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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他親……是要親她嗎? 文 / 上晚妝

    「呯呯」,這時,耳邊傳來敲門的聲音,洛言嚇了一跳,一想大概是住在隔壁的董安臣,光著腳丫去開了門,果然董安臣一張俊臉出現在眼前,他似乎沒有進來坐的意思,將手上一個盒子遞給她,道:「待會兒洗了澡把這個換上。」

    洛言打開盒子一看,是一件碎花吊帶裙紗,疑惑的看著他,但聽他道:「換好後去海邊。」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洛言關了門,拿著盒子回到房間裡,那件裙子是乳白色的,上面是各色各樣的碎花,很漂亮很淑女。

    當她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換好裙子的時,董安臣打電話過來問她換好衣服沒的時候,她猶猶豫豫的開口說:「穿好了。」

    「好!」簡單的一個字,那邊便掛了電話,洛言在鏡子裡審視了自己一圈,總感覺有點說不出來的奇怪,好像……變得不像自己了。

    她順手將自己的長髮用夾子給夾了起來,外面就傳來敲門的聲音。知道是董安臣,她喊了句來了,也顧不了奇不奇怪,跑去開了門。

    開了門之後,董安臣看著她,沒說話,那淡定又帶了點笑意的眼神看的洛言心裡更糾結了,手抓著裙角彆扭的說:「是不是好奇怪啊,好像變得不像自己了。」

    「是挺奇怪的……」他半響才說。

    「那我還是進去換了。」說完就要轉身,卻被他給一手牽住,她扭頭,只覺發上一輕,剛夾上的頭髮瀑布似地流淌了下來,遮住她引人暇思的頸項與鎖骨,「這樣就不奇怪了。」他說。

    洛言是喜歡長髮披在裸露的肩膀上那種柔柔的觸覺,可是她平時為了方便工作,頭髮都是紮著的,忽然披散了發在別人面前總是會覺得很奇怪的。所以當董安臣拉著她來到海灘上的時候,她始終低著頭想要頭髮把自己的臉給遮了。偏是海風不給力,吹得她頭髮在風中凌亂。

    洛言當時腦海裡什麼浪漫啊海啊都沒有了,只在那裡想怎麼風那麼大啊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還玩什麼玩啊?

    她的一門心思都在海風上,以至於董安臣將她拉進了海水裡都沒有反應過來。冰涼的海水落在她身上流進她嘴裡,鹹鹹的拉回她的思緒。

    她抬頭,他就站在不遠處,像個鄰家大男孩似地,浪花漸到他身上,濃密的黑髮上點綴著零星的水珠,一雙墨黑的眼睛閃著頑皮的笑意望著她,那從未出現過的自在笑意深深的將她吸引住了。

    洛言才發現,原來他們都不瞭解董安臣,原來在別人眼中冷酷的他竟也有這般孩子氣的一面。

    「還發呆?」不知覺中,他已踏浪走到她跟前,拍拍她的小腦袋:「你讓我帶你出來玩就是為了發呆的?」

    「才不是……」剛開口說話,髮絲就調皮的被吹進她的嘴巴裡,她嘟嘴:「還不是因為你,頭髮亂糟糟的,吹得臉上癢死了。」

    說完她就從手腕上拿下準備好的皮筋要將頭髮紮起來,因為風吹個不停,頭髮又多,總是紮起了這邊掉了那邊。

    「我來。」海風帶來這個聲音,她握著頭髮的手就被另一雙手給替代,皮筋也被拿了過去。洛言曾經有看過大學女同學和她的男友剛交往的時候,她會故意不扎頭髮,撒嬌般的跑到男友身邊要他幫自己紮起來。可男生天生笨手笨腳,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那個時候的她不懂,女同學就會一本正經的告訴她:你不知道讓心愛的男生幫扎頭髮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嗎?倚天屠龍記裡的趙敏為什麼要張無忌給她畫一生的眉?難道是因為張無忌畫的眉毛比她好看?那是一種只有女人才能體會出來的寵愛,是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獨寵,也只有他喜歡的女生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真的是這樣嗎?

