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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傲視三國 第十七章 月雲裳 文 / 玉木一

    第十七章月雲裳

    白年一臉委屈的看著桃月宴:「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打王爺的,所以為了懲罰自己,我就給了自己一扇子,結果就成這樣了。舒骺豞曶」天知道他有多心疼,自己保養這麼久的臉頰,一扇子下去就成了這樣,一個扇面的形狀就印在了臉上,再說他那個可是玉扇。

    「是嗎?」龍凌一副懷疑的表情看著白年。

    「是的是的,王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年像小雞啄米一樣不住的點頭,生怕龍凌不相信般。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桃月宴看著白年耍寶,對江子天等人吩咐道。

    眾人退下,桃月宴和龍凌坐在室內,「你知道珍珠島嗎?」龍凌突然問道。

    「珍珠島?什麼地方?」桃月宴疑惑的看著龍凌,她從沒聽說過這個地方,難道也在這個大陸上?

    龍凌抿了抿唇,將珍珠島的具體事情告訴了桃月宴,同樣也包括下午在宴會上月亭所說的話,也讓她驚詫的抬眸:「月亭要攻打珍珠島?」

    「嗯。」

    「照你所說,珍珠島向來都是獨立門戶,那月亭這次的做法明顯就是想開疆擴土,但是他又同時讓你們兩國加入,似乎於理不合。」桃月宴腦中飛快的思索著龍凌告訴她的事情,珍珠島如果一直都是獨立門戶,而且神秘莫測,沒道理月亭突然想要攻打珍珠島,如果有這麼簡單,也不會多年來三國帝王都放任珍珠島。

    「沒錯,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我總覺得他這次的目的並不簡單,而且那份地圖的來源,還有待查證。」龍凌凝視桃月宴思索的臉頰,同時有些皺眉的說道。

    「龍天國打算與他合作?」

    龍凌嗤笑一聲:「父皇這次沒有來,臨行前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給了老二,不過從老二與月亭之間的互動來看,八成龍天也會出兵。」

    桃月宴點點頭,沒有說話,龍天皇帝年老體衰,任人唯親,恐怕將來的龍天都會敗在龍澤的手中。

    「你有什麼打算?」緊接著問道龍凌。

    「宴兒在哪,我就在哪。」

    ……

    月弦上書房

    昏暗的燈光下門窗緊閉,宮人全部站在殿門口,屋內的兩人一個坐在龍案邊,另一人坐在下首位置,「月帝確定這份地圖才是真的?」

    「哈哈哈,二王爺多慮了,當眾拿出的那份的確是假的,但是既然朕已經答應和王爺合作,自然不會虧待王爺,所以這份地圖朕以性命擔保,是真的。」月亭眼角佈滿細紋,眼中精光一閃的說道。

    龍澤挑眉:「不知月帝可否有了對策,另外本王十分好奇,為何月帝要在大會的時候,宣佈這件事?」

    月亭看著龍澤,緩緩從龍案走下來,邊走邊走:「王爺不覺得這樣一來,就算你們都不與本王合作,但是珍珠島如果追究起來,王爺認為瀝粵亦或是龍天能夠置身事外嗎?」

    聞言龍澤心中大驚,好一個老謀深算的月帝,難怪他非要在三國大會的時候公佈這件事,既然是三國大會,就算只有月弦國一人發兵,也定會讓珍珠島的人認為瀝粵和龍天同樣參與其中,而到時候如果他們不加入,那麼將來到了戰場上,月亭也可以信口胡謅了。

    「月帝果然精明,看來這次本王不加入也得加入了。」龍澤右手拉扯了一下衣角,看著月亭。

    月亭在上書房內站定看著龍澤:「哦?這麼說二王爺可以做龍天的主?」

    「月帝不會不清楚吧!」龍澤雖然反問,但是口氣是絕對的肯定,憑借他們三國的暗中較量,他才不信龍天國內的形勢,他會不知道。

    「呵呵,看來朕這次是找對人了,但是你的三弟怎麼辦,他似乎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月亭說著忽然想到了龍凌,那個狂妄不知收斂的男人。

    龍澤哼了一聲:「那有怎麼樣,若是他敢壞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就讓他後悔莫及。」

