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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十三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文 / 飄揚

    十三章:山雨欲來風滿樓

    當鳳夢涵把這個報告送到了常務副市長莊峰的手中時,莊副市長很認真的看了看任雨澤在上面的簽字,他掩飾著臉上閃動的那一抹笑意,對鳳夢涵說:「嗯,任市長沒說什麼吧?」

    鳳夢涵搖搖頭說:「我先送過去我就走了,後來過去問的時候他已經簽字了,我就給你帶過來了。」

    莊副市長點下頭,說:「好,辛苦你了,鳳主任。」

    「市長還和我客氣上了,嘻嘻。」

    莊副市長很嚴肅的說:「不是客氣,你確實在這裡也很辛苦,這點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鳳夢涵聽的有點肉麻,就連忙客氣了幾句,這才離開。

    莊副市長手裡拿著這個批復報告,沉思了一會,就一個電話叫來了工業局的局長馬軍。

    這個馬局長一直都是跟隨在莊副市長鞍前馬後的人,他從一個小小的鄉文書,提到了今天這大市的局長位置,可以說每走一步,那背後都留下了莊副市長的一個影子,所以在莊副市長的電話還沒有放下十分鐘的時候,他就站進了莊副市長的辦公室。

    這是個快50歲的男人,收拾的很有點小分度,鬍子刮的乾乾淨淨的,下巴上鐵青放光,但相貌堂堂的他在看到莊副市長的那一刻,就變得有點讓人不敢恭維了。

    他快步來到了莊副市長的面前,一面給發煙,點煙,一面討好的媚笑著說:「市長召喚有什麼指示?」

    莊副市長使勁的抽了一口煙,似乎要把那煙霧全部的吸進肺裡,在停頓了幾秒,才長長的噴了出來,說:「你看看這個報告。」

    說著把任雨澤簽過字的報告用手指劃拉到了馬局長的面前,馬局長趕忙拿起來,他只是看看簽字,內容他早就看過了,不需要再看,稍微的一晃,他就看到了任雨澤的簽字了。

    馬局長就咧開嘴笑了起來,說:「好好,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啊,這任市長有點魄力。」

    莊副市長的眉頭一皺,說:「要是他知道了這廠長的底細,他還能有這樣的魄力吧。」

    馬局長心裡一緊,自己犯了一個明顯的錯誤,怎麼能在莊副市長面前誇任雨澤呢,是不是說任雨澤有魄力,莊副市長就膽小?

    他緊緊張張的說:「對,對,我們不是就專門瞅他不明局勢嗎,他要知道了,肯定就不是這樣簽了。」

    莊副市長很自滿的說:「所以我看啊,這個任雨澤也沒有人們傳言的那麼厲害,換做我,我至少會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簽的含糊一點,給自己留下一些退路的。」

    馬局長說:「是啊,是啊,年輕人總歸還是年輕人,冒進,張揚,自以為是,也好,不然的話我們還真的不好讓這個廠長下台呢?」

    點下頭,莊副市長冷冷的說:「機床廠的廠長一直很張狂,自認是冀書記的人,從來都不給我們面子,這次我們就來個快刀斬亂麻,你回去之後,馬上根據這個報告,對機床廠整頓,找出他的問題。」

    馬局長臉上一冷,說:「市長你放心好了,這次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看著馬局長離開後,莊副市長又站在窗口默想了一會,任雨澤,很好,你的到來或許給了我很多機會。

    任雨澤這兩天一直在等待著,他冷眼旁觀的看著工業局對機床廠的整頓,他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當市委冀書記的電話打來的時候,任雨澤便知道事情來了,他接上了電話:「書記,我任雨澤啊,有什麼指示。」

    「雨澤啊,你知道你犯了一個什麼錯誤嗎?」冀書記在那面平平靜靜的說。

    任雨澤表現的很茫然:「錯誤?請書記指正一下。」

    「我明白你是有點闖勁的,但是,有闖勁並不代表就讓自己當人家的槍使。」

    「書記這話我糊塗了。」

    對面響起了冀書記的兩聲冷笑:「糊塗?這很難理解嗎?機床廠你瞭解多少,他們的人員,技術,市場和現狀你理解多少?」

    任雨澤忙說:「我都不瞭解。」

    「既然你都不瞭解,你怎麼就隨便在報告上簽字呢?你手裡的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會有多大的份量,你隨隨便便的一簽字,現在的機床廠就馬彰羊飛,亂成一團了。」

