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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99回 縱情的後果 文 / 仙人掌的花

    299回縱情的後果

    李建設沒有生氣。(){免費.}把手機還給侯長生,平淡的說道:「有時候,一個人想要維護自己的權威,就要表現出足夠寬廣的心胸,越是斤斤計較就越是失了水準。這一點還真是不能不佩服鄭市長,人家雖然是個女人,卻總能以德服人,權威也就自然而然的樹立起來了。看來人跟人的確不能比,一比就高下立現了!」

    侯長生說道:「為政者以陽謀為綱領秉公行事是上品,以陰謀為手段慘淡經營是下品,兩者合二為一者乃梟雄,陽大於陰是莽夫,陰大於陽是小人。至於咱們的兩個主官是什麼,咱們心知肚明,也自有世人去評說,咱們還是喝酒吧。」

    李建設深以為然的說道:「分析的很是。公道自在人心,咱們不需多言了。老侯,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前提是絕對保密,除了你用來具體實施的人,其餘的誰都不能告訴。你能答應嗎?」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讓我幹嗎。黎遠航書記剛來雲都的時候,因為礦山事件玩了一出李代桃僵,硬生生把咱們兩家拖下水替他擔責任。從那時起我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兒。你無非是想讓我授意鳳泉縣公安局,秘密查探一下穆仁義出面檢舉的真實狀況,以便日後被黎老闆丟車保帥時自保。如果是別人求我我一定不會自找麻煩,咱們倆就沒得說的了。我答應了。哈,你猜怎麼著?剛黎老闆給你打這個電話的真正目的並非是因為你掛了他的電話,恐怕就是怕你我『狼狽為奸』調查出他這個大老闆的『光輝事跡』,若非他提醒你的時候對我的防備心理過重,我還未必答應陪你趟這趟渾水呢!」

    李建設感動的握住侯長生的手說道:「好兄弟自然能肝膽相照,你我之間的情分,想必計謀安天下的黎大老闆是不可求的。那麼就拜託了,這件事的著眼點在趙培亮家那浮浪子身上,他一貫草包好對付。不過你們出面不要嚇到他,要哄得他不回家向他老子討主意才行,否則趙培亮那隻老狐狸就沒那麼容易上當了。至於那個李輝,我想是時候讓趙慎三出出悶氣了,我明天就拿出收到的檢舉信公開授權給鳳泉縣委,讓他們開始查處這個李輝的執政不作為跟私人生活荒淫無度。還有一件事也需要你順便查一下,當然,這件事十分隱秘,調查起來勢必非常困難,我也沒報多大希望,你懷著成固欣喜敗也無患的方針試試看吧。」

    「什麼事情?只要有線索,還有查不明白的?」侯長生看李建設滿臉的慎重就問道。

    「就是大順昌的董事會真實情況。」李建設說道:「前段時間通過對那個檢舉人所提供分紅賬單的調查,我發現那人指控為趙慎三所有的那個賬號真正持有人非同小可,看來趙慎三的確是替別人做事,這一點基本可以確定。只是還有百分之十每月打到黎書記親戚賬上的分紅……」

    「嘶……黎老闆不至於這麼弱智吧?自己都拿著分紅呢還從這件事開刀?會不會的確是他利用市委書記的權利替他親戚開的綠燈呢?」侯長生多精明一個人,一聽就明白了李建設的疑惑。

    「一開始我也這麼想,但後來通過銀行,發現收到錢的黎老闆妻妹,每月都是僅僅讓這筆錢在她戶名上走一遍就轉到了國外的銀行,那個國家無巧不巧的是黎書記女兒留學的國家。」李建設說道。

    侯長生一笑說道:「得,這次黎老闆估計給自己種蒺藜了,那我就試試看吧。」

    李建設點頭道:「嗯,你調查的時候切記避開另外的那幾個股東。那幾個我前期調查都有定論了,除了方天傲這個貨真價實的老闆,另外兩個都是招惹不得的。咱們又不是要逆天行事譁眾取寵,無非是調查清楚做一個預備罷了,就單一查這個就行。」

