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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384回 「壞分子」的惶恐 文 / 仙人掌的花

    384回「壞分子」的惶恐

    喬麗麗嚇得趕緊伸手在趙慎三額頭上摸了一下,果真是滾燙滾燙的,她剛想叫他,趙慎三卻在迷糊中怒沖沖罵道:「寧菊花,給我滾!找你的朱老大告密去,老子不在乎!總有一天,讓你們都自食惡果,到那時,你們才知道老子不是那麼好愚弄的!」

    「鄭記是有些發燒,不過他說胡話是因為喝醉了。{免費.}您別擔心,我這就送他去醫院。」喬麗麗顧不得推敲趙慎三胡話裡的意思,趕緊給鄭焰紅通報消息。

    「唉,麗麗,他一個人在雲都,你時常盯著點他,這段時間他工作壓力大,別讓他出什麼事……」鄭焰紅一陣陣心疼,恨不能插翅飛到雲都去,只好虛弱的囑咐麗麗。

    「好的好的,您放心吧鄭記沒什麼大礙,只是喝醉了,等會兒就沒事了。如果他醒來不太晚我讓他給您電話,太晚了您就睡吧,我擔保不會有事的。」麗麗跟過鄭焰紅,跟她說話很隨意,就趕緊承諾。

    掛了電話,鄭焰紅靠在搖椅上,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這一刻,心早就飛到雲都丈夫身邊的鄭焰紅,才真切的體會到了女人做官的不容易,因為女人終究不會如同男人般把工作跟感情截然分開,一陣**乏術的無力感讓鄭焰紅傷心不已。

    林媚的身影出現在樓梯上,她遲疑的輕聲咳嗽了一下,看到鄭焰紅抬頭看她,也沒看清書記臉上的淚光,輕聲的說道:「鄭長在樓下等您,說有重要事情要匯報。」

    鄭焰紅焦躁的說道:「就說我不舒服已經休息了,我又不是鐵打的,市委書記就沒有八小時以外了嗎?讓他回去吧!」

    林媚這才覺察到書記的不正常,隨著鄭焰紅回頭給她說話時迎著燈光一閃,她看得很清楚鄭書記滿臉的淚光在閃動,哪裡敢多問,答應著下了樓,看著在一樓等的團團轉的田振申說道:「田秘記不太舒服已經休息了,您還是明天到班上再匯報吧。」

    田振申心裡一陣不快,因為他來時問林媚鄭書記在不在的時候,林媚明明告訴他納涼,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就睡了?明明是不想見他,看來,這個女人真是打算徹底剷除自己了,可是,怎麼會呢?

    「媚媚,鄭書記……我知道她沒睡,你看她情緒怎麼樣?如果情緒好的話我就闖上去,我今晚實在是有必須見她的事情啊。」田振申拉過林媚耳語道。

    林媚心裡一陣膩煩,不露聲色的把身子一扭掙脫了田振申的拉扯,小聲說道:「我看您還是別上去找不自在吧,鄭書記貌似在哭,我看到她滿臉是淚,回去吧回去吧,什麼事情也不急在這一晚上。」

    「啊?哭了?這這這……鄭書記還會哭?你看錯了吧媚媚?這怎麼可能!」田振申目瞪口呆,在他印象中,鄭焰紅可謂是金槍不倒,哪裡會如同尋常女人般會哭,聽完林媚說話立馬傻了。

    林媚暗地白了他一眼,勉強敷衍道:「我怎麼敢騙您呢?真的真的,剛才我彷彿聽到鄭書記給她老公趙書記打電話,趙書記好像病了,可能鄭書記擔心吧,總之您今晚回去吧,上去也是觸霉頭。」

    田振申此刻方才信了,他走到花香四溢的院子裡,嘴邊露出一絲詭譎的微笑,喃喃的悄聲自語道:「夫妻感情還挺好,看來你這個堡壘還是有漏洞的嘛……如果你丈夫誤會你的話,估計你會非常非常傷心吧?鄭書記,別怪我沒給你機會選擇我做同盟,是你沒給我留餘地,那麼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河陽目前的狀況非常平定,之前上訪的那些購房戶看著房子以一週一層的速度飛速的蓋了起來,現在主體工程全部完工,已經開始粉刷牆壁了,對新書記感激尚且不及,哪裡會再鬧騰?河康實業的林啟貴得到了工程,正如火如荼的施工中更無暇生事。就連河西區的玉文化基地也已經開始投建,還沒有動工,雲南、緬甸等產玉的地方都開始來商家洽談入駐條件了。諸葛文化項目申遺也已經批下來,此刻鄭焰紅的寶盒子才正式打開——工業園舊址要發展的是軟文化項目,自然是跟環保八竿子打不著,鄒天賜想找毛病也沒有由頭,卻因此對鄭焰紅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敬畏之意,輕易不肯尋釁了。

