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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愚蠢公主 文 / 灼華

    「啊!」

    惠靈公主發出一聲慘叫,兩個御衛連忙拉開了花棲月,扶起了她,「大膽,你竟然敢傷害公主?」

    其中一個御衛厲聲喝道,劍出鐵鞘,正想架於花棲月的脖子上,卻被雲時墨倏地夾住,那御衛吃了一驚,用力一撥,竟然撥不動劍!

    京城南王,不僅僅是藥王還是醫聖,還是煉丹高手,更是氣術高手!

    「南王大人,請不要讓在下為難!」那御衛見狀,不由得沉聲說道。

    惠靈公主只覺得自己的雙手都被刺刺得滿是血痕,猛然抬眸看著花棲月,眼中迸發出了強烈的殺氣!

    那張俏麗的小臉都被怒氣扭曲了,惠雅公主見狀,連忙柔聲勸道,「姐姐,你何必跟花小姐計較,說不定是她不小心的……」

    「不小心?花棲月,你可知道你犯了傷害皇族家眷之罪?那可是要殺頭的,來人,將花棲月帶回天牢等待發落!」惠靈公主正愁著沒有辦法治花棲月的罪呢,這一下可好了,一下子抓到了把柄,花棲月,你死定了!

    綠心嚇傻了,瞪大眼睛看著無辜的花棲月。

    紀楓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冷漠地抽抽嘴角,便聽到花棲月小聲說道,「公主……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我看到了草叢中有只青蛙……想去抓住它,沒想到不小心就推了你一把……」

    「你說謊!花棲月你竟然以下犯上,明明是本宮拌了你一腳……」瞬間,所有人都沉默地看著惠靈公主,這個公主個性太急,心直口快,一下子就將真相說了出來。

    惠靈公主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摀住嘴巴,尷尬地看著紀楓。

    紀楓從來沒見過那麼刁蠻又愚蠢的女人,不由得抽抽嘴角,「公主說對了,正是你拌了棲月一腳,所以她無意中撲到你的身上,這算是什麼罪呢?公主你生性好玩,剛剛的,只不過是個玩笑對吧?」

    雲時墨不動聲色,「公主,剛剛本王也看到了……」

    惠靈公主尷尬地乾笑兩聲,自己說漏了嘴,能怪誰呢?如果真將花棲月帶回天牢,那麼丟臉的可是她了!

    畢竟堂堂一個長京國公主,竟然用奸計來陷害將門之女,傳出去只怕丟了皇族的臉,令得父皇大發雷霆吧。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雲時墨竟然幫著花棲月說話,想到這裡,對她的恨意更深幾分!

    「是啊是啊,棲月啊你不要介意,剛剛我是開玩笑的!」

    花棲月眨眨眼,剛剛她故意說謊讓公主說漏嘴的,畢竟這種人,想到什麼說什麼,實是最容易對付了。

    「哦哦,公主說什麼呀,青蛙跑了哎!」

    「呵呵!是啊,青蛙跑了,天色已晚,本宮回宮去了,紀大哥,明天我找你玩!」惠靈公主大膽直白地笑道,惠雅公主的心微微一沉,意識到自己的皇姐也喜歡紀楓,這下可難辦了。

    「對不起,在下明天還要陪棲月捉青蛙。」紀楓淡笑著說,紀家的勢力亦不笑,完全不用看皇家的面子。

    惠靈公主被拒絕了,心情更差,當然她將一切的不如意都歸於花棲月的身上。

    惠靈公主抽抽嘴角,「那好吧,有時間我再找紀大哥玩!」她說著,和明珠郡主等離開了,惠雅公主在轉身的時候,朝花棲月投來了一個撫慰的眼神。

    暮色四合,花棲月第一次在外面玩到那麼晚,還著綠心、秋雲匆忙歸府,而雲時墨和紀楓對望一眼,不約而同朝南王府而去。

    紀靜也在當列,反正難得出一次門,加上她又暗戀著雲時墨,有大哥作伴,她怎麼能放過這一次機會呢?

    南王府,在雲時墨等人歸來之後,廚子們連忙洗涮,給主子和客人獻上最可口的晚膳。

    膳房之中,寬大無比,臨著水榭,抬頭一望,便可看到前方水波微微蕩出漣漪,多彩金魚在池中自由暢遊,荷花朵朵佇立於池中央,圓形的荷葉上,還有顆顆晶瑩的水珠。

    月色如銀,輕薄而灑,水光渺渺,歡聲笑語從膳房中傳來,女子的笑聲如銀鈴動聽。

    「雲大哥,沒想到你這裡的風景比外面還好,早知道一早就來這裡了,哈哈!」紀靜爽朗地笑道。

    雲時墨淡淡地揚起了唇角,絕代風華的臉上微有笑意,「那靜兒可以常常來的。」

    皇甫軒瞪了一眼雲時墨,又皺著眉看著紀靜,「能和那個癡女混在一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皇甫軒心直口快,這麼一說,紀楓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雲時墨輕淡地看了他一眼,「皇甫兄,你以為花棲月真的如表面那麼簡單嗎?在場之上,只有本王賭了她贏,可是後來她不是贏了?」

