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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名門宅斗 第二十八章 文 / 安鳳

    雲重紫是當真不知道,她近日忙家宅的事昏天黑地,晚上又要完成師父交給她的任務,閒下來就給虎子安胎,又要給安寧堂做藥。

    慕君睿當了國子監的博士授課,又沒人告訴她,她怎麼會知道!

    雲重紫有些無語,忽然想起之前晚上和慕君睿通信時,他在心中提起過要給她一個驚喜,她又聯想到在郡王府,慕君睿讓自己多修習幾門課程的事,她終於是悟了。

    可這哪裡有喜,只剩下驚了。

    雲重紫怔了怔,不由分說的被眾人連推帶拉的進了國子監,一旁的雲錦鵬笑她:「大姐姐,你這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了嗎?」

    雲重紫摸了摸臉,吶吶道:「你看我這樣子像高興嗎?」

    「確實不像,倒像是激動。」

    雲重紫抽了抽嘴角,正打算和雲錦鵬理論理論,她現在的表情應該叫震驚,誰知一歪頭,就看到甘娜正惡毒的看著自己,她又摸了摸臉,把臉上的所有表情都擦掉,一本正經地衝她拱了拱手,「公主請。」

    甘娜目光毒辣地看了一陣雲重紫,在經過她身邊時,咬牙道:「雲重紫,我讓你一生不得安寧,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看著甘娜狠絕的背影,雲重紫沒由來地歎口氣,有些人受了傷,總是要怪別人的,她就是那其中的倒霉蛋。

    甘娜怎麼就不想想凡是有因就有果,她自己要害人埋下了陰毒,當然要自食其果了。

    雲錦鵬一直在雲重紫身邊,聽到甘娜的話,啐了口,「那小蹄子敢威脅你,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你扒她皮作甚,小心二皇子找你算賬。」雲重紫笑嘻嘻地揉了揉雲錦鵬的頭髮,「你呀,好不容易開朗了些,怎麼就是改不掉身上的戾氣,這樣可不好,不易養生。」

    雲錦鵬嗤笑,「咱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養生什麼。那甘娜還不是仗著有關王爺撐腰,如今皇上下旨讓二皇子迎娶她,這小蹄子就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二皇子的眼睛是不是被屎護住了……」

    雲重紫一把摀住雲錦鵬的嘴巴,看了看周圍,雲裳始終是個跟屁蟲早就隨甘娜走遠了,那雲秀荷也不耐她,好在只剩下她姐弟二人,「我的小祖宗,二皇子豈能是你編排的。」

    「大姐姐,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膽小了?」雲錦鵬有些詫異。

    雲重紫板起臉來瞪他:「你當我願意膽小,我也不是怕二皇子知道,而是你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前,怎麼說也是世子了,就算想說人是非,也換個文雅點的詞嘛,別屎啊屎的……」

    雲錦鵬斜睨了一眼雲重紫,撇了撇嘴,那意思是說你還不是那麼說了。

    「那好吧,你說二皇子的眼睛是不是被牛糞糊住了,居然能看上甘娜那種騷蹄子……這話總算文雅不帶屎字了吧。」

    雲重紫胯下肩膀,只當她沒說好了,鵬哥兒的脾氣秉性還需要慢慢磨練,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她心想著乾脆給這小子定門親事讓媳婦來管,說不定自己的一百句都不如的一句話管用。

    雲重紫當真把國子監裡的貴女們挨個想了一遍,可是這麼一想又覺得自己怎麼跟個老媽子似的操心起這個,祥哥兒的親事還沒著落呢。

    這麼想著,雲重紫不由啞然失笑。

    雲錦鵬見雲重紫獨自一個人樂呵呵的,不滿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大姐姐你聽見我說什麼沒有。」

    雲重紫一臉茫然。

    雲錦鵬沒好氣地剜了她一眼,「我是問你,甘娜那小蹄子最近都住宮裡了,關王爺什麼時候從咱們家搬走。」

    「這我哪裡知道,你該問他才是。」雲重紫恨無奈,說起來她最近也很少見到這位「表哥」了,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她更想知道的是,關王爺在大元呆了這麼久,到底什麼時候回金國?還呆上癮了不成?

