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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3《柔傾天下》V章 112 文 / 花瑟

    春花思起剛才在房裡發生的事,依然心有餘悸,看著大冬瓜自然也給不了好臉色了。

    晚飯的時候,她一勺一勺餵他吃飯,動作僵硬,滿腦子都在回想那一段影像,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可是剛才明明卻很清晰。

    她餵飯心不在焉,是菜都往他嘴裡夾,臉上還是沒有緩過勁來。

    天息一邊打量著她,一邊裝著無事,一口一口安靜地吃著,心裡百般滋味,口中卻完全不知道吃的是什麼,連她夾的朝天椒也不知不覺吃了進去了,直到辣得渾身冒汗,眼淚都下來了,他乾脆就吞下去了,沒吭一聲。

    劉子語一直盯著小7看,他懷疑小7和春花是不是吵架了?春花真是太牛|逼,小七居然對著她默默流淚。他能捶桌子噴飯嗎?他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這氣氛有些詭異。

    念惜早就發覺了異常,只是一直忍著沒敢說,怕是天息心情不好,她還從沒見過天息傷心成這個樣子,還在公眾場合掉眼淚。念惜心裡有一股酸味,王爺居然對著小春公子如此動情地落淚,旁若無人般,她如坐針氈,又不敢打斷他如此專心致志地凝視。

    直到念惜探頭看到小春公子又把一筷夾雜著朝天椒碎末的菜夾到他嘴邊的時候,念惜才恍然,天息他根本就是辣地流眼淚,可是他居然沒有打斷小春公子。

    念惜實在忍不住,她便好意提醒道:「小春公子,王爺他不會吃辣。你怎忘了呢?辣菜是為劉公子準備的,你今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如讓念惜來喂吧?」

    念惜出聲了,春花的思緒總算是轉了回來,她一看大冬瓜滿臉通紅,又看了看碗裡的菜,媽呀,全是辣菜,最要命的是大冬瓜已經吃了一大半,快吃完了……她尷尬地盯著大冬瓜……想對他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說啥,最後對著念惜道:「不麻煩念惜姑娘了,小春馬上去換一個碗。」

    七公子看了她一眼,道:「不必了,繼續。」(╰_╯)#。(哼,死都不怕,還怕吃辣。)

    春花拿出了手絹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淚,和鼻涕,心裡似有愧意,他怎麼就不吭一聲涅??

    劉子語將一碗飯端得老高,遮住了臉,他拚命往嘴裡扒著飯,他怕他再看下去真的要笑抽了。

    念惜著實替小春公子捏了把汗,她本以為王爺會大發雷霆,在這種情況下犯了主子的禁忌即便是王妃恐怕也會落得失寵或受罰的境地,可是小春卻和沒事人一般絲毫不覺得這是極大的事,王爺說繼續,她就理所當然繼續看著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吃飯,也不跪地請罪求饒,當真是稀罕了。而更稀罕的是,天息居然也認為這不算什麼事。

    念惜此刻才覺得她和天息之間的距離看似近卻是如此地遠,她很難想像倘若剛才做錯的是自己,會如何?即便是五年前她與天息熱戀的時候怕也做不到如此罷,他畢竟是天皇貴胄,而她只不過是區區知府家小姐,身份上雲泥之別,心裡有著敬畏屈從之心當是無法避免。而今她的這顆心越發敏感,深怕不得他的歡心,念惜不由地歎氣,自己束手束腳的,心裡隱隱也焦急起來。

