衡了。
按照我和爺爺商量的設計,這聖壇一共是十層,而不是後世常說的九重天,我們要的是十全十美的寓意。
最底下一層直徑約五十圍(米),每層三圍高,每一層臨河的一邊,也就是北面,向上收縮一圍。而每一層的南面則向上收縮兩圍。這樣聖壇的頂部,還有二十一圍的直徑。
雖然不算太大,但是,放置一個水輪滴漏計時,在壇頂的南端立起一根五圍高的旗桿,兼作觀察季節的變化,那是富富有餘。
登壇的台階道路,是斜著從兩邊向中間而上,這樣既延緩了坡度,又騰出了每層的正南方牆立面。正好在裡面用樹木支撐,內置一間房屋,作為政務和聖務之用,隔一層內置一間,地面的房間最大,大約有五十平方米左右,因為進門的一面是弧形的,所以準確的面積不好計算,換句話說,也沒這個必要。最頂上的一間只有五六平方米,主要用於放置祭祀的物品。
每間房都用原木,採取凹凸(榫卯)結構,穿插建成,在必要的地方放置立柱,增加支撐力。房間內淨高不低於兩圍半。房屋原木的頂部和四壁的外圍,用一圍見方的片石覆蓋。地板則用片石敷設。
這樣我們既增加了房間,又減少了土方量。現下,敢戰軍壯們就正在底層預定的位置,安裝房屋的支柱和搭建屋架。
我停好車,來到聖壇工地上,置叔和船兒看到我走了過來。置叔主動地和我打著招呼,高聲說道:「柯兒,我看這房屋現下就搭建沒有問題,但是這河沙可不能立即使用,這河沙現下的含水量太大,我們把挖出來的河沙,都攤在了河灘上晾曬,等到幹一些,再堆積聖壇。」
正說著,健婦們在姒娘的帶領下,都挎著籃子走了過來。
一時間,工地的軍壯們頓時騷動了起來。
「幹什麼,啊?都沒見過女人是不是?趕快干手裡的物事。」船兒大聲的呵斥著。
姒娘則帶領著健婦們,在林地邊上,安營紮寨,埋鍋造飯,支起陶鍋煮開水,畢竟,這河灘地無遮無擋的,太陽太曬,這又是重體力勞動,河水又不衛生,這一碗開水還是很重要的。
有一部分健婦則鑽進了林地邊沿的棚捨裡,收拾著物事,把一些髒衣物收集起來,準備到造水河邊去洗。還有到造水河邊用鹿車取水的,好不熱鬧。
「我說健婦們,能不能給我們軍壯們唱首歌啊?」有工地的軍壯,帶頭起哄道。
「那有什麼問題啊,唱就唱。來吧,姐妹們咱們就唱國族的《農壯軍歌》吧。」姒娘爽快的喊道。
「農耕區呀麼呵嗨,大生產呀麼呵嗨,軍壯和工匠西裡裡裡嚓啦啦啦嗦羅羅呔,齊歌唱呀麼呵嗨。
耕壯營呀麼呵嗨,工匠組呀麼呵嗨,工建的歌聲西裡裡裡嚓啦啦啦索羅羅呔,滿田崗呀麼呵嗨。
健婦們呀麼呵嗨,都爭先呀麼呵嗨,手拿著陶碗辟裡裡裡啪啦啦啦嘩啦啦啦對兒,送水飯呀麼呵嗨。
你幫我呀麼呵嗨,我助你的呀麼呵嗨,人問我什麼隊伍,一二三四,農壯軍呀麼呵嗨。」
「哎,我說健婦們,這是唱歌呢?還是砸碗呢?聽著怎麼霹靂啪啦的啊,哈哈哈哈!」有軍壯大聲說著,緊跟著大家都哄笑起來。
「敢戰軍的軍壯們,咱們也跟健婦們比一比,唱起咱們的《敢戰軍歌》好不好?」置叔大聲問道。
「好!」敢戰軍的軍壯們齊聲大喊道,緊跟著雄壯的軍歌就響徹在這大河岸邊。
「雄赳赳,氣昂昂,英勇的軍壯。
繪地圖,挺起槍,勇敢向前往。
燧明的敢戰軍,跨騎駿,披鎧甲。
左遮右防,前衝後打,立功勞!
別故土,離親娘,邁步上戰場。
護婦孺,保田糧,流血又何妨。
龍蟒的敢戰郎,背弓箭,駕竹筏。
東奔西闖,南征北伐,不可擋!
