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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1章 侯夫人的貼心話 文 / 幽月如煙

    還沒臨近宴會場,就聽到那「依依呀呀」的戲文聲猶在唱著,聽入耳裡讓人莫名煩躁重生-名門貴妻。

    烈鸞歌腳步一頓轉了個方向,就近在花園一角找了個小亭子歇了下來,打算等戲曲結束之後再過去。

    她趴在石桌上,雙手托著腮,眼神悠遠地看著亭外的景致。不知不覺間,思緒又飄到了雲墨非藏於書房暗格內的那幅畫上。

    「那個女子到底是誰呢?」

    烈鸞歌喃喃自語道,看那幅畫的紙質,應該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也就是說雲墨非是幾年前畫下的,然後一直保留到現在。

    能將一個女子的畫像畫得那麼形象逼真、栩栩如生,又如珍如寶地悉心珍藏多年,雲墨非對畫中女子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重生-名門貴妻。

    他一定很愛很愛那個女子的吧,不然也不會在畫的下面題上那麼兩句讓人感傷無限的詩句來: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烈鸞歌默默念了一遍,一時又想到了另外那一幅自己的畫像,以及畫上題著的那一首求愛意味甚濃的《鳳求凰》。

    有美一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于飛兮,使我淪亡。

    「雲墨非,求不得我與你琴瑟和鳴,你真的會愛絕成痛,陷入情殤情愁中而淪亡麼?」烈鸞歌輕歎一聲,一時間心潮起伏,久久難以平定下來。

    耳邊不覺響起雲墨非之前曾對她說過的一句句摯情愛語:

    「鸞歌,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你就是我此生認定的妻子,這輩子我非你不娶,你懂嗎?」

    「鸞歌,你為什麼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如此受傷過,你可知道我有多傷心,又有多難過?」

    「鸞歌,接受我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都只對你一個人好!我以天地的名義發誓,這輩子我雲墨非只愛你一個人,也只要你一個人,如違此誓,天地不容!」

    「鸞歌,能夠照顧你,我只覺得是一種榮幸和快樂,而不是麻煩!這輩子,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求你不要再拒絕我了!」

    這些話還言猶在耳,如果不是在雲墨非的書房內發現了那幅畫的存在,對於他的深情她肯定不會有絲毫的懷疑,只可惜……

    呵,他到底當自己是什麼?治療他情傷的藥劑?還是轉移他情傷的替代品?

    「可恨的大騙子!」烈鸞歌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又用力拍了兩下面前的石桌,以發洩心中的氣憤。「雲墨非,你還真是好樣兒的,心裡念念不忘別的女子,又來招惹我!哼,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無恥小人!」

    「還好本小姐原就不稀罕你,要不然還不被你弄得一身的情傷!你以後最好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不要再在本小姐面前假惺惺,裝情癡,會遭人鄙視的!」

    她話音剛落下不久,忽聽白夢瑤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喲,這是誰惹鸞歌小姐不高興了,居然一個人躲在這裡生悶氣?肚子不疼啦?」

    烈鸞歌面色一沉,正想回一句「要你多管閒事」,眼角的餘光發現侯夫人也跟著白夢瑤一起來了,遂將到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勉強扯起一抹得體的笑容來,隨即起身朝侯夫人福身行了一禮:「鸞歌見過侯夫人!」

    目光清冷地看了眼白夢瑤,雖對她滿懷敵意,但還是點頭跟她打了聲招呼:「白小姐!」

    心裡又忍不住忖道,這女人的臉皮真是有夠厚的,被雲墨非那般厭惡,居然還好意思留在侯府裡賴著不走,難不成還沒有死心,仍然做著侯府未來少奶奶的美夢?

    不過,你要爭要鬥,以後可別找錯了對象,本小姐可不是你的情敵,你要找就去找那畫中的女子吧!

    烈鸞歌暗自冷哼一聲,邊請侯夫人上座,邊柔聲問道:「侯夫人怎麼過來了?沒有在前面看折子戲麼?」

    侯夫人瞅了她一眼,不溫不火地說道:「聽非兒的小廝說鸞歌小姐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想去看看你,卻沒想到在此遇見了鸞歌小姐。」