    於是乎,河陽多年來少見的和平昌盛,鄭焰紅終於在神壇上坐穩了**,達到了一言九鼎的地步,左右住了絕對的掌控權力。

    在這半年的辛酸拚鬥中,鄭焰紅也無時無刻用她敏銳的視覺、嗅覺、感覺來分析、評定、驗證每個下屬的能力跟優劣,盡可能的量才使用達到和諧目的。結果讓她大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最可能是私營跟她作對的副書記吳紅旗,跟看上去唯她之命是從的市委辦秘書長田振申,在她的觀察跟試驗下角色發生了絕對的逆轉,看清楚他們真面目後的鄭焰紅就對陽奉陰違的田振申產生了極度的厭惡,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在偶然間聽到李書記有意外放喬遠征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去省委組織部指名要人了。(138看書。純文字)

    是的,田振申的確就是隱藏最深的那個人,雖然吳紅旗跟鄒天賜可以兄弟相稱,但實際上,最跟鄒天賜保持一致的心腹卻並非吳紅旗,而是誰也看不出來的這個田秘書長!

    鄭焰紅來就任之初,田振申就無時無刻不在創造機會致鄭書記與水火之中,大家也許還記得鬧訪事件當時,原本是鄭焰紅打算帶著田振申進京的,若非他暗通消息又巧妙安排,鬧訪的人怎麼能把時間掐的那般準,剛好鄭焰紅走在路上這邊就開始?就連拎起板磚砸人以及鄭焰紅趕回來被夾帶了石塊的那只梨砸中腦門,都出自田振申的錦囊妙計,那些人也都是他派人覓來攪混水的,鄭焰紅當日所經歷的這一切磨礪,都是拜咱們這位長所賜。

    非止鬧訪一項要「歸功」於田秘書長,之後工業園項目屢次被鄒天賜阻撓,鄭焰紅秘密的準備情況也都是通過田秘書長傳遞過去的。這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事情,對事不對人的吳紅旗副書記雖然起初對鄭焰紅的工作態度持不同意見,倒也是不屑做的,非但如此,吳紅旗還在察覺到田振申跟鄒天賜的行為後,好幾次都很隱含的規勸、提醒過鄭焰紅,這正是吳、田兩人之間的根本不同。

    經過長時間的考察,鄭焰紅終於認清了田振申的真面目,還巧妙地讓這個「間諜」在無意中做了「反間諜」,誘使鄒天賜誤以為她把玉文化項目確定在老工業園舊址,導致在環評時讓鄒天賜大大的出了一次丑,鄭焰紅還故意在之後的好幾次公開場合高調表揚田振申,說有了這位大總管,她這個市委書記才當的高枕無憂,弄得鄒天賜更心裡彆扭,認為田振申已經被鄭焰紅收服,對他也不大交心底了。

    自那之後,田振申看鄒天賜已經不信任他了,而鄭焰紅眼看看以絕對優勢站穩了腳跟,也萌生了倒戈的念頭,誰知道鄭焰紅在公開場合多次表揚他,單獨兩個人的時候從不給他面子,還不動聲色的把原本該他安排的事務都分給了幾個副秘書長,雖然是以騰開他的精力專門負責工業園項目的名義,但他自己知道有魏剛在,工程那邊他別說插手了,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

    這些也都罷了,總之,他一個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的身份級別擺在那裡,在外人眼裡依舊是高高在上威風八面,可最要命、也最讓田振申惶恐不安的消息從鄒天賜那裡傳了出來,那是一個絕對要命的消息!

