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051節 被陳靜擺了一道 文 / 總餐某長
當天晚上遲一些,戚玨坐林明玉的車來到林家莊,專門為芷心處置了一下被她老娘抽的傷痕,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點破皮和浮腫。
林慎藏在西下房沒敢露面,芝華吩咐的,她可不想讓戚玨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那女人想法多,指不定把自己想的有多麼的不堪,所以她不叫林慎鑽出來。
一連兩三天,一切似乎又恢復到了林家莊以前的狀態,林慎也正正經經的去上學,也沒有其它的異常狀況。
在學校裡難免碰上陳曉龍那畜生,那傢伙依舊我行我素,領著幾個莊子上的小跟班,游來晃去的進行他們的日常行為,不外乎調戲女生、約會女生、打打架什麼的。
實際上自從林慎出現,陳曉龍就感覺到了一種潛在的威脅,自己的面子被姓林的剝了,自今也沒討回來,鄉中的學生們會怎麼想呢?這一點陳曉龍很在意,他一慣自詡為鄉中的老大,以前與林清東井河不犯,相安無事,一個是三好學生,一個是第一校草,二人各有自己的領域,但就是他們倆,全被林慎給弄沒了面子。
花十萬塊巨資僱人收拾姓林的,可惜的林三泰遲遲不給答覆,看來林家三兄妹也是有顧忌的。
到這個週末這天,學校傳出了一個消息,林清東轉校了,他自從給林慎收拾後就沒來過學校,一直以養傷的名義躲在家裡,其實是面子上過不去,在他看來,總要把林慎搞臭才能來上學校,不然自己怎麼見人?但是他未能如願,只好轉離鄉中了。
而陳梅事件也在國慶節前的最後一天有了結論,根據舉報她的一些材資和大鬧派出所的罪行定了罪,撤消一切職務、開除黨籍,這對於一個混官場的人來說,是最殘忍的懲罰,但陳梅不僅是如此,更被法院判了四年徒刑,舉報她的材料中對她極為不利,陳四喜和幾個混子也咬的緊,一付欲把陳梅咬死的狠勁,實則他們是在自救。
陳梅完了,她老公林明興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因為被警方和法院指為證人,誰讓他涉及了妻子的一些事呢?結果,他本人都被停職了。
這一番折騰,陳家不僅顏面喪失,還損兵折將,做為市府辦副主任的林明興停職,這使陳道臨也很被動,因為林明興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別的不能說他什麼,但是在用人方面,顯然是存在了私心的,你非要用自己的親戚,他是好樣的也倒罷了,偏偏他不是個爭氣的主兒,你陳道臨在任人唯親壓力說『舉親不避賢』,現在看看你任用的是賢才嗎?就這件事或多或少的影響了陳道臨的威信。
林清東回家還向父親說林慎的壞話,又埋怨家裡人不幫忙,甚至連母親都護不住,結果,在他抱怨之後,被他老子林明興抽了兩個大嘴巴,連假牙都打飛了。
就因為這,林清東和林慎結成了死仇,他暗暗咬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林慎,你給老子等著吧,遲早有一天老子把輸掉的全贏回來。
林家莊鄉中這邊,林慎正在融入這個大集體,首先是大部分老師們,對林慎紛紛表示歡迎,誰讓人家老子是林書記呢?這孩子不是誰也能惹的。
鄉中的戚主任也在多日前就出了醫院,不過令他困擾的是自己某方面的反應一直沒動靜,折騰了三天沒一點起色,他不得不厚著臉皮再去醫院複查,縣醫院的回答是,一切正常,無外傷、無內傷、無器械性異常症狀,是不是中樞神經出了問題,本院不確定,建議去男性專科做細緻而全面的檢查。
為此,戚主任臉面上放不下,家裡女人也覺得丟人,不叫他去城裡大醫院做檢查。
不過他們把這個責任推到了林慎頭上,要不是被他踹,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還鬧到了林慎爺爺家,最後是林元忠老爺子出面調解的,當然是沒任何結果了。
學校方面沒有特殊的大變化,背後有人說陳老師與學生林慎怎麼怎麼樣,也只是傳聞,誰又會當真呢?陳校長對此很在意,不管怎麼說陳芝華還是他們陳家人,豈容外人說三道四?有兩名外來的教師在私下裡議論陳芝華和林慎的事,不幸被陳校長撞見,當場斥訓之後,下午就辭退了他們,這叫殺一儆百,看誰還敢亂嚼舌根?
