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重生一黑道冷妃

《》第二卷 傲視三國 第十八章 龍凌的愁思 文 / 玉木一

    「老四,你在幹什麼?」瀝楚痕不得已出面走上擂台,帶著憤怒問著瀝楚辰,又有些歉意的看著月亭。

    「瀝帝,麻煩你與朕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月亭厲眼看著瀝楚痕,在這樣的場合,瀝粵的四王爺竟然突然跑出來,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瀝粵皇帝的居心叵測。

    瀝楚痕面子有些掛不住:「月帝見諒,容朕稍後解釋。」而後轉身走到瀝楚辰的面前,一把將他從月雲裳的身邊拽開,「老四,你發什麼瘋?」

    「汐兒,她是汐兒。」瀝楚辰對於瀝楚痕的質問置若罔聞,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月雲裳,那是他魂牽夢縈的人兒,此刻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難道她不記得當初他們的海誓山盟,不記得當初他們對酒當歌的日子了嗎?不,他不相信。

    「汐兒,我知道你就是汐兒,難道你忘了當初我們一起…」瀝楚辰的話還沒說完。

    「四王爺,想必這位就是瀝粵的四王爺了,抱歉,本公主真的不是你口中的汐兒,而且也從沒見過王爺。想來這世上容顏相似的人千千萬,還請王爺明察。」月雲裳將自己全部的心痛壓在心底,這樣的場合,如果她承認自己是汐兒,那麼她不敢想像將來月亭會如何對付他。

    「怎麼會,你分明就是汐兒,還有你剛剛的那首詩,明明就是我們一起做的,難道你都忘了?」瀝楚辰曾經清明的眼裡,如今盛滿悲痛,為什麼他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再次遇見她,卻是這樣的結果。

    月雲裳平靜的笑了笑:「原來王爺說的是那首詩,說來也巧,那首詩曾經正是本公主的一個姐妹告訴的,也許她才是王爺口中的汐兒。」

    「誰?是誰?你告訴我。」聞言瀝楚辰不顧禮儀的上去就抓住月雲裳的雙臂,瞪大眼睛看著月雲裳,難道她真的不是汐兒。

    而此刻月雲裳微微垂眸,而後有些傷感的說道:「王爺,實在抱歉,她已經死了。」

    「什麼?」剛剛得到一絲希望,彷彿即將到來的黎明一般,卻被月雲裳的一句話,再次將他打入了無邊的地獄,為什麼,不,不會的,他的汐兒絕對不會這麼短命。

    「王爺,是真的,幾月前她就不幸離世,還請王爺節哀。」月雲裳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攥拳,辰,對不起,請忘了我,就當我已經死了,這樣你會不會快樂一點,如今的我,早已經配不上你的天人之姿,也不配得到你濃烈的愛。

    「噗」瀝楚辰看著月雲裳誠懇的臉頰,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如此打擊,他承受不住,接著就向後倒去,恰好被瀝楚痕接住。

    「月帝…」瀝楚痕看著月亭,如今老四這樣,只能先救治,希望月帝不要在這時候為難他。

    月亭狠狠的看了看月雲裳,接著不悅的說道:「既然如此,瀝帝還是先給四王爺看一下吧,朕稍後會派太醫過去,只不過朕等著瀝帝的解釋。」

    說完月亭一拂衣袖,轉身離去,嘴裡說了一句:「裳兒,你跟朕來。」

    「月帝不打算與本王解釋了嗎?」在月亭還沒走下擂台的時候,被晾在一邊半天的龍澤,突然開口,讓月亭身體不由的一僵。

    月亭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說了一句:「裳兒已經是王爺的人,還需要朕解釋什麼?」

    聞此龍澤瞪著月亭和月雲裳遠走的背影,牙關緊咬,月亭你欺人太甚,就算再不濟,本王現在也是龍天的二王爺,掌握千軍萬馬,你竟然將如此一個普通的女人送給本王,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

