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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五章 遭劫 文 / 困的睡不著

    幾個人索性就靠在車上或蹲在路旁等信,等蘇懷青的消息,等於青然的消息。

    現在的時間已經下午了,宋三缺決定最遲等到天黑無論什麼樣的消息傳來他都必須要摸進去。

    他真怕在耽擱下去,就算天王老子來也於事無補了。

    就算最後把罪魁禍首給辦了,可宋三缺要有了什麼閃失怎麼彌補?

    身體上的創傷也許可以治療,但如果是精神上和身體上的呢?

    蘇懷青掏出煙來給三人遞上然後點著了說道:「三哥,他們是保護我的人,家裡派來的」

    「嗯」宋三缺瞄了他一眼,知道這小子是給自己交底了。

    蘇懷青歎了口氣後說道:「其實不是我有意瞞著你和三妹,而是我的身份實在不太好說······說了,你們信了那咱們之間的距離也就遠了,我們家是豪門,我還真怕你和三妹起了一入豪門深似海這樣的念頭」

    宋三缺笑了,說道:「到還真是,如果你小子一開始就表露身份三妹要是跟了你,我打斷她的腿」

    蘇懷青接著說道:「本來我想找個合適的時機再說,但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我要是在瞞著三妹那就危險了,我給家裡打了電話找了頂樑柱,老爺子給了信說是需要時間操作一下」

    宋三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現在說也不晚,如果你小子能扛得住豪門裡的那些是非,讓小妹入了你們家不受苦受累不受口水埋怨,我看這事能成」

    蘇懷青苦笑著說道:「先把三妹弄出來再說」

    完了,他又狠心說道:「這次三妹要是出來沒遭罪還好,要是真受了委屈我拼著不當這蘇家三代的接班人也得讓罪魁禍首付出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代價」

    宋三缺掐滅自己手裡的煙頭,淡淡的說道:「在我看來他的代價只有一種結果」

    一直沒吭聲的武雀忽然抬頭說道:「三哥,我來」

    宋三缺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我們哥三,不一直都是並肩作戰的麼」

    王屠用腳踢了他一下說道:「逞什麼瘋你」

    眾人又等了大概兩個多小時,天邊已經開始有些擦黑了,眼看著要接近傍晚兩邊卻都還沒有什麼動靜,宋三缺起身點了根煙大口大口的吸著,一直連抽了三根在地上繞了不知道多少個圈之後他深吸了口氣說道:「懷青,在外面等著我們進去,要是出來了你就接應下,要是沒出來你們就回去在想辦法,我們哥三命賤出了什麼差錯無所謂,但三妹那你要記著,以後有帳慢慢算」

    「三哥·····」蘇懷青起身攔著他說道:「在給我一點時間,我打個電話」

    蘇懷青的話音剛落,宋三缺的手機先響了,同時蘇懷青身後男子那也有了動靜。宋三缺的電話是魏九打來了,很簡單就寥寥無幾的幾句話:「宋三缺,三爺讓我告訴你,人在中山東路大院進門走到底左數第二棟小樓,這是三爺能為你做到的極致了,掛了這個電話你和於家將沒有任何的關係······好自為之吧」

    「替我謝謝三爺,宋三缺記著了」掛斷了電話,宋三缺長出口氣自己總算沒白等,雖然得到的消息很少,但總不至於進到院裡後大海撈針。

    這時蘇懷青卻臉帶憂色的說道:「三哥,人在蔣開山手裡」

    「這個蔣開山是什麼人?地方我到知道,有人告訴我了」

    蘇懷青捏著拳頭憤恨的說道:「這個蔣開山是嶺南有名的王八蛋,專門喜歡禍害沒經人事的姑娘,逮著了眼睛就發綠,誰都攔不住也六親不認,最重要的是這個王八蛋有個好爹,嶺南二把手,省zhang的大公子」

    宋三缺牙關緊咬,臉色登時就湧上了一股寒氣,蘇懷青接著說道:「不過好在這個傢伙昨天晚上出去應酬一直沒有回來,據說現在還在外面,三妹是別人給送進去的,這段時間蔣開山的父母一個有活動一個在京城,別墅裡就有他的兩個心腹看著,我剛剛讓京城的朋友托關係找他,可沒想到這傢伙的電話居然打不通」

    就在此時,距離幾人僅僅一街之隔的中山東路上,一輛掛著通行證的奧迪a6正緩緩的駛進了省府大院,兩旁的武警照列攔車檢查,見是蔣開山後也沒細問就放行讓車過去,奧迪一直來到大院身處一棟三層小樓旁才停了下來。