    「哦?王爺有何辦法?」月亭眼底嘲諷閃過,明明怕的要死,還在這裡逞能,這個龍澤與龍凌相比,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要不是為了他的大計,哼,真是不知道龍天老皇帝怎麼想的,竟然將大半的兵權轉移到他的手中,真是糊塗,不過卻正好遂了他的心願。

    「他不是說喜歡那個無極公子嗎,本王就要讓他求而不得。」龍澤冒火的說著,想到那天本來該是他的囊中物,卻半路被龍凌給劫走的無極公子,龍澤就憤恨不已。

    「既然如此,朕就不插手你們之間的事了,只不過希望王爺不要忘記與朕的交易,否則…」月亭略帶威脅的說著。

    「月帝放心,本王心中有數。」龍澤沒有注意到月亭的語氣,只不過整顆心都撲在如何從龍凌手中搶走無極公子,雖說他的禁臠裡面比無極出色的不在少數,但是他就是看不慣他一身傲氣,誓要讓他在自己的身下求饒。

    龍澤離開後,月亭對著門外說了一句:「讓大公主和二公主一起來見朕。」

    門外的宮人應了一聲,匆忙趕往兩人的宮殿,而屋內的月亭一身戾氣,這兩個不孝女,他給了他們榮華富貴,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回報他,月想容竟然敢當眾向龍凌告白,真是放肆。

    當得到傳喚相攜走到上書房的月雲裳和月想容兩人,身體都不由的有些發抖,不知道這麼晚了父皇找她們什麼事。

    小太監將門打開,隨後關上,只剩下屋內的一片昏黃,只有一個淺黃的宮燈在燈罩內閃爍,月亭的怒容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猙獰。

    「跪下!」月亭看到兩人,一聲令下,姐妹倆不由自主的就走到龍案邊跪在地上,纖手冰涼,內心惶恐。

    「父皇!」兩人心顫的喚了一聲。

    「你們兩個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的,月想容你眼裡還有沒有朕!」月亭猛的拍了一下桌案,嚇的跪地的兩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父皇,女兒沒有。」月想容沒有底氣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而月雲裳從進屋後除了一聲父皇之後,再沒有開過口。

    月亭瞪著月想容:「沒有?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找男人?」

    「父皇。」聞此一直沒有說話的月雲裳有些不安的看著月亭,再怎麼說她們也是他的女兒。

    「不要叫朕父皇,安排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留你們有何用!」月亭發怒的看著兩人。

    「父皇,分明是你要求我和姐姐這樣做的。」月想容越想越不甘心,鼓起勇氣的反駁月亭。

    三步並作兩步走下龍案的月亭,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月想容的臉上:「朕讓你怎樣做?朕何時讓你不知羞恥的去勾引他了,你還要不要臉?」

    左手捂著被打的臉頰,月想容疼的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再說,她承受不起父皇的怒氣,她還不想死。

    「父皇,我們錯了。」月雲裳突然開口,跪在地上的腿也向前面挪了挪。

    似乎等待的就是這一刻,聽到月雲裳的認錯,月亭的胸膛雖然起伏,但是沒有再說難聽的話。

    「你們給朕記住,沒有朕的允許,若是敢隨意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小心你們的命。」

    「是,父皇。」月雲裳懦弱的回答,而月想容只是低著頭捂著臉,無言不語,只不過垂下的眸子裡面滿是憤恨。

    「明天的文鬥,朕要你輸給龍澤。」月亭接下來的話,讓月雲裳成功的白了臉頰,跪在地上的身子也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

    月想容聞言抬頭,雙眼通紅的看著月亭,「父皇,你瘋了,你要姐姐嫁給那個男人?」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月亭反手打在了月想容的另一邊臉上,「你出去,記住朕說的話。」打完月想容,月亭卻是讓月雲裳出去,並且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父…父皇,妹妹不懂事,你放過她吧。」月雲裳臉色更加煞白,面帶祈求的看著月亭,她已經這樣了,不能再讓自己的妹妹也變成這樣。

    「滾出去!」月亭狠狠的盯著月雲裳,警告意味十足。

    「父皇!」月雲裳期翼的看著月亭,她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想組織,可只怕自己心有餘力不足。