    「在想什麼?」回宮殿的路上,龍凌與桃月宴結伴而行,看到桃月宴沉靜的側臉問道。

    桃月宴搖搖頭,「沒什麼。」她只不過是被瀝楚辰剛剛的舉動所震驚,猶記得當初在瀝粵宮宴的時候,瀝楚辰說他心有所屬,原來所說之人就是月雲裳。就算月雲裳很快就將自己的情緒隱藏,但她還是看到她一閃而過的心痛還有掙扎。

    「宴兒要是再想其他的男人,本王真的會死給你看!」龍凌說了一句威脅的話,而似乎每次他犯彆扭的時候,都會以「本王」自稱。

    斜睨了他一眼,桃月宴唇角抽動,他能不能每次都用這一招,真是個彆扭的男人。

    龍凌瞇眼看著桃月宴斜睨他的眼神,為什麼到現在他仍然感覺自己抓不住她的心,她的心裡到底還有誰,眼底有些受傷,他到底該如何做。

    「宴兒,你…」龍凌想著就要問桃月宴,卻不料被一個人的聲音給打斷。

    「三王爺。」對面緩緩走來一人,竟然是月流觴,而打從心裡對月流觴有所排斥的龍凌,自然沒有好臉色。

    「嗯,太子。」

    「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月流觴對龍凌身邊的桃月宴禮貌的點了一下頭,接著問著龍凌。

    龍凌擰眉,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太子但說無妨,沒有外人。」言下之意身邊的桃月宴是自己人。

    而月流觴似乎沒有想到龍凌這樣說,有些錯愕,接著點點頭說道:「不知王爺對父皇與二王爺之間的事可有瞭解。」

    龍凌突然伸出右手:「如果太子要說的是這些,那請回吧,本王不想知道。」

    「王爺難道就忍心看到龍天毀在二王爺手中?」月流觴看著不可一世的龍凌,同樣打從心裡不喜歡。

    「走吧,本王餓了。」龍凌不理會月流觴的追問,柔情的看著桃月宴。

    「好。」

    桃月宴恍惚了一下,接著點頭應了一聲,與龍凌一同離去,留下月流觴看著她的背影發呆,為什麼他剛剛覺得她的聲音很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宴兒想爭奪武林盟主?」龍凌在路上明知故問的看著桃月宴。

    「嗯。」

    「小心君澈還有老二。」龍凌如此問,只是不想桃月宴在遇見月流觴之後更加深思,他不懂,她明明說過不喜歡月流觴,卻又為何在見到他之後,更加沉默。

    「嗯。」

    「你就如此不願與本王說話?」龍凌有些小心眼的問著桃月宴,聲音也不由的加大。

    桃月宴煩悶的抬頭,看著說話莫名其妙的龍凌,她怎麼就不願意與他說話了?

    看到桃月宴的表情,龍凌更加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個傻小子,向來被眾星捧月的他有些承受不住,一甩衣袖,先一步離開,留下桃月宴在原地看著他遠去。

    回到自己的宮殿,龍凌一腳踹開殿門,落座後就自己生悶氣,讓屋內的風雨雷電還有凌竹四人都噤了聲音,老大怎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臉上都寫著疑惑,最後一直被欺負的凌雨,又被推出來,一臉哀怨的看著其他四人,怎麼每次都是自己撞槍口呢。他都能夠遇見自己此刻上去問話,肯定會死的很慘。

