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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75 誰在背後算計了一切 文 / 雲渺飄絮

    一直跟在輕狂身邊的安娘感覺到主子有些不對勁,卻不知輕狂是為了什麼?還以為輕狂是為最近所發生的事累著了。

    「表哥,她是誰?」少女看向輕狂的眼神充滿挑畔。

    少女看向輕狂的眼神充滿敵意,表哥就是為了她最近都不待見她嗎?果然就一狐媚蹄子,還是跟以前一個樣。看著她這張臉,她就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毀掉她。

    「來,碧玉,我跟你介紹下,這就是我的王妃,你的表嫂。來,叫聲。」軒轅殤這才想起,自己還未對她們彼此介紹過呢,笑盈盈地為兩人介紹起來。

    「輕狂,這是碧玉,是姨母家的女兒,今年剛好十六,你們往後可以多多親近。碧玉是個很懂事的姑娘,人見人愛呢。」

    「表哥,人家那有你說的那麼好。」碧玉裝著害羞的樣子輕輕一跺腳,把臉埋進了軒轅殤的胳膊肘兒裡。避過了喊輕狂表嫂的事。

    讓她喊那個讓她恨的牙癢癢的女人為表嫂,下輩子吧。碧玉在心裡狠狠地詛咒著,恨不得輕狂在她面前立刻消失,怎麼可能叫她。

    她才不會承認她是自己的表嫂呢,當年沒有把她害死,算她命大。往後,她給她小心點。

    輕狂聽軒轅殤這麼一解釋,心裡稍微好受了一點,但是碧玉那莫名其妙的敵意她還是收到了。看來,這個叫碧玉的少女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往後,恐怕見面只會兩相看厭。

    只是,輕狂有些奇怪的是。這個叫碧玉的少女眼裡閃出的神情不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而且她好像對自己很熟悉。輕狂不覺得自己見過她,她很清楚地記得,她跟這個少女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那她的眼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除非,以前她就見過她。可是,以前見過她。那就只可能是五年前的事了,她不清楚當年的莫輕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有些想不通,就算碧玉在五年前見過她,那個時候的她也只是個十一歲的孩子,能記得這麼清楚嗎?難不成,他們之間還發生過其他的事情。

    偏偏自己卻對五年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更不清楚碧玉對她的敵意從何而來。

    「你啊,都快成大姑娘了,還這麼愛撒嬌,小心你以後的夫君被你給纏死。」軒轅殤打趣的說道。他一向都疼愛他這個表妹,只因她小時不但救過他,還經常陪伴他。雖然那個時候的他還是個孩子,但是也只有孩子對他才是最真摯的。而不像宮裡的那些兄弟姐妹一樣,處處算計處處巴結著他。

    軒轅殤從來沒想過,為何碧玉會一直陪著他。這些年,碧玉是越長越大,卻還總是往軒轅府跑,這些,軒轅殤都視而不見,從不深思其中的原因。

    「表哥慣會取笑人家,人家不來了。」碧玉紅著臉,羞羞答答地低下來。沒有人看見她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

    「好了,好了,表哥知錯了,來,笑一個。」軒轅殤當著輕狂的面就逗弄著碧玉,完全沒有顧及一旁輕狂見了此景的感受。

    輕狂看著軒轅殤與碧玉之間的來回互動,深深地感到自己似乎才是那個多餘之人。一點也沒法插進他們之間。

    「表哥,討厭,還有人在呢。」碧玉眼神看了看輕狂,又連忙低下頭,那模樣真讓人覺得她是多麼害羞的一個小姑娘。

    「你表嫂又不是外人,還是咱們碧玉長大了,是個大姑娘,懂得害臊了。」軒轅殤笑嘻嘻的說道,輕狂從來沒有見過軒轅殤如此一面,那笑容是那麼的真實。充滿歡樂,那笑容是發自內心的開心,說明他真的很在乎眼前這個少女。

    「你們感情真好。」輕狂只能扯出一抹笑容說道。

    「那是當然。」軒轅殤傲然地說道。

    「表哥……」碧玉扯了扯軒轅殤的手,卻沒有說下去。

    「怎麼,我說得不對嗎?我們的碧玉這麼聰明可愛,美麗大方。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軒轅殤誇誇其談,他是真心的疼愛著她來著。

