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不用解釋 文 / 斷刃天涯
一輪明月照的天空中好乾淨,只有右側還有一顆耀眼的星星在閃耀。楊帆沒有多少天文知識,只是覺得那顆星星很亮,像一隻眼睛在那茫茫天幕上注視著自己。
「是你在看我麼?」楊帆不覺喃喃自語,口袋裡那個墜子又拿在手上。
客廳裡的張啟德在慢慢的對付著茶几上的一瓶白酒,張思齊坐在對面,擔心的看著陽台上的丈夫。幾次想過去,都被張啟德的眼神壓住。
「哥!」終於忍不住的張思齊哀怨的叫了一聲,張啟德不慌不忙的說:「不許去。」
「為啥?」張思齊沒想到,一貫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哥哥還有這個時候。
「你不是男人,你不會懂的!」張啟德又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後淡淡的說:「去給你男人收拾行李,明天出發去省城。」
從陽台上出來的楊帆,臉色顯得更加的平靜。坐在張啟德對面,冷冷的問:「你找的人靠不靠的住?」
張啟德沒有回答他,倒了一杯酒遞給楊帆說:「喝一點。」
楊帆搖搖頭說:「現在不是時候。」
交換了一個男人之間彼此理解的目光後,張啟德沉吟了一番低聲說:「早點休息吧。」
陳政和還是把話轉到了京城,電話那頭,三個晚上睡不著的老傢伙,圍著茶几在喝茶,一個個若無其事的樣子。
掛了電話地陳老爺子坐回位置上後。淡淡地說:「郝南托政和帶話。兩個省委常委下去。事情只能壓在省內。看來。他有點扛不住了。」
周明道淡淡地說:「別著急表態。爭取利益最大化。」
張大炮哼了一聲。給自己灌了一口茶水說:「想讓陳政和進政治局是吧?你們兩個老不死地。一輩子都改不了這個毛病。」
陳老爺子一撇嘴巴說:「這個名額。本來是內定給郝南地。現在為啥不爭一下?」
張大炮一拍桌子說:「那還不如讓楊帆提一級!」
周明道慢悠悠地給張大炮倒上茶水說:「楊帆還年輕。打磨兩年再說。厚積薄發嘛。這樣以後會少走很多彎路。」
「你們佔了郝南的好處。他還不把氣都撒楊帆身上麼?」張大炮不快地頂了一句,陳老爺子平靜的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說:「他敢!」
謝長順第一次看見郝南在門口迎接一個下屬,不過這個下屬有點猛,開車的司機居然是個少將。張啟德沒進裡間湊熱鬧,就在外間坐著抽煙喝茶,一臉平靜的樣子。
楊帆坐在郝南對面。已經有至少五分鐘沒主動說話。郝南等了五分鐘,見楊帆像支標槍似的坐在那裡,依舊沒有主動說話地意思。
「楊帆同志!省委領導瞭解的你的心情,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說嘛。」
楊帆依舊紋絲不動的坐著,不過開口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郝南的心裡咯登一下,事情看起來不是那麼好收場了。難道這小子沒有接到消息?又或者京城裡面的老傢伙對自己開出地條件不滿意?想到這裡,郝南不由的有點煩躁起來。顧先禮和簡方達一旦下去。省政府裡面那一位,肯定要和自己爭奪一番。京城裡的領導現在對自己很不滿意,這個時候楊帆還不依不饒的,真是讓人頭疼啊。不能先安撫好這個小子。就不能專心對付省政府裡面那一個。
「省委領導班子,可能會做很大的調整。之後,省委可能會調整宛陵市的領導班子,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嘛。」郝南相信,楊帆能聽明白這個話的意思。前半部分,暗示顧簡下台,後半部分,暗示可以考慮提楊帆一級。
這個誘惑很大,多少人為了一級。頭髮都熬白了。最後還是黯然離去。
「郝書記,您忙吧。我先告辭了!」楊帆站起身子。還算是恭敬的離開。
沒有答案,這個讓郝南非常地惱火。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說服楊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帆出門。和張啟德一起走了。
哎!郝南歎息一聲!只能希望京城那些老傢伙開口,楊帆才會善罷甘休了。
張啟德開車把楊帆帶到徽商會所,裡頭齊國遠和朱子揚已經在這裡等候了。四人進了一個包廂,齊國遠識趣的出來,順手把門帶上。再看看門口站地兩個軍官,齊國遠一陣無聲的苦笑,慢慢的走開。
「查到他們在哪裡了,但是白天不能動手,你們來看。」說著朱子揚鋪開一張白紙,上面畫著簡單的草圖。