    兩人又密密的商議了一番具體行動計劃,一直喝到兩瓶見底,兩人分手出門,還都是腳步穩健氣宇軒昂的回家了,酒量也委實驚人。

    再說早早回家貓起來看電視的趙慎三,早就通過座機從方天傲口中知道了今天縣長辦公室發生的一幕,他知道劉涵宇會把這件事滴水不漏的講給黎遠航聽,這就達到他的目的了。

    鄭焰紅回到家裡時,走進客廳就又聞到了那股刺鼻的青艾氣息,明知他又在鼓搗那種土方子泡澡了,皺著眉頭走進衛生間,看到他居然雙手舉著一本書,舒舒服服躺在浴盆裡。黑乎乎的洗澡水上飄散著裊裊的白氣,那味道就是由此產生的。

    「趙書記,很愜意嘛,請問您貴體啥時候能好啊?這味道很難聞,可不可以停止了?」鄭焰紅扶著門框說完就走了。

    趙慎三一看老婆回來了,趕緊麻利的跳出來把水放掉了,自己鑽進蓮蓬頭下面沖洗了一乾二淨,打了浴液又消除了一遍才回到臥室裡,看鄭焰紅已經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他心裡雖然虛虛的,也不知道還差兩天要不要緊,終究是掛念自己的事情,趕緊擁抱住了她,陪著笑臉說道:「就好了,明天就不弄了。《138看書》對了老婆,你不讓我參與穆仁義的事情,到底你是怎麼考慮的?」

    鄭焰紅說道:「我去找了李建設書記,他雖然沒有明講,也等於承認紀委此舉出自黎遠航的指示。看他倚老賣老的,我也不為己甚,說了今天的情況就走了。哈哈哈,接下來,李書記知道受了愚弄,想必不會就此罷休,咱們就可以作壁上觀了。」

    趙慎三不解的問道:「李書記受了愚弄?誰敢愚弄他?老婆大人何出此言?」

    「我從李書記的反應可以看出,黎書記私下還曾經使用趙元素一夥兒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李建設書記為人耿直,最不喜歡陰人,這下子他看到你的遭遇,恐有唇亡齒寒之感。若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暗中調查清楚趙元素一夥兒的行動計劃,咱們就不用出面了。」鄭焰紅分析道。

    趙慎三搖頭說道:「李書記明白受了愚弄,頂多心裡彆扭徹底不管這件事了,對我倒是好事。關鍵是他怎麼可能調查趙元素呢?」

    鄭焰紅一曬說道:「趙慎三,你是不是在基層呆傻了?李書記幹了一輩子紀檢,最討厭領導幹部利用紀檢工作洩私憤。這次對你的調查他牴觸很大,已經暗示我了他是逼不得已。看他送我走時的眼神我就明白,他一定備有暗招提防。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你不要參與進來,我會跟天傲溝通該如何讓穆仁義配合李書記那邊的調查的。」

    趙慎三想了想,深深地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鄭焰紅理解他心頭的不甘,耐心的說道:「三,明天李書記一定會跟你談話,原本我今天找他就是阻止他這個以勢壓你的行為。但最後我跟他基本達成了共識,你不妨就答應他的任何要求,讓黎書記先放心吧。」

    「好吧老婆,我都聽你的。」趙慎三出乎鄭焰紅預料的十分順從,倒讓鄭焰紅驚訝了。抱住他親了一口說道:「哎呀,我老公怎麼這麼乖呢?這不是讓我更心疼了麼。」

    趙慎三幸福的歎息著說道:「老婆,我總覺得,可能年齡漸長,對工作的熱衷越來越抵不上夫妻感情重要了,只要咱們倆親密無間,不會被任何突發情況所離間,其餘的一切全都是浮雲。」

    鄭焰紅開心的笑笑說道:「放心吧老公,你只要不觸及背叛我那條高壓線,其餘的什麼事情都不足以改變我對你的信任跟愛戀。行了快睡吧。」

    趙慎三這兩天心頭最大的石頭根本不是市裡對他的不公正調查,他明白這件事通過妻子的巧妙化解,現在只要他不追究市裡就很開心了,已經形不成任何威脅。這種狀況卻並沒有讓他敞開心扉,一種更加巨大也更加危險的陰雲鋪天蓋地的湧來,讓他甚至睡夢中都會猛然間驚醒,然後就心驚膽戰的徹夜不眠。

