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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九十九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九十九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見任雨澤把任務給他下達清楚了,李助理就胸有成竹的說:「嗯,我知道了,我一定盡快的把這個事情摸清楚。」

    任雨澤很凝重的說:「如果在調查中需要哪一方面的配合,比如公安,稅務什麼的,你告訴我,我來安排。」

    李助理很乖巧的說:「這樣涉及的人太多了,我考慮還是隱密一點妥當。」

    任雨澤笑笑,說:「當然了,就兩個注意點,一個是不要讓他們察覺,一個是要快。」

    李助理點頭說:「我明白,我一定能查出真像。」

    這絕不是李助理妄言討好,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是不能給上級說的過滿,那必須要留下一些迴旋的餘地,但今天李助理卻如此肯定的說,他自然是有他的辦法的,因為他一個**學就在北江化工廠剛剛籌建的時候招進了北江化工廠的辦公室,更為重要的是,她獲得了喬董事長的喜愛,直接就成了喬董事長的秘書了,有這層關係,所以李助理是相信可以打聽到很多真實的信息。

    李助理離開了任雨澤的辦公室,就當即投入到了這項工作中去了,他要先和自己的**學聯繫上,**學叫宋寒煙。

    下午,宋寒煙筆直地座在化妝台前,望著鏡中的倩影,她笑了笑,心想今天該化什麼樣的妝,穿什麼樣的衣服。雖然她不是化妝高手,也不是百搭專家,但她喜歡化妝。

    宋寒煙有一個習慣,每每給這個重要的人打電話之前,她都會仔細地把自己給打扮一番,折騰得有模有樣時,才會打這個電話。就像電話中的人會看到她一樣,所以每次她都會精心打扮!以便給對方一個完美的自己!

    宋寒煙在當上了北江化工廠喬董事長的秘書後,她的生活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裡讓她感受到了過去在國營企業所沒有感受到的權利和利益,她只需要討好喬董事長一個人,就可以贏得全公司所有人的尊敬和懼怕。

    有人戲言,化工廠可以沒有廠長,但不能一日沒有宋寒煙。當然了,這也只是一句戲言,但是人們可不這麼想,他們認為,在這個廠,的確就是如此,因為宋寒煙性感而溫柔,而且才華出眾,本領超人,於是她成了廠裡的名人,成了公眾人物,成了人們心中的偶像。

    今天她想要邀請一下喬董事長,看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出去轉轉街,買套名牌長裙和一條項鏈,宋寒煙柔聲問道,「董事長,說話方便嗎?」

    喬董事長還在公司,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正在忙著,他猶豫了一下,放下正要接聽的座機,對著另一隻手上的手機說,「方便!」

    他又補充了一句,「寒煙,有事嗎?」

    「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請你出來坐坐!」

    「是嗎?可惜啊,我現在走不開,還有一堆的事情呀!」

    「討厭!又沒時間!那我去幫你處理啊,下班的時候你也沒說有事情。」宋寒煙就撒嬌起來。

    這一撒嬌,就足足用了5分鐘時間。喬董事長只得一邊聽著,一面看著手裡的東西,嘴裡支吾著。

    宋寒煙見對方沒有了嗯的聲音,小聲問道,「董事長,你在聽我電話嗎?」

    喬董事長一直都耐心地回答道,「我在聽,你說!」

    宋寒煙高興地又說開了,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了幾分鐘。似乎話筒裡又聽不到他嗯的聲音了。

    宋寒煙又問,「你在聽我電話嗎?」

    喬董事長用頭和肩將電話夾在中間,一邊在文件上面簽字,一邊回答,「我在聽,你說。」對於宋寒煙現在來說,她正在休息,她躺在一條用楠木製作而成的精緻的躺椅上面,臉上貼著黃瓜霜,一邊悠哉地搖頭擺尾,所以她有時間打電話。

    而對於喬董事長來說,此時正是他工作的高峰期,他習慣在晚上處理很多棘手的事情,但是他不得不聽這個電話,雖然很多晚上宋寒煙都會在他的枕邊吐氣納蘭,溫情如故。但是他知道,宋寒煙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打擾他工作的,如果打電話,一定是有要事相求。

    最後,宋寒煙問,「董事長,我看上了一條項鏈?」

    喬董事長正好簽完文件,一邊放下手中的鍍金英雄鋼筆,一邊哈哈大笑,說,「寒煙,你早說嗎,一會我給你卡上轉點錢,你自己去買,我今天就不去看了。」

    宋寒煙也嬌聲笑道,「知我者,董事長也。」然後拖著聲音說,「我想你。」

    「是嗎?哪裡想我呀!」

    「你,你真壞,我,我哪兒哪兒都想你,好了吧!」宋寒煙挑逗的說。

    喬董事長就說:「現在不行,這樣吧,我先給你個建議,要不,你先自己轉轉街,等我回去了再來解決你想我的問題!」

    宋寒煙就嘻嘻的笑了幾聲說:「那我先出去了,擺擺了。」

    喬董事長笑著說:「那行!祝你越來越漂亮!」

    宋寒煙笑了,帶著不滿的神情嗔怪道,「難道我不漂亮嗎?」

    「漂亮!」喬董事長說完拍的一聲掛了電話。不然這個宋寒煙就是再說上一個小時也有說不完的話。所以他不得不主動掛機。

    宋寒煙掛上電話以後,她卻並沒有出去,她換上了運動服在跑步機上面跑起了步,至於說看上一條項鏈,那就是一個話,不過是告訴一下喬董事長,自己最近缺錢用了,現在目的達成,也就不用再出去了。

