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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皇帝再次被披著羊皮的狼啃掉了 文 / 湖瀾

    更新時間:2012-08-10

    深夜裡的皇宮依舊燈火通明,紅色宮燈懸掛於長廊之上,將長廊籠罩進紅色的薄霧中,長廊蜿蜒的姿態在黑夜中若隱若現。皇帝的寢宮中是沉寂的,鍍金香爐飄出裊裊白煙,輕輕繚繞,拂過榻上男子的面,淡淡的檀香味熏人心脾。

    軒轅凜半臥在軟榻上,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卻有些心不在焉,神思恍惚,玉扳指在搖曳的燭火下閃著瑩綠艷紅交錯的光,妖冶而漂亮。

    軒轅凜把視線落在搖曳不定的燭火上,沉思發起呆來。他此時的心情就像是眼前這支搖擺的燭火,慌亂搖擺不能安定。

    自那天之後,他就一直未去過雲棲殿,未去見過彌塵。穴道解開後,他驚慌失措地從那裡逃走,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因為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像,他的底線,他從未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男子壓在身下!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當今皇帝,怎麼可以……!

    軒轅凜單手撫住額,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彌塵怎麼辦,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彌塵,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珠簾微晃,燭火忽的跳躍一下,書架旁的屏風上突然閃出一個黑影,如鬼魅一般靜靜佇立在那裡。

    軒轅凜側過頭,發現了屏風後的黑影,他卻並不慌張,反而垂眸淡淡開口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我已派他進入天下第一山莊,一切順利,他會在一個恰當的機會將東西取到手。」一個低沉微啞的男聲在屏風後面響起。

    軒轅凜淡淡一笑道,「真是麻煩他了,也真難得你會同意這種事情。」

    「只要是皇上吩咐的事,不管是什麼,我們都會盡心盡力去完成,這也是我們存在的價值不是麼。」屏風後面的男子回答道,嘴上雖是說著恭敬的話,但語氣卻是平淡冷漠,毫無恭敬之意。

    「哦?」軒轅凜托起腮,玩味一笑,「如果朕下令讓你殺了他,你也會照做嘍?」

    屏風的身影微微一動,卻並不說話。

    「朕知道你的答案,你的答案就是,殺掉朕,不管朕是不是皇上!朕瞭解你,你很忠誠,但同時你對感情也是偏激瘋狂的,所以朕想,如果讓你必須做出選擇的話,你必會選擇用偏激的方式毀掉所有人。」

    軒轅凜說這一番話時,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只有在講到最後一句話時,笑容才淡了下去,他的表情肅穆威嚴,目光如炬,語氣冰冷沒有溫度,軒轅凜身上完全散發著一種帝王特有的王者霸氣,氣魄凌人,不容許人心存半點忤逆之意。

    屏風後面的男子冷哼了聲,並不被凌人的帝王氣勢所壓迫,但他的聲音略微變輕了些,頗有妥協之意,「我會盡量保持理智,但是,還是請皇上以後最好不要亂開這種玩笑,於公,他是你隱藏的強大勢力,於私,他可是你的皇弟,你怎麼可能會捨得殺掉他。」

    「朕自然不會對最信任的皇弟下手,下手的可是你啊,皇叔。」軒轅凜雙手環胸,朗朗一笑,銳利的目光一轉,別有深意說道。

    屏風後面的男子又開始沉默,過了會他才道,「對他,我勢在必得。」男子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軒轅凜砰地一掌拍上桌子,震聲如雷,「他是朕的皇弟,也是你的親皇侄,如此亂.倫之事,朕若是不阻止還有何臉面面對軒轅氏的列祖列宗!」

    「皇上若是真這麼想,便把雲棲殿的那位貴客送出宮吧。」

    「你……!」

    「若是連你都做不到,有何資格管我,男子戀情本就是禁忌之情不容世俗所容,再多個亂.倫之罪,我又有何懼!」

    「……你還是如此狂妄,皇叔。」

    屏風後面的男子冷哼一聲,不予置評。

    「皇上,臣有事稟報!」殿外突然響起御林軍統領林青的聲音,響亮的聲音帶著少見的急切。人雖在殿外,聲音卻是響徹大殿,內殿之中餘音迴響。

    「林青,進來吧。」軒轅凜不慌忙地坐起身,銳眼斜瞥了屏風,屏風上的黑影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不見。