    想著就移動腳步想跑出去,結果卻被凌竹一把抓住衣領,猛地推向龍凌所在的椅子邊,結果沒有站穩,一下子撲在了龍凌的懷裡。

    心煩意亂的龍凌,懷裡突然多了一個東西,皺眉看著,就發現凌雨一臉討好的看著他,而且還是坐在他的懷裡。

    「你在幹什麼?」陰森低沉的話語說出,嚇得凌雨一動不敢動。

    「哎,老大,今晚上吃什麼?」被嚇傻的凌雨,開口就問了一句讓人想抽他的話,這是重點嗎?其他四個人一臉黑線的看著凌雨那姿勢,估計他會被老大扔出去吧。

    果不其然,正想著的四個人,就見一個物體成拋物線的狀態從敞開的門口飛了出去,口中還配著音:「啊。啊啊啊…」

    「凌竹,你過來。」不理會被他扔出去的凌雨,龍凌看著凌竹吩咐著。

    「嘿嘿,老大,我已經退賽了啊。」凌竹笑臉相迎的說著,自以為龍凌是要追問他參加文鬥的事情,趕忙說道。

    龍凌瞪了一眼凌竹,接著想了半天,而這片刻也讓凌竹心驚膽戰,老大不會要懲罰他吧。

    「怎麼樣能讓一個女人愛上我?」龍凌突然開口,讓凌竹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問題?就憑他們老大的身份背景,還有那氣死人的長相,還用問這種問題?

    「啊?」凌竹傻的啊了一句,讓龍凌一個厲眼掃過,趕緊開口:「呃,老大,你說的是不是桃…王妃?」

    「桃王妃是你叫的嗎?叫王妃!」龍凌一個爆栗甩在凌竹的頭上,竟然敢稱呼宴兒的名字,真是大膽。

    而被打的眼冒金星的凌竹,晃了晃腦袋,「老大,你剛剛說什麼?」他好像被老大的一拳給打的短路了。

    「你說呢?」龍凌瞪著凌竹。

    「啊啊,想起來了。老大,你和王妃怎麼了?」凌竹還是學不乖的開始好奇八怪,結果看到龍凌要抬起來的雙腿的時候,一跳三米遠,接著說道:「老大,我說我說。」

    「這女子嘛,向來都愛美,像我家婆娘,從來都是胭脂水粉不離身,天天都要擦上好幾遍的胭脂。」凌竹說著就開始洗漱自己老婆的種種,卻沒發現龍凌的臉色越來越黑。

    一個茶杯飄過,凌竹險險的躲過去,哭喪著臉,他又說錯什麼了?

    「說重點!」龍凌一生厲呵,讓凌竹哆嗦了兩下,命苦啊,他們從小就活在老大的淫威之下,不敢不從。

    「老大,你可以考慮送給王妃一些胭脂水粉,或者是女子喜愛的珠寶首飾,肯定會讓王妃對你另眼相看的。」

    凌竹說完龍凌不禁思索,這有用嗎?他的宴兒本就與其他女子不同,這樣會有效?抬頭看著遠處的三個人,只見三人猛的點頭,頓時不安的心有放了下去,他決定就這麼做,雖說宴兒與眾不同,但是說到底也是個女子。

    想著就終於露出了笑容,彷彿天地都為之失色。也讓其他四個人都看直了眼,老大,不要這麼笑好不好,我們會把持不住的。

    帶著笑又出了宮,他要把月弦都城所有上好的胭脂全部買回來,送給他的宴兒。走到殿外,就看到凌雨坐在地上,扶著腰,看到龍凌出來之後,凌雨想用平時的招數裝暈躲過去,卻在看到龍凌帶笑的面孔時有些驚詫,咦,片刻老大就這麼高興?

    看到龍凌走到自己的面前,凌雨有些膽顫的看著他,結果龍凌的話讓凌雨一下子呆住了,「疼嗎?本王剛才太用力了,好好休息。」說完龍凌還彎腰拍了拍凌雨的肩膀,於是某個可憐的屬下就這樣坐在地上整整一下午,腦海中一直閃過一句話,太用力了…

    凌竹等人也看好戲的看著凌雨呆愣的表情,繼而哈哈的開始大笑,而凌竹這時還沒有想到,他出的注意的確讓桃月宴對龍凌另眼相看,只不過…

    ……

    珍珠島

    蒼茫的海邊,不時幾個浪花翻滾,一望無際的海面,時而波濤洶湧,時而平靜無波。在海的中央,有一座佔地廣闊的島嶼,周圍聽著不少漁船,只不過四周還漂浮著霧氣,讓整個島嶼看起來就想是蓬萊仙道般,猶如仙境。

