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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一二四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一二四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今天許秋祥突然來到這裡,謝部長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了,謝部長笑著說到:「好好好,記得我這老哥哥就不錯,晚上我準備下,陪你喝兩杯。」

    許秋祥馬上說:「不用,不用,家裡事情太多,在你這坐下我就要趕回去,就這來一趟我都是抽的時間啊,你就不要麻煩了,什麼時候閒了我在來請老哥哥你。」

    謝部長也就哈哈的大笑著,不去勉強,自己也就是個客氣話。

    許秋祥就又對他說:「剛才在樂書記那裡,我們說到了臨泉市副書記的問題,樂書記的意思是讓我們市裡先提個人選出來,我們也準備就提葛副市長,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什麼別的考慮。」

    謝部長輕輕的「哦」了聲說:「我們這有是有考慮,但都還不成熟,你就按樂書記的意思先提名吧,你們市裡提誰那是你們的考慮,不過這事你和任市長統一思想了嗎?」

    因為謝部長是知道任雨澤為什麼受處分的,他就不相信任雨澤對這候選人沒意見。

    許秋祥書記就是一陣的氣悶,怎麼現在難道我真的在臨泉市沒有了絕對權威了,為什麼我市裡提個人,你們都要問我和任市長有沒有統一,難道我就做不了主嗎?

    氣悶歸氣悶,這話還是要回答的,他臉色沒有了剛才的神采奕奕,多少有了點失落的樣子說:「呵呵,任市長最近挺忙的,前段時間還來過省城,謝部長沒見到他嗎,唉,他每天很辛苦啊,我現在老了,很多事情都要靠他門年輕人跑了,呵呵。」

    許秋祥的答非所問讓謝部長心裡就起了疑,看來是任雨澤不同意了,所以他就來個隔山打牛,讓省委出面,這樣任雨澤也就無可奈何了,真是好手段。

    謝部長也就笑笑說:「呵呵,年輕人嗎,多辛苦下是應該的,那你就按書記的指示先推薦吧,到時候上會的時候我們會給常委會的常委提出來的。」

    許秋祥也就放下了心,兩人就又說了些不著邊際的閒話,這才分手離開。

    許秋祥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到過省城,所以上車後連飯也沒吃,就直接趕往臨泉市去了。

    謝部長在喬書記走後,沉吟了一會,又起來轉了幾步,他決定到樂世祥那去說下這個事情,因為他估計樂世祥書記是不知道這葛副市長和任雨澤的糾葛,自己有責任,也有必要起提醒一下樂書記。

    謝部長就離開了組織部的小院,上樓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樂世祥的辦公室,樂世祥的秘書自然是認識他的,也就沒有通報,謝部長直接就敲門走了進去。

    樂世祥見他來了,知道一定是許秋祥書記剛找過他,他現在過來肯定是為臨泉副書記人選的事,樂世祥就放下了手裡的文件,摘掉了眼鏡走過來問:「怎麼了,也沒打個招呼就過來了,是不是為臨泉老許的事啊?」

    謝部長就笑起來說:「你就怎麼猜的這麼神啊,就沒想到我是來蹭你煙抽的。」

    樂世祥哈哈的笑著把辦公桌上的煙給他扔了過去,一邊說:「你還需要蹭煙,只怕是別人送你,你都懶得收了。」

    謝部長也呵呵的笑著:「領導可不能這樣看待我啊,我是清廉奉公的好同志,我還想繼續進步呢。」

    樂世祥就「且」了聲說:「就你還想進步,到領導這來連煙都不帶的人,我看你快就義了。」

    兩個人就哈哈的笑著開了幾句玩笑。

    謝部長笑完就說:「剛才老許到我那去了一趟,他說準備提名叫臨泉市葛副市長做臨泉市委副記你是個什麼意思?」

    樂世祥就笑笑,果然是為這事來的,他就淡淡的回答說:「我知道,他剛才也給我說過了,怎麼?你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謝部長有點疑惑,樂世祥既然知道,他為什麼不阻止,難道其中另有玄機,但好奇讓他還是追問了一句:「我感覺這個被提名的人,好像任雨澤沒有同意,書記要防備一下老許,我看他耍的是個空翻。」

    樂世祥哪能看不出今天許秋祥的想法,很明顯,這就是借力打力,讓自己來壓制和威懾任雨澤一下,只是許秋祥沒有想到一點,自己也正需要藉著這事情來磨練一下任雨澤,免得他一路太順,養成了狂妄自大。

    此刻樂世祥笑了起來,反問了謝部長一句:「你想我會不會看不出來?」

    那謝部長一愣,呵呵的笑了起來,這樣的意思自己都看出來了,那樂世祥宦海行舟幾十年,什麼招數沒見過,他洞悉人心的本領只怕少有人及,看來自己是多此一舉了,但他今天還是想學一招,就問:「書記當然是知道,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知道了還中招,那是所為何來?」甘當小學生,在領導面前笨一點這也是很高的一招。

