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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美女柔情 文 / 飄揚

    二公子還叫上了公司的幾個副總一下陪酒,當然了,柯小紫也是必須叫來的,最近二公子和柯小紫兩人打的火熱的很,二公子電話一打,柯小紫就來了。{免費小說}

    現在的柯小紫和過去判若兩人,身上穿著夢特嬌女裝,手裡拿著諾基亞新款手機,脖子上還掛了一條亮閃閃的白金項鏈,以二公子的手筆,這項鏈肯定不低於三五萬元。

    任雨澤不由得感歎,不是他不明白,而是這人變起來真是太快,越是單純的人越是容易被誘惑,彷彿一張白紙,畫上什麼就是什麼,不像一副畫好的紙,你想再添幾筆,反到無從下手,怪不得很多富人一夜破產,會變成神經病,因為他們過習慣了上等生活,突然一無所有,誰能適從?看來要讓一個人改變,最好的辦法就是**的誘惑。

    二公子今天一來是為了感恩,二來是接續自己和任雨澤兩人的感情,為以後工程上的事情打個基礎,以後工程上的事情肯定需要任雨澤幫忙,協調的地方很多。

    柯小紫一來就瘋瘋癲癲的和任雨澤扯起了皮,說任雨澤鐵面無私啊,不給優惠什麼的,把二公子搞的掙不到錢啊什麼的。

    任雨澤很是埋怨的對二公子說:「嗨嗨,你怎麼是個這樣的人,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們的事情以後不要給這個女人亂說。」

    柯小紫說:「為什麼不能給我說,你們有什麼秘密?」

    任雨澤不以為然的收:「什麼秘密也沒有,我就發現你柯小紫變得真快,這才幾天啊,就開始幫著他抱打不平了。」

    「我就幫他抱打不平了,怎麼了,怎麼了?」柯小紫就過來拿自己的胸膛來頂任雨澤。

    於是任雨澤就只好投降了,在這樣強大的肉彈攻擊之下,他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二公子就在那裡嘻嘻嘻的看熱鬧,也不勸,任雨澤瞪他,他也裝著沒有看見。

    不過今天都是文化人兒,喝酒也要講個酒文化,開玩笑是開玩笑,還是講究個上上下下,慣行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位有尊卑,酒分先後,任雨澤當然就少不得坐在了上把手,這個位置那自然也要多喝點酒了,什麼都是有代價的。

    酒桌之上,二公子首先把本次聚會的目的意義講個一二三點,再連舉三杯打開場子,然後每個人序都要說句話、敬杯酒。

    按此酒桌「議程」,任雨澤也如法炮製,斟滿酒,舉起杯,開場白:「一是感謝二公子二是三是期望今後什麼什麼增進感情,相互關照。」

    任雨澤說完之後,大家捧場式地附和著,頭三杯沒有一個掉隊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開始還有些沉悶,幾杯酒下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勾起舊時的情絲,場面漸次活躍了起來,紛紛起身舉杯敬酒,城府淺的,張牙舞爪,三杯酒下肚就忘記了禮數,爭先恐後發言敬酒,越是自卑越怕被人冷落了;城府深的,四平八穩,等到有人再三點名提醒,並幫助其整頓好酒桌秩序後,方才閃亮登場。

    這些人都是場面上混出來的,他們經受了長期的酒精考驗,個個妙語連珠,人人酒量飛昇。二公子今天喝的也是不少,他準備埋汰一下任雨澤,就很認真地講了他聽到的一首打油詩:「忽聽一聲汽車響,下來一群**。上桌都說不能喝,下桌全喝七八兩……任市長,你能喝多少?」

    任雨澤實在是氣不過,就想起了過去自己聽到的一個關於商人的笑話來,說:「我給大家講一個商人的故事。」

    任雨澤要講故事,大家肯定都是歡迎的。

    任雨澤說:「有位得了「妻管嚴」的風流商人,其妻為了防止丈夫花心不死,在丈夫出門之前,即先用筆在丈夫用來尋花問柳的重要部位簽上名字。如果丈夫應酬回來,該處和筆跡清晰仍在,她便放他一馬不追究,因為證明丈夫並未在外風流。有一天,這位商人春風滿面得意洋洋地回到家裡,並自動自覺地讓妻子驗明正身,因為他的簽名之處別來無恙,簽字仍在。豈知其妻看了一眼後,立刻揮手給了他一記狠狠地耳光。為什麼呢?原來他風流過後,自己補簽上的字,正好與他妻子的簽字方向相反。」

    任雨澤的段子剛講完,全桌子的人笑得直噴飯,大家都一起把眼睛看著二公子和柯小紫兩人,搞的兩人滿面通紅的,柯小紫狠狠的對任雨澤說:「沒想到任市長現在也學的這麼壞了。」