    林統領推門而入,快步走進內殿中,只見皇上正坐在榻上,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神情悠哉。他利落地單膝跪地,抱拳朗聲道,「稟報皇上,剛才有太醫院的人來報,說雲棲殿的公子染了風寒。」

    「什麼?!」軒轅凜從榻上翻身而下,站起身就如旋風般直接往外衝,臉上焦急帶怒,甩著袖子暴怒道,「一群混賬東西,怎麼把人照顧得生病了!回頭把伺候雲棲殿的奴才全都拉出去斬了!」

    林統領悄悄撇嘴,現在急了吧,他突然想起那個伺候在彌公子身旁的總是低著頭的深藍色身影,不由道,「皇上,雲棲殿奴才們的主子是彌塵公子,斬人是不是該先經彌塵公子同意?」

    軒轅凜頓住腳步,神色不由惱怒,「那就先留著他們的小命!」語畢,抬腳繼續向外衝。

    眼見著皇上就要奔出內殿,林統領又喊道,「皇上!」

    「林青你有沒有完!有什麼狗屁事就一下都說完!」皇上停住腳步暴跳如雷得大吼。真該貶了這個膽大的林青,他都這麼心急了,還故意和他作對地一遍遍叫住他!

    「皇上,臣只想提醒您,您忘穿鞋了。」林青面不改色道。

    軒轅凜聞言低下頭,果然見自己正赤著足,他臉色瞬即陰晴不定,有氣又不能發,最後揚眉怒道,「……還不快把鞋拿過來!」

    軒轅凜瞇眼,別以為他沒發現林青那張死人臉其實在偷笑,哼,這傢伙真是越來越討厭了,找個機會就把他貶到邊塞去。

    「遵命。」

    雲棲殿。

    茶花憔悴,朵朵都低著頭無精打采地藏在葉間,不見勃勃生機。月光冷清,夜風吹拂,茶花在風中零落,無人憐。

    李沐守在雲棲殿外,大殿的門緊閉著,他擔憂地來回踱著步,還時不時地看看緊閉的鏤空花彫朱木門。

    他是被彌塵趕出來的,公子說要一個人清靜會,讓他別去打擾他,可是公子正生著病,他怎麼可以不在他身邊伺候著呢,可是如果違背公子的命令闖進去的話他又怕公子會怪罪,他倒不怕公子會懲罰他,他只怕公子會將他趕出這裡不再讓他伺候。

    公子可以唯一一個能讓他心甘情願服侍的人,他不想離開公子。

    「皇上駕到。」宮外遠遠地響起太監尖細的聲音。

    李沐急急跪下,心裡疑惑,皇上怎麼會突然來了?難道皇上知道公子病了?

    自從那天容妃大鬧雲棲殿,皇上從這裡離開後就再沒有來過雲棲殿,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那天之後彌塵公子就變得有些不對勁,雖然公子還會和往常一樣窩在榻上賞窗外的茶花,在清晨午後練劍,在夜晚秉燭讀書,但是他還是發現公子變得怪怪的,有時會莫名地微笑,有時會深沉地思索走神一天,有時會頻頻望向窗外,穿過盛開的茶花,將視線遙遙落在遠處的宮門。

    公子是在等誰麼?也許他知道公子在等的人是誰。

    他不知道公子在宮中到底是什麼身份地位,公子不是皇親貴族,卻能住進皇宮,自公子進宮後皇上就未再召嬪妃侍寢過,幾乎夜夜流連於雲棲殿,所以太監宮女就在私下紛紛猜測謠傳公子是皇上的禁臠。