    宋寒煙時而快,時而慢的,一邊放著優美的音樂!一套藍青色緊身衣裹著她的美麗,優美的身姿加上跑步機的節奏,和著輕音樂,她紮起的馬尾頭髮在隨身而動,身材曲線有點有面,有稜有角,前面兩個高高在上的乳峰,非常有節奏地跳躍著,看得出來,她現在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快樂和幸福!都說健身很美,還能忘記一切不愉快的事情,看來此說法不假。

    她住的別墅很大,是喬董事長買的,有三層樓,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幢普通的別墅,但室內的裝修和安排,全都隨了她的心意。有私人游泳池,有健身館,有假山,噴泉和偌大的花園。

    這時候,宋寒煙的電話響了,一個長得十分精緻的保姆小姑娘趕緊拿起電話,用甜甜的聲音說,「寒煙姐,來電話了。」

    宋寒煙一邊在跑步機上小跑著,不緊不慢地問,「是誰的!」

    小保姆輕聲說,「一個不熟悉的電話!」

    宋寒湮沒有停下來跑步,也沒有說接,也沒有說不接,小保姆當然見得多了,她知道怎樣處理這樣的事情。

    保姆小姑娘會心一笑,說,「那,我幫你接。」於是按下接聽鍵,對話筒一笑,說,「你好啊,寒煙姐啊,她,她在健身,你是那位啊!」

    電話那頭是任雨澤的助理李軍,他有點遺憾的說:「哦,這麼巧,想和她說上一句話,難呀!我是她的同學,政府李軍。」

    「政府李軍,那我問下啊!」小保姆故意把李軍的名字報出來,看宋寒煙是不是需要接聽。

    宋寒煙一聽說李軍,她馬上就點點頭,因為李軍她早就想好好的聯絡一下感情了,這些同學裡,要算起來,也就是這個李軍混的很不錯了。

    但就在小保姆準備給她電話的時候,她又搖了一下頭,小聲說:「讓他等等,一會給他回電話。」

    小保姆知道這是宋寒煙欲擒故縱的計策,就說:「嗯,一會她鍛煉完了我給她說啊,讓寒煙姐給你回個電話。」

    李軍就只好掛斷了電話。

    這面宋寒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一邊擦臉上的汗水,一邊喝了幾口水。接下來宋寒煙去沖了澡,小保姆一直在她的身邊等著,就是她在洗澡,她也一直站在門外,隨時準備著她要些什麼?

    一段時間後,宋寒煙穿著一套淡青色的比基尼,性感無比,走起路來,一步三扭,左搖右晃的,像是在走貓步,又像是在跳舞,只見她緩緩走向游泳池。小保姆在後面跟著,手裡提著一些游泳和按摩用的油呀,水呀,毛巾呀什麼的。()

    宋寒煙跳入水中,拚命游泳,水蛇一般在水裡游來蕩去的,在一邊看著的小保姆不斷發出輕輕的笑聲,心想,真是一隻**呀,什麼時候我才能鍛煉出她這樣的身材來呢?從游泳池的這頭到那一頭,她不斷地折騰來折騰去的,下了水,宋寒煙就像一條魚,自由地游泳著,一會兒是仰面而游,一會兒是全身潛入水中形成蛙泳。小保姆就站在岸邊看著她。

    大概游得累了,宋寒煙才上得岸來,小保姆趕緊跑上去,遞給她毛巾。宋寒煙懶洋洋地躺在游泳池旁邊的沙發上面,小保姆在給她塗防曬油,一邊幫她推拿,一邊問:「舒服嗎?」

    宋寒煙說,「舒服,你在哪學的這套,比專業的手法還要到位。」

    「是嗎?寒煙姐你高抬我了,我也只是懂些皮毛而已。」在這時,她們會聊天,說話也會隨便一點,雖然她口頭上這樣說,宋寒煙知道,她的功夫了得。、

    小保姆見宋寒煙困了,於是停下手中的按摩,小聲說,「寒煙姐,要不,你先睡會兒。」說完給她蓋上了一條雪白的長長的真絲毛巾,不經意地提醒道:「對了,剛才你同學的電話你還沒有回吧!」

    宋寒煙這才想起似的,嗯了一聲,說,「我把這事兒給搞忘了,要不,你打個電話,問一下,有什麼事?」

    小保姆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宋寒煙說:「算了,把電話給我吧!」

    小保姆笑了,趕緊按下電話,然後再交給宋寒煙。

    宋寒煙抬頭看了一眼小保姆,小保姆趕緊走開了。一邊走,還一邊笑。

    一接通電話,李軍打著哈哈說,「宋寒煙呀,給你打個電話,真是難得呀,你說,你扎就這麼忙呢?」

    「李助理,找小女子有何貴幹呀!」宋寒煙咪著眼睛問。

    「見外了,見外了,宋寒煙呀,你這稱呼也該改改了,叫我李軍就成,好不好?」

    宋寒煙笑了,輕輕喘著粗氣,李助理仔細聽著她的喘氣聲,生怕聽不清楚似的,但這喘息聲真的很輕,很細,很柔,他就還真的聽不到。《138看書》只聽她不鹹不淡地說:「我哪敢呀,我可不敢如此放肆呀!」

