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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名門宅斗 第三十四章 文 / 安鳳

    這幾乎就是人盡皆知的事,只不過說出來是徹底打了雲家人的臉。

    雲秀荷此時已經面色蒼白的無法言語,她想說什麼狡辯,但話到嘴邊又覺得蒼白無力,她把無助的目光看向沈儀琳,但見母親哪裡還顧得上管她,恨不得要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眼神中透著恨斥。

    四目相接,雲秀荷頹然地癱在座椅上,她張開的嘴又乖覺地閉上,與其求母親讓她難堪,還不如乖乖承受這罪過。

    她的目光稍稍移開,就看到一臉漠然的雲重紫,還有站在她旁邊滿眼奸詐的雲裳,她的心不斷地下沉,暗道:這兩個小婦養的,這一次居然合起火陷害自己,她以後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可是……她還有以後嗎?

    這個問題剛剛浮現在心頭,對面一道冷風刮來,直扇在她的臉頰之上,一下子把雲秀荷掀翻在地。

    她還沒等喊,沈儀琳還是忍不住心頭的痛,連忙起身上前護著:「孫璇榮,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賤人,居然和別人私通!」孫璇榮一把推開沈儀琳,指著雲秀荷大罵:「娼婦!看我不把你浸豬籠!」

    「不可以!」沈儀琳緊握雙拳,她本想狡辯,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確實也找不出其他什麼借口來,不得不放下身段,小聲勸慰:「榮兒,你看在咱們從小一起長大又是世交的份上,這事就當沒發生好不好?秀荷年紀還小,不懂事才會犯下這等錯。」

    「年紀小?不懂事?」孫璇榮冷笑,「她要是不懂事,咱們會和別人私通去,我看她不是年紀小,是太懂了!她這是給我們康樂侯府帶綠帽子啊。」

    孫璇榮越說越來氣,拿起手邊的花瓶就朝地上的雲秀荷砸去,「娼婦,你說,我們家耀中是不是你害的!」

    她速度極快,沈儀琳還沒反應過來,那花瓶就砸在雲秀荷的頭上,血窟窿似的直往外冒血。

    沈儀琳嚎了一嗓子,摟著雲秀荷就開始喊:「孫璇榮,你是不是好賴話聽不進去,我如此低聲下氣地和你說,你……你怎麼……」

    她聲音哽咽,話也說不下去,她懷裡的雲秀荷像沒了生命一樣,不言不語,額頭上破了一個大窟窿,冒著血,血水順著臉頰流了一臉,好不嚇人。

    那血水也染在沈儀琳的身上,聞著那血腥味,她也只能狼狽的掉眼淚。

    她就兩個女兒,一個斷了腿此生落成殘疾嫁給太子,可是大婚後就沒回過門,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一個又要嫁給沒了命根的男人,現在還未婚先孕,讓所有人戳脊樑骨。

    沈儀琳何嘗不知道雲秀荷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她正是不想嫁給顧耀中才出此下策啊,可是這丫頭事先怎麼也不和她通個氣,真是讓她又氣又恨。

    這麼想著,沈儀琳抬起手就捶在雲秀荷的身上,「你到是哭一聲,向顧夫人求個情啊。」

    雲秀荷不哭不鬧,只冷冷地看著所有人,反正她懷孕的事是早晚瞞不住的,既然今日揭穿,她就孤注一擲了。

    血水流進她的眼睛裡,染紅了她的一隻眼眸,一紅一黑下,目光陰沉地看著四周,好不嚇人。

    她冷冷道:「我沒害顧哥哥!」

    雲秀荷這麼一喊,無數委屈湧上心頭,淚水攢滿了眼睛,只是倔強地不讓它落下。

    她怎麼可能害顧哥哥,她是那麼的愛他,哪怕是現在他沒了命根子,她也不曾想過去害過他一分一毫。

    可是,她不能嫁給他啊,沒了那東西的男人,和太監有什麼區別,以後怎麼傳宗接代,又讓她這輩子怎麼抬起頭見人。

    就當她愛的不夠深吧,可是這世上誰不為了自己,誰能為了愛情,真的去嫁給一個太監一樣的男人!

    她雲秀荷不是聖女,她做不到。

    誰又願意去和一個不愛的男子上床,這肚子裡的肉當她想要嗎?若不是為了解除婚約,她也不想的!

    可是誰又為她想過,他們這麼逼著她,她已經無路可去了,只能這麼做!