    「人家不依啦。」碧玉一個勁地撒嬌,來來回回地就那些詞。讓一旁的輕狂聽得都有些煩了,偏偏軒轅殤卻毫無所覺,還在那個勁地與碧玉打鬧著。

    看到這樣的情形,輕狂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臉上還要維持著笑容,還真是有夠為難她的。過了好一會兒,軒轅殤才與碧玉停下了說笑。

    軒轅殤這才注意到,輕狂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關心地問道:「輕狂,你沒事吧?」

    「我沒事,歇歇就好了。」輕狂早就想離開了,無奈卻被兩人堵在這裡。

    「那我扶你先回房吧。」軒轅殤上前一步,扶住輕狂。

    一旁的碧玉見狀,有些憤恨。眼裡流露出妒嫉的目光,卻快的一閃而過。而專心扶持著輕狂的軒轅殤沒有發現碧玉異樣的神情,輕狂更是沒有心思注意別人。只有安娘,至始至終,她的眼神都沒有離開過碧玉,所有把碧玉的神情盡收眼底。

    這個少女怕是不簡單啊,難不成她想對主子不利。安娘在心裡想著,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把此事放在了心上,時刻都注意著碧玉的一舉一動。安娘也沒想到,就因為今日碧玉表現出來的表情,讓她對她起了疑心,所以才刻意地注意著她,在往後的日子裡,才會一件件地破去她的陰謀。間接地救了輕狂和軒轅殤之間的感情危機。

    如果碧玉知道因為今日因為不滿軒轅殤親近輕狂而露出嫉意,而被安娘抓個正著,會不會大歎時不予我。

    「有安娘陪我就行了,如果你陪我去了,那表妹怎麼辦?」輕狂當然希望軒轅殤此刻能陪伴在自己身邊,但是卻也不能把碧玉扔在這裡不管吧。

    「是啊,表哥,你不是說還要帶我到別處去玩嗎?表嫂就讓丫環扶她回去就好了嘛。」碧玉上前一步,挽著軒轅殤的手說道。

    算這個女人識相,懂得進退。不然,她會讓她好看。敢搶走她心愛的表哥,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過她,就讓這女人暫且逍遙兩天好了。碧玉在心裡重重地說道。

    「不行,你臉色這麼蒼白,我不放心。」軒轅殤看著輕狂越見蒼白的臉色,更加不放心了,該死的,他怎麼沒注意到,輕狂的臉色這麼不好,是生病了嗎?不行,他怎麼可以這個時候丟下她不管。

    「那表妹怎麼辦?」輕狂看著碧玉,碧玉此刻的手還掛在軒轅殤的胳膊上,就是不鬆開。這讓輕狂感到十分的怪異。就算是兄妹,這碧玉也該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吧,她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對軒轅殤有著不一的情感。

    想到這裡,輕狂的腦子突然清醒過來。是啊,她怎麼沒想到這薦。如果碧玉不喜歡軒轅殤,那她為什麼會露出那種笑意。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剛一見面時,碧玉對她所發出的挑畔和敵意了,只是,輕狂不明白的事,碧玉為何一直不對軒轅殤言明,以軒轅殤對她的寵愛,也不至於拒絕她吧。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她不用管。她對府裡比你還熟悉,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我還是先送你回房好了。」軒轅殤不由分說地就扶著輕狂往他們的房間而去。

    卻沒想到,手緊緊地被碧玉拉住了。

    「怎麼了?碧玉。」軒轅殤不解地看著碧玉,不解她幹嘛拉著自己不放,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很擔心輕狂嗎?什麼時候了,還在跟自己開玩笑。

    「表哥,你答應過人家的,要好好陪碧玉玩的。」碧玉噘起小嘴,雙手不依地直甩著軒轅殤的胳膊。眼裡露出受傷的表情,那眼淚都在眼裡開始打轉,就快要落下,顯得十分委屈。

    軒轅殤看到這樣的碧玉,就算是有火也歇了。好生好氣地說道:「碧玉乖,今天表哥實在是沒時間陪你了,改天好了。碧玉要聽話。」

    「不嘛,人家好不容易才來一趟,表哥你答應過的。」碧玉一直不依地說道,小手就是不肯放開軒轅殤,不讓他帶著輕狂離開。

    「碧玉,你要讓表哥說幾次啊,表哥都說了,改明兒再陪你。你要聽話。」軒轅殤只把碧玉當作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哄著,而根本就沒有想到其他。