    樂世祥當然不能說出自己是想看看任雨澤,看看他在突如其來的打擊下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態,同時也要鍛煉他經受挫折的能力。

    這些雖然不能說,但對老謝卻不能過於的見外,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他是不會相信,還以為自己不放心他,所以一定要給他說明一些東西,於是樂世祥笑笑對姜部長說:「老謝啊,也虧你搞了這麼多年的組織工作,呵呵,我中什麼招了,那臨泉市的建議歸建議,最後是不是按那個提議定,那就是你的事了,呵呵。」

    謝部長也就恍然大悟,心裡也暗笑自己是看戲流眼淚,替古人擔憂,最後定誰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你想提議誰,你提就是了。

    想明白了這個事,謝部長也就不再多坐了,笑著告別回他的小院去了。

    對許秋祥在背後搞的這些,任雨澤還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什麼,他想過了,這次自己是一定可以完全的封殺葛副市長想當副書記的希望,他就不相信了,許秋祥敢於為個葛副市長和自己擺開架勢鬧一次,所以任雨澤很安然,也很淡定,但其他的一個消息就讓他馬上的不安了,那就是開發區候選人的商業局長,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從外面又引進了一筆投資,大概一千萬,這就絕對的超過了李助理,看來開發區的主任李助理想要當上是很懸了。

    但任雨澤實在是不希望讓別人去佔了那個位置,在以後的幾年裡,開發區將是臨泉市一個重點中的重點,他的受關注程度和重要性將是不可比擬的,而自己對他的絕對控制權,也是相當關鍵,就這樣的失去,實在是戰略上的一次失敗。

    任雨澤開始鬱悶了,條件是自己提的,總不能連這也耍賴吧,好歹自己還是個男人,還是個市長,他真有點後悔當時自己的信口開河。

    到了下午,那賈老闆又把想來開發區投資的馬老闆帶了過來,這馬老闆什麼都不說,就是想請任雨澤晚上一起吃個飯,任雨澤雖然聽不到馬老闆準備來投資的保證,但他請自己吃飯那其實也是一種態度,他要不想投資,那何必請自己,他錢多的燒的慌啊,一定是想來在靠實在一點。

    任雨澤就不在推辭,和賈老闆這樣的人一起吃飯真的沒什麼意思,但為這馬老闆幾千萬的投資,那自己就是再難受點也沒關係,吃就是吧,犧牲我一個,幸福好多人,呵呵,那就到許老闆的去吧,肥水不留外人田嗎,他就答應了。

    任雨澤和賈老闆他們這一行人就一起到了許老闆的酒店,剛好許老闆今天也不是很忙,任雨澤就叫上他一起坐下,那好吃好喝的也就很快的端上了桌面,一個漂亮的服務員小姐就專門的負責到酒,上菜什麼的,今天自己的老闆在,服務那是不用說,換骨碟,換煙灰缸,倒酒,遞餐巾紙的很是周到了。

    酒席中,那馬老闆就不斷的給任雨澤帶著高帽子的誇獎,說早就聽說過任雨澤的大名,知道他是個干實事的好領導,為企業,也群眾那是沒的個說,今天自己認識了任市長,那是三生有幸,洪福齊天,哈哈,任雨澤就隨便他吹,反正今天這幾個人都是不相干的人,也不怕他吹的出醜,他就是酒來了喝,菜上來吃,你拍他,他就受,目的就是一個,把你那幾千萬搞到我臨泉市的開發區來。

    這馬老闆見任雨澤很隨和,又沒多少架子,自己拍他,感覺他也很喜歡,慢慢的他就說到了了投資上,自己已經有在這投資的打算了,就希望任市長以後給照顧下,因為他這個行業要是辦起了工商,稅務,環保,衛生的手續那是真的太複雜,要是沒個管用的人在當地給他撐個場子,不怕你錢多,就叫那些很小很小很小的公僕們,也可以把你糟蹋的受不了。

    任雨澤一聽,果然和自己預料的一樣,是擔心臨泉市的管理部門難纏,今天想來給自己好好的拜個碼頭,保佑他以後風調雨順,沒人欺負,任雨澤就笑著說:「你放好心的在這干,我說過的,誰要是沒事找事惹你的麻煩,你直接來見我,我去陪你見他,這樣說你放心了嗎?」

    那馬老闆雖然是放心多了,但他也知道,市長也不是一天閒著光給自己一個人來解決問題的,人家事情多了去了,有很多小事你不能老去找人家吧,要干個企業那真是千條萬緒的,他就還是多少有點猶豫。(138看書。純文字)