    此刻島內的樓宇中,一個男子坐在首位上,只見其面色略微有些蒼白,寬闊的額頭,犀利的眼瞳,仿若懸膽的鷹鼻,下面一張略顯涼薄的嘴唇。靜靜聆聽下面單膝跪地之人所說的話。

    「他是如此說?」首位的男子開口說話,沉靜的嗓音彷彿有磁力一般,讓人沉醉。

    「是。而且似乎龍天國的二王爺也參與其中。」跪地的男子一點頭,鏗鏘有力的回答。

    「瀝粵呢?」首位的男子諷刺的翹起一邊的唇角,接著問道。

    「回少主,瀝粵暫時還不得而知,清風傳話說正在觀察。」

    聞言首位的男子沒有再說話,只不過嘴角的諷刺更加明顯,居然打起了珍珠島的主意,如今他賴以生存的地方,是那麼容易就被他們這些人佔領的嗎?

    「咳咳。」突然首位的男子,幾聲猛烈的咳嗽,讓下面的人擔心的抬起頭。

    「少主…」看著少主愈加蒼白的臉色,有些心疼。

    「無礙!」抬手示意了一下,首位的男子抿了下唇,將口中的腥味嚥下,自從他醒來之後,這身體就這副樣子,也不知道這次還有多久能活。

    「告訴清風,帶他們來珍珠島。」

    「少主?」

    「既然他們敢打珍珠島的主意,本少就要讓他們有去無回。去查一下,是誰洩露了珍珠島的地形圖!」

    「是。」

    ……

    都城內,一整個下午都看到一個男子從各色的胭脂店內進進出出,手中抱著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很快大包小包抱滿懷的龍凌,從最後一家店裡走出來,眼底帶著興奮的向皇宮走去,不知道手裡的這些東西,能不能讓宴兒對他刮目相看。

    而此刻桃月宴還不知接下來龍凌會給她的驚喜,正坐在屋內與醉清商議。

    「你先回去,解決了這邊的事,我會回去看看。」

    「公子,我還是留下吧,那邊有幻夜他們就可以了。」醉清有些不贊同桃月宴的決定。

    「不,你先回去,我還有事要你去做。」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就要爭奪盟主,公子一個人…」

    「放心,我有分寸。」

    「公子…」醉清坐著最後的努力,皺眉看著桃月宴,現在這樣的形式讓他回去,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想來也不會同意的。

    「這是命令!」桃月宴冷淡的看著醉清,雖說她並不願用這樣的口吻,但是非常時期不得不如此做。

    「我知道了。」

    醉清靜靜的退下,開始收拾包袱,不一會就背著一個不大的包裹與桃月宴辭行後,就離開了皇宮,看的江子天等人一陣詫異,這公子與醉清在房間內談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怎麼著突然醉清就走了呢?

    「公子,醉清他…?」江子天站在門口問道。

    「他出去辦點事。」桃月宴沒有正面回答江子天的話,對於她與醉清之間的事情,江子天他們還是不要知道為好。另一方面她讓醉清離去,也是有原因,如今不少人都對他手中的什麼混元丹虎視眈眈,再加上他之前中毒受傷,讓他離去也是為了他好。

    「哦…」江子天顯然有些不信,但是他們始終相信公子不會害他們就是了,沒有多說靜靜的退了下去。

    半餉,門口響起腳步聲,桃月宴以為是江子天,沒有抬頭就問了一句:「還有事?」

    「宴兒。」龍凌懷裡抱著東西,看著桃月宴,笑容滿面。

    有些納悶的看著龍凌,他這大包小包的要幹嘛,再說他剛剛還生氣的走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桃月宴疑惑的應了一聲。

    龍凌獻寶似的,將懷裡的東西嘩啦一下子都放在桌上,「宴兒,看看喜歡嗎?」

    桃月宴看到一堆不知名的東西將自己剛剛寫的東西全部壓在下面,有些皺眉,但仍然詫異的抬頭:「什麼?」

    「你看看。」龍凌咧著嘴笑看著桃月宴,眼底還略帶緊張,宴兒會喜歡的吧。

    桃月宴聞言將一個包裹打開,就看到裡面一大堆胭脂和水粉,雖然她不用這些,但是也都見過,更是不解龍凌此舉何意。

    「宴兒,喜歡嗎?」龍凌有些緊張的問著桃月宴。

    「嗯還好。」

    「宴兒喜歡就行。」龍凌有些開心。

    「為什麼買這些?」她現在哪裡需要這些東西。

    「女孩子不是都喜歡嗎?」龍凌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話,成功的讓桃月宴冷了臉頰,女孩子都喜歡?他這麼瞭解?