    「不如你就陪她好了,我一個人也可以回去的。」輕狂也不想軒轅殤為難,提儀地說道。

    「不行,還是我陪你回去了。」軒轅殤想也不想地拒絕道。輕狂現在這個樣子,他如何放心讓她一個人回房。

    「那她怎麼辦?」輕狂也是一個頭兩個頭,她快被這兩表兄妹給煩死了。看他們在一起就讓她心煩了,而現在又在她身旁來這麼一出,她頭都快炸了。

    「管家。」軒轅殤直接開始叫起管家來。

    「王爺,你叫老奴有何事啊?」過了片刻,管家趕了過來。

    「你去把西廂房整理出來,把表小姐帶過去先安頓下來。」軒轅殤見與碧玉溝通無果,也不管碧玉願不願意,直接讓管家來把她帶走。

    「討厭,表哥最討厭了。」碧玉跺了下腳,轉身就跑了。

    「她不要緊吧。」輕狂看著轉身跑開的碧玉,而軒轅殤卻沒有追去的打算,出聲問道。

    「不要緊,反正她對府裡很熟悉,讓她去好了。」軒轅殤不是很在乎的說道。

    碧玉又不是第一次來府上了,她對這裡熟悉的就跟自己家一樣,所以軒轅殤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但是眼前這個人兒,臉色蒼白成這樣,還在外奔跑,才是十足地讓他擔心呢。

    「你怎麼了?」輕狂不明白,軒轅殤幹嘛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又做了什麼錯事嗎?沒有吧,最近她好像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惹著他了吧。

    「沒事,我們先回房吧。」看著輕狂無辜的眼神,軒轅殤什麼話都沒說,只好帶著輕狂回房了。對輕狂,他能說什麼?打還是罵,他可都捨不得。既然捨不得,那麼勞累的只有他自己了,自己往後只能辛苦點,好好守著她了。

    而一路跑開的碧玉,卻沒見著軒轅殤來追著自己,反而真的是送那個女人回房了。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從那個女人出現後,表哥就越來越少理會自己了。如今,自己還站在他面前,他都這樣對待她,果然,只要有那個女人在的地方,表哥根本就不會理會自己。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又是這樣。她就不明白了,那個女人到底那裡比她好,讓表哥寧願選她也不選自己。

    好吧,她承認,五年前的自己還是個小不點。表哥那時看不上她,很正常,她認了。可是,現在她都長大了,是個大姑娘了。不在是從前那個黃毛丫頭了,為什麼表哥還是不把她放在眼裡。難道她不夠美嗎?還是她沒有女人味。

    碧玉把頭伸進亭外的湖水裡,水中印出一張嬌俏美麗的臉來。碧玉伸手摸摸自己的臉蛋,她這麼美,表哥難道都看不見嗎?

    碧玉就不明白了,那個女人那點比得上她。要家世沒家世,除了容貌漂亮,稍有幾分姿色,她到底有那裡能比得上她,想她也算是名門貴族之家。多少王公貴族上門提親都被她給拒絕了,一心只等著自己長大,待表哥上門來提親。

    可是,她還沒等來他的提親,他倒是先成親了,這讓她多年來的思念情何以堪。她恨,她嫉妒,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但是,那能怎麼辦?能改變他真的娶妻的事實嗎?不能,所以她只能另尋他法。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才行,所以,她來了。來到了軒轅府,來到有那個女人的地方。

    憑藉著軒轅殤對她全心的寵愛,她決定在此住下來,以備與那個女人鬥爭到底。五年前,她可以令那個女人消失,她就不信,五年後,她鬥不過那個女人。

    可惜的是,碧玉根本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人。如今的輕狂可不是五年前那個怯懦膽小的莫輕狂,而是二十一世紀經商高手,不但有著聰明的頭腦,更重要的是身手敏捷,絲毫不壓於當今的武林高手。手下更是有著一大群忠誠老實的屬下,可以為她生而為她死。

    所以,注定了,碧玉的報仇計劃根本不可能成功。只是,現在的她當然不會知道這一切,反而在策劃著各種各樣的計謀。可以想像,在未來的軒轅府,絕對不會再寂寞。會隨著碧玉的到來,許多事情會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軒轅殤帶著輕狂回到房間,讓輕狂在床上躺好。並且吩咐安娘去請大夫。搞得輕狂整個就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沒有怎麼樣?用得著去請大夫,還乖乖地被迫躺在床上,這都什麼事。

    輕狂剛想抗議,卻被軒轅殤駁回。軒轅殤根本不理會她,而是不准她隨意下床。

    讓輕狂真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被迫這樣壓在床上,真的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她根本就沒病,除了臉色不好,她能跑能跳,那裡像是生病的樣子。

