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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秦夫人毒計害初夏(下) 文 / 魔女ABC

    玉蓮知道跟秦夫人是說不通的,初夏又勸自己,少不得將這口怨氣嚥下,等著秦易坤回來再做定奪。

    秦夫人見白玉蓮不發難了,趕緊溜回家去。

    隔天玉蓮又請徐先生來給初夏瞧病,此時初夏已經全好了。玉蓮不過借個由頭想問徐明初夏為什麼會突然有噁心又是想吐。

    徐明道「只是一兩味湯藥的事兒,不過能知道的人必定也是個懂醫術的人。因為如果昨日換了一般的大夫,恐怕就要說大小姐是喜脈了。」

    玉蓮又問那藥對初夏的身子是否有害,得知並沒有什麼壞處後,才放心地請徐明下去。

    悶悶不樂的初夏道「這些年我對夫人終究是白費了。想到她竟然這樣害我。」

    玉蓮過去道「這件事兒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看來真得要快些把你嫁出去才行。這回她沒得手,難保沒有下回。」

    心如死灰一般的初夏道「憑哥哥嫂子做主吧。」

    又等了兩天,秦易坤回到家中。得知秦夫人竟因為蓉兒的事兒設計陷害初夏,氣急了卻不敢去找秦夫人,生怕再將這件事兒鬧大。

    一邊吩咐將秦易坤帶回來的東西收好,一邊跟秦易坤說話的玉蓮道「再過幾個月初夏也及笄了。她的婚事還是早點定下來吧,等老老爺的孝期已過,趕緊抬過去。到時候就不怕了。」

    秦易坤道「我也知道。只是眼下沒有合適的人選。」

    玉蓮將丫鬟打發出去,關上門對秦易坤道「這幾天我看那個徐先生不錯,年紀也相當。他的醫術又高明。雖然人乖張了些,但是還是個不錯的人。」

    秦易坤道「好是好,可惜不是咱們這兒的人,又不知道他的底細。而且我看他的樣子並不像願意在一個地方扎根的人。」

    「這倒也是。」玉蓮道「萬一初夏跟了他天南地北的,咱們也跟著擔心。」

    秦易坤見玉蓮眉頭緊鎖。笑著過來道「怎麼我不在家幾日,你就成這樣了?」

    玉蓮打開他的手道「人家滿腦子的事兒,你還有心思在這裡開玩笑。」

    秦易坤道「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是在想是誰在給夫人出謀劃策,他為什麼針對咱們?」

    「知道還不幫我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玉蓮道。

    秦易坤笑著道「這幾天我在外頭一直想著家裡的事兒。我想咱們這樣追著查,一定查不出什麼來。」

    「不這樣,你還能有什麼辦法?」玉蓮道。

    「你說咱們要是讓綠竹覺得她已經被捨棄了。你想她會怎麼樣?」秦易坤道。

    玉蓮一下子豁然開朗。「這是個好主意!她現在死咬著不鬆口,我看八成那個誣告你的人是她的相好,情到深處,她什麼苦都能受。但是要是在吃了這麼多苦頭之後。猛然發現自己被拋棄了。她一定會承受不了的。」

    秦易坤點頭兒道「有的時候想聽真話,未必需要動用武力。」

    玉蓮見他一臉得意樣。道「別以為這樣就勝我一籌了。」

    秦易坤拱手道「在下不才,等白小姐發功。」

    玉蓮瞥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

    秦易坤此次出去談成了幾筆大買賣,比從前更加地忙碌了。玉蓮則忙著從綠竹嘴裡套出那個她一直在保護的人。只是綠竹的嘴巴實在緊得很。哪怕知道自己被拋棄,也不肯說出到底是誰揭發了秦易坤。氣急了的玉蓮又狠狠地將她打了一頓,同上次一樣,打完了還是請大夫來給她醫傷。

    徐明自己救的傷者又被打傷了,大怒質問金哥。笑嘻嘻的金哥道「除非先生有本事叫她說實話。不然往後這樣的日子還多著呢。」

    徐明自幼學醫為的是救死扶傷。可現在自己救人卻是為了讓她承受更多的痛苦。徐明的心開始動搖了。金哥瞧出他並不想救綠竹了。在一旁道「先生不救她,我也會找其他的大夫來。只要她一天不說實話,少夫人就不會放過她。」

    徐明道「這位姐姐到底做了什麼。能叫少夫人這麼恨她。」

    金哥笑著道「別說好兒被打成那樣,單單是我們家大爺在牢裡住的那幾天,就足夠叫少夫人把她打個半死了。」

    昏死過去的綠竹被他們二人的對話吵醒,嘴裡頭還道「打死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

    金哥俯下身子笑著道「綠竹妹子你還是招了吧,事到如今,少夫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樣生不如死連個可憐你的人都沒有,你這又是何必呢!」

    「你就是隻狗,大爺叫你咬誰,你就咬誰。你懂什麼。」綠竹「哼」了一聲道。說完又暈了過去。

    金哥笑著道「我的確是一隻聽話的狗,可你連我這條狗都不如。大爺雖然是主子,可為了救我以身犯險。我這輩子只要記住這個恩情就行了。傻妹子只怕你死了,也沒人替你掉一滴眼淚兒。」金哥起身對徐明道「徐先生趕緊的吧,別叫她真死了。」