    任雨澤恍然大悟的說:「奧,是不是你說工業局對機床廠的整頓啊,這我知道,不過很多人都在說這個廠長有問題,說真的,我從報告中一看到他的那些行為,我也很生氣,一個廠長,你好歹要為全廠職工考慮啊,職工都發不全工資,你倒好,一次歐洲行就花掉上十萬,這還是**的幹部嗎?」

    冀書記在那面愣住了,這個任雨澤,真讓人頭大,他不知道這廠長是我冀良青的人嗎?

    奧,對了,他當然是不知道的,他才來了幾天啊,但是,但是但是什麼呢?

    冀良青也不知道該怎麼來怪任雨澤了,這分明就是莊副市長給任雨澤下了一個套,就是認準他初來咋到,不明狀況,想要借刀殺人的,任雨澤你傻乎乎的竟然還鑽進他的圈套了,你讓我我怎麼說你才好?

    冀良青搖著頭,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在電話的那頭說:「雨澤,唉,不錯,你說的是不錯,這個廠長可能是存在一點問題,但我們看問題要從長遠的地方看,他對機床廠還是有過貢獻的,所以我請你謹慎對待這個問題。」

    任雨澤的心中還是有很多失望的,在前幾天,他和冀良青見面之後,他甚至也懷疑過辦公室主任王稼祥給他的信息是不是有誤差,冀良青看起來不想他說的那樣,但今天通過冀良青的電話,任雨澤可以確定王主任說的是對的,冀良青在保護嫡系方面,做的是有點過了。

    任雨澤微微搖下頭,對冀良青說:「書記,你的指示我會馬上開會傳達下去,讓工業局停止對機床廠的整頓,書記的指示我們必須無條件的執行。」

    任雨澤的話一下把冀良青給搞蒙了,任雨澤的態度是不錯,但是怎麼能這樣做呢,他剛簽字讓人家嚴肅處理,馬上又開會全盤否定,而且還說是我的指示,這是不是太過明顯了,把我放在火上烤嗎?

    冀良青有點頭大的對任雨澤說:「雨澤同志,這樣不好,我還要維護你在政府的權威,在一個,我直接干預你們政府的具體工作也不好,你可以私下靈活的處理。」

    任雨澤卻很為難的說:「書記啊,你也知道,我剛來新屏市,不借助一下你的權威我真的還壓不住那些下面的領導,要不這件事情先這樣辦,讓他們查查也好,這不管是對群眾,還是對政府都是一個交代,只要沒有太大的問題,那時候我也可以出面說話了。」

    冀良青面對這樣一個什麼底細都不知道的任雨澤實在也是無可奈何了,要是其他人,那都瞭解自己和廠長的關係,是要自己稍微的暗示一下,事情就能完全的按自己的想法去進行解了,但他任雨澤一無所知,他說的都是公事公辦的話,自己還不好太過暗示了,總不能直接對他說,那個廠長不能動,是我的鐵桿吧。

    冀良青只能暗自歎口氣,心中罵到,好你個莊峰,這一手玩的夠陰。

    任雨澤不再給冀良青其他的機會了,他又拿出了幾個這兩天需要他簽字的文件,像是求教般的一一徵詢起冀良青的意見來,冀良青哪有時間和他磨這牙,憤憤然的掛上了電話。

    這個時候的任雨澤才嘿嘿的笑笑,你有錦囊計,我有老主意,看看誰倒霉。

    在離任雨澤辦公室不遠的莊副市長辦公室裡,莊峰也在嘿嘿的笑著,因為幾分鐘之前,那個工業局的馬局長剛打了電話過來,給他匯報說,已經查出了機床廠廠長的一個重大問題,他除了公款旅遊,幾年累計花費幾十萬之外,他還有大量的貪污行為,馬局長請示是否可以交由檢察院接手。