    好吧,她承認,剛才見軒轅殤與碧玉在一起,她確實覺得心裡不舒服,可是那都過去了。現在她覺得自己好了很多,根本就沒有必要躺在床上,更逞倫看大夫了。

    「我沒事,真的。」輕狂第n次抗議地說道。

    「沒事你的臉色會成這樣嗎?輕狂,你就不要騙我了,乖乖躺著就好。」軒轅殤無數次地回答道,兩人為此事爭論整整半個時辰了。

    結果表明,輕狂還是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軒轅殤靜靜地坐在床邊。

    「可能是最近有些累著了。」輕狂當然不可能說出,她是因為看到軒轅殤與碧玉之間的親密動作而不舒服的。

    「累了,那就更要好好休息了。」輕狂不這樣說還好,她這樣一說,惹得軒轅殤真以為,是自己最近府上的一連串事情讓輕狂累著了。雖然那也是事實,但是吧,事情根本不是這樣。

    輕狂簡直就是敗給了軒轅殤的固執。算了,她也懶得跟他爭論了,正巧她也確實有些困了,躺著就躺著吧,不一會兒,輕狂本想閉上眼睛休息一下,誰知道,就這樣睡了過去。

    待輕狂睡去後不久,安娘請的大夫也來了。軒轅殤讓安娘把大夫請了進來,輕手輕腳地走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為免吵到了輕狂。大夫確切的幫輕狂診了脈,告訴他,輕狂確實只是輕著了,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送走了大夫,軒轅殤回到房裡,坐在床邊,看著輕狂沉沉的睡顏。軒轅殤輕輕的把手摸上了輕狂的眉頭,細細地描摹著。

    輕狂這一覺睡得極為安穩,一覺睡去了大半天,當她醒來的時候,天都快接近黃昏了。輕狂坐起身子,伸了伸懶腰。這才感到有些肚子餓了,屋內卻一個人也沒有。

    輕狂正打算起身,門卻在這個時候咯吱一下被打了開來。輕狂順眼望去,原來是軒轅殤走了進來。軒轅殤一見輕狂醒過來,立馬走了上來,問道:「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了?」輕狂只覺得一身神清氣爽,整個人身體好了很多。

    「沒多久。」軒轅殤笑笑,是啊,沒多久,就是差不多快一個白天了。軒轅殤從來沒想到,輕狂居然這麼能睡,不但錯過了午膳,如果再睡下去,恐怕晚膳也要錯過了。

    輕狂倒是沒有真心希望軒轅殤回答多久,只是因為兩人同處一室,總得長個話題不是。

    輕狂從床上起身。軒轅殤連忙上前扶住她,睡了一覺的她臉色果然紅潤了很多,看起來更加誘人了。輕狂沒注意到軒轅殤眼中的變化,倒是一心想著,該找點東西填飽填飽肚子了。

    「你睡了一天,也該餓了。剛好,今日我吩咐了廚房,讓他們做了不少菜,算是為表妹接風洗塵吧。」軒轅殤的腦子裡真不知裝了什麼?不知是不是少了根筋,居然如此對輕狂說。

    「好吧,那走吧。」輕狂儘管心裡不樂意喜歡見著碧玉,但是她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是軒轅殤的王妃,是軒轅府的當家主母。怎麼能在客人來家裡的時候,把客人扔在一邊呢?不管怎麼樣?碧玉如今都是客人,她又怎麼好失了禮數呢?

    想通的輕狂,倒是沒有拒絕地跟著軒轅殤來到大廳。

    廳內,在眾人等早就到齊了。就只等著輕狂和軒轅殤來此開席了,碧玉今晚一身艷紅裝扮,顯得格外漂亮嬌媚。臉上畫著精巧妙的梨花妝,把她的容貌完完全全的襯托了出來,可惜的是,一直跟在輕狂身邊的軒轅殤至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碧玉那身盛裝裝扮,讓碧玉顯得失落極了,對輕狂的恨更是增加了幾分。

    碧玉儘管心裡對輕狂存著極大的恨意,卻沒表現在臉上,而是淑女般的端坐客位上。顯得落落大方,而其他的人則沒有那麼好的幸運了,他們都是府內的姨娘,雖然算是半個主子,確是沒有上桌的權力的。只能陪在一邊幫著布菜,端湯。