殺!殺!殺!……」
大家在激情的歌聲帶動下,奮力的進行著聖壇的建設物事,就見河灘上,一座座的沙山,連成了一片。
我在此感受到了文化的力量,精神激勵的作用,這就是人的能動性被激發出來了,這也是它不同於後世的施工機器的地方。
「健婦們,軍壯的歌聲唱的好不好啊?」姒娘不失時機的大聲問道。
就聽得健婦們以她們特有的清麗嗓音齊聲說道:「好!」
軍壯們聽到如此整齊、清麗的異性喊聲,都開心的大笑起來。
「軍壯們都先別笑,好事還在後面吶。我姒娘宣示,今日幹得好的軍壯,都獎勵一名健婦進禮,大家同意嗎?」姒娘煽情的大聲說道。
「好!」軍壯們這齊聲大喊的一嗓子,把樹林裡的鳥雀全都給驚飛了起來,跟著而來的『噗魯』、『噗魯』飛鳥煽動翅膀的扑打聲,和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交織在了一起,熱鬧又嘈雜。
「好傢伙,你們這麼大的喊聲,就不拍給我們健婦們都嚇跑了?」
「男人要是喊不出聲來,那才給健婦們嚇跑了吶,對吧?健婦們。」一名軍壯大聲喊道。
「對!」整齊的清麗嗓音又響了起來。
看到了吧,在這個時代所有的人,無需過多的掩飾自己的情感,喜怒哀樂盡情的表露無遺。如果要向後世那樣,扭扭捏捏,灰色隱晦的,大家都會是不知所措,無從理會了。更別談什麼社會人類的發展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沙山在一座座的增加,看著一百多名軍壯,僅一日的時間,就把這該用到的土方量完成了一半。照這樣下去,明天就完成挖沙的物事了,今日挖出來晾曬的沙土,明日就可以用來堆聖壇了。
眼看著健婦們已經把飯食都做好了,置叔和船兒開始招呼大家用飯。這幹活的軍壯們那才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急忙在河裡洗淨了手腿,爭先恐後的向飯棚跑去。
「不用搶,飯食大家都有。」姒娘急切的大喊著。
「健婦可不是大家都有啊。」軍壯們邊喊邊跑著。
很快,每一個健婦的身邊都有軍壯在吃飯聊天,健婦們不時地用手中的麻布,給軍壯們擦著汗水。
看來這場面已經無法再控制了,置叔和船兒只好離開往後面的房舍區走去,那裡有他們自己的健婦,在等著他們,當然,都是姒娘安排好的。
「走吧,柯兒,咱們也回樹捨吧,還要把樹捨那些今晚不能回去的,健婦的孩子們安頓好吶。」
我扶著姒娘登上鹿車,快速往樹捨區駛去。
次日再來到工地,可就大不一樣了,這壯男健女們,已經混的碾熟了,氣氛可是融洽多了。大家是有說有笑,男女交叉著,相互結伴進行著建設物事。
聖壇的堆沙夯土建設也開始了,但見,軍壯們來回推運著沙土,健婦們則三五人一組,輪著麻繩捆著的石夯,一邊喊著號子,一邊打著土基。
「哎,我說美婦,你那**都快掉下來了,我來替你掄石夯吧。」一名軍壯,一邊用手摸著捶打地基健婦的乳凸,一邊愜意的說道。
「抱住了啊,掉下來找你算賬」這名健婦開心的說道。
「你呀,快鬆手吧,你那下面都直愣起來,衣服都濕漉漉的了,哈哈哈!」幾個打夯的健婦,看著這名軍壯齊聲大笑著。
「哎呀,浪費了,我哪知道這物事出來的這麼快啊?」這名軍壯懊惱的嘀咕著。
「昨夜裡沒機會進禮吧?要不怎麼你那精水就跑出來了呢。」一名健婦調侃著說道。
「你看你,還不快點去幹活兒,要是都跑出來了,晚上下婦我可不伺候你了。」這名健婦看著軍壯衣物上溢出的精水,責怪著小聲說道。
「哎,我說昨晚陪我的美婦,給碗水喝行嗎?我這都快渴死了。」在另一邊,一名推車的軍壯,對著一名健婦大聲說道。
「給你,快喝吧,也不早說,快過來,下婦給你擦擦汗。」說著,一名健婦就湊了上去,一邊遞過去水碗,一邊給這名軍壯擦著汗,這名軍壯順勢在健婦紅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健婦得意的說道:「你的精水可不能跑出來啊,我檢查一下。」說著,這名健婦就把柔嫩的手伸進了軍壯的內衣裡。
「嗯,還行,沒出問題。哎呀,怎麼搞的,才說著你那精水就出來了,這夜裡還有嗎?」這名健婦著急的問道。
「我也不想讓它出來,可是,你這一摸,我就憋不住了,結果就跑出來了。放心吧,妹妹,晚上保準夠用。」
「別吹了,昨晚上才進禮了一下,你那精水就出來了,跟著就是呼呼大睡,下婦是搖都搖不醒,只好攥著你那寶貝睡了一夜。」
「放心吧,我的香妹妹,今晚上肯定不會的,我保證進禮三次以上,行嗎?」
「次數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憋住了,不能很快就放出來,聽明白了嗎?」
「啊?那哥哥我哪憋得住啊。多做幾次行了吧,啊,好妹妹。」這名軍壯十分為難的央求著。
「真沒出息,我還不如換一個軍壯呢?」這名健婦臉帶遺憾的說道。
「美婦,我來,我保證在五十下之後再防水行嗎?」身邊幹活的另一位軍壯主動請纓。
「別吹了,昨晚上,你還不到十下,就放水了。」另一名在身邊幹活的健婦,鄙視著說道。
看來,我們的軍壯們都是久旱逢甘露,無法控制自己的激情。不過今晚上就會好多了。
眼看著第一層三圍高的沙土夯層就要完成了,軍壯們正在往底層的房屋的頂部密集的原木上,鋪設片石,然後,覆蓋上了大約一尺厚的夯土。
置叔正在測量著二層的中心點,然後用繩子圍繞著固定在中心點的棍子,在地上畫了一個圈,二層的位置就出來了,接下來就是夯土,繼續建設。
經過了十日的連續建設,聖壇的土方工程宣告結束,我們的聖壇,終於矗立在了大河的岸邊,後續的工程將是在聖壇的八層臨大河一面,安裝水輪筒車和時分計時輪,在聖壇頂上豎立旗桿,綠化美化等物事了。
軍壯們把這幾天我們事先準備好的水輪,固定在了深入大河的脊樑之上。利用河道裡脊樑上開鑿的石溝,增加河水的流速,來推動水輪筒車穩定的運轉。
就這樣,我們的南都,從此有了相對準確的計時和陽光陰影投射季節記錄裝置。與此同時,水輪筒車提升上來的河水,還可以澆灌聖壇每層的花草樹木,特別是在第一層,還有一個環繞的浴池,紅色的鯉魚在佈滿荷花的池水裡游動,十分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