    李助理就說:「宋寒煙,你還上崗上線了,我說不過你,算了,有一件正事兒,得給你說說。」

    「什麼正事兒呀,請市長助理講吧!」

    李助理說:「唉呀,你看,我這命就是苦呀,你一口一個市長助理,叫得我心裡真的很難過呀!」

    宋寒煙就笑笑說:「那說事兒吧!」

    李助理就笑著說:「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現在手上有個單子,是外貿生意,但缺點錢,你看能不能幫忙湊一點,事情成了,除過15個點的行息外,多加百分之5的好處單獨給你個人。」

    宋寒煙一愣,忙問:「需要多錢。」

    李助理就說:「5百萬,我想你那應該沒問題,你們公司我知道,實力雄厚。」

    這麼好的事兒,逮誰誰不笑死才怪,對宋寒煙來說,她是絕對可以相信李助理的,聽同學說,人家手上經常有點生意的,好幾個同學都沾光掙了錢,這500萬的百分之5就是25萬啊,不是個小數字。

    當然了,這的確是李助理打出的一張王牌。

    宋寒煙猶豫了一下說:「這樣啊,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我幫你問問吧?」

    李助理就連連說:「那行,只是要快,就算你不答應,早點給個信,我好到別處找,那,你什麼時候給我答覆?」

    宋寒煙猶豫著說:「這個,明天,好不好!」李助理說:「那行,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一早回話,好嗎?」

    「明天一早啊?我哪有時間考慮呀,我還沒有休息好呢?」宋寒煙說。

    「我的姑奶奶呀,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那朋友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地催呀,你這老半天又不回我電話,我又不想打擾你,你看,這不,大半天都過去了,我已經拖了大半天時間了,你快想吧!想好了,趕緊回我電話!」

    聽了李助理的一番話,宋寒煙笑道,「那行吧,明天一早回話!」

    李助理聽了這話,說:「宋寒煙,我等你好消息!」

    宋寒煙說:「行,那我先掛了。」

    宋寒煙想了想,又拿起了電話,給喬董事長打了過去,喬董事長還在忙,正在這時,他的手機在震動,拿起來一看,又是宋寒煙打來的,接了電話,就聽到宋寒煙那溫柔似水的聲音,「董事長,在幹嘛呢?」宋寒煙睜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笑著問道。

    「寒煙呀,有事麼?我在忙!」

    「哦,那,你先忙吧!我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你幫我拿個主意!」

    「哦,急嗎?」

    「不急,不急,你先忙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和煦的微風吹在宋寒煙的身上,吹亂了她的頭髮,泳池中蔚藍色的水波在風兒的吹拂下,泛起一層又一層的淺浪,讓人心潮起伏。

    宋寒煙想了一會,還是決定現在就到公司去,最好可以幫李軍把這個生意做成,自己就可以落很多好處,再說了,自己也是幫公司掙錢啊,15個點的利息,公司也能掙不少呢。

    在漢口區的北江化工廠辦公大樓裡,喬董事長夾著一根又粗又大的雪茄,在豪華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臉色陰沉著,好像要打雷,又好像要下雨,他雖然白髮蒼蒼,卻精神矍鑠,紅光滿面。

    在他的面前站著幾個穿戴整齊的人,喬董事長正指著幾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基金經理人在大罵:「我拿錢養著你們幹什麼?一群飯桶,屁大個事兒都辦不了,我還養著你們幹什麼,不如養一頭豬,豬還下崽呢?」

    只要他此言一出,大家必笑不可,現在也是一樣,大家一齊笑。

    喬董事長這才緩和了一下口氣說:「好了,好了,我拿錢是要你們幫我賺錢的,而你們可好,現在讓我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多,3000萬啊,3000萬不是錢嗎?你們好好想想吧,你們得趕緊想辦法彌補才是。」

    其中一個梁經理說,「喬董,這次純屬異外,我們什麼都想到了,真的,世事難料,再說了,我們是做消息的,消息沒出來,只有堅持了,我認為,在股市,是有賠有賺,這點損失,算不了什麼?」

    喬董事長「這個我懂,我不懂的是,有賠有賺,如果一直賠,而不賺,你說,我還要你們幹什麼,我何必拿錢找不快樂!問題是我讓你們穩住價格啊,這不難吧?」

    另外一個趙經理說,「喬董,現在的問題是要穩住價格就要用資金啊,沒錢怎麼穩的住!」

    喬董事長卻說,「資金你們放心,你們千萬不要大意,我告訴你們,我不是一個十分苛刻的人,但我絕對是一個嚴格的人,我得再次提醒你們,給你們敲敲警鐘,一定要加大力度,爭取打一個大勝仗。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我們不能讓股價上的太快,但也不能讓股價跌的太多,穩住幾個月就是勝利,剩下的就看大家的了。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大家都一齊表態說,「明白了。」