    那塊石頭,或者說那片陰雲都是黎姿。

    他剛剛下意識的對鄭焰紅說出那些話,也可能潛意識裡想要預先注射一點疫苗在鄭焰紅體內,免得黎姿病毒來襲的時候無法接受,但妻子斬釘截鐵的條件更讓他惴惴不安了。默默地擁著妻子,聽著她很快就睡熟的均靜呼吸,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卻越發嚴重,終是難以入眠,心裡有鬼更不想抱緊妻子,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到書房去了。

    彷彿是心靈感應,趙慎三躺在書房的床上打開了手機,上面很快就傳來了黎姿如影隨形的短信:「趙大哥,我出國了,當我回來的時候,就是咱們一家三口徹底團聚的時候,你等著我。」

    他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揪住頭髮無助的流淚了,絕望暗夜般吞噬了他,讓他覺得所有的路都走盡了。哭泣了一陣子,趙慎三那雙絕望的眼眸裡逐漸呈現出一片陰狠,彷彿一個已經輸到山窮水盡的賭徒把自己的命當成最後一注,做瘋狂的最後一搏……

    第二天早上的趙慎三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煮好了飯菜進臥房想叫醒妻子,卻看到鄭焰紅正用一種充滿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慢吞吞問道:「三,我覺得你從北京回來之後就變得十分古怪,這種變化絕不會單純因為你工作上遇到的困難導致的。你不要急於否認,以你的素質以及神經堅韌度,這點小事情根本不足以讓你行為失常。你不想說我也不逼問你,只希望你能夠不要忘記你做丈夫的責任。」

    趙慎三的臉紅了,著急的解釋道:「老婆,你是不是指我昨晚偷偷去書房睡了這件事?我昨天下午睡多了一直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怕影響你,哪裡是忘記做丈夫的責任了呢?」

    鄭焰紅慢悠悠坐了起來說道:「是嗎?你只要問心無愧就好。沒事了,我起床。」

    趙慎三不敢繼續辯解,謊稱要盛飯先出去了,自然沒看到鄭焰紅正用一種略微帶些傷感的眼神看著他的後背,那雙彷彿永遠充滿了充沛精力跟毅力的丹鳳眼,顯得那麼的不自信。

    七點鐘,趙慎三就接到了李書記的電話,很客氣的問他是否還在市裡?上午想約他談些情況,他趕緊答應了。

    吃早飯的時候鄭焰紅表現的很沉默,趙慎三也不敢過於兜搭,兩人安靜的吃完飯先後出門,各自上了自己的專車一前一後的往市政府大院駛去。

    李建設書記一大早到班上,就命令秘書推掉他八點到九點之間的活動,除了趙慎三別人誰都不見。所以秘書看到趙慎三的時候,很開心的說道:「趙記在等您,請進去吧。」

    趙慎三看到李書記的時候,眼神裡還瀰散著一絲淡淡的無奈,更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傷感。李書記對人情緒的琢磨,因頻繁的查案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趙慎三的情緒雖然隱藏在謙和的笑容下面,卻被他敏銳的盡數撲捉到了。李書記哪裡知道趙慎三的傷感跟無奈全然來自感情出軌帶來的高風險,以及面對鄭焰紅已經開始覺得受了冷落後給他的暗示,還有他明知道妻子的怨懟原因卻無能為力的無助呢?還以為這次黎遠航愚蠢的行動,已經徹底傷透了這位年輕有為幹部的心,對工作、對仕途已經有了厭倦之心了。

    「小趙,快坐。」李書記看破了趙慎三的情緒失常,就對他萌生了強烈的同情心,很和藹的站起來讓趙慎三坐了,跟他對面坐著。為了活躍一下交談之前的氣氛,也為了緩解一下趙慎三的難受,就微笑著說道:「昨晚,鄭市長來找過我,你猜她見我怎麼說的?她說她已經下班了,就不是市長,而是你的妻子。來找我,是替她丈夫討一個說法的。為了你的事情把我逼迫的好生難堪。小趙啊,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從這個角度來思考問題的話,工作上即便有什麼委屈又值什麼?就算你年輕有為,也不過頂天了干到六十歲退下來,抵得上夫妻恩愛一輩子重要嗎?所以,要想開,別為了一丁點的不公平待遇就鑽進牛角尖。」

    李書記一番好意,想從夫妻和睦的角度去緩解趙慎三對工作的壓抑,沒想到卻正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更觸動了趙慎三一腔愁思。鄭焰紅可沒有跟他說來找李書記是以妻子身份來的。她自己走到今天這個成就,也遇到過不少艱難波折,那一次為了她自己的事情能如此低的下身份去爭取,去呼籲,去為他討還公道啊?為了他這個麻煩不斷的丈夫,她居然能夠做到這一點,還從頭到尾不讓他參與進來以免影響工作情緒,對他趙慎三這份感情的真摯程度簡直是萬金難買,怎不讓充滿了骯髒污點的他五內俱焚,痛不欲生呢?