    七公子用完飯,又喝了兩大碗白開水才稍稍緩和了些許,他的唇火辣辣地燙,還別說,被這麼辣過之後有一種淋漓的暢快感。

    等大家都吃完了,七公子道:「今夜戌時以後,不要出門,聽到響動也不必理會,只管悶頭大睡便可。」

    劉子語:「今晚有行動嗎?」

    七公子:「是。」

    劉子語:「那我送念惜姑娘回桃園,小春你趕緊送你家那口子回房。」

    春花用眼睛射殺了劉子語,劉子語覺得一陣寒。

    念惜鼓足了勇氣,她決定不能再被動等待了,便道:「不勞煩劉公子了,念惜送王爺回房便可,稍後自己能回去。」

    念惜溫婉有禮,小心翼翼地對小春道:「小春公子,你今天看上去很疲累,不如我來推王爺回去?不會用多少時間的。就那一條迴廊的距離。」

    春花看了眼念惜,這語態,這眼眸都無比懇切,隱含懇求,只要她拒絕,念惜是絕對不會強求的,她只會默默含著委屈接受事實,春花覺得她要是拒絕了真他媽的會遭天打雷劈的,真黑心眼了,連這個小小的可憐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她,她就覺得自己是一十惡不赦的人,還活著幹嘛?春花想罷便豪氣干雲,抱著寧可得罪七公子也不得罪美女的心態,微微作揖含笑:「那就有勞念惜姑娘了!」

    春花心裡說大冬瓜,你可別怪我啊,我是真不會拒絕她,我都快愛上她了,如果她是蛇蠍美人的話,那我一定毫不留情,可是這樣的女子叫我怎麼去對付她呀啊啊!!!

    七公子的眼神尖利如芒地刺向春花,可是春花忙著向美人獻慇勤,看得他心中一股火氣直往腦門竄,她還真當自己是男人了不成?他果然是上火了嗎?

    念惜聽得春花同意,心花怒放,那種感激愉悅的神情看得春花越發心酸了,可憐的孩紙。念惜其實也並不笨,她知道只要小春公子同意了,天息就不會說什麼,因為天息是不忍心趕她的。

    念惜著翠枝拿來了一件玄色螭紋披風,仔細地替他披上:「天息,夜涼了,這是妾身為您做的披風,看看合不合適。」

    「有勞念惜了。」七公子柔聲回答,雙眸射殺了小春片刻,才收回。

    「咱們之間還客氣什麼。」念惜臉微微一燙溫柔地道,「妾身這裡還有五套新衣,一會服侍王爺都試一下吧。」

    念惜說著便推起他緩步就往外去。

    七公子:「你何必如此辛苦呢,五套衣服得花多長時間。」

    「反正也沒事,一年給你做一套,連衣服上的花式都是親手繡的,想著能給你捎來,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可好了,索性都給你試試。」

    七公子又保持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的沉默,映蓉還是這般念著他,連身在皇宮也不忘一年給他做一套新衣,他知道映蓉的繡工是極好的,堪比母妃,一件華美的大氅上面的繁瑣花式她得繡上十個月的時間,心中也不免傷懷。

    七公子並沒有領著念惜去臥房,而是直接到了書房,翠枝、紅袖將那五套繁重的衣裳端了上來,各種顏色,都是雅致的色調,很符合他的審美。

    念惜對著春花道:「小春公子,來幫王爺試試衣裳。」

    「好!」春花拿起了其中一件衣裳,精緻無比,她看得發呆,這是手工繡出來的嗎?天吶……太完美了,整件衣服都是繡紋,每針都是如此平整,華麗而有氣質,她心裡已經被折服了,念惜好本事,她就不會,她連做衣服都不會!她呆呆看了很長的時間,這件衣服就彷彿是一件藝術品,太絕了!