    雲重紫和雲錦鵬算是最後兩個到了騎射院,這一進院子,她直接站在門口就擠不進去,整個院子滿滿噹噹的人,她忍不住小聲嘀咕,「怎麼這麼多人?」

    看著好像比棋藝那邊的人都多,西院明明只有六十九個人啊。

    雲錦鵬的耳力好,聽到她的疑問笑道:「你是不知道,如今連東院的人也向院士提出申請來修習騎射。」

    雲重紫感歎,「現在的學子還真是勤奮。」

    「那也要看是誰教的。七郡王可是咱們大元騎射響噹噹的厲害,他就是傷了腿也不忘為朝廷做貢獻,就向皇上提出來國子監教學。聽說皇上本來不同意的,但見郡王執意如此就准了,也省得郡王在家無所事事。」

    雲重紫再次感歎,「真是閒不住啊。」

    慕君睿在前面說了一陣子話,雲重紫也沒聽仔細聽到底說了些什麼,她腦子裡思緒紛飛,想著慕君睿就算是腿斷了,要是找事做照樣可以辦到,他大老遠地跑到國子監來教學,根本是來折騰她的。

    苦了自己,折磨別人,他這又是何苦呢。

    就在雲重紫暗想怎麼逃出慕君睿的魔爪時,四周的人忽然都朝她這個方向看來,一旁的雲錦鵬又拉了拉她的袖子,雲重紫才回過神來,隨著他們的目光往後看,但她已經是最後一個了,才恍然大悟地指了指自己,「看我呢?」

    雲錦鵬捂著臉決定不搭理身後的女子才是正經的,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四周的人也跟著此起彼伏的笑起來,人群中有個嬌小的女子走過來,拉著雲重紫往前走,小聲道:「郡王說,讓今日新報道的學子上前。三娘你第一次來上郡王的課,他是想給你開小灶呢。加油。」

    雲重紫一臉木呆呆的,她還在考慮唐安然的話,就已經被誰推到了前面,但眼前的輪椅上坐著個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中猛地一縮,暗罵道:我的乖乖,慕君睿你笑得這麼好看,打算勾引誰呢?

    慕君睿好似看懂了雲重紫的心裡話,揚眉笑道:「就是你。」

    雲重紫「呃」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雲姑娘第一次來騎射課,我想看看你的水平如何,再根據你對騎射的掌握程度調整對你的授業。」

    慕君睿那叫一個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得是冠冕堂皇,連雲重紫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臉上發燙,當她真傻呢,她最是瞭解慕君睿這壞笑了,一定是故意的。

    雲重紫想了想最近也沒哪處得罪了他,這傢伙幹嗎讓自己上前出醜?她還打算躲在人群裡混一天是一天呢,可是他偏偏不讓自己好過了。

    雲重紫嚮慕君睿俯了俯身,尷尬道:「那個……咳,郡王,我一點基礎都沒有。」

    慕君睿的笑容讓人如沐浴春風,「沒關係,我教你就是。」

    他轉過頭看向眾人,「你們各自去找靶位練習,今日每人五十下射靶位,練習完就去領馬繞場跑三圈,偷懶者以後就不用來了。」

    慕君睿簡單交代完,助教就把給每個人分配靶位和弓箭,雲重紫看著慕君睿衝自己笑,心裡隱隱覺得發毛,飛快地拉住要走的唐安然,「那個……」

    唐安然以為雲重紫以前沒騎射過是害怕的,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別擔心,我們之前也是這麼過來的,郡王人很好,就算做的不好也不會責罰人的。()」

    她沖雲重紫眨了眨眼,一溜煙就去領自己的靶位了,雲重紫無語地望天,她根本不是擔心慕君睿責罵人,而是有慕君睿在身邊,她的心啊就不安分。

    慕君睿今日穿了一件玄色錦服,腰間繫著一條金色長穗絛,丰姿奇秀,身材挺拔頎長,即使靜靜地坐在那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矜貴清華。

    青絲只用一根髮帶隨意的綁著,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風一吹過,在空中優雅地蕩漾,陽光下,他幽深的墨瞳泛著詩意的光澤,絕美的唇邊勾起完美的弧度,無一不彰顯著他對她的深深寵溺。

    時間彷彿在慕君睿的眼神中變得拉長,四周的人也都看不見了,有那麼一刻,雲重紫覺得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動。

    她在他充滿寵溺和愛意的眼神中感到窒息。

    雲重紫忽然摀住自己的眼睛,覺得自己再看下去,一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她算是明白了,慕君睿這哪裡是來授課的,他明明是來勾搭自己的。

    慕君睿看著雲重紫的反應好笑地抿了抿嘴,笑問道:「可準備好了?」

    「咳……我自己來。」雲重紫低著頭接過慕君睿手裡的弓箭躲到一旁,打算離他遠遠的才穩妥。

    慕君睿也不攔著她,只笑看著雲重紫把弓箭拿在手裡,又從箭囊中抽出一根箭羽,對準前面的靶位,拉……拉……用力地拉……弓箭……

    雲重紫拉了半天,那弓箭竟像和她作對一樣,絲毫沒有反應,她有些不服氣地把弓箭檢查了一遍,看向遠處的人射箭雖然不是百發百中,但起碼也不像她似的連弓箭也拉不開,不由有些喪氣。