    莊峰當然很高興了,不過這也是他早就預料之中的事情,現在的領導,只要想查你,沒有查不出問題的人。

    自己這次可以順利的拿下廠長,換上一個自己的副廠長上來,對下一步機床廠的併購大有好處,那個福建的客商已經等的有點不耐煩了,人家送給自己的那五十萬元錢自己都快用完了,但就因為這個廠長牛比哄哄的頂在那裡,一步不讓,才讓事情拖到現在都沒有解決,現在可好了,障礙清除。

    更為重要的是,這次事情自己沒有出手,一切都是任雨澤伸頭,就算他事後清醒了,他也永遠想不透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莊峰有點感慨的想到了他這前半生,他借助一個當廳長的叔叔,一路崛起,他從一個或許不名一文的底層公務員混入新屏市的官場後,也算是一帆風順,仕途上得心應手的了,他本是中國國情下獨到的政治性動物,所有的聰慧與能力都毫無保留地體現在人與人之間的爭鬥和平衡關係上,自然更將官場術和人際學嚼得深入骨髓,也算是老油條一根了,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他仕途一路順暢的時候,就在他馬上就能提升市長之機,他那偉大的廳長叔叔被政敵練翻了。

    於是,他的仕途之旅就停滯不前了,在這個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一幹就是好多年,唯一有一點點可以安慰的是,自己在新屏市這些年也算為自己打下了一片牢固的江山,任它東風西風,自己也能巍然不動。

    莊峰美美的抽了幾口煙,看看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又想起一件煩心事情來:自己婆娘昨天突然襲擊,在歌廳的包間裡把自己堵住了,表面上說是怕他多喝酒,其實他知道婆娘那點小九九,就是想來監督一下,看他有沒有守規矩,是不是養了什麼「小蜜」了?

    莊峰苦笑了一下,其實也難怪婆娘會有這層心思,現在的領導幹部,誰不是手裡有了權、有了錢,都要包個「二奶」、「三奶」什麼的,如果還像以前的老一輩那樣,怎麼還能算得上「開拓型」、「創新型」的領導幹部呢?

    現如今,人們經濟生活富裕了,就是低下如一般百姓的那些男人們,有事無事都要弄幾個女的性~夥伴姘著的,世道一變,觀念一新,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呢?

    所謂「男人有錢就變壞」,其實只說對了一半——沒有女人的放浪和配合,縱是身強力壯的大老爺們,你又朝什麼地方使勁去?

    當然這層意思永遠不能和婆娘說了,其實無論以前或是現在,當著婆娘的面,他都是信誓旦旦地說著甜言蜜語的話,對婆娘保證著說:「我永遠不會去幹什麼壞事,包什麼女人的,我心裡永遠就只有你這個老婆!」

    還別說,莊峰說這話,竟然很大程度上是發自內心的。

    對於女人,對於什麼樣的女人適合當老婆,莊峰有自己獨到而精闢的體會。

    首先,他認為漂亮女人確實人人愛,但是不保險,一是沒安全感,漂亮女人喜歡沾花惹草,而天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麼?誰都害怕戴綠帽子嘛,雖然自己已經貴為副市長了,但這世間時時處處充滿誘惑,自己的官也不是最大的,錢也不是最多的,何況女人是天上飄蕩的雲彩一般,非常難以捉摸,她願意跟誰,她哪個時候**,你怎麼能夠預先知道,情這個東西,好多時候都不能以常哩來推想的。()

    現在不是經常聽說有錢的富裕老婦也花大價錢包養小白臉,讓沒有骨頭的男人吃軟飯嗎?現在自己當官多年,收點拿點挪點佔點的,家裡著實也聚積和擁有了大量的財富,本著「女主內」的傳統,也是為了安全和保險,這些錢都由自己婆娘管著,她拿了那麼許多錢,自己為了公務,都長期在外奔波,沒有適時對婆娘進行慰安,不按期交公糧,如果也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才得不償失,更是天大的恥辱呢?

    自己同一切男人一樣,平生最懼怕的就是戴綠帽子了。

    第二呢,漂亮女人喜歡拿你和別人攀比,她自己也很要面子。在別人面前,你稍微做的差一點,她也會覺得沒面子。

    除了上述這些,臉蛋好看的女人雖然說多半都是些心性愚笨的人,但是毛病卻還多了去了,比如多刻薄、少賢惠;好刁蠻、難寬容;涵養差、脾氣怪,而且更多時候總是好吃懶做等等。

    一句話,總之是漂亮女人靠不住。

    而且,從本質考察,無論臉蛋怎樣,膚色如何,天下的女人,從其器官形狀和功能上,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一個洞,兩片肉而已,並無什麼可以計較的區別!