    洛言感受著身後的人,那雙漂亮的手撫弄過自己的長髮,她的細胞都好似一下子愉悅了起來一般。

    現在的她……好像真的有種被獨寵的感覺。

    沙灘上經過他們身邊的情侶,其中的女生搖著自己男友的手,指著這邊不滿的嘟囔:「你看你看,人家男朋友都會幫她扎頭髮,你就嫌丟人,不管!以後你不幫我扎頭髮,我就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出去見人,反正丟人的也不是我一個。」

    男生的回答因為隔得遠聽不見,卻能看見女生踮起腳在他頰邊印上一吻。

    應該是答應了吧?洛言在心裡想,一回頭,就見已經「工作」完畢的董安臣看看她,心猛然漏跳了一拍,「你在看什麼?」

    「看你好像跟以前有點不同了。」

    「有、有什麼不同?」

    「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洛言心裡的尷尬立馬就昇華成怒火:「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以前很男人嗎?」

    「那倒不是。」他走到她身邊,家長一樣拍拍她的腦袋,在她腦袋正在被熊熊烈火燃燒的沒時間注意的時候,轉身離開:「想知道嗎?我們邊走邊說……」

    盛夏的海邊,他走在她的旁邊一邊轉移她的注意力,一邊打量著她臉上的神情,終於沒有了往日的負擔,很輕鬆的像個小女孩似地跟他聊天跟他鬧,偶爾嘟嘴,偶爾瞪他,這才是一個正常二十幾歲的女人該有的開朗。

    ……

    黃昏時,他教她游泳,言傳身教,儼然是個游泳高手。

    可洛言是個十足的旱鴨子,就算是海岸邊那一點點過腰的海水都能讓她害怕,死死的抓著董安臣的手不肯放開。

    他無奈:「小姐,你這樣子抓住我我怎麼教你?」

    她放開了,在海水裡站都站不穩的樣子,結結巴巴的問:「你、你經常游泳?」

    「以前在國外經常。」他答,做了一個手勢:「你來試試,雙手往前面劃,整個人像是漂浮在水上一樣,我會在下面拖著你。」

    洛言雖然很害怕,但不是個笨小孩,她照著他的話做,全然相信他會保護自己的安全。在反覆不洩氣,喝了好幾口海水之後,也能慢慢游上一小段。

    就在這時,董安臣說:「你再往深一點的地方游過去試試。」

    深一點?洛言眨了一下眼,他應了一聲:「嗯。」緊接著,率先從她身邊游了出去,像只靈活的魚似地。

    洛言望著他游過去的所謂「深處」,忐忑的戴上防水眼鏡,慢慢的用他教自己的技巧游了過去。從來沒覺得自己居然可以在水中穿行,那樣的自在如意,難怪會有人愛上了游泳。

    忽然,小腿上已抽搐,「舅……」她來不及叫喊一聲,身體就像被人拉扯住一般不停的往水底下沉。

    她是第一次學游泳,以前也聽說過會有人在游泳的時候腿抽筋,卻從沒想過這樣意外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會死嗎?在沉淪下去,在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四個字。

    當然不會死了,有董大少爺在,別看他是自顧自的游,實際上一直都在觀察這邊的狀況,所以當洛言發生情況的那一刻,他已經迅速的往這邊游了過來,將她從海水裡撈了起來,游上了岸,扯下防水眼鏡,他拍拍身下的洛言,語氣出奇的溫柔:「沒事了,安全了。」

    她沒應聲,他不禁擔心了,叫了句:「洛言?」

    「……」

    「言言?」

    「……」

    回答他的是躺在他懷裡顫抖的閉著、不敢張開的眼睛,他不禁失笑,原來這小丫頭也有怕的時候。

    嘴角忍不住輕笑起來。然後,他撐起了半身,一手拂開她的長髮,靜靜的看著躺在他懷裡的她。

    懷裡的人真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董洛言麼?此刻的她閉著的眼簾微微哆嗦,整張臉都蒼白的無血色,讓人心疼,可再看見她緊張的微張的唇時,心一悸動。

    洛言只覺四周的風驀然靜止了,似乎連海浪聲都變得小而不可聞。她睜開眼,就看見他離得好近的臉,那樣的近,黑色的眼睛比大海都還要漂亮,漂亮的讓她不敢睜眼,立刻閉上眼睛。單薄的皮膚因為海水的浸透更加的敏感了,脆弱的只要他靠近一點點就能感覺到他洛言的氣息在徘徊。

    他……是要親她嗎?

    不知道為什麼,心跳的洛言腦海裡就浮現出這麼個邪惡的想法。

    可她閉眼了那麼久,上面的人都沒有一點反應。

    她睜開雙眼,見他已經微微挪開了一點距離,雙眼微瞇注視著她。

    洛言一時間就覺得自己好丟臉,一把將他用力推開,就要從地上爬起來。

    他忙扯住她問:「怎麼了?」

    「沒什麼。」

    「沒什麼怎麼那麼用力推我?」

    「不推開你難道還讓你一直笑話我嗎?」她瞪他一眼,從沙灘上爬起來就要往回走。

    「回來!」手腕被他抓住。

    「喂!」她瞪他,他卻偏是不放手,洛言天生吃軟不吃硬,拿起他抓住自己的手就往嘴裡咬,又沒捨得咬重,猶豫著得時候因為他反射性的掙脫給磕到了牙齒,痛的她「嗚咽」一聲,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白癡!」耳邊傳來輕斥的聲音,董安臣的打手放開她。