    她果然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這輩子拿個針也只能是扎小人,無法繡花了。

    慕君睿見雲重紫有些灰心,收起笑容推著輪椅上前,「扶我起來。」

    雲重紫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慕君睿平淡地和她對視,「你不扶我起來,我怎麼教你射箭,嗯?」

    說的也在理,只是雲重紫還是不放心他的腿,把視線往下挪了挪,「你的腿……」

    「有你在怕什麼!」

    慕君睿堅持,雲重紫只好乖乖地扶著他站起來。

    慕君睿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前胸靠著她的後背,雙手扶著她的胳膊,低聲誘惑道:「這幾日沒見面,可有想我?」

    兩個人靠得極近,但在旁人眼裡,只以為慕君睿是親自教雲重紫射箭,他們兩個人離得人群較遠,也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只他們都不笑,一本正經的樣子,應該是與射箭有關,誰也沒往旁了想。

    雲重紫望了會天,用餘光看了看其他人的臉色,發現他們沒往這處看,就是想看的也不敢明目張膽,這才鬆了口氣,用胳膊頂了一下就要趴在自己身上的慕君睿,咬牙切齒道:「郡王大人,旁邊還有人呢!」

    「讓他們看著去,我這是在教你射箭。」

    慕君睿說著扶著雲重紫的手,瞄向對面的靶位,又道:「背要挺直,瞄向前方,右手撐弓,然後……」

    慕君睿的氣息就拂在雲重紫的耳畔,她本來不想臉紅,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思緒也飄飄的,根本聽不見他說了些什麼,就像是只木偶被慕君睿牽引著,就聽耳畔突然有人說了聲,「放。」

    雲重紫的左手一鬆,一支離弦的箭矢破空而出,嗖地一聲響,所有人也紛紛回頭一看,就見到箭羽正中紅心靶位。

    慕君睿還是扶著雲重紫站著,拍了拍她的肩,語重心長道:「還是不錯的,要勤加練習才是。」

    雲重紫漲紅了臉背著眾人瞪了他一眼,這一切都是慕君睿故意的,根本就是藉著教她射箭親近她,還當著別人的面一副理直氣壯,讓人挑不出一點把柄來。

    她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看在慕君睿腿上不方便,她真應該狠心地把他從旁邊推開。

    可是她無法狠心,在慕君睿身邊,她的心早就不見了。

    慕君睿笑吟吟地看著雲重紫的臉色風雲變化,挑起眉梢忽然又道:「我瞧著你射箭還是手生,不如我再教教你,你方纔那個姿勢並不太標準。」

    說完,慕君睿又故技重施,雲重紫只能生悶氣,但又不是真的動怒,心裡有一種說不清的歡喜,只能暗道:這個慕君睿……壞透了!

    慕君睿在雲重紫耳邊低語,「你還沒說,可曾想我呢?」

    「說了你就乖乖地在一旁坐著嗎?」雲重紫只能退而求其次。

    慕君睿哼了哼,「雲重紫,你居然還敢和我講條件,嗯?」

    這一聲拔高的「嗯」不要緊,直接讓雲重紫的心突突亂跳,立即猜出慕君睿又要調戲她,不等她說話,慕君睿故意在她耳邊放話,「我今日就陪你好好練練(戀戀)。」

    「呃……」雲重紫沒由來地打了個哆嗦,剛一偏頭,紅唇微微擦過慕君睿冰涼的嘴角,她頭皮一發麻,只能認慫,咬牙切齒道:「算你狠!我就好好練!哼!」

    雲重紫發了狠地練射箭,只有這樣,慕君睿才會乖乖地去一旁坐著,不然不出三日,這國子監……或者整個永康都知道她和慕君睿有貓膩了。

    她知道慕君睿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他們之間的事早晚會捅破,只是以這種方式讓大家知道,會不會太凶殘了點。