    孫璇榮見雲秀荷面露委屈,反而冷笑起來,「雲秀荷,你做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是給誰看?難道你還指望肚子裡的那塊肉博得同情嗎?別忘了,你可是我們顧家的兒媳婦,你居然敢和人私通,懷下孽種,為了和姦夫長久,才出次計策讓我們家耀中在大家面前沒臉,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把戲嗎?」

    「我沒有!」雲秀荷再次冷聲否認,「我怎麼可能害他!」

    「不是你又是誰!你休得狡辯!」孫璇榮也不張牙舞爪地要動手,只喘著粗氣指著她:「我也不和你多說廢話,你只管說你那姦夫是誰,我就饒了你的狗命,只要把這孩子打下來,你還是我們顧家的兒媳婦!」

    「不!」雲秀荷最最不想看到的是這個情景,「夫人,我已經不配做您家的媳婦,要殺要剮隨您處置!」

    沈儀琳氣得跳起來,「你胡說些什麼!和別人私通那是要浸豬籠的。」

    其實她也不敢質問那男子是誰,就怕問出她心中所猜測,若是那般牽連會更多。

    沈儀琳看著一直置身事外的兩個庶女,雲重紫她是沒辦法拿捏的,可是雲裳她還做得了主。

    今日的事她看的明明白白,要不是雲裳這根攪屎棍,今日的事也不會鬧得那麼大。

    沈儀琳拉著孫璇榮道:「秀荷肚裡的孩子自然是留不得,可是她已經不潔,又豈配做你們家的媳婦,反正我們兩家都是要結親家的,你瞧雲裳那孩子比秀荷長得可水靈多了,如今有在我身邊伺候著,讓她嫁過來,我必定按照嫡女的身份置辦嫁妝。」

    說著,沈儀琳陰毒地瞪了一眼雲裳,招招手道:「四姑娘快過來給侯夫人看看。」

    她那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目光裡全是警告,讓她這個時候老實些不要亂說話,否則回去有她好受的。

    雲裳倒也乖巧,只稍稍停頓就往前去,站在她一旁的雲重紫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母親。」

    沈儀琳見她乖巧,莫名鬆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恨,捏了捏她的胸和屁股,「你看,摸著還挺順手的,比秀荷那干扁身材好多了。」

    孫璇榮上前揮了一把,啐了口,「少來這一套,如今耀中這個樣子,就是來個天仙又有什麼用!」

    「可是你不能讓耀中娶一個大肚子的人吧,要是被別人知道,又該怎麼交代!」沈儀琳急急道。

    一旁的雲裳聽到不冷不熱道:「母親,你知道女兒素來孝順你的,之前你就讓我替姐姐嫁給顧少爺,如今我見顧少爺這副摸樣,你依舊不改口讓我代嫁,女兒都聽您的。可是現在顧少爺被京城名門知道沒了命根子,你讓我代嫁,你讓旁人如何看你,又如何看康樂侯府呢?女兒為了兩家著想,恕恕女兒不答應這事。」

    沈儀琳急了,「你……」

    孫璇榮拍了一把桌子,「你什麼你啊你的,就算雲裳答應了,我也不會同意的,你居然想拿個庶女來搪塞我,之前我們定的就是雲秀荷,她和別人私通,懷了身孕,這件事就按照我們顧家的家法處置!」

    說著,孫璇榮朝外大吼一聲,「來人,上家法!」

    只聽門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雲重紫站在門邊上,往外一看,就見幾個壯實的婆子拿著木棍站在雪地中,齊聲高喝,「請夫人吩咐!」

    雲重紫挑起眉梢,冷笑起來。

    這便是顧家的家法了,凡是犯錯的女眷,都要被這些壯實的婆子毆打一番,不死也是個半殘了。

    雲重紫漠然地收回視線,轉過頭看了一眼雲秀荷的肚子,雲秀荷被眼前的一幕震驚,感受到雲重紫的視線,一抬頭就與她對視,立即明白了一切,尖叫道:「不!不要!母親,救我!」

    孫璇榮朝她臉上吐了口唾沫,「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你既然不說姦夫是誰,老娘就活活把你的孩子打掉!反正你雲秀荷生是我們顧家的人,死也是我們顧家的鬼!」

    說完,孫璇榮一抬手,門外的婆子就闖進來,不由分說地抓著雲秀荷的頭髮就往外拖。

    沈儀琳根本攔不住,她知道這些婆子都是孫璇榮娘家人,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惡毒的事沒做過,她聽見雲秀荷聲嘶力竭的吼叫,急得說道:「我們家要和你們接觸婚約!」

    「好呀!」孫璇榮也不顧身份低掐著腰,「只要一接觸婚約,我就滿京城裡去說,威信侯府的嫡出姑娘和別人私通,懷了身孕!我看你這輩子嫁給誰去!」

    「你就不怕……」沈儀琳被氣得倒退一步。

    孫璇榮呸了一聲,「我怕個屁!反正我們侯府的臉面都被你這個娼婦女兒給敗壞了,別人頂多說我們侯府被奸人所害,我們還能博得人可憐,可是你們呢?你們女兒還沒嫁就和別人私通懷了身孕,我再發出風去,就說是你們家秀荷不知道被多少個人睡過,有了身孕不想和我們耀中成婚,才害得他如此,我看誰還敢娶你們家人盡可夫的女兒!」

    沈儀琳又退了一步,乒乓一聲脆響,她把案几上的花瓶撞倒了,她的心也徹底碎了。

    秀荷是救不得了。

    救了,就毀了整個侯府。

    不救的話……

    沈儀琳看向被壓在院中的雲秀荷,她這個造孽的女兒,做點什麼不好偏要和別人私通苟合,鬧出這種事來,就是不想嫁給顧耀中,也有其他的辦法不是!