    就今晚,鄒天賜在田振申跑到8號樓套近乎的時候,用十分幸災樂禍的口吻告訴他:「老田,你是不是最近惹的鄭大老闆不高興了?怎麼人家去省裡要人接替你呢?沒道理呀,你不是跟她時刻保持一致的嗎,怎麼會這麼對你?卸磨殺驢也斷不至於對你下刀啊?哦……我明白了,想必是鄭書記替你找到了更好的位置,以報答你對她的一番忠心耿耿呢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要恭喜你了,鄭老闆的後台多硬實,她要是獎賞你的報效之恩,一定會讓你扶正的,老田,能不能告訴我去哪裡當市長呀?讓我也替你高興高興。」

    聽著鄒天賜揶揄的話,田振申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他趕緊詢問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意識到這不是鄒天賜在開玩笑挖苦他之後,立刻慌了手腳。

    市委辦秘書長,是何等重要的一個位置呀,按理說田振申應該十分滿足、十分跟鄭焰紅保持一致才行,為何從一開始就跟一把手鬧分裂呢?這就是一個大前提所限——鄭焰紅對於河陽上一屆政府來講,絕對屬於一個意外。

    之所以說鄭焰紅是一個意外,是因為,上一屆班子在鄒天賜聯手吳紅旗、田振申乃至姚廷貴,利用佟國傑的性格弱點成功擠走佟國傑之後,留下的那個大坑是準備把人家自己的蘿蔔放進去的。當時這幫人之所以不遺餘力的幫助鄒天賜,一來是因為佟國傑有些剛愎自用,行事不善於變通,也不喜歡聽下屬意見,認準了對錯就一意孤行,就算是秉著善念做事,這些人也滿肚子不自在,故而,才願意擠走他的。二來正是奔著佟國傑留下的坑兒來的。

    換言之,佟國傑走了之後,他留下的位置以及順延後的位置都已經被這幫勝利了的人瓜分停當了,他們的算盤是這樣的——鄒天賜接任市委書記,吳紅旗接任市長,田振申接任副書記,姚廷貴擔任市委辦秘書長……以此類推。

    可惜,一切的如意算盤均因為首要的大坑被從天而降的鄭焰紅佔滿,導致以此類推的可能性連根斷絕!如果是壓根就沒有希望也就罷了,這些人可是上躥下跳的活動的差不多了呀,鄒天賜從省裡回來,都言之鑿鑿的說省委組織部已經擬定文件了就是這麼定的,結果卻盼來了一場空歡喜,一切五彩的夢幻都被鄭焰紅這個「異數」給盡數破滅。

    這些人因希望而失望,因失望而怨恨,因怨恨而作對,也在情理之中,但隨著鄭焰紅能力的逐漸展露,原本就為人正直,跟佟國傑僅僅是政見不一的吳紅旗第一個動搖了,緊接著姚廷貴也不肯出面了,而怨懟最深的田振申又被鄭焰紅用離間計導致鄒天賜的疏遠,最終,鄭焰紅用要喬遠征過來接替他給了他最終的打擊。

    田振申不服啊,他覺得他比竇娥還要冤!好端端板上釘釘的副書記被這女人打消了也就罷了,好不該現如今他接受了事實,已經願意跟鄭焰紅保持一致了,她卻又給他玩了這麼一招背後出刀子,讓他連防備的機會都不曾有就險些死去。

    從鄒天賜的8號樓出來,田振申在院子裡簡直是欲哭無淚,他感受著暮夏熏人欲醉的微風,卻恨不得仰天大呼,讓老天為他降下一場六月雪!在花壇上坐了好久,他還是覺得這件事並非不能挽回,以他對鄭焰紅這位大老闆的理解,鄭書記行事十分光明正大,在用人上更是不壞私心,量才使用不問立場,否則魏剛明明是政府那邊的人,她不是也毫不懷疑的就讓魏剛負責工業園項目了嗎?只要他能夠坦誠的跟鄭焰紅表明立場,表示日後他情願為她鞍馬墜蹬,忠心耿耿,鄭焰紅一定會對他冰釋前嫌,收回要人的計劃的。

    誰知懷著一腔**辣的心思到了7號樓,田振申卻吃了閉門羹,這讓他的心徹底涼透了,覺得鄭焰紅已經不給他留任何的餘地了。因此,在聽到林媚為了讓發走他而說的真話後,居然又萌生了一個新的計劃……

    鄭焰紅當然是不知道發生在田秘書長心裡的這一切的,她當晚心煩意亂的等到十點多鐘,喬麗麗又打來電話,說趙慎三打了點滴已經睡著了,燒也退了讓她放心,她才鬆了口氣睡下了。