    遠處的人就看著慕君睿一直攬著雲重紫的肩膀,神情嚴肅地教她射箭,雲重紫進步也算神速,方纔還拉不開弓,現在起碼能把箭射出去了。

    慕君睿給雲重紫下了死命令,他的手下無弱病,更何況他親自教出來的,一定要在年底考核中拔得頭籌。

    雲重紫小小抱怨,「郡王大人,我可是修習了四科,哪有那麼多精力吶。」

    「沒關係,不如我每晚把你接到我府上開小灶,只要勤加練習……」

    雲重紫突然打斷他的話,「慕君睿,你敢更無恥一點?」

    「當然可以。」慕君睿調戲雲重紫上了癮,有些無賴道:「你不反對我就當你同意了。」

    「胡說,我不同意!」雲重紫恨恨地磨牙,「早知道你應該把手也摔斷。」

    「唔……」慕君睿沉吟,「你不心疼我?」

    「我更心疼我自己,後悔死我了……」

    慕君睿眼睛一瞇,捏著她的手稍稍用力,「不許後悔,記住你是我的人,永遠都不許後悔。」

    雲重紫見慕君睿認了真,噗嗤一聲笑起來,「哈,你也有上當的時候。」

    慕君睿緊繃的弦鬆了鬆,若不是旁人在,他真想咬一口身前的女子,他倆的相處方式倒是與旁人不同,好好的話卻變成了鬥嘴,甜蜜就在心頭。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周圍的人目光有欣羨有嫉妒,更有一種火辣辣的惡毒。

    甘娜時不時地回頭看向遠離人群的慕君睿和雲重紫,雖然他們看起來像是在學射箭,神情也算是嚴肅,偶爾慕君睿還呵斥雲重紫,但她卻看得明白,那目光騙得了任何人卻逃不過她的眼睛,他二人根本是在**。

    雲重紫那個賤人,若不是她設計還自己,她也不用嫁給慕君悅,現在居然還敢在大廳廣眾之下公然勾引慕君睿,她真是好手段,若不把她剷除,難解她心頭之恨!

    也不知道這些男人一個兩個到底是怎麼了,居然被雲重紫這個狐媚子耍得團團轉,她根本就是心狠手辣,害了一個又一個!

    站在甘娜身邊的雲裳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慕君睿正仔細地教雲重紫,眼底也燃起嫉妒的火光,不冷不熱地羨慕道:「哎,還是大姐姐最好命了,不僅破例進了國子監,本來只選了棋藝和醫科,現在居然又被人動了手腳多了兩門,郡王還手把手的親自教她。」

    「哼,我瞧著雲重紫就是個狐狸精變得,耍手段,玩心機,黑心腸,哪個男人要是喜歡她就是瞎了眼了。」雲秀荷呸了一聲。

    雲裳嘲諷地勾起嘴角,目光在雲秀荷和甘娜兩人之間搜尋了一圈,察覺出火藥味,挑撥道:「不會啊,我覺著郡王對大姐姐挺上心的,還有關王爺和竇監丞……你瞧他們也正看向他們呢!」

    甘娜看向站在長廊下的關安哲和竇長水兩個人,他們的目光果然正齊齊專注在雲重紫身上,但並不能確定是看慕君睿還是雲重紫,但也足以令所有人嫉妒。

    甘娜瞥了一眼雲秀荷,冷笑道:「你說的對,我看雲重紫就是要把國子監所有的男子的魂都勾去呢。」

    雲秀荷聽到連甘娜都附和自己,對雲重紫恨得更深,雲裳聽出甘娜的意思,也低低地笑起來,世上比人心還可怕的是流言蜚語。

    另一處,關安哲琉璃色的目光看向遠處,眼中沒有焦距,面無表情地說道:「竇監丞,你怎麼看?」

    「呵呵。王爺是指的什麼?」竇長水溫潤地輕笑。

    「你看到了什麼,我就是問的什麼。」關安哲偏過頭竇長水的目光撞擊在空中。

    竇長水依舊淡淡的笑著,「那王爺怎麼看?」

    「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可是她不是東西。」竇長水說完笑意更深,「她是我心中的硃砂痣,那在王爺心中又是什麼呢?若是個東西,你把它摧毀,怕是個物件都不是了。你得不到她,就放在遠處欣賞怕也是好的。」

    關安哲的目光沉沉,緊盯著竇長水的笑眸,強大的壓力席捲,他卻沒有絲毫懼意。

    他心中有那麼一絲詫異,但隨即又釋然,眼前的男子年紀不大但見識不小,果然是出類拔萃的狀元郎。

    不過竇長水的話,他卻沒放在心上。

    關安哲負手看向遠處,聲音像是這世上的主宰者,充滿了霸主的氣勢,「這世上還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毀了它,它也只能屬於我。」

    竇長水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但見關安哲盛氣凌人的樣子,他心中微動,又有了些擔憂。

    固執的人未必好,可是心中敢想敢做,就認準了一個方向往前進,關安哲就是這樣的人,他相信他說到能做到。

    然而,得到了又是最好的結局嘛?

    竇長水擔憂地看著雲重紫,這樣的女子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題外話------

    俺有點累,今天就更這麼多吧~

    tat也沒給人心疼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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