    微頓了下,又狀似關心地問道:「鸞歌小姐怎麼不在廂房裡多休息一會兒,身子可有好些了?肚子還疼得厲害嗎?」

    烈鸞歌輕咳一聲,揚起笑臉回道:「多謝侯夫人關心,鸞歌已無大礙,休息了一下,身子已經好很多了。」

    聞言,侯夫人點了點頭:「鸞歌小姐沒事就好,不然別人還當我們侯府招待不周呢!」

    烈鸞歌一怔,忙道:「侯夫人說笑了,是鸞歌自己身子不舒服,跟貴府並無半點關係。而且貴府的招待也很是周到,並沒有一點不妥之處,侯夫人莫要多想。」

    白夢瑤適時插話進來:「鸞歌小姐既然沒事了,怎的不去會場上看折子戲呢?一個人坐在這裡做什麼?瞧你剛才心情似乎不太好,可是府上哪個不長眼力勁兒的下人,惹了鸞歌小姐生氣了?」

    「呵呵,白小姐說的哪裡話。」烈鸞歌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鸞歌剛才都說了侯府的招待很是周到,又怎會有下人惹我生氣呢?而且,鸞歌能得侯夫人邀請,來府上參加百花宴,實乃一件榮幸之事,心情又怎麼會不好,剛剛恐是白小姐看錯了罷。」

    「是麼。」白夢瑤不置可否,揚了揚唇角,笑容卻未達眼底,「我也是一番好心,想著鸞歌小姐真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就不妨說出來,免得一個人憋在心裡更難受。」

    烈鸞歌淡淡一笑:「白小姐的好意,鸞歌心領了。」

    侯夫人來回看了她二人一眼,——道:「瑤瑤,你先回去吧,姑媽有幾句話想單獨跟鸞歌小姐談談。」

    「好的,那姑媽與鸞歌小姐慢慢談,瑤瑤先告退了。」白夢瑤朝侯夫人福了福身,而後一臉乖順地退了下去。

    烈鸞歌瞅了一眼白夢瑤遠去的背影,轉頭看向侯夫人,笑著問道:「不知侯夫人有何話想跟鸞歌單獨談?」心裡卻暗暗猜道,侯夫人要跟她談的,百分之百是跟雲墨非有關的了。

    果不其然,侯夫人迎上她的視線,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鸞歌小姐,非兒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烈鸞歌奇道:「侯夫人這話從何說起?」雲墨非幹嘛要跟她在一起?

    見她故意裝糊塗,侯夫人面色沉了沉,冷哼一聲道:「鸞歌小姐,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重生-名門貴妻!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說到此處,侯夫人聲色不覺間冷厲了起來:「聽瑤瑤說,你之前不小心落了水,還是非兒帶你去的纖纖房裡重新梳洗了一番,之後又帶你去了墨涵那裡討要桑葚,再然後又帶你去了他的書房看書打發時間!呵呵,我那個寶貝兒子可是全程都陪著鸞歌小姐呢,這會子讓你獨自在此,我能不奇怪麼?就算你要回宴會場這邊來,非兒肯定也是要陪著你一起過來的!」

    「非兒的心思,我這個做母親的早已明白,他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與你單獨相處的機會的!鸞歌小姐可真是好本事啊,竟能讓我那個素來淡漠冷情的兒子對你如此上心!」

    「……」烈鸞歌一時無言以對,心忖著這侯夫人到底是監視自己,還是監視她的兒子啊,居然把她和雲墨非的行蹤掌握得如此清楚。

    沉默良久,烈鸞歌才開口,波瀾不驚地說道:「侯夫人,您到底有什麼話,還請直說。您這樣毫無重點的,鸞歌愚鈍,聽不太明白。」

    「鸞歌小姐當真不明白麼?」侯夫人神色一凜,眸光一瞬間冷了好幾分。「也好,你若真不明白的話,那我不妨清清楚楚地告訴你:鸞歌小姐,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同意你嫁入我們侯府,給我做兒媳婦的,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侯夫人,您這話未免也太突兀了些!」烈鸞歌一臉清冷,什麼優雅得體的笑容也懶得再強裝了,出口的話語隱隱帶著幾分譏諷之意,「鸞歌自知你們侯府乃是頂尖的名門望族,以鸞歌的商賈庶女身份又豈能高攀得上?所以,鸞歌從未有過多餘的心思!侯夫人大可以放心,別說您不同意鸞歌嫁入侯府,就是您同意了,鸞歌也不會嫁進來的!」

    聽她說得這麼堅決,侯夫人暗自放下心來。可轉念想到她是瞧不上自己的寶貝兒子,又忍不住生起氣來。

    不過,她瞧不上更好,免得跟非兒兩情相悅,讓她越發不好拆散。

    「鸞歌小姐,你既然如此通透,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侯夫人偽善地笑了笑,故意歎聲說道,「其實你也是個很不錯的姑娘,我並非看不上你,只是覺得你不適合我們侯府而已。你也知道我們侯府深門望族,門第太高,若是非兒娶了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女子進來,叔伯妯娌之間免不了會說些碎言碎語,甚至是冷眼嘲笑,這往後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不是那麼好過的。看得出來,鸞歌小姐也是個心氣兒高的女子,我想你肯定也不願意平白受這些冤枉氣的對不對?」

