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圈養之一家有斷袖夫

《》北夏崛起 105:做鬼也風流 文 / 夜漫舞

    大清早還沒起來,就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運動;床賬搖弋,細細碎碎的嚶嚀之聲不斷地從淡紫色的床賬裡洩露出來。

    候在門外等著伺候主子們起床的小香帶著幾個丫頭站在台階上,耳邊斷斷續續的、時不時的傳來幾聲悶哼和不知是放縱太過還是疼痛快活的聲音。

    畢竟都是少女,在聽見那聲聲難忍抑制的聲調時都通紅了臉頰;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小香,在聽見那熟悉的聲音時,不自覺地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她迷迷糊糊的從昏厥之中醒來後,看見的差點讓她羞煞欲死的畫面。

    從那一刻起,小香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以後將軍喝醉了酒,她打死都不會再出現在將軍面前;因為喝醉酒的將軍不是人,而被將軍強壓在身下的人更不會被將軍當成人。

    一番折騰,折騰到了日上三竿才有了偃旗息鼓的架勢;周顏常年來習武的身子,自然是要比普通的女人強悍不少,但饒是這樣,當她一身是汗的趴在花容月身上的時候,粗喘的氣,迷離的眼,還有發軟的雙腿都快要合不上;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傳來,這次,真是玩的狠了;不過也虧得這傢伙應應付得來,一桿標槍屹立不倒,至今還直愣愣的抵著她的尾椎骨一下一下的蹦躂。

    小賤賤在被伺候爽了之後,終於自己把臉上的帕子扯下來,露出被毀慘了的臉;這樣的床上運動,周顏累得厲害,他也還不到哪兒去,只是仗著自己男子漢的身板,此刻還有些力氣而已;被汗水和熱氣熏得微微發紅的眼圈,襯得那眼皮粉盈盈的好看迷人,再加上此刻他情潮未退,整個眼睛如水洗了一樣乾淨迷離,似乎還在往外冒著泡泡;這一刻,周顏一邊撫摸著花容月俊美的下巴,一邊由衷真心的說:「被人打成這樣,你怎麼還這麼好看。」

    一句話,徹底撫平了小賤賤傲嬌不爽的內心;剛才的埋怨和淚流滿面此刻看上去竟然是那麼不值一提;媳婦的一個誇讚,立刻就似乎讓花容月看見了勝利的曙光拂照,美的他渾身上下冒泡泡,開心的咧著嘴摟著白白的牙齒揉著媳婦軟軟的身子嘿嘿嘿的笑;眼角都要笑彎了,眼皮都快樂的合上了。

    「阿顏,我跟你商量個事。」吃飽喝醉外加心滿意足的小賤賤此刻美的就跟踩到雲端上似的。

    周顏剛才出力最多,此刻也是身體最軟的一個,舒服的趴在小賤賤光光滑滑的身體上,側著臉聽著他的心跳聲,舒服的嗯了一聲,也算是回答了他的話。

    花容月看著懷裡溫順的媳婦,喜滋滋的齜著牙,道:「我昨天其實已經見過夏如君了,他要我……繼續當岳凌天。」

    周顏本來遊走在小賤賤身上的手指一下停下來,連呼吸都不似剛才的那樣輕鬆散漫:「你答應了?」

    花容月據實回答,點頭:「我是答應了他。」

    聽了這話,周顏再也沒有剛才激情蕩漾的心情,一下就赤著身子坐起來,簡單的攏了攏被子往身上攬,然後沉著臉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樣子讓花容月心裡怯怯的。

    眼看著媳婦當真是有了生氣的意思,生為男人的小賤賤,賤索索的也跟著坐起來,毫無廉恥的坦露著自己精壯無暇的身子靠到周顏身邊,希望自己能用色誘和徐徐誘之的法子讓媳婦消氣:「你想想看,只有我假扮成岳凌天,這才能時刻陪在你身邊,和你在一起不是嗎?阿顏,北夏才是你真正的家,我不想讓你再跟我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你看,咱們這春暉園多好,心兒也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我覺得夏如君這個人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他最起碼信守承諾,我決定相信他一次,你也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小賤賤裝乖賣巧的拉著周顏的胳膊輕輕地搖了搖,然後看媳婦不理他,又賴著厚臉皮湊上來,拿自己的臉輕輕地蹭著周顏的胳膊,他的皮膚本來就滑膩的厲害,比普通女人還要軟和很多;這樣被他蹭著,就跟一隻討好邀寵的小貓一樣,吐著粉粉的舌尖,就差搖尾巴了。

