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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婚,首長的小嬌妻》章 節目錄 065章 竟然野戰了 文 / 滄浪水水

    顧昊帶著蘇迷涼進入電梯,因為是貴賓房專用電梯,只有他們兩個人,進入封閉空間,兩人目光對視,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幾天來的壓抑不快煙消雲散。

    看蘇迷涼笑得嬌俏忘形,顧昊忍不住抬手捏了她的馬尾辮晃晃她的頭:

    「你這小妖精,鬼精靈!阿姨?大叔?你要把我叫得多老才開心?」

    蘇迷涼壓根兒沒有掙扎,只是把頭後仰靠在他的掌心裡乖巧地蹭了蹭,斜了眼梢睨他:

    「嘿嘿,阿姨新解是我杜撰的,不過大叔可不是我杜撰的,韓劇裡邊的帥氣又有魅力的熟男都統稱大叔的。」

    顧昊遲疑地看看掌心處貓兒蹭癢癢一般撒嬌的小腦袋,有一瞬間的晃神,心竟然因為這個信賴親暱的小動作撩撥得癢癢的,掩飾性地清了清嗓子放開手:

    「小騙子。」

    「才不是!要不要打賭?」蘇迷涼眼珠兒狡黠一轉,對他嘿嘿賊笑,她前世性子不是這樣歡脫的,只是因為和顧昊相處輕鬆,活潑的本性自然就顯示出來了。

    顧昊看著她笑的得意模樣,伸手捏了她的小臉,眸光深暗:「女孩子家家的別這樣笑。」

    蘇迷涼扭了小腰瞪眼:「就這樣笑,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你信就信了,轉移話題做什——」

    話音未落就看到顧昊目光大熾,捏了她的小巴,視線縈繞在她的小嘴上。

    蘇迷涼感覺這個姿勢怎麼瞧著這麼詭異,這不是惡少調戲良家女的標準姿勢麼?

    這是電梯額,她後知後覺地伸手輕輕捏了那根輕佻的手指把它從下巴上移開,往角落裡退,陪著笑:

    「你——你——呵呵——公共場合——別!」

    「還笑。」顧昊聲音粗噶帶著輕笑,上前一步雙手按住她身後的電梯,一低頭就噙住了她的小嘴。

    蘇迷涼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盯著他背後的電梯顯示的樓層,快到一樓了,這傢伙抽什麼呀。

    顧昊昨晚被調教得甚好,知道接吻不能再是蠻橫地硬啃,當即含著果凍一樣柔軟順滑的唇,小心地咂咂味道。

    怎麼回事,好像比昨晚更甜哦!

    有些驚訝地睜開眼,正撞到蘇迷涼敢怒不敢言的眸子裡,當即鬆開她的唇,手指在她唇上擦了一下,看看除了水色沒有任何顏色,確定她沒有塗抹口紅,疑惑道:

    「你這裡好甜,怪了。」

    說完看著蘇迷涼驚愕地眨巴的眼睛,又低頭,堵住她張口欲言的唇,胳膊捲了柔弱的頸子,把她的身體拔高一些,低頭接吻對高個子來說也是很吃力的活兒。

    叮咚——電梯門打開了,顧昊理智回籠,慢慢地鬆開蘇迷涼抬起頭,眼神不爽地回頭,蘇迷涼低頭從他腋下看到電梯門口站著的人影,連忙伸手摀住他的唇,體貼地幫他擦乾嘴巴,羞得把臉藏在他的懷裡,雙手推著他往外走,口中嬌羞地催促道:

    「走啦。」

    顧昊回過神,笑笑地攬著那小丫頭走出電梯,卻在外邊站住了。

    「走呀!」蘇迷涼說著,有些意外地順著他的動作,看到面前站著一對衣著考究的中老年夫婦,那個穿著華貴裙裝的老女人手裡提著一個飯桶,盯著她看的視線冷厲得好像刀刃的鋒芒。

    這是——他熟人?