    「來人,送大公主回宮。」月亭一聲令下,門口走進兩個宮人,動作嫻熟的從地上拉起月雲裳,就出了殿門,而被拉扯的月雲裳一臉心痛的回頭看著地上的月想容,妹妹,對不起,我救不了你。

    父皇,有朝一日,你會不會對你所做的事兒後悔,我們都是你的女兒,卻被你如此糟蹋,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月雲裳終於被宮人拉出了上書房,身後的房門緩緩闔上。

    月想容一言不吭的看著月亭,她知道自己惹怒了他,大不了一死。

    顯然月想容的想法太過簡單,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足以毀了她的一輩子,也讓她瞭解到為何姐姐如此害怕他,也讓她明白剛剛月雲裳那麼緊張的原因了。

    月亭看著月想容如花似玉的臉蛋,雖然被他的兩巴掌打的有些紅腫,在加上淚眼朦朧的樣子,看的月亭一陣火熱,嘗夠了月雲裳的小家碧玉,這個他一直培養的女兒,在送入別人的懷抱之前,他也要嘗一嘗。

    瞇了瞇眼,「你很委屈?」月亭一反之前的暴戾,此刻看著月想容問著。

    聞言抬頭看著他,月想容自以為月亭良心發現,「不敢。」

    「起來。」月亭突然伸出一隻手,放在月想容的面前,讓她詫異。

    「父皇?」從她的記憶力,父皇從來沒用這種語氣對她和姐姐說過話。

    「來,父皇給你上藥。」月亭語氣溫柔。

    沒有多想,月想容將手搭在月亭的手裡,借力站起身,卻由於跪了太久,腿有些麻,起身的瞬間,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向一邊。

    一隻有力的手一把攬住她的腰身,避免她與大地接觸,「謝…父皇…」

    站直了身子,卻沒想到攬著她的手並沒有放開,疑惑的看向月亭,頓時讓她心驚。她看到了什麼,為什麼父皇看著她的眼神如此**,就算她的不經人事的女子,也對這樣的眼神敏感至極。

    「女兒告退!」慌張間就想推開月亭,離開上書房,結果月亭一把將她抗在肩上,走向上書房的內室。

    「啊…」

    ……

    第二日,文鬥的重頭戲來了,不少人早早就來到場地,想看看今天最後能夠娶得公主的人是誰,入圍者本就只有男子,所以不論是誰勝利,最後都會抱得美人歸。

    桃月宴與龍凌緩緩走近,兩人絲毫不在意身邊人的眼光,他們本來就視世俗為無物,又何必在意。

    「敗類!」

    「無恥!」

    「哼,骯髒!」

    不少人鄙視的話語禁不住說出來,惹的龍凌鷹眼寒光乍洩,說他可以,但是宴兒在這裡,就是不行。

    恰好看到地上有散落的石子,腳尖猛地踢出三顆石子,正對著剛才說話的幾人,瞬間三聲慘叫從不同的方向傳來,只見每個人都捂著嘴,而且從指縫中還有鮮血冒出。

    「滾!」龍凌鷹眸如刀子一樣,掃向三個人,帶著內力衝著三人吼道。

    聞聲三人狼狽的離場而去,龍天三王爺,他們惹不起,但是仍然改變不了他們看不起男子苟合的事實。

    桃月宴看著龍凌發怒的側臉,心中有些暖意,他的維護,她明白。

    「算了,何必生氣,再說我們本就是」斷袖「不是嗎?」桃月宴難得開一次玩笑,說完就向前走去,龍凌聞言在原地傻笑,宴兒這是承認了他們的關係了嗎?