    但是他一點也不信,公子是那麼的溫文爾雅,舉止不俗,就像是出淤泥而然的蓮,恬靜清雅,怎麼可能會是皇上的禁臠呢!雖然,雖然皇上好像真的對彌塵公子很不一般……

    那又如何呢,他的主子永遠都是彌塵公子,不管公子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

    一雙黃色繡著龍紋的靴子停在李沐眼前,李沐叩頭,「奴才拜見皇上。」

    頭頂響起皇上軒轅凜冷冷質問聲,「彌塵呢?主子病了身為奴才怎麼不在裡面伺候著!」

    「奴才照顧主子不周,甘願領罰。」李沐什麼也沒解釋,額頭貼著地頭也不抬地淡淡說道。

    「很好,將這個奴才拉去……」

    「皇上!」

    被人打斷了話,軒轅凜表情不善,刷地扭頭瞪向身後的林青統領,恨恨咬牙道,「林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撓朕!」

    林青面無表情地抱拳,聲音洪亮道,「臣不敢,臣只是想說,此人是臣的表弟,臣願代他受罰!」

    李沐錯愕抬頭,正好對上林青的雙眸,他心一跳,忙低下頭躲避那灼灼的視線。這人是怎麼回事?!

    軒轅凜危險地瞇起冷眸,「林青啊林青,你以為朕不清楚你的身世麼,你一個孤兒竟還有表弟,別告訴朕這個表弟是你今天才認的!連朕你都要欺瞞,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啊!全部都在這裡跪著,沒有命令不准起來!等朕出來就準備受罰吧!」

    軒轅凜厲眼瞪了兩人,隨後甩袖推門進了雲棲殿,再反手將帶上門,結果力道一沒控制好,關門的聲音大了些。

    「有氣也不用那我的門撒氣吧。」內室響起了彌塵的聲音,他的聲音微啞,可能因為是生病的緣故,顯得有些有氣無力,溫潤的聲音裡帶著一些慵懶。

    軒轅凜心砰地一跳,原本焦躁易怒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現在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想念他,想聽到他的聲音,想見到他的臉,還想……親吻他的唇。

    雙腿彷彿自己有了意識般,慢慢想室內走去。近了,近了,離他越來越近了,僅僅數步之隔,他幾乎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聞到他身上獨特的清香,感受到他那如春風般地氣息……

    軒轅凜微顫著手指撥開珠簾,琉珠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叮咚聲,雀躍的聲音也牽引了軒轅凜的心,期待忐忑的心變得有了一絲絲的歡快,就要可以看見他了,如此想著,心像長了翅膀般,在胸膛裡亂撞著,想要飛出來立刻飛到彌塵身旁。

    他嘩啦一下子撩開珠簾,毫不猶豫地大跨步邁進來,走近內室的軒轅凜頓住腳步,珠簾在身後稀里嘩啦作響,軒轅凜輕摁著胸口呼氣,忡忡地看著床簾後模糊的身影。彌塵,你要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讓我為你瘋狂地迷戀,為你改變,不再像個無情的皇帝,為你不知所措地想學著如何去愛一個人,想將你呵入懷中,永遠將你鎖在身旁,哪怕是以江山做囚牢!我一直期望著有一天,你可以主動走近我懷裡……

    而我卻怎麼也想不到你的野心是將我摟在懷裡,而不是走進我的懷裡,你要我該拿你怎麼辦,彌塵……

    「進來了怎麼不過來,不想看到我?」床簾後響起彌塵的聲音,一隻手掀起床簾,露出一張蒼白依然帶著微笑的面容。彌塵半靠在床上,身後靠著一疊真絲軟枕,他無力地將頭歪歪靠在床柱上,但他看著軒轅凜時卻還是燦爛地揚起唇角,如凌雪綻放的白梅,脆弱,卻絢爛。

    看見彌塵的那一瞬間,軒轅凜什麼都忘了想,他快步走到床前,在床邊坐下,一手緊緊握住彌塵纖細的手,一手撫摸上他蒼白虛弱的臉頰,雙眸裡滿是濃濃的疼惜,「笨蛋,你不是練武之人嗎,怎麼還會生病呢。」軒轅凜的聲音很輕很輕,溫柔地如夜風拂過平靜地湖面,漾起層層漣漪。