    軒轅殤見此,今晚只是家宴,用不著一大堆人在這裡侍候著,就下了命令,讓其他姨娘都回去了,不用在此陪著他們。

    各位姨娘雖然想陪在這裡,但是軒轅殤都已經發了話,只好恭敬地退下。

    正當各位姨娘恭敬地退下之時,碧玉卻突然叫了聲:「李姐姐。」

    大伙的眼神順著碧玉的眼睛方向看去,還以為碧玉在叫誰?原來是最不得寵的李如兒。為什麼說她最不得寵呢?是因為她不但是被軒轅殤退了親,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後,還不計前嫌地嫁入軒轅殤的府內,堂堂尚書府的嫡女搖身一變,成了個沒身份沒地位的姨娘。

    而且還是那種特別不招人待見的那種,大伙都清楚。自打她入府後,軒轅殤只守著王妃,根本就沒有去過她房裡一趟。就像府內沒有這樣一個人似的。所以,其他人雖說不敢欺壓她,主要還是因為她背後有著尚書府撐腰,但是也看不起她。

    李如兒看到坐在一旁叫她李姐姐的碧玉,她敢說,她是故意的,因為從以前開始,那個時候她還是軒轅殤的未婚妻的時候,她就知道碧玉不待見她,而現在她當眾這麼叫她,是想羞辱她嗎?如果是,那麼她做到了。

    「有事嗎?」李如兒心裡不高興,臉上卻不再表現出來。自打那日過後,李如兒的喜怒哀樂就不會在表現在臉上,而上深深地隱藏在了那張面具下。

    如果說以前的李如兒是敢愛敢恨,什麼都表現在臉上的,而現在的她則是隱藏在沙中的蠍子,因為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這樣的她,才是可怕的。

    「對不起,是我叫錯了,我現在不該稱你為李姐姐了,我忘了你已經嫁入軒轅府了,本來我是該叫你表嫂的,但是我的表嫂似乎只有一位。所以……」碧玉故作甜笑,如同一個不懂事的少女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其實她就是想挑起她與輕狂的戰鬥,好讓她漁翁得利。

    「是李氏的不是,怎能當得起表小姐的姐姐呢。得罪之處,還望表小姐莫見怪,不要與李氏一般見識。」李如兒的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而她也算是賠禮道歉了,見李如兒這樣說話,碧玉反而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如果再糾纏下去,怕會讓表哥認為自己太過於無理取鬧了。

    沒想到,這才沒多久不見,這李如兒也變得聰明起來了。看來,這李如兒也是個難纏的角色,不但是碧玉這麼想,凡是見過這一幕的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好了,好了,你們先下去吧,就別在這添亂了。」軒轅殤有些不懂,今天的碧玉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她可從來不這樣的啊。軒轅殤有些想不通,今天的碧玉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是。」眾人回應一聲,魚貫縱容的下去了。飯桌上,就只剩下軒轅殤、輕狂和碧玉三人了。安娘和幾個丫環陪在一旁站著。

    「輕狂,來,這個多吃點,對身體很好的。」飯桌上,軒轅殤來回地為輕狂挾著菜,一會是魚,一會是雞腿,搞得輕狂面前的碗裡面堆得如小山似的。

    而軒轅殤卻如同沒看見般,還在不停地為輕狂挾著。輕狂連忙擋住軒轅殤的動作,不讓她再為自己挾菜了,再挾下去,她如何吃得了。

    一旁的碧玉見狀,重重地輕咳一聲。想把軒轅殤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而軒轅殤只是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碧玉,這些菜不合你胃口嗎?」

    軒轅殤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碧玉,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吃個飯還咳起來了,這些菜不都是她愛吃的嗎?怎麼不見她動筷呢。

    不過,很快,軒轅殤的注意力就不在碧玉身上了,因為這時,廚房特意地上了一道雪魚參湯,是他特意吩咐廚房做的,為的是為輕狂好好的補一下身子。

    軒轅殤立即動手,為輕狂盛了一碗,還拿起湯匙不停地攪拌著,往裡面不停地吹氣,就怕這湯燙著了輕狂。待他覺得冷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放到輕狂面前,讓輕狂喝下。看到軒轅殤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輕狂莫明的感到一絲感動。

    一旁侍候的丫環,莫不睜大眼睛看著軒轅殤的一舉一動。真是讓她們大開眼界啊,從他們進府至今,還從沒見過王爺體恤過任何人。沒想到,王爺原來也有疼人的一面啊。他們的王妃真的好幸福哦,能得到王爺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