    冷淡的瞥了一眼龍凌:「抱歉,我不喜歡,王爺還是送給那些喜歡的女孩子吧。」說著桃月宴還特意在女孩子三個字上加重了口音。

    頓時龍凌傻眼,這是怎麼了?「宴兒,你不喜歡?」

    「王爺的這些心思還是用在別的女孩子身上吧,我受不起。」

    直到這時,在桃月宴面前少根筋的龍凌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蠢事,他光想著如何讓宴兒喜歡他,卻忘記了宴兒本就與其他女子不同,似乎從沒見過她在自己臉上用這些東西。

    想著龍凌一把講桌上的所有東西收好,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如同上次一樣,沒有留下一句話。

    待他走後,桃月宴也沒有心思再繼續自己剛剛做的事,有些粗魯的坐在椅子上,心裡久久無法平靜,他成功的擾亂了她的心,似乎從前那種波瀾不驚的心湖,一去不復返。

    而胸腔劇烈起伏的龍凌,幾個跳躍就回到自己的宮殿,緊緊的抓著手中的幾個包裹,走進屋看到凌竹几人在喝茶談笑,猛地將包裹向凌竹扔了過去,而以為是暗器的凌竹,身手敏捷的將散落空中下墜的盒子連踢帶打的就全部消滅。

    瞬間整個屋子五顏六色,當然也包括凌竹,滿身散落的各色胭脂,臉色也像是彩虹一樣。

    「老大…」有些委屈的看著龍凌。

    「你還有臉說,你出的是什麼注意。」龍凌的怒吼彷彿讓房頂的瓦片都震了震。

    「呃…」

    沒有聽凌竹解釋,龍凌轉身出門,雙腳點滴飛離而去,也直接忽略了仍然坐在外面一動不動扶著腰的做呆愣狀的凌雨。

    一路飛掠,來到上次為了救桃月宴而帶她來的小溪邊,雙手背立,站在溪邊一動不動,突然兩張齊發,對著溪水拍掌,瞬間三四個水柱沖天而上,忽而又落回小溪裡面。

    從天而降的水珠將龍凌的衣衫打濕,而他則心情煩悶的站在原地。為什麼他此刻如此焦躁,他一直都是龍天內人人稱羨的三王爺,也是江湖冥宮的宮主。

    向來殺伐決斷的他,不知何時開始,變的柔腸,變的易怒,他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這樣才會讓他的敵人無法探知他的底細,可是一切都在遇見桃月宴之後變了。

    他變得緊張,變得小心翼翼,時時刻刻都想靠近那個身影,甚至不惜將自己多年的心血暗地轉移給她的無極殿。

    他從來都不後悔愛上她,特別是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的時候,心中的狂喜讓他此生難忘。

    只是他此刻內心的愁緒能向誰訴,她就是像個迷,讓自己無時不刻想要去探索,但是卻每每到達那緊閉的心門之前,無法在靠近一步。

    「三弟。」突然一聲呼喚,將龍凌的思緒拉了回來。

    回身看到向自己走來的龍憂,龍凌垂眸調整心情:「見過太子。」瞬間恢復到狂傲霸氣的龍凌,讓龍憂皺眉:「三弟,與大哥還需要如此客氣?」

    「不敢!」龍凌嘴上說著不敢,但是動作卻不見多有敬意。

    「你還在怪大哥?」龍憂漂浮的聲音傳出,與一身飄逸的白衣相對。

    龍凌乾笑了一下:「怪?這話太子恐怕要問四弟了。」

    「老三,你明知道當初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龍憂說著有些責備的看著龍凌,似乎氣的他不體諒。