    躺在床上,原本十分疲乏的鄭焰紅卻無法入眠,她的耳邊卻不停地響起趙慎三的那幾句囈語:「寶貝,寶貝……這世界上的女人,只有你配得上這兩個字,只有你才是我趙慎三真正的寶貝……」

    一開始,這幾句話帶給鄭焰紅的是一種幸福,讓她好氣又好笑的甜蜜,可是,好似紅燒肉吃多了會變味道一樣,這幾句話越是琢磨味道越怪。終於,鄭焰紅完全逆轉了第一感覺,萌生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趙慎三這麼說是在強調什麼!沒有比較就沒有結論,沒有結論就沒有強調,那麼反過來推論的話,趙慎三是受了哪個女人的刺激才得出這個結論的?他在拿她這個妻子跟誰比,才覺得唯有她配得上「寶貝」二字?趙慎三原本不是容易失態的人,怎麼會喝得爛醉胡言亂語,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

    想到這裡,鄭焰紅又一次撥通了喬麗麗的電話,急急的問道:「麗麗,趙慎三從江州返回雲都後除了上班就去了哪裡?見了誰?你好好想想仔細告訴我,別遺漏什麼。」

    喬麗麗根本沒想到隱瞞,真的仔細想想說道:「這兩天趙書記都在上班,昨晚下班後參加了省裡一個檢查組的晚宴,出來我跟司機接住他要送他回家……我想想啊,當時他沒理我直接走到酒店外面打了個電話,我聽到他叫了聲『菊花』,好像跟這個叫菊花的人約了見面來著……後來趙書記讓把他送回家,我跟司機看著他上樓就回家了,後來他出去沒出去我就不知道了。至於今天,一上班趙書記就有點感冒,情緒很低落,一整天都不怎麼說話,我跟他說話他也心不在焉的樣子,買藥給他也不吃。下班後他去朱局那裡了,是當著我的面在辦公室約的,這個我很確定,下班後他不讓我們送,自己開車去了,估計就是這朱局那裡喝醉了。」

    喬麗麗雖然性格倔,但畢竟是個女孩子,觀察能力相當的細緻,加上她從桐縣就跟著趙慎三,因為欽佩,對趙慎三的一言一行已經琢磨透徹,所以趙慎三昨晚受了寧菊花的刺激,今天到班上自認為已經偽裝的夠好了,卻瞞不過這個深為瞭解他的秘書喬麗麗。

    趙慎三更加沒想到喬麗麗被他推薦給鄭焰紅之後,內心深處對鄭焰紅的親近程度絲毫不亞於他,更因為他跟鄭焰紅的夫妻關係,導致喬麗麗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偏離了秘書的職責,不,也許是超越了秘書的權限,把自己當成他們夫妻倆家庭中的一員了,無意識間,已經擁有了替他們捍衛這個家庭的義務,故而,對鄭焰紅的詢問毫不遲疑的和盤托出,根本沒有絲毫對不起主人的感覺。

    鄭焰紅聽完,覺得心都在顫抖,接著問道:「麗麗,你知道他昨晚約見的那個叫『菊花』的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從沒聽趙書記提起過。」喬麗麗不假思索的說完這句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接著說道:「咦……我想起來了鄭書記,您讓我去文化宮門口找到趙書記之後,我拉開車門喊他,他迷糊中說了幾句話,提到這個名字了。」

    「哦?他說的什麼?」鄭焰紅急切的問。

    「趙書記打了我一巴掌,說道『寧菊花,給我滾!找你的朱老大告密去,老子不在乎!總有一天,讓你們都自食惡果,到那時,你們才知道老子不是那麼好愚弄的!』對了,就是這麼說的,看來那人叫寧菊花。」喬麗麗說道。

    鄭焰紅在心裡默默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輕輕的說道:「好,麗麗,謝謝你替我留意,照顧他吧,我掛了。」

    第二個電話,鄭焰紅又撥給了朱長山,開口便毫不客氣的質問道:「哥,『寧菊花』是誰?是不是又是你養的什麼『交際花』?她跟趙慎三有什麼牽連?趙慎三今晚是不是在你那裡喝醉了?他喝醉了你還讓他開車走?」