    蘇迷涼馬上收了臉上的神情,把貼著顧昊的身體站直了,盡量讓自己表情無害一些。

    「鄭叔、阿姨,好!」顧昊面上看不出表情,想到這兩人一定看了剛剛電梯裡他失態的一幕,心裡不舒服。

    男子看清楚電梯裡胡來的人竟然是顧昊,頓時面色發青,不悅地嗯了一聲:

    「這是醫院,不是顧家後院,你爸見你剛才的模樣,少不得也要說你,男人偶爾三心二意無可厚非,只是——別失了體面。」

    顧昊本身有些愧疚的,看他倚老賣老地越說越不像話,就笑道:

    「各人自掃門前雪,我失了體面,自然有我爸管教,你老的精力還是留著教育自己的女兒好了。」

    「你——怎麼和長輩說話呢?」男子氣得胸脯起伏,手指憤怒地指著顧昊氣得發顫。

    「鄭叔,你管得寬了,離了鄭爽的關係,你是誰的長輩?面子都是相互給的,你們也別由著鄭爽鬧騰。」

    顧昊瞥了眼那指著自己鼻尖的手指,眼光變冷,忍下捏斷那肥腕子的衝動,靠,小爺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見過有人敢指著他臉說話的。

    蘇迷涼抖抖地捏緊了顧昊的胳膊,這冷氣沖的她很想躲開好不好。

    那女人看出氣氛不對,抬手拉拉男子的胳膊:「老頭子,你多大年紀了,和小年輕計較,宰相肚裡能撐船,走了,爽兒還在等著銀耳粥呢。」

    男子冷哼一聲,悻悻然放下手,臉憋得鐵青拂袖而去。

    顧昊渾不在意地對著那女人點頭,帶著蘇迷涼轉身離開。

    「這女人是鄭爽的媽媽麼?真是恐怖,她怎麼即使笑著也能瞧得人心裡冒寒氣。」蘇迷涼鬆了口氣一般,抬手後怕地拍拍小胸脯。

    顧昊陰沉著臉,顯然看到這兩個人他更不快。

    「你說說,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笑裡藏刀?臉上帶著笑,眼裡寒芒嗖嗖地。」蘇迷涼說笑著逗他開心。

    顧昊站住了,看著她臉上那絲紅痕:「你要不要打破傷風針?」

    「打——什麼,破傷風?哪裡破了,嘿嘿,裝柔弱氣那女人的,你當什麼真哦。」蘇迷涼抬手揉揉臉,笑得眉目疏朗,他這是關心她的意思麼?

    「昨晚那蚱蜢確實把你臉皮弄破了一些,動物身上的病毒很恐怖的哦,加上今天玫瑰刺又碰到這裡,不妙啊,我記得日本一個作家好像就是因為被玫瑰花的刺扎破手感染了,最後死掉了。」

    顧昊認真地盯著那到細得幾乎看不出的痕跡,說得很認真。

    蘇迷涼聽得哈哈大笑,旋即看到他沒有一絲說笑的意思,只好尷尬地收了自己那有些響脆的笑聲:

    「你開什麼玩笑?走啦!」

    顧昊站著不動:「我沒有開玩笑,你身體那麼弱,抵抗力本身就差,這破傷風針還是趕緊注射了比較好。」

    「沒有破傷風,你這是詛咒我麼?」蘇迷涼聽到打針,嚇得不由自主地抬手想捂小屁屁。

    「動物感染的傷口,病毒潛伏期都很長的。」顧昊說著拉著她往門診走。

    「停停停——聽說過小狗、小貓抓破注射狂犬疫苗的,沒有聽過螞蚱和玫瑰花刺破也要打針,你瘋了麼這是——」

    蘇迷涼掙扎堅決不走。

    「一定要打。」顧昊臉色很不好,抬手提溜著她往前走。

    這陣勢引得周圍的人都看過來,蘇迷涼無奈地跟著他的步子,小聲哀求。

    「到那裡讓醫生說。」顧昊不由分說把她帶到了一邊的專家門診。

    蘇迷涼看著前邊大長的一個專家掛號隊,咧嘴偷笑,她可不認為這傢伙有耐心陪她等,就裝順從了。

    哪成想人家壓根兒就不掛號,拉著她直接走到門診門口,抬手敲敲門。

    那正給病人看病的一個有點年紀的女醫生不高興地抬頭,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看清顧昊的臉,很快就露出笑容:「你怎麼來這裡了?」說著那視線就落到蘇迷涼的臉上。