    「李書記……我……我妻子她……我其實……」一陣內疚跟痛楚襲來,趙慎三終於忍不住了,他那彷彿黏在臉上化為一體的平和低調面具也被李書記一番話融化掉了。失態的哽咽著流下了眼淚,泣不成聲的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李書記也被趙慎三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他看著趙慎三如同迷失了道路受盡驚恐的孩童,看到尋找到他的父母時那種毫無遮掩的依賴。李書記心裡一陣感動,責任感油然而生,昨夜打定主意跟趙慎三玩太極把他哄回去的初衷也慢慢的改變了,真的如同慈愛的父輩一般愛憐的看著趙慎三,也不阻止他情緒外洩,就讓他發作一下再說。

    趙慎三哽咽了一陣子,終究是多年侵淫打磨出來的神經,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用李書記遞過來的餐巾紙擦了擦臉,難為情的笑了一下,沙啞著說道:「對不起李書記,讓您見笑了……我剛才只是覺得這段時間,我偽裝不在意,偽裝堅強,偽裝對提拔泡湯無所謂,實在裝的累了,看到您就跟看到……看到可以傾訴一下委屈的父親一般……所以……」

    「我理解的,小趙,我都理解,你不用道歉。」李書記慈愛的說道。

    「從一開始我下到桐縣,就陷進劉天地他們布下的陷阱開始,您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我每一步艱難的攀登……好多人都覺得,我有了鄭焰紅的支持才能這麼快提升上來,可您知道我的每一個台階都充滿了難以逾越的荊棘,都是伴隨著強大的打壓跟莫大的風波,也……也無一例外的需要經過您這一關……放眼雲都官場,有哪一個人陞遷有我趙慎三如此之難?又有哪一個人因為一個級別,便需要冒著不成功便成仁的高風險?恐怕只有我了吧?副縣長到代縣長,這一步我差點被紀委幹部黑在關押我的廢棄磚窯了……從縣長到縣委書記,我又因為跟鄭焰紅的婚姻關係出了問題被市裡停止待查……現在,在一個提拔不提拔還在兩可之間的副地級待遇面前,我又一次陷進了被誣陷、被調查的詭異中,龍捲風裡的落葉一般聽天由命……」趙慎三滿腔的苦楚終於藉著對工作的傾訴抒發了出來,不至於哽在心頭把他活活憋死。

    李書記今天原本是打算用老資格搞一言堂,趙慎三不吭聲他一個人唱獨角戲的。沒想到局勢完全反轉,趙慎三哭訴開始,他就改變了初衷,讓自己成了一個傾聽者。想讓這個年輕人好好地把委屈說出來,最後他再看情況做出反應。

    趙慎三很感激李書記一直沒打斷他,還一直用深為認同的眼神鼓勵他一直講下去。他在稍微停下來喘息了一陣後接著說道:「關於上級對我的處理決定,我無權利質疑,只能無條件的配合。我也知道您今天找我來,是想勸說我拋棄成見,認真工作。李書記,沖您這麼多次對我的關愛跟暗中照顧,這都沒有問題,我答應。可有個問題我百思不得其解,就想問您一下,您可以給我一個明白嗎?」

    「不能。」李書記乾脆的說道:「小趙,我很感動你能把我當父輩來尊重,也很欣慰你看在我的老臉上忍受這一切。我知道你想問我這次遭遇的原因,那我就只能回答你這兩個字了。昨晚對你妻子,我也是這麼無賴的混過去的。」

    「唉……那就算了。反正我當糊塗鬼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趙慎三自嘲的苦笑著說道。