    任雨澤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讓他先說我們領導幹部的。」

    大家笑了一會,二公子就很認真的對任雨澤說:「任市長啊,說到了幹部的笑話,不過下一步開工以後,恐怕真的需要你們協調一下沿路的鄉,鎮幹部啊,我這脾氣,只怕和他們很難好好相處。」

    任雨澤也收起了笑容,說:「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們高速路籌備小組也不解散的,除了對你們工程質量監督管理之外,一些協調工作也都是份內的事情,你大可放心的好好幹。」

    「好好,有你這句話就好了,那我也不擔心什麼,現在就是抓緊找人,多找幾家有經驗的,工人素質高一點的施工隊伍。」二公子對任雨澤這樣的回答很滿意。

    不過任雨澤一聽二公子要找施工隊伍的這話,他就一愣,想了想,說:「二公子啊,我想讓你幫個忙,不知道成不成?」

    二公子一看任雨澤挺鄭重其事的樣子,他就笑了說:「開什麼玩笑呢,我們這關係說什麼幫忙,有事就說,有屁就放,搞的這麼認真的樣子,挺嚇人的。」

    任雨澤說:「我一個朋友的公司也有施工隊伍,你看能不能從你工程中給她分包一點活。」

    二公子怪眼一翻,看看任雨澤說:「奧,他在新屏市嗎?」

    「嗯,是啊。」任雨澤點頭說。

    二公子一下就笑了,說:「哈哈,我知道是誰了,但我有個條件。」

    任雨澤皺了一下眉頭說:「怎麼還帶條件?說吧,什麼?」

    二公子就笑呵呵的說:「條件很簡單啊,那就是讓她現在過來,陪著我們一起喝酒,這要求不高吧。」

    任雨澤搖頭說:「現在我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改天吧?」

    「那可不行,你也知道,想要進來做我工程的人很多,就算我們關係好吧,但甲方乙方總是要見見面吧?小紫,打電話。」二公子就對柯小紫喊了一句。

    柯小紫也沒聽清任雨澤和二公子在聊什麼,就有點茫然的問:「給誰打電話?」

    二公子指了指任雨澤,說:「他的朋友啊,上次不是我們一起跳舞了嗎?」

    柯小紫就反應過來,知道是說柯瑤詩,笑著說:「我沒她電話號碼啊。」

    「笨,任市長有啊,拿他的電話。」

    柯小紫就站起來,二話不說從任雨澤身上就掏出了電話,任雨澤心中也是很歎服這個二公子的,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是在幫柯瑤詩說話呢?

    那面柯小紫就一個電話打到了柯瑤詩的號碼上,說任雨澤在這喝酒,有點醉了,問柯瑤詩能不能過來幫著服侍一下?

    柯瑤詩看是任雨澤的電話,知道恐怕是他們在喝酒,想讓自己過去陪陪,她肯定不會推辭,滿嘴就答應了。

    任雨澤心想這樣也好,柯瑤詩的公司一直不是太景氣,這次要能拿到高速路的一些工程,也能讓她緩解一下壓力,自己也不算讓她白認識了一場。

    幾個人又說笑一會,這柯瑤詩也就趕過來了,所有人都被她的容貌所驚呆,她一雙睜大的丹鳳眼如圓溜溜的杏子瞪視著翔羽,含嗔帶威,兩彎柳葉眉如鑲嵌在珍珠邊緣的細紋,亮麗華彩,長長的睫毛如一翕窗紗遮蓋住了美麗的雙眼,遠遠望去,如夢似幻,薄薄的嘴唇呈現出一種淡淡地玫瑰紅,讓人忍不住想去採擷它的美麗。()

    但柯瑤詩沒有關注到別人,她只是癡癡的看著任雨澤,彷彿在天地之間,也只有這個男人才是她最為欣賞和心儀的人。

    柯小紫忙把她安排在了任雨澤的旁邊坐下,大家又是添酒回燈重開宴,熱熱鬧鬧的吃了起來。

    當柯瑤詩知道任雨澤已經幫他要到了二公子的工程時,她對任雨澤的感激一下就湧上心頭,她對任雨澤說:「本來現在生意不好做,我已經準備關掉公司了,謝謝你幫我的忙,這樣我就能繼續撐下去。」

    任雨澤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的,上次柯瑤詩說到準備關掉公司的時候,當時任雨澤就感到心痛,雖然柯瑤詩說的平平淡淡的,但任雨澤是能體會到一個老闆在無奈中關掉公司的那種心酸和無奈,沒有誰會那樣瀟瀟灑灑的把自己辛辛苦苦多年建成的事業放棄的。

    好在自己總算能幫她一點,任雨澤就對二公子說:「希望你可以關照一下她,當然,生意上的合作你們自己談,我不干涉,但能照顧就多照顧一點。」

    二公子也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明天吧,明天請柯總到我公司去,我們就工程合作的事情談一談,我這個人做生意還是很公道的,再加上任市長的這層關係,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該你掙的錢,我絕不會剋扣。」