經過四五天的靜養,周芷心臀腿的傷也不礙事了,破皮的地方也結了血痂,這種血痂褪掉之後就全好了,可能會留下一些淡淡的粉色傷痕,在屁股上也不怕,這部位不會輕易示人,倒沒什麼可顧慮的。
林慎和芷心的事也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大都是指芷心對林清東的變心,其實根本談不上什麼變心問題,本來他們之間就沒什麼,奈何,那些好事者要這樣說,誰堵不住人家的嘴,陳曉龍為首的一堆校草們,更是拿周芷心的水性揚花到處宣揚,要說芷心一點不介意是假的,她心裡也是恨透了陳曉龍這畜生。
芷心媽媽戚芳倒是比女兒想得開,她也不信芷心就和林清東有特殊的關係,怎麼就談到變不變心的問題呢?簡直莫名其妙,背後隱指自己也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別人怎麼看無所謂,關鍵是丈夫周子正的態度,出乎意料之外,周子正出奇的體諒妻子,甚至比以前對她更好了,這對戚芳來說就足夠了。
芷心在這週五去學校報了道,準備正式上課了,她為自己是否還能呆在陳老師家的事發愁,幾天下來和林慎一起被補課,那種溫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現在不想回家了,但是傷好了,總不能沒有借口的繼續呆下去吧?
一個新的紙條誕生了,下課後芷心路過林慎那邊,將紙條團成團兒,砸給林慎。
雖然別的同學會看到她這個動作,也不引以為怪了,進入高中之後,傳紙條丟紙團的現象已經不算什麼了,何況林慎和芷心一起配合揍了林清東,奸。情昭然若揭。
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林慎為之一怔。
「我的傷好了,怕是不能賴在陳老師家了,你說怎麼辦啊?我在籃球場等你,商量一下這事。」
林慎撕碎了紙條,出了教室直奔操場的籃球場。
老遠看見芷心和清妍、陳靜在一起,林慎就頭大如斗了。
前幾天陳靜要自己辦的事,自己沒當回事,陳靜也沒找自己的麻煩,本來以為過去了,現在看來她們沒有忘記。
芷心看見林慎就召手,引得清妍和陳靜雙雙回過頭來,兩雙妙目一起盯著他。
適時,林清軍和周文斌也朝這邊行來,他們倆一個是芷心的弟弟,一個是清妍的弟弟,近日來也因為林慎的關係走到了一起,而且有漸成死黨之勢。
「老大,我和文斌準備剔個鍋蓋頭去,你說怎麼樣啊?」
「你們剔什麼頭,關我什麼事?」
被林清軍喊住,林慎趁機停步,其實他是不想在芷心面前與陳靜和清妍相對,怎麼說都有點尷尬,從陳靜那犀利的眸光中能瞅到一絲危機,這妞兒很辣,不得不防。
「老大,我發現你現在的髮型很有猛男味道啊,我和文斌是你的死忠,當然要在髮型上與老大保持一致了。」
林慎翻了個白眼,我要拉派結社了嗎?
