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十五章 計劃成功 文 / 失落的喧囂
「怎麼會吃不下東西？」朱禧皺眉，心中有些明白多半也是因為有喜。
「王爺，你知道的。」夏如眉一聽咬了咬唇，拉過朱禧的手放到小腹上，看了他一眼低頭看著他們交握的手還有自己的小腹，臉上帶著說不出的溫柔還有母性的柔光，有點羞澀有點高興有點不好意思不自在的道。
朱禧當然知道，他看了夏如眉一眼，歎息一聲低頭看向夏如眉的小腹，本來收得緊放在夏如眉小腹上的手鬆了松，鬆緩的輕輕動了動。
「表哥。」
夏如眉感覺到，心頭一鬆，嘴角若有若無揚起一絲笑，她抬頭，開口。
「你既不舒服就叫周太醫來看看，好好休息，我陪你，今天我哪裡也不去了，至於吃的。」朱禧不等夏如眉說開口道。
「沒關係的，表哥，妾沒事，只是有點吃不下而已，不用叫周太醫，表哥不用擔心，這是很正常的，周太醫上次說過，王妃姐姐當初也是如此還有幾位妹妹，等時間長了就好了。」夏如眉聞言強忍著搖頭。
看得朱禧再心疼，又擔心：「還是叫周太醫吧，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你這樣子怎麼像是沒事？怎麼叫我不擔心，而且吃不下怎麼養得好，之前王妃她們我不清楚，現在你不能這樣，我不放心，前些天我該陪你。」
「不用，真不用，表哥。」
夏如眉還要說什麼。
「讓人去叫周太醫。」朱禧另一隻手拉住夏如眉，高大的身體坐到床邊，看著夏如眉。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
夏如眉裝做不經易的開口，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手按緊朱禧的手。
「哦？」
朱禧轉頭正要叫人去傳周太醫過來，然後叫人去主院說一聲，他要留在側院，讓周絮先用：「什麼意思？」
也忘了叫人去傳周太醫還有周絮。
「是這樣的。」夏如眉知道差不多了，她開口，仍舊注視著自己的小腹。
朱禧看著夏如眉，沒說話，等著她說。
「妾聽說王妃做了一手好菜，王爺特別喜歡，都是一些別人想學也學不來的，想做也做不出來又是新奇又是不一樣的好菜，也是吃也沒有吃過的，和鎮國侯夫人一樣，不過鎮國侯夫人會更多新奇的東西，表哥別見怪，妾也是聽說。」說到這，夏如眉仰起頭對著緊盯著她的朱禧不好意思一笑：「妾就不會，妾也是聽下面的婆子們說的，剛開始還有些不相信，王妃姐姐竟會做菜，以前可從沒聽說過。」
「本王以前也沒聽說過。」鎮國侯夫人？聽夏如眉拿她和自己王妃比，朱禧有點不高興，不過後面的他聽在耳中，他也是從來不知道他的王妃會做菜。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
不過是做菜罷了，雖然做得還行，以前也許是沒機會，想到此朱禧瞇眼。
他的王妃怎麼可能和鎮國侯夫人一樣，雖然他也想過，但不管哪方面都不是鎮國侯夫人可以比的。
朱禧皺眉，隨後看著夏如眉：「你也不用怎麼，誰叫你以前不學。」
夏如眉看進眼底，微笑：「嗯，女兒家出嫁前都會這一點，妾太笨了一直學不會，不知道王妃姐姐為什麼以前不做，現在才做，聽下面的人說王妃姐姐做得那麼好，可能是沒機會吧，王妃姐姐至從重醒過來，就會好多東西，妾真是越來越佩服王妃姐姐，像馴服白馬，做菜這些，表哥，我不是不高興，只是覺得王妃姐姐變得好厲害，妾是又羨慕又嫉妒，很想找機會和王妃姐姐學，只是現在妾不行，等妾可以了一定和王妃姐姐好好學，讓王妃姐姐好好教教妾。」
「到時再說吧。」朱禧聽了只是道：「你說的不用那麼麻煩到底是什麼？」
他更擔心夏如眉的身體，別的次要，對於夏如眉口中的話他沒多想。
「表哥，王妃姐姐做的菜聽說只有你用的，怎麼樣？」夏如眉依然是笑吟吟的。
沒有回答朱禧，仍道。
「很好。」朱禧皺了皺眉，還是答了。
「那就好了。」
朱禧還要說的話被夏如眉這句打斷：「這樣就好了，不知道王妃姐姐是誰教的，要是知道——既然表哥說王妃姐姐做的很好，妾想著，可不可以請王妃姐姐替妾做一次？妾很想嘗一嘗王妃姐姐做的菜，妾胃口不好，別的都用不下，聽說王妃姐姐做的很好，表哥你也說很好，突然很想用，表哥。」
夏如眉語氣遲疑猶豫，時不時看一眼朱禧，似乎是怕朱禧為難，更是說得小心，臉色也因為緊張變得蒼白。
