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華正茂的少年輕狂 第四章 莫名入幫 文 / 十緒
也不知道被囚禁在這兒幾天了,沒有洗澡,身上癢癢。身上的手機也被收走了,媽的,這種苦日子真是要命。這幾天又沒有去學校,要是我爸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我就完了。真是無聊,除了每天早中晚送飯來人外,再就沒有任何人來過了,更別說有個人與我說話了。房間裡就一床一空櫃,草,我要給逼瘋了,無聊空虛,我寧願回學校去上課。
我不知道時間,房間裡沒有窗戶,只有沒日沒夜點著的電燈,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想幹什麼,就連孔立森也得聽話的人定是了不得的。天,我們什麼時候犯上他們了?也不知道黃寺他們怎麼樣了,那些人出手好重。
我胡思亂想著,門給打開,我當是送飯的人,沒理,卻被那人拉起,帶到一個亮麗的地方。趙瀧和黃寺都在那裡,他們的傷都給包紮上了。我想說話,被黃寺用眼神制止。
於洛、孔立森、木宇,還有先前的三個男人,一大批各色各樣的人物皆聚集在那裡。
「我是徐蕭遠,這兩個,你們的二哥,李力民,三哥李強。孔力森,老四。」叫徐蕭遠的一一介紹。
「徐蕭遠?」我疑惑道。
「你個傻小子,我幫的老大啊。哈,瞧他那樣兒。」李力民笑道。
「我日!」我撇開頭。
「大家先安靜!」李力民把四周的人望了個遍,又指著我們對周圍的人高聲道:「這三個小兄弟是遠哥親自招下的,以後,大家務必多關照些。」
四周議論一片,我心中很不爽,莫名其妙地把我們抓過來整整了又莫名其妙地說收我們入幫,當我們什麼?我還沒有答應呢!我只不過想在學校小打小鬧下,加幫裡了不就成了真正的混兒了嗎?
看黃寺和趙瀧無動於衷,我只有沉默。
回到學校,常會遇到很多我們不認識但認識我們,和我們熱情打招呼的人。得來的關照是蠻多,比如高成來找麻煩,總有人出面解決。好是好,可是那個木宇,我們終究是不能和他達成一致,反目是很正常的事了,只是我們很少動手。都是那個什麼子幫規,說什麼內部兄弟不可自相殘殺,否則……唉,反正造成的後果會叫人很難以接受。很狠的!
老班還是老黃,各科老師也沒變動。周映和鮑偉知曉我們的遭遇,反應各不相同。周映氣憤,想為我們打抱不平,鮑偉責怪我總是不中用,兄弟們都是被我給害的;又說入了幫也不是不好,比如遇到他人報復,上有天下有地,後還有靠山,不用以身試險了。
我們三人想是想到了此點,只是要天天忍受木宇暗地的胡作非為,這是再有忍耐心的人都抗不住的。
遠老大可能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矛盾,還要我們團結互助。木宇是孔四的弟弟,再者,幫中的兄弟是因我們才露面就成了他們的頭兒很是不服,故和木宇狼狽為奸。
還有,遠大給俺們一個見面禮,將分屬本幫的一個叫「kiss」的酒吧給了我們。
也不知老班怎麼想的,竟把班長的職位給了周映。唉。高職位壞孩子輪流當啊,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輪到我。
楊直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那個女孩站在我面前,笑靨如花。剛才在教室裡考政治,我只做了一大半就交了,周映這傢伙,政老沒攔我他竟攔了我,還叫我別太過分。
我推開他,他在後面拉住了我的手腕。我心生厭煩,猛的掙脫他,手往前一抽,直甩到站在面前的人的臉。那女孩子立刻摀住臉慘叫起來,叫我送她去醫務室。為了擺脫周映,我二話不說的扶她向醫務室走去。
然而沒走多遠,那女還就放下手笑起來,臉上盛開一朵燦爛的花,說要我謝她,因為多虧她幫我脫離了苦海。
原來是裝的!
「我說你怎麼會……」
「你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我毫不思索地回答。
「我們見過,我叫楊直矗。」
在腦海中搜尋,還是沒想到相關內容。她說算了,反正現在已是朋友了。我木然地點頭,她又說是朋友就該報酬些什麼。我回過神來笑道:「是朋友的話,才不會要報酬呢。」
她又笑了,且笑的清純無比。
聊著聊著,我們走到了操場上。
「楊直矗,你高二幾班的?」「什麼幾班的,我不是你學校的,我一高的。」
「那你怎麼跑我們學校來?」我隨口問道。
「找人。」「噢?該不會是找男朋友吧?」她沒有做聲。
「楊直矗,你多大?」「十七,你呢?」「我……呵呵。」我看看她,「我十六。」
「哈,這麼小。」果然被她嘲笑了。
「小不了你多少好吧。」我怒視她,她笑的更加燦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十六歲的孩子應該上高一。你轉錯年級了吧?」
「十六歲就不能上高二了嗎?真是。」
「乖,小弟,叫聲姐姐,姐姐等會兒給你買糖吃。」她伸起手要揉我的頭髮,被我發現的早,閃了開。
「來,給姐姐揉揉不行嗎?你頭髮弄的跟雜草樣不就是……」「喂,你有沒有搞錯?有你這樣當姐的嗎?」我摸摸我的頭髮,這又怎麼像雜草了。
「我還沒怎麼想叫你喊我姐呢,你還真貪吃,這麼快就叫了。」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又道:「乖弟弟,這麼聽姐姐的話那麼姐姐決定等下給你買糖了。」她笑容很甜。
我反應過來,「你,你狠……很好!」轉念一想,算了,叫下姐姐又不會少塊肉什麼的。我笑道:「好,楊直矗,我……」
「叫姐姐!再直呼我名字我過年不給你發壓歲錢的啊。」她這個人倒真較起勁來了。
我當時不屑的「嘁」了聲,對她之前所說的話以及舉動都沒怎麼在意,我當此是玩笑,因為我不會知道以後發生的那麼多——要不是她,我怎麼還會、還能繼續在電腦前打文呢?
「好好好,我叫你姐可以了吧?」
「很委屈你嗎?」
「我怎麼敢?」我看著她的笑容,身上發冷。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徐波。」
「啊?」她做出很驚訝很驚訝的樣子。
「草!」我看著她一副要倒地的樣子,很不爽。「怎麼?」
「你怎麼和我家狗狗一個名字?」
「我是雙人旁的『徐』,三點水的波!」我發現我很豬腦,還沒發現自己被耍。是我太善良了嗎?
「是啊是啊,你,你……」她用很無辜的很恐懼的眼神像看到外星人一樣看著我,我頓時明白過來,「你媽的耍我?」
她笑了笑,笑容很僵。
作勢要揍她的我停下動作,「怎麼啦?」
她的表情變的很嚴肅,我竟也在之後放下笑,隨她嚴肅起來。
「怎麼了?」我關心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