    任雨澤也是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的,正準備給他在做些更加懇切的保證,卻一下子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他就心裡一動,說到:「馬老闆,這樣吧,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就派我的助理以後幫你辦理相關的手續,只是要有個借口,嗯,你就說你是他的朋友,是他找你來投資的,這樣他就可以完全幫你辦這些事了,有他配合,你想下,別人誰都要給個面子的,誰還會再去為難你啊。」

    這馬老闆一聽,那當然是好了,別的人就不說了,有個市長助理天天陪著跑,那應該沒有那個部門敢來燒輕的刁難自己,他就連聲的答應著:「好好好,我也想著,你一天那多忙啊,怎麼好意思老是叫你陪著,這也是不可能的,但有你助理幫忙,那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明天我就去找他,手續就開始辦理了,早一天辦好,我就早一天開工。」

    馬老闆一面說話,一面也是心裡高興啊,能夠攀上這樣一個好市長真不容易,自己沒有了後顧之憂,那就在臨泉市好好的幹下去了。

    任雨澤也是心裡高興啊,這樣一來,把這馬老闆巧妙的算在了李助理的頭上,那開發區主任的位子就算是穩穩的到了李助理手上,憑空出來這五,六千萬,只怕那商業局長是不想認輸也不行了。

    一個桌上四個人,這兩個主要人物都很高興,剩下兩個吃莫莫的,那也很高興了,所以這頓飯比任雨澤來之前想像的要愉快的多。

    到了第二天剛上班,這馬老闆就早早的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今天他可是一個人來的,除了帶的有他辦手續的相關資料外,還給任雨澤帶來了一份厚禮,一張閃亮的銀行卡,希望任市長以後永遠做他的保護人,任雨澤那裡能要,現在已經不是過去洋河縣了,那時候是窮瘋了,見錢就想抓一把,現在他職位也高了,手上活動的經費也多了,所以就說什麼也不會在收這錢,兩個人就來回的推了好一會。

    任雨澤看看這也不是個辦法,就對馬老闆說:「馬老闆,你要真的想感激我,那也可以,我過去工作的那個洋河縣,到現在還有很多地方很窮,你就把你這錢給他們貼補下,給一些農村的學校搞點福利,也算了卻我這一直想幫他們的心願。」

    馬老闆也正在為難,聽他這樣一說,看他對過去那地方如此的留戀,還算是一個性情中人,也就把胸膛一拍說:「好,那這二十萬就算我幫市長你換這個心願的,只是那地方我也不熟,怎麼辦福利我也不懂,你看錢先放你這,怎麼辦你自己調整吧。」

    任雨澤想想也是,人家一個外地人,那裡有時間來辦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他就叫來了彭秘書長,把卡給了他,讓他聯繫洋河縣的林副縣長,把這錢給她們劃過去,讓他們拿這個給農村一些困難學校添置點東西。

    安排完了這事,他就又叫來了李助理,對他說:「小李,這是馬老闆,準備到我們這開發區來投資,我今天就把他交給你了,以後他這項目就由你來負責,你盡可能的多陪馬老闆跑跑,對外就說是你朋友,是你引進的投資,免得以後有人刁難人家馬老闆。」

    這李助理那一點也不笨,一聽就知道是任市長在幫自己的忙,心裡的感激那就不用說了,趕忙就陪著馬老闆一起辦手續去了。

    任雨澤見這事情了了,心裡也就踏實了很多。

    任雨澤就安排小紀聯繫了車,準備到新開發區去看一看,離開了市政府,駛過一個商場前面,就見那裡停滿了各式轎車,早在城市改造規劃的時候,任雨澤就提出來了,要增加城市停車位,不僅僅是公共場所,所有的商場、居民小區等,都要考慮這個問題,城市裡的人多了,私家車也多了,如果私家車出來,總是遇見高價位的停車場所、或者是找不到停車位,是很煩惱的事情,城市建設,要時刻將群眾的需要放在第一位。

    轎車在路上行駛,任雨澤看著這個城市,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車流,兩邊人行道上匆匆走過的人,時不時有著一群騎著自行車的少男少女穿過,曾經慢節奏的城市,已經開始甦醒,生活節奏加快了,越來越高的房價和醫療費用,令人們喘不過氣來,不得不拚命掙錢,市中心的房價,已經超過每平方米八千萬元,直接靠近一萬元。

    任雨澤曾經開會專門探討了房價問題,大家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政府的土地出讓金是不能少的,物價不斷上漲,加上購房者越來越多,大城市已經成為很多人的首選,人為也抬高了價格,市政府知道房價超出了百姓的承受能力,按照收入計算,工作一輩子,不吃不喝,難以在市中心購買一套100多平方米的房屋,可是,臨泉市無法改變這種情況,全國各地都是這樣,特別是大中型城市,房價居高不下,國家都暫時不能調控下來房價,何況是臨泉市。