這些朱禧都看在眼裡。
不過他並沒表示什麼，臉上看不出什麼：「本王也不知道，王妃沒說。」朱禧轉唸唸及周絮要開酒樓的事，要把廚藝教給下面的人。
「可以嗎？表哥，妾也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份，王妃姐姐必竟是王妃，妾只是一個妾，只是——」只是什麼朱禧沒有容夏如眉說下去。
朱禧截住她的話：「不要胡說。」
隨後抓著她的雙手，夏如眉的妾之說叫他心裡一下子不好受，這方面來說是他委屈了她，對不起她，原來以他們的情份他也答應娶她為正妻的，無奈因為別的不能娶了周絮，只能納她，以如眉她的身份不管嫁給誰都該是正妻的，也就是嫁給他不能：「你雖只是妾，但是側妃，以平妻之禮嫁給我，王妃又如何，不過是做一次菜，在我心裡你們是一樣的。」
一樣的三個字叫夏如眉心頭不爽，不過見朱禧答應她還是高興的。
等周絮知道一定會憤怒，她就要周絮憤怒，等周絮的反應。
「那表哥是？」夏如眉驚喜的抬頭凝著朱禧，緊著身子，表現出緊張。
「……」
朱禧忽然又沉吟起來。
風琴端著一盅湯從外面進來，一臉擔心，把湯放到一邊，突然對著朱禧砰一聲跪在地上：「王爺，你勸勸側妃娘娘吧，這些日子因為害喜，側妃娘娘一直吃不下東西，吃了就吐，吐了再吃，這樣下去，對她和小公子很不好。」
朱禧一聽，微皺起來的眉頭一展，他又看了風琴一會，看向夏如眉：「這些日子一直用不下東西，為什麼不告訴我？現在才說？先前日日我過來，怎麼不見你？」
「表哥，妾只是想著或許過兩天就好了，不想表哥擔心，誰知道還是這樣，沒有辦法，讓表哥擔心了，是妾的不好。」夏如眉忙要起身。
「不要動，好好躺著，起來做什麼，我不怪罪。」
朱禧見狀忙按住夏如眉，站在床邊看著她：「我現在只擔心你的身體，這樣下去不行，還是叫一下周太醫。」
「表哥。」
夏如眉臉色微變，以為朱禧又不願同意了。
「先把燙喝了，找周太醫過來看看。」朱禧把夏如眉按回床上，慢慢說，說完看向風琴和一邊的燙：「如果實在用不下，我會去找王妃說。」
「好，表哥。」
夏如眉一聽終於放下了心，心頭高興起來。
人也立馬要起來。
「妾現在就用。」她又道。
「讓風琴來扶你，我來餵你。」朱禧道，眼神示意風琴上來扶住夏如眉，風琴見事情完成了，小心的看了夏如眉，見夏如眉沒有看她後舒口氣，趕緊向朱禧又行了一禮，又對夏如眉行過禮後起身走到夏如眉身後。
「側妃娘娘，王爺，請讓奴婢來。」說著，風琴上前扶住夏如眉，把一邊的墊子放到夏如眉的身下，扶著她，小心的靠在一邊。
朱禧在一邊幫著，看著。
夏如眉很配合。
不久。
「讓奴婢侍侯側妃娘娘用燙吧。」風琴退開，走到一邊的燙前，端起來，走到夏如眉前。
「嗯。」夏如眉看著朱禧點頭。
朱禧看著上前一步：「讓我來吧，你去叫人去請周太醫。」
「主院那邊，等下我再過去。」朱禧又說，讓風琴走後，屋子裡只有他和夏如眉，他端著燙盅，走到一邊小心的倒出一小碗後走到夏如眉面前坐下，輕輕的用湯勺慢慢喂起夏如眉，夏如眉滿臉幸福的笑。
「表哥。」夏如眉很開心朱禧親自喂，雖然這不稀罕，可她還是喜歡，她最喜歡他餵她，她的計劃又完成了，等表哥去了主院，哼！
由此想著夏如眉非常開心。
心情也非常好。
喝著湯竟也不覺得難受難喝，也不害喜了，不過本來她害喜就不是那麼厲害，不過是為了計劃完成才這樣的，為了不讓劃流產，她還得裝。
一口，兩口，三口。
「喝吧，看看怎麼樣。」朱禧輕輕的餵著夏如眉，坐在一邊，小心的看著她，看著她喝。
第四口了。
夏如眉在心頭數著。
她邊數邊喝邊笑著看著朱禧，兩人對視。
下一刻，夏如眉臉色變了，變得蒼白，難受，身體也僵了，微顫。
「嘔嘔嘔——」夏如眉吐了，乾嘔了起來，又一次害喜了。
且連繼不斷，好一會都在嘔吐，止也止不住。
「嘔嘔嘔。」
「……」
「嘔嘔嘔。」
一連吐了好一會，夏如眉才收口，但是口中剛喝下去的燙吐了好一些出來，朱禧本看著夏如眉喝下去，鬆了口氣的，哪裡知道沒有等他放心，夏如眉就吐了起來，且吐得那麼厲害，前些天雖然知道些可親眼見了才知道多心疼，吐得多厲害。
再想到回來那天，這些天為了周絮他還是忽略了她。
愧疚心疼一起湧在朱禧心頭。
之前的一點半點的遲疑不見了，不過是做一頓飯，沒有什麼。
這般一想，朱禧忙把湯放到一邊也不要夏如眉再喝，扶著夏如眉，拍著她的背，讓她吐。
等吐完也沒鬆開手，他也不嫌髒，一直抱著夏如眉，幾次夏如眉嫌髒邊吐邊要推開他，他都不理，夏如眉滿意，朱禧一心擔心。