    念惜抿嘴而笑:「小春公子?」

    小春回神:「姑娘好手藝,小春欽佩不已。」

    「小春公子過譽了。」念惜其實也沒當小春是情敵,相反覺得這小生俊俏可愛,還是挺向著她的,如果與小春公子共同服侍王爺的話,她也是能夠欣然接受的。

    小春和念惜一起將衣裳往七公子身上套去,每試一套,便發現七公子又精神一分,非常符合他的身份和氣質。

    有這樣的老婆真是沒有遺憾了,小春心中慼慼,如果她是男人,她一定會羨慕死大冬瓜的。

    可是她又有點吃味,她是女人,這樣的對手,她簡直一點競爭性也沒有。

    試完了衣服,紅袖和翠枝利索地將衣服都疊好。

    七公子客氣地道:「念惜,衣服本王很喜歡。只是時候不早了,待會府裡不太平,你趕緊回去歇息吧。」

    念惜有些害怕,自然而然地道:「天息,念惜初來此地心中懼怕,晚上能與你在一起麼?」

    她說完此話之後又覺得不妥,怯生生地看了眼小春又看了眼王爺,頓時有些侷促,慌忙想解釋:「念惜的意思是……不是那個意思……」

    小春心裡替她急啊,看得出來念惜是真心害怕,可這話說出來又極為曖昧,所以她羞得不知道如何解釋,小春忙道:「念惜姑娘不必怕,王爺房內有地鋪,若不嫌棄可以將就一晚,我一個大男人膽子大,睡書房便是,只是王爺半夜有什麼事兒,需要你緊醒著點照應。」

    念惜似是鬆了口氣,對小春滿懷感激:「真是謝謝小春公子了。念惜一定會照看好王爺的。」

    「不客氣,不客氣,這點小事,念惜姑娘不必客氣。」

    念惜臉微紅,含羞看了眼七公子。

    七公子臉黑得和鍋底一般,他都沒同意小春就替他應上了,他都快冒出火來。

    他委婉地道:「念惜,你一個姑娘家不宜睡地上,不如直接睡本王的臥榻,本王與小春擠一擠書房便是。在隔壁,有什麼響動也不必怕,翠枝和紅袖與你同間屋也好壯壯膽。」

    念惜一聽不知是喜是憂,明著天息是為她考慮,可是結果反倒是她把王爺擠出房了,她越發窘迫:「天息……」

    「不必推辭,本王意已決,去吧。本王和小春兩個大男人簡陋些不打緊。」

    念惜沒有過多糾纏,便退了下去,心中那股滋味彷彿懸著總不能著地,令她忐忑不安。

    王爺總是與小春在一起,她都沒有機會與他好好說說話。她是本分的女子,也不會想什麼手段,她只能盡可能待他好,她也知道天息的性格,使心機玩手段豈能瞞過他的眼,只會令他討厭而已。

    七公子見人走了之後,才對春花道:「你是躲不了的,乖乖洗洗睡,我不碰你。」

    春花替他在書房鋪好了被子:「你睡你的,我去隔壁和琉璃姐姐擠一擠。」

    春花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總之她看見他覺得奇怪,還是避一避吧,她跑到了琉璃的房間。(由於七公子身體有諸多不便,因此隨身照顧之人都住在附近的房間,方便召喚。)

    琉璃還沒睡,見到春花,抬起頭來笑著說:「小春公子今兒怎麼來姐姐房間了?」

    「琉璃姐姐,今天我要和你睡。你去伺候大冬瓜躺下吧,本公子今天不高興伺候他。」

    琉璃咯咯一笑:「也只有我們的小春公子敢給王爺使臉色,可見王爺多寵你。」

    春花往琉璃身邊一站搖著她的手臂使出撒嬌手段:「別提他了。琉璃姐姐,今天就麻煩你去伺候他,好不好嘛!」

    「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和王爺吵架了?」琉璃旁敲側擊地問。

    「沒,我怎敢和他吵架!我今天心情不好,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所以換你去,他在書房!」春花賊兮兮地道。

    琉璃看了她一眼,真覺得這丫頭不懂事,別以為她看不出來,吃晚飯的時候喂王爺吃了那麼多辣椒定是兩人吵架了,這麼好的機會與王爺共處一室,也不趁機拿下,還敢和王爺吵架,真是嫌活得太長了。

    琉璃靠近春花將她的臉掰過來,盯著她:「跟姐姐說實話,你和王爺發生何事了?不是說好的嗎,晚上都是你陪侍,你若是不說實話,姐姐就把你丟過去。」

    春花苦著一張臉:「不是說了嘛,心情不好。」

    琉璃索性坐了下來,開始梳頭髮,一副她不打算過去的模樣。

    春花見此情形不妙,若是讓大冬瓜久等了,真發怒了,誰都吃不了兜著走,她訕訕地走到琉璃的背後,替她捶背:「琉璃姐姐,你就幫幫我,我真不能和他呆一個房間,你知道的。」

    琉璃曖昧一笑:「為什麼不能和他呆一起?他手腳不能動還能吃了你不成?」

    春花:「……就是能吃到的呀……」春花摀住了嘴。

    琉璃滿意地一笑,扭著腰身,柔弱無骨的手從春花下顎掠過:「這才乖。姐姐就幫你這次吧。」

    春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琉璃吃她的豆腐!!