「隨你們的便吧,不過我有個問題要問你們,真要和陳曉龍幹架,你們有沒有膽子上?」
林清軍和周文斌膽氣一落,多年來都在陳曉龍的淫威籠罩下,他們還真有心底虛,但也知道林慎與姓陳的誓不兩立,既然認他做老大,就免不了要與姓陳的對仗。
「老大,我是鐵了心跟你的,你指東,我不向西,你指南,我不打北,我林清軍都聽你的。」
「我也是,老大,你說咋地就咋地。」
周文斌的回答也夠乾脆,別看看文文弱弱的,倒有一股子堅毅的神情,他心裡更想,我姐都跟你那麼好了,我不向著你還能幫著姓陳的嗎?沒這個道理。
要說林週二男,不過是鄉中眾多小校草中的兩顆,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他們願意死心塌地的跟著林慎,也處是他的班底了,總好過孤家寡人的當光桿司令啊。
這倆小子今年都十四了,也就比林慎小一歲,只是他們是七歲入的學,比林慎要遲一年,所以林慎現在上高一,他們才是初二,但是基本上能劃歸同齡人這一撮的。
那邊三女見林慎停了步,竟不約而同的朝這邊行來,林慎心說,躲是躲不過的了。
林清軍瞅著了陳靜,舔了舔嘴唇,小聲道:「老大,陳靜這妞兒也對你有意思,你可別放過她啊。」他似乎知道自己沒機會,卻喜歡老大上她,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
而周文斌卻瞅著林清妍眼珠子發亮,看來各人都有自己幻想的對象,他們自己的姐姐雖也是校花,但也不能禽獸的去幻想自己的親姐姐吧?
少年人的心態是可以理解的,林慎能從這倆小子眼裡看到一些屬於這個年齡孩子們的奇妙幻想。
「老大,我看清妍姐和我姐也差不多,你看得上眼不?要不讓給我?」
噗,林清軍噴了,回手敲了個毛栗在周文斌腦門上,瞪眼道:「尼瑪的做夢呢?想泡我姐?你不知我姐是老大的菜嗎?」
「老大和你們不是親戚嗎?」
「親戚個球,都快出五服了還親得了嗎?只是住的近而已,我姐你就別想了,你要是想開葷,咱們叫老大領著去縣城裡的歡場找妹子去,老大,是不是?」
感情這倆更小一些的少年也有著16歲以前破身的宏偉大計嗎?
「咳咳……」林慎故意咳了兩聲,壓低聲兒道:「都閉嘴,這事私下再商量,別叫她們聽見了。」
林清軍詭笑道:「放心吧,老大,你愛泡誰就泡誰,我是不會和我姐她們說的,我是你的鐵桿死忠,一定為你守秘。」
周文斌不甘落後,也道:「老大,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就是把陳靜和清妍姐全上了,我也不和我姐說。」
這倆小牲口就是這樣表忠心的?都不管他們姐姐了?好樣的,你們對老大的這份忠心,我收下了。
在芷心、清妍、陳靜三女過來之前,林清軍和周文斌先行溜開,有自己姐姐在,他們有些話也不方便和老大交流,呆在一起沒啥意思不如閃開。
獨對三大校花的林慎也不底虛,倒是引來了無數其它學生的目光,必竟鄉中太小,校花太少,也就這三枚,如今她們一起盯著林慎,可算是把陳曉龍的風頭搶了個光,那小子還是開寶馬來上學的主兒,卻在泡妞兒上無所建樹,只玩了一些花癡型的二三流女生,根本不能叫更多學生去矚目,若被校花之一倚在身畔,那是何等風光?
而被三大校花環伺的林慎,無疑成了鄉中的焦點,此事會在最短時間內傳開,對陳曉龍造成更大的剌激。
林慎道是沒有想過會剌激到誰的問題,他是在頭疼怎麼給陳靜一個回答。
陳靜瞇縫著眼盯著林慎,銀牙挫著,美眸中銳利的光一縷縷射過來。
清妍還好些,望著林慎的眸光不無柔柔的情愫,大該是他的作為比較驚人,引起了少女的好奇心,加上他儀表出眾,俊逸無倫,被懷春少女們列為騎白馬的很正常。
最得意的要算是芷心了,之前發生的那件大事,是林慎為了自己才惹出來的,最終自己與林慎也傳出了一段佳話,甚至全鄉的人都認為自己和他在早戀,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連家裡大人都默認了,芷心她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果然,陳靜一過來就發難,「姓林的,你真把你姐姐的話當耳旁風了吧?」
先不說和陳靜相處的有多熟,只是和她老媽林明玉的關係就不能不把她當回事,可以是林明玉是他們林家父親的親信了。
「靜姐,我這幾天就為這事發愁呢,已經和陳老師說過了……」
撒謊吧,先糊弄住她們。
林慎撒謊臉不會紅。
「說過了嗎?」
陳靜美眸瞇的更厲害了,眸光卻更銳利了。
「沒說過嗎?」
林慎有點心虛,你不會是去問御姐陳了吧?