    「任市長,前面有道路施工的地方,停下看看嗎?」小紀的請示打斷了任雨澤的思索,任雨澤點點頭,轎車很快停住了。

    任雨澤下車之後,看見不遠處兩個人背對著自己,在撐開的一張圖紙上指指點點,他們對面的人帶著安全帽,仔細聽著,不斷點頭,看樣子就知道是包工頭。這裡是一處開發區的下水道的改擴建工程,道路也需要拓展,應該是比較大的一個工程,工地上的人不少,正在忙碌,攪拌機的轟鳴聲掩蓋了眾人的說話聲。

    工期緊,質量要求高,所以,進入工地以後,基本上沒有什麼休息時間,市政府有規定,凡是距離居民區500米以內的工程,晚上8點鐘至次日上午7點鐘不准施工,不少工程隊是白天連軸轉,吃飯的時間不超過10分鐘,工程不能拖時間,影響到百姓的日常生活,越早完工越好。

    任雨澤慢慢朝著工地走去,邊走邊看周圍施工的情況,這次下來,他依舊沒有叫誰陪著,多年來的習慣已經根深蒂固,市委市政府都知道任雨澤的低調。正在看著,任雨澤就見市電視台的車輛已經在自己轎車的旁邊停下了,一個小伙子提著攝像機下車了,緊跟在他後面的,這是電視台的著名節目主持人閔力娜。

    任雨澤的臉色頓時有些苦下來了,任雨澤是市長,可以要求是電視台、報社的記者不要跟著自己採訪或者是搞什麼聞報道,可閔力娜是對自己說的話根本不在乎,好幾次都是突然出現,展開聞報道,任雨澤不好發脾氣,而且,任雨澤發現閔力娜對自己的態度有著與眾不同的體現,好像沒有那些下屬存在的敬畏,多的是一種愛慕。

    所有的這些改變,都是在上次召開公安局表彰大會之後發生轉變的,任雨澤記得那次喝醉了,閔力娜搭他的車回去的,因為醉的很厲害,怎麼回去的都忘了。閔力娜在任雨澤面前,一改高傲的神情和態度,笑的很是親切,不過,在其他人面前,依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但態度好了很多。

    經過了幾次的接觸之後,任雨澤熟悉了閔力娜,確實是一個有能力的女人,31歲了,還沒有結婚,也沒有談朋友,所以,任雨澤慢慢要求自己理解閔力娜的高傲,直到有一次和閔力娜閒聊,任雨澤才知道,閔力娜是電視台的紅人,長相漂亮,氣質出眾,屬於公眾人物,免不了遭受一些意想不到的騷擾,有下面的,也有上面的,不得不小心防備,閔力娜不保守,可是,對於那些實在是看不上的男人,無論他們是什麼身份,閔力娜都不會屈服,到後來,閔力娜不得不板起面孔,讓所有男人不敢靠近自己,

    任雨澤這才理解閔力娜的苦衷,可任雨澤不知道閔力娜為什麼會給他說這些那次的表彰大會上,對於閔力娜是一個很大的轉機,任雨澤保護閔力娜不喝酒,閔力娜乘坐任雨澤的專車回家,這件事情很快傳遍電視台,任雨澤的權利和長相,大家都是非常看好的,於是,電視台暗地裡傳出,任雨澤看上了閔力娜。

    或者是閔力娜攀上了任雨澤,奇怪的是,閔力娜沒有駁斥這些傳聞,加之大家都知道任雨澤低調,可閔力娜出面,總是能夠採訪到任雨澤,或者是不令任雨澤反感,大家是相信了,傳聞漸漸消失了,電視台某些對閔力娜有想法的領導,再也不敢有所表現了,國情就是這樣,大家傳的時候是不相信的,大家不說了就是相信了,任雨澤的身份特殊,大家可不敢到處亂說。

    可憐的任雨澤,背上了黑鍋,至今還不知道。閔力娜很快的就走到了任雨澤的面前說:「任市長,您到工地視察工作,我們可是專門來採訪你了。」

    任雨澤不得不說:「小閔,這樣吧,我求個情,不要採訪我,我跟著你,採訪這些工人,我們城市的一磚一瓦,大都是靠他們累積起來的啊。」

    閔力娜狡黠的一笑說:「好啊,不過,任市長,您可不能躲避鏡頭啊,我保證不單獨採訪您。」

    閔力娜在任雨澤的面前,笑的很甜,看見任雨澤的肩上落下了灰塵,很自然用手拂去了灰塵,身後電視台的同事看得直眨眼,任雨澤有些不習慣,可也不是很在意。

    記者是非常會捕捉聞的,閔力娜跟在任雨澤的身邊,在工地上看,任雨澤和閔力娜都會問正在施工的工人一些問題,雙方的表情都非常自然,閔力娜使用了無線話筒,任雨澤在前面問,閔力娜在後面問,攝影記者緊緊跟著,沒有落下一個鏡頭,記者發現,這麼長時間了,閔力娜今天笑的最甜。