    任雨澤大手一揮,說:「好吧,這事情就不說了,我們繼續喝酒。」

    這個夜晚任雨澤真的喝多了一點,但還沒有全醉,他還是心裡很清楚的,他不願意再犯上次的那種錯誤,所以最後在柯瑤詩無限留戀的目光中,任雨澤還是坐上了小車,帶著秘書小趙,一起離開了。

    春節轉眼就到了,任雨澤和江可蕊商議之後,兩人決定這個春節到北京去過,任雨澤也很久沒有看到了樂世祥和江處長了,心裡還是有些牽掛的,至於臨泉市老家那面,任雨澤也想好了,再過一兩個月,自己就回去把兩位老人接到新屏市來住上一段時間,一個是可以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在一個也請他們幫著照看一下江可蕊,自己的工作太忙,有時候真的分不開身。

    任雨澤打電話回去,兩位老人也很支持任雨澤的這個想法,老媽就說了:「你是應該去看看親家,人家可蕊多嬌氣的一個女孩,跟你鑽到了窮山僻壤裡,帶她回去,讓她高興高興。」

    任雨澤笑著想,這新屏市怎麼成了窮山僻壤了,條件差是差了一點,但一個市長夫人,一個廣電局的副局長,在這小小的新屏市也算很風光的。

    這到不是任雨澤在吹牛,最近總有很多人前來送禮,有給自己送的,有給江可蕊送的,還有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幹部,任雨澤和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連名字都叫不上來,其中很多都說是很熟悉任雨澤,任雨澤在一問,原來是自己開會的時候人家在台下坐著,那也算認識嗎?

    也不管認識不認識吧,來了就是客,任雨澤還是要客客氣氣的招呼人家,但最近來的人也太多了,幾乎一回家都有人敲門,任雨澤實在是無奈,最後就給江可蕊說:「下次開門先從貓眼看看,不認識的就不要開了。」

    這一下倒好,兩人在自己的家裡也像是做賊一樣的,輕腳輕手的走路,燈也不敢打開,過的是相當的小心。

    這燈也不能開,電視也不敢看的,任雨澤和江可蕊就只能坐在沙發上聊天,江可蕊說:「我們猜謎語吧。」

    任雨澤說:「好啊,好啊,你先說。」

    江可蕊想了一會,詭笑著對任雨澤說:「我說一個迷語給你猜,你要是能猜的中,讓我做什麼都行,不過我想你是猜不中的,嘿嘿……」

    看著她帶那種輕視笑容的臉,任雨澤就說:「好吧,你說吧,天下沒有我不會的迷!!?」

    於是江可蕊便說:「巴掌大,毛茸茸,中間有個黑洞洞。你說是什麼吧?」

    說完還對著任雨澤偷笑。

    任雨澤一聽,臉就紅了,也傻了,這江可蕊現在真的也跟自己學壞了,這樣的謎語也敢出,任雨澤反而不好說了,不過他腦子一轉也衝她一笑,拋了個媚眼說道:「我也有一迷和你迷底有些相似,你不防也來猜猜:八寸長,硬硬地,我倆離的近近的。」

    江可蕊一聽,臉就紅了,不願意了,說任雨澤在調戲她,兩人就扯了一會。

    任雨澤說江可蕊先流氓的,江可蕊一聽更委屈了,說:「我的迷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任雨澤說:「那你說說是什麼?」

    江可蕊理直氣壯的說:「是牛耳朵!!」

    任雨澤聽完驚訝了半天,腦筋一轉,忙說:「我也沒調戲你啊,我的迷底是牛角……」

    江可蕊聽完差點吐血……

    任雨澤絲絲的笑著就想抽煙了,但一看兜裡的煙已經只剩煙盒了,想了想,就從小房間裡隨手拿過一條也不知道是誰送的香煙來,準備打開,江可蕊就在客廳沙發上喊了:「任雨澤,你今天回家已經抽了一根了,不准再抽。」

    任雨澤就哭喪個臉說:「不是規定的我回家可以抽三根的嗎,怎麼才抽了一根就不讓抽了。」

    江可蕊理直氣壯的說:「你今天耍流氓了,只能抽一根。」

    任雨澤就一面求告著,一面打開了那條香煙的包裝,一打開,任雨澤驚呼一聲:「靠,這……」

    江可蕊聽到任雨澤驚呼聲,嚇了一跳,這最近恐怖分子到處郵寄放射性才料給白宮,該不是地址郵錯了,送到中國來了吧?

