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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數動言心20 文 / 婉轉的藍

    「為、為什麼?」

    寧數被藺默言一句要交心弄得又驚又慌,就這樣無助的看著他喃喃問了一句。

    她驚的是,向來對她忽冷忽熱的藺默言,怎麼忽然說要交心?

    她慌的是,他說要交心,她怕自己沒心可交。

    她那麼聰穎,怎麼會不知道他說的要交心是什麼意思患?

    交心,就是他會愛上她,而她也要愛上他的那種。

    她的心,已經死在那場背叛裡,哪裡還有心?她、她拿什麼交給他緒?

    「你看我們也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也有了兩個孩子,你不覺得其實我們兩個好好發展一下挺好的嗎?尤其是對兩個孩子也好,你難道不希望他們有一個正常健康的家庭環境嗎?」

    藺默言看出了她的慌亂,瞇著眼這樣不疾不徐地循循善誘著,用對兩個孩子好來誘惑她。

    他知道,兩個孩子是她的軟肋。

    她垂下了眼,咬著唇不說話。

    他繼續哄著,

    「你看,我又沒說要你一下子就把心交給我,我的意思是我們先相處一下談談戀愛試試,如果你覺得我藺默言這個人值得你依賴,那你再交心也不遲,如果你覺得我不可靠,那我們就好聚好散,我不會強求你。」

    咬了咬牙,才說出了最後一句不會強求的。

    他要是真的能做到不強求她,估計她今天不會是藺太太,早不知道成為誰的太太了。

    當然,這樣騙她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也不止騙了這一次了,反正她也是他一直騙啊騙的才騙來的。

    果然,她抬起了眼,但依舊猶豫著,

    「那你給我時間考慮一下,行不行?」

    她一時間做不出決定是否要跟他像情侶那樣交往相處。

    首先,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

    其次,她覺得,跟藺默言這樣的人談戀愛,太奇怪了。

    這戀愛要怎麼談啊,跟一個終年面癱且老謀深算的腹黑狐狸談戀愛,會不會被冷死或者累死?

    藺默言挑了挑眉,

    「要考慮多久?」

    「不知道」

    她很誠實地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好。」

    他很出乎寧數意料的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對藺默言來說,她沒有態度強硬地直接說不交心,就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考慮就考慮吧,反正他不會允許她考慮很久的。

    現在,他想要先品嚐一下她的味道,以彌補這幾天的相思之苦。

    於是那樣痛快的答應了她之後,就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扣住了她的腰,低頭就要去吻她柔軟的唇。

    寧數推著他躲著,皺眉抗議,

    「我不是還沒考慮好嗎?」

    都說了還沒考慮好是不是要跟他戀愛,他就湊過來親她做什麼啊?

    「沒考慮好也不影響你履行夫妻義務。」

    他慢悠悠的說著,僅用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將她給固定在懷裡,然後沒臉沒皮的又將唇湊了過來。

    「」

    她一時無言以對,唇就那樣被他攫住,她被動的跟他接起了吻來。

    亂了,全亂了。

    說是要談戀愛,結果其實早就是夫妻了,夫妻義務也不能少履行,談戀愛不是都只牽牽手接個吻的嗎?

    一番綿長的吻下來,她已然雙頰緋紅嬌喘連連,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抵著她身上的某處硬的咯人。

    她往外掙了掙自己,小聲地提醒著他,

    「你你你、你受傷了,所以我們沒法做那事」

    內什麼,雖然他只是手腕一處小傷,但做那事的時候他不是得需要用力嗎,不是得需要支撐他的身體嗎,所以做不了了吧,所以他可以放了她了吧

    他在她頭頂上方笑的很是開懷,

    「寶貝兒,我不是教過你很多其他的方式嗎?當初你不是也學的很好?我受傷這段時間,我們就一直用那些方式好了。」

    「」

    所以,在他不要臉的耍.流氓攻勢下,她再次敗了,順帶著臉紅了個徹底。

    他一說那什麼別的方式,就讓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的澳洲之行。

    之所以給她留下了陰影,就是因為在那種事上留下的。

    為期七天,老狐狸夜夜換著花樣折磨她,她能說除了第一晚之外,其他的幾晚都是她被要求以主動的方式為他服務的嗎?