    「太子還是留著這些話對生死未卜的四弟說吧,告辭!」人前他們是龍天的太子和兄弟,但是人後不代表他要與他虛與委蛇,龍寒的事情,他也絕不會告訴他。

    「三弟,不要去珍珠島。」龍憂意味不明的對著龍凌的身影說了一句,而龍凌沒有任何停頓信步離去。

    「主子,為何…」一直跟隨龍憂的侍衛,此刻落在他身邊。

    「算了,當初的確是我做錯了。」

    「主子…」

    「回吧!」

    打斷了侍衛的話,龍憂率先往回走,他會向四弟贖罪。

    ……

    從擂台帶著月雲裳回到自己的上書房,入內後同樣門窗緊閉,月亭陰冷的面容帶著盛怒,在月雲裳剛剛進門,宮人將殿門關閉的瞬間,猛地甩手給了月雲裳兩巴掌,直接將她打的撲倒在地上。

    「賤人,你差點壞了朕的好事!」

    反觀月雲裳無謂的低頭,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已經習慣了不是嗎。

    看到月雲裳不言語的模樣,月亭更加怒火中燒,一把抓住月雲裳的頭髮,猛的一扯,就讓她仰起頭看著自己,而月亭看到她因疼痛有些扭曲的面容,嘴角陰笑:「怎麼?很疼嗎?」

    「說,你與瀝楚辰什麼時候認識的?」月亭說話的同時,又猛地扯了一下月雲裳已經凌亂的髮髻。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終於月雲裳還是開了口。

    「啪」的一聲,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放屁!你以為朕沒看到你的眼神嗎?說不說!」說著月亭在月雲裳的髮髻上轉了一圈,猛的向上提。

    被這動作拉扯的面色已經蒼白的月雲裳,硬是咬著唇一聲不吭。

    月亭看著月雲裳倔強的模樣,雙眼微瞪,突然拉著她的頭髮就向房內走去,而月雲裳被拉著頭髮拖在身後,雙手緊緊的抓著月亭的手,努力的踢著雙腿,忍受不住的喊了出來:「啊…」

    走到內室,月亭放來月雲裳的頭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仍在床上,憤怒的看著她:「看來朕無法滿足你了,竟然敢勾引其他的男人,你這個賤人。」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撕裂聲,隨著月亭的動作發出來,只見月雲裳華麗的宮裝此刻已經支離破碎,只剩下一身白色的褻衣褻褲,在床上瑟瑟發抖,已經這麼多次,她還是會發抖,月亭你不是人。

    瞪著月亭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恨,而打從心底竄出的冷意又讓她面上閃過害怕。

    「怎麼?怕了?你不是很有骨氣嗎?那就讓在朕看看,到底你背著朕勾引了多少男人!」說著月亭一扯就將身上的龍袍退下,猛地一把就將月雲裳推到在床上,雙手也不閒著的將月雲裳的衣服全部撕開,順手將衣服扔在地上。

    月亭瞳孔頓時放大,略帶欣賞的看著她的身體,沒想到她的臉蛋如此平凡,身體卻美麗至極,每次都讓他流連忘返。

    而月雲裳此刻像一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任由月亭在自己身上,眼角一滴清淚劃過,這就是她的父皇,這就是那個在人前不可一世的皇帝,可又有誰知道,她們這些女兒都是他身下的禁臠,又有誰會想到月弦的好幾個公主都已經被他玩弄致死。

    月亭此刻身無一物,略微有些下垂的肚腩,面上帶著淫笑,欺身壓在月雲裳的身上,雙手不老實的探索,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讓月雲裳再次疼的煞白了臉頰。

    心中的苦楚有誰知道,她這副殘敗的身軀,怎麼能配上辰,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潔清澈的女子,她是只剩下一副軀殼的傀儡。

    下身的疼痛慢慢消失,這就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地方,明明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她竟然多次與他發生這樣的關係,甚至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她恨透自己的不知廉恥。