    就在這時候,宋寒煙走了進來,喬董事長有點吃驚,說:「哎,你不是準備逛街嗎?怎麼跑這來了。」

    基金經理們一看沒事了,怕在挨罵,趕快就散了,漂亮而溫順的宋寒煙趕緊走過來給喬董事長續開水說:「人家有事情找你商量」。

    喬董事長很喜歡這個宋秘書,因為她溫柔,體貼,而且大方。只要喬董事長累了,她就會幫他按摩。而且她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長,那就是會講笑話,說得高雅些,那叫幽默。說得明白些,就是會說話。

    喬董事長咪著眼睛,認真地享受著宋秘書的按摩,她的手法很輕,很柔,但是很有力道,而且掐的血位也比較準,每次都能讓喬董事長得到一種充實的滿足,和一種壓抑中的釋放,那叫一個爽,這時他們會說話。

    「喬董,剛才我聽到你在罵他們,可嚇人了!」

    喬董事長說:「那嚇到你了嗎?」

    宋寒煙嬌媚的說:「沒有,哪會呢,我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

    喬董事長說:「有膽量,有膽量,對了,小宋呀,你在我這裡幹得也有一年多了吧!」

    宋寒煙笑笑說:「準確地說,是一年零三個月零三天。」

    喬董事長呵呵一笑說:「喲,沒看出來,你這記性,這麼準呀。」

    「那是當然。記得去年我們公司的訂貨會嗎?那時候我就來了,還幫你應付了他們。」

    「想起來了,就是那些個南方人硬是雞蛋裡面挑骨頭,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數據都要認真對待,看來我們的作風還真的不如人家啊,他們處處都講求一個認真二字,這是我們不能相比的呀。那次我的印象深刻,如果那些具體的數據不是你臨時提供的話,我們還真的過不了關。你說說,你怎麼就記住了那麼多數據呢?」

    宋寒煙說:「這個呀,我學過速記,還有,我對數據十分敏感,過目不忘,所以我只要看過一次,就記住了。我還記得你老的生日還差三個月零一天,對吧。」

    喬董事長真的有點吃驚了:「喲,我的生日,這可是連我的兒子女兒都記不得的呀,你真用心。小宋呀,這麼多秘書當中,就數你,既能幹,又溫柔,我是老了,老了,如果能有你這麼一個女兒,我今生足矣。」

    宋寒煙忙說:「喬董,你真會說笑話,你不是有兒子,有女兒嗎?」

    喬董事長揮揮手說:「有是有呀,可他們現在在哪裡呢?沒錢時只知道找我要,可是他們哪裡又懂得父母的心呀,我是老了,可我這麼大的家業,我交給他們,我實在是不放心呀!」

    說著話,他就輕輕拍著宋寒煙放在他肩頭上的玉手說,「小宋呀,別誤會,我也只是這麼隨便一說,對了,你說下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商量。」

    宋寒煙就說:「剛才我一個中學的同學給我來電話,他說他手上有一筆生意,急需500萬元,要是我們可以借給他,他按百分之15的利息支付,用的時間也不長,我想我們貸給他就可以穩賺一筆,這人沒問題,很可靠。」

    喬董事長聽完以後,歎息了一聲說:「要放在平常,500萬問題不大,但是最近抽不出來,我最近也在籌款呢,唉,不用的時候錢多的很,關鍵時候哪都缺錢。」

    宋寒煙就說:「我們上月不是賬上有幾千萬嗎?」

    喬董事長搖頭說:「最近那錢和我問朋友借的錢都投在st泰來上,老本都壓進去了。」

    宋寒煙這才明白,她很可惜的說:「唉,一次掙錢機會錯過了。」

    喬董事長就說:「是啊,不過那現在對我都是小錢了,我現在手上的股票要不了多久,呵呵,就連本帶利賺個滿堂彩。」

    對他以後能不能掙到滿堂彩,宋寒煙是不在關心了,她只是知道自己手上的25萬反正是拿不到了。

    宋寒煙不過也沒表現出自己的失望,她還是靠近了喬董事長,給他送上了一個香吻。

    宋寒煙香氣撲鼻,嬌軀柔軟,俏臉嬌艷如花,含羞帶怯,修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

    喬董事長索性放開了手腳,雙手捧住宋寒煙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下去!

    這一吻兩人就有點情不自禁了!喬董事長的兩手也開始四處亂摸!良久,兩人緩緩分開。

    喬董事長輕輕攬過宋寒煙的小蠻腰坐到沙發上,讓宋寒煙坐到自己的腿上,把玩著她的小手說道:「大霉女,想我了沒有?」

    宋寒煙小臉就紅了,低聲說道:「想了!」

    「用哪裡想了?」

    宋寒煙便抓起喬董事長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說道:「這裡!」

    喬董事長便嘿嘿一笑:「哦,原來是用你的小乳豬想我了啊,那好,我得好好問候問候她們!」

    說著,喬董事長雙手齊動,順勢解開宋寒煙那雪白的襯衣,露出裡面鼓鼓漲漲的胸部!