    「老姨,她這臉昨天讓蚱蜢給蹬破了,出了幾粒小血珠,剛剛又被鄭爽用玫瑰花撩了一下,還是這地方,擔心傷口感染,你看——」

    女醫生歉意地讓面前的病人先退到門外,招招手,讓蘇迷涼近前,帶著笑意瞇眼看了看,拿著放大鏡觀察了傷口:

    「細皮嫩肉的,擔心的話還是打個破傷風針好了,野外的動物傷到比狗貓兒傷到更難以預料後果。」

    說著拿起處方就開始寫。

    「等等等等——醫生啊,這麼多重症病人等著你,我這麼小的毛病就不麻煩了,擦個消毒水去去心病就成了,呵呵。」

    蘇迷涼說著小爪子緊緊地捂著那處方,不讓下筆。

    女醫生抬頭瞅瞅她那苦巴巴的小臉,再看看顧昊面無表情的臉,正色道:「這個傷當時就擦酒精自然無妨,現在不行,酒精無法消除滲入皮膚的病毒。」

    說著轉頭看看門外排隊的病人,歎口氣:

    「小姑娘呀,一個人要是從小病防起,哪裡可能熬成重症?無意間被感染、錯過最佳預防時機,產生的悲劇多了去了,難得有人這樣在意你,不就是打一針麼,這麼大了還怕打針?」

    「聽話。」顧昊對著蘇迷涼挑眉一笑,眼裡的意味顯然是嗤笑她膽小怕痛。

    蘇迷涼只好可憐巴巴地直起身,看著那老太太龍飛鳳舞地給她開了個處方,還得笑瞇瞇地道謝,扁著嘴跟著扎針的護士進到一邊的注射室。

    「從哪裡拐來這招人痛的小丫頭,真心疼到骨子裡了,那麼點傷都押著來打破傷風針?」

    「天上掉下來的。」顧昊玩笑,他一點都不覺得打針小題大做。

    「不錯,比樓上那個強多了,」說著她的聲音壓低了很多,「甩了鄭家那丫頭千萬別內疚,我一同學在國外,認得她,說她流產弄得子宮壁和紙一樣薄,開始我不信,當笑話聽了;

    這回她正好住院檢查,我交代人給她徹底檢查一遍,果然如此,報告單已經給你媽了,這種事,哪裡是能捂得住的?」

    「還是老姨親,知道幫我看門!」顧昊心裡愈發噁心。

    「你也別往心裡去,人家做事嚴密,醜事都是在國外做的,現在知道也不晚。」

    「確實是不晚。」顧昊瞇了眼,雙手下意識地互相捏得咯崩響,果然是絲毫都不用內疚的,該怎麼回報她的膽大妄為和這兩天給自己添的困擾呢?

    聽得「吱呀」一聲,抬頭看注射室門開了,蘇迷涼紅著眼圈抿著小嘴一步一挪走出來,瞅著他的小眼神極度控訴啊!

    當即笑著走過去,「涼涼,和老姨道個別。」

    蘇迷涼僵硬著小身子走,咧咧嘴:「老姨,再見,嘶——」

    「呵呵,走吧走吧。」女醫生和藹地笑著朝他們擺擺手。

    「你打一針還不夠,要和她再見?」顧昊看著她那委屈的小模樣,心裡癢癢地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看到她心情就會好很多。

    「我得罪你了麼,非要我挨這一針,哎呀,痛死我了。」蘇迷涼氣呼呼地噘著嘴。

    顧昊輕笑,也不解釋,俯身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這樣罰我行不?」

    蘇迷涼痛得連掙扎一下都不敢,乖乖地縮在他的懷裡,心底嘀咕,難道是想抱她才讓她挨針的,這招也太損了。

    「不行,你也要打一針才行,不然我這心裡不平衡。」

    「這很容易,你輕易就能賺回來的。」顧昊正色道,目不斜視地往外走。

    「說說嘛。」蘇迷涼笑。

    「喏,你咬我一口,咬破了我就去打狂犬疫苗,聽說要打夠五針才行,這樣報仇怎麼樣?」顧昊說著笑話臉上一點都不笑。

    蘇迷涼拿眼角斜他,心裡敬佩,這傢伙說笑話的段數比她高。

    「哈——你這是拐著彎兒罵我,壞死了——」當即氣惱地揮動小拳頭做勢捶他。

    「別亂動,摔地上就更慘了。」顧昊輕笑著走向停車場。

    嚇得蘇迷涼連忙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

    樓上鄭爽一家一直盯著顧昊的車子,看到他們這麼半天才出現,還是這樣一種親熱的姿態,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瞧那狐狸精,該死,哪裡冒出來的,查出來我弄死她。」鄭爽把手裡捏著的花揉得粉碎。

