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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五十 文 / 比路

    好久沒喝的這麼痛快了,今晚和朋友喝了不少,但腦袋卻依然清醒。

    午夜一點多,酒鬼才晃悠的回到家,客廳裡的電視還開著,而美人卻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不想驚醒她,里程關閉了電視,只留了一盞立式壁燈渾暗的照著。

    洗了個冷水澡,來到客廳剛想彎身把范范抱進臥室內,卻情不自禁的蹲下身來,打量眼前的睡美人。

    美人瘦了,本就標準的瓜子臉,現在瘦的下巴更尖。閉著雙眼都能看到眼底淡淡的疲憊,莫非這段時間辛苦的不止是自己?那纖細修長的脖子連著性感迷人的鎖骨,里程的視線往下移,便見到了美人身上穿的,是和自己身上同系列的深藍色睡衣。幼細的肩帶斜斜的搭在女人的肩膀上,那低胸的領口,露出了女人因為側躺而堆積在一起的軟綿,在深藍色睡衣的襯托下,更顯美人的肌膚如青花瓷般質地細膩。

    用手指輕撥開范范的低領口,看見胸前那蠶白中透露出的青色毛細血管,里程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在騷癢。

    多久了?已經記不起能有多久沒碰這女人了,再這樣下去,里程簡直懷疑自己是帶髮修行的和尚,今晚一定要解放,否則可能連動都不會動了。在范范耳邊輕喚了聲:「老婆」,那女人沒反應的還繼續睡她的。這女人和自己不同,她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睡死了輕易叫不醒。

    似乎再也忍受不了,里程急紅了眼睛,嚥了下口水後,便脫下了睡褲,把美人的身子輕輕扳正,撩起裙擺,扶住自己早已劍在弦上的武器,用自己的露水來回反覆濕潤著女人,感覺已經足夠能接納,便一鼓作氣把自己深深埋下,的那一刻,里程簡直想放聲高唱:「解放區的天,是艷陽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心裡是好喜歡……」

    下身突如其來的疼痛和振動,令美人從睡夢中迷糊的驚醒過來,似乎知道了發生什麼事,剛想尖叫,就被里程吻上了嘴。

    「老婆,是我,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邊吻,邊在美人臉邊廝磨著。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出去啦……」美人簡直在開玩笑。

    「老天……你別掙扎,會出人命的……寶貝,別拒絕我,至少今晚不要拒絕我……再不和你**我會瘋……我愛你……我愛你……想死我了……」今晚的里程就像個野獸,沒有溫柔,只有狂風驟雨。

    之後范范便沒再掙脫,也無力掙脫,因為她已被里程捲到了的漩渦裡,同樣無可自拔。

    可能是因為受強盜「登堂入室」的刺激,可能也是許久沒有享受到魚水之歡,今晚的美人興奮異常,愛河氾濫到,需里程拿紙巾一遍一遍的擦,才能順利。

    強悍的兩人從來都是乾柴與烈火,或許生活中有著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在**上,兩人絕對的是最佳拍檔。范范似乎快hig到極點,一個便坐在了里程的腿上,把男人頭按向自己的,身下所有的主動權都有自己掌控。

    來回吮吸嘴裡的櫻桃,里程被美人的節奏逼的都快炸了,乾脆放棄堅持,還兩人一個痛快。推倒美人重壓回身下,男人奪回了主動權後就連續的向陣地狂轟亂炸,搞的一室硝煙味瀰漫。

    「妖精,你太熱情了……好棒……我遲早會死在你手裡……啊……要到了嗎……我要射在裡面……」

    「不要,今天是危險期」。美人拒絕。

    「有了就生」。可能此時的里程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不要再未婚先孕」。美人尖叫。