    宋寒煙便低下頭,雙手摀住胸部說道:「不……不許看!」宋寒煙矜持的裝了裝。

    喬董事長呵呵一笑,便閉上眼睛說道:「那我不看了!」

    發現喬董事長不看了,宋寒煙又感覺到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便柔聲說道:「喬老頭,你可以看,但是不許摸!好不好!」

    喬董事長便賊笑著睜開雙眼說道:「寒煙啊,我給你講過故事吧!」

    宋寒煙柔聲說道:「好啊,你講吧!」

    「有這麼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女人在床中間劃了一條線,對男人說:「如果晚上你敢過線的話你就是禽獸」,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女人發現男人著的沒過線,就對男人說:「你連禽獸都不如!宋寒煙啊,你說我是做禽獸好呢,還是……」

    宋寒煙聽完,小臉憋得通紅,最後銀牙緊咬,啐道:「哼,我看你啊……」

    宋寒煙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啊的一聲尖叫:「喬老頭,你個大色狼……」

    喬董事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自信和一絲邪笑,而宋寒煙則小臉紅撲撲的,眉目之間總是帶出絲絲嬌羞之色,衣衫的前面有些褶皺,尤其是前胸部位,似乎還有些微微的濕潤。宋寒煙輕輕一抬頭,便看到喬董事長臉上那絲壞笑,頓時嬌嗔道:「大色狼,不許笑!」

    喬董事長便故意板起臉來,瞪大眼睛,猶如一具殭屍一般,逗得宋寒煙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花枝亂顫,歡快的銀鈴聲飄出老遠。

    第二天一早,李助理就給她來了電話,問起了借錢的事情,宋寒煙只好實話實說:「對不起啊,老同學,我們公司的錢最近全部佔用,騰不出一點來,這麼好的一個生意只好放棄了。」

    那面李助理也不無遺憾的說:「可惜,可惜,我只有找別人了,哎,宋寒煙,你該不是應付我的吧,早就聽人說了,你們公司底子厚的很。」

    宋寒煙忙說:「底子厚那是不假,但最近真的抽不出資金,我們老闆在炒股呢?」

    李助理就很感興趣的說:「不錯啊,你們喬總當莊家了,老同學,給透露一下,我也買一,二十萬元進去,掙個小錢。」

    宋寒煙就呵呵的笑著說:「你還看的上這點小錢啊,什麼股票呢,好像是我們本地那個st泰什麼公司的。」

    「st泰來?」

    「嗯,對的,就是這個名字,好像也是個爛股。」

    李助理就笑了,他打聽到了他需要知道的消息,兩人又扯了一陣的閒話,看看要到上班時間,宋寒煙和李助理才手了再見,兩人約好了週末一起吃個飯。

    李助理的興奮是毫不掩飾的,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完成了任雨澤給他下達的任務,這真是一次漂亮的展示。

    他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很快就敲響了任雨澤的辦公室。

    任雨澤今天來的也很早,對於他來說,上班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和愛好,只有在這個地方,他才能展示自己的權威和智慧,所以他總是會迫不及待的到辦公室來,

    坐下喝了幾口水,就聽到了敲門聲,任雨澤清晰的喊了聲進來,小紀就帶著市長助理李軍走了進來,任雨澤心裡就微微的一愣,莫非自己昨天剛給李助理安排的事情,他今天就有了回音,這也太快了一點吧。

    任雨澤笑笑問:「李助理來了,一定是有消息了?」、

    李助理就很謙遜的點點頭,但並不說話,任雨澤明白,看樣子他確實得到了最新的消息了,他是不願意在秘書小紀面前說,這小子不錯,很穩重。

    任雨澤也就不再問了,對小紀說:「小紀,幫李助理倒杯水吧。」這其實是他一種讚賞的表示,因為本來小紀已經開始倒水了。

    李助理就客氣了兩句,坐在了沙發上,他知道他這個信息一定對任雨澤大有用處,至於到底任雨澤想要做什麼,他是猜不出來。

    兩人無語的等著小紀給泡上了茶,然後小紀離開了辦公室。

    這時候,李助理才身體前傾著說:「市長,你昨天安排的事情我已經調查出來了。」

    任雨澤有點不大相信,這種事情有如此容易談到消息的嗎,當然了,任雨澤是不知道李助理這也是一個機緣巧合,有那麼一個漂亮的老同學在喬董事長的身邊,同時他看這李助理說的如此肯定,就姑且聽著。

    李助理就認真的說:「根據最可靠的消息,喬董事長正在做一支股票,而且他投進了全部的家當,已經是資金告罄,無錢可用了。」

    任雨澤的眼睛就瞇了起來,他沒有急於的問,他先要分析一下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因為他對李助理說的這個信息還是持懷疑態度的,任雨澤鄒這眉頭想,喬董事長為什麼要做股票,最近這些年股票行情並不太好,自己是不炒股票,但經常還是聽到人說,遠離毒品,遠離股票,還說什麼穿著西服進股市,穿著褲頭跑出來,開著寶馬買股票,騎著自行車去賣股票的。