    周顏被他噌的沒辦法,可是心裡依然氣著,推開他:「你都決定好了的事還跟我商量什麼?平白讓我在這裡堵著,你又在一旁不好過。」

    花容月就害怕的就是周顏這幅漠不關心,愛理不理他的樣子;這比他被媳婦強壓在石桌子上強上一千次一萬次還要難過;眼下招惹了媳婦,他只有拋開一切自尊驕傲,放下一切身段的來哄她。

    「顏兒,媳婦?我知道自己這是先斬後奏,沒尊重你的意見;可是你就看在我實在是離不開你的份上就縱容我一次好不好?這次我有一種感覺,這個決定一定是正確的;你心裡堵得慌,那就拿我來撒氣吧,你要我幹什麼我都答應、順從你好不好?只要你好過,我就會好過。」小賤賤嘟嘟著粉紅的嘴唇,一根一根的含著周顏的指頭嗦,嗦的上面都帶著口水還不撒手,那股粘人的模樣,簡直比他兒子還要叫人心軟;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周顏看著這樣的花容月,其實心裡也是滿滿的心疼著,其實,她哪裡會真的生氣,只是,她現在這幅模樣是為了這個臭男人擔心嘛。

    他們兩個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好不容易才又讓她找到了當初曾經有過的幸福感覺,她不想再跟他分開了,上一次的分開就是三年,她無法想像,如果有一天他們再分開,會有多少個三年再等待著她煎熬過來。

    想到這裡,周顏就忍不住鼻頭發酸,捧起花容月的臉,看著他的一眉一眼,手指頭留戀著他的風華,喜歡的不得了:「夏如君是不是要求你為他做什麼了?你不要為了我再委曲求全了好嗎?花兒,我見過你最厲害最意氣風發的時候,那樣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我不想讓你為了我折斷翅膀,呆在我這個牢籠裡,陪著我一起煎熬。」

    花容月聽了這話,當真是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連連搖頭忙開口說:「我不委屈的,只要跟著你和兒子在一起,我一點也不委屈;再說,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男人有的時候就該大方一點,該放的放,該丟的丟,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的心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再說,夏如君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說到這裡,某人就露出一副賤的發慌的欠揍表情。

    周顏好奇:「你難道還有什麼安排?」

    花容月舒服的咕嚕到周顏的腿上,安心的躺在她的懷裡愜意的舒了口氣,語氣狡黠的說:「我知道夏如君想要我手裡的淮南軍,可我偏偏不隨他的願,你猜我把淮南軍安排到哪裡了?」

    對上花容月那亮晶晶的眼睛,周顏一頭霧水。

    小賤賤眼睛發亮,伸出手點了點周顏的鼻尖,說不出的寵愛:「我把淮南軍放到季海的獨孤城裡了,這樣將來就算是夏如君敢對我怎麼著,他也不得不忌諱我手裡的兵權;我的淮南軍可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死士,除了我的命令誰的話都不會聽從。」

    「季海?孤獨城?」花容月莫名其妙的話,讓周顏重複著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看周顏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模樣,花容月這心裡真是不知該說他媳婦是單純無知呢還是太過於相信他人了;不過現在季海都已經把自己的身份敢在高威面前攤開,想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翻個身,小賤賤舒服的靠在周顏的懷裡香香的蹭著說:「季海就是獨孤海,是獨孤城的城主。」

    「怎麼可能?你會不會弄錯了!」周顏大驚出聲,差點一腳上去把小賤賤光赤赤的從床上踹下去。

    花容月嘟著嘴揉著不小心被踹疼的後腰,小狗狗似的爬上來,委屈坦誠道:「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說什麼你就問我是不是弄錯了?這種事我怎麼敢信口開河,你若不信大不了下次見到季海,你親口問他不就得了。」