    時間漸漸晚了,採訪也結束了,攝影記者累的氣喘吁吁,閔力娜精神卻很是高漲,任雨澤此時想起了那兩個似曾相識的人,卻怎麼也找不到兩人了。

    閔力娜就說:「任市長,今天我的同事可是累壞了,您該怎麼犒勞啊?」

    任雨澤也就笑了笑說:「呵呵,小閔啊,你可真會說話,這樣吧,今天我請客,大家去吃烤全羊,聽說師傅是疆來的,味道純正,開業一個月時間了,總是沒有時間去品嚐,剛才劉主任已經打電話預定了,算你們口福好。」

    這下,跟著閔力娜出來採訪的幾個記者喜出望外,他們早就聽說臨泉市來了一個疆烤全羊的師傅,手法獨特,每天只烤兩到三隻全羊,一般的人就是有錢也吃不到。今天跟著任市長吃到烤全羊,回去可以好好吹噓了。

    「好啊,吃烤全羊,我最喜歡了。」閔力娜拉著任雨澤的胳膊搖晃。

    小紀到小車那邊去拿香煙了,記者個個都吸煙,任雨澤索性叫小紀去拿一條香煙,每個記者給一包,自己抽,免得遞來遞去的,麻煩。其餘記者有很強的免疫能力,又是香煙又是烤全羊,如果是一般人,記者根本不會在意,可眼前是臨泉市的市長啊,受到這樣的招待,太難得了。

    這次,閔力娜自覺多了,小跑著到了任雨澤的奧迪車前面,小紀也笑呵呵幫著打開了車門,閔力娜一**坐進去,甚至沒有徵求任雨澤的意見,跟在後面的任雨澤有些愕然,他關鍵是奇怪小紀的態度,難道說上次喝醉了之後,是閔力娜照顧自己了嗎。

    閔力娜坐在任雨澤的身邊,不斷有閔力娜的體香進入任雨澤的鼻孔,令任雨澤有點心猿意馬,閔力娜似乎是有意的,時不時手臂靠著任雨澤,弄得任雨澤格外緊張,為了避免兩人在車上的尷尬,任雨澤就說:「小閔,今天採訪了這麼多的工人,我考你幾個問題,怎麼樣?」

    閔力娜看著任雨澤,臉上帶著笑容,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任雨澤說:「第一個問題,這些工人大都來自哪個地方啊?」

    閔力娜毫不猶豫的說:「任市長,我從他們的口音判斷,大都來自北方,本地人很少,我採訪的幾個人,說話都是東北口音的。」

    點點頭,任雨澤說:「嗯,判斷準確,我再問你,臨泉市的開發區工程,已經全面鋪開,你採訪的過程中,出現這種情況的施工隊多嗎?」

    閔力娜也很快的回答說:「不多,今天發現的是第二支施工隊,其餘施工隊,大都是本地人。」

    「那你說說,這種情況說明了什麼?」

    「說明我們臨泉市已經是真正的大市了,外面有施工隊進來施工了。」

    「呵呵,小閔,回答不錯,不過,你採訪正面報道居多,今後有機會,多注意一些負面的東西,這樣,看問題就能夠深入一些。」

    閔力娜就厥著嘴,有點不服氣的說:「任市長欺負人,為什麼這麼說啊,我不服。」

    閔力娜說話的時候,坐在前面的小紀微微動了一下,任雨澤知道,小紀發現了問題:「小閔啊,讓小紀告訴你吧,紀秘書,說說你的看法。」

    「好的,閔記者,臨泉市的開發區工程,是大宇集團中標的,也就是說,所有工程都是大宇集團負責施工,前些日子的調查,我們已經知道,大宇集團的建設主力軍,大都在廣場市政改造上的建設工地上,而目前9成以上的工程都動工了,出現了外地的施工隊,只能說明一個原因,大宇集團施工力量不足,有外來的力量加入。」

    閔力娜睜大了眼睛,看著任雨澤,能夠從小細節上面發現大章,剎那間,閔力娜覺得,自己並沒有真正瞭解任雨澤,在任雨澤的大腦裡,裝著太多的東西。

    他們很快就到了一個飯店,在「羊羊羊」的一間小包廳裡坐了下來,「羊羊羊」飯店是一家新疆人開的,它的拿手菜就是烤全羊,其實就是個大排檔的升級產品,除了烤全羊和酒之外不賣別的,老闆是個四十歲左右胖乎乎的四川女人,說起話來嘴巴和臉就會鼓成圓形,閔力娜就悄悄的對任雨澤說她的臉就像剛剛老式茶壺的俯看版。在他們每個人的面前是一碟的羊肉塊,羊肉汪著亮晶晶的紅光,似乎還能聽到「吱吱」往外出油的聲音。閔力娜的臉是紅色的,跟桌上的羊肉相映成輝。