    她也跑過來一看,兩人都傻眼了,就見任雨澤打開的那個香煙包裝裡,哪裡是香煙啊,全是一疊疊的百元老頭票,一條煙裡就有2,3萬之多。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沒有說話,後來任雨澤問:「你記得這是誰送的?」

    江可蕊茫然的搖搖頭說:「我哪知道啊,送的人這麼多,每次也沒注意他們送什麼,只要不是錢,我都扔在這個房間的。」

    任雨澤就努力的回憶了一會,還是回憶不起來這是誰送的,最後只好歎口氣說:「算了,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我們仔細的查查。」

    兩人就蹲在了小房子的地板上,認真的清理起來,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在香煙裡,茶葉桶裡,甚至還有人奇思妙想的在保健品裡都裝的有錢,這任雨澤兩口子再不敢大意了,翻箱倒櫃的搞了一個小時,最後一清點,48萬多。

    兩人看著面前這一大堆的錢,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兩人還正在發愣呢,就聽到了敲門聲,任雨澤對著江可蕊搖搖頭,小聲說:「不理他?」

    其實他們現在在小屋,外面根本聽不到聲音的,看來兩人真的有點像是驚弓之鳥了。

    敲門聲又響了兩次,就沒有了聲音,任雨澤看著江可蕊嘿嘿一笑,自以為躲過了一場應酬,剛要高興,沒想到放在客廳裡的手機就響了,聲音還賊大賊大的,任雨澤就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只好關上小屋的門,出去接通了電話。

    「我任雨澤啊,請問你奧奧,呵呵呵,是張書記啊,你好,你好啊,什麼?你就在門外?好的好的,我剛在衛生間呢,你等下啊。」

    這個人是必須要見的,這是大宇縣的縣委書記張廣明,這個人和任雨澤關係其實很一般,任雨澤沒有分管黨務,所以和這個書記在一起開會工作的次數不是很多,兩人也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但對於大宇縣這樣的一個縣委書記,任雨澤還是不敢輕易慢待的。

    任雨澤就過去打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張書記。

    縣委書記張廣明今年剛過40多歲的樣子,一米七八的個子,身材很是標準,儘管身居官場已多年,但是,腹部依然是平坦的,看上去依然是那麼年輕,依然的充滿活力和魅力,他的臉上永遠是一副冷峻威嚴的面容,看上去,任何的大風大浪都別想在他臉上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這是他在官場上長期歷練的結果。如炬般閃亮的雙眼,儘管似乎在微笑,仔細去看,卻是那麼地複雜,那麼地耐讀,那麼地難懂,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具有超凡的氣度和俊朗的外表。

    任雨澤就很客氣的把這個大宇縣比自己資格還老的書記請了進來,說:「張書記,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還讓你在門外等了半天,不好意思啊。」

    大宇縣的縣委書記張廣明就踏進了任雨澤的客廳,他一直很沉穩的笑著,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他才說:「我理解任市長,你是很怕人來送禮吧?不過我還是帶來了一點茶葉和香煙,畢竟是要過年了,空手過來也不好意思。」

    任雨澤就哈哈的笑著,很親暱的拍了拍張書記的肩膀,讓他坐下,說:「坐吧,坐吧,你能理解最好啊,雖然我們兩人接觸的不多,不過張書記你這個禮我是一定要收的。」

    張書記剛想說話,就見江可蕊也出來了,張書記當然也是認識江可蕊的,對於新屏市的這個獨一無二的美女局長,官場上不認識她的人確實不多,換句話說吧,在很多男性官員的影響裡,江可蕊可能比任雨澤更具魅力,更難相忘。

    這就像任雨澤在女性官員的印象裡也非常深刻一樣,但畢竟在官場還是男人多,女人少,當然了,還有些不男不女的人,那就更少。

    張書記趕忙站起來,招呼了一聲:「江局長你好,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們休息,真不好意思。」

    江可蕊也客氣的笑笑,寒暄兩句,就幫著張書記到好了茶水,在道個謙,回裡屋了。

    任雨澤抬手示意張書記坐下,很隨意的說:「張書記到市裡來開會還是辦事啊?」

    張廣明說:「一個是給相關部門來拜年,一個是特意來給任市長承認錯誤的。」

    任雨澤就是心頭一緊,知道自己前幾天到大宇縣的消息走漏了,不過想想也是不可避免的,現在的官場,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就算那次抓住賭博的那個華書記自己不說,但偌大的一個鄉政府,肯定是有張書記的親信的。

    任雨澤也就落落大方的說:「奧,承認錯誤?那說說是什麼錯誤?」

    張廣明很嚴肅的說:「任市長到大宇縣去了,也看到了我們管理上的一些漏洞,這和我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鄭重其事的來給任市長你表個態,下一步我會認真嚴格的抓一抓幹部素質和幹部工作態度,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任雨澤就不再說話了,他仰著頭,看著張廣明頭頂上方的那面字畫,久久沒有表態,他需要仔細的思考一下自己應該怎麼面對這個大宇縣的縣委書記,就自己所瞭解的情況,這個大宇縣的張書記並不是莊峰的人,準確的說,他應該是冀良青一手提拔起來的,算在冀良青派系也不為過。

