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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9 搬走,終於吵起來了 文 / 清風戀飄雪

    那情景,像是什麼時候已經發生過,他抓住她的手臂,下一瞬間她被帶進他的懷裡,他從她的身後抱著她緊緊地:「小醉!」

    她用力的掙扎,頭也不太,雙手不停的拍打著他的手臂,他的手背:「放開,放開,你個混蛋,放開我!」

    她大吼著,眼淚如珍珠般一顆顆的落下,不知道打落在什麼地方。

    雖然指甲很短,但是這時候的她早就沒有輕重,他抱的越是緊她就越是煩悶,然後,他乾淨的手背上竟然留下了好幾處印記。

    可是他不放開她,既然已經這樣,他不會讓她一直憋著,打也好罵也好,她不能總悶在心裡,他真怕她在生病,這一生,這一顆心,全在她身上了。

    所以,他不會讓她那麼逃走。

    「我不放,我發過誓,這輩子再也不會放開你!」

    他親眼看著她手術的那一刻,他便已經再也離不開她。

    她卻是哭出了聲音,急的跺腳,卻怎麼打他都不放手。

    看著他手背上的指甲印子,她終於再也受不住,在他說了那些話以後她更是不在忍著,低頭抱著他的手就狠狠地咬下去。

    就咬在人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然而他卻是死都沒放開她。

    最後她終於沒了力氣,鬆開他手的同時終於忍不住在他懷裡哭起來:「混蛋,放開我!」

    那含糊的聲音,她卻失落的哭的跟個三歲的孩童那樣可憐的。

    彎著的身子被緊緊地抱著,他不鬆開她,只是轉過她的身,在她又一次揮舞著拳頭在他胸膛拚命的捶打的時候把她的雙手抓住。

    「何醉!」大喊一聲,讓她震驚。

    她模糊的視線卻看不清他苦悶的臉,更看不到他敏捷入豹的眼神。

    然後什麼都看不清了,她只是無助的哭泣著,然後趴在他的懷裡:「為什麼?」

    那模糊的聲音,抽噎著,一雙柔荑緊緊地抓著他胸口還濕漉漉的衣服:「為什麼要那麼做?他是我唯一的親人啊,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最愛的爸爸啊!」

    從小就那麼一個人疼她,為何,後來最疼她的男友卻舉報了最疼她的父親。

    這兩個她那麼愛的人……

    她繼續抽泣著,嗚嗚的哭的那麼肝腸寸斷。

    這麼多年的努力,在這一刻什麼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把他等到,可是最後卻讓我知道這樣的事情。

    「相信我,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恨自己做過這件事!」

    他緊緊地抱住她:「小醉,你打我罵我哪怕不理我都好,但是你千萬別忍著,如果痛就喊出來,難過就哭出來,不要再讓我經歷一次失去你。」

    那麼富有磁性的聲音,卻只是讓更痛更難過,終是泣不成聲,只是揪著他胸口的布料就那麼放肆的哭起來。

    她知道,這輩子再也沒有一個男人如他這樣疼她。

    她知道,這輩子再也沒有一個男人如他那般的可以進到她的心裡讓她愛的不能自己。

    但是,她更知道,這件事,他們過不去。

    忘了是幾點,就那麼抽噎著久久的,後來,昂貴的地毯上,她頹廢的坐著:「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她不是個輕易說分手的人,尤其是已經做了兩個孩子的媽媽的人,今天,她很感謝他刺激她讓她發洩,但是,她真的不能再這樣跟他在一起。

    她要好好冷靜冷靜,好好想一想。

    她對不起她的父親,她父親把她交給的人,竟然是這樣對他。

    他大概不會瞭解那個做父親的心情,為何到最後要成全女兒?

    因為,父親看得到女兒這些年過的多麼辛苦。

    因為,父親看得到女兒的心裡裝著什麼。

    因為,時間終於讓那個父親放下了對於貧窮或者什麼的任何成見。

    但是,忻寒竟然等不起。

    他可以等她五年,卻不能等她父親五年後的原諒。

    「不行!」他冷冷的兩個字,緩緩地蹲在她面前,抓著她的手看她那要跟他恩斷義絕的樣子。

    他如何不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有多麼的難。

    但是她還是說了,關鍵是,她說了以後,這句話這麼短。

    分開……分開依偎著什麼?