    「你才白癡,誰讓你的手那麼硬!大冰塊!」她一抹眼淚,凶他。

    董安臣無語極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樣子,這樣怎麼走?」

    洛言順著他的眼光低頭看去……

    可不是嘛!她的裙子因為海水的原因已是濕濕的黏在身上,身材,內衣什麼的都看的一清二楚。,她忙雙手摀住胸口,簡直不知哭還是笑:「怎麼辦啊!」

    董安臣移開眼色,淡淡的說:「涼拌。」

    「哼!」洛言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就要往回走,沒注意腳下有塊石頭,猛的一踩上去,一扭,腳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在這白淨的海灘上當然不可能有什麼石頭,她低頭看去才知道是塊大海螺,被她那麼一踩,碎了一地,也沒了頑固的命。

    耳邊傳來歎息聲,董安臣走到她身邊低頭看她不能動的腿問:「扭到了?」

    可不是麼?剛剛這只腿在抽過筋,現在這麼一鬧,不扭到三天不下床,它能甘心麼?

    「完了,這次旅遊泡湯了。」她幽幽怨怨道。

    話音剛落就被人打橫抱起,她震驚了一下,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他,還沒問出口,董安臣淡淡的解釋:「在你身體這麼透明一覽無遺加上腳扭傷的情況下,你認為憑自己的能力能走到酒店?」

    一句話將她的言語賭死。

    她不說話,任由他抱著走,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她摟著他的頸項,稍微的將小腦袋放在他的胸口,居然能聽見隱隱的心跳聲。暖暖的海風其實很快就將她身上的濕水吹乾,碎花的裙擺在風中飄啊飄。在海灘上遊玩的人都忍不住往這邊看來,眼見他們眼底的幸福,洛言只覺此刻在董安臣懷裡的自己真是幸福死了。

    耳邊忽而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聲撒嬌般的說:「你看你看,人家男友都抱人家去酒店,不管啦,我累啦,我也要抱。」

    洛言看去,竟然是剛才看見董安臣跟自己扎頭髮時鬧著也要的女孩。這次她有些認真的打量過去,女孩長得很可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靈動,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素白清純。她身邊的俊俏少年明顯寵她到不行,好像只要她撒嬌,少年冷漠的嘴角就會上揚,乖乖的照著她話裡的意思做。

    讓她不禁感歎,年少時的愛情真好呀!

    ……

    一路走到了酒店裡,刷卡開了房門,董安臣抱她進的是他自己的房間,裡面的格調跟她在的那間一摸一樣,不過若是她進來的話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尤其是當董安臣將她抱到那張圓形大的離譜的床上,她的臉莫名其妙就紅了起來。

    她腦袋裡亂哄哄的,想到熟悉的男女在同一間房裡,還是在房間的那張床上,她的思緒就忍不住非非了。所以當董安臣將要放她下來的時候,她心裡有鬼似地想要跟他保持距離,配合度不夠,自行摔到了床上,而董安臣本能的想要接住她不讓她摔倒,手不經意間觸到她的胸口……

    「啊!」她輕叫了一聲,心跳的更快的。像只小白兔似地膽怯的瞅著上頭離的她好近的他。

    「……」董安臣沒好脾氣的斥了一聲:「讓你不要亂動!」

    洛言抿唇,在心底不斷的想控制自己別讓心臟跳的這麼快,房間裡太安靜了,他又離的自己這麼近,萬一被他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如此之快,不亂動才怪。

    就在洛言心跳快要停止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句:「你先洗澡。」

    洛言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他站起身走到行李箱中翻出了一件睡衣:「這個給你。」

    她下意識的接過,竟然是女生穿的小豬睡衣。

    她臉色瞬間就變了!這人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一個大男生怎麼在自己的行李箱裡放小豬睡衣?

    她那個小腦袋裡能想些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

    「這個是上次艾心怡用我的行李箱的時候忘記拿出來的。」他解釋。

    洛言的臉色更難看了,拿起衣服就要遞還給他:「我才不要穿那個女人的衣服。」

    董安臣不語,忽然又將她給抱了起來。這回趁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走進浴室將她放進大型浴缸裡,放了熱水淋了一身。在她被淋了正要發飆的時候又轉身出去拿了衣服進來放在一邊,「洗完澡,你愛穿不穿。」沒有給她反擊的機會,他轉身關門離開,動作乾脆利落。

    洛言有氣沒地方發,硬是看著他甩門而出把話憋回了肚子裡。後來想想,又不覺好笑,人家好心讓她洗澡,她卻說人家女朋友不好,難怪人家要生氣了。

    沐浴後,她穿著印有小豬圖案的粉色睡衣拉開浴室玻璃門,董安臣正坐在床邊整理東西,抬頭看到她睡袍上的卡通熊,朝她勾勾手指:「過來坐。」那動作像極了在召喚一隻他寵物似地。