    所有的丫環都充滿羨慕的目光看著輕狂,他們多想跟輕狂換個位置。要是他們也能得到王爺這樣的體貼關懷,那就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所有人這可不包括正在客桌上的碧玉的,相反的,碧玉覺得自己快要氣炸的,怒火中燒。看著軒轅殤為輕狂所做的一切,都讓她嫉恨不已。

    她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能得到表哥無微不至的體貼和照顧。她恨不得立即衝上前去,給那個女人幾個巴掌。而不是坐在這裡,什麼都不能做,反而看著他們在她面前表現得恩恩愛愛的一面。這樣,會讓她氣得想殺人。

    碧玉整個臉都變色了,嫉妒的怒火快把她燃燒起來了。但是在最後的一刻,她還是強制忍住了。這麼多年都忍過來,她不差這一時半會。她一定要好好想個辦法,怎麼除去那個女人才行。碧玉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處掉輕狂。

    但是,現在這個地方,這個場景裡,除了讓她感到妒嫉恨之外,什麼也無法想到。看著兩人在她面前不停地推來推去,她決定自己還是暫時離開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再看下去,難保自己會忍不住跳起來。

    「表哥,我吃飽了,先下去了。」碧玉扯出一抹笑容對著軒轅殤說道。

    軒轅殤抬頭看了碧玉一眼,見她碗裡的東西幾乎都沒動,以為她今天剛到府上,胃口不適,也就沒有多加在意,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碧玉見軒轅殤什麼話都沒有說,有些失落。有氣無力地出了飯廳,心裡感到無比的失落與憤恨。怎麼會這樣?以前表哥從來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都是那個可惡該死的女人,她到底對表哥施了什麼魔法,讓表哥如此對她百依百順的。

    碧玉走出房門的臉,扭曲的都有些變形了。手捏成拳,深深的指甲深深地嵌在肉裡而不自知。

    她到底該怎麼辦,才能除去那個女人。

    碧玉走回自己的房裡,不停地來回踱步,雙手抓著自己的腦袋不停地撕扯著,希望借由這樣,能夠想到好辦法。不知過了多久,碧玉還是沒有想到有何辦法能夠除去輕狂,而自己又不能被懷疑的方法。

    對啊,自己怎麼把她給忘了,以她對那個女人的恨意,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自己只要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不就行了嗎?也許,還用不著自己去挑撥離間,她們自己就會掐起來的。

    只是,她需要一個鍥機,如果就這樣死等,誰知道她們幾時才能掐起來。說不定到時,黃花菜都涼了。

    「小姐,您回來了?今天還好嗎?」李如兒剛回到房內,新進來的貼身丫頭如月立即跟了上來,端茶倒水的伺候著她。

    李如兒接過茶水,放在嘴邊輕輕地喝著,果然,還是自己府上的人用著舒坦,永遠懂得自己最需要什麼。

    「小姐,您怎麼不說話?是誰欺負您了嗎?」如月見李如兒不說話,出聲詢問。如月這丫頭可比小翠強上太多,因為如月從小就習武,是負責保護李如兒安全的人物。而上次只所以沒有把如月帶來,是因為那個時候,如月剛好探親回家了。只是沒想到,待她回來之時,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姐妹就這樣沒了。

    如月不知道小翠是怎麼沒有的,但是卻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小姐在軒轅府過得並不好,不然的話,怎麼會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害死小翠呢。所以,這次,她才豈求老爺,讓她來保護小姐的安危。

    她、小姐和小翠她們仨人從小一起長大,從來就沒有分離過,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只不過是回了一趟家,自己最好的小姐妹就這樣冤死在軒轅殤的府內。這口氣,她說什麼也嚥不下去。如果不是為了小姐,她早就去找那個女人報仇了。

    「如月,你別衝動,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忍,忍是一門學問也是一門功夫,只要忍過一時,一切都會變得不同的。」李如兒也是自打小翠死後,整個人就變得與原來完全不同了,她內斂,收起所有的峰芒,就是不希望再有人注意到她。

    「可是,小姐,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受人家的欺負嗎?」如月真不明白,小姐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到底懂不懂得,什麼才是硬道理啊。這年頭,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她才不想當什麼受氣包呢?如果別人敢給自己氣受,保準自己立即給她一頓拳頭。

    「如月,你這樣讓我如何敢把事情交付與你。」李如兒不贊同的說道。她也知道如月的性子較直,但是這裡不是他們尚書府,這裡是軒轅府。這裡的人個個都巴不得看人笑話,恨不得這府內除自己外的人都死光光才好。

    他們在這裡沒權沒勢,雖說是半個主子,除了不愁吃不愁穿外,什麼也沒有。就連軒轅殤最基本的寵愛也沒有,所以她能做的,只有忍。

    想到軒轅殤,李如兒的心就有些不平靜。自己全身心愛著的男人,如今卻這樣對待自己。她豈能不恨,原以為,自己只要委曲求全,最起碼他能給自己一點憐愛,讓自己活得有尊嚴些。可是,最後,自己換來的是什麼?