    鄭媽媽抬手拉住窗簾,阻斷視線,覺得女兒不爭氣:「別做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那花花腸子用到顧昊身上,會是這結局麼?」

    「媽,當初訂婚的時候,我就說了可能性不大,他一直都拿我當哥們的,你說拖著總有機會,現在哪裡有機會了。」

    鄭爽理直氣壯地怪罪媽媽。

    「你說你長得也漂亮,挺有女人味的,怎麼顧昊不拿你當女人?」鄭媽媽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都說了是一起長大的,被逼婚逼得受不了的君子協定,現在你信了?死纏爛打,讓我丟多大的人,那一副大男子主義的樣子討厭死了,我一點也不想嫁給他。」

    鄭爽說著憤恨不已。

    「爽兒啊,電訊部的改組已經見成效了,馬上就是衛生部改組,成為親家或者讓顧家欠咱們大人情,你爸爸謀到肥差的幾率才會多很多,而且,拖了五年了,總得給你個說法,不殺不放的,顧昊拖著那是鑽石王老五,你拖著那就成了沒人要的剩女了。」

    「我要嫁人,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不差他顧昊一個。」

    鄭爽不忿媽媽口中的剩女。

    「你看圍著你的都是什麼樣的男人,一個個瞧著就是衝著你的錢和資源去的,女人嫁人是嫁個依靠,不是嫁個嘴上摸蜜的繡花枕頭。」

    鄭媽媽見她養小白臉還引以為榮,不由教訓起她來。

    「媽,我有錢有資源,咱本身就是豪門,你幹嘛非讓我小媳婦一樣奉承著顧麗影,那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討厭死了。」

    「你知道什麼叫豪門?就你那點子能耐,暴發戶都算不上!還不是憑著你爸的關係和人脈?顧麗影難伺候,那是真正豪門養出來的女人,顧昊是什麼人?顧家真正內定的接班人,你即便和他退婚,那身價也是不同尋常了,咱們只是鬧騰一下,讓大家都知道你們分了,自然有好的姻緣找上門來。」

    「顧昊剛剛帶著那女人過來示威,讓我主動退婚,今晚之前和他家人說,三天內滾出國去,不然讓我和娛樂圈無緣,我都不知道他這牛皮大話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鄭爽顯然有些忌憚顧昊的威脅,在家人這裡找安慰。

    「還不是你那點讓顧昊抓住的把柄?剛剛樓下我還沒有說他一句,被他生生地噎得說不出話,他讓我有精力好好教導你,你說你這丫頭從小就不安分,都這樣年紀了,怎麼還是這麼不謹慎?」

    鄭爸看著女兒,恨鐵不成鋼。

    「你現在抱怨女兒有什麼用?」

    鄭媽媽打斷丈夫的埋怨,轉而對女兒說,「顧昊是個手眼通天的,眼裡揉不得沙子,你那點事兒讓他沒臉,估計他恨死你的心都有,沒準兒這話不是威脅;

    咱本身就打算退婚的,他現在帶著小三過來,這是給咱們台階下,讓那些對咱們不利的傳言散了,由他承擔理虧的責任,不然,你想想,他藏小三的能耐,你聽過一點他的風言風語麼?」

    鄭爽不服氣:「即便我打算退婚,也不能被他威脅了。」

    鄭爸拍了桌子:「你非得那點醜事鬧得人盡皆知才好?有台階下就下好了,不被抓著小辮子,怎麼能被人威脅了?」

    「爸爸,我知道你就是不捨得顧家的支持,連女兒的自尊心都不顧。」

    鄭爽從來沒有被爸爸吼過,委屈極了。

    鄭爸險些被女兒的話噎死,他怒極反笑:「顧昊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五年來逢年過節的見面、禮物、請客,幾曾對咱家失了禮數?