    「可能是每晚在夜裡倚著窗戶時,不小心染了風寒了吧。」彌塵半垂眸,微微一笑道,他的睫毛上凝結著一滴淚珠,眸底是淺淺的憂傷。

    軒轅凜心中一痛,傾身將彌塵抱在懷中,「你是在等我,對麼……」

    「嗯。」彌塵低低應道,淚滴眨落,墜進軒轅凜的衣衫內,灼熱了他的胸口,不知所措地痛。

    「我……」

    彌塵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唇,眸裡幽湖朦朧著薄霧,「我一直擔心,那日我是不是傷了你,讓你不想再來找我,我好擔心……你會一直不原諒我,凜……」彌塵移開手指,將唇印了上去,碰觸即離,只感覺到了短短的溫度。

    彌塵的眼眸是淌出濃濃情意,化成一張網,溫柔地將軒轅凜縛在其中,軒轅凜沉迷著,心彷彿喝醉了一般,暈眩在彌塵的溫柔眸子裡,讓他不能思考,也不願思考。

    「凜,我喜歡你,我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想否決它,所以我才會跟你回了皇宮,皇宮是我的囚牢,但為你,我甘願陪你在這囚牢裡一直到死。」彌塵捧著軒轅凜的臉,溫柔地吻著他的眉毛,眼睛,鼻子,下巴,彌塵在每一處都落下了最深情的吻。

    軒轅凜的心劇烈地跳動著,他覺得身體好像飄到了雲端,被雲朵溫柔地包裹著,撫摸著,耳邊是彌塵神情的告白,臉上還殘留著唇瓣的溫度,一切好像都是在做夢一般,美好地讓他不願醒過來。

    「那天我強要了你,是因為我嫉妒,嫉妒你後宮的那些女人們,我要完全地擁有你,身心的裡裡外外都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你。凜,你是我的對嗎?」

    「對,我是你的。」軒轅凜狠狠啄了口誘人的粉唇,他的心裡是滿滿的欣喜,原來他也是如此愛著他,渴望擁有他。

    彌塵笑彎眸,回啄了口,唇齒相貼,一邊吮著軒轅凜的唇瓣,一邊呢喃道,「那你還會怪我麼,我強要了你,你很痛對吧,是我的錯,我不該執著強求讓你做下面的承受一方,愛本來就是相互包容,若是心裡有對方,愛著對方,在上在下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和我歡愛的人是凜,我願意做承受一方。」

    「塵……」軒轅凜感動不已,唯有深深吻住他才能表達他此時的心情。他幾日來胡思亂想,竟沒有塵把愛看得透,是啊,只要愛著對方,歡愛的人是自己心之所愛,那麼在上在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深吻的兩人慢慢滾到床上,彼此衣服皆是凌亂,呼吸粗重,軒轅凜雙手撐著床,俯視著被汗浸濕額頭的彌塵,他的青絲散亂地散在床上,胸口敞開,露出性感的白皙胸膛。軒轅凜深了眼眸,吻了耳垂,嘶啞著聲音輕喃出聲,「讓我愛你,塵……」

    彌塵點點頭,軒轅凜就如猛虎下山之勢迅猛急切地開始掠奪彌塵的身體,唇被蹂躪得紅艷欲滴,他又埋頭啃吮起滾動的喉結,雙手同時肆意地扒扯著彌塵身上的衣服。

    「咳咳,咳咳咳!」彌塵突然掩唇咳嗽起來,軒轅凜慌張抬起頭,眼裡透著擔憂,伸手探上彌塵的額頭,臉上儘是自責惱怒的表情,「我真是混蛋!我怎麼都忘了你生病了。塵,我們不做了,等你要好身體再說,好不好?」

    彌塵握住軒轅凜的手,眸裡泛出層淡淡薄霧,他微微搖頭,固執道,「可是,我想要,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你是屬於我的,你不會再離開我,那幾日我好怕,凜,讓我安心,求你。」