    任雨澤搖了一下頭,他看了李助理一眼,李助理也在密切的關注這任雨澤,不知道任雨澤在思考什麼。

    任雨澤就拿起了桌上的香煙,給李助理髮了一根,兩人點上以後,都先抽了幾口,並不說話,任雨澤依然在思考著,他的目光轉動著,突然就看到了桌上拜訪的一本資料,是最近拿來的st泰來的各種報表。

    這個時候,任雨澤突然心中一驚,他有點明白了。

    任雨澤就在煙灰缸中彈了一下煙灰,試探著對李助理說:「喬董事長在炒st泰來?」

    李助理很是驚訝,他無法想像任雨澤是怎麼做出了這個判斷,他就愣住沒有說話了。

    任雨澤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自己問話的效果,他就一下陷入了更為複雜的沉思中了,看來有很多人已經瞄上了st泰來,他們等著市政府的消息,而一旦st泰來重組成功,他們會贏個滿盆。自己該怎麼般?聽之任之,反正股市的錢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對股市這一塊,任雨澤並不很熟悉。

    他就對李助理說:「對了,你懂炒股嗎?」

    李助理已經恢復了鎮定,他笑笑說:「我從來不炒股,但我懂。」

    任雨澤就站起來說:「你來幫我示範一下,給我看看st泰來的最新情況。」

    李助理也站起來,很快的走到了任雨澤的辦公桌旁邊,幫他打開了電腦,進入了公眾網頁的股票行情,現在還沒有開盤,但調出了k線圖,李助理就給任雨澤細心的講了起來。

    任雨澤雖然是不很精通,但他對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再加上他還具有很高的悟性,要不了多一會,他就聽明白了。

    李助理講了,st泰來在最近一個月中,已經上漲了百分之10左右,現在一直在橫盤等待,很明顯的,最近他們還在吸貨階段,一但吸夠了貨,莊稼就可以等待st泰來進一步的消息明朗,因為現在消息一點沒有放出去,他們手裡的貨也不夠,他們不敢猛拉,那樣會受到散戶和其他大戶見好就收就出貨,這對它們的壓力就會加大。

    但他們也不能讓股價下跌,那樣同樣會讓很多人因為擔心而拋售,這樣他們不一定有足夠的資金接得住盤,所以現在只能是橫盤吸貨和等待。

    任雨澤看完以後就問李助理:「這樣來說,這個股票的莊稼就是喬董事長了。」

    李助理搖下頭說:「這股票的盤子較大,他一個人是做不成莊家的,至少要好幾個有實力的機構,不過我前幾天就聽說,臨泉市已經有好些個老闆進去了。」

    任雨澤點點頭說:「這樣看來,他們已經賺了百分之10了,但他們還不想收手。」

    李助理說:「未必,有可能他們還在虧,這裡的百分之10是從最低價到最高價算的,實際上他們那樣大的資金是拿不到最低價的,他們最多平均能在百分之5的價格上拿貨,但就這他們也未必能保住百分之5,因為他們還要維持股價,來回的打,這是要交手續費的。」

    任雨澤理解的點點頭又問:「你估計臨泉進去了多少老闆?」

    李助理就想了一下說:「前幾天我聽到葛副市長在和呂副書記打電話,好像也是說的這個股票,我沒聽的太清,但應該是在商量著籌集資金的事情。」

    任雨澤就又想起了前幾天劉副市長對自己說過,好像葛副市長到處在湊錢,當時任雨澤就沒當成一回事,感覺和自己無關,現在看來,不僅有關係,還關係很大。

    任雨澤又問了一句:「李助理,那麼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如果我們不管,這個股票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李助理歎口氣說:「要是一些基金進去,那是好事,他們考慮的是長期的效益,但現在從這股董上分析,都是散戶,這就可能現在進去的資金是一些短莊,他們應該是打完這一把就永遠不回來了。」

    任雨澤還是沒聽太懂,就追問一句說:「那短莊的後果呢?」

    「因為他們在裡面,其他的國家基金就搶不到籌碼,後果就是當股價炒的很高以後,短莊會突然撤退,把全國打進這股票的股民套住,而股價也會直線下跌,有可能在以後的很多年這個票都無人問津了。」李助理也有點憂心忡忡的說。

    任雨澤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這就是股市上說的惡炒吧。」

    李助理也點點頭說:「是的,這樣的股票很多了,有的惡炒到30多元,莊家突然的一撤,最後股價就只有一,兩元錢了,這一下跌就可能是5年,10年的,直到下一個莊稼進去,他們是掙美了,群眾和這個企業就倒霉了。」

    任雨澤聽清了這些關係後,就對李助理說:「那麼現在我在給你一個任務,你幫我好好的調查一下,在臨泉市都有那些資金在打這個股票。」

    李助理點頭答應了,看看任雨澤沒有其他的事情,也就先離開了。

    任雨澤卻沒有因為聽到了這個消息而輕鬆起來,他對這個新新的問題,需要好好的消化和理解。

    在任雨澤對st泰來關注的時候,阿爾太菈國際也早就關注此事了,上次的談判中對st泰來大家都是意向性的說了說,但在好多天以前,阿爾太菈國際公司對st泰來的摸底審計工作一下子就提上了日程。並從香港辦事處派來了財務專員負責審計評估。這個專員年紀三十多歲,臉形消瘦,氣質很好,畢業於香港大學經濟金融學院,說一口南腔北調的香港普通話。