    但王稼祥曾今給任雨澤說過,這個縣委書記是一個很有原則,很有想法的人,他並沒有隨波的緊跟著冀良青,在很看問題和看法上,他甚至也不認同冀良青的思想,但不管怎麼說,他是冀良青提拔上來的,這誰都改變不了,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成為冀良青派系中的一員,大家還是毋庸置疑的把他劃到了那個派系中。

    現在任雨澤要考慮的就是這個書記有沒有獨立的思想,有沒有膽略和勇氣,這對任雨澤來說很重要,從長遠發展的角度來講,任雨澤也是希望吸收一些這樣志同道合的人來和自己並肩戰鬥的。

    所以他需要一點時間來考慮,也需要判斷出自己這樣做到底風險會有多大。

    任雨澤在思考問題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沉穩內斂和波瀾不驚,,他的斂眉、凝思、莞爾無一不彰顯出他過人的智慧和霸氣,他的神情上更是波瀾不驚,靜如潭水。

    張廣明也在審視著這個比自己年輕很多的副市長,他聽過任雨澤很多的傳聞,有任雨澤在臨泉市的,還有任雨澤在洋河縣的,更有任雨澤在新屏市這一年時間中做過,辦過的很多事情,從內心來說,傳言往往會比事實更讓人朗朗上口,也更誇大和演繹一些。

    這就讓大宇縣的這個張廣明書記對任雨澤有了無無限的嚮往,他早想坐下來好好的和任雨澤談談,但彼此地位的差異和工作的繁忙,讓他一直沒有這樣一個機會。

    這個年輕的副市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寧靜和淡然,是張廣明心儀的,他看過太多裝腔作勢的領導,也看過很多囂張跋扈的官員,唯獨任雨澤這樣的氣質讓他很少遇見。

    他們兩人就彼此思考著,一下就冷場了,任雨澤很快的先反應過來,笑著對張廣明說:「張書記先喝點水吧,說到上次去大宇縣的事情,我有點抱歉啊,沒有通知你們。」

    張書記忙欠欠身,說:「任市長你客氣了,是我們沒有做好工作。」

    「怎麼說呢,也不是你們沒有做好工作,我倒是覺得你們大宇縣有點複雜啊。」任雨澤拋出了一個很尖銳的話題來,他要驗證一下對於這個張書記的那些傳言。

    張廣明臉就慢慢的沉了下來,他很小心翼翼的說:「任市長的判斷來至於那些方面。」

    任雨澤皺下眉頭,這個張廣明避重就輕,並沒有正面的回答自己的問題,莫非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任雨澤也就打個哈哈,說:「談不上什麼判斷,事實上我對大宇縣並不太瞭解,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感觸而已。」

    張廣明已經在冷靜觀察了一會了,他先要穩住陣腳,沉著應付任雨澤這個很敏感的話題,現在見任雨澤也開始玩起了虛話,他知道,如果在這樣談下去,那麼自己和任雨澤的這次會面就會成為一個毫無意義的事情了,任雨澤以後再也不會對自己加以關注,更不要指望他對自己引為知己。

    張廣明一直都是善於守拙,韜光養晦,實際上任雨澤說的一點不錯,大宇縣確實很複雜,從縣委到政府,再到下面的鄉鎮,幾乎每一個地方都存在著矛盾和鬥爭,這樣的狀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張廣明無力改變,縣裡的黃縣長那是莊峰的鐵桿,自己一點都奈何他不得。

    自己呢,名義上是冀良青的人,但這只是外人的一種看法而已,冀良青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算到他的心腹之中,因為自己幾次都違背了他的意願,之所以自己還能在大宇縣的書記位置上坐著,充其量不過是為了抵禦黃縣長對大宇縣的滿盤操控。

    但不得不說,自己恐怕也只能幹到開年之後了,因為據很多傳言說,冀良青會讓他的秘書小魏直接擔任大宇縣的縣委書記,聽說為這事,冀良青已經提前在省委吹風鋪路了。

    自己在無所作為,恐怕真的就會走到那一步。

    於是張廣明決定表明自己的態度了,他說:「任市長你的感覺一點不錯,確實是如此。」

    「為什麼會這樣?」任雨澤已經暗自高興了,這個張書記自己開始往話題上靠了,這是好事。

    張書記就放開了:「原因很簡單,在名義上,我是冀書記的人,而在實質上,黃縣長是莊市長的人,這就奠定了一個我們無法融合的基礎,而勢均力敵也剛好就是我們大宇縣目前的狀況。」

    張廣明說的很直接,但又很有技巧,這讓任雨澤從他的『在名譽上,我是冀書記的人』的這句話中,很快的得出了一個結論,張廣明並沒有完全融入到冀良青的派系,他要麼是在觀望,要麼是和冀良青的思想有所差異。

    但不管是源於哪一種原因吧,這個人還是可以加以利用和收羅的,人們往往會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實際上這是錯誤的,在一個人深刻的理解了人性和世態之後,他是可以從一個人的眼光中看出另一個人的品格和內涵的,當然,這需要一個經驗的磨礪之後才行。