    烈鸞歌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極度不屑,她明明是嫌棄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她的寶貝兒子,偏偏還要把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不過侯夫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定國侯府裡確實人口不少。除了雲墨非和纖纖郡主這兩個嫡出的,另外還有兩個庶出的小姐,以及四個庶出的少爺,其中兩個已經娶了親,娶的還是二品官家的名門千金。

    她如果嫁進侯府的話,還真的是叔伯妯娌一大堆,要如何平衡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光是想想就夠讓人頭疼的。而且,以她商賈庶女的低微身份,卻能嫁給侯府的小世子,日後還要掌當家之權,不被那兩個高官之家出身的嫂嫂碎語嘲諷、嫉恨在心才怪。

    她光是在司徒府裡勾心鬥角地過著日子就已經夠累了,可不願意再去淌侯府的那潭渾水。再說了,這侯府的水可比司徒府要深得多,又豈是那麼容易淌的。

    與婆家人爭鬥,以及與娘家人爭鬥,這二者之間又怎能相提並論?哪一個更艱更險更難,相信沒有人會不清楚。

    侯夫人見烈鸞歌半晌不說話,長歎一聲,語重心長道:「鸞歌小姐,說實話我還挺喜歡你的,論才情,論品貌,論氣質,你都算得上是拔尖的,你們司徒府能養出你這麼一個女兒,也是你們老爺和老太太的福氣。」

    說罷,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著說道:「自古以來,這婚姻大事不但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還要講究門當戶對。鸞歌小姐,我是過來人,瞧著你也是個好姑娘,所以今兒就跟你說幾句推心置腹的話。」

    「這女兒是嬌客,在家裡千嬌萬寵都不在話下,可一旦做了人家的媳婦,那可立時就調了個頭,東邊的公公婆婆你得恭敬侍候著,西邊的妯娌小姑你得慇勤賠笑著,北邊的叔伯兄弟你得小心應付著,南邊的管事婆子你得恩威並施著,夫家上上下下這一屋子隔著血脈山水的生人,哪一個都不能輕易得罪了,一個不好便都是你的錯,你連分辨都無從辯起!」

    「鸞歌小姐,在夫家,想要將各處的場面都走得圓滑,委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你的聰慧和品貌,日後嫁一個門當戶對的夫婿,那日子肯定不會艱難。而我們定國侯府於你來說,門檻確實太高,這潭水不好淌。」

    話落,又是幽幽一聲長歎:「說了這麼多,還希望鸞歌小姐能夠明白我的一番苦心,我真的是為你著想的。」

    烈鸞歌凝眼看著侯夫人,雖明白她說來說去就是為了讓自己不要生出任何一丁點兒想要攀上侯府這門高枝的心思,但也知道她剛才所說的句句都是貼心話,也不排除她是真的存了幾分為自己著想的好意在裡面。

    「侯夫人,您這些掏心窩子的肺腑之言,鸞歌句句都會牢記在心裡的,謝謝您了。」說著,她站起身來,朝侯夫人深深鞠了一躬。

    侯夫人忙笑著說道:「鸞歌小姐快別這般多禮,你能夠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就好。」頓了下,她的目光在她的右手腕上掃了一圈。

    烈鸞歌將她的舉動看在眼裡,想著侯夫人心裡既然跟明鏡兒似的什麼事情都知道,便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將右手腕上的袖擺往上撩了撩,隨後言辭懇摯地說道:「侯夫人,那串翡翠瑪瑙手鏈鸞歌已經退還給小侯爺了重生-名門貴妻。」

    想了想,又解釋了兩句:「之前鸞歌是因為不知道那手鏈的特殊意義,而小侯爺又說是纖纖郡主委託他轉送給鸞歌的禮物,所以鸞歌才收下的。若是鸞歌一開始便知道那條手鏈所代表的意義,鸞歌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收下它的。」

    「原來是這樣的啊。」侯夫人瞭然地點了點頭。

    她就奇怪著呢,瞧著這鸞歌小姐對自己的寶貝兒子並不上心,就算不知道那條手鏈所代表的意義,但總能看出它價值連城吧。她又不是個貪財的女子,既然對非兒無心,那自然是不會收下如此貴重之物的。

    非兒倒是明白得很,知道鸞歌小姐不會收,居然打著纖纖的幌子相送,想想還真是讓她覺得又好笑又著惱,這鸞歌小姐就真的值得他如此費心思麼?