「今天早上我們剛好遇見陳老師,問了她這個事,她說你壓根沒提過,你還嘴硬?」
「不可能,你肯定被陳老師哄了,我認為吧,她壓根不想給你們輔導。」
「你的認為代表我嗎?」
突然,後面傳來了陳御姐的聲音,林慎心裡咯登一下,不會這麼巧吧?
回頭一看,還真是,芝華就在幾步外,正走過來,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全數給她聽了去,林慎就不是臉紅了,脖子都憋粗了。
「騙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陳靜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繼續嘲諷道:「當初和你說這事時,你還拍著胸脯保證了的,說什麼陳老師是你的馬子了,小事一樁,包在你身上,原來是吹牛啊?」
「呃,我、我這麼說過嗎?」
林慎的臉變成了豬肝色的,好惡毒的陳靜啊,你誹謗你少爺啊?
陳芝華望向他的目光也變的無比犀利了,什麼?你和她們說我是你馬子?你頭讓門擠了是不是?
面對芝華御姐質問的眼神,林慎除了苦笑還是苦笑,「老師,你別聽陳靜胡說,我、我真的沒說過那種話,你千萬別誤會……」
陳靜嘿嘿冷笑,「你沒說過嗎?感情是我和清妍都聽錯了?」
「是啊,我們聽錯了嗎?」清妍也幫著陳靜。
林慎翻著白眼,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芝華的玉臉也湧上一絲羞憤的紅潮,畢竟被學生說成是他的馬子,這是任何老師都無法容忍的一種恥辱,真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才解氣。
林慎都不敢面對芝華的目光了,半垂著頭望著陳靜咬牙切齒的,你真夠狠的啊,陳靜,我低估了你,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潑辣狡猾。
陳靜得意的挑了下柳葉細眉,那意思是說,敢糊弄你姐姐,就給你個好果子吃,怎麼樣啊,小帥鍋,是不是味道不錯?
連芷心都看出林慎的尷尬了,卻也不知該怎麼幫他。
適時,上課的鈴聲響了,她道:「上課了。」
陳靜卻朝陳芝華道:「陳老師真是偏心眼兒,只幫男生補課,真的不在乎外面說什麼呀?我和清妍加入你辦的補習班,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就不同意呢?」
「我現在同意了,今天下學你們就搬過去好了。」
芝華扔下這句話,狠狠瞪了眼林慎才扭身走掉。
林慎嚥著唾沫,惡狠狠的對陳靜道:「你狠。」
「當然了,你還咬我一口啊?」
「我會的。」
陳靜卻不尿他,拉著清妍的手就走了,「讓某人挫牙吧,我們上課去,芷心,晚上見。」
芷心嗯了一聲,揪了下林慎的衣袖,小聲道:「你怎麼得罪了陳靜的?」
「你信不信陳靜說的話?」
林慎反問芷心。
「不信。」
這話叫林慎大為感動,有淚流滿面的感覺。
「陳靜她就這樣,很犀利的,以前我和她沒接觸太深,但也知道她的脾性,肯定是你得罪了她,她才在陳老師面前誹謗你。」
芷心和陳靜在一個學校,就算沒有的接觸,也從側面知道一些她的事,肯定要比林慎更瞭解她。
「她們非要挺進補習班,豈不是要來當我們的電燈泡?」
林慎這麼哄芷心,倒是叫她心裡一甜。
「討厭,趕緊走,上課了。」
芷心先行羞跑,笑的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