見夏如眉吐完，朱禧扶著她：「來人，端熱水來，再來人。」他喚了人進來給夏如眉清洗還有洗漱，打掃地上的髒污。
他還是不放手。
夏如眉也倚著他。
一直到人進來給夏如眉換洗還有打掃地上，朱禧才走到一旁，等周太醫。
＊＊＊
側院的動靜不大，周絮很久後才知道，別處也是一樣，周絮知道的時候，朱禧到了主院。
朱禧要求的午膳她早就準備好。
朱禧來時她剛等了一會，倒沒有多想什麼。
兩人很快到了飯廳。
兩人在各自的位置坐下後，綠依帶著春風秋葉上菜，菜色是周絮專門安排的，都是朱禧喜歡的，色香味俱全，香得讓人食慾大動，光看秋葉的樣子就知道，綠依和春風還好，其它人也是眼晴冒光。
周絮掃視一圈在心頭微笑，看向朱禧：「王爺，妾身照著你上次喜歡的都做了，你看看。」
隨著菜上齊，周絮開口，她看出朱禧也很滿意。
只是那若有所思不知道是為什麼？
周絮搖了下頭，沒去想，上揚的嘴角，給朱禧布菜，這本不需要她來，但朱禧在上完菜綠依她們過來布菜侍侯的時候揮退了她們，只留下她和他，他又不動手，布菜的事情當然由她來了。
周絮很不想侍侯，她也想被人侍侯，更何況她有些餓了，想先吃，但沒有辦法，只得忍了。
想把綠依叫回來，但她知道朱禧有話要說，她也有話要說，隔了這麼多天，該說的也該說清了。
還有側院又鬧了什麼她要問，最重要是之前周靈那邊鬧的事他準備怎麼做。
還有一些別的。
歎一口氣，周絮為朱禧布起菜。
布好後。
「王爺，你嘗嘗。」周絮接著道。
朱禧從綠依等人離開，就一直看著周絮，看著周絮給他布菜，周絮的不願意當然不可能表現在臉上，周絮的臉上表現的是恰如其分的端莊和溫柔，朱禧看著，此時見周絮把他的菜布好，讓他試，他又看了她一眼，低頭看了看碗中的菜又掃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真的比他以前吃過的都要好的飯菜，低頭慢慢吃起來。
嘗起來。
這些菜如他這王妃所說，都是上幾次他吃過喜歡的口味。
朱禧想著，咀嚼起來，味道如意料中的好，一連用了幾口，朱禧才稍停下，他很滿意，這樣的菜如眉應該也會滿意吧。
或許他這個王妃做的菜如眉真的能用得下，不然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如眉有喜，不再只是一個人，是兩個人，要是用不下，這般下去不知道會如何，先前他真不知道有喜會這般辛苦，要是知道他——
能減輕一點如眉的痛苦也好，也算是幫他。
朱禧想通後，徹底放下猶豫，心情也好起來。
他更是覺得口中的菜美味，覺得有了胃口，於是也更痛快的吃起來，等周絮又給他布了幾次菜後，揚起揮手：「不用給我布菜，你也用吧，本王自己來就是。」
「王爺。」
眼見著朱禧心情變好，不復剛進來時的沉鬱，周絮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還是鬆了口氣。
朱禧不讓她布菜她更是高興，不過他怎麼就心情好了？
「不用，本王自己來，你也用，用完，本王有話和你說。」朱禧見狀道。
對上他的眼，周絮一會點頭：「好。」
＊＊＊
兩人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便用完了午膳，用完後，兩人離開了飯廳到了前廳，綠依和春風還有秋葉帶人收拾好後，泡茶的泡茶，擺放甜點的擺放甜點，切水果的切水果。
周絮朱禧相對而坐，看著。
朱禧不知想什麼，從飯廳起身便拉住了周絮的手，到了此時也沒有放，輕輕的把玩著，周絮不自在也沒法，全忍了，極力忽視，好在綠依春風秋葉也不敢抬頭看，呼一口氣，周絮等三人退出前廳，單手拿起一塊水果遞給朱禧後，又拿起一塊慢慢的嘗：「王爺打算怎麼安排七妹？還有張武那裡，你說的白飛。」
周絮目光看著眼前的茶水聞著茶香還有感受著口中的水果味，想到上次也是喝茶聊天。
他們好幾次都是如此。
她想換個地方換個方式，算了，下回吧。
想到那個嫡仙般的男人白飛還有和他一起的張武，周絮早知道他們和朱禧認識，不過聽到朱禧說出來，還是有點說不出的感覺，朱禧打算怎麼？主要是她那個七妹妹周靈。
他們怎麼遇上一起，朱禧為何帶回來？這一切她都不知曉。
等了快半個月。
可他一直不再提，她想提又沒有。
「白飛過幾天可能會來府上，還有皇兄，張武應該會一起。」
朱禧道。
邊喝茶。