    這時樓裡快速走出一個男人慇勤的打開車門,獻媚著說道:「蔣少,回來了」

    「嗯」蔣開山是個三十來許的男人,年級雖然看起來不大但身子卻單薄的很,兩眼無神精神欠佳,一看就是久經折騰的主:「楊小子讓人送了個姑娘進來?怎麼樣?」

    「還不錯,照以前那些個少了絲風塵和市儈的味道,多了些出塵的氣質,蔣少一定很喜歡」

    「這兩個傢伙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居然告訴我這女人有點燙手」蔣開山冷笑著說道:「也算他們識趣,知道借刀殺人前先把路數給我交代清楚了,不然我就算得了好也不會饒了他們,好在這兩個傢伙給的價碼高到我都捨不得拒絕」

    「蔣少樓上看看就曉得了,您還別說,這女孩保管您看了就覺得不虛接下他們的招子,要是真拒絕了沒準你還後悔呢」

    蔣開山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背著手走進了樓內·······

    這時在中山東路的奔馳車裡,原先蘇懷青的人除了那個為首的男子外其他人已經下去上了宋三缺的越野車,車裡剩下五人,宋三缺,武雀,王屠還有蘇懷青和保護他的那人。()

    蘇懷青說道:「在省府大院有我們蘇家在嶺南的一個嫡系,算得上是位高權重,不過卻和蔣開山的父輩不是同一個陣營的,我以拜訪他的名義帶你們進去,現在那棟樓裡應該就是他的兩個手下看著三妹,三哥你們把人帶出來後趕緊聯繫我,然後我們直接讓這邊的人送咱們出去」

    這是迄今為止所能想到的最穩妥的辦法,蘇懷青打著蘇家旗號去拜訪家裡的父輩至交,然後宋三缺和武雀還有王屠暗渡陳倉的摸進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進入到蔣家小樓直接就來硬的,搶了宋三妹就走,然後和接應的蘇懷青匯合,大搖大擺的被人送出省府大院······

    護衛蘇懷青幾人中領頭的那個男人叫做薛義,三十來歲的年紀,是警衛局裡首屈一指的高手,曾經負責過不少大拿級人物的安保工作,前幾年升了官給蘇家老爺子做安保,一做就是四五年深得蘇家信任,直到後來蘇懷青出京,就讓薛義帶著人跟了過來。

    薛義除了身手好護衛的經驗豐富,而且還見多識廣,在警衛局裡的日子進出大內每天不知道多少次,省部級大院也是進出無數,所以雖然沒有來過嶺南的中山東路二十八號,但對裡面的保安狀況卻也能猜的八jiu不離十。

    薛義開車,帶著四人向著省府大院開去後簡單的介紹了自己所能透露的情況:「按理來說,我接下來講出的話算是犯了紀律,不該隨便透露,幾位聽完了就爛到肚子裡吧」

    宋三缺三人點了點頭,薛義又接著說道:「正常的來講省部級一把手身邊都是配備警衛的,而且都可以持槍,所以那位蔣大少的父親如果在家那就麻煩了,你們要是進去他身邊的人要是發現了一槍爆了你們的頭都沒地說理去,而且隨後祖宗十八代全都要被有關部門給查一遍,不過還好,正主不在到是讓咱們省了大麻煩」

    這時奔馳車已經駛到了省府大院的正門然後就被門兩旁的警衛給攔了下來,一個背槍的士兵走到駕駛位旁敬了個禮後等薛義搖下車窗禮貌的問道:「請出示您的證件」

    「稍等,訪客」薛義熟門熟路回答著,然後掏出電話和大院裡早就打好關係的蘇家嫡系通上話,待警衛確定沒有異常後揮手放行。

    「別看現在是給我們放了進來,但隨後外面的警衛就會和裡面的人通話,將這輛車的情況匯報過去」薛義又用手指了指前方路兩旁說道:「這裡除了樹上會有攝像監控外,還會有其他的暗樁也就是那些警衛,都是流動的,天一黑就會藏在暗處隨時注意大院裡的狀況,而且在明面上也有巡邏的士兵,基本上都是六個人一隊二十四小時持槍巡邏,在整個院子裡還有一個指揮中心也就是那些警衛工作的地方,他們時刻監視著整個大院的情況,除此以外紅外報警,警犬等等監視的手段更是多了去了」

    簡單的聽完薛義的介紹,宋三缺和武雀還有王屠相識一愣,三人的腦袋都冒出了絲絲的冷汗,他們還真是初出牛犢不怕虎啊,先前居然還敢嚷嚷著要奮不顧身的強闖,天知道他們要是進來了恐怕還沒來到地頭三人就全都得被擒下來,宋三缺在自負也明白真要是像薛義所說的這樣,他們哥三哪怕在多十倍的本事在這裡也是白搭。