    月亭喘息的聲音不停的傳入她的耳中,月雲裳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卻怎麼也驅散不走那股讓她想要尖叫的感覺。

    突然月亭的肥大的豬唇覆蓋上去,竄入她的口中,成功讓她不由自主的出聲,內心的悲痛與身體的交合相撞,讓她如同出在冰火之中備受煎熬。

    終於月亭釋放之後,趴在她的身上殘喘,片刻後抽身坐在床邊,看著月雲裳淫笑:「怎麼樣,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你再裝?」月亭伸手掐著月雲裳的下巴。

    月雲裳嫌惡的動了一下,讓月亭更加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賤人,在朕身下的時候,你怎麼叫個不停,現在裝什麼貞潔!」

    被月亭的大力掐的疼痛不堪,月雲裳終於忍不住開口:「月亭,你不是人!」

    「哈哈哈,朕當然不是人,朕是這月弦的天子,將來更會是一統天下大陸的天子,你這個賤人能夠承歡在朕的身下,是你的福氣!哈哈哈」

    「月亭,你不得好死!」月雲裳心灰意冷的詛咒月亭,換來的是一頓拳打腳踢。

    月亭打完過後,一身紅腫還帶有血絲的月雲裳不禁想著為什麼自己不立刻死掉,這樣她就不會如此難過。

    「月亭,你禽獸不如,竟然對你的親生女兒如此做,你會天打雷劈!」月雲裳惡劣的想著,是不是自己再激怒他,他就會殺了自己。

    「親生女兒?哈哈哈哈,朕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呢,哈哈哈,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朕讓你們做了這麼久的公主,回報一下朕,也是應該的!」月亭看著月雲裳慘白的臉色,愈發猖狂。

    而他的話也讓月雲裳錯愕不已,自己不是他的女兒,那她是誰?

    「你說什麼?」月雲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根本不是他的女兒。

    「你給朕聽清楚,安心的在龍澤身邊給朕呆著,將她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朕,若是你敢不從,朕就殺了瀝楚辰,讓你們永生不得再見。」月亭惡狠狠的看著月雲裳說著,真以為他是傻子嗎,瀝楚辰口中的汐兒分明就是她。他可沒忘記當初這女人出宮幾個月,回來之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的模樣。

    「你…」月雲裳沒有想到月亭竟然用瀝楚辰威脅她。

    「滾出去!別髒了朕的龍床!」月亭呵斥月雲裳,而後就光著身子叫喚外面的心腹。

    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太監,從門外進來,順手將門關上,手中抱著一套嶄新的龍袍,服飾月亭穿上,而對身後床上一邊發抖一邊穿衣的月雲裳視而不見。

    當月雲裳踉蹌的走出去之後,那太監開口:「皇上,你告訴她了?」

    「哼,賤人一直認為自己是朕的女兒,就憑她也配。」

    「那皇上萬一她…」

    「不會,瀝楚辰那小子與她絕對不清白,她要是敢不聽從命令,朕要她今生都別想再看到瀝楚辰。」

    太監點點頭,事無鉅細的為他整理衣衫,月亭忽然想到一件事,而後問道:「月想容呢?」

    「那日回去之後,就一直關在宮殿裡面沒有出來。」太監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月亭。

    「派人看著她。」

    「是。」

    月雲裳帶著一身傷往自己的宮殿走去,雖然他被月亭毒打,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傷。心力交瘁的一步步走著,她好累,可是剛剛月亭說的話,她不得不相信,原來她竟然不是公主,那麼她到底是誰?

    她也很清楚月亭的話不是開玩笑,恐怕如果她不照做的話,那麼辰真的就危險了,一邊走一邊想,卻不料撞到一個人,「哪個狗奴才,敢撞本公主!」

    一聲嬌呵,來自月想容,自從那日回到宮殿,沉浮了幾日之後,再出現在人前的月想容,變得更加驕縱,暴怒。此刻被人撞到,想都不想就開口罵道。

    「妹妹…」帶著脆弱,帶著疲憊,月雲裳看到月想容,眼淚有些止不住,但是扔煙咬住下唇,因為這宮內,到處都是他的人,她必須要強忍。

    「啊,姐,你怎麼了?」月想容聞聲一看竟然是今天參加比賽的月雲裳,只不過此刻她的面色很不好,難道比賽不順利?