    「糊塗鬼有時候做好了也是本事。」李建設說道:「小趙,我最看重的就是你面對逆境時那種冷靜跟淡然。領導幹部這個行業看似威風八面,特權十足,但高收益必然有同等的高風險。你既然踏入了這個行當,這些逆境都是你必須適應的,這點你做的很好。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你這個糊塗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我會不辜負你對我的信任,給你一個明白。但在我主動找你之前,你權當沒聽我給你過這個承諾,對你妻子也不要說,你明白嗎?」

    趙慎三感激的連連點頭道:「我懂的李書記,您放心。」

    「那就好,小趙,你一向都不會讓我失望,今天更是讓我節省了大量虛偽的口舌,免除了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準備對你開展的說服,這就免除了我很大的思想負擔。不瞞你說,昨晚因為今天如何對你開展耐心細緻的說服教育,我可是糾結了半宿呢!所以,我要感謝你對我的理解支持。小趙,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李書記剛剛聽趙慎三傾訴的時候,已經充分的用眼神跟撫慰讓趙慎三明白了他的真正心意。他對今天的會談覺得很滿意,因為長期從事得罪人的工作,養成了不喜歡囉嗦的習慣,也就乾脆利索的說道。

    趙慎三溫順的點點頭,李書記接著說道:「下面我要給你們鳳泉縣委、縣紀委佈置一項工作任務。你們縣計生委主任李輝這個同志的情況你瞭解嗎?我收到好幾封關於他的檢舉信,看情形真實的可能性很大,希望你能夠認真調查一下,有了結論報上來就好。」

    「怎麼李書記也收到檢舉材料了?」趙慎三驚訝的說道:「我早就發現這個同志私生活紊亂,三公消費嚴重,還存在不作為,導致縣計生委內部員工超生成群的現象。為了不冤枉任何一名幹部,我暗中讓縣紀委進行調查,已經開始了半個月了,就等著查出結果後給市裡匯報的,既然您正式授權,我們就可以公開化調查了。」

    李書記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知道更好,那我就不囉嗦了,你回去吧。」

    趙慎三站起來,什麼都沒說,退後一步給李書記深深鞠了一躬,回轉身就出門離開了。他的大度更給了李書記很好的印象分,對他的無辜更同情不已了。

    看著趙慎三的身影消失了,李書記站起來去了黎書記辦公室。黎遠航看起來一如既往的沉穩冷靜,氣場十足,看到他好似根本沒發生昨夜李建設掛他電話的事情一般,微笑著說道:「建設同志來了?坐吧。」

    李建設坐下來說道:「黎書記,我剛才已經跟趙慎三同志談完了。他很理解組織上對他的關愛,也坦誠地承認之前聽到諸多傳言,誤會了市裡對他的決定。現在明白過來了,也就接受了咱們的解釋,表示不存在任何個人成見,安心工作了。」

    黎遠航欣慰的說道:「小趙的素質是很高的,你出面他一定能接受。對了,鄭市長昨夜為什麼找你呀?總不會是也因為這件事吧?」

    李建設心裡冷笑,等的就是黎遠航這一問,聽到後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露出有些尷尬的神情看了一眼黎遠航,然後才慢慢的說道:「鄭市長來找我,是因為鳳泉昨天突發的一個情況……就是那個檢舉小趙的證人居然跑到劉涵宇同志的辦公室,公然向副縣長趙元素同志索要承諾。說曾經受到該同志的指示才檢舉趙慎三的,得到的承諾是調任雲都市直擔任副處級幹部。鄭市長覺得很氣憤,以受害幹部妻子的身份請求我們雲都紀委出面調查趙元素同志,看是否真的是他主使。」

    黎遠航臉色微變,語速很快的問道:「那麼你答應她了?今天趙慎三見你有沒有提類似的要求?」

    李書記搖搖頭說道:「我沒答應。我覺得這件事不宜過深的追查,越是鬧得動靜大越是容易引發連帶情況,到最後弄得滾雪球一般無法收場,就成了雲都市的一大醜聞了。我跟焰紅同志耐心的分析了情況,擺明趙元素一個副職,是不可能利令智昏到陷害主官的程度的。這一定是那個檢舉人看事情不成了臨死一搏,想把水攪渾便於逃脫。焰紅同志最後接受了我的意見。趙慎三同志沒提,彷彿他不知道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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