    她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啊!

    她真是高看了自己的女兒,如此不爭氣,將來也不會成為大氣。

    沈儀琳緩緩的閉上眼,僵硬地轉過身,不讓人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淚水。

    孫璇榮見沈儀琳這個姿態,就知道她是妥協了,冷哼一聲,「給我打!」

    屋外的婆子齊聲應道,就聽雲秀荷尖叫一聲,可是不等那聲音響破天際,就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嘴,接著有是窸窸窣窣的繩子捆綁的聲音,雲秀荷就像被綁成個粽子似的。

    也不知道是誰落下的第一棍,朝著雲秀荷的肚子打下去,她就四肢癱軟在雪地裡,不多時,身下白皚皚的雪就暈染成血紅。

    屋裡的人反應各不相同,錢院使早就躲在內堂裡給顧耀中接筋脈,他對這一切都很漠然,高門大戶裡哪有幾件骯髒的事,他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站在外面的沈儀琳不忍看到女兒受苦,只是轉過頭站著,聽著外面一聲聲棍子擊打的聲音,聽著似是雲秀荷嘴中溢出的悶哼,她僵硬地筆挺著後背,連淚都流乾了。

    這個家到底是怎麼了?何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是從雲重紫回來時發生的改變?還是雲裳那隻狼崽子變得狠毒起來!

    如今兩個女兒都被她們給害了,她還能怎麼做!

    不同於沈儀琳的不忍,站在她身邊的孫璇榮反而一臉興奮,恨不得拍手叫好,看著從雲秀荷身體裡留下的血水,聞著那血腥的味道,她就渾身舒坦。

    舒坦啊!

    雲秀荷你個娼婦養的,你母親發賤,年輕的時候喜歡小白臉,你也跟著學!

    別以為她就這麼輕易算了,從今以後雲秀荷就是他們顧家的兒媳,看她怎麼「好好」調教!

    「好!給我狠狠的打!誰下手輕了,一年沒月俸!誰下手夠狠,加一年月俸!」

    那些婆子看著渾身鮮血淋淋的雲秀荷,本來還心有不忍,但聽到夫人這麼一說,一個個都拼足了勁頭。

    不過也是,這丫頭小小年紀還沒嫁人就和別人私通,就算少爺命根子沒有了,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就算是夫君死了,那也是要掙個貞節牌坊的。

    現在還在京城名門面前丟臉,當她們是瞎子傻子,誰看不出她肚子裡是有貨的!

    要怪就怪雲秀荷命不好,與其被別人戳脊樑骨,還不如就此打掉孩子,再乖乖嫁到侯府來,也算是保全了兩家人的顏面。

    已經停了的雪,又下大了,雲秀荷五花大綁地栽倒在雪地裡。

    可是,那應該算不上是雪了,沒有一點的白,全是腥紅。

    那刺目的紅灼痛了雲重紫的眼,就是這個院子,彷彿就如昨日發生的一樣,她也在雪地裡流下一灘血,失去了一個孩子,失去了生命。

    雲重紫始終站在門口,看著渾身是血的雲秀荷,心中莫名悲涼。

    何為好,為何壞呢?

    只願做人無愧於心,也就不怕天理報應。

    再抬起頭來,雲重紫發現天空好似都被血染成了紅色,她想無論是雲秀荷的孩子,還是自己的孩子都升天了,這算是一報還一報,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如今她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她會對雲秀荷說:我們兩清了。

    只要她江水不犯河水,她願意給她留下一條命,即使雲秀荷以後再康樂侯府的日子未必好過,但那都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雲重紫站在角門處等轎子,只聽身後雪地裡傳來腳步聲,那人笑得十分燦爛,道:「大姐姐這是準備去哪?」

    「回家。」

    「那我們一路,一起走吧?這雪天坐轎子多不方便。我們好久沒說話,不如敘敘舊把。」

    雲裳很是厚顏地貼上來想摟住雲重紫的胳膊,卻被她不著痕跡地躲開,「我們不順路,我的家在西城的那個小院。」

    「呵呵……」雲裳也不覺得尷尬,拿著帕子捂嘴笑道,「這話可別讓母親聽見了,不然她又要不高興了。大姐姐放心,我不會亂說話的,反正母親現在為了三姐姐的事也忙得不可開交。」

    雲重紫歪過頭看她,目光裡沒有厭惡,沒有歡喜,只是默然,「你很開心?」

    「大姐姐不開心嗎?」雲裳反問。

    然,這個問題倒吧雲重紫問住了。

    她如今做的也算是報了仇,可是她卻沒有一點開心,人性總有好有壞,她做不到雲裳這般主動害人,但也沒有繞過害她之人,那她自己又是好是壞呢?