    過去少數民族以畜牧業為主,人們因地制宜地擇肉而食,最終繁衍出了強悍的肉食文化,他們民風淳樸粗獷,在很多少數民族的菜系中你是找不到精工細作的雅致菜餚的,夯實大氣的性格早已經深深滲透進每一種食物之中,再補充進每個人的身體裡。烤全羊不獨是新疆的特產,但是新疆的羊肉質鮮美,所以格外令人神往。

    烤全羊的選材講究,原料羊是關鍵,多選擇二歲左右肥綿羯羊,在35千克左右。配料上更是精挑細選,單種類就有十餘種,而且對其質量、數量以及使用方法、使用時間等都有著嚴格的要求,烤全羊的整體製作相當繁雜,耗時較長,需經過宰殺、去毛、烙毛、去髒、醃漬、上架、烤制等二十多道工序,光烤制一項就需要近四個小時。烤全羊中蘊涵著豐富的文化禮儀,成品的烤全羊需豎立正面地擺放在華麗的全羊車上,上掛紅色綢帶,喻意隆重熱烈、喜慶吉祥,賓主共同剪綵喻意團結一家、親密無間,烤全羊一般需要經過全羊祝頌後,才可分割食用。

    任雨澤他們當然是不這麼講究的,他們在放縱情懷,觥籌交錯,彼此客套,那桌上考究的餐具,嶄新的刀叉,一群文明人在餐桌上公然撕扯那只悲劇的羊,那感覺好像回到遠古時代一群人野蠻人在分享他們的獵物興高采烈的狂歡。你敬一杯我回一杯,推杯換盞間任雨澤和他們也就搭起了溝通的橋樑,這也是酒文化吧。就這樣潤物細無聲,酒漸漸走入了生活,起初,它也就是像星爺剛剛出道那會兒跑個龍套,客串個清兵甲清兵乙,給一桌無味的飯局增添點熱鬧,漸漸地漸漸地它倒有些喧賓奪主了,一桌宴席沒有了酒反倒像是一部大片少了主角。這時候的喝酒已不再滿足於喝喝啤酒了,那個口味太淡,只能解渴,要喝就得喝白酒。

    這個喝酒啊,有時候也像人與人相處一樣,由陌生到熟識,相處久了自然就有了感情。酒喝得多了,也如飽閱人生一樣,淺咂一口就品得出酒的好壞,度數的深淺,什麼醬香型,醇香型,濃香型,窖香型,只要是酒,都能說出點道道來。喜歡上了喝酒,就特別留意找酒喝,單位旅遊到哪,總得喝點當地的酒,古人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我們就東施效顰,走到哪喝到哪吧。

    晚上,閔力娜回到家裡,很長時間都睡不著,她和任雨澤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次任雨澤喝醉了,靠在她的胸脯上,閔力娜看到任雨澤靠的這麼近,仔細看了任雨澤,略帶童稚的臉,看上去是那麼英俊,那一刻,閔力娜封閉的心被打開了,她不自覺的抱住了任雨澤的頭部,放在自己的胸前,讓任雨澤睡得盡量舒服。

    後來和任雨澤接觸的機會多了,閔力娜感覺,任雨澤和其他領導有著很大的不同,這種不同之處在於任雨澤身上有著平民氣質,身居高位,依舊能夠保持這樣的氣質,是非常可貴的,閔力娜接觸的眾多領導中間,只有少數幾個省上的主要領導人,身上有這樣的氣質。那種氣質,學不來的。

    任雨澤的睿智深深打動了她,電視台很多人傳聞,閔力娜付之一笑,現在,她覺得這樣的傳聞好可愛,閔力娜知道,自己愛上了這個英俊的平民市長任雨澤了。

    任雨澤一直在思考著那兩個似曾相識的人,總是記得在哪裡見過,吃飯的時候,和記者聊天的時候,閔力娜問起了任雨澤的經歷,任雨澤笑著做了簡單介紹,那一刻,任雨澤猛然想起了什麼,她真的很像仲菲依。

    回到了家裡,任雨澤洗了個澡。太陽能熱水器就是方便,隨時都可以用上,他在浴缸裡多呆了會,熱水從皮膚上滑過,給他一種特別溫潤的感覺。他突然心頭一顫,隨即閉上了眼睛,任水從頭到腳,一直地衝了下去……