    看他擰著眉心嘟嘟囔囔的抱怨著揉著後腰,周顏知道是自己弄疼了他,滿懷愧疚,主動湊上前替他揉:「我不是不信你,只是這個消息簡直太讓人難以相信了;孤獨城?那樣的地方,季海居然……」還沒說完這句話,周顏就嚥下去;眼睛閃爍,心裡頭糟亂成一團麻。

    花容月舒服的趴在床上享受著他女人給他揉著後腰的舒坦勁兒,瞇著眼睛,甕聲甕氣:「這小子雖然將自己的身份隱瞞的死死地,起先我還以為他有不軌之舉,可是看他對你極為忠心,這才縱容他在你身邊。」說到這裡,花容月就翻轉個身面對著周顏,一雙溫暖乾燥的大手攥著周顏的手指,捏著,捧著,只要是她的一切,他都愛到了極點:「我把淮南軍放到獨孤城,雖說是為了制衡夏如君,警告他不敢對我怎麼樣,還有一點便是感謝季海替我們救出了我們的兒子,雖說他最主要的便是從高威身邊搶走鳳傾城,可他為了傾城和心兒得罪了高威也是不爭的事實;高威籌謀多年,實力不容小覷,獨孤城雖然也是勢力龐大,可萬一和一個大國硬碰硬恐怕也有危機,淮南軍在獨孤城能幫季海不少忙,也算是我們夫妻對他的一點感謝。」

    花容月回來這麼久,現在才提起他們的兒子,一來也是夫妻見面情難自禁,床上的事情都忙不完,哪有空提那個小兔崽子,二來也是周顏喝醉了酒,害的他沒時間說;現在說起來,當真是柔情萬種,眼睛亮的堪比天上的星子。()

    周顏其實早就猜出心兒定是無礙了,要不然這小賤賤會麵團捏的似的嬌乖嬌乖的躺在她身下任由她在他身上放肆嗎?

    只是沒想到到頭來救了心兒的人會是季海?想到過去種種,季海為了她也算是火裡來水裡去,從來不在她面前抱怨一句;如此情意,當真是讓她這輩子難以回報。

    花容月就知道跟周顏這樣說了,這女人心裡一定會想那些有的沒的,坐起身抱了媳婦,摟在懷裡寬慰:「你不用想那麼多,我把淮南軍借給季海,這份恩情他還要念及著我們呢;更何況,那小子,以後還要巴巴的求著我給他幫忙。」

    周顏仰起頭,看他:「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事情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發生了你都看不出來!」花容月口氣寵溺:「你難道看不出,季海那小子瞧上鳳傾城了?」

    周顏這次,當真是征楞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花容月就是喜歡看他在戰場上牛逼的能讓敵軍聞風喪膽的媳婦在他面前露出這種白目呆傻的表情,開心的湊著嘴巴吮吸著周顏的嘴唇又是親又是搖的,哼哧哼哧的跟含了這世間最好吃的東西一樣,直到心滿意足了,這才松嘴。

    周顏被花容月吻的氣喘吁吁,靠在他的肩膀上猛喘氣,可是心裡還是記掛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傾城不是喜歡高威嗎?還有季海,我最瞭解不過他了,想當初他可是還看上大周御史令的千金,希望我幫他提親去呢;以前在戰場上,一幫老爺們飢渴的想女人想得發瘋,季海就搖頭晃腦的到處說,在他的家裡,有大小夫人十二個,美妾歌姬上百個,天天縱情歌舞享樂,女人多的他玩都玩不過來;以前大夥兒聽了,以為他是在吹牛,所以一笑置之就也罷了;可現在知道季海的身份,那他以前的那些話看來也是真的;你小子是個急色鬼投胎,女人只要漂亮一點就會瞅著眼直,恨不得扒光了衣服把那美色吃的連口骨頭都吐不出來;你說他又喜歡上傾城了?依照傾城的個性,兩個人能處得來嗎?」

    花容月倒是沒聽說過這些事,眼下聽見周顏這麼一說,也跟著揪了揪心:「你說的也對呀,季海風流慣了,又常常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自負;這吃喝玩樂絲毫不亞於我的,傾城恐怕還真的拿不住他。」