    三兩步趕上桃月宴的步伐,一同走向場地中已經安排好的桌椅邊落座。

    「你說今天誰會贏?」桃月宴端著茶杯,輕抿了一口。

    「老二!」龍凌肯定的回答,讓桃月宴詫異。

    「你這麼確定?」

    「不確定,猜的。」龍凌一臉無辜的看著桃月宴,鷹眼也眨巴兩下。

    一隻烏鴉從桃月宴的頭上飛過,嘎嘎的叫了兩聲,親愛的王爺你可不可以再冷一點。

    這時,身後四五人簇擁著來到場地的,正是月雲裳,帶著面紗,娉婷的身姿,露出的眉眼畫著精緻的妝容,踩著細碎的步伐來到場中央,自己獨坐在一張桌前,與對面的圓桌相對立。

    對面的圓桌,此刻已經有兩人落座,分別的青山派掌門,在武鬥中輸給凌竹的李宏,還有一個人是早早到場,眼神緊盯著龍凌與桃月宴的龍澤。

    另外凌竹所代表的冥宮宮主還有君澈,遲遲未來,而月雲裳獨自一人面對四個男子,不見一絲膽怯,只不過精緻妝容掩蓋下的雙眼,有些血絲。

    很快君澈也緩緩步入場地,直接落座在龍澤的身邊,此刻已經臨近比賽的時間,只不過冥宮宮主一直未出現,讓不少人開口抱怨。

    「哼,冥宮的架子就是大,讓這麼多人還有王爺公主等他一個人。」

    「就是,真是可惡。」

    「算了算了,你們現在說什麼,有能耐一會當著冥宮的面說。」

    「怕什麼,冥宮此次就來一個人,我還真就不信他一人能抵抗我們這麼多武林英雄呢。」

    最後一個人話音落下,不少人都嗤笑了一聲,真是不自量力。冥宮的勢力遍佈天下,手段狠戾,就連三國帝王也多少有所忌憚,這人也就敢出口嘲諷,想必要是讓他面對面與冥宮較量,准嚇的尿褲子。

    月亭的到來,讓場內的人都噤了聲,他的身後依舊跟隨者月流觴,只不過四王爺和五王爺沒有到場,而且也少了月想容。

    今日的月亭笑的格外燦爛,似乎整張臉上都容光煥發,不明就裡的人以為是因為長公主出面對決,他有面子。而被月雲裳看在眼裡,則是心涼了一截,她明白自己名義上父皇這樣的狀態代表什麼,垂眸掩蓋了自己眼中的憂傷,她還有任務,只是希望稍後她摘下面紗的時候,那個人不記得她。

    看到月亭到來,此刻一個小太監趕忙走上前,在月亭的耳邊低語半天,而後月亭臉色有些低沉,不過片刻後點點頭說道:「好了,比賽開始吧。」

    「皇上,冥宮宮主還沒來呢。」說話的人在看台上,看著月亭,雖然是提醒,但是眼中也飽含看好戲的意味,這月帝竟然不等冥宮宮主就要開始比賽,如果被冥宮知道,一定會與月帝之間產生矛盾,這樣他們這些人就可以看好戲了。

    「冥宮宮主身體抱恙,這場比試退出。」月流觴站在月亭的身後,剛才小太監的話他也聽了個明白,此刻開口當眾說出原由。

    「好了,開始吧。」月亭瞪了一眼剛剛說話的人,緊接著對旁邊的評判之人說道,而自然,所有的評判人員也都是月弦的士大夫。

    「第一題,請各位分別以春夏秋冬四節氣,做一首詩。」判官拿著手中的卷軸,將題目告訴場中對立的四人。

    春夏秋冬,正好四個人,一人一首分別以詩來表達不同的節氣,在別人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李宏第一個開口:「我先來。」

    大家看著李宏自告奮勇的樣子,都滿懷不恥,一個年紀快要五十歲的掌門人,在這樣的大賽中,竟然也來爭奪公主,真是為老不尊。

    「本掌門就以夏季為題:梅子金黃杏子肥,麥花雪白菜花稀。日長籬落無人過,唯有蜻蜓蛺蝶飛。承讓承讓。」李宏說完就對著身邊的龍澤和君澈抱拳,那架勢好像他已經贏得了比賽一樣。

    五位齊坐的審判官,揮毫書寫著李宏的詩詞,緊接著互相斟酌探討,而後點點頭,看到這景象李宏更加感覺自己勝券在握,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坐了下去。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秋季!」君澈緊接著以秋季為題,念了一首詩。