    現在他們都是做父母的人了她才說分開一段時間,如果他們還沒有孩子,她大概會直接像是當年那樣拿著行李走掉吧。

    不行,絕對不行。

    她又要掙扎,尤其是看到他的手都被她抓爛了咬爛了,她像是潔癖一樣的要甩開他,他卻把她推倒在地。

    「我們不能再分開!」

    他壓著她在地上,那字那麼輕,卻又那麼重重的敲打著她的心裡。

    性感的手指勾著她精緻的下巴,在她還想要掙扎的那一刻低頭便吻上去,讓她逃無可逃。

    她就那麼被吻著,感覺著他的薄唇那麼涼涼的貼在她的唇瓣,之後卻那麼熱。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自己太癡迷他的吻的感覺,她抗爭,想要分開,他卻緊緊地抱著她。

    就算是光天化日,他想要她。

    不,或者該說,他想要發洩,他想要跟她一起發洩。

    他想要她發洩,也想讓自己瘋一次,因為,積壓在內心的難過再不發洩出來,恐怕兩個人都會被這份負擔給折磨死。

    雖然方式……方式又有什麼不對?

    他們是夫妻,發生關係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他吻著她的唇,任由她咬了他,卻在下一刻捏著她的下巴長驅直入。

    她再也鬥不過他,最後躺在地上挺屍。

    他躺在她的身邊,身上的襯衫皺巴巴的不成樣子,襯衣扣子大開著。

    兩個人互相撕咬過後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地毯上,望著那一處屋頂。

    誰的心也難以平靜,可是眼睛裡卻再也沒有波瀾。

    不管是誰的身上,都被誰留下了痕跡,但是,那有什麼重要?

    反正他們倆什麼沒發生過?

    倒是誰都不怕的,只是,當這一場結束,卻像是真的接近尾聲了。

    他自己起身後拎著茶几旁邊的衣服袋子進了臥室,換了衣服出來後她已經不在。

    他那麼木訥的站了幾分鐘,垂眸看著自己的行頭,心想,這或者是很長一段時間內她最後一次給他搭配衣服。

    從裡到外,從上到下。

    她那執拗的性子,跟他一輩子冷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醉去了餐廳,快中午了,她餓的有點眼暈。

    而他卻是離開了,去了市南,要工作。

    是的,現在已經沒有心情無所事事。

    王彥斌在樓下等著他,看他走出來的時候魂不守舍,順治有些落魄的樣子,傅老大什麼時候走路像是隨時要倒下的樣子,頹廢的真讓他這個兄弟看不下去。

    那性感的薄唇上,脖子上……

    王彥斌眼前已經浮現出那樣的畫面。

    可是看他的樣子,卻不像是擺平了,難道是更麻煩了?

    走出門口,他抬手輕輕地碰了下自己被咬破的唇,竟然有些疼。

    這才讓王彥斌大開眼界,那女人什麼時候成了小野貓,竟然把傅總身上抓的傷痕纍纍?

    不,不止是抓,還有咬。

    還從沒看到傅老大身上那麼多傷過,那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是,好大的力氣啊。

    不自禁的又對何醉生了幾分敬畏之心。

    他上車:「走吧!」把車子用力關好。

    王彥斌從後視鏡裡看他一眼,頗為擔憂:「你沒事吧?」

    他冷冷的一句:「少廢話!」垂著眸看著自己手上的傷。

    不自禁的唇角竟然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她今天算是過了一把癮吧?

    王彥斌不敢再廢話,看人家心情不好也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嘴,只是太餓了,他等了兩個多小時:「去哪兒吃飯?」