    「現在不是追究他倆誰拿得住誰的問題,而是他們兩個能不能走到一起才是個問題。」周顏一針見血道:「恐怕這次,季海又是好玩心起了,傾城本來就是個絕色般的人物,他看上人家美色也無可厚非,只是鳳傾城的身份擺在那裡,萬一他鬧出什麼惹得夏如君不高興,發兵打了獨孤城,這才鬧大了事情。」

    花容月本來想著,若是季海能夠和鳳傾城走在一起,也許也是一段良緣佳話,一來季海的身份地位不錯,又年少英偉,敢作敢當,用男人的眼睛看他,算是個不可多得的出彩男兒;二來鳳傾城苦戀高威,若是季海的出現能夠讓她忘記高威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故而他心裡一高興,就極力想要撮合這倆;只是現在聽周顏這麼一說,弄得他心裡也沒底,一顆心跳在嗓子眼,七上八下的著實磨人。

    好好的一個早晨,在一陣沉默中兩個人皆是滿面愁雲;花容月畢竟是心思更靈活了些,想了半刻也就放下了,看著懷裡的周顏依然是一籌莫展的模樣,心疼的抬起她的下巴,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曖昧的哼哼:「好了,別再想這些事情了,他倆有緣便在一起,無緣就業罷了,這種事情咱倆在這裡操心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們只要好好地操心自己的事情就夠了;此次回來,我是一路騎著快馬趕回,想必鳳傾城帶著咱們的小花心到了下午就也能趕回來;阿顏,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感激你,你為我生了兒子,給了我一個家,這份恩情值得我花容月這輩子真心相待,至死不渝。」

    周顏被他這些話一代,這心裡也是甜絲絲的,只是在甜裡面也跟著泛起酸氣來;一雙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心疼著也深深地愛著:「我不要你感激我,我只要你今後再也不要離開我,就算是遇見再大的苦難難以挨過,你也不許再說那些重話來刺傷我,故意讓我恨你討厭你;花兒,只要想到以後我們一家人就要在一起了,我到現在還跟在夢裡一樣,只是以後要委屈你,假扮成別人的樣子,生活在北夏。」

    「傻瓜,我怎麼會委屈呢,其實我覺得這樣也不錯,白天我是岳凌天,到了晚上只剩下咱麼一家人的時候,我就會是花容月,我的相貌、我的真正身份只給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看;我的心其實很小很小,小到很自私、很霸道,夏如君雖然這樣是在故意為難我,可他卻不知正好成全了我的特殊癖好;媳婦,你開不開心,爺這輩子呼風喚雨,跳騰的要人聞風喪膽,可是不管爺跳騰的多張狂,到最後還是要乖乖的回到你的身邊,被你壓在下面想怎麼騎就怎麼騎。」

    周顏被這混蛋的話帶的『撲哧』一笑,伸出手輕輕的打在他結實有力的肩膀上,捧著他的臉細細的看,仔細的瞧,以前那個在她眼前稚嫩的男人,一下子跟坐上了時光穿梭機一樣再次回到她的身邊;猶然記得當年,她在金秋涉獵大會上,他穿著一身錦繡華服,額頭上綁著華貴寶石的額帶,俊美精緻的臉上帶著笑,撒嬌般的、討好般的喊著她的名字,似乎就在那時候,在那個一望無際的草長鶯飛的天空下,她的目光就被他牢牢拴住,而他也在她回眸看他的時候,知道了宿命是何物。

    想到過去,周顏不禁感慨萬千;還好,他們只分開三年,她現在依然年輕,他也一樣俊美,正好都走在人生最絢爛美麗的歲月裡;他們還有一生的牽絆,糾纏著兩人一天一天的走下去。

    周顏眼中泛淚,仰起臉看著面前笑靨如花的男子;她的花兒,真的是比那傾國傾城的牡丹花還要美上幾分;想及此處,周顏猛然翻身,腰板上用了力再次將花容月壓在身下,看著身體底下那白白嫩嫩的小人睜大了亮晶晶的眼睛詫異的看著她時,周顏低下頭湊在他的嘴邊,說的含蓄而勾人,活似一隻要吸乾人精血的妖精:「花兒,下午小花心就回來了,你這個爹爹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好好陪著他,你說要不要送一份大禮給你的兒子呢?」