    審判官與之前同樣的動作,讓一旁的李宏有些緊張,看來這武林盟主也是個勁敵。

    「哈哈,看來只剩下本王與公主了,公主先請。」龍澤看著帶面紗的月雲裳,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艷質無由見,寒衾不可親。何堪最長夜,俱作獨眠人。」月雲裳沒有任何話語,直接將心中所想的詩詞說了出來,聞言就可聽出是以冬天為題,而這首詩也正好代表了她此刻的心情。

    只不過似乎她念完這首詩的瞬間,有一雙清澈平靜的眼眸瞬間閃過了什麼,猛地抬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月雲裳。

    「公主好文采,那接下來本王就以春天為題: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龍澤說完還曖昧的看了一眼月雲裳。

    第一場在四個人分別闡述的春夏秋冬四節氣的詩句中結束,五個審判的大臣在交頭接耳,不停的在紙上圈圈點點。

    一盞茶之後,其中一位上了年紀的大臣,拿著手中準備好的紙張,交給月亭,而後低聲說了幾句。

    「哈哈,看來朕的女兒略勝一籌啊,這一場公主勝。」

    「月帝,你這審判大臣都是你皇宮裡的人,恐怕這樣有失偏頗吧。」這時場中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正是李宏。

    他自認為自己的詩句意境優美,堪稱絕句,憑什麼就輸了第一場。

    「我等雖然為月弦的大臣,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定然不會因為公主是我月弦之人,就有所包庇。之所以公主勝,是因為三位所做的詩句的確優美華麗,而且工整,但是唯有公主一人將冬日的冷寒寫出,而又伴隨心境。所以還請李掌門見諒。」將紙張遞給月亭的大臣,在李宏提出異議之時,就開口解釋。這也讓李宏面子有些掛不住。

    ……

    皇宮內,很多沒有去觀看文鬥的人,有不少在皇宮內活動,到處都可看到互相攀談,觀賞皇宮的人。也有不少三五成群的走出皇宮,打算一睹月弦都城的風采。

    唯獨一處與此刻熱鬧的皇宮相反,月想容的宮殿內,此刻一個衣不蔽體的人躺在床上,身邊沒有任何宮人婢女,門窗半掩。

    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手指抽動了一下,睫毛顫動,緩緩睜開雙眼,轉動眼珠有些迷茫的看了看眼前的景象,接著突然坐起身,當看到自己身上被撕的亂作一團的衣服,還有下身帶著的疼痛時,雙眼死灰,辟里啪啦的開始流淚,她竟然被自己的父皇強暴了。

    她猶記得昨晚,姐姐走後,她起身的時候腿麻了,被父皇摟住之後…

    「父皇,女兒告退。」

    月亭一把將她扛在肩上,走進了上書房的內室,裡面擺放著一張大大的龍床,四周都雕刻著騰飛的龍,她緊張的踢著腿,心中冒著寒氣:「父皇,你幹嘛,放我下來。」

    僅僅幾步,月亭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扔在床上,而後開始撕扯身上的龍袍,嚇的她趕緊開口:「父皇,你要做什麼?」

    「父皇?朕可沒有你這個女兒。」月亭幾下就將身上的龍袍褪個乾淨,只剩下一條褻褲,作勢就壓到她的身上。

    「啊…父皇,我是想容,父皇。」她害怕的大喊大叫,希望能夠有人聽到,她以為父皇糊塗,但是那些下人就站在門口,如果聽到自己的聲音,定會進來的。

    月亭毫不客氣的又甩了她一巴掌,直接打的她眼冒金星,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當她從迷糊中醒過來,就看到自己的身上已經空無一物,她是月弦的二公主,是父皇的女兒,為什麼現在會發生這樣的事,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看到父皇同樣身無寸縷的起身壓過來,她本能的踹了一腳,結果卻被他一把抓住腳踝,下面正好對著月亭的胯間,緊接著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痛得她暈了過去…

    將思緒從回憶中拉扯回來,月雲裳抱膝坐在床上孤零零的哭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是他的女兒啊,他怎麼能如此做。

    ……

    一炷香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比賽的四人再次對面而坐,接下來的題目不知是什麼,但是龍澤似乎很有把握,沒有一絲的緊張情緒,而君澈也同樣在他身邊,不言不語。反觀李宏則牙關緊咬,雙手握拳,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接下來的題目,就由朕給出吧。」月亭坐在高位上,制止了拿著卷軸的審判大臣。