「這間別墅是簡明名下的產業,去年買的。我找人在房產局查到地址,然後派人去盯梢了。別墅裡兩天了,就出來兩個女孩子買吃的喝的,不過她們買的可不少,有一次裝了滿滿一出租車後尾箱。不出意外地話,他們應該就在裡面藏著。」
朱子揚說罷,張啟德突然皺著眉頭說:「奇怪啊,警察怎麼沒有找到他們?」
朱子揚說:「找到也沒用,不是沒證據麼?誰能證明是他們買兇殺人了?」
張啟德說:「我看夠嗆,沒準警察已經找到他們,就等著殺手和他們聯繫,好來個甕中捉鱉呢。我覺得你還是想點辦法,到公安廳去弄點消息出來。」
楊帆看著地圖,搖搖頭說:「不管有沒有消息,晚上摸進去看一看。」說罷楊帆扭頭看看張啟德說:「讓你找地人上去,盯死那裡,另外注意一下,四周有沒有警察監視。」
張啟德站起來,突然又坐回來,看著楊帆說:「最好不要搞出人命來。」
楊帆淡淡的笑著說:「死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麼?」
「怎麼還沒打通手機?」顧先禮煩躁地罵了一句,顧家的客廳裡,兩個男人坐一起,兩個女人坐對面一人拿一個手機在那哭喪著臉。
「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謝翠琳一下就著急了。眼巴巴地看著丈夫。
簡方達哼了一聲說:「被人弄死才好,省得**心。」石韻聽著話,想跟老公瞪眼來著,可是想到昨天晚上那頓暴打,立刻低下頭低聲說:「我們也是為了還在好。才讓他們藏起來的,誰想到他們連手機都關了。」
「現在只能等他們主動跟我們聯繫了!女人就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顧先禮罵了一句,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石韻壯著膽子,走到簡方達身邊乖乖的站著低聲說:「郝書記不是和你們談好條件了麼?就不要為難孩子了。氣都不打一處來地簡方達,一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到石韻的臉上。指著她的鼻子罵:「跟郝書記談好了,還要人家能答應才行。郝南只是政治局候補委員,能不能轉正還是個問號!你知道楊帆背後都是什麼人麼?曾經的黨和國家主要領導人!你知道楊帆的老婆是誰地孫女麼?算了,跟你說你也不一定知道,你就知道品牌衣服和高級化妝品。讓你把孩子管好,你給我管成這樣。」
謝翠琳的臉色一片蒼白,輕輕的過來碰了碰顧先禮的肩膀,低聲問:「真的?」
顧先禮茫然的看了看她。歎息一聲,茫然地眼睛一翻,身子往後一倒,身子一陣劇烈的抽搐。口吐白沫。
「老顧,老顧!你不要嚇我啊!」
「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扶好他別讓亂動。」簡方達叫著衝過來幫忙,一回頭看見石韻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扯開嗓子罵:「蠢貨,去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結婚二十多年,石韻這兩天挨的罵是過去挨罵次數的總和還有多,挨打也是頭一回。就衝著一點,石韻就知道事情已經非常的大條了。手忙腳亂的撥了120。回來後傻乎乎的站在原地。
「作孽啊。老顧以前身體很好地,都是小同這個倒霉孩子鬧的。」謝翠琳又哭了起來。抽泣著絮絮叨叨的。
黑夜再次降臨,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邊上地那顆星星依舊頑強的閃耀!靜靜的坐在越野車的車廂裡,楊帆顯得非常耐心,慢慢的抽著煙。
換了一身便衣的張啟德,從外頭溜躂一圈回來,開門上車後低聲說:「裡面的人還是沒動靜,這一帶四周開闊,白天很難靠近不被發現。晚上我的人過去看了幾下,聽到裡面有男男女女說話的聲音。」
別墅內,客廳裡燈開著,四周地窗簾嚴絲合縫,茶几上已經是一片凌亂,上面擺放個幾個專用地器具,兩對男女正**著身子在地毯上糾纏,磕足藥的顧同壓在一個女人地身上,抽風似的聳動著。簡明一臉地迷亂,把一個同樣表情迷離的女人按在沙發上,從後面瘋狂的用身體衝撞拍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音。
兩個黑衣人悄悄的潛到門口,打開拎來的箱子,一陣擺弄後吧嗒一聲,門輕輕的開了一道縫。黑衣人回頭一招手,四個蒙著臉的漢子麻利的翻過圍牆,疾步走來。