    雲重紫沉默不語。

    雲裳見狀笑得更歡,「大姐姐該不會是心軟了吧?當初雲秀荷一次次地害你,如今她被你還成這個田地,你不應該開心嗎?雲秀荷可不是什麼好人。」

    「我不難過,也不開心,只是做了我該做的。」雲重紫冷冷地看著雲裳,「我瞧你倒是很開心,想來做壞人的感覺對你來說不錯!」

    「壞人?」雲裳哼了一聲,「大姐姐說我是壞人嗎?明明是你害雲秀荷,我只不過是搭腔而已,我幫了你,怎麼大姐姐反而倒打一耙來說我是壞人?我要是壞人的話,我最應該對付的人是你把?大姐姐,我對你可是一片好心,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真是傷了妹妹的一片好心。」

    「雲裳。」雲重紫突然叫住她,「別人看不起自己沒關係,人最怕的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雲重紫一言道破真相,狠狠地戳中了雲裳的心思,這句話比任何尖銳的利器都可怕,就像是活生生把她的衣服脫光**裸地站在雲重紫面前,無處遁形。

    她為什麼能這麼輕而易舉的看清自己的自卑!

    雲裳狠毒地瞇著眼,半天也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雲重紫淡淡的一笑,那笑容淡漠的不帶任何感情,「我沒什麼話想忠告你,畢竟在你眼中我可算不上什麼好人,只是你被做了第二個雲秀荷就好,不然下場比她還會更慘,到那時我就是想憐憫你都無處是從。」

    她還想多說一句「好自為之」,可是想想又覺得太矯情了。

    正如雲裳所說,她也不算什麼好人吶。

    雲重紫與雲裳正呆著不耐,角門前傳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就見祥哥兒駕著馬車過來,嘿了一聲,「三娘,傻愣著做什麼呢。」

    雲重紫揚起嘴角,這才是真正法子內心的笑容,嗔道:「祥哥兒,你怎麼那麼半天,可冷著我了。」

    角門處人來過往不少人,自然聽到雲重紫的嬌嗔,雲呈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三娘,這麼多人,可給我留些顏面吧。」

    雲重紫納悶祥哥兒何時學會了羞赧,莫非進宮當了官,連臉皮都變薄了?

    正覺得奇怪,馬車裡有一隻芊芊素手掀開簾子,輕笑道:「三娘,怨不得雲公子,是我想攔著他的,想去你們家看看,才晚了。」

    雲重紫見到唐安然居然坐在屋裡,立即詫異地抬頭看去,在祥哥兒臉上巡視了一圈,好似明白了些他為何而羞赧。

    這天果然是紅了,有的人臉也會紅,是因為開了竅吧?

    雲重紫見周圍人來人往,只壓下心中疑惑,衝著唐安然笑笑:「他作為兄長自然是要去接你的,可是我邀請你去我家做客呢。」

    唐安然知道雲重紫是故意給她解圍,省得旁人聽到說閒話,也就心照不宣地笑笑,祥哥兒臉上微紅,掀開簾子讓雲重紫坐進去,然後看也不看雲裳一眼,駕著馬車就離開了。

    而站在雲重紫身邊的雲裳臉色都快黑成了一塊炭,雲重紫姐弟倆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做出那麼親密冷落自己!

    以為她稀罕別人親情嗎?

    世上哪有什麼情!

    無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統統是假的!

    早晚有一天,她會讓雲重紫知道,任何人都會背叛她而去!

    她既然能讓雲秀荷徹底在康樂侯府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同樣有本事讓她們骨肉親情分離!

    雲裳站在雪地裡,指甲狠狠地掐在手心裡,想到祥哥兒方纔的羞赧,和唐安然的矜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

    ------題外話------

    我今天差點請假喃,因為在親戚這居然發現沒筆記本,然後和小朋友搶了台式電腦,瘋狂碼字,哎喲你們是不知道火車上那人啊……坐了好幾個小時的火車,頭好痛噠。

    明天我爭取多寫點。

    再說一句題外話:何為好人何為壞人?

    雲裳肯定要處理,只是結局一定出乎人意料。

    可惜啊,她心中盯上祥哥兒了……

    我不會劇透的,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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