    「月帝請說。」龍澤開口。

    「相比三位也知道,今天這場比試就是如若誰能贏了小女,自然就可以成為月弦的駙馬,所以下面的題就請三位以小女為題,做一手詩。」月亭給出的題目,讓龍澤笑的燦爛,君澈無動於衷,而李宏則雙眼火熱的打量月雲裳。

    「一枝農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而此刻第一個開口的是君澈,明眼人都看的出,他似乎對此次的比試興趣缺缺。

    被君澈搶了先,李宏不甘落後的接著開口:「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欄干。」

    三人此刻都沒有見過月雲裳的真面孔,只不過為了能夠贏得這次的比賽,都努力的想著腦海中的詩句。

    「看來又是本王最後了,不過自打見過雲裳公主,本王驚為天人,所以一首詩根本不足以形容公主的美麗。第一首: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第二首: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獻醜獻醜!」龍澤一口氣做了兩首詩,讓不少人都訝異於他的才華,卻不知這其實都是之前已經背好的草稿。

    「好,好一句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看來二王爺對朕的雲裳公主傾心依舊啊。」月亭適時的開口,句句都是誇讚龍澤。

    「月帝過譽了,只是雲裳公主的妙人之姿以讓本王無法自持,還請月帝見諒。」龍澤說的自己很紳士,而瞭解的人都嗤之以鼻,不過就是個衣冠禽獸。

    「哈哈哈,二王爺就別客氣了,月弦要是能招到二王爺這樣的駙馬,也是雲裳的服氣了。」此言一出,頓時全場嘩然,看來月帝老早就已經相中龍二王爺了。

    而桃月宴聞言則詫異的看著龍凌,他真的早就知道?龍凌察覺她的目光,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態,只不過那慢慢揚起的下巴,顯示出了他的驕傲,對此桃月宴表示無語。

    「愛卿認為這一場誰勝誰負呢?」月亭看著下首的大臣問著。

    不少人都會月亭這多此一舉的一問有些嗤笑,他都已經說了那麼多,不用想這一場贏的人一定是龍澤。

    「月帝,你不公平。」這是青山派掌門李宏的弟子在台下開始叫囂,要說他們青山派現如今已經開始沒落,而這次他們掌門出面參加這麼多的比賽,就是為了再次讓青山派創造曾經的輝煌,如果此次能夠娶到公主,成為皇室的駙馬,不用說身份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哦?判官還沒有說話,這位小兄弟就開口叫囂,似乎沒把朕放在眼裡啊,李掌門,這就是你的弟子?」月亭看著李宏,聲音冷淡,眼神冷光掃射。

    「退下。」李宏一嗓子就將自己的弟子呵斥的坐了下去,在剛剛月帝與龍澤之間的對話,他再傻也聽得出來,這次的勝者必然是龍澤,且不說公平與否,就算是他也只敢詢問,像剛剛自己弟子的質問他也說不出口。

    「月帝見諒,頑劣弟子不懂事。」

    判官大臣這時走到月亭身邊,用不大不小但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說:「回皇上,臣等認為這一場龍二王爺略勝一籌。」

    「多謝各位賞識。」沒等月亭說話,龍澤率先開口道謝。

    而月亭也隨聲附和:「哈哈哈,龍二王爺真是急切,那稍後的最後一場,朕期待龍二王爺的表現。」

    休息時間,瀝楚痕一直在場中尋找,卻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身影,暗中吩咐呂齊,去打探月弦二公主的行蹤,而坐在他身邊的瀝楚辰,一言不發,只不過那雙平日裡過於平靜的雙眼,此刻卻煥發神采,緊緊的看著月雲裳移不開目光。汐兒,她是不是他找尋已久的汐兒,昨天在宴會上,她的聲音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只不過後來她匆匆離去,又帶著面紗,他始終沒能求證。

    可是剛剛她念的詩,分明就是他們兩人曾經共同所做,除了他們沒有知道,汐兒…

    桃月宴此刻看著身邊的龍凌問了一句:「你早就知道?」

    疑惑的回眸:「什麼?」

    「你早就知道勝出的人會是龍澤?」

    龍凌唇角一勾:「如果不是他,這一場比試就沒有意義了,不是嗎?小小的青山派月亭不會放在眼裡,而君澈已然是上任的盟主,對他的利用價值也不大。所以最後勝出的一定是龍澤。」

    「冥宮呢?」桃月宴在意的是,為何冥宮會突然退賽,難道和他有關?