    月雲裳搖搖頭,「回去說吧!」說完有些無力的拉著月想容的手,就往自己的宮殿走去。

    而被她拉著的月想容,心驚的看著她,為什麼姐姐的手這麼涼,還有她身上傳來的味道為什麼與自己那天的味道如此相似,難道…

    不敢再想,她以為只有自己受到那種屈辱,此刻看來,姐姐恐怕也…

    回到自己的宮殿,月雲裳一路上幾乎都將自己的身子靠在月想容的身上,她真的沒有力氣了,渾身疼痛難忍,還要顧及這宮內的眼線。

    終於在進入宮殿的瞬間,緩緩倒地,嚇的月想容趕忙扶著她,讓她躺在床上。

    「姐,發生什麼事了?」月想容雖然很不想問,但是仍然抵不過心中的好奇,她很想知道是不是姐姐也被他…如果是那樣,她很欣慰,至少不是她自己一個人受到這樣的屈辱。

    由於那件事之後,月想容的心思已然變態,憑什麼她一個女子,大國公主,要被自己的父皇給強暴,在她將自己關在屋子裡的這段時間,她變了,變得虛偽,變得陰狠。

    「父皇對你…」月雲裳難於開口的看著月想容,她只希望自己已經這樣,自己的妹妹千萬不要步自己的後塵。

    「啊,父皇怎麼了?」月想容裝作詫異的看著月雲裳,一副天真的表情,卻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內心有多麼黑暗。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月雲裳看到月想容的詫異,心中稍稍落定,看來她並沒有被那個禽獸怎麼樣。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月雲裳接著疲憊的看著月想容,既然妹妹還是完好,那就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的模樣。

    月想容臉上心疼的看著月雲裳,心中卻在冷笑,而後說道:「哦,那姐姐你休息吧。」

    「好。」說完月雲裳就緩緩閉上眼,因此沒有看到月想容忌恨的看著她。

    離開後的月想容,不禁冷笑出聲,月雲裳,你現在裝什麼好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嗎?當日你故意將我留在上書房,結果卻讓我遭受如此侮辱,你以為你能置身事外。心思黑暗的月想容,將罪責歸咎於月雲裳的身上。

    「二公主。」

    月想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獨行在小路上,身後沒有一個人,她們月弦的公主,身邊沒有一個心腹,就連宮裡面伺候的下人都是月亭安排在她們身邊的,否則當日的時候,她那麼大聲的吼叫,怎麼可能沒有人聽到。

    「二公主?」

    「嗯?」一直想事情的月想容,終於聽到有人叫他,疑惑的抬頭看去,發現竟然是瀝粵國的皇帝瀝楚痕,頓時眼眸左右轉了兩下,低下頭裝作嬌羞:「想容見過瀝帝。」

    「二公主在想什麼,這麼認真?」瀝楚痕從小路的另一邊走過來,正值午後陽光,微風徐徐,隨著風的吹拂墨發飄揚,身上的長袍也隨著他的步伐飄蕩,很快就迷了月想容的眼。

    「沒,沒什麼。」害羞的看了一眼瀝楚痕,月想容嬌羞美麗的臉蛋上帶著紅暈,看著瀝楚痕眉頭一跳,好一個絕色佳人。

    ------題外話------

    謝謝寶貝的鑽石;

    謝謝最愛寶貝的鮮花;

    謝謝寶貝的票票;

    謝謝寶貝的鑽石;

    謝謝寶貝的票票;

    謝謝寶貝的票票

    謝謝寶貝的鮮花。

    某玉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小寶支持,今天十分感謝你們。當然還有所有在默默潛水支持的某玉的小寶們,我愛你們!一路有你們,某玉幸福萬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