    趙慎三走後,朱長山一個人在樓頂自斟自飲也喝多了,已經睡了,被妹妹劈頭蓋臉一通質問,迷迷糊糊說道:「咋了?小三子出事了?」

    「哼,他喝多了又發燒,要不是我讓他秘書送他去醫院了,誰知道會不會出事呢。行了,這件事算了,你趕緊回答我問你的問題!」鄭焰紅心煩意亂的問道。

    畢竟是特種兵出身,朱長山雖然有些過量但並不迷糊,他明知道妹妹上次因趙慎三的出軌狂嘔鮮血差點喪命,怎肯置妹妹於險地?趕緊打起精神說道:「紅紅,你聽誰造什麼謠了吧?我是知道小三這些天跟一個叫寧菊花的女人聯繫,還知道這女人就是騙取雲都三個億的雷震天在雲都的情婦,我把這個情況提供給小三,小三找她是調查,你可別胡亂猜疑冤枉了小三!他這些天夠可憐了,調查陷入了死胡同,今晚找我說了你的事情之後,因為案子進展不大心情不高,沒喝幾杯就難受告辭了,走的時候很清醒呀,要不然我怎麼放心他開車?」

    鄭焰紅一聽,心裡的懷疑就打消了,她知道趙慎三調查不順利,細琢磨趙慎三這幾句胡話,根本聽不出來對這個寧菊花有絲毫的感情成分,反倒是一種極度的憤恨。還有一點,她隱隱覺得趙慎三在提到『朱老大』時那種憤慨也預示著這個哥哥沒準給了丈夫什麼虧吃,這就讓她有點護短了。她就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哦,沒事的,我也是剛才知道小趙發燒迷糊了,怕他……算了,有你在雲都,還能不替我照看你妹夫麼?我也是瞎操心。好了你睡吧向陽哥,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趙慎三就打來了電話:「老婆,對不起,昨晚讓你擔心了,麗麗都告訴我了。」

    鄭焰紅沒好氣的說道:「趙慎三,老大不小的人了,對待工作該如何保持良好的狀態不需要我教你了吧?怎麼還是那麼不穩重呢?原本你面對的就是一件很可能通天的大案,就算是調查過程中遇到什麼阻礙也在情理之中,你應當理智的面對,清楚地解決才是,怎麼能夠受點刺激就借酒澆愁呢?還把自己弄得發燒昏迷說胡話,又酒後駕車的,你讓我怎麼放心呢?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雖然妻子句句都是責怪,但字裡行間飽含著的濃濃心疼卻讓趙慎三充分的體會到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的老婆,我下次不會了。昨晚打完點滴我就沒事了,只是看太晚了怕影響你休息沒給你打電話,等下我就能上班去了,你別擔心了啊。」

    鄭焰紅說道:「三,我看你的狀態不太對頭,是不是遇到什麼大難題無法解決了?唉,這段時間咱們倆都太忙了,都沒有好好溝通,我一直覺得你能獨自面對困難的,現在看來……這樣吧,今晚你要能走開,我們倆都回省城吧,我需要好好跟你談談。」聽到趙慎三答應了,鄭焰紅掛了電話。

    上午,鄭焰紅處理完緊要事務,就讓付奕博叫田振申過來問道:「振申同志,昨晚我不太舒服,聽林媚說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現在說吧。」

    田振申說道:「鄭書記,我找您不是公事,而是私事,最近我覺得身體狀態不太好,想去京城大醫院做一個全面檢查,是找您請假去了。」

    鄭焰紅仔細看了看田振申,看到他眼神裡閃爍著濃郁的不甘,勉強做出平靜的樣子那副神情,心裡冷笑這個人看來聽說她去省委組織部的事情了。但她絲毫不後悔這麼做,因為她覺得就算是喬遠征要不來,省裡也不給她調換這個大總管,也很有必要讓這個鼠首兩端的田秘書長知道知道她不是好愚弄的,即便是日後依舊用他,也得通過這件事讓他吸取到足夠深刻的教訓,服服帖帖的才行。

    打疊出滿臉的關切,鄭焰紅溫和的說道:「是嗎?我看你挺結實的模樣,誰知道身體狀況也不好啊?這可大意不得,需要檢查趕緊去,我准假。小付進來。」

    付奕博應聲走進來了,鄭焰紅吩咐道:「小付,田秘書長要去京城檢查身體,你趕緊讓辦公室安排機票,通知駐京辦的同志提前安排好醫院,全程陪同田秘書長做檢查。」

    田振申被鄭焰紅的熱情弄得頗為不自在,很不自然的感謝道:「謝謝鄭書記關心,其實我跟家屬一起去就成了,不必要麻煩駐京辦的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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