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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八章 納蘭家 文 / 均寧

    「如果他真的是絕殺的高層,那麼他的身份就不會太低。犬養三郎雖然身為大和銀行的副行長,卻也效忠於雅扎庫,算不上高級的成員但地位也不會太低,某些事情上還是有些決策權的。」

    肖傾宇略帶沉思的開口說道,犬養三郎主要在於他的背景特殊,是幕府時代的一個落魄的貴族家庭,距今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

    他所附屬的家族,如今依舊存在於日本的政界,雖然不位居首相或者議員之列的人物,卻也絕對舉足輕重,犬養三郎主要就是為家族提供資金,這樣的人也會受到家族的重視,這樣的一個人出來找一個貴公子,明顯就是有些不正常。

    「也就是說,那個人在絕殺的地位會高到我們意料之外!」莫心然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這件事不太好辦,蕭纖嫿雖然救了對方,但絕殺的人也已經死了,犬養三郎勢必會知道那個人會是他要找到的人,兩頭雙方都不討好的行為。

    「所以我才要去一趟台灣!」蕭纖嫿呢喃自語的說道。

    莫心然的嘴角抽搐,對於這件事情好像不太讚許的樣子,卻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要不是公司離不開自己的話,她一定和她去台灣逛逛,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度一次假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這樣的機會。

    看到她的傷口雖然淡化,卻還是讓人難免有些心驚,那一槍指明是打在心臟上的,可卻還是偏頗的打在了左肩,這才撿回了她一條命。

    「你的身手不錯,看來以後我也要勤加練習,說不準我也可以在關鍵的時刻撿回一條命。」

    莫心然有些感歎的說道,雖然這話非常的不好聽。可在場的三個人卻沒有一個覺得這話有錯,他們也位列上流的社會當中,可很多的事情也由不得他們自己去選擇,仇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被暗殺的次數也是時不時的就發生,這話粗理不粗。

    蕭纖嫿輕輕的撫上了自己的耳環,倒是什麼也沒有說,她這次可以平安的逃離,卻不是身手好的緣故,完完全全是因為那把這個耳環。或者說是這把從未出竅的劍。

    蕭纖嫿清楚的看到,那顆子彈就要靠近心臟的時候,耳環上發出一陣輕鳴。之後離心臟不到兩米的地方閃過一道紅光,將子彈硬生生的打偏了,而且看起來就像是自己的身手不錯,好不容易才躲過了那枚子彈一樣。

    當時韓夜夕和其他幾個人的角度都沒有看清楚,唯一一個看了清楚的人。早就成為了蕭纖嫿的手下亡魂,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要是個人都會有一兩個保命的符咒,蕭纖嫿相信身旁的三個人也一定會有,只是其他的人都不清楚而已。

    「那你們去的時候,還是不要隱藏身份會比較的好。雖然同樣會有一些危險,也許會發生一些刁難的事情,卻不會有性命的問題。」

    肖傾宇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樣類似的事情也在他的身上發生過,他並不是非常的著急,只不過,這次出事的是蕭纖嫿,對方也是一個麻煩的人物。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蕭纖嫿點了點頭,優雅的再次起身。雖然很不想參加這樣的宴會,卻要將很多的事情處理完整,然後快點兒離開的好。

    台灣納蘭家的大宅

    「四少爺已經很晚了,喝點兒熱湯,早點兒休息吧!」一個打扮隨意而休閒的男子,端上了一碗剛剛燉好的豬骨海帶湯,奶白的湯麵上飄著一層薄薄的蔥花,隱約而出的熱氣散發著蔥花的清香,勾引著人的味蕾。

    納蘭東卿眼眸都沒有抬一下,手上還有不少的文件要處理,根本沒有時間好好的休息,剛剛開始處理家族事業的適合果然是最麻煩的,「放在一邊上吧!等我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再喝,阿慎,很晚了你要是太累了就先去睡吧!」

    阿慎聽後覺得有些淒涼,「要是老爺還在世的話就好了,少爺也不必那麼麻煩了,現在這麼大的一個攤子,確實不太好處理。」

    納蘭東卿聽後一頓,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踱步到窗戶前面,望著天空中的那輪孤月,心中也多少有一種紅塵寂寥的感覺,「阿慎,你說,我爸這次去媽祖廟的路線和往年一樣,都是好幾輛車同時使出莊園的,他們是怎麼知道爸爸坐在那一輛車裡面的?」