    「哎,非兒,你相中的這個女子不是不好,奈何不是母親心中的兒媳人選啊!」

    侯夫人暗自感歎了一句,面色無波地看著烈鸞歌,遲疑了片刻,為防萬一,又下了最後一劑猛藥:「鸞歌小姐,我知道非兒喜歡你,可這份喜歡是否純粹我就不敢肯定了。」

    「不過有件事我還是想告訴你,非兒心裡早已有了人。雖然那人已經離開了人世,但非兒一直對她念念不忘,而且還會一輩子都記著她,一輩子將她放在心裡。」

    「鸞歌小姐,非兒對那人的感情之深,我這個做母親的最清楚不過。這輩子都沒有人能夠取代她在非兒心目中的地位的,即使是你,也取代不了。」

    聞言,烈鸞歌身子輕震了下,脫口問道:「侯夫人說的那個人,可是小侯爺藏於書房暗格內的那幅畫中所畫的女子?」

    侯夫人一愣,連忙問道:「鸞歌小姐也知道那幅畫?是非兒給你看的?」聲音隱隱有些緊張。

    烈鸞歌搖了搖頭,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是我無意之中看到的,小侯爺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那幅畫。」

    聽她這麼說,侯夫人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略作尋思,便正色說道:「鸞歌小姐,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訴非兒。你是不知道,非兒最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了,就算不是有意的,非兒也會不高興的。而且那幅畫的事,除了非兒和我,再無任何人知曉。若是讓非兒知道鸞歌小姐偷偷看了,我都說不准非兒會有什麼反應呢。」

    「侯夫人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是不會告訴小侯爺的。」烈鸞歌用力點了下頭,就算侯夫人不提醒,她也不會說出來的。

    偷看別人私藏的東西又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她又怎會主動去告訴雲墨非?她可不想遭人鄙視。

    沉吟了片刻,烈鸞歌扯出一抹感激的笑容來:「侯夫人,謝謝您今天跟我說這麼多。」略略一頓,似有感慨道,「您放心,齊大非偶,鸞歌不過是蒲柳之姿,原就沒有想過要嫁給小侯爺。而現在又知道小侯爺心裡還深藏著一個一輩子都會念念不忘的人,那鸞歌就更不會動這份心思了。沒有人會去跟一個不在人世的女子爭,爭也爭不過的。」

    就算爭得過,她也不會去爭,雲墨非又不是她什麼人。在別的女子眼中,他是十全十美,夢寐以求的良人。可在她眼中,雲墨非也就是個身份顯貴,又長得過分好看了一點的男人罷了,沒什麼好稀罕的。

    「是啊,誰也爭不過她。」侯夫人長歎一聲,眼角眉梢似染了絲絲悲涼,神情隱約有些淒楚和哀傷。「非兒每日裡至少會將她的畫像拿出來細細看上一遍,這份感情之深厚,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得到的。」

    說罷,她深深看了烈鸞歌一眼,起身說道:「鸞歌小姐,這會子戲文差不多也該結束了,我們一起過去吧,今兒的百花宴也該散場了。」

    「嗯。」烈鸞歌點了點頭,隨即也站了起來,跟在侯夫人身後,不疾不徐地往會場方向行去。

    走了沒一會兒,老遠就看到金珠和銀珠急急慌慌地朝她們這邊趕來。

    侯夫人雙眉一蹙,待到她二人近得跟前,忙問道:「這般慌慌張張的,可是出什麼事了?」

    兩個丫鬟朝侯夫人行了一禮,金珠又看了眼侯夫人身後跟上來的烈鸞歌,隨即回稟道:「夫人,是鸞歌小姐身邊的素妍姑娘跟禮部侍郎家的宋小姐身邊的大丫鬟吵起來了。素妍姑娘還動手打了人,這會子正鬧得不可開交呢,旁的人怎麼勸都不頂用,所以郡主才讓奴婢二人速來請夫人過去。」

    「有這等事?」侯夫人臉色不怎麼好看,掃了眼黛眉緊蹙的烈鸞歌,沉聲道,「鸞歌小姐,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烈鸞歌二話不說,提步便跟著侯夫人往前走。

    素妍一向穩重,她不相信素妍會如此不知分寸,會在宴會場上當眾打人。真要是這樣的話,不但她這個做主子小姐的會落得個教下無方的壞名聲,便連她們司徒府也要大丟臉面了。

    府裡出來的大丫鬟居然如此放肆,沒有規矩,尤其還是在侯府裡當眾打人,這讓那些貴夫人們日後如何看待她們司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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