    她還不能反抗,因為她那次來是有事要求老狐狸的。

    於是她對澳洲的印象,別的沒留下,就剩下他那張奢華的大床了。

    所以想到這裡不由得惱羞成怒地瞪他,為自己找逃脫的借口,

    「我還沒洗澡!」

    tang

    「那一起。」

    他不懷好意的往她身上一個勁兒地蹭著,她再怒,

    「你手腕不是受傷了嗎,能洗嗎?」

    「不能洗,所以這幾天一直沒洗,等著你來幫我洗。」

    他笑吟吟看著她,她簡直要崩潰了,

    「藺默言,你好幾天都沒洗澡了?那豈不是要臭了?太噁心了。」

    他怎麼不早說他幾天沒洗澡了,早說她死活都不會讓他這樣摟摟抱抱的,話說她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怎麼他一說她沒洗澡,她立馬覺得自己聞到了不好的味道。

    「你聞聞我身上臭不臭,」

    他邊說著邊霸道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她聞到的,沒有什麼不好的味道,而是一身的清爽,男人的氣息夾雜著沐浴露的清香,她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忽悠了一通。

    惱的一把推開了他,轉身自己進了浴室。

    他還是沒臉沒皮的跟了進來了,兀自抬了那只沒受傷的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要多曖昧就又多曖昧。

    她不淡定了,攏好自己衣衫的扣子瞪著他,

    「你真要我幫你洗?」

    幫男人洗澡是什麼概念?請原諒她沒有經驗,所以沒有概念,反正她除了排斥就是排斥。

    那畫面光是想想就讓人臉紅,即便有過那麼多次的肌膚之親了,可讓你面對著一個男人的裸體試試,而且還要一寸一寸的給他洗淨!

    「怎麼?你不願意嗎?你來的目的不就是照顧我嗎?」

    他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襯衫來,丟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表情因為她那明顯的不情願而有些受傷。

    「那你這幾天不是自己洗過了嗎?」

    她小聲的嘟囔著,剛剛他不是都讓她聞了,很明顯自己洗了。

    現在就非得讓她給他洗,分明是在刁難她。

    「一隻手洗真的很辛苦,一隻手開花灑,一隻手抹沐浴露,一隻手搓,另外一隻手一直擎著。」

    藺默言邊說著邊瞥了她一眼,

    「再說了,我這是傷的輕,我要是傷的重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你還要一天給我擦好幾次身體呢,這會兒就洗個澡你就不樂意了?還說什麼是來照顧我的,一點都沒有誠意!我也看出來了,根本指望不上你,女人都薄情。」

    寧數被他叨叨的頭都要大了。

    她還是第一次發現他這麼能說,她很想問問他,你不是叫藺默言嗎?為什麼你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樣沉默寡言?為什麼你不管說什麼都這麼頭頭是道?我建議你改名叫藺利齒行嗎?

    瞧瞧他說的,好像她多麼沒良心似的,還什麼女人都薄情,簡直要給他跪了。

    一怒之下,上前一把就扯開了他的皮帶,三下兩下就將他的長褲給扒了下來,然後推著他走到了花灑底下。

    洗就洗!