    對st泰來下屬企業的審計開始後,年輕的專員就把手下的人員分成了10個小組,嚴格按照新的會計準則執行審計,杜絕註冊會計師發表不恰當審計意見的可能性。一有時間,他們就要到這些單位走訪,同企業的老總交談,還有管倉庫的人、管銷售的人、管採購的人、都要談到,談完了以後,再去檢查內部工作的記錄,管理層開會的文件,內部控制的手冊。目的就是充分瞭解被審計單位各項情況,評估重大錯報風險。

    專員每天除了在被審計企業轉來轉去外,就是和設計事務所交流審計情況。審計工作進展的很順利,不到一個月時間,各組的工作底稿相繼報了上級來,納爾遜總裁和總經理貝克特也天天是郵件往返,準備在近期動手啟動st泰來重組方案了。

    沒過幾天,任雨澤就收到了李助理的調查匯報,從匯報中,任雨澤看出了目前在st泰來這支股票中進的最多的就是呂副書記,葛副市長兩人拉來的資金,在一個就是喬董事長了,但這三人也是各自為陣,互相的廝殺,當然了,這都是李助理專門到證卷公司瞭解到的信息了。

    於是,擺在任雨澤面前的問題就是自己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特別是自己是不是還應該給喬董事長籌借那8000萬的資金了,借給他,讓他去對付那些散戶股民和st泰來公司嗎?是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了。

    但借給他還是很有好處的,至少他可以把漢口區的化工廠搬遷,這對自己,對漢口區的環境,還有對自己的老岳父都是必要的。

    任雨澤就開始矛盾起來,在兩種選擇中徘徊著,後來他還是傾向於幫喬董事長借錢的這一選擇,至少這個利益是真實在眼前的。

    所以任雨澤就開始考慮籌集資金的渠道了,要在如此短的時間裡籌集到這樣一筆資金,也需要費點神。

    任雨澤一個個的過濾掉自己知道,而且可以掌控的企業和資金單位,他甚至還想到了夏若晴的溫泉山莊,不知道她那裡能不能騰出一點資金來,聽說她山莊最近的生意很不錯的,可謂是日進斗金,財源滾滾。

    但後來任雨澤還是否定了自己這個設想,因為在這其中有很多利益問題,自己和夏若晴的關係最好不要扯進來,那會給對手們留下很多攻擊的借口,任雨澤放棄了這個想法,又開始過濾起其他的資金來源了。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候,任雨澤拿起了電話,給st泰來機電公司的唐總去了個電話,請他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

    這個st泰來機電公司的前身是臨泉市的一家變壓器廠,過去的效益還是不錯的,所以才能上市,但後來在市場的大浪淘沙中,漸漸的走向了沒落,這個唐總也是最近年初剛剛調整上去的,他過去在機械廠做副廠長,任雨澤和他接觸過好多次,感覺人還不錯,有點能力,人品也不錯,所以任雨澤就想叫他過來聊聊。

    過了半個來小時,唐總就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小紀早就得到了通知,直接就把他帶到了房間裡,任雨澤也簡單的招呼了他兩句,請他坐下,這唐總有張嚴肅的長方形臉,他還戴著一副黑寬邊眼鏡,兩隻不大的眼睛在鏡片後邊閃著亮光,從那黑邊眼鏡中透出的目光,總是那麼炯炯有神;兩個嘴角總是緊緊閉著,平時很不愛說話,總是低著頭走路。

    任雨澤見他坐下後,就也坐到了沙發上,微笑著對唐總說:「唐總啊,最近怎麼樣,忙不忙啊。」

    唐總就抬起那鏡片後的眼神說:「最近挺忙的,阿爾太菈集團來了一個專員,每天我都在應付他們。」

    任雨澤點下頭說:「談的怎麼樣了,你感覺有沒有收購的可能性啊。」

    唐總小心的說:「感覺還行,他們也很有興趣的,想要接我們的殼,只是在資產評估上我們還是有點爭議,但差距不大。」

    「嗯,那就好,看起來前景還是不錯的。」

    「不過任市長啊,這前景是不錯,但時間要抓緊了,已經過了大半年了,再談不下來,有可能就要到年底退市了。」唐總好事有點擔心的說。

    任雨澤也對st泰來機電公司關注了很久了,對這些大問題心裡也知道,就說:「爭取早點談成吧,這樣你們也可以煥發第二春了,呵呵呵。」

    兩人都笑了一下,看起來st泰來機電公司的前景在兩人眼中還是不錯的。

    等兩人笑聲一停,任雨澤卻突然的話鋒一轉,說:「唐總,你們現在能騰出的現有資金是多少?」

    唐總一愣,他從任雨澤說話的語氣中感覺任雨澤不像是在隨便問問,這讓他有點奇怪,任雨澤為什麼對這個關注起來。他小心的說:「我們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後備資金的,這幾年生產也一直不正常,每年都虧損,一直是在勉強的維持,現在就指望這個阿爾太菈集團的重組了。」