    而任雨澤剛好就是一個具備了這樣能力的人,他從張廣明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所想要的那種氣質,這個人完全具備一個優秀官場中人的品格,再加上自己聽到了零零碎碎的關於他的傳言,可以暫時認定,他不是一個貪得無厭,毫無信譽的人。

    任雨澤說:「你想過怎麼改變這種狀況嗎?」

    張書記很肯定的回答:「想過,但一直無法做到,因為我還不夠強大。」

    任雨澤若有所指的問:「那麼你想過怎麼才能讓你變得足夠強大?」

    「很簡單,我需要一個支撐。」

    任雨澤淡淡一笑:「你是冀書記提起來的。」

    張書記也一笑:「但這並不是說我就能適應。」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呢?」任雨澤又拋出了他的誘餌。

    沒想到這次的誘餌剛一拋出,就讓張廣明一口咬住了:「只要你能支撐我,其他應該沒有什麼大的難題了。」

    這樣簡介,乾脆的回答倒是讓任雨澤有點不大習慣,他認真的審視著這個縣委書記,說:「我並沒有太多的能力,恐怕支撐不了你。」

    「但你有膽氣,有智慧,有遠大的理想,這些才是我所希望的。」張書記的眼中真真切切的透露出了真情。

    任雨澤猶豫的點起了一支香煙,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經是抽第幾根了,但肯定是超過了江可蕊給他定下的那個規定,但這有什麼關係呢?自己真的能夠收服一個像張廣明這樣的人,就算多抽幾根也是合算了。

    任雨澤就看著眼前漂浮的煙霧,用並不很大的聲音說:「快過年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新的一個春天就要來到,讓我們一起期待吧。」

    任雨澤說道這裡的時候,就端起了茶杯,並沒有去喝……

    而張廣明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告辭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任雨澤的態度也有了,那就期待春天的到來吧。

    他站起來客氣的告辭了,任雨澤沒有挽留他,只是對他笑了笑。

    在張書記走後,江可蕊才出來,一般來說,找任雨澤的人來了,江可蕊都會迴避的,因為江可蕊知道,他們在一起大多是要談點工作,相同的,江可蕊的下屬來了,任雨澤也只是打個招呼就進臥室了,這幾乎成了他們兩人之間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但今天江可蕊見任雨澤在客人走後,依然是心有所思的樣子,就有點奇怪起來,問:「你們談什麼呢,這長時間?談完呢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任雨澤就擁抱住了江可蕊說:「我在想一些很枯燥的問題,對了,機票你定還是我定啊。」

    「我來定吧,你每天忙的,到時候不要忘了。」

    任雨澤就不再去想大宇縣的事情了,很溫柔的抱著江可蕊,一面撫摸著江可蕊的肚子,前後的搖晃起來,說真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可能是妖嬈動人的,只消靜靜的坐在那兒做出一副傻態即可。江可蕊現在就是這樣,她抬起頭,有些迷茫的看著任雨澤,只看著他,只是在靜靜地看著他,什麼也沒有說。

    話語在有的時候是天底下最愚蠢、蒼白的表達方式,而沉默,是一種高難度的藝術,它令情感無限綿長,所以才有了那句千古絕句:此時無聲勝有聲。

    任雨澤作勢要親江可蕊,江可蕊把身一轉,躲開背向任雨澤。

    任雨澤從後面雙臂環在江可蕊腰上,臉貼住江可蕊鬢角耳垂,悵有所失的說:「為什麼我越來越發現我這樣愛你。」

    女人對一切都持懷疑態度,這源於她們的性格和性別,但奇怪的是,他們只對一句『我愛你』深信不疑。

    哪怕你說的很爛,說的漏洞百出,說的是醉話,她們也屢傷不悔、屢教不改,甚至會主動幫你堵住你這句謊言中的所有漏洞。

    江可蕊對任雨澤的話絕對是信以為真的,也可以說是江可蕊一直在縱容任雨澤造假,無疑這對任雨澤繼續編造謊言是莫大的鼓勵,但也不能說任雨澤這就完全是謊言吧,至少他確實在愛著江可蕊。

    他抱著她回到了臥室,任雨澤是心中很想幹點什麼的,但隨著江可蕊臨盆的時間越來越接近,任雨澤現在也開始學著克制自己了,他就給江可蕊說著笑話,講著故事,他們還商議了,要把香煙裡的錢找個地方處理掉。

    江可蕊說交給紀檢委,任雨澤不同意,因為他知道,這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會收到這樣的好處的,自己一旦把它公之於眾,那麼別人就會想,他們一定要問,書記收了多少,市長收了多少,這樣會讓自己成為一個異類,讓所任人都憎恨的。