    所以在莊峰看來,漂亮女人拿來玩一玩,發洩一下需要,倒還可以,但是如果真要老婆,還是穩妥安全為先,古話說的「丑妻為寶」乃為至理。

    當了官之後,圍他轉的女人多了,他也總是逢場作戲,遍灑雨露,雖然並非夫妻,但是人家拿白花花的身體供他玩耍,怎麼能沒有目的和索求,在付出金錢的同時,他也借手中權力為人家辦事,即使不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樣的倫理,淫也當有道的。

    這種樸素而真切的底線是,妻子麼,還是原配最好。

    莊副市長的老婆確實在相貌上只能用「平平」兩字來形容,身材上上身和下身比例相當,趨於腿粗腰壯的樣子,一張略顯橢圓的臉,蛋黃又摻了些黝黑的膚色,一雙眼睛不大不小,一笑就露出暗黃的牙齒,生了孩子之後,前胸不再挺拔,兩隻乳.房癟得恰似被陽光曬軟的土豆一般,只能用堅~硬的乳~罩才能襯托出應有的模樣,這麼個身色,換到挑剔的男人那裡,獲得的評語完全只能是他們嗤之以鼻和輕蔑的「醜陋」兩字。

    但是這些一點也不妨礙莊峰堅守自己的家庭,有個妖嬈而忠貞的妻子當然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但是時運不濟,自己就出身在貧寒低賤的農民家庭,借了叔叔當廳長這棵大樹才得以捧上公家飯碗,既然當初就把將老婆這樣的城裡人討來做老婆當成榮耀,而且兩人結婚已經這麼多年,不說三天一小吵,五日一大鬧,兩人卻也經常會因為一些磕磕碰碰的事情,時不時的生出相互的齷齪,但是總體來說,家庭的港灣還是相對寧靜和美的。

    今天莊峰和老婆是說好的,不能在外面喝酒,現在老婆還正等著他呢,回去遲了誰知道那婆娘又會聯想出什麼來?

    於是他索性不再去理剛才的思緒,強自打起精神來,出了辦公室,回到家裡,婆娘正為自己準備午飯,見他準時回來,歡喜異常,忙擺上碗筷,兩人一邊敘著家裡的事情,偶爾也夾著兩口子間才懂的瘋話。

    莊峰突然想起了什麼,就抬頭對婆娘說:「以後不要疑神疑鬼的,昨天那樣子成何體統」!

    婆娘白了他一眼,說:「怎麼了,我就是去看看,又沒說什麼,是不是怕我看到你摟別的女人啊」?

    莊峰做出嚴正和不耐煩的樣子,說道:「我這是和你說正事,你別胡攪蠻纏!影響很不好嘛!」。

    聽了莊峰這番話,他老婆放下筷子,呆呆的沉默了一下,自己之所以和眼前這個男人結婚,原來就是因為兩人一起在同一個鄉鎮工作,那時侯,她在糧管所,而莊峰則在鄉政府,基層工作很清苦也很無聊,說是鄉鎮,其實每天來來往往也就只見那些個人,自己家雖說在縣城裡,卻因為工作,每年能回家的次數也少得可憐。那時侯自己正值妙齡年華,青春慾念四射,**難遏,卻因為工作環境的限制,缺乏和異性結識的機會。終於有一天,作為所裡唯一的女性,自己被鄉里政府邀請去陪縣人大視察工作組吃飯,那時侯正好莊峰就在鄉政府辦公室,這樣就和他有了更深一步的接觸。

    記得那天陪酒,大家都喝了好多,等到人大那幫老傢伙歪歪倒倒上了車回縣城後,同樣喝得全身發熱的莊峰皆著酒勁悄悄向自己說:「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時值天色向晚,黑幕已經漸次籠罩,自己不知怎麼的,就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了。兩人抬著高低不一的腳步,沿著河邊走了一陣,大約十分鐘的樣子,此刻天完全黑了下來,周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世界好像完全沉寂了下來,只有不遠出鄉鎮裡的人家忽閃忽閃地亮著燈光,突然自己覺得身子猛然一抖,接著被外力強壓著仆倒在地,卻原來是酒壯色膽的莊峰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上,他在自己身上緊緊抱著,口裡不斷呻吟著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給了我吧」!