    他只是轉著自己的手看著,不說話,只是覺得那痕跡好像很美,反正他一路都沒有移開過眼在那十二個牙印,是的,他竟然無聊的把那牙印一遍遍的數著。

    何總也好不到哪裡去,指甲裡竟然紅彤彤的……

    好吧,她也被自己打敗了,看著已經陸續的上客,她拿著包上洗手間裡去洗手。

    卻突然身後站著一個女孩:「嫂嫂!」

    那一聲嫂嫂,好像真是她那不懂事的小妹。

    但是她微微抬眸,看到楊寶寶的時候只是煩悶的又低了頭,把指甲洗乾淨,然後烘乾手。

    「嫂嫂我們一起吃飯啊,哥哥剛剛怎麼沒留下跟你一起吃飯?他去哪兒了?」

    楊寶寶背著手站在她身邊不停的問。

    小醉冷冷的看她一眼:「要找你的寒哥哥你就直接去找他,我心情不好,別纏在我身邊,謝謝!」

    冷冷的說完後拿著包轉身離去。

    楊寶寶站在那裡愣了半天然後嘀咕:「你不說他去哪兒我怎麼找?」

    然後追上去:「嫂嫂你真的讓我去找哥哥嗎?你知道他在哪兒嗎?告訴我!」

    很快就追上小醉,小醉煩的轉身就對她冷聲道:「我又不是他的屬下,我怎麼會知道他去了哪兒?你這麼關心他自己去查啊!」

    說完轉身往前走,走了兩步又回頭:「最後一遍警告你,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要再跟著我!」

    「你們吵架了?」

    她看到何醉脖子上有個紅色的印,以為他們剛剛做完運動,卻沒想到,他們是吵架,心裡別提多激動,怎麼會不追上去繼續問。

    「跟你無關!」何醉走到座位坐下,然後她也跟著坐在小醉對面:「好嫂嫂,你跟我說嘛!」這陣子叫嫂嫂叫上癮了!

    何醉抬眸冷冷的看著她,揣摩著,端詳著:「請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嫂嫂好嗎?我擔當不起!」

    是在跟傅忻寒生氣,但是更重要的是,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有個這樣的小姑子。

    只要一天不跟傅忻寒離婚,她還不至於傻著讓別的女人去找她老公糾纏不清。

    「你幹嘛這麼說?我一直這樣叫啊,不然我叫你何總你又要誤會我喜歡寒哥哥了!」說完寒哥哥咬唇,然後裝可憐無辜。

    「誤會?」小醉差點氣的跳起來:「楊小姐,請你現在,立刻,馬上,從我面前消失,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說的太多,她已經煩了。

    楊寶寶的眼神禁不住開始露出不悅倔強,還有對小醉的不滿,恨意:「你讓我消失我就消失啊?」執拗的質問。

    小醉再也聽不下去:「有病!」她說著拿起包準備離去,只是一抬頭竟然看到那個熟悉的人。

    她還記得手術的時候是他給她主刀,然而就在那之前他還救過她。

    這麼說了,他還真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臉上的寒氣漸漸地褪去,他從容走來的時候她已經起身,笑著:「好久不見!」

    「來吃個午飯,有幸請何總一起?」他淺淺的說,臉上笑的卻爾雅。

    小醉立即點點頭,然後低眸看了看被佔了的桌子:「去樓上吧!」

    然後兩個人找了個小包間。

    原本不需要這樣,但是楊寶寶陰魂不散的,如果不是看在還賺著人家的房費,她真的把楊寶寶轟出去的會。

    但是她是傷人,不得罪客人是她的商人之道。

    「剛剛那個女孩是什麼大人物的女兒?」在包間裡坐下後他淡淡的問。

    她點了點:「她父親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不敢輕易得罪啊!」說著無奈的搖搖頭,若不是因為她父親,小醉肯定也早就哄她出去。

    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而且傅忻寒認識的人,或者牽扯到他公事的一些事情她是能不干涉就不干涉,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他點了點頭:「你老公怎麼沒陪你?」

    她笑著低了頭:「說是還有工作,直接去市南跟同事吃了!」

    就像是他們之間沒有矛盾,別人根本無法從她的神情或者表現看出他們現在正在鬧分居。

    「你手術的時候他在手術室裡一直沒有離開過,當時很多醫護人員都要趕他出去,可是他硬站在那裡看著你……你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有多麼恐怖……」他笑著,然後看著現在完整的她。

    她低笑:「比恐怖片裡的女鬼還恐怖?」

    想想自己當時被解剖著,怎麼會好看?