    小翠是如何死的?她不想再追究,但是她卻不能不為她報仇。那個女人搶了本該屬於她的位置,得到了屬於她的地位。如果今天,是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那個碧玉又如何能羞辱得了自己,讓自己活生生地受這麼多的氣。

    只是,現在的她們太弱了,根本就無法與之相鬥。所以,這一切,自己只能忍。總有一天,自己會找到機會,為自己報這個仇。軒轅殤,莫輕狂,你們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加諸給我的全部還給你們。

    「小姐,為什麼我們要忍?」如月不懂,小姐怎麼變成了這要產,以前的小姐不是這樣的。那個敢愛敢恨的小姐去了那裡。以前的小姐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那小姐到底是如何在這個府內生活這幾個月的啊。

    軒轅府就真的那麼可怕嗎?能把一個好端端的人變成一個活生生的鬼。

    「如月,你只要記住一點。軒轅府不是我們自己的尚書府,在尚書府,我們為所欲為,沒有人也責備我們,但是,在這軒轅府內,不行,我們所有的行動,所有的一切都得聽命於人,除非有一天,我們能成為軒轅府真正的主人。這麼說,你明白了嗎?」李如兒就是擔心如月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要是給有心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看著如月臉上那不以為然的性子,李如兒就明白如月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看來自己剛才的那番話真是白講了。不過,也只是這樣的性子,才顯得如月的可愛,才顯得她是真正擔心自己的人,是那個說永遠會保護著她的那個人。

    「小姐,如月不懂得這些,但是如月只知道一點。小姐的話永遠是對的,只要小姐想讓我做的,我就是拼了命也會把它做好。小姐不願我做的,如月就什麼也不會去做。」如月知道自己的心思沒那麼細膩,想不通放多事情,那自己只要一切聽小姐的就行了,何必想那麼多呢?

    「你知道就好。」對於如月的一番話,李如兒身受感動。雖然她的生活總是充滿不幸,但是她卻擁有著愛著她的人,這其實比什麼都重要,只可惜,現在的李如兒想不通這個道理。我們期待著她能想明白的一天。希望那一天不要離得太遠。

    「那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如月對著李如兒問道。小姐既然這樣說,是不是小姐有什麼計劃了呢?

    「如月。」李如兒叫了聲如月的名字。

    「有,小姐,請吩咐。」如月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算了,你去把晚飯給我端來吧。」李如兒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好打發她去做些粗活。

    「是,小姐。」如月應了聲,就下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李如兒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對於今天的事,她豈會沒有感覺。碧玉的那句話更是讓她深惡痛絕,也更讓她加深了對輕狂的恨意。

    如果不是輕狂的橫刀奪愛,自己現在就是軒轅殤的王妃了,也是整個軒轅府的主母大人,豈會受盡所有人的氣,其他人馬結她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受盡眾多折磨。

    碧玉這個丫頭,她以為她是傻子嗎?她以為她看不出來她同樣是喜歡著軒轅殤的嗎?只是以前,她還是軒轅殤的未婚妻時,她就發現那丫頭對她的敵意頗深。當時,她沒深想其中的緣由,可自打有一次,她、軒轅殤和那丫頭一起在逛燈會的時候,她才發現到那個丫頭的情感,儘管那頭極力避免讓她發現。但是當時,她還是發現了。

    只是,當時的她,一心想著自己是軒轅殤的未婚妻,將來的王妃。沒有任何人會動搖自己的地位,也就沒有想過那麼多。

    可是,現在嘛,這到是個值得利用的機會。李如兒在心裡想著如何才能利用那個丫頭的能力幫助自己。

    這可是有夠搞笑的。兩人相互算計著,不知最後誰算計了誰?誰才能笑到最後呢?這是個值得期待的問題。

    一頓飯下來,讓輕狂吃得打膈,從來沒想過,原來吃太多的食物也是一種找罪受。軒轅殤的好意,卻是讓輕狂吃足了苦頭。

    輕狂一路打著膈回的房間,一路上,軒轅殤小心翼翼地跟著輕狂,什麼話都不敢說,輕狂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副難受的樣子,全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所以,軒轅殤只能在一旁賠著不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讓輕狂多吃點,補好身子。卻沒想過,輕狂的胃口到底有多在,反而一直在逼著她進食。害她現在膈應個不停,讓他見到也就裡也不太好受啊。