    「你們的運氣算不錯,我們要去的地方正好離蔣家不遠,只隔了兩棟房子近百米左右」省府大院裡的住處也是有規矩的,越是靠裡那就代表其中主人在嶺南的位置越高,蘇家這個嫡系算是整個家族都全力支持培養的大人物,自然在嶺南的位置並不低,如果是嶺南的邊緣人物那住的自然會較遠,這要是在跑到蔣家可就有些麻煩了。

    車子拐了個彎逐漸的靠近了目的地,這時蘇懷青說道:「三哥,前面我們就到了我跟薛哥就和你門分開,記住了你們的時間不能拖的太長不然可就危險了,帶三妹出來後盡快給我打電話聯繫,速戰速決吧」

    「放心吧,我比你擔憂著呢」

    車子停到了蘇懷青所說的院外,在遠處一隊剛巡邏的士兵正經過,時機剛剛好,宋三缺和武雀還有王屠三人迅速的從車裡鑽了出來然後隱藏到暗處,前方幾十米外就是他們今晚要去的蔣家院落······

    蔣家,三樓!

    宋三妹很彷徨很無助,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來這個地方。

    一天前,她剛剛下課蘇懷青正要送她回宿舍卻不想這小子臨時有事被叫走了,她就獨自一人向著宿舍走去,可是沒想到只走到半路忽然從身後冒出來個人告訴她是宋三缺派他來的。

    儘管有些詫異但心思簡單的宋三妹卻沒多想,跟著那人走向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後就被人從身後摀住嘴,然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再然後就來到了這個地方一直呆到現在,期間除了有人送水送飯外就只有自己一人身處在這不知名的地方。

    屋子不錯,裝飾的極盡奢華和高雅,看的出來這是大戶人家的住所,但宋三妹卻沒心思欣賞這她一輩子都無緣踏進的房子,只是緊抱著雙臂縮在一角,她多希望現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是那個僅有十幾平方的狹小宿舍,有好姐妹陪伴有蘇懷青在外關懷啊。

    宋三妹正彷徨無助的抽泣著,忽然聞聽房間外面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先前一直都是一個人前來怎麼這次人卻忽然多了起來?

    「光當」房門被打開,宋三妹抬起頭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晃悠著走了進來靠在門邊歪著腦袋望向自己這邊,身後跟著個之前來給她送水送飯的人。

    「蔣少,這朵花可香?」

    蔣開山摸了摸下巴,端詳著面前那個縮在牆角蹲在地上的女孩,忍不住的拍了拍手說道:「好一朵出污泥而不染,不帶一絲塵世氣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啊,那兩個有所圖的傢伙果真沒讓我失望,難怪敢信誓旦旦的跟我下了承諾,確實是不枉我伸那個手啊」

    「這一天也沒苦了她,好吃好喝的供著,不過可惜這姑娘有點死性,除了喝點水外剩下的一點東西沒吃,怕是現在已經餓的潛心貼後背了吧」

    「無妨,看起來她性子不是那麼容易服軟的,也省的我費力氣了」蔣開山揮了揮手讓後面的人退下,他緩緩走到宋三妹的身前探下頭一把抓住了宋三妹的下巴說道:「丫頭,我勸你打消了心裡那份想要掙扎的念頭吧,進了我這屋子哪怕是天兵天將來了也救不出你,乖乖的配合我也省得受苦了」

    宋三妹的眼淚辟啪的掉了下來,晃動著腦袋避開了蔣開山的手,嗚咽著說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不然我哥哥一定會來找我的」

    「你哥哥?」蔣開山不屑的一笑,歪著腦袋想了想後搖著手指說道:「那個叫什麼······叫宋三缺的傢伙,對吧?給於青然那頭老狐狸做事,放在一般人眼裡也許還會忌憚,但在我這就算於青然來了他也蹦躂不起來」

    宋三妹微微一愣,她雖然心思單純但腦袋卻不笨,光聽面前這人所說的話她就明白自己遭劫並不簡單,也許是哥哥的原因?

    蔣開山不急不緩的走到牆邊櫃子旁,從中拿出一瓶酒來倒在了杯子裡,愜意的喝了一口,然後饒有興致的觀察著地上這個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女孩。

    蔣開山食指大動,腦袋中湧現了不下幾十個稍後大肆摧殘揉捏的畫面,面前這個女孩給他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感,多少年了對於女人他差不多玩遍了各式各樣的,早已經失去了興趣,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又重新煥發出了一種久違的興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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