    你安分些自然能守得雲開見月明,自尊都是自己撐起來的,不是你被顧昊捏了把柄,他會那麼輕慢地對你?

    自己行為不端讓男友失去敬意,你哪裡知道自尊是什麼東西?你是非得慪氣,賠上自己的後半輩子才心安嗎?」

    「爸爸!」鄭爽被爸爸的重話氣得想哭。

    「你爸爸說的是正理,你理虧,對方給了台階要知道自己下,說話不知道輕重,趕緊給你爸爸道歉。」鄭媽媽做了和事佬。

    鄭爽哪裡可能道歉,小臉子一板,扭身躺床上了。

    鄭媽媽拿出手機:「我給顧麗影打電話約她見面,這事趕緊完結了,天天來醫院,折騰死人了;你給她爽兒她爺爺打電話,讓他老人家也和顧老太爺提提顧昊帶女孩子來見鄭爽的事情,退婚吧。」

    鄭爸看看負氣背朝著他們的鄭爽,心裡歎息,這丫頭真是讓他們操碎了心,鄭家和顧家的梁子自然也會從此結下。

    再說顧昊抱著蘇迷涼,彎腰用手指勾開車門,俯身要把她往副駕駛位上放,蘇迷涼嚇得屁股一抬: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坐,這樣會痛的。」

    「我放輕一點。」顧昊堅持。

    蘇迷涼一臉疑惑地瞪他,只見顧昊一點點地彎下腰,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脖頸。

    視線對接,她捕捉到他眼裡的一抹笑意,暗叫不好,果然只見顧昊惡作劇地把她的小屁屁按到位置上,痛得蘇迷涼哎呦一聲挺起小身板,他的臉順勢在那軟軟的小胸脯上蹭了蹭,這才抬起頭壞笑:

    「呵呵,好香。」

    蘇迷涼看著他那促狹的笑容,顧不得生氣,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裙端露出的白皙的大腿,連忙用手抓了裙擺往下拉,痛了一下的小屁屁讓她只能歪斜著坐了半邊,委屈地控訴:

    「你陷害我。」

    顧昊道歉:「對不起哦,估計是昨晚這腰累到了,剛剛抱著你走得有點遠,腰部控制不了力度,痛麼?我幫你揉揉。」

    蘇迷涼抬手打開他的大色爪子,瞠目道:「就知道欺負我。」

    顧昊有些不好意思地繞到駕駛座上,心裡尋思著,他這是怎麼了,和這個小丫頭一起,變得幼稚起來,老是想逗逗她捏捏她,都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接下來想去哪裡玩?」他一邊倒車一邊問。

    「額,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麼?」蘇迷涼眼裡露出亮光。

    「不是,說出來供我參考選擇。」顧昊說得理所當然,看到那撅起的小嘴兒,他又凌亂了,他怎麼就逗上癮了?

    蘇迷涼撇撇嘴:「我剛剛幫了你一個大忙,想要你請我吃飯。」

    「嗯,這個可以,然後呢?」顧昊打著方向盤,出了停車場。

    「然後當然是早點趕到靈谷寺啦,雲谷禪師可是很難遇到的。」蘇迷涼看他答應得毫不猶豫,心情大好,她實在不想回昨晚的地方吃飯,那裡的人太多了,她有些拘謹。

    「好,你想去高雅有情調的,還是這裡有名的小吃街?」顧昊說完就有點後悔了,他這是獻慇勤的姿態麼?

    「當然是有名的小吃街了,真正好吃的東西都隱藏在哪裡。」蘇迷涼一聽樂得眉飛色舞,一副食慾大好的模樣。

    「我看很多年輕女孩子都喜歡去高檔有情調的地方吃東西,你怎麼不喜歡?」

    顧昊有些意外。

    「去那地方,人不由自主就會矯情起來,不舒坦,或者你喜歡看著我翹著小拇指夾著嗓音和你嬌滴滴地說話,也可以帶我去那裡。」蘇迷涼實話實說。

    顧昊噗地一聲笑出聲,在他看來蘇迷涼一派天真女孩子的自然模樣,一顰一笑都率性自然,聽她描述矯情的姿態那麼生動,不由樂了:

    「呵呵,實話說,我真的很想看你矯情的小模樣。」

    「裝什麼呀,明明是個吃貨。」蘇迷涼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吃貨?」顧昊當然聽到了。

    「嘿嘿,大庸市隱藏得那麼深的萬家巷你都能找得到,還裝。」蘇迷涼表情鄙視地揭穿他的老底。

    「額——好吧,我帶你去一家能和萬家巷媲美的地方,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顧昊簡直是遇到了同道中人,笑得合不攏嘴,他確實不喜歡高檔的吃飯場所,從來都不捨得虧待自己的嘴巴。

    「這才顯出誠意。」蘇迷涼滿意地笑了。

    「你能吃辣麼?」顧昊問。

    「無辣不歡!」蘇迷涼毫不示弱,轉而想到顧昊昨晚大吐特吐的模樣,就加了補充:

    「不過李大哥說你這兩天胃不大好,還是不要去吃川菜或者湘菜館為好,想吃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暫時就別折騰你的胃了。」

    顧昊沒有說話,覺得這小妖精對他太體貼了:「你昨晚那老湯是怎麼帶來的?竟然沒有變味兒?」

    「嘻嘻,不告訴你,想吃的時候,就求我帶給你好了。」蘇迷涼得意地拒絕。

    「你就藏私吧。」顧昊覺得她的話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戳中他的心窩子,讓他暖洋洋的陶醉。

    車子開到了一處很熱鬧的小吃街,顧昊帶她走入一家小鋪,名字很別緻——青蛙吻上蝦。

    「這名字有意思。」蘇迷涼覺得這店名有點台言的味道。

    「吃著更有意思,這家店小,卻有自己的養殖場,承諾所有的飼料純天然,名氣很大。」顧昊說著帶她走入一個有遮擋的雅座,「運氣不錯,趕緊點,還不到十一點,店裡客人少些,一會兒擁擠起來,會影響吃飯的胃口。」

    他們點了兩份,顧昊點了啤酒,問蘇迷涼喝什麼飲料。

    蘇迷涼指指他手裡的啤酒:「啤酒,喝飲料是好多年之前的事兒了,好幼稚的。」

    顧昊無語,抬手拿了杯子,有技巧地給她滿上,口中道:「好多年是多少年?你不會是個酒鬼轉世吧?」

    蘇迷涼自知失言,笑道:「只是不怵酒而已,哪裡就能修煉到酒鬼的境界。」

    兩人說說笑笑地碰杯吃飯,離開的時候,果然店內人頭黑壓壓一片,生意極好。

    於是開車回去,直奔龍巖山的靈谷寺。

    靈谷寺建在半山腰的絕壁上,通往寺內的路徑很窄,車子開不過去,他們只好把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步行過去。

    蘇迷涼迎著正午驕陽手搭著涼棚,拚命看才看到遙遠的一角飛簷:「好遠哦,真的無法理解寺廟為什麼都喜歡建築在絕壁懸崖或者高山上。」

    「不畏其遠,不畏其險,方能顯出誠意。」顧昊淡定地解釋。

    「額,從這裡到目的地全部都是台階,景色無趣,你對這裡熟悉,有捷徑麼?」路上陽光燦爛,她實在不想挨曬。

    「從後山上去,景色不錯,正好也能消磨一下時間,約定的時間是四點。」顧昊抬手看看時間。

    「走走走,這主意好,果然到哪裡玩,還是有識途老馬陪著有趣,找吃的找玩兒的輕車熟路。」蘇迷涼對他笑著誇讚。

    「識途老馬?」顧昊不爽,四下看看三三兩兩經過的遊客,尋思道他很老麼?

    先喊他大叔,現在又喊他老馬,任憑她巧舌如簧地解釋理由,他壓根兒不信,一會兒看他怎麼收拾她。

    於是,顧昊帶著蘇迷涼沿著青石鋪成的路面往下邊走,拐過一個山坳,果然看到一條踩出來的小徑出現在後山,曲曲折折地隱入深林。

    「這裡會不會遇到危險?」蘇迷涼探頭看看,覺得林子有點深了。

    「你的危險是指什麼?這是成熟景區,走啦,曬死人了。」顧昊從一米高的路上一躍而下,回身伸手扶她。

    蘇迷涼拉住他的手,想要跳下,卻被他順勢一拉,身不由己地伸手挽住他脖子,被他掐了下去,放到林蔭下。

    「好涼快哦。」蘇迷涼一站穩就感覺到涼爽。

    「走吧,山路會有些費力,不會少流汗的。」顧昊提醒她別開心得太早了。

    「嘿嘿,運動流汗是排毒,走。」

    顧昊走在前邊,蘇迷涼跟在身後,時不時遇到過於陡峭的地方,他會伸手拉她一把,可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兩個人的手竟然再沒有分開過,變成顧昊拉著她的手上山了。