    「那我們就結婚」。最後的最後,來臨時,里程狠狠的頭一次說出結婚的話。

    當一切歸為平靜,兩人回到大床,男人滿足的趴在女人光裸的背上,手指輕柔的從頭緩慢撫下。

    「老婆,我們結婚吧」。許久過後,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暫時還不想結婚」。似乎也過了很久,女人才輕聲作答。

    男人的手指因為意外而停下,忙撐起身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覺得目前的生活,這樣就足夠了。」女人的聲音好落寞。

    「范范,我說要和你結婚,生孩子,你卻給我來個這樣就足夠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要怎樣?」這女人簡直快要逼瘋他了。

    那個女人又不說話了,像是在生氣,拜託,該生氣的是他好不好,有生以來頭一次求婚,竟然被人草草的一句「暫時還不想」就拒絕,真他媽……

    「我去沖涼了」,丟下這一句話,美人就要起身下床。

    一隻大手伸來,對著脖子就把范范按在。「我越來越搞不懂你了,你瞭解我的忍耐力有限,勸你別再惹我。」剛才的溫柔蕩漾無存,里程就想把眼前的女人一口咬碎。

    「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份量,只不過是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罷了。」美人仍然固執。

    加大了自己的手勁,里程覺得自己身上的獸性都被這女人激出來了。「你信不信現在我能一把掐死你?」

    雖然感覺喉嚨疼痛呼吸困難,范范無懼:「信,怎麼能不信,你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掐吧,掐死了我也就解脫了。」

    「你這女人。」更大力的掐了下女人的脖子後,里程氣憤的坐起身來,抱手在胸靠在床頭。

    「你要跟我一直這樣鬧下去嗎?你還要鬧多久你告訴我?我他媽的都不知道你到底跟我鬧的是什麼。那天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跟那姓莊的女人沒**,要不要我拉著你和她當面對峙?如果我真上了她,我他媽就從這28樓跳下去。去東莞那天楊霍一直跟著我,晚上我倆睡的是一個房間,除非我是同性戀把他強上了,否則找找個屁。你現在就打電話問楊霍,如果我有和他竄通,我都求你,求你別原諒我。打啊,我的姑奶奶。」里程咬牙切齒的說完便摔過來一個電話,指著手機就讓美人打。

    「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撇過臉去,范范不想理會三更半夜里程的獅吼。

    「那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都快讓你逼瘋了,你乾脆一條一條給我擺出來好不好?啊,姑奶奶?」真是冤家,里程這時才明白老媽總說的冤家是什麼意思,奪魂又奪命啊!

    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又是低頭不說話,其實里程知道女人等他繼續說下去,而再說下去的絕不是自己願意提的,因此便轉移了話題。

    拉過女人的胳膊扯進自己懷裡,手輕輕撫上剛才自己施虐的脖子,柔聲問:「你好氣人知道嗎?我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你。還疼不疼?我們不要再這樣了,把之前所有的事都放下,從頭開始,我跟你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你說不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美人眼中都沒焦距。

    「我那不是說氣話嗎?連氣話你都聽不出來?那幾天我一直住在大飛家,你打電話給他,聽他怎麼罵我就知道假不了」。這女人笨的讓人沒話說。

    「你在外面從不避諱和女人談論**和擁抱。」美人還真就一條一條的給那男人擺出來罪行。

    「是嗎?有嗎?嗯……大家都是朋友怎樣都沒所謂吧?不過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盡量和女人保持距離ok?」這女人真是秉承了電視上的那條廣告「吃醋好,吃好醋」

    「你這幾個月有好多次和別人出去玩牌賭錢,別以為我不知道。」又一條。

    「誰讓這幾個月你都不理我,我回家你出去,我在家你又不和我說話,這事你也要負一半責任。」這女人還有臉責怪他。

    「那天你砸人家的車,把我的心都要嚇出來了,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打仗,我不喜歡那樣的你,給我感覺好陌生」。再一條。