大門打開,前後六個人進來,看見客廳裡的一幕也都傻掉了,沒想到這兩個傢伙還玩的這麼嗨。居然還有這個心情,真是大大的出乎預料。「嗑藥了,弄醒他們。」一個蒙著臉的漢子一揮手,四個漢子衝上去,一人揪著一個,分開兩對狗男女。兩個**的女人被麻利的綁起,堵上嘴巴,往邊上的房間裡一丟。剩下兩個還沒從藥勁裡頭完全回過來,簡明麻木的看著屋子裡的黑衣人,似乎有點清醒了,縮在地上沒吭聲。顧同還在搖晃著腦袋喊:「誰啊,別動我,我跟你急啊。」
楊帆伸手摘掉臉上的頭罩,站在顧同面前淡淡的說:「架起來。」
兩個黑衣人立刻一左一右的把人架起,楊帆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卵蛋上。
「嗚嗷!」剛叫了一聲。顧同的嘴巴就被摀住了。痛苦的臉上五官都聚在一起。
「醒了沒有?」楊帆問了一句,隨即自問自答說:「還沒醒啊,那再來。」抬腳又是一下,皮鞋根狠狠地踹在膝蓋上。顧同疼的一陣嗚嗚嗚的,可惜嘴巴被堵住了。聲音叫不大。
楊帆也不看他,四下望望,搖著頭說:「不行啊,藥吃多了,還是不清醒。」
這時候,帶著面罩的張啟德。給兩個黑衣人做了個手勢,顧同的嘴巴被鬆開。
「不要,我醒了!」顧同哎喲哎喲地叫著,就是不敢大聲的喊。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危險性了,被放開後靠在長沙發上低聲的求饒。
楊帆不慌不忙的往對面的沙發上一坐,點上一支煙後,冷冷的說:「痛快地把兇手的聯繫方式交出來,或者把人騙到你這來。別讓我費事。」
「楊帆,我不知道怎麼聯繫他們啊,我……,啊!」顧同的話還沒說完。楊帆的煙頭已經按在肩膀上,同時一個沙發墊子摀住了嘴巴。一股焦臭味道後,顧同不在叫了,墊子被拿開。楊帆又點上了一支煙,臉上居然在笑,只是笑的令人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楊帆,你去問簡明吧,人是他找的。」顧同這一次學乖了,上次不接下氣的搶著說。可惜。楊帆猛地收起笑容說:「早這麼乾脆多好。」說完。煙頭又按上來,這一次是按在了臉上。不等顧同叫喊。沙發墊子又堵在嘴巴上。痛苦的顧同只能在地板上拚命的扭著身子,雙手還被牢牢的踩住。
笑瞇瞇地楊帆一招手。簡明被兩個黑衣人夾著丟在面前,接著給按下跪倒,雙手被擰在後面,痛苦的簡明強忍著沒有叫,顧同的慘狀剛才可是看在眼裡的。
「說吧,我的耐心有限!」楊帆又點上一支煙,一隻腳踩在簡明的肩膀上。
「你別折磨我,我可以打電話把他們騙來!」簡明開口就是乖乖的屈服,楊帆多少有點不滿意的撇了撇嘴巴,放下腳一揮手說:「帶他去洗個冷水澡,全面清醒了打電話。」
張啟德過來低聲問:「就這樣算了?這倆貨也太慫了,一點都不剛!」
楊帆陰森森的一笑說:「別著急,有點耐心好不好?距離天亮還早著呢。」
很快簡明被**地架了回來,兩個手機也被翻了出來,擺在桌子上。簡明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機正要開機時,楊帆突然說:「用座機打!」
簡明愣了一下說:「座機在臥室裡!」
楊帆一擺手,簡明給夾著走進臥室,楊帆跟在後面進來,坐在對面看著簡明說:「鎮定一點,說錯話後果很嚴重。」
簡明連連點頭,不過被冷水澆了之後,似乎一直在冷的發抖。楊帆抄起一條床單丟過去說:「先暖和暖和,等一下再打。」
簡明圍上床單後,明顯地好了很多,不過眼睛一直擔心的看著楊帆手裡地煙,生怕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五分鐘前後的樣子,楊帆看看簡明差不多了,淡淡的說:「開始吧,十點多了,時間不早了。」
簡明拿起電話,手雖然還有一點抖,但已經沒那麼厲害了,只是臉色依舊白的嚇人。
電話一撥就通了,簡明知道面臨的後果,還算鎮定的說:「小雷,刀子,過來上次那個別墅,拿錢跑路。我在幹嘛?還能幹啥?干女人啊,兩個嫩貨,你們想幹過來就是了。」
說完,簡明掛了電話,楊帆沒看他,而是看看張啟德。
「放心,我的人守住了各個路口,他們來了就跑不掉。」
一個小時後,客廳裡的楊帆抽了半包煙,門口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張啟德過去一問:「怎麼了?」
「有輛車子鬼鬼祟祟的,在別墅區裡面轉悠了半天,我們裝作保安上去盤問,把人拿下了。」門口一個人低聲回答,張啟德點點頭說:「帶進來。」
兩個一臉凶相的漢子給押了進來,雙手都是沒勁的耷拉著。這是給卸掉了關節,嘴巴裡還塞著布團。
