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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同人第25章 如果遇到鬼 文 / 牛二黑

    我難以置信地問:「她很醜?」吳雙點點頭,說:「嗯,太難看了,跟個鬼似的。」我緊追不捨,問:「怎麼可能,她的身材皮膚不都挺好的嗎?」吳雙揶揄道:「切,你這個大色狼!見別個不是美女,你就失望啦?」心下惘然,我淡淡的解釋說:「原以為是一個老朋友,但照你這麼一說,就絕對不是了。」吳雙好奇,追問道:「咦,什麼朋友呀,長得很漂亮嗎?」

    我擦擦眼,剛準備如實描述,放目之處卻沒見到吳霞,頓時慌道:「你姐呢?你姐呢?」吳雙打了個冷顫,臉色倏的一下變青了。但很快,她又渙然冰釋道:「屋裡拜菩薩呢,她說只有多跪一會兒,心裡才平靜些。嗨,姐夫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呀,剛才嚇死我了。」我忙朝左側的屋子望去,見吳霞果真在裡面,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經過這麼一折騰,吳雙對剛才的女人沒了興趣,卻又向我伸出一隻莫名其妙的手。我問:「幹嘛?」她說:「昨中午我幫了你的大忙,給加三個『要求』吧。」我佯裝糊塗,問:「什麼,什麼什麼,你什麼時候幫過我?」她一本正經道:「掛鏈的事呀,要不是我幫著扯謊,你早就暴1ou身份了。」我點頭稱是,說還真該說聲謝謝,不過才這芝麻點大的事,就要三個『要求』是不是太貪了啊?吳雙瞪大眼睛,問:「小,小,小忙?你知不知道本小姐犧牲了多少腦細胞,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那麼絕妙的主意?再說了,這還包括雅蕊的一個『要求』呢,真正屬於我的才兩個。」

    我費解地的問:「不會吧,你的意思是說她故意放水?」吳雙道:「廢話,她的綽號就叫『真理』,假如沒我的暗示,她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我後怕不已,心悅誠服道:「是是是,好好好,我同意你那兩個『要求』,行了吧?」吳雙心滿意足的抽回手,爾後擠眉弄眼道:「嘿嘿,不知道雅蕊會要求什麼,她那麼崇拜你,說不定……哈哈哈。」我耷拉著臉,說:「你現在都有五個『要求』了,趕快想辦法消費吧,不然存多了我心慌。」吳雙收住笑,說她正好有一個問題,要用『要求』要求我如實回答。

    我輕鬆說好,不料她卻突然問:「你放著那麼好的工作不幹,怎麼要來假扮別人花無煙?還有,吳老大原來認識你嗎,她是不是給了你什麼好處?」我暗叫不妙,只是盡力拖延道:「不是說一個問題嗎,怎麼問了兩句。()」吳雙滿臉嚴肅,逼視著我說:「兩個要求。說,實話,不准騙我!」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絕對會撒謊。但當時,我一個心血來潮,竟然說了實話:「我剛失業,在解放碑偶然認識到的你姐。後來她跟我約好,說等你二姐眼睛康復後,她就給我十萬塊,所以……」「所以你只是為了錢,才……」吳雙氣得咬牙切齒,我想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轉瞬便完成了天上、人間、地獄的滄桑巨變。還沒等我回過神,她已經伸出小小手,給了我記大耳光。這耳光清脆、響亮、婉轉動聽,立刻引起了週遭遊客的騷動。臉火辣辣的,這倒無所謂我這人耐打;但眾目睽睽下被女人扔耳光,這可還是開天闢地來的頭一遭。最憋屈的是——我不能還手,我不好解釋,而且潛意識還告訴自己:不能丟下吳霞,一走了之。

    鬱悶難堪,我呆站在原地,痛苦地低下頭。想必吳雙已感失態,但她還是忍不住拖口而出了句:「被女人包養,你這個小白臉!」眾人旁觀,傷口撒鹽,閒言碎語四起,丟死了***大頭臉。扛不住了,我一個箭步衝出去,卻又撞到了那個白衣女子。當時她正在轉角的旮旯探出個頭,我剎不住腳,順勢將她撞翻在地。

    尷尬無比,想要伸手扶起她,又覺冒昧失態。於是只能半彎著腰,誠懇地問:「受傷了嗎?要不要送醫院?對不起,對不起……」她搖頭不說話,長剛好散下來,遮住了那張神秘的面龐。我本就好奇,這下近距離一呼吸,竟又嗅到了那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雖然已經決裂分手,但此時此景相遇,我還是激動地扳住了她的肩膀,興奮地喊:「白葉,是,是,真的是你?」她怔了怔,用力地把我的手打掉,然後迅地爬起身,準備逃走。

    哪裡肯依,我趕緊拉住她的左手,大聲喊:「你,你,你怎麼連句話都不肯說?」這時週遭的人群又已圍了過來,她瘋狂的掙拖開我,朝寺廟那邊跑!我有些氣急敗壞,想白葉你太自私了,回國不聯繫我也就罷了,現在我認出了你你竟視而不見,憑什麼啊!慌忙中我緊追一步,拉住了她的右手。然後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撥開她散亂的頭,要辨清廬山青面目。

    剎時,我的胃裡翻江倒海,嘴中忍不住失聲喊:「鬼,鬼,鬼!」好一張其醜無比的半邊臉!以眼睛為界,眼睛以上還算完整,皮膚也算不上太差。但眼睛以下,就,就像驚悚大片裡最恐怖的厲鬼,彷彿被濃硫酸潑過的鮮肉,此起彼伏的褶皺,坑坑窪窪的慘白,嘴唇陷進肉中,鼻子只剩兩孔……再一感覺,她的手冰冷無比,難不成,真的是鬼?!趁我驚恐放手之際,這「東西」嘶吼一聲,飛也似的逃走了。我則在眾人的噓聲之中,紅著臉流著汗,心驚肉跳的奔至另一個方向。

    就這樣無意識地奔跑,跑了很久很久,直到跑過一條幾里長的甬道,跑進孤零零的觀景台,心下還感後怕。到最後實在無路可逃了,我一屁股癱坐在地,捂著胸口喘了半天氣,這才試著去想——那人究竟是不是鬼?我是聽外婆的鬼故事長大的,雖然現在信仰科學,但遇到靈異事件時還是忍不住朝鬼怪方面想。想著想著,我又感到深一層的害怕——假如她真的是鬼,那是否意味著遠在加拿大的白葉,已經死了?

    操tmd,趕快找個地方,給那賤人打個電話。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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