    軒轅凜吻上彌塵的額頭,憐惜地低歎,再怎麼堅強的人,生了病都會變得脆弱柔弱敏感呢,塵,都是我的錯,因為一己之私而忽視了你。

    可是塵生著病,身體柔弱得根本不能承受他歡愛時的粗暴,又不能不讓塵安下心……要怎麼做呢。軒轅凜煩惱地以臉蹭著彌塵的臉頰。

    啊———

    只要歡愛之人是自己心之所愛,那麼在上在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軒轅凜抱著彌塵的腰翻了個身,變成了他在下,而彌塵則壓在他身上。軒轅凜柔聲道,「今天,我讓你擁有我。」

    「凜,我會好好愛你。」彌塵眸裡眨著不敢置信的欣喜,俯身吻了軒轅凜的唇角。

    「來吧。」軒轅凜慷慨赴死模樣地揚起頭,準備接受彌塵對他的疼愛,他已經感受過一次了,一想到那次的歡愛,身體就忍不住要輕顫起來,雙手無措地抓住床單,連心跳也加快了。

    那次的歡愛給軒轅凜的身體留下了極深的不可磨滅的記憶,帶著憤怒的,瘋狂的,粗暴的,刺激的歡愛讓軒轅凜在承受中最後被做得都昏迷了過去。

    「凜,我沒有力氣脫你的衣服……」彌塵眨著眼睛無力道。

    「……我自己脫。」軒轅凜眼一閉,扒起自己衣裳來。

    「凜,我沒有力氣,你自己把腿張開好不好……」

    「……好。」軒轅凜閉著眼扭頭,將自己的腿張開。

    「凜,張得還不夠大……」

    「……」軒轅凜抿唇,上手將自己的腿張得大大的,任君採擷。

    「凜,我沒有力氣,你自己做擴張好不好……」

    「……我不會。」軒轅凜顫聲道。

    「凜,我可以教你,先把手指吮濕,然後再伸進後穴裡,來回抽.送擴張,然後再加至兩指,三指……」

    「……」軒轅凜僵住,眼睛死死瞪著彌塵。

    「凜,我沒有力氣,讓我安心好不好……」彌塵無辜地眨著眼睛,柔聲道。

    「……好。」軒轅凜咬緊唇,雙腿大張著,將吮過的手指向自己後穴探去,他難堪地以手捂面,自己身為皇帝卻在做這麼羞人的事,強烈的羞恥心讓他全身都顫抖著。

    「凜,你真是我的寶貝……」彌塵幽湖般的眼眸漸漸深了下去,成為深邃的古潭,深不見底。他覆上軒轅凜的身體,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軒轅凜在慾海中沉淪,清醒的意識被**蒙蔽,他隱約覺得自己被騙了,可混沌的大腦又無法思考,他的身心都被彌塵牽引著,迷失在**之中。

    雲棲殿外。

    「殿內好像有什麼聲音?」李沐擔憂地抬起頭,望向緊閉的殿門。

    林青側耳細聽一番後,嘴角微微一勾,拽著李沐的手起身就往外面走。

    「喂,你幹嘛!皇上說過跪在這裡不准起來的!」李沐不解林統領的行為,一邊低斥,一邊反抗。他不想再犯錯,而且他又有些擔心公子在裡面的情況,怎麼可能會乖乖任林青拉著走。

    「如果我們繼續呆在這裡,皇上出來後一定會斬了我們的腦袋。」林青不願多做解釋,長臂一撈,將李沐扛在肩上向外面走去,任李沐怎麼叫喊打踹都不鬆手。

    「混蛋!放我下來!」

    「我挺喜歡混蛋這個稱呼。」

    「豬!放我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豬肉。」

    「……!」

    次日清晨。

    雲棲殿內,內室濃濃春意稍歇。折騰了軒轅凜一夜的彌塵終於良心大發,決定放過可憐的皇帝。軒轅凜已昏睡過去,彌塵將弄髒的被子甩下床,瞇眸懶散地打了個哈欠,他神情饜足,春風得意,半瞇著眸,嘴邊還勾著抹笑意,完全就像只剛偷腥完的貓,哪裡有半點染了風寒身體虛弱的樣子。

    彌塵將人牢牢摟在懷中,吻了下懷裡人的耳垂,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補覺。

    我可愛的皇帝,你心甘情願地跳入我精心設下的陷阱,別想再逃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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