「跪下!」兩聲呵斥後,兩個人跪在楊帆的面前。這兩人看清楚楊帆的樣子後,同時臉色巨變,隨即一陣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
「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想你們應該認識我地。」楊帆冷笑著問,不等兩人回答便接著說:「你們倒是很職業啊,居然這麼快就逃到省城來了。」
「少廢話,要打要殺儘管來,落在你的手裡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小雷……。」
小雷的話被打斷了,肚子上挨了狠狠的一鞋跟!楊帆地手裡多了一把軍刺。手一揚準備給小雷的大腿上來一下的,結果發現被張啟德抓住了。
「冷靜一點!楊帆!不能搞出人命啊!」張啟德勸了一句,把匕首給奪了過去。
楊帆收回手,連連的冷笑著說:「你讓我冷靜?好!好!好!我冷靜,我冷靜。他們殺了小蝶,你讓我冷靜。」
楊帆一邊說著,抬腳在小雷的身上連著踹了十幾下才停下。然後回頭看著張啟德說:「好,我不搞出人命可以了吧?」
說罷。衝到簡明的面前,一腳就踹在臉上,一聲慘叫之後,衝上去連續踢了十幾腳。一抬眼看見牆邊靠著一套高爾夫地球桿。楊帆過去拿起一根來,在手裡掂了掂。
客廳裡頓時一片球桿飛舞,倒在地上的四個人,痛苦的瘋狂扭動,可惜就是叫不出聲來,嘴巴裡全被塞住了。好幾次邊上的黑衣人拿眼睛看張啟德,都給張啟德搖頭制止了。
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楊帆,總算是停了下來,坐在沙發上大口的喘氣。地上的四個人。除了腦袋沒事。其他地方全給打地傷痕纍纍!
光噹一聲,球桿落在地上。楊帆淡淡的說:「交給你處理了。」說罷推門而出,揚長而去。
張啟德歎息一聲。努了努嘴巴說:「送軍區醫院,就說是發現路上有人鬥毆。」
天剛剛濛濛亮,醫院的停屍房門口,一個護工打著哈欠從值班室裡出來,伸著懶腰嘀咕著:「無聊的一天又開始了!」
看清楚門邊上蹲著一個年輕人在抽煙時,護工嚇地往地上一坐,口中大喊:「誰!」
「叫你媽的叫!」昨夜在這值班的警察,站在走廊口罵了一句。
門口的楊帆站了起來,朝護工微微一笑說:「對不起,嚇到你了。我來看看朋友,可以麼?」
「可以可以!你朋友是誰?」護工連連點頭,放楊帆進去。
「莊小蝶!」楊帆淡淡的報上名字。
冷藏庫裡躺了一天兩夜的莊小蝶,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個燦爛的笑容,雖然沒有絲毫的血色,臉色呈現一層淡淡的淺灰,但是看上去是那麼安寧平和。
楊帆抬手在那冰涼地臉上輕輕地撫摸著,一滴一滴的淚水落在依稀嬌艷地臉上。
「對不起啊,我不能殺了那兩個畜生!但是你放心,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你的父母今後就是我地父母,我給他們養老送終!」
「腿骨開裂5處,大小瘀傷128處!」拿著醫生遞上來的報告,牛子雲苦笑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回頭看了一眼對面氣定神閒喝茶的張啟德,牛子雲尷尬的笑了笑說:「張將軍,這個……,我不好向上面解釋啊。」
「那就別解釋!」張啟德冷笑了一聲,站起身來,拍拍**說:「我的人發現他們的時候就是這樣了,他們也承認了買兇殺人的事實,口供和筆錄都在桌子上,其他的事情就不是我該管的了。」說完張啟德出了醫院的辦公室,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雖然牛子雲用腳指頭都能猜到事實的**不離十,但是你不是沒有證據麼?說起來真的很可笑,法律是講證據的!所以沒有證據和證人的時候,好心扶摔在馬路上的老人起來的人心人,還要被人告上法庭。見義勇為有時候成為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所以,沒有證據,顧簡二人就算一起說是楊帆干的,楊帆一推六二五,照樣一點事情都沒有。至於別墅裡面的痕跡,早給清理乾淨了,兩個女孩子也被「熱心群眾」送回家,並且臨了又「熱心」的問候了她們全家!當然了,送她們回去的「熱心群眾」臉上是蒙著頭罩的。當天上午,警察還在路邊找到一輛失竊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