    「你不說那些話氣我,我能跑去砸車解恨?就記著,以後你只要別逼我,我會是你最柔順的獅子,但你真要拿別的男人來氣我,你可以再試試看」。這女人別想拿她的威脅換自己的妥協。

    「你做的茄子好難吃,知道嗎?我曾經很嚮往能有一個男人愛我到為我下廚做飯吃,可你連蔥蒜都不分,醬油瓶子倒了都不會扶一下」。再再一條。

    「寶貝,你不可以要求一個天才面面俱到,我承認下廚我不在行,但你想想我別的長處行不?像你做的飯,我每次總是會喜歡的全部都吃光」。這個女人連這些都嫌棄他,氣死。

    「你的頭髮和鬍子都好長了,像個糟老頭一樣,我和你出去別人都以為我是你的,就連遇見朋友我都怕別人說閒話,我還是喜歡你短髮清爽的樣子」。再再再一條。

    「這幾個月你有管過我嗎?拿我當空氣樣還能管我頭髮留多長?刀在你手上,你隨時都能給我剔鬍子,命都是你的,更別說是頭髮,只要你說一聲,拉著我不就把它給剪了?」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擅自離守很久了嗎?

    美人沒再說話,離開里程的懷抱坐直了身體,抬手撥著男人已經長到肩膀的發尾,又返手摩娑著男人那扎人的鬍鬚,摸著男人的眼,男人的鼻,男人的唇,輕聲開口:「里程,我想聽你一句真話」。

    雖感覺范范的問題一定不是自己想回答的,但里程還是答應:「你說」。

    「你和你大學時的那個女朋友,葉詠纖,之後真的沒再發生什麼嗎?」是了,這才是美人最最在意的。

    聽到昔日女友的名字竟出自范范之口,里程的大腦一時間停罷。誰和她說的?誰他媽那麼找死?里程不知道,范范既然能知道她的名字,還有什麼是她已經知道的。

    「難道你這些日子以來,懷疑我的就是這個嗎?我說『沒有』,你會信嗎?」里程邪門的盯著范范,就想從這女人的眼中,尋找出她真正掌握到自己的能有多少。

    「如果這是你的真話,那我就信」。

    這個女人執著的像個石頭,里程無奈:「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和你住在一起後,我再沒有別的女人」。

    「沒和我住在一起之前,咱倆交往的時候呢?」美人的眼睛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

    里程簡直快要挺不下去了,他懷疑這女人真的知道了什麼,否則怎會這樣咄咄逼人。但那又怎麼可能?猜疑的看著范范,想來應該是女人高明的想詐一下自己。

    「寶貝,你很希望我和別的女人有一腿是不是?那好,明天我就去找一個,讓你的假想真正成立。告訴你,這次我不是在講氣話,開玩笑」。逼的里程只能嚴肅的威脅。

    「如果你真去找女人,那你也別干涉我去找男人」。美人就要看看誰比誰狠。

    「你去,我他媽倒想看看誰敢接收我里程的女人。」這女人如果識相就別再多說一句。可惜事實證明了這個女人並不識相。

    「算了吧,難道之前跟過你那麼多的女人,被你玩完後你讓人都出家做尼姑?她們再找別的愛情,難道你還能把那些男人都殺掉?你以為你是誰?」美人嘲諷他。

    「,她們就是做到爛也不管我事。我勸你以後乖一點,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單獨在一起,還有穿那種都包不住的衣服,你就死定了」。

    「神經病,自己都做不到的人沒資格管我」。說完美人起身又要下床。

    這女人越來越會激發他的暴力因子了,好懶話都說不聽,難道就要他承認有過別的女人她才會滿意嗎?那之前做的這番溝通還有屁用?

    拉過女人大力的把她臉朝下的按在床,里程氣憤的抬腿坐在她身上,調整好角度,一個有力的,就又殺回了女人的體內。不顧女人的叫喧,使勁的打了幾下女人的屁股,毫不憐香惜玉的發洩著自己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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