    花容月不解,睜大眼睛請求賜教:「阿顏認為什麼樣的禮物算是『大禮』呢?」

    周顏捧著他的臉,狠狠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一個響亮的吻,說的豪氣沖天、中氣十足:「送給咱們的小花心一個弟弟或者是妹妹,你看好不好?」

    花容月大喜過望,抱著媳婦就在床上滾了幾圈,開心的直喘粗氣:「好禮!真是好禮!那為夫可要好好努力。」說到這裡,花容月突然詭詭的湊到周顏的耳邊,嬌嬌嫩嫩的說著:「媳婦,這生兒子你上我下,生女兒你下我上,你說今兒要不要我上你……」

    這話還沒說完的某小賤,突然嗷嗚一聲仰天長嘯,原來在他心裡盤算著想要壓倒他媳婦的時候,出手狠辣毫不留情的大將軍已經長腿一邁,硬是用自己的行動斷了這混蛋的肖想。

    看著身子底下的小人淚流滿面的泛著朦朦朧朧的桃花眼,無聲之中似乎在斥責著她不該突然偷襲,害得他差點丟槍卸甲、一瀉千里;可居高臨下的大將軍才不將這手下敗將看在眼底,騎了兩下覺得甚好,捏著身下美人的小下巴,逼著美人睜大眼睛望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睛,小兔兒般的帶著哀哀怨怨,有苦難言的模樣真是要人心碎了一把,可是又要人恨不得將這傲嬌的小東西綁起來往死裡造騰;大將軍威風淋漓,不管是騎人還是騎馬都是一樣的穩當,此刻已眼見勝利在望,趾高氣昂的看著手下敗將,警告出聲:「還敢舉兵造反?不管是生兒子還是生女兒,本將軍都要在上,你就乖乖的交出糧草,不得半點藏私;若敢力不從心,軍法處置!」

    花容月強悍比不過媳婦,凶狠比不過媳婦,這時候唯有吊著兩行清淚咬著手指哎呦哎呦的透支自己的糧草,巴著淚濛濛的眼睛,看著如此彪悍的女人,心碎了一大把!

    ……

    金秋佳日,春暉園裡早是一片果樹飄香,香花遍地。

    遠處,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兒在院子裡撲蝶戲樂,小個頭的小豆丁手裡拿著爹爹剛剛做給他的小罩網,滿院子的亂跑尖叫,一張雖然還未張開卻已經不難猜出長大後該是如何的禍國殃民的精緻臉頰上掛著天真爛漫的笑容,在追逐著一隻黃色的蝴蝶的同時,還不忘回頭叫救兵,奶聲奶氣的喚著爹爹,勢必要將那飛的老快的小蝴蝶抓到手裡送給娘親。

    聽見兒子叫喚,就看一個身著華服頭戴金冠,一臉笑靨碎星的男子風流倜儻的走到小豆丁身邊,看著跑的熱乎乎的兒子,一下就抄起兒子的胳肢窩高高的舉起,一邊玩著舉高高,一邊開心的逗著小傢伙哈哈的笑;那兩張臉,何其相似,簡直跟一大一縮小版一樣。

    花容月將兒子一把就舉過頭頂,讓小傢伙坐在自己的脖子上,滿院子的瘋跑,開心的笑聲不斷地傳揚開來;小花心這時候總算是知道有爹爹的好處了,因為可以把爹爹當馬兒騎,因為娘親也總是喜歡騎著爹爹,他都偷看過好幾次!嘻嘻~

    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幾乎將院子繞了好幾圈,總算是將那隻大大的,很漂亮很漂亮的蝴蝶抓住,小花心嫩嫩粉粉的手指抓著蝴蝶的翅膀,開心的笑彎了眼睛,奶聲奶氣的對著低著頭,看著將他扛在肩上的爹爹,說:「爹爹,你說娘親喜歡蝴蝶嗎?」