    其實傅老大有講過,所以她明白他上午說不會在跟他分開的原因。

    「有過之而無不及!」他說話的聲音總是很輕,卻很利落。

    小醉笑著昂首,像是在想像自己當時的樣子:「我先敬你一杯吧,你救過我兩次,可謂名副其實的救命恩人了!」她舉起剛剛倒上酒的酒杯,從容瀟灑。

    他也舉杯:「我就不謙虛了,你這條命,還真是讓我好費心思。」於是先乾為敬。

    「那個女孩一直住在這裡?看她的年紀好像還不是很大。」

    「年方十八,但是很迷戀傅總裁,所以到現在還遲遲的不願意回家,也不去學校,我問過她,她自己表示對學習毫無興趣,還給我講了很多小學沒畢業的名人故事。」

    這下輪到這位大夫搖頭了:「看來她喜歡的還蠻獨到,不過這麼個水靈的小姑娘跟你搶老公,有沒有壓力?」

    「壓力?要說壓力的話,我覺得傅總裁壓力比我大,要是這麼個祖宗纏上他,我估計他比我痛苦。」

    然後兩個人都笑起來,可不是嘛,這麼個刁鑽的大小姐,關鍵是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總算,心情沒有辜負這麼好的晴空,還是有了一點好心情。

    所以說,遇到不開心的事情的時候不要悶著自己,適當的跟朋友啊什麼的聊聊天。

    當然,今天這樣的見面,純屬意外。

    「顧先生在城裡呆了有一陣子了吧?」她想著這其實是老公從國外挖回來給自己動手術的。

    他點了點頭:「當初我跟教授一起回來給你動手術,到現在,是有些日子了!」

    她突然醒悟:「不會您一直住在我們酒店……」我卻忽略了。

    他低頭笑:「我這個救命恩人一直在你眼皮子低下你都沒發現,有點不真心啊!」他其實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這一刻她真是有些難過了:「真是抱歉的很,這陣子我一直忘記了這件事,想著上次您救我的時候其實就住在這裡。」

    「其實我是跟你開玩笑,上個禮拜就退房了,我現在在城裡購了套新居!」

    她不敢相信:「新居?那……」

    他說:「不回去了!」

    這邊的醫院開出了非常優異的條件,他當然是首選國內,原本在國外工作也只是下下策,想著以後有機會就回來。

    這個手術後院長親自找他談話給他開出了讓他滿意的條件,並且還送了一套新房。

    於是他留下了,教授一個人走了。

    「所以說,雖然我救過你,卻也因為你得到了不錯的回報。」

    她聽到這話還覺得總算有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別人能因為她交了好運。

    「那以後常常來吃飯吧!有什麼需要的也可以隨時找我,絕對知無不言!」她爽快的許下承諾。

    漆黑的深眸卻也漸漸地變的灼灼的,那光芒,直射她的眼底:「老實說其實我很敬佩你!」

    她倒是吃一驚:「敬佩我?我有什麼好敬佩的?」

    「你的堅強!」那時候連大夫都放棄了,但是她自己沒有放棄。

    「堅強?不是我堅強,是因為心裡有牽掛!」

    她不太贊同他的說法,如果沒有陽陽,沒有他,沒有格格,如果世上只剩下她一個人,那麼,她會毫無留戀,說不定根本就等不到手術就自己尋死了。

    但是她沒有尋死的理由。

    他點點頭:「若不是因為你跟你老公感情好,我一定會追你。」

    她被嚇一跳是因為感覺他不像是開玩笑,故作緊張:「你可別嚇唬我。」

    「當真!」就兩個字,那麼真切的。

    她被著實嚇到。

    所以在顧安平離開後她在那裡坐著呆了很久,不是在想顧安平說追她,而是在衡量,他們的經歷,跟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他在市南工作,楊寶寶打電話:「真的,她剛跟那個男人吃完飯,而且是在雅間裡吃的,那男人剛走,她還在裡面!」

    他只是微微低著眸:「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說她跟一個男人吃飯?」

    因為剛下過雨,工地上其實沒有什麼塵土,不過還是顯得有些亂。

    他站在一堆坑坑窪窪的地方,心情非常不好。

    她跟什麼男人吃飯?