    走到房裡,軒轅殤不等丫環上來動手,而是親自倒好茶水,端起來,遞到輕狂手裡,臉上還露出笑意。

    輕狂看著眼前的軒轅殤,她也沒想到,軒轅殤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鷹帝國的不敗戰神,嫡親的王爺,居然會有害怕的一面。

    噗哧一聲,輕狂被軒轅殤的一舉一動給弄得哈哈大笑。見輕狂笑得如此開懷,也不枉他這麼努力地逗樂她。

    「輕狂,不要離開我。」軒轅殤突地上前,一把把輕狂抱在懷裡。臉深深地埋進了輕狂的肩膀上,令輕狂有些不知所措。

    輕狂的身子瞬間一僵,有點反應不過來。這些日子,與軒轅殤在一起,她都忘了好多事。軒轅殤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初他們不是說好了的嗎?如今,他到底想說什麼呢?

    「你怎麼了?」輕狂不懂軒轅殤的意思,輕輕地過了一句。

    「沒事。」軒轅殤回答道。

    「騙人,說,你有什麼事瞞著我?」輕狂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軒轅殤,軒轅殤說這話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輕狂,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事嗎?」軒轅殤不知為何,想起這件事來。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他自己也是稀里糊塗的。那段記憶總是在自己腦子裡忽隱忽現,讓他非常想徹底弄個清楚。

    「好端端的,你怎麼想起這個問題來了?」輕狂不明白軒轅殤提出這個事情,有何目的。

    「不是好端端的,而是我對五年前的事情有些記憶不是很完整。」這件事,軒轅殤誰也沒有說起過,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他和輕狂分開的。

    如果不是當年路經鳳城,看到那個與自己長相十分相似的男孩,他也不會刻意去追查整件事情。更不會知道,輕狂與自己曾經有一段過去。他很想知道,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誰讓他的記憶產生了混亂。

    如果自己一直想不起來,那麼這個危險就永遠存在於他們之間。他不想失去輕狂,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想要得到完整的記憶。

    「我對五年前的事情一無所知,我與你之間的事情更是沒有一丁點印象。」要不是有凌兒那麼一個可愛的小傢伙,輕狂肯定還以為自己是個大姑娘呢。

    話又說回來,輕狂本身是穿越而來,以前的莫輕狂到底跟軒轅殤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她那裡清楚,她們之間除了身體用的是同一個,思想,靈魂早就不是同一人了。

    「你也沒有嗎?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軒轅殤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那段混亂的記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天,他總是在想這件事情。他很怕,同樣的事情會再次發生。如果是那樣,他該怎麼辦?如果他沒有了記憶,輕狂也沒有了記憶,他們還會再相逢嗎?

    不,他不敢想像,失去她的日子,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影總是在他腦海裡轉動,揮之不去。她的一顰一笑,印在他胸間,讓他無法自拔,他實在難以想像,如果沒有她的日子,他該怎麼度過。

    「我不知道。」輕狂搖頭,自己來時這具身體就完全沒有關於軒轅殤的印像,好似沒有這段記憶似的。所以她也根本不瞭解發生了什麼事?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這是軒轅殤今天第二次這麼說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來,總讓他感到心神不寧,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所以,他急切希望能得到輕狂的保證,讓他可以放心。

    「你不棄我,我絕不離你而去。」這算是承諾嗎?輕狂不明白。這些日子與軒轅殤的日夜相處,也讓他逐步地瞭解到軒轅殤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謝謝。」軒轅殤緊緊地抱住輕狂的,不住地說著。

    有了輕狂的保證,軒轅殤徹底的放下心來,這些時日的相處,讓他明白,輕狂絕對是個重承諾守信用的人,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為了她,為了他們的將來,自己一定要努力查清楚,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一次,他決不會再次放手。那怕是他死,就算是下地獄,他也要拉著她。

    軒轅殤所不知道的是,這段記憶將會牽出太多太多的人,甚至於是他最疼愛最親近的人,不知當他得知一切真相之時,他還能下得去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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