    龍凌鷹眼瞇看著桃月宴:「宴兒,冥宮是誰的你也知道,凌竹當初沒得到我的同意就擅自參加比賽,現在要是冥宮也參加,那你想我左擁右抱?」

    「也未嘗不可!」桃月宴壞心眼的回答一句,就讓龍凌伸著脖子隔著桌子就往她的面前探去。

    「喂,看到沒,要親上了。」

    「靠,你還看,不怕張針眼啊。」

    「咦…斷袖!」

    似乎只要有龍凌和桃月宴的地方,永遠都充斥著「斷袖」兩個字,桃月宴端起桌上的茶杯作勢喝茶,和龍凌也鷹眼不悅掃向了說話的幾個人。

    片刻,文鬥也接近了尾聲,最後一關如果公主勝利,則沒人可以娶到她,若是三個男子之間的龍澤勝利,那麼定然可以抱得美人歸,而如果出現意外,其他兩人勝出,恐怕還要加賽。

    「皇上,君澈退出!」君澈走回到桌前,沒有坐下,就直接抱拳對回到賽場的月亭說。

    月亭詫異:「盟主這是為何?」

    「回皇上,君澈已經有了心愛之人,所以不敢再參賽,若是君澈贏得比賽,恐怕會愧對公主,所以請皇上恩准,君澈退出。」

    「皇上,我也退出。」另一個聲音響起,竟然是一直對比賽信心滿滿的李宏,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會揚言退出。

    「李掌門又是為何?今天這都是怎麼了?」月亭對此十分不解。

    「皇上,我本已上了年紀,此次參賽也不過是圖個玩樂,正如盟主所說,唯恐將來愧對公主,所以請皇上恩准。」李宏一番說辭將自己說的十分偉大,而實則他此刻的心口仍然泛著疼,他可不敢用生命去較量,剛剛休息的時候,君澈那一掌打在他的心口,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此刻自己就是一具屍體了。

    「這…」月亭狀似為難的看著要退出的兩個人。

    「你們何必如此,這讓本王贏了也勝之不武!」龍澤有些憤慨的看著兩個跪地要求退出的人。

    「王爺,君澈自知比不過,能力有限,請王爺恕罪。」

    「呃…王爺,我老李也一樣,文韜武略不精,上了年紀這頭腦也不靈活,自然不是王爺的對手。」

    君澈退出情有可原,他本就是龍澤的手下,自然不會與他搶風頭;相反那李宏心心唸唸的比賽,卻在最後關頭被人以生命威脅退賽,他不敢不從,君澈那一身毒術他可不想領教,再說雖然他為上任武林盟主,但是威信仍在,他不能拿青山派數百條人名相搏。

    「哎,好吧,既然兩位都如此說,朕也不為你們,那最後勝出者就是龍天二王爺,龍澤。」月亭將沒有懸念的勝者說了出來,場中只有寥寥無幾的歡呼,其他人都看著月雲裳,似乎等著她摘下面紗,好一睹真容。

    月亭笑了笑,看著月雲裳:「好了,裳兒,快摘下面紗見過你未來的夫君二王爺。」

    「月帝,不必了,既然是本王未來的王妃,自然只能有本王一人看,所以還請月帝讓本王一人獨享。」龍澤的確沒見過月雲裳的面容,而對於天下間傳言的多才多藝的公主,憑想像也可知不會差到哪去,所以一廂情願的想帶月雲裳回去再看,這樣不僅成全了自己的虛榮心,也能讓其他人羨慕嫉妒恨。

    「好!沒想到二王爺心細如塵,愛妻如此,朕能夠有你這樣的駙馬,是月弦之福啊。」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說起來無非是給在場眾人而聽。