    花容月看著兒子天真的笑臉,忙迎合的點頭說:「只要是心兒送的,你娘她都會喜歡。」

    「真的?」燦爛的笑臉上更是帶著天真的得意洋洋。

    花容月笑著答是,伸出手捏了捏兒子軟乎乎的小臉蛋,喜歡的不得了。

    「那小弟弟也會喜歡嗎?」小花心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歪著腦袋好奇的問著。

    花容月學著兒子好奇的模樣,腦袋一歪,想了一想,說:「應該會,因為是哥哥送的啊!」

    小花心一聽這話,更是開心的咯咯脆笑,兩隻胖乎乎的小腿就在花容月的胸口蕩漾著,開心的踢騰來踢騰去:「爹爹,我給弟弟想了個名字。」小花心裝作老成,抱著花容月的腦袋開心的直聳肩。

    花容月好奇,忙開口問:「什麼名字?」

    小傢伙豆大豆大一個小大人,為了幫將來出生的弟弟想名字,當真是廢了好大的心血,這幾天不惜不恥下問了許多人,將自己的想法和取出來的名字講給每一個叔叔伯伯聽,每一個人聽見了都可高興了,直說這個名字起的好;所以今天才敢拿出來獻寶,先說給最喜歡的爹爹聽。

    「就叫——花錢!」

    「噗——!」花容月聽著兒子在頭頂上那脆生生的兩個字,一口氣沒喘均勻,差點給活活的悶出內傷來;這時候,他總算是體會到了當初自己在給小花心起名字的時候,為什麼周顏會有那麼大的反對情緒;原來,這名字沒取好,真能把人憋得蛋疼的。

    ……

    北夏同年冬天,在第一場大雪飄飄揚揚下來的時候,舉國歡騰,大赦天下!

    原是當朝天子北夏帝終於迎娶皇后,而皇后出身也極為顯赫,乃是當朝國師的親孫女楚蟬;聽說這楚家女子,生的貌美如花,生性溫良賢惠,十分得北夏帝的歡心;同時,那個曾經差點嫁入皇族的女子終於在世人關注的焦點下悄悄退居幕後;春暉園中,一家三口開窗賞雪,其樂融融、幸福依舊!

    窗外梅花怒放,紅紅白白,喜慶艷麗;在陣陣歡笑聲中,飄出馥郁迷人的香氣。

    第二年春,孤獨城城主獨孤海乘坐大船來到北夏求親,當是以娶當今北夏長公主夏傾城為妻,帝龍心大悅,下旨同意;一時之間,北夏長公主下嫁獨孤城的消息傳遍天下。

    聽說獨孤海在迎娶夏傾城的那一天,雲海三百里海域上,飄起陣陣花雨,美得不似人間;就在鞭炮齊鳴,傾國傾城的新娘在俊美如鑄的新郎前巧笑嫣然,踏船在回到孤獨城的路途上,突然出現數艘船隻攔截;那時,天高氣爽、萬里碧空;數十艘貼滿了紅色喜字的大船上,站滿了身著紅綢的迎親人群;而就在人群之中,獨孤海一人當先,懷抱嬌妻,看著對面戰船上那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子,斂緊美目,深情看著懷中臉色乍變的嬌妻,一眼真心,天地鑒證,可是這說出口的話,卻是不改往昔痞氣,氣的要人發笑:「城兒,我在離開雲城的時候,花容月說他媳婦要給他生兒子了,我想了想,咱們還是生個女兒比較好,長得像你,到時候勾引花容月家的兒子,多牛逼!」

    一席玩笑之語,卻是被他用正經的表情這樣說出來,叫人在不得不發笑的同時,也感動著他的真心和孩子氣;鳳傾城十指修長,輕輕地撫摸著面前的男子,溫柔無限:「都聽夫君的!」

    「好,那咱們就說好了;等我把對面那傢伙打跑,今天晚上我們就洞房!」那一眼孩子氣的男子一說完這句話,就開心的湊在嬌妻的臉上狠狠地親了口,那笑彎的眼角,哪裡還有當年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分明是身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題外話------

    正文算是完結了~

    有番外,還有屬於季海和鳳傾城的嗷嗷~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