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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他在欺騙我 文 / 業火菩提

    那天晚上我跟媽媽我這睡在一起,那是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跟媽媽睡在一起;媽媽把我摟著,我的身體微微的發熱我知道那是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隨著我的成熟長大;我的生理問題就愈加的明顯,當我第一次月經來臨時我被嚇了個半死;就像個懵懂的小女孩那樣的不知所措,我難以啟齒的把我的來月經的事告訴媽媽;媽媽笑著說「傻孩子,女孩子長大了就來了」

    我羞憤欲死,什麼長大了就來了;每個月都出點那的多難堪啊。而且每次它來臨前無不是要痛經痛的我翻來覆去,對於疼痛我無不是心寒恐懼。

    我也回摟著媽媽,問「媽,哥的父母是怎麼不見得」其實對於這件事我長大後就早有猜測,媽媽有些心疼的道「柔兒,你是個不幸的孩子」其實我知道他要說的是劉武州也是個不幸的孩子;我回到「嗯、媽…」我的心就開始痛,身體就開始顫抖;我呼吸的很困難,我害怕我害怕那一刻我就要失去;我的雙手把我媽媽死死的摟著,媽媽被我嚇到了;語言都顫抖不清「柔兒,別…別嚇媽,她趕緊把床邊的檯燈打著;擰開那瓶她隨時都不離身的藥瓶子,倒出一杯開水讓我吃,看著媽媽那恐懼和我一起顫抖的身體;我更加的害怕,更加的心疼。

    「好點了嗎?好點了嗎?」媽媽面色蒼白的看著她面色蒼白的女兒,我愧疚的笑,「嗯」輕輕的點頭,這種痛來的突兀去的也是很突兀,不像媽媽和劉武州那種眼神給我的痛,總是慢慢的牽扯;讓人感覺牽絆上了就永遠都無法去擺脫,會沉淪其中。她又溫柔的開始微笑,把我摟著;媽媽說「柔兒,武州是個好孩子,本來我想讓他照顧你的下半生的;可是…現在」媽媽說著又憐惜的在我的臉上抹了一把,濃濃的愛意讓我這個女兒滿意,讓這間房間溢滿。我笑笑,有些傷感,道「但是他讓你感到罪孽感,所以你把對我的愛分給他;希望他把你對他的那份愛轉嫁到我身上,可是…」

    我哽塞的咽喉疼痛,「媽,把他放了吧!」我口不對心的啼哭,我真的依賴上了劉武州;深深的依賴上了他,我不想媽媽因為我而罪孽的活著,也不願劉武州為了背負著照顧我的責任而無法愛自己所愛,自卑的活在我的世界裡。媽媽陪著我流淚,心疼著我;「柔兒,媽媽也許做錯了;我會讓他得到他的一切的,只是…你」一對母女就這樣抹淚,相互的安慰著,「媽,是我們錯了,我們倆錯了,我不該奢望他為我葬送他的生活」我為了我媽媽哭,為劉武州哭,為我自己哭。

    那天夜裡熬過來後,我開始有意的去迴避劉武州;他問我「乾媽,還好嗎?」我回「還好」他開始關心的問我;「你還好吧?」我遲疑的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好的還是壞的,所以的遲疑著要不要說;要怎樣說。劉武州看著我,說「柔兒,我是不是太無情了」我不知道,他傷害了我和媽媽,但是這種傷害是媽媽和我擅自去改變了他的人生軌道;所以我只能輕聲的說「我不知道」

    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沒有再說什麼?對我微笑,道「柔兒,我會陪著你的;那是我的第一個諾言」,他笑著跑開;奔向他的考場,這第一科永遠是語文,而我此時的心就是用文字都無法敘說的傷感;當考到最後一題時,那作文題是『黑暗會是傷感』;我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去抒寫,黑暗對我來說不是傷感而是恐懼;是能將人吞的骨頭都不剩的夜裡的猛獸。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深埋在黑暗中的,就連我的命運。

    初中眷戀終於是在三天的紙卷筆舞中結束了,媽媽早早的就過來了;我知道今天的黑暗會是一場宴席,一場我和劉武州分離的宴席;慶祝他回到他自己的道路上而我回到我自己的道路上,他把對我的愛轉嫁到露露的身上去;這場宴會來的人不多,整整只是湊了個八人桌;我、劉武州、媽媽,以及一對老婦人,外加媽媽的好朋友簫阿姨及兩位老師;媽媽笑著對兩位老師敬酒,道「感謝兩位老師照顧這兩個孩子」媽媽指了下我和劉武州,我看著我的班主任,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說起話來總是讓我感到很溫情,她也看著我笑;她是我們學校最美麗的女教師,不僅僅是外表更是間距內心;她擁有著一個美麗的名字「少悠」。

    而在這一桌上我唯一不認識的只是那一對老婦人,但是我還是從中知道這兩人跟劉武州的關係;事實也正是這個樣子,媽媽一圈下來終於是到這對老夫婦了;媽媽眼含淚沙,道「劉伯父,劉伯母;淑嫻對不起你倆老,把武州這孩子從你倆的身邊帶走;現在他長大了,也該把一些事情告訴他了」我看著劉武州坐在兩老人身邊,是那樣的孝順,他握著兩位老人的手,叫著「爺爺、奶奶」然後抬起頭來看我,說「柔兒,這是我爺爺、奶奶」

    媽媽看到我愣著不叫人,趕緊叫我,說「柔兒,快叫爺爺、奶奶」我艱難的啟齒,叫到「爺爺、奶奶,你們好!」媽媽是很滿意的拍拍我的頭。

    我看著媽媽和劉武州的爺爺,奶奶以及那位劉武州叫叔叔的男老師聊著關於劉武州的一切話題;而我被完全的忽略在這張桌子上出現,我看了眼劉武州;見他並沒有在看我,我對著媽媽說「媽,我上個洗手間」便再也顧不得的往外面沖;我的淚水瞬間溢滿我的雙眼化作溪流,流經那臉上的土地。

    我傷心劉武州一直都在對我說謊,一直都把我當做外人;劉武州沒把他爺爺奶奶的是告訴我,更是沒把那個老師就是他叔叔的事告訴我;我的心開始片片撕裂,疼的我喘不過氣;我把冰涼的自來水往自己的臉上潑,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左胸下的那顆心臟卻是將我撂倒在地,我的雙手想要把它抓出來;我蜷縮的在地上,「哼^…哼」的吸冷氣。

    我看到劉武州慌慌張張的衝進來,喊著「小柔你沒事吧!」但是那種叫聲不一樣,他和媽媽一樣只會叫我柔兒,而不會叫我小柔。「你沒事吧!」她顯得單薄,用盡了全力才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我看著她臉上淡淡的傷感,『少悠』我的班主任,一個僅僅大了我們5歲的年輕音樂美女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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