    眼下就是一條人命,徐明也管不了那麼多,趕緊針灸,下藥。

    因好兒身上結的血痂開始脫落了,玉蓮暫且將那些不愉快丟到一邊兒,整日坐在好兒房裡陪著她。

    大難不死,好兒現在最想見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可秦易坤派去京城的人一撥又一撥,就是沒有好兒父親的音信。玉蓮不敢將這一實情告訴好兒,騙好兒說她爹可能是因為沒有金榜題名,沒有臉面回來贖她。

    心裡頭什麼都明白的好兒怕玉蓮擔心,裝作全信了玉蓮的樣子。

    立春後。天氣回暖。天也越來越長了。這日正好十五,含香才背完詩,正要念詞。初夏便一個人走進院子。玉蓮見她來了,忙叫含香別念了,又將書收了。

    「姑姑跟嫂子聊什麼呢?」初夏笑著走過來道。

    玉蓮笑著道「再說姑姑越發長進了。」

    如今已經能背下近百首詩,認得幾百個字的含香略有些得意。在初夏面前,玉蓮給含香留了顏面。三個人圍坐在一起。品茶閒談。不知不覺天色就晚了下來。

    「都這麼晚了,哥哥怎麼還沒回來?」

    玉蓮道「早回來了,才跟著師傅去老爺那燒壞的房子那兒去量地基去了。這會兒應該去夫人房裡了。」

    雖然那件事兒過去多日,現在提起初夏還是覺得心裡頭不痛快。天黑下來後外頭冷多了。

    「咱們進房裡去吧。」玉蓮先起身道。

    緊接著含香跟初夏也都起身,三人先後落座,已經下地的好兒吩咐小丫頭重新擺了瓜果點心和茶水。

    初夏見好兒已經下地了,問她是否全好了。因提其趙四姨娘,又問她現在何處。已經將趙四姨娘藏匿起來的玉蓮不想走漏風聲,所以並沒有跟好兒說實話。

    又坐了半個時辰,早睡的含香開始連連打哈欠。引得玉蓮和初夏也想。實在熬不住的含香起身道「我困了,先回去了。」打著哈欠往外走。跟迎面跑進來的老媽子撞個正著。

    摔倒在地上的含香大罵道「這是誰呀。也不看著路。」

    那老媽子從地上爬起來見自己撞到是表小姐,緊著賠不是,又幫著撣灰。

    「行了行了。」含香道「大半夜的出什麼事兒了,慌慌張張的亂撞什麼?」

    撞糊塗的老媽子一拍腦門兒。便往房裡邊走邊道「少夫人不好了。大小姐被人撞見在花園裡跟男人私會。」

    她話音剛落,一抬頭見初夏就在屋裡坐著呢。一下子口不擇言了,指門口,指初夏,比比劃劃半天才道「大小姐您怎麼在這兒呢?」

    臉上先是紅。後是白,現在是黑著的初夏道「我不在這兒,難道在花園裡跟男人私會?」

    來會話的老媽子趕緊抽了自己一個嘴巴。跪下道「大小姐您別生氣,我不回說話。這裡頭一定有誤會。」

    「誤會?」初夏冷笑一聲「只怕沒有這麼簡單吧。」

    困得已經睜不開眼睛的含香一下子來了精神,笑著過來道「沒想到你還會分身術,這頭跟著我們聊天,那邊還能去勾引男人。」

    「別亂說。」玉蓮呵斥道。

    含香白了她一眼,別過臉去等著看好戲。

    玉蓮道「林媽,是誰跟你說大小姐在花園的?」

    林媽趕緊又打了自己兩個嘴巴,道「少夫人怪我不會說話,才上夜的巡視經過花園聽見假山後頭有人說話,便圍了上去。誰知道繞過去並沒有人。只在地上發現了大小姐日常用的手絹和一隻繡花鞋。」

    「這是誰在陷害我。」初夏氣急了,拍桌而起。「我整個晚上都在嫂子這裡跟姑姑說話。這院子裡的丫鬟婆娘都能替我作證。你們說見著我的手絹和我的繡花鞋了。你看看我身上缺了那樣。」

    初夏甩著手絹掀起裙子露出藏在下頭的繡花鞋。林媽認得那是前些日子少夫人才給做的。

    「手絹和繡花鞋在哪裡?」玉蓮問。

    「我們不敢亂動,現還在假山後頭地上擱著呢。」林媽道。

    玉蓮道「你起來前邊帶路。」

    由林媽領著玉蓮扶著好兒的手後頭跟著初夏和看熱鬧的含香來到花園裡假山後頭。

    上夜的老媽子見初夏也來了,紛紛交頭接耳。怒火中燒的初夏道「說什麼怎麼不大點聲?你們是不是想瞧瞧我的繡花鞋是不是還穿在腳上,手絹是不是還帶在身上。」

    老媽子見大小姐發火了,全都不敢言語了。

    林媽道「大小姐您別生氣,我知道您的繡花鞋還穿在腳上,手絹也沒丟,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您,想毀了您的名聲。」

    玉蓮道「好兒,把手絹和繡花鞋拿過來讓我瞧瞧。」

    好兒等玉蓮站穩了。過去將手絹和繡花鞋撿了起來。玉蓮看了一眼,問初夏「這些不都是你用舊的嗎?」

    初夏道「這的確是我用舊了的東西。這雙鞋我已經許久沒穿了。」說著初夏接過那鞋子,翻過來,藉著燈籠的光亮道「嫂子你看,這鞋雖然是舊的,可我收起來前都是洗過的,這鞋底子上一點泥都沒沾,哪裡像是才穿過的。」

    有了人證和物證玉蓮道「你們幾個跟著我去回老祖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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