    壓抑了那麼長時間的青春的身體,自己又何曾受得了呢?加之又喝了酒,眼睛迷離,欲~念飛舞,竟然就沒有半分拒絕的意思,任憑莊峰解了自己衣~褲,讓他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由少女變成了婦人。

    還好,這莊峰到底還不是薄情郎、負心漢,日了自己以後依照諾言和自己結了婚,而且這麼多年來,社會變化讓人目不暇接,有了點錢和權的男人們家庭日益支離破碎,離婚率的不斷飆升,而這個莊峰卻在仕途上的康莊大道中,竟然沒有提出和自己離婚,真是難能可貴了。

    是啊,眼前這個有情有意的男人,他所做的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家庭,不是為了自己嗎?都說男人永遠是貪腥的貓,像丈夫這樣的男人,當著那麼大的官,據說荷爾蒙分泌是特別旺盛的,總不能讓他把身體憋壞了吧?知道現在當官的人,身邊圍著等獻身的女人都特別多,但既是組織這樣安排,也就只有隨他去了,唉,這也是自己最明智的選擇,今後他愛咋搞就咋搞了,反正這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混亂得很,沒聽見人家說「小姐把輩分搞亂」嗎?也就只落得人家說的那樣,眼不見心不煩,只要他時時把家掛在心裡就行!

    她在心裡哀歎一聲,又檢討自己來,主意打定,她再不言語,重新端起碗筷,利索地同丈夫將午飯吃完。

    簡單收拾好後,她見莊峰坐在沙發那裡,又捧起**的刊物《半月談》看了起來,她的身體突然間升起一種久違的渴~求,便順著也坐了下去,一把將丈夫手裡的書抓了丟到一旁,紅著臉附到他的耳朵邊撒著嬌說:「好了,好了,以後我不去搗亂了,行吧?但是現在你必須給我一回,」

    邊說邊拽著莊峰往床的方向走。

    受了婆娘這麼一逗弄,張副市長私下裡也覺得著實應該向婆娘慰安一下了,他前幾天到外縣開務虛會議時,由秘書替自己物色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姐,兩人在那裡的賓館大戰了四五個回合,直到凌晨三點多鐘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縣委的宿舍。

    畢竟歲數不饒人了,這般由著性子的玩耍,哪裡能不傷身體,這兩天,他一直覺得後腰有些空虛,雖然在和幾個副市長開玩笑時,依然還是說著提振精神的葷段子,但是憑心而論,什麼時候都是身體最要緊的,若說真要讓他帶傷堅持戰鬥,繼續革命,他的選擇也或許是萬萬拒絕的。

    但是此時自己婆娘這般的哀求,都讓她渴了好久了,讓她憋著實在太不應該,再說,如果自己表現出來不能戰鬥的樣子,豈不是讓婆娘起疑,說自己又同別的小姐亂來了嗎?

    於是莊峰定下心來,安慰婆娘道:「你先去床上等著,我先上趟廁所,等會一定將你喂的飽飽的」。

    婆娘聽了,做出少女嬌羞和歡喜的模樣,滿懷期待地先自去了裡面的臥室。

    莊峰並沒有如廁的**,他趁婆娘閃進屋內的功夫,悄悄走到書房裡,拉開抽屜,往裡面抓過一隻藥片,那是他的秘書專門托關係很鐵的朋友從泰國帶回來的「印度神藥」,據說這東西很靈的,就像外面的人開玩笑時說的,「放到煮熟的麵條裡,連麵條都要成根的硬起來」呢!