    她也樂得省點力氣,被他大掌牽著走。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出了林子,前邊出現一條深谷,聽到流水嘩嘩。

    「哇,這裡還藏著一條小溪,好棒哦,下去看看。」蘇迷涼探頭看到那如青色絲帶一樣靈動的溪流,興奮地跳了下。

    顧昊沒有說什麼,引著她走了兩步,就找到了通往小溪的台階,沿著台階下去,只見綠竹細細,野花繁茂。

    蘇迷涼跑到溪水邊,只見一棵大樹濃蔭的掩映下,一大塊白色的石頭探入水面,平整光潔乾淨,就小心地站上去,脫了休閒的鞋襪,往邊上坐坐把腳泡到水裡。

    走得有些腫脹的腳放入清涼的溪水中涼涼的很舒服,她回頭招招手:「來嘛,這裡坐著風景很好的。」

    顧昊仰頭,瞇眼環視四周,這裡景色果然清幽別緻,就走了過去,和她一樣脫了鞋襪泡腳,肩並肩坐了。

    兩人說著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蘇迷涼玩得興起,不停用小腳踩出水花,顧昊凝了神,瞧著那細白的小小的腳丫,似乎他一隻手就能握得住,他這樣想著就這樣做了,探手拎著她那小腳放到手裡比量。

    「你幹嘛?」蘇迷涼被他捉了腳,有些癢癢地想笑。

    「你穿多大碼的鞋子?」

    顧昊捏著她的腳,覺得被水浸泡之後的小腳瑩潤如玉,圓圓的粉嫩的大拇指,然後是一溜兒排開的小小的四個腳趾,踩著他的手心癢癢的,一副水嫩的可愛模樣。

    「35的。」

    「你確定不是童鞋號碼,成人有35碼的鞋子麼?」顧昊把玩著她的腳問。

    「我的腳足弓有點低,35碼的鞋子也有點撐不起。」蘇迷涼想要縮回腳,這樣被他的手握著讓她心慌。

    「噢,這麼小的腳,好可愛的。」顧昊的手捏著她的腳,覺得這小妖精怎麼哪裡瞧著都很可口的模樣,真想把這小腳咬到嘴裡,他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浸泡在水裡的大腳不由自主地開始輕輕碰碰她的另一隻小腳,順著她的腳丫蹭來蹭去。

    「紅鯉魚!」蘇迷涼突然指了指水裡一道一閃而過的影子。

    顧昊凝神順著她指的方向看,蘇迷涼不著痕跡地偷偷縮回了腳。

    「紅鯉魚在哪裡?」顧昊覺得手心一空,警覺到她的鬼心眼,不動聲色地問。

    「那邊啊,剛剛還看到的,可能游得快,到下游去了吧呵呵。」蘇迷涼頑皮一笑,扭了臉雙膝併攏,把雙腳側著放在另一側的石頭上。

    「嗯,有這個可能,我可能真的老眼昏花,看不清了。」顧昊煞有介事地點頭。

    「額——老眼昏花?嘿嘿,這個詞用得好怪異,你那殺死人的眼神要是老眼昏花了,別人的眼睛都乾脆叫裝飾品得了。」蘇迷涼笑道。

    「你這壞妮子,還哄我,在動什麼小心思呢?」顧昊說著長臂一伸,把她撈到了懷裡。

    「哪有,熱。」蘇迷涼掙了掙。

    「說謊話心虛麼?」

    「哪有說謊?」

    「那就是欺負我老眼昏花了?」

    「我怎麼敢欺負你?」

    「以小欺大,今天你不止一次欺負我,先是喊我大叔,又叫我識途老馬,剛剛還騙我有紅鯉魚游過,你的膽兒好肥哦。」

    顧昊說著把她往懷裡攏了攏,低頭嗅著她髮絲的香味,交雜些許的汗氣,竟然形成一種讓人迷戀的肉香來,那手忍不住就捏了她纖細的手臂,這麼瘦,好像他稍微一用力就會捏斷一樣。