    洗好澡,起身泡了茶熱茶,任雨澤泯了一口,看著偌大的房子,空落得讓人發慌,每次江可蕊在家時,她總喜歡在客廳裡看電視。只要任雨澤在外有事,她都會一直等著,等他回了家,再喝上幾口熱茶,她才去睡覺,那時候的這房子,到處好像都很滿,現在,江可蕊不在這裡的時候,任雨澤才發現,那些滿的,充盈了的,其實不是別的,就是江可蕊的身影,就是江可蕊的氣息,如同這個城市中到處飄蕩的清香的氣息一樣,那是生活的氣息,也是思念的氣息。

    第二天剛上班,就見自己的秘書小紀過來說:「任市長,剛接到電話,是許打來的,請你到市委許書記辦公室去一下,說許書記找你商量點事情。」

    任雨澤就點點頭,也顧不的喝水,起身到市委去了。

    任雨澤見了許書記,兩人坐定,任雨澤就客氣的問許記叫我是有事吧?」

    許書記就笑著說:「看你說的,難道沒事我就不能叫任市長過來談談嗎?哈哈哈,以後我們真的應該做在一起溝通,這樣才不顯得生分,你說是吧?」

    任雨澤也就哈哈笑著說:「那是那是,以後我經常來,你可不要嫌我煩。」

    許書記也是一笑,然後說:「今天叫你是有點事情的,剛才省委來了電話,要我們盡快的抱出臨泉市委副書記的推薦名單,所以叫你來就是想商量下。」

    任雨澤一聽還是那事情啊,就沒怎麼多想說:「上次不是商量過了嗎,你看誰合適就行,我一定會支持許書記的。」

    許書記也就不再和他閒扯了:「我也為這事專門問過省委領導和省政府領導,省委樂書記的意思是讓我們提名葛副市長,當然了,李省長也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會有點不情願的,但這是領導們的意思,所以我想我們還是執行吧。」

    任雨澤一下就傻眼了,他明白這是許書記給自己的一次示威,但對這事情他是沒有辦法反擊和抵制的,他也相信許書記不可能在這樣的問題上亂說。

    剛才那一些愉快的心情就變的有點糟糕了,對省委,省政府的決定,特別是樂世祥的決定,他是沒有辦法抗拒,他只有忍受著被許書記嘲笑,必須忍受,一個人不可能任何時候都心想事成的,挫折是隨時會發生,自己也要學會接受失敗,學會低頭和認輸。

    雖然任雨澤心情已經很不好,但他還是只能自嘲的笑笑說:「既然是省委的意思,那我還能說什麼,只能是遵照執行了。」

    許書記帶點嘲諷的說:「要是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也是可以寫個報告給省上反應的,但這事我看就不用在多商量了吧,先執行。」

    任雨澤到了現在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是點點頭,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倒霉認輸就是了,還想給上面反應,呵呵,那是沒事找事。

    許書記現在感到了一種勝利的驕傲,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今天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看著任雨澤那沮喪的表情,許書記的心情就更加舒坦了。

    任雨澤離開了許書記的辦公室,一路上都在生悶氣,全臨泉市的幹部都知道自己和葛副市長不對頭,可是現在人家還是上去了,你說說,這個市長還有什麼能耐,唉,想到這就不帶勁。

    回到了辦公室,任雨澤就把自己關起來,也看不進去文件了,就坐那一個人發呆,桌上的電話響了幾次,任雨澤也是沒去接,管他娘的什麼事,找別人去,老子今天不爽,不接待。

    任雨澤是不想接待,但由不的他自己,那事情會找上門來,一會就有人來敲門,這你總不能不開吧,你要是不開,那一會政府就都緊張了,電話不接,敲門不開,是不是在裡面上吊抹脖子,呵呵,最後事情就鬧大了,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在最後估計又給自己套到花邊新聞上去了。

    於是他只好去開門,門一開他就傻了,原來是辦公室的同志帶著洋河縣的林副縣長正站在門口,他連忙就把林副縣長讓進辦公室,那辦公室的同志就奇怪的問:「市長,剛才給你打座機,打手機都沒人接,我們還正在擔心你呢,你沒有不舒服吧?」

    任雨澤就笑笑說:「剛才啊,我在衛生間哩,聽到電話了,才準備會過去你們就來了。」

    那人就奇怪的望望他,心想,這市長就是不一樣,一個點蹲的,都快一個小時了。

    這辦事員就沒有進去了,人找到了,也就沒事了,自己回辦公室去了。

    任雨澤就把林副縣長讓到了沙發上坐下說:「剛才不舒服,所以沒接電話。」

    林副縣長是瞭解他的,一看表情就知道他剛才在騙人家,知道任雨澤一定有什麼不順心的事,現在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愉快,也不好來安慰他。

    任雨澤給她到上了水,卻似乎看出林副縣長眼中的那種對自己的擔心和無奈,他就振作了一下精神笑笑說:「是來辦轉款的嗎,錢轉過去了?」

    林副縣長點點頭說:「是啊,接到了彭秘書長的電話,說你幫著拉了筆贊助,我就過來看看,也想為上次的事給你道個歉,為了我的事,讓你動用了消防款,還受了個處分,我一直都是心裡很不安。」