    阿慎搖了搖頭,當時他並不在幫會裡面,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清楚,「知道老爺會坐那一輛車的,只有下面的三個堂的堂主,我回來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傷到動脈了,只是希望可以見您最後一面,可到最後還是……」

    看著他落寞的樣子,納蘭東卿也不是多麼好受的,安慰性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沒關係,現在最為主要就是守住爸爸的家業,阿傑已經不在了,我不希望你再出什麼差錯,爸爸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一定會查出兇手的。」

    「阿傑執行暗殺計劃失敗,那是他沒有本事,這事兒要是想報仇也輪不到咱們。老爺子的仇一定要好好的算算,現在下面的三個堂主整天虎視眈眈的,除了雲叔對於您還算是忠心外,另外的兩個人可是活動平平,對您少主繼承老爺子的位置,可以說是非常的不滿。」

    納蘭東卿歎了一口氣,他身為絕殺的少主,卻被下面的兩個堂主壓制的動彈不得,只能算得上是他的無能。

    他納蘭東卿是絕殺的四少爺,也是絕殺的少主,絕殺的上一代當家人風流成性,在看到妻子連續生了三個女兒之後,有些心灰意冷希望他的兒子可以繼承家業,就打算將外面的私生子抱回來,哪知道妻子再次懷孕,而且讓他得償所願的得了一個兒子。

    老子家主納蘭鳴大喜過望,給他取名納蘭東卿,到哪裡都帶著他,給了他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條件。十八歲後就送他前往俄國留學,可惜美好的生活終究會有結束的一天。

    每年到十二月份的最後幾天,納蘭鳴都會到媽祖廟祭祖,身為絕殺的當家人納蘭鳴對於自己的安全還是非常的看中的,每次慣例的出行都會安排七八輛車,向七八個不同的方向行駛到同一個地方,自己坐在其中的某一輛車上。

    這次的媽祖廟祭祖事件就出了意外,車子行駛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就遇到了暗殺事件,雖然只是傷到了大動脈。醫生也說明只要有合適的血漿就不會有危險,可納蘭鳴的年紀畢竟大了,一番折騰之後還是力不從心了。

    彌留之際。最後的願望就是再一面自己的兒子納蘭東卿,希望他可以盡快的回到台灣,趁著他還有力氣的時候,他要向大家宣佈,他納蘭鳴要將所有的事業都交到兒子的手裡。

    納蘭東卿接到家裡的電話後。訂了一張最快的機票,帶著身邊的侍從正要趕回台灣的時候,卻遭到了俄國政府的挽留和各種各樣的刺殺行動,為首的人就是那個叫做犬養三郎的男子。

    萬般無奈之下,卻聽到相交多年的好友即將前往香港,參加家族裡面一場非常重要的聚會。霍家是香港的巨鱷了,在台灣也有一定的影響力,納蘭東卿向對方表明身份後。還是希望可以和他一起回到香港,然後請霍老爺子出手相助。

    犬養三郎在得知納蘭東卿要去的地方不是台灣,而是香港的時候,馬上用手上的權利和大陸方面的人進行了交涉,卻沒有細查那艘客輪的主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為了抓捕納蘭東卿的時候更加的順利,他刻意的支了他身邊的保鏢阿傑。

    卻不想在客輪上強行搜查的時候。得罪了蕭家的三個兄妹,納蘭東卿也是陰差陽錯的跑進了蕭纖嫿的房間,原本只是想躲避犬養三郎的追捕,卻也意外的為他解決了,幫他回到台灣的所有難題。

    回到台灣後,他還是沒有來得及見父親的最後一面,回家之後,就聽到大廳裡面三個堂的堂主在爭論著納蘭鳴的身體狀況,還有就是一定要見到自己。

    絕殺的下面分為三個堂口,每個堂口下面都有自己的兄弟,追風堂由顧裡來掌控,主要就是負責就是情報的調查,上血堂主要負責暗殺行動,是堂口內最為危險的,掌權人是楊沫,最後的一個堂口叫做空月堂,主要就是稅收和商業性的問題,掌管著絕殺的財政大權,另外還負責一些兄弟的賞罰事宜,凡是都有雲崢來負責。

    總的來說,三個堂口之間各有長短,手上的兄弟更加是層次不齊,納蘭東卿雖然身為絕殺的少主,手上除了納蘭鳴的暗殺隊,手上幾乎就沒有任何的勢力,為了不影響到父親的病情,他只能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換了一件衣服,回答客廳與他們糾纏。