    他仰頭將一片藥吃了下去,然後喝了口水,準備工作做完,他也隨著進了裡面的臥室。

    婆娘已經等得心慌意亂、心猿意馬的,等張副市長進去時,她正急不可耐地剝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莊峰就瞧見自己婆娘剛脫掉上衣和乳~罩,剎時一雙更年期婦女的雙~乳恰如夏天暴曬下的茄子一樣垂在自己婆娘臃腫的上體。

    看著莊峰進來了,婆娘更加慌亂愈加利索地除去褲子,瞬間婆娘身體和心理共同狂熱起來,她高興地擁著莊峰,嘴裡不斷催促著說:「快快,我要你,我要你!」

    雖然是久吃的膩肉,但一種彌補和愧疚的心理之下,加上剛吃進去的神藥現在已經快速地起了效果,莊峰也覺一種強烈的渴~望從心上激烈迸發,下~身硬~挺挺的如鐵棍一樣,他更無二話,慌不迭的脫~去身上衣服,衝了過去一把將婆娘按倒在床,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動作起來,一出一進地做著抽~送的運動。

    他老婆半跪著抬起**,嘴裡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吟,眼波流轉的看著莊峰,一時間一陣輕微的「嘖、嘖」聲又在房間裡響起,顯得香艷無比。

    「你今天水怎麼這麼多啊。」莊峰摸著老婆光滑豐~滿的**說道。

    「那還不因為想你了。」她一面說著,一面上下挺動著**幫著使勁。

    「你想我就想我,為什麼出水?」莊峰抱著老婆的**向上頂著,調笑著說。

    「嗯…就是想你才有水。」在莊峰的一陣猛烈的抽送後,他老婆紅著臉閉上了眼睛,也隨著他的抽送起伏著身子。

    「太舒服了啊……親一下我……」老婆在上面意亂情迷的呻~吟著,她低下頭示意他親她。

    莊峰低下頭和她的唇絞在了一起,彼此的舌尖交織在了一起,不停的舔嚙著對方,隨著速度的加快,小和尚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啊……」他老婆的唇脫離了莊峰的唇,發出了嬌~媚蝕~骨的一聲低叫,又一次被莊峰牢牢的壓在了身子底下。

    「抱緊我,讓我射進去……」莊峰撐著身子加速抽~插著,快~~感一**的從和尚頭湧向大腦,秘道和小和尚劇烈的摩擦下發出了「咕唧、咕唧」的水聲。

    「啊……你射啊……太舒服了……插得深些啊……」老婆微躉著眉頭,軟語哀求著。

    與此同時她不兩手緊緊的抓著莊峰的肩膀,兩腿緊緊的纏著他的腰際不讓他離開。

    「管你怎麼貞潔的女人,只要到了我的胯下,還不叫你變成發~~情的母狗。」看著老婆興奮得失去控制的樣子,莊峰不由得有些自鳴得意,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使他的動作更加迅猛。

    「母狗?我剛才在想什麼?怎麼會有這個齷齪的詞出現?我原來可不是這樣的啊。」莊峰的腦子裡忽然之間如同閃電掠過這個想法,劇烈運動的身子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直愣愣的看著身底下呻~吟成一團的女人。

    「不要停啊……求你了啊……」老婆抱著他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將下~身向他迎湊著。

    「大概是看到老婆那副奴性十足的騷樣,我才會有那樣的想法吧。」莊峰用力搖了搖頭,為自己的反常辯解著,不過老婆溫濕緊窄的秘道帶給他的快~~感促使他忘記了所有的不快,又一次抱著老婆的**使勁抽~送著。

    「啊……用力啊……」老婆沒口子的亂叫著。帶給他的卻是異樣的刺~激。

    「我**啊……」終於一陣劇烈的抽送後,一股麻癢的感覺從小和尚升起,直達腦際。

    莊峰緊緊的抱著老婆的**狠命抽~送了幾十下後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頂,將一股熱熱的子孫液毫無保留的射到了老婆的體內。

    「我也到了啊……」老婆被他的精~~液澆灌的同時發出了酥爽到極處的呻~吟聲,兩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

    同時覺得老婆的身體一哆嗦,秘道將莊峰的命根子緊緊的吮咂幾下之後,一股溫熱的濕水從秘道深處溢出,全部倒澆在莊峰的和尚頭上。

    「舒服麼?」激~情過後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趴在老婆的身上問道,小和尚還是半硬不軟的插在她的體內。