    不管是什麼男人,他都不需要從別人的嘴裡聽到。

    「寒哥哥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她吃驚,聽到那冷漠的聲音,她不喜歡。

    「如果沒別的事情我掛了!」說著就要掛斷。

    「不要,寒哥哥,雖然那個男人我不認識,但是我見過哎!」

    不等她再說完,他已經掛斷,懶的聽那些廢話。

    他們雖然在僵持,但是他相信她還不至於這麼快就訂別的目標。

    她應該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應該知道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她……還是個衝動的人。

    楊寶寶氣急的跺腳,站在樓梯一腳,打完電話後往回走,分分鐘都要被急死氣死的樣子。

    她走後小玉卻已經站在那不遠處。

    小玉不由的笑,自己這是什麼命?怎麼每次都能聽到牆角?

    正好在被姐姐看不順眼,想著趕緊灰溜溜的去她辦公室報告敵情。

    王彥斌朝他走來:「設計師到了!」

    他轉頭,然後把手機放到口袋裡:「走吧!」

    王彥斌閒問一句:「是何醉?」

    他苦笑:「你還是不瞭解她,她以後都不會再主動打電話給我,是楊寶寶!」沒有過度的悲傷。

    王彥斌卻委屈,他幹嘛那麼瞭解何醉?

    不過楊寶寶給他打電話他倒是可以立即的。

    有些人可能你一輩子都不懂,但是有些人其實一眼就看穿,雖然她自認為自己深藏不露。

    其實早就被人看光光。

    工地上的空氣少有的乾淨,雨後大家的心情也還不錯,他在這裡跟著他們工作,倒是也很投入。

    雖然頭上扣著安全帽,其實他依然那麼高大帥。

    「你不信我?我真的是在樓梯那裡聽到的。」小玉看小醉坐在椅子裡動也不動的冷冷瞅著她,比楊寶寶還急呢她。

    「你去客房部做什麼?」王碩有給自己留著一套高級客房她是知道的。

    小玉一下子啞然:「那個……那個……」

    「你們倆在一起了?」那聲音冷的,像是在問一件極其公眾的事情。

    但是明明是一件再**不過的事情,見她不回答,小醉又說一句:「做了沒關係,要採取安全措施。」

    「啊,糟了!」小玉一下子臉色蒼白又泛紅:「那傢伙沒帶套!」

    好吧,就算是酒店的客房裡都有預備,但是……那個男人是想要用這一招讓何家說不出話嗎?

    「自己去買藥!」小醉煩悶的低頭,小玉要是在她眼皮子低下出事,她就算是不顧慮何耀,但是何家主母她還是要顧慮的。

    「哦,不過姐,我剛剛說的是真的,那個賤人真的給姐夫打電話!」

    現在她哪裡還在意的了那些瑣碎的事情,不就是打個電話,那又能怎樣?

    「小玉,可別怪姐姐不提醒你,你現在跟王碩玩火的話,不僅你爸爸不會饒過你,就連你媽媽可能也會被你氣個半死,你自己掂量!」

    她到底在說什麼?

    當小玉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離開,她竟然怔怔的坐在那裡,她到底在說什麼?

    粉粉的小臉上明顯的倔強,執拗,悲痛,是在後悔?自私的想到當年若是自己不為了陽陽……

    或許後來他們不會再這樣難捨難分。

    那麼,在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難過?

    只手扶額,困惑的低著頭閉著眼什麼都不願意在想,偌大的辦公室裡顯得有些冷清。

    這個深秋,還是來了無情。

    外面的天啊,一會兒晴空萬里,這會兒竟然又陰雲密佈。

    兩點多的時候再也呆不下去,那麼大的辦公室卻容不下她煩躁的心情。

    車子在這熟悉的城市裡穩穩地流動著,竟然每一處都是跟他的回憶。

    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他們曾經租的小屋子前,車子停下,她卻沒有下車。

    這裡已經沒有泥土的芬芳,周圍都是水泥鋪成的路,很乾淨,很整齊。

    就連家家戶戶門前的小花叢,都整齊的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可是看著那扇門,她終究還是趴在了方向盤上,一籌莫展。