    皇甫軒冷哼,紀靜就嚷開了,「對啊,你這種沒腦子的男人,怎麼可能想得明白棲月姐為什麼會贏呢?哼!說人家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好東西吧!」

    紀靜心裡窩火,瞪著雲時墨,「雲大哥,這種人你不能讓他進府中來,簡直是敗壞了這一晚的好時光!」

    雲時墨有些頭痛,皇甫軒怎麼說也是世子,並且也許是唯一能看得起他這個南王的世子。

    那些王爺王子,表面上對雲時墨恭恭敬敬的,但是實際上心裡在腹誹他這個與皇族毫無血脈的人竟然當上了王爺,心裡都會不服氣。

    但是礙於皇帝的面子,礙於雲時墨那高超的醫術,也沒有一個人敢明著反對。

    倒是皇甫軒,三天兩頭地往南府跑,與雲時墨稱兄道弟。

    「好了,靜兒,皇甫兄也只不過誤會了棲月而已。其實我一早就猜到她會贏了,畢竟……能面臨著那麼多人的輕視諷刺,依舊淡定不已,明知道自己不會氣術,還敢上台的人,你敢說她真的沒兩把刷子?」

    紀楓淡淡地笑道,「這一次,很多千金小姐、王子公子要給棲月送銀子了,好歹他們都輸了,還有字據為證,賴賬不了的。」

    紀靜一下子歡喜了起來,點頭如搗蒜,「對對,哈哈,棲月姐姐這一次發大啦!」

    「那明天讓她繼續到酒樓請我們吃飯,聽說京城除了東海酒樓,還有一間叫望月軒的酒館,那裡的飯菜特別的香。」

    紀楓微笑著說道,雲時墨的眼中掠過了一縷異樣的光芒。

    「是啊是啊,雲大哥到時要一起哦!」

    雲時墨怔了一下,最終還是頷首,皇甫軒不滿地叫了起來,「雲兄,你真的瘋了,你忘記當初的花棲月是怎麼撲倒你的嗎?哼,她想吃你的豆腐啊,你還敢再次送上門?」

    皇甫軒的話,讓紀楓和紀靜都震驚不已,不約而同地雙雙望向了雲時墨。

    雲時墨抽抽嘴角,無奈搖首,「皇甫兄,那只是個誤會。」

    聽到雲時墨這般說,大家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是誤會就好,因為在他們的心裡,花棲月都不會是這樣的女人。

    皇甫軒卻不悅地跳了起來,震得桌子上的那些菜碟都微微動了動,「誤會?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哪裡來的誤會!雲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心軟了?」

    紀楓清清嗓子,與雲時墨對望一眼,兩兩人心意相通,畢竟皇甫軒這人心直口快,看來不可以在他前面說太多關於花棲月的事。

    「來來,皇甫兄,不要生氣,喝酒,吃菜!」紀楓笑道,連忙端起酒來示意皇甫軒。

    皇甫軒見雲時墨都沒有反應,只好長歎一聲,怏怏地舉起舉杯與紀楓對碰。

    紀靜亦為聰明人,便微笑著招來了一邊的一個隨從,在那隨從耳邊輕聲說幾句。

    隨從聽罷,默默地看了皇甫軒一眼,轉身就走,不多時南王府的一個下人來報,說有人通知皇甫軒,世子府走水了,讓他速速歸去。

    皇甫軒一聽,臉色沉了下去,匆匆與雲時墨等人告別離開了。

    看著皇甫軒那焦急的背影,紀靜作惡劇地笑了起來,紀楓無奈地搖頭,「靜兒,你就算騙人,也不能騙得那麼嚴重,瞧皇甫兄那麼焦急,可以看得出他對世子府有很重的感情。」

    雲時墨亦難掩眼中的笑意,紀靜調皮又聰明,自然是有辦法調得開皇甫軒,這樣談話就方便了許多。

    「世子府乃是晉王妃親手給他找人修葺好的府邸,王妃太早過世,世子對親娘懷念至極,他當然看重王妃親手指點給他修葺的府邸了。」

    雲時墨的話,讓紀楓和紀靜一陣沉默,太早失去親娘的滋味,他們也嘗到了,自然是不好受的。

    「那個花棲月……果然是高明,就用這麼一招,大概都會賺上一萬兩左右的銀兩。」紀楓淡笑著轉移了話題。

    雲時墨亦頷首,眼前浮現了花棲月那張傻兮兮的笑臉,這人是表面傻而內心狡猾啊。

    狡猾得讓人不知不覺地掉入了她的陷阱之中,卻又覺得她只不過是運氣使然。

    除了他們這幾人,應該沒有人會想到,花棲月只不過是裝裝樣子,並非真的那麼廢材吧?

    「的確如此,棲月這般聰明,卻沒有幾個人能看破她,不過她那一套步法,雲兄看得出是什麼步法嗎?」

    紀楓低聲地問,生怕隔牆有耳。

    紀靜亦興趣勃勃地看著雲時墨,花棲月那套步法,的確獨特,每一次在遇險之際才發揮出來,卻又逃得那麼乾脆。

    雲時墨的神色凝重了起來,「不,我亦看不出,紀兄你也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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