    納蘭東卿在俄國主要學習的是醫學方面的知識,從而對於心理學方面也有不淺的研究,見第一面的時候,他就覺得楊沫和顧裡兩人心裡有鬼,最後三人只能姍姍的離開。

    納蘭東卿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父親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昏迷著,手上還握著那支暗殺隊的信物,當午夜的鐘聲敲響的時刻,一代梟雄納蘭鳴還是與世長辭了,享年59歲。

    「我知道,父親的仇和楊沫還有顧裡脫不了干係,當初我在國外這件事,也只有父親的幾個親隨知道,還有的就是三個堂主知道這件事。我還沒有回到台灣就遭到了日本人的追捕,後來,又是俄國政府的扣留,這件事本身就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

    想起這件事,納蘭東卿多少有些心有餘悸,慢慢地黑暗長夜總要面對一次次的暗殺行動,身為一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大少爺,還是非常艱苦的一件事。

    阿慎點了點頭,也贊同納蘭東卿的說法,「老爺子當初坐車的時候是臨時挑選的,當時只有楊沫堂主和雲崢堂主,顧裡堂主說是有事情要處理,事後才前往媽祖廟。當時二樓的傭人小蘭,還看見顧裡堂主在二樓窗戶邊上鬼鬼祟祟的,後來。去了老頭子的房間不知道幹了什麼。」

    「他一定是在那個時候觀察了爸爸的出行路線!」納蘭東卿一拳打在身旁的桌子上,心中是感慨萬分,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能報仇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揪心,「早晚有一天,我會將爸爸還有自己的那筆帳和他們算個清楚的。」

    阿慎點了點頭,少爺就這個決心就好,只是想來想去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子,「四少,你知道我這個人最快也不太會說話。可有件事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那個三小姐的事情您要怎麼處理?」

    納蘭東卿聽後也覺得非常的為難,他的三個姐姐成年之後就各自婚嫁了。大姐和二姐沒有想太多的事宜,比較喜歡安穩的生活,直接找了一個商業的公子結了婚,唯獨三姐卻是嫁給了幫會裡面的人物,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顧裡的獨子,納蘭家和顧家從某一點上來說就是姻親世家。

    搖了搖頭,「是啊,三姐的事情比較難處理,這樣吧!暫時先不要告訴她,要是要是我成功了的話。就讓她獨居,然後再找一個好一點兒的人結婚,按照我們家的勢力來說應該不難。要是我失敗的話。就給三姐安排一條後路,要是沒有我的支持,三姐在顧家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阿慎點了點頭,那個時候顧家的豺狼,只怕會將三小姐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可那個時候,只怕三小姐會恨上四少了。」

    納蘭東卿苦笑連連。「我們現在還有別的辦法了嗎?只能暫時走一步算一步,但是爸爸的家業絕對不可以敗在我的手上,這是我對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的承諾。」

    阿慎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一直非常的重視四少爺,四少爺也一直將絕殺的正興當做自己的責任來看待,這樣下去究竟是好還是壞,「不說那些不開心的,少爺,您子俄國交到女友了嗎?要是沒有的話,雲霄小姐可是一直等著您哪!」

    納蘭東卿聽後,立馬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哪壺不該提哪壺!」

    雲霄是雲崢的女兒,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叫做雲林,雲霄的性子有些偏於男性話,喜歡穿著緊身衣到處亂竄,喜歡機車、騎馬一些比較男性化的運動,而且不喜歡留長頭髮,剪了一個短頭髮,雖然樣子非常的漂亮,卻還是有些假小子的味道。

    雲林、雲霄還有納蘭東卿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納蘭東卿前往俄國學習醫術,雲霄也前往英國學習商業管理,回來後幫他的父親打理生意,經營的倒是有聲有色。

    雲林和納蘭東卿一樣,也對於醫學非常的著迷,對於商業上的事情並不是非常的感興趣,和妹妹一起前往英國的時候,就報考了英國皇家醫學院。

    兩兄妹回來的時間要比納蘭東卿要早一些,現在一個在幫父親打理生意,一個在一家大型的醫院工作,深受院長的重視,唯一沒有變的就是雲霄那個假小子的性格,處處爭強好勝要不是從小就認識她,納蘭東卿真是會懷疑她的性別。

    阿慎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隨意的往後面的沙發上一座,他和納蘭東卿也是一起長大的,阿傑是納蘭東卿成年之後才到他身邊的,三個人的關係倒是也不錯,但真的要論起親厚程度而言,納蘭東卿和阿慎才是最親的。