他仍握著周絮的一隻手，單手端著茶杯。
周絮動了動手，愣了下，她剛想開口讓朱禧放手的：「白飛和張武要來府上？」她看著朱禧，為什麼？她不解。
他們關係很好？可看白飛的樣子不像，那麼為何如此？
「你別多問。」朱禧搖頭並不多說：「皇兄可能也要來，你好好準備好就是，到時再說。」
「皇上也要來？」周絮更驚訝，不過沒再問，朱禧都說了不讓她問，問了他也不回答：「好的。」周絮接著道，皇上來也肯定是找朱禧有事。
「嗯。」
朱禧點頭：「至於周靈，你的那個庶妹。」
周絮看向朱禧，這也是她很關心的，於她未來很重要。
「你這些天的表現本王看在眼裡，實話說本王也不知道她怎麼出現在我面前的，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多想，帶她回來也是因為王妃你，然後是張武，張武白飛那裡我有用，也是皇兄的意思，空了你到威遠侯府去說一聲，等下你去看下周靈，周靈天天這樣鬧不行，我沒空去見她，你把她收拾好了，等我的話，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好安排，不能再像這一次，要不是剛好合適，這裡面的事你不知道，也不用再想。」
朱禧道。
「是。」
周絮點頭，心頭放心了。
朱禧雖沒有仔細解釋，但也差不多了，雖說光看朱禧回來半個月也不找周靈就該明白。
可和他親自說不同，他讓她知道朱禧對周靈真沒意思，和周靈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因為她才帶回來，至於周靈為何出現在朱禧面前她私下可以調查，別的，朱禧為什麼不喜周靈她懶得多想，事實如此就是了，多半有白飛張武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皇上也有這個意思，白飛白飛，張武和白飛關係很好，不知道最後會如何，她等合適回去一次，給家裡說一聲，當然之前是去見周靈，既然朱禧吩咐了，朱禧讓她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告訴他。
其實告訴他還是不錯的。
周絮想著：「妾身等下就去。」
「如眉身子也不好，你合適也去看看。」朱禧想了下說。
「嗯，剛才妾身就聽如眉妹妹又招了周太醫。」周絮表現出擔心。
「只是害喜，沒有別的。」朱禧本想現在告訴周絮讓她給夏如眉做一次菜的，轉念想到還是明天再說。
「那就好。」
「……」
「王爺，今天鎮國侯夫人又來找過側妃妹妹。」周絮忽然道。
「我知道了，不讓人如眉見。」朱禧一聽皺眉。
「妾身都按著你的吩咐。」周絮說，朱禧很不待見薜慧，薜慧派人第一次來過後就吩咐了她，她當然照辦，不過要是薜慧親來她是準備悄悄見下的。
「好。」朱禧滿意點頭：「皇上已經升了安嬪為安妃，這件事你應該知道了。」
「妾身知道了。」周絮也是才知道。
她很驚訝，不過她和安嬪本就不熟，她還不是真的周絮，就沒有多在意。
「她是你的姐姐，以後多走動。」朱禧看著周絮，忽的交待。
周絮一怔，忙頷首：「是。」
「雖然安妃只是一個妃。」朱禧再次道。
「妾身會的。」周絮不知道朱禧是何意思，還是點頭。
「你那七妹竟以自殺還有不吃不喝來威脅本王，本王不想有下一次。」朱禧最後想了想，又道：「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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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禧沒呆多長時間就離開了又去了夏如眉院子陪夏如眉，周絮帶著綠依往周靈住的最偏僻的小院去。
這一呆就是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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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電了，我捂臉！太蛋疼了，農村呀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