    最後任雨澤就決定了,這個錢捐出去。

    但兩人又為捐到那裡發生了分歧,任雨澤說捐給紅十字協會,江可蕊說那裡有個郭美美,絕不能捐到那裡去。

    最後任雨澤也只好聽江可蕊的話,讓她明天上班的時候帶上,找個時間處理掉,只要是慈善機構都可以。

    稍後江可蕊困了,開始鬧覺,她吮任雨澤的脖子,像個吸血鬼,兩排伶俐的細牙,於是任雨澤依舊哄著江可蕊入睡,江可蕊有一句沒一句的叫了幾聲老公,繼而神智漂移,頭向任雨澤懷裡使勁拱,雙手在他身上抓緊,又一點點的鬆開,渾然一個懵沌中的精靈,暢遊在另一個夢幻的世界,又開始她新一輪的冒險。

    整個世界安靜了,任雨澤吻了江可蕊,像蚊子一樣輕輕,在江可蕊身上小心的留下幾十個吻,彷彿在享受最後的盛宴,周圍靜悄悄的,萬籟無聲,夜也進入了夢鄉。

    全世界似乎只有任雨澤一人睜著眼睛,看著江可蕊熟睡的樣子,看著她美麗的臉,這用去了任雨澤很長的時間,他想分辨在他們兩人之間,到底誰會愛誰多一點。

    後來任雨澤閉著眼睛睡,再睜眼睡,覺得還是閉眼比較舒服,凡事須得研究,才會明白,人之所以睡覺要閉眼,是因為天地間讓人舒坦的景象,是要閉了眼才看得見的,譬如夢。

    睜開眼,就是操蛋的世界,被強暴的人生,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地把姿勢擺對,你無力反抗,還要試著享受,不許詛咒黑暗,只能讚美光明。

    可以,任雨澤不反抗,呻~吟兩聲總行吧。也不行,會驚擾了妖魔的好夢,睡眠和女人一樣神幻,難以捉摸,不要它,它偏會來,請它,哄它,**它,千呼萬喚也不出來,這個夜晚,任雨澤逮了它一夜。

    第二天任雨澤和江可蕊下班很早,進入臘月末了,過年前幾天裡,單位的人都開始準備年貨,所以偷跑的人很多,任雨澤和江可蕊也閒了下來,他們很少的有機會一起去買菜,江可蕊挎著任雨澤,任雨澤挎著菜,一步一晃地回到家,江可蕊下廚炒的菜,任雨澤洗菜剝蔥,端盤遞碗。

    倆人吃飽了,任雨澤看電視,她戴上橡皮手套,把碗洗了,走出廚房見任雨澤站在電視前笑,便過來把她自己掛在任雨澤身上,問道,「傻笑什麼呢?」

    「喜劇片。這男的呆的,老婆搞外遇,自己不知道,還給人講馭妻寶典呢。」任雨澤調轉目光,將注意力轉移到江可蕊身上,「寶貝,你累不累?」

    「不累,今天感覺很精神。」江可蕊站直了,理正任雨澤的衣領,手停在他頸部胸前輕輕的撫~摸,好一會兒,方說,「老公,坐飛機會不會影響肚子裡的孩子呀。」

    這倒還真把任雨澤給問住了,任雨澤摸出江可蕊佩戴在頸上的小香水瓶,拿在手裡把玩,那是一個鋼筆粗細、一厘米長短的咖啡色小瓶子,裡面盛著濃郁的精油,瓶頸上塞上小木塞,穿起繩子掛在頸上。

    她身上的香味便是來自這裡還有身上衣物的熏香。沒有揮發性的撲鼻氣味,卻始終暗香搖繞。

    任雨澤有時間就和她廝混在一起,身上恐怕也沾染些脂粉氣,再也不能拍著胸口自詡純爺們,為世間眾生宣揚男人的優越性了,現在任雨澤一面聞著香味,一面說:「應該不會吧,這樣,明天上班我問問我們辦公室一位老大姐,她應該知道」。

    「嗯,那就有勞相公了。」

    「娘子且放寬心,這小小的事情,就讓為夫來辦理吧。」

    江可蕊就嘻嘻的笑了,雙唇主動奉上來,還有香滑糯軟的舌頭免費贈送。平日任雨澤最喜歡親她的眼睛,咬她的舌頭,她老是不肯,時常假意嬌嗔,緊緊的閉上嘴巴,任雨澤就會捏住她的鼻子,藉著她張嘴呼吸的空,吸出來咬住報復性的狠裹。

    江可蕊也就會一邊用手打任雨澤,一邊抱怨,或者求饒,此時無端獻慇勤,任雨澤卻也心無旁騖,呲咂地品著美味,嗚嚕地說不出什麼來了。

    晚上任雨澤還是決定到冀良青的家裡去一趟,應該說所有的新屏市提的上串的幹部都會到冀良青家裡去拜個年的,自己也要隨隨大流,過去坐一下,聊幾句,表示個心意也是必須的。

    任雨澤讓江可蕊幫他收拾了幾樣拿得出手的禮品,他先給冀良青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冀良青是否方便。