    「大叔真的是指帥氣熟男,不信我們回去看韓劇,當時我就和你打賭的,你不敢,現在還敢堵麼。」蘇迷涼理直氣壯地抗議。

    「好,賭什麼?」顧昊毫不示弱。

    「你說賭什麼都行。」蘇迷涼篤定自己會贏。

    「什麼都行麼?今晚你在上邊。」

    「什麼我在上邊?」蘇迷涼不解。

    「你猜是什麼樣的事兒。」顧昊咬著她的耳朵說完,看著蘇迷涼的小臉不出意外地暈染出輕粉的羞色,索性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那讓他貪戀的小嘴巴。

    另一隻手摟住她保證兩個人能坐穩。

    蘇迷涼抬手握住他那作亂的手,找時機避開他的唇:「你——要做什麼?」

    「這樣面對面親著抱著,我還是想你。」顧昊的唇滑到了她的頸子上,反手握住她那阻擋的小手,輕輕地拉過去,「現在,你知道我有多想了。」

    蘇迷涼嚇了一跳,連忙縮手:「你——你——不會——」

    「我現在就想要,來,你小屁屁打針的地方不痛麼,坐我腿上會舒服得多的。」顧昊雙手掐了她的小腰,順勢把她的裙子往上推了推,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不要,會有人來的。」蘇迷涼嚇得發抖,驚慌地環視四周。

    「這是正午,沒有人,這裡很隱蔽。」顧昊說著低頭,撩起她的裙子探頭去看她那打針的地方。

    「嚄,你的皮膚嫩的,針孔這裡紅腫了指甲蓋大小的一片,好像——很好吃——涼涼——我現在所有的念頭就是想吃掉你。」顧昊口出驚人之語。

    「別,我有得選擇麼?這裡我真的做不到,太恐怖了」,蘇迷涼汗滴滴地撒嬌,碰到他滾燙的面頰,知道自己難以脫身,只好誘哄道,「我們回家再做好不好?」

    「不好,不繼續下去,這樣我無法走路,你的選擇就是選擇用什麼方式讓我吃,或者是從哪裡開始吃?」

    顧昊抱緊她往身上貼,那唇火熱,撩起她身上真正酥軟的觸覺。

    「咱們這是去雲谷寺燒香的,你都不怕唐突了神靈?」

    「寺廟裡還有歡喜佛的,要不,到雲谷寺要個禪房咱們做?」顧昊想了個主意。

    蘇迷涼徹底要羞得暈了:「你——你——竟然敢想這主意,寺廟禪房?打死也不行。」

    「那就只有這裡了——」顧昊說著再不遲疑,胳膊摟緊她的腰,蘇迷涼掙扎,被他毫不憐惜地抖落了一下,手指堅定地扒下那小內內,威脅道,「乖一點配合著,這動作我很吃力的,再惹我我可什麼姿勢都不管了,把你按在這石頭上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蘇迷涼嚇得抿了小嘴,用眼睛控訴他的惡行。

    顧昊只管著讓自己舒坦了,看到她的眼神頓覺羞惱,抬手把她眼皮扒拉下來:

    「閉眼,你這小妖精,專門就是來收拾小爺的,真想弄死你,省得老是惦記著。」

    蘇迷涼連忙閉上眼。

    心裡內流滿面,真的做了,野戰啊,還是大白天,重生不到五天,竟然把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通通做了一遍,這是老天賜予的補償還是劫數?

    顧昊看著她那委屈的小模樣,硬下心來,不委屈她就得委屈自個了。

    蘇迷涼憤憤然,她有壓力,真的不可能享受到樂趣的,可是身體竟然有了歡愉的感覺,喉間竟然不由自主地發出聲音,她小臉紅得無地自容,顧昊卻得了鼓勵一樣,更加兇猛。

    「乖哦,別哭,一會兒你怎麼罰我都成。」

    「你不知道越柔弱越想讓人欺負麼?」

    「要哭你哭吧,照樣給爺成就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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