    藺默言自動將受傷的那隻手擎到了一邊防止被水浸,然後又用另外一隻手扯了扯自己身上最後一絲束縛,開口提醒一直躲在他身後的某人,

    「這個,你不打算幫我嗎?」

    寧數也不搭理他,兀自抬手在他身上胡亂摸著沐浴露什麼的。她先幫他把其他部位洗乾淨,那礙眼的已然蹭蹭在布料下脹起來的某處,就等最後都洗完了再說吧。

    「你不脫嗎?」

    「你不脫嗎?」

    藺默言看了一眼轉到他前面來的她,狀似不經意地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掬了一些水潑在了她胸口,然後那薄薄的衣料瞬間就濕透了,美好的曲線就顯了出來,而她竟然沒察覺,不知道是他演技好還是她走神了。

    她沒察覺更好,他正好可以肆無忌憚的看那片春光。

    「我不需要人幫著洗,所以暫時不脫!」

    寧數憤憤回了他一句,她確實是沒察覺他的小動作,因為她一直在臉紅,一直在想著怎樣讓自己不臉紅,一直在想著怎樣讓自己的視線不放到他身上。

    「我幫你洗啊。」

    他說著又灑了一把水在她身上,她依舊沒察覺,還在那兒擠兌他呢,

    「我又沒傷,也沒某些人那麼嬌貴,不需要幫。」

    他繼續裝好人,

    「我是怕你累著啊,你看,你給我洗完了再給你自己洗,然後一會兒到了床上你還要出力,所以——」

    這下她聽不下去了,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然後吼了他一句,

    「你給我閉嘴!」

    寧數吼完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濕漉漉的,低頭一看,直接快被氣死了。

    她本就穿了一件挺薄的紗質上衣,結果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潑了她一身的水,現在全部濕透了,連她最裡面的黑色都印出來了。

    「不要臉。」

    氣的她罵了他一句,然後就要去拿浴巾來裹著自己,

    結果被他從背後伸手一扯,她腳下一滑,就?直接那樣撲進了他懷裡,他頭頂的花灑瞬間將她給澆了個透,他箍著她纖細的腰,就那樣跟她糾纏了起來。

    他忽然發現,放下了那些心結,很快樂。

    後來到了床上,她終究是被他逼著用他想要的方式跟他纏綿了一番,事後她直接睏倦的趴在他身上睡了過去。

    總覺得,自從那晚他說了誰讓你這麼迷人來著之後,他在她心中的印象就變了。

    總覺得,這次他們見了面之後,有許多東西在冥冥之中改變了。

    這讓她想起,她的第一次澳洲之行。

    那個時候她跟藺默言還不是現在的這種狀態,那個時候是他們結婚一年多兩個孩子出生幾個月之後的事情。

    他自從她懷孕後就出國,再也不曾回來過,所以那個時候他們其實已經一年多沒見了。她幾乎都要忘了他的模樣了,而她對他也是全然陌生的。

    就連他在澳洲的電話,她都不知道,還是從老宅周媽那裡要來的。她當然不敢直接跟袁蕙要,不然袁蕙一定會數落她一通,所以就拖了好心的周媽從袁蕙那裡要來的。

    那個時候蘇世媛回國接手蘇,她去蘇做了雜誌的主編。

    第一期的雜誌,為了吸引人,為了提高銷量,封面人物的選擇很重要。

    當時她給了蘇世媛五個人選,一個是商界精英卓聽楓,一個是娛樂圈男神葉亦辰,還有一個那時復出的導演steven,另外還有一個新晉男模,而剩下的那個則是藺默言。

    其實,在她遞交出藺默言這個名單的時候,心裡就已經定了最適合這個封面人物的是他。

    卓聽楓葉亦辰還有那個男模的曝光頻率都太高,大眾其實已經沒了好奇心。steven沉寂了許多年,有許多年輕的女孩子都不知道他是誰。

    而藺默言,盡握家族權勢卻又低調神秘,所以他才是最合適的。

    作者非常歡迎你們各種猜測劇情,但是最基本的常識是,請不要因為你們自己的猜測,而妄自對文中的人物進行各種負面的評價,因為你們猜的,未必就是作者想要表達的。

    另外,再強調一遍,看盜版的,請不要出現在評論區。至於那些甚是囂張的叫囂著看盜版怎麼了,讓作者有本事封了盜版網站的人,就更請你們遠離評論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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