    冀良青在電話裡就說:「我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來吧,我等你。」

    任雨澤提著東西就下樓到冀良青的家裡去了,任雨澤敲門進去之後冀良青家裡沒有其他客人,任雨澤還在心中納悶,怎麼自己家裡都有人去,冀書記這裡反倒如此清靜,但這個想法並沒有維持太久,任雨澤就聽到了敲門聲。

    冀良青面上略微的有點尷尬,笑著對老婆說:「你去看看吧,就說家裡有客人。」

    這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冀良青的手機就響了,任雨澤從冀良青的語氣中也聽出來了,這肯定是個想要拜訪冀良青的領導,冀良青就三言兩語的打發掉了對方,但任雨澤剛剛和冀良青說了兩句話,冀良青的手機又響了,應該還是想來送禮的人吧,後來冀良青自己也自嘲的笑笑說:「唉,沒辦法啊,一到逢年過節,住在家裡就成了麻煩,改天我看啊,我晚上只能到賓館去住了。」

    任雨澤不能讓冀良青難為情,更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白自己的清白的,所以也說:「我那最近也有人去,所以今天到書記這裡就是想躲一下。」

    冀良青哈哈的大笑起來,說:「看來讓你失望了啊,你找錯地方了。」

    冀良青就把手機調到了震動上,為了不影響兩人的談話,冀良青帶著任雨澤到了他的書房,這裡是任雨澤第一次進來,打眼一看,滿屋子的書籍,而那一塵不染的書櫃,也讓任雨澤明白,冀良青確實很喜歡看書,並不是做作樣子的。

    兩人在書房坐下,再也聽不到外面的敲門聲了,這個時候,任雨澤才給冀良青表達了自己對他的感謝:「冀書記,這一年來,我在新屏市做了一點點的工作,但每一項工作都沒有離開呢的支持,我心中是明白,也是很感激的。」

    冀良青搖搖頭,說:「雨澤啊,你用不著感謝我什麼,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新屏市工作,我支持你,幫助你,也是應該的,到是我感到很多地方對不起你啊,讓你在每一項工作中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任雨澤連連說:「書記客氣了,客氣了啊,工作本來就是一種挑戰,壓力也必不可少。」

    冀良青也是深有感觸的說:「雨澤啊,你有這樣的一種心態就好啊,壓力其實和機遇是並存的,你說是不是。」

    任雨澤感到冀良青的話中具有另外的多重含義,他想表達什麼呢?任雨澤不敢多想,忙應付著說:「是啊,是啊,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嗎。」

    搖搖頭,冀良青說:「話不是如此簡單啊,雨澤,我想你還是要有個心理準備,上次說到的尉遲副書記的事情,你怎麼看?」

    任雨澤一下就想去了上次的談話,他也就明白了冀良青剛才說的壓力和機會並存的含義了,任雨澤沉吟了一下,說:「書記,你是說尉遲副書記對莊市長的想法嗎?」

    冀良青靜靜的看著任雨澤,說:「是啊,但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是怎麼理解的。」

    任雨澤不得不回答這個問題了,他說:「我從內心說,不贊成這樣做。」

    冀良青不動聲色:「奧,為什麼?」

    「風險太大,這不是尉遲副書記一個人的風險,所以我請書記你慎重的考慮一下,最好能夠制止尉遲副書記的冒險舉動,我擔心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冀良青很凝重的點點頭說:「我也擔心啊,但好像我對尉遲副書記的勸阻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據說啊,當然這只是據說,據說他已經開始聯絡下面的人了。」

    任雨澤有點驚訝,尉遲副書記這樣做真的有點玩火的,但這樣的事情任雨澤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因為這種事情往往做的很隱秘的,你就算聽到了什麼,也是無憑無據的,只能裝作不知道,以免惹火上身,你一旦挑明知道了此事,按原則,你就先應該給上級匯報,但任雨澤能這樣去匯報嗎,顯然是不能的。

    在任雨澤憂心忡忡的時候,冀良青也在觀察著任雨澤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他需要掌握住任雨澤的心理,判別出任雨澤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對冀良青來說,任雨澤和尉遲副書記的聯盟現在已經影響到了他自己的權威,自己雖然採取了防範的措施,也在任雨澤和尉遲副書記之間製造的摩擦和隔閡,可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情況離自己想像的距離還很遠,自己必須破除掉他們的聯盟,哪怕是上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倒下也在所不惜……

    作者題外話:感謝大家對本書的支持和厚愛,今天衝上了排行榜第一的位置,心中很感激大家這段時間的鼓勵和支持!謝謝我的讀者,你們每天的投票我都看得到,你們的默默支持,是我寫書的動力!我一會會寫出更多的精彩來回報大家的,絕不會太監,也絕不會讓大家失望,希望大家在此看的舒心,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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