    「你說呢?」老婆反問道,「人家剛才叫得那麼大聲你沒聽到?」她的臉紅紅的,高~聳的乳~房不停的起伏著,急促的呼吸證聲證明剛才老婆也是全情投入。

    「聽到了,剛才叫得大概整個家屬院的人都聽到了。」莊峰促狹的笑著。

    「又取笑我,下次不讓你日了,射都射好了還插在裡頭幹嘛?」老婆佯怒道,說著還搖了搖**,本來就軟下來了的小和尚「波」的一下就被擠了出來。

    「不敢,不敢。」說著莊峰撐起身子,看著老婆的下~身。

    她的兩條腿叉得大大的,小腹下方是一片倒三~角的黑~~毛,兩片大粉~唇紅腫不堪的腫脹著,一縷乳白色的液態的東西混雜著老婆的濕水從秘道倒溢而出,散發出淡淡的腥味。

    看到老婆的秘道像個小嘴般的微張著,莊峰忽然之間想要戲戲她。

    他拿了些衛生紙捲成柱狀。

    「你要幹嘛?」辣婆看到他將衛生紙捲起來不由得有些奇怪。

    「幫你擦啊。」說著他將捲起來的衛生紙朝老婆的秘道一插,一下子插了一截進去,看上去活脫脫一張正在抽煙的小嘴。

    他拿著柱狀的衛生紙輕輕的抽了幾下,上面頓時沾滿了黏黏的液體。

    「啊……你幹什麼啊?」老婆看著他的動作有些不解。

    轉瞬間她醒悟過來,老公是在戲耍她,惱羞成怒地說道:「又來耍我了,你這爛人,」說著還將兩腿夾起來不讓他動。

    莊峰這才哈哈哈的取出了紙卷,兩人相擁而睡。

    第二天,那個機床廠的廠長就被停職了,案件也轉到了市檢察院的手裡,這恐怕是新屏市少有的一次如此雷厲風行的反腐行動,所有的機床廠的職工都拍手叫好,不過他們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原來的這個廠長確實問題多多,一個好端端的廠子讓他搞的烏煙瘴氣的,但新上來的廠長也不過是走了豺狼,來了虎豹,他剛一上任,就開始和福建客商協商收購計劃了。

    起初任雨澤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新屏市的廠礦還有很多,現在合併,收購,重組一個個的企業也是屢見不鮮的事情,而且他每天事情也是不少,這樣的事情根本就顧不過來,這個機床廠收購消息引起任雨澤關注是因為辦公室的王主任的到來,目前在這個地方,任雨澤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人了,秘書或許是可信的,但秘書的閱歷太淺,有的問題他是看不出來。

    辦公室的王主任也算勉強可以信任吧?但這個人的底細任雨澤一時還沒有時間來得及盤,所以不敢過於走的太近,不過王主任倒是表現的很積極,但即使是如此,任雨澤還是很小心的對待他。

    王稼祥今天就來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主動的說起了這件事情:「市長,有個問題我想給你匯報一下,想要引起你的關注」。

    任雨澤問:「有什麼事情呢?」

    「機床廠剛換了一個廠長。」

    「我知道,是過去的副廠長。」

    「但你知道機床廠馬上就要被收購嗎?」

    任雨澤點頭:「大概的聽工業局說過這事情,這件事情過去是莊市長負責的,沒有轉交過來。」

    王稼祥一笑說:「但是你在原廠長的調查報告和機床廠整頓報告上簽過字。」

    任雨澤警惕了起來:「哪又如何?」

    「本來那個廠長也是罪有應得,但是如果接下來這個廠的收購價格突然降低,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有一定的責任?」王稼祥說話還是那樣無所顧忌。

    但這句話對任雨澤來說卻起到了震撼作用,任雨澤已經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點很模糊的東西,會不會這個機床廠的事情就是一個套中套呢?他們藉著自己的手除去了一個對手,完全是因為這個對手沒有按照他們的想法來賤賣機床廠,當然,廠長這樣的人,絕不會是因為正義或者對國家的負責才那樣做的,他們一定是因為一些利益問題產生了矛盾。

    現在自己幫他們搬掉了廠長,就等於是為一些人騰開了賤賣國有資產最後的拌腳石,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恐怕就責無旁貸的要管一管這件事情了。

    任雨澤沉思起來,王稼祥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說的足夠清楚了,他沒有在打擾任雨澤,開門輕輕的離開了,留下任雨澤獨自在辦公室慢慢的思考這件事情,王稼祥也相信,任雨澤一定會想通整件事情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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