    春花不斷說服自己琉璃是女人,給女人吃豆腐沒關係。她一面碎碎念著,一面匆忙洗了洗,然後就往床上躺,舒舒服服伸展著四肢,她還真覺得大冬瓜不在,一陣輕鬆啊,那種感覺好極了,她在床上滾來滾去,想做啥就做啥,在這裡天黑了沒什麼娛樂,除了看書就是睡覺,晚上燭光很暗,春花也沒看書的心思,於是就將雙手枕在腦袋底下,漸漸睡意襲來,她就這麼和著衣服睡著了。

    書房就在隔壁,琉璃感覺自己的心撲撲直跳,自從小春近身侍奉之後,她便沒有過分接近王爺的機會了,她打了熱水,平復了心跳,只覺得脊背上有一種火燙的感覺,她轉身看向花圃,一個黑色的身影默默消失了,又是他!琉璃心裡不由得惱怒!但想到還要伺候王爺便忍了沒發作。

    她小心翼翼進門,將熱水往桌上一放,果然見到王爺黑著張臉,一臉緊繃,那氣氛讓整間屋子都若寒冬,讓人覺得絲絲涼意從心底升騰出來。

    琉璃關上了房門,故作輕鬆地道:「王爺,還在生小春的氣?」

    七公子生生忍了下來:「這死丫頭越來越不像話。」

    「王爺,究竟是怎麼了?鬧成這樣,小春她哪裡得罪您了?」

    七公子:「……不提了,趕緊洗吧。」

    琉璃先給王爺漱口,再是潔面,最後洗腳,邊洗腳邊似有所指地問:「小春不開竅,伺候不好王爺,不如讓琉璃教教她?」

    七公子自然是明白琉璃所指何意,也不避諱,更不覺難以啟齒,他直白地道:「罷了,這事急不來,況且本王也未與她行嫁娶之禮,想來還是失禮了些。」

    七公子腦海裡浮現出她的表情也深感困惑,她何以懼成那樣?但是關於這一點他也沒有同琉璃細說。

    琉璃幫他擦完腳,七公子便道:「讓無常陪侍吧。」

    「是,王爺。」琉璃收拾好便告退了,她依依不捨地退了出去,其實只要王爺願意,她願意侍奉他的,一定會讓他滿意,只是她不敢開口,即便開口了恐怕也是遭一鼻子灰。

    琉璃回房的時候,見春花和著衣躺在床上睡著了,她睡得很熟,心裡也挺同情她的,看來和王爺同房的那幾個晚上她都沒睡踏實,真是可憐。

    她關好房門,打量著床上的人兒,王爺一定是對她有所表示做了什麼親暱的舉動,結果她不願意把王爺給得罪了,那麼就讓她好好教教她。

    琉璃輕輕解開了春花的腰帶,將她的外衣敞開,又利落得解開了她的中衣,裡頭是一件淡黃色的小衫,小衫很薄有些透明,小衫裡頭是一件月白色胸前繡著荷花的肚兜。她身上傳遞出來陣陣暖暖的馨香,這不是粉脂香水的香味,而是很自然的體香,真是惹人憐愛的姑娘啊,難怪王爺情不自禁,連她身為女人也覺得她十分誘人。

    琉璃的手輕輕撫摸上了小春的腹部,慢慢移了上去,摸到了她胸前的蓓蕾,用力一捏,發現她全無反應,她低下了頭湊到了她的脖頸上,慢慢親吻,她遲早要習慣這樣被人親吻的。

    春花只覺得一陣酥癢,她推了推眼前的人,又繼續睡,越來越不對勁,她突然一個激靈想起大冬瓜就是這樣親她的,她渾身炸毛了,她叫了起來:「大冬瓜,你走開!走開!」她四肢亂舞渾身發抖,眼裡有一股深深的懼意,好像要她的命一般。