    任雨澤就說:「我聽別人說,你們公司還有些原始股票在手上,是不是?」

    唐總連忙點點頭說:「是有一些,原始股當初價格很低,現在按市價已經有將近億元的樣子了,但卻不敢動,這是全廠幾萬人唯一的老本了。」

    任雨澤很理解的點了一下頭,語氣鄭重的說:「我想讓你動一動這些股票,有沒有可能性?」

    唐總心裡一緊,他有點緊張的說:「市長,這是何必呢,我們現在的這些原始股票也在和阿爾太菈集團的評估中得到了現價的估值,要是一動它,肯定會影響到股價,我們就會無形中受到損失了。」

    任雨澤在叫他前來的時候,已經是想過這些問題了,就說:「你先不要管有沒有損失,就說能不能操作?」

    唐總的頭上開始冒汗了,他囁嚅著,戰戰兢兢的說:「操作倒是可以,只要我們公司開個會,沒有太大的阻力,就可以拋售,但顯然在目前這樣做是不合算的,一旦我們和阿爾太菈集團重組成功,股價一定會飆升,我們一定會讓著股票更有價值。」

    任雨澤卻不這樣想,他就對唐總說:「有個單位準備借8000萬資金,我考慮這個錢從你們公司出,就把股票賣掉,騰出8000萬來,怎麼樣?」

    這話一說出來,唐總頭上的汗水就更多了,他想不通為什麼任雨澤會選擇泰來機電公司,要知道泰來就這最後的一點錢了,這在玩完了,那就只好倒閉了,他開始懷疑任雨澤是不是不懂經營,不懂市場了。

    看著他閉口不說話,任雨澤就笑了,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拿你們的錢打水漂的,你現在賣了你的原始股,它絕不會漲起來,相反,最後我還要讓你低價把這些股票再買回來,那時候你想想,那個合算。」

    唐總有點迷惑不解的問:「股價怎麼會跌呢,我每天都在看盤的,現在走勢很穩定。」

    任雨澤哈哈哈一笑說:「那是現在,等你開始拋售股票的時候,他就不會再穩定了。」

    唐總的驚訝是無以言表的,他想不通為什麼任雨澤要這樣做,這樣做的風險很大,萬一接盤的人很看好公司這次重組,以後的股價就不會再下來了,自己這錢就永遠不能在現價買回自己的股票了。

    但任雨澤今天既然能叫自己來,自己沒有個合適的理由是拒絕不了他的這個想法,唐總有點為難,他也聽說過任雨澤的一些事跡,知道自己是無法和他抗衡的,一旦忤逆了他的心意,或者自己的前程也就走到頭了。

    最後他想了好久,才說:「要是萬一將來用現價買不會這些股票怎麼辦?市長可是要給我做主。」

    任雨澤見他已經是口氣軟了下來,心裡很高興,就說:「你放心好了,一定能讓你買回來,而且價格比現在還低,要是真如你所說,買不回來的話,我一定會自己來承擔這次錯誤的決定,不會讓你替我背黑鍋。」

    唐總連忙說:「不敢,不敢,怎麼能讓市長承擔責任。」

    任雨澤就不再和他客氣,細細的給他講訴起自己的構想和涉及,這一說就是一個多小時,聽的唐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兩人把細節都商量妥當以後,任雨澤才送走了唐總。

    任雨澤就準備現在聯繫一下喬董事長來,和他好好的談談這件事情,剛要去拿電話,電話卻急促的響了起來,任雨澤就順手接上了電話,一聽是洋河縣的林副縣長打來的,任雨澤就笑著說:「林縣長,好久沒見你了,還是過去那樣美麗吧。」

    那面就傳來了林副縣長嘻嘻的笑聲說:「我真漂亮嗎?市長是不是在逗我高興呢?」

    任雨澤鄭重其事的說:「漂亮,那是絕對的漂亮,誰要敢說不漂亮,我就和他急。」

    林副縣長的笑聲就更響了,說:「算了吧,在洋河的時候,你就從來沒有誇過我一次。」

    任雨澤也就收起了玩笑說:「最近怎麼很少見你到市裡來?」

    林副縣長就歎了口氣說:「我們現在管的嚴的很,新書記很厲害的,不敢亂跑,今天我到市裡辦點事情,下班請你吃飯吧,一起聊聊。」

    這林副縣長是任雨澤一手提起來的,而且也很久沒有見了,任雨澤又是個念舊的人,就很爽快的答應了,說:「好,你說地方,我一定按時趕到。」

    林副縣長就給任雨澤說了地方,兩人也約好了時間。

    放下電話,任雨澤趕忙叫來秘書小紀,讓他推掉了本來今天答應的一個應酬,任雨澤說:「我晚上有點事情,你就說請張老闆原諒,改天我請他,一定好好坐下。」

    小紀就過去給人家推辭去了。

    任雨澤一看時間,也來不及叫喬董事長過來了,但想想也不急,緩幾天說不上效果更好,更容易和喬董事長溝通呢。

    下班以後,任雨澤就到了他和林副縣長約好的酒店,他們定的位置在一層,整個一層設計的特別的別緻,正對酒店門,是一扇三米多高的窗格捲簾屏風,上面雕刻著當代書法名人的墨寶,是毛爺爺的沁園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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