    「我倒是不想提,可家裡面就只有雲叔是對你還算是支持的,大概就是看著你是老爺子唯一的兒子,和他的兒女還算是親厚這一點上,才會那麼不留餘力的幫你,要是你不想娶他的女兒,只怕他會和你翻臉。」

    納蘭東卿到了一杯清水,有些不屑的笑了笑,「你好像有些事情搞錯了,就算是他和另外的兩個堂主也一起叛變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納蘭東卿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色和殺意,雖說他現在的助力是越多越好,可很多的時候敵我雙方還是不成正比例的。

    就好比是現在,要是他失敗了,雲崢和他堂口手下所有的兄弟最好的下場,就是穿小鞋去坐冷板凳,稍微差上一點兒就是死無全屍,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納蘭東卿才是堂口裡面的主子,這個世界上向來都只有他命令別人的,還沒有靠著聯姻來維持這虛偽的關係。

    「雲崢叔的事情看起來忠心耿耿,可人都是會存在一定私心的,你不用急著反駁我。」看著阿慎欲將起身的樣子,納蘭東卿就差不多知道對方想要說些什麼了,「要是我成功的拔掉了那兩個叛徒,可最後還剩下一個堂口,這樣下去就是一家獨大的場面,對於我們納蘭家來說還是非常不利的。」

    阿慎的嘴角抽搐,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他的要求還真是有夠多的,「看來你還是真的非常的忙,堂口的爭執結束後,你還要好好的安慰雲家才行,不然有人會說你忘恩負義,幫裡的弟兄們也會有意見的。」

    「我會處理好的!」納蘭東卿看著手裡面的清水杯有些落寞的笑了笑,這樣的位置還真是高處不勝寒,想必那個人也和他差不多吧!

    想著那個白色而帶著絲絲寒氣的身影,納蘭東卿的嘴角就勾勒出一抹黯淡不明的笑意,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又身處何方哪?

    「哦!你笑了,四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阿慎用手肘在他的肩膀上一撞,笑容之間有些曖昧不明。

    納蘭東卿有些惱怒,又有些好像心事被捅破時候的窘迫,「沒有!」冷冷的一聲吼過,轉身繼續處理他的事情去了。

    在他身邊伺候多年的阿慎卻清楚的知道,絕殺的少主此刻害羞了,從身邊抽出了一個文件袋,「真遺憾,我還特意的查了一下那個幫助過的女孩,現在看來是沒有那個必要了。」

    阿慎看著文件袋笑意盈盈的說著,卻在下一刻就感覺自己面前的光線,好像被什麼高大的物體遮住了,一抬頭手上的文件就被抽走了,阿慎的嘴角不斷的抽搐,這個納蘭東卿也真是的。

    納蘭東卿撕開文件袋之後,越看越震驚,不可置信的轉身問道「你確定這是真的,你中間沒有參雜任何的水分?」

    阿慎攤了攤手,一副你不要問我的樣子,他也非常的希望納蘭東卿,可以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豪門當中難免還是有聯姻的架勢,更何況還是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納蘭東卿的婚約伴侶就顯得尤為重要。

    在那次游輪的宴會後,他樣子就有些奇怪,某些時刻有些心神不寧,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才去打聽了一下,最後的結果只能讓他嘴角抽搐,雖然做好了心裡準備,大概猜得出犬養三郎都害怕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最後還是成為了天方夜譚。

    「四少,你要想娶這個女孩的話,我想難度一定非常的高!」此刻的阿慎非常鄭重的告訴他,這是一個非常殘酷的現實。

    納蘭東卿從口袋裡面掏出打火機,將手上所有的資料付之一炬,他一點兒也不擔心犬養三郎會找蕭纖嫿的麻煩了,只要蕭纖嫿不給他好看,已經算是犬養三郎走運了。

    「既然她來到了台灣,那麼三天後不是有堂口兄弟的聚會嗎?給她也發一份邀請函,叫上幾個小明星,到家裡來轉轉,算是在新年的時候增添幾分喜慶。」

    「什麼?你真的要這麼做?」阿慎的臉頓時拉的老長,「可到最後,她和雲霄小姐撞上了怎麼辦?」

    納蘭東卿沒有在意的說道「撞上了就撞上了,她在台灣就遲早會和我見面,和雲霄相遇,現在我只是把時間提前了而已,我在香港的事情,雲霄應該有調查。」

    強詞奪理,阿慎的心裡面叫苦連天,後悔把那份資料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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