    琉璃吃痛,按住了春花,一把將她壓倒:「別怕,是琉璃姐姐。」

    春花聽到聲音才停止了掙扎,琉璃無奈地起身。

    春花起身趕緊繫上衣服,一臉驚悚地看著琉璃:「琉璃姐姐,你不會也和紅日一樣是斷袖吧?」

    琉璃了然一笑:「姐姐怎麼會是呢,看樣子你是被王爺輕薄了,其實這是好事呀,女人遲早都要經歷這一關的,姐姐看得出來,你對王爺也並非厭惡,奇怪的是,他碰你你為何會有這般神態,是不是有什麼不愉快的經歷?」

    春花垂頭:「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想不起來。」

    琉璃試探道:「你介意讓姐姐看看你的下|身嗎?」

    「咦?什麼?」

    琉璃伸手就點住了她的穴道。春花瞪著眼,她來錯地方了嗎?早知道還是呆在大冬瓜那裡了!!

    琉璃一把將她放倒在床上,脫掉了她的褲褲,春花又羞又怒地大聲喊起來:「大冬瓜救命啊!!!!救命啊!!!!!!」

    琉璃狠狠心點了她的啞穴,分開了她的雙腿,拿起燈火一照,掰開來仔細看了看,笑道:「好了,你還沒被開苞過呢,看來不是這個原因!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就是看到過什麼讓你印象非常糟糕的場面,導致了你害怕!」

    房門被撞開了,琉璃一把拿起被子蓋住了春花的身體。

    無常推著公子兩人便急匆匆闖了進來:「琉璃,怎麼回事?」

    琉璃也不慌張:「稟王爺,琉璃只是想解開小春的心病而已。」

    七公子一臉怒意:「你對她做了什麼?」

    琉璃:「王爺不必緊張,琉璃只是驗了她的身。完璧之身,定是之前見過什麼男女苟合凶殘的場面,所以才導致潛意識裡的抗拒和牴觸。」

    七公子的臉色稍微緩了緩,難道是那件事?他想到了攻烏托莫合之前捉到過一男一女的,皇上當著雨柔的面叫她看著幾個男子輪|做一名女子。他道:「琉璃,你這麼做過了些,把小春嚇成那樣。」

    琉璃跪地請罪:「琉璃知錯了,還請王爺責罰。」

    「起來,幫她穿好衣服,帶到書房,再拿一床被褥。」七公子沒想到琉璃對她下手,他在隔壁都聽到驚心動魄的尖叫,她叫的是大冬瓜救命,他的心肝都顫了,但又覺得好笑,他到底沒怎麼輕薄她,反而被琉璃給輕薄了。

    春花又回到了書房,地鋪已經給她鋪好了,她一聲不吭鑽了進去,將頭蒙在被子裡,她覺得她受到侮辱了,絕對被侮辱了,她躲在被子裡,一抖一抖。

    七公子的心一顫一顫,他無奈地轉過身去不看她,但又睡不著,又轉過去,好言勸慰道:「春花,別哭了,這種事有何想不開,皇宮裡秀女進宮也是要驗身的……」

    春花在被子嘟嘟囔囔地:「誰說我在哭,我自己都沒看過,怎麼就能給別人看……這是**,琉璃不注重**,違反我的意願,我覺得受到了侮辱!我恨她!」

    七公子:……-_-#

    他看了下漏刻,戌時已到。

    他的耳朵一動,一個極為輕微的腳步聲從屋頂踏過,他挺身而起,這不是蓬萊的腳步聲。

    也不是他熟識的任何一個人的腳步。

    他嚴肅地道:「春花,別出聲,有情況!」

    春花立馬從被子鑽了出來,她一臉冷凝,雙眼在黑夜中綻亮,公子的烏蟒劍就在邊上,她緊緊握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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