    回憶那麼多那麼多,直到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快點,又要下雨了,你還慢吞吞?」

    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她的雙手抓著方向盤,手指輕輕地動了兩下。

    「不會這麼快的,你在害怕什麼?還是你想……」那個男生眼神裡挑著曖昧的情愫。

    「哎呀,你都快成流氓了,快點去開門啦!」

    終於還是抬了頭,那年輕的人啊,就像是曾經……

    曾經……

    就在他們房子的不遠處,那兩個年輕人不遠不近的站著,然後女孩自己走回去男孩身邊低頭從他口袋裡掏鑰匙,男孩顯得那麼無奈,眼神裡卻又有一絲得意。

    她甚至是不願意再去想曾經,也不願意再去看,回首看向別處,很快就把車倒了出去。

    下午她去了趟宅子,想著自己初來這裡的那天,好像是濮陽樹威脅她離開的那天,他結婚的前一天。

    那天她是真的恨了那父女倆,所以在那天,她說不讓他娶濮陽雪。

    他說,這房子,從來不是別人,讓她好好地看看。

    今天下午,她就那麼獨自在這個家裡,然後一層一層,一個個的看過去。

    每一個房間裡基本都有了他們的回憶。

    時間不長,但是卻已經這樣清晰。

    這房子是真的為她建造,她看的明白,這裡面太多關於他們共同的愛好跟夢想。

    這一刻她甚至後悔,為什麼非要去查個所以然?

    開始只是覺得做兒女的為父親做點什麼,很正常不過。

    但是現在,她是真恨自己啊。

    在娛樂室門口靠了一會兒後還是回了主臥,拿出行李箱打開了櫥子。

    裡面,又何嘗不是滿滿的回憶?

    可是轉頭看著那張大床,再也沒力氣的靠在櫥子上,看著那上面一對相愛的人濃濃的情誼。

    拐了那麼多彎,都已經把對方看成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可是……

    最後還是收拾好行李箱,看了看腕上的表,她拿著行李下樓的時候阿姨剛好回來:「少奶奶!」

    她抬頭,已經幾天不見阿姨,用力的擠出一點微笑:「阿姨!」

    阿姨提著菜籃子走過去,看她身後的行李箱:「這是要去出差嗎?」

    她笑著,尷尬的低了頭:「不是!」

    阿姨看她臉上隱隱的失落:「那這是……」不願意想,他們夫妻感情一直很好,來這裡這麼久還沒見他們真的紅過臉。

    她還是低低的笑著:「我搬到酒店去住一段時間,這陣子酒店有些忙!」最忙的其實是節假日。

    「是不是小兩口吵架了?吵架也用不著分居啊,你不在,傅老闆也不怎麼回來,而且就算回來也萎靡不振的,你真要搬走?」

    小醉無奈沉吟,最後卻是對著阿姨點點頭:「阿姨,好好照顧他吧,謝謝您了!」

    就算不能在一起,希望他過好他的每一天。

    他既然曾經做了,就該想到今天會發生的一切。

    當天空被雨露鋪墊,當晴空被陰雲代替,她拉著行李箱走出那個屬於她的大房子。

    卻只是帶走了一些隨身用品,是的,她搬到了8185,她知道,他們暫時真的需要分開,她給8185換了鎖。

    就這樣吧,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她是真的需要讓自己好好靜一靜想一想。

    當把箱子放到車子後備箱的時候轉頭看著這個房子,她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回來。

    她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再回來,她很愛這個家,正如她愛著這個家裡的男主人。

    誰能想到呢?

    說不定當初的事情他自己都已經忘掉。

    但是現在卻因為她要查當年舉報她父親的人而被揪出來。

    車子七拐八拐的就去了海灘,這時候夜幕就要降臨,曾經他帶著她在這裡看日落日出,看繁星映進海裡回應出那麼美的景色。

    而現在她獨自在這個地方,曾經他們一起在的地方,日落還是那樣的美。

    只是不經意的轉頭,副駕駛座上好像坐著他的身影,但是轉而卻又空空如也,只剩下幻想。

    八點多沙灘的人還是不多了,天太涼,又是一陣陣的雨。

    總讓人出現幻覺,冬天要來了,柔荑擺弄著方向盤卻是輕而易舉,很快又回到了路上。

    ------題外話------

    (今天更八千,感覺自己像個罪人,明天更一萬二,以後恢復萬更,謝謝親們一章章的跟著飄雪走過來,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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