    而一直不言語的月雲裳此刻眼中閃過嘲諷,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後有些鄙視的看著龍澤,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她再清楚不過,同樣龍澤的名聲如此她也瞭解。她似乎已經看到他頭上那頂巨大的綠帽子了,不過她仍然是感謝他說的話,此情此景,如果真的讓她摘掉面紗,她恐怕真的不知該如何自處。

    眾人看著月亭與龍澤互相吹捧,都覺得有些乏味,紛紛開始站起離席。突然不知從哪裡吹來一股強風,瞬間迷了人的眼,也在風吹過後,月雲裳的面紗滑落露出真言,而她自己還不自知。

    「汐兒!」一聲高喊,從旁邊觀戰的椅子上白衣男子飄飛的立在月雲裳的面前,一個謫仙般清塵不染,一個小家碧玉般玲瓏嬌小,讓不少人都止住腳步,看著兩人,這是怎麼個意思?那男子是瀝粵的四王爺吧。

    噹一聲汐兒喊出來的時候,月雲裳整個心頭顫動,他認出她了,摸了摸臉頰,才發現面紗已經垂落,看著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瀝楚辰,月雲裳眼睛朦朧了。

    而看到上本要離去的瀝楚痕看著這般,又坐了下去,心中疑惑的看著瀝楚辰,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剛才他明明看到他只用內力催動了地上的灰塵向看台席捲,卻沒想到一向孑然一身的他,此刻竟然跑上面去了,還叫著什麼汐兒?

    那分明是月弦的長公主月雲裳,哪裡是什麼他的汐兒。對於他口中的汐兒,瀝楚痕本是知道的。想當年老四在外遊歷回宮,就變成現在這樣沉默寡言,纖塵不染的模樣,也沒有之前那種無憂無慮,陽光快樂的樣子。他也是偶然才知道,原來老四在外面遊歷時,遇到一名女子,兩兩相悅,本來打算帶回宮娶她為王妃,卻在啟程前一天,那名女子消失了。而他也是在老四一次喝醉酒說的話中,得知此名女子名喚上官竹汐。

    可是那上官竹汐又怎麼會是這月弦的公主,老四糊塗了。

    「汐兒…」瀝楚辰猛地抱住眼前的人,他午夜夢迴日日縈繞腦海的人,終於被他找到了。

    看到這般,所有人都驚訝的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這瀝粵四王爺是明目張膽的搶親啊,不過那公主長的也太…太普通了吧,看看太子月流觴那妖孽的模樣,怎麼這公主長相這麼平凡呢。

    「雲裳,這是怎麼回事?」月亭見到此景,對著被瀝楚辰抱在懷裡的月雲裳質問。

    被瀝楚辰抱著,月雲裳心中顫抖,這個懷抱,她夢想了好久,淚眼朦朧的嗅著瀝楚辰身上乾淨清爽的問道,他沒忘記自己,該高興嗎?

    而猛然間聽到月亭不悅的質問,她即刻清醒,不,她不能害了他,「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忍著心中絞痛,她不得已開口否認。

    「汐兒,你就是汐兒,為什麼不承認,剛剛那首詩你忘了嗎?」瀝楚辰的話驚醒了月雲裳,自嘲閃過,她竟然不知不覺念出了兩人當日一同寫的詩詞,她太大意了。

    「月帝,這是什麼情況?」龍澤看向月亭,眼中的失望極其明顯,那是什麼長相,勉強算的上小家碧玉,他竟然為了這樣一個面不驚人的女子比賽,真是可惡。瞪著月亭的更加怒容滿面,而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對月雲裳被別人抱在懷裡而發怒。

    「月雲裳!」看到月雲裳仍然被瀝楚辰抱在懷裡無動於衷,月亭聲音冷冽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忍痛攤開手掌推開瀝楚辰,月雲裳隱藏好自己的情緒,面無表情的看著瀝楚辰:「這位公子,本公主不認識你!」

    瀝楚辰一臉震驚的看著她:「汐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抱歉,本公主是月雲裳,不是你口中的什麼汐兒。」

    不可置信的瀝楚辰,身子搖晃後腿了一步,搖頭說著:「不會的,汐兒不會忘了我的,汐兒…」

    「老四,你幹什麼!」瀝楚痕不得已從台下走上來,此刻已經涉及到兩國顏面,他不得不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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