    任雨澤走過來,輕言細語的,就跟一個大人哄小孩一樣說:「什麼為了你的事,那不是你的事,也不是我的事,是我們應該做的事,你也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我一點都不後悔的,處分和那事沒什麼關係,就算有點關係,那也值了。」

    林副縣長剛要說什麼,任雨澤辦公桌上的電話想了起來,任雨澤遲疑了一下,他不想去接那電話,他本來今天市不準備做什麼,想休息一下,稍微的調節一下自己在許秋祥那裡剛剛受挫的心情。

    林副縣長就忙說:「市長,電話。」

    任雨澤這才很不情願的走到了辦公桌邊,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洋河縣的那個房地產王老闆來的:「任市長,我和洋河縣幾個老闆今天來臨泉辦事了,下午有安排嗎,沒安排我們請你吃飯,好久沒見了,我們都挺想你的。」

    任雨澤雖然市來臨泉市當市長了,但對洋河縣的這些故人,一般沒事了還是經常和他們聯繫的,現在見他們邀請自己,同時由於林副縣長的到來,也沖淡了他今天情緒上的不快,他笑著說:「少說的這麼肉麻,好像我們是同志一樣,呵呵。」

    那王老闆也哈哈笑著說:「我們是那個同志,不是這個同志,怎麼樣,下午坐坐,一起聊聊。」

    任雨澤一想剛好,自己本來也是要請林副縣長吃飯的,順便就一起吃個飯,好久也沒見他們了,一起聊聊也是很好,比自己一個人想那葛副市長當副書記的事好多了,他就一連聲的答應:「好好好,晚上陪你們,不過我要帶個朋友一起過去,嗯,**志啊,你們認識,誰??現在可不能告訴你,秘密,呵呵呵。」

    掛上了電話,任雨澤對林副縣長說:「是王老闆和你們縣的幾個老闆,下午請我們吃飯,你就不急著走了,一起去。」

    林副縣長有點為難的說:「我就不去了,人家看到我們在一起不大好的。」

    任雨澤不屑的說:「看到就看到,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們一起吃個飯怎麼了,誰愛說說去,反正你今天是不能走,抱我也要把你抱去。」

    林副縣長也就只有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不說什麼了。其實她的心裡更希望和任雨澤待的時間長一點,說下算什麼,比起自己一個人天天的相思,那真的不算什麼了。

    林副縣長還有點其他事情要辦,任雨澤就和她約好了晚上吃飯的時間,這才送她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到了晚上下班,林副縣長又一次到了任雨澤這裡,任雨澤就帶上林副縣長一起,到了王老闆定好的飯店,酒店是一家四星級飯店,但排場奢侈在方圓十里以內是首屈一指。雖然價格老貴,可王老闆就是喜歡在這樣接待賓客,規格高是對客人的尊敬,也是他拽牌子的機會。

    做生意的人,哪個寒酸能做成大生意?老在一家飯店不顯得絮煩嗎?不!這個餐廳它有中西餐兩個餐廳,二百多種菜品,十多個檔次,有咖啡廳、茶座、酒吧間以及卡拉ok、保齡球和游泳池,還不夠宴客交友談生意嗎?

    但也總不能請誰來都在這兒應酬吧?那當然,一般的人是不必要來這的,但今天請的可是市長大人。

    他們進去以後,就見王老闆和幾個洋河縣相熟的老闆都在,還每人帶兩個小妞,那王老闆看來是又換秘書了,這次帶的這個還要性感的多,本來是夏天穿的就少,她就穿的更少了,看那一晃一晃的胸膛,應該是裡面的罩罩都懶的穿,小小的兩個丁丁,讓任雨澤這樣臉厚的人,都竟然有點臉紅了,媽的,這衣服也敢穿出來,真不怕把那玩意抖掉了。

    王老闆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圓圓的臉上微微泛紅,那雪白的襯衫解開了領口,袖子也挽上去了,露出了那塊勞力士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不時的刺你一眼。胖乎乎的右手端著半杯啤酒,笑嘻嘻的看著任雨澤走了進來。

    但讓他有點驚訝的是,他看見任雨澤帶來了洋河縣的女縣長,這就不敢馬虎了,王老闆趕忙站了起來,整了整儀容,和任雨澤可以隨便點,因為他知道任雨澤不在乎這些,但和自己的縣長那是不敢裝大。

    任雨澤也不用給他們介紹,大家都認識,他就罵道:「你老王請的什麼客,我們客人還沒到,你自己就先吃上了,這不是心不誠嗎?」

    王老闆趕忙說:「冤枉啊,這菜是一口都沒動,我是太熱了,所以喝了幾口啤酒,我可以拿毛爺爺的名譽發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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