    洛言順從民/意乖乖的一瘸一拐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

    他收拾完東西,手上拿了個鼓鼓的毛巾,蹲下,手捏上了她的腿,她本能一縮,忘記腿被扭傷,痛苦的叫了一聲。「別動。」他訓斥她,小心的將她的小腳丫放進手心,用毛巾鼓鼓的那邊對著輕敷。

    腿上傳來涼涼的觸覺,洛言才知道,原來是那鼓鼓的裡面藏著的是冰塊。

    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一男一女,他握著她的腳,滿滿都是他手心和冰塊暖冷的溫度,曖昧的氣氛讓她感覺有些窘。因為太安靜,靜的讓她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她雙手往後面一撐,正好摸到遙控器,摁了一下打開房間裡的電視,心想有了聲音總不至於這麼尷尬。誰知電視裡正在放一個古裝劇,放到進洞房,新娘新郎正在接吻,然後……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她迅速的想將電視給關了,偏是急了遙控沒拿穩掉了下去,只聽「砰」的一聲後傳來一個悶哼的聲音,遙控好巧不巧掉在董大少的頭上。

    「你幹什麼?」董安臣皺眉不悅的瞪他。

    不就是讓她穿上艾心怡的衣服嗎?她有必要用遙控器砸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在電視裡的糾纏很快就過去,只剩下她臉上異樣的潮紅。

    她一個後仰,跌落在軟綿綿的床墊上,用手捂著臉,閉著眼,全身發燙。

    董安臣看著她那古怪的動作,微皺起眉頭,起身靠近她身邊,拉住她捂著臉的兩隻手,有些意外,她的手忽冷忽熱的。

    「你在發燒!」最後,他發表結論,表情很嚴肅。

    洛言的頭也是真的開始疼了,她用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果真是燙的。

    「去被子裡躺著。」董安臣發話,然後說:「我去買藥。」

    「不要!」洛言說:「我不要吃藥,我睡一下就好,吃太多藥會變笨的!」「……」

    「舅舅……」洛言撒嬌……

    最後董安臣妥協:「你睡吧。」

    「嗯!」

    眼看著洛言鑽進了杯子裡,董安臣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了起來,原本耀眼的光被遮了,整個房間都變得灰暗了起來。

    看著暗下去的光線,蒙在被子裡的洛言又開始想入非非了——這場燒來的真是時候啊,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身體這麼配合呢?她露出兩隻兔子的眼睛溜溜的看著房間裡的男人……這算不算是同住一間房啊?

    唔……雖然並不是她想像中的那個樣子,但是也好像很幸福的樣子啊,她現在睡著的可是舅舅的床呢!

    董安臣並沒有睡覺,而是走到床頭,開了床頭一展暈黃的燈,這種燈會散發一種淡淡的香氣,伴隨並不刺眼的燈光很容易就會哄人入眠。

    洛言注視著那盞燈,第一次看見這種會散發香氣的燈,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孩似地研究了半天。

    回過神祇覺房間安靜,裹著被子,她望去,但見董安臣坐在遠處的沙發上,開著一盞檯燈,修長的雙腿交疊著,上面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在洛言看不見的屏幕上,今天的網絡、雜誌、報刊、電視頭條都是:董氏不倫之戀、誰來救贖外甥女愛上舅舅的愛情、董氏集團二小姐絕密日記大公開。

    被董安臣帶到這裡的洛言,自然不知道從昨天下午開始,她寫在空間裡的日記就被黑客侵入,現在滿世界都在議論她的日記,她一直藏著拽著的告白被公諸於世,但董安臣依舊保護著她,從昨天下午開始就讓媒體封鎖消息,一直忙到晚上十二點。

    但有些東西想封鎖還是有漏風的,所以一大早,董安臣就帶她離開了所在的城市,在這樣一個小島,希望風波過去,她平安的回去。

    這些,洛言都不知道。

    ……

    晚妝:言言,最近群裡都在找我要肉吃。

    洛言:……

    晚妝:有人居然懷疑舅舅的體力,說最多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間。

    洛言:……

    晚妝:你要不要試試給他們看,你最愛的舅舅是最棒的?

    洛言:怎麼試?

    晚妝:我給你安排,半個小時太少,一個小時也不多,一整晚怎麼樣?

    洛言:去死!

    晚妝:……

    董安臣:孫嵐,過來一下。

    孫嵐:好的,董少,請問有什麼指示?

    董安臣:明天跟鹽巴老總談一下收購的事。

    孫嵐:好的!

    晚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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