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9章 柳氏之死1 文 / 幽月如煙
烈鸞歌入得隔壁的耳房,就見柳思明搓著雙手,在房內來回地踱著步,臉上明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重生-名門貴妻。
暗自冷哼一聲,烈鸞歌隨即故意嗲著嗓音,嬌滴滴地喚了一句:「表哥~」「哥」字的尾音被她拖得長長的,那嬌嗲媚惑的音調如同軟化劑一般,又綿又軟,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柳思明渾身上下似被電流過了一遍,四肢差點沒因為這抹聲音而變得癱軟。用力吞了一口口水,而後急急忙忙轉過身,循著聲音望過去。
見是自己這一個多月來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鸞歌小表妹,一顆心頓時激動得「噗通」「噗通」地狂跳個不停。
「鸞歌表妹,表哥我可著實要想死你了!」柳思明喉結上下滾動著,帶著強烈**的雙眼熾熱無比地盯視著柳腰款擺,步步朝他走來的烈鸞歌。
舔了一圈乾燥不已的雙唇,柳思明又忍不住說道:「鸞歌表妹,你可知道,表哥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這一個多月來,我對你是朝思暮想,魂牽夢縈,幾乎到了茶不思飯不香的地步,每日裡尋思的都是怎麼樣才能得到你。今兒終於能夠得償所願了,這還多虧了姑媽的幫忙,我與鸞歌表妹你才能玉成好事。」
「是麼,太太對表哥可真好呢!」烈鸞歌輕呵出一口香蘭之氣,水眸迷離,雙頰緋艷,眼角眉梢不自覺地流露出一股子勾魂奪魄的嫵媚和妖嬈來。
她這副樣子簡直就像是一朵妖媚綻放開來的暗夜血蓮,美得無法形容,差點沒勾得柳思明鼻血橫流。
「鸞歌表妹,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你快從了我吧。你放心,表哥我一定會很溫柔很溫柔地疼愛你的。」
話落,柳思明忙一臉急色地朝離他兩步遠的烈鸞歌撲了過去。
「表哥,你先別急嘛。」烈鸞歌雖然裝著一副身中媚藥的暈乎模樣,但閃身躲過柳思明狼撲的動作卻是做得毫不含糊,又不著痕跡。「表哥,來,先把這杯清泉水給喝了哦。瞧你雙唇那麼乾燥,待會兒親吻人家的時候,人家會不舒服的啦。」
說著,她上前一步靠近柳思明,纖纖素手舉杯遞到他面前。
隔得這麼近,烈鸞歌身上那股如蘭似麝的清雅體香,絲絲縷縷竄入柳思明的鼻內,直讓他熏熏欲醉,忘乎所以,整個心魂兒都快飛沒了,哪裡還記得她剛才說了什麼話。
見柳思明只知道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半天也不喝,烈鸞歌不由微撅著一張櫻桃小嘴,嬌嗔道:「表哥,你到底喝不喝嘛,不喝人家可要生氣了哦!」
聞言,柳思明回過神來,急忙說道:「鸞歌妹妹別氣別氣,表哥我喝,我喝還不行麼,小美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罷,他伸手接過遞至面前的瓷杯,毫無防備之心地一口飲盡杯中所有的清泉水。
其實就他此刻這副色中餓鬼的急切樣兒,烈鸞歌就是給他一杯毒藥,他也會想都不想地一口喝進腹中的。
這就是俗話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
瞇眼看著柳思明,烈鸞歌冷笑一聲,道:「表哥,喝了那杯清泉水,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好,不過就算它味道再好,也絕對比不上鸞歌表妹你香甜可口……」
柳思明滿臉淫(禁詞)欲之色,話才說到一半,體內忽而竄起一陣邪火來,燒得他渾身熱血沸騰重生-名門貴妻。
喘息了一口,柳思明猛地一個虎步上前,便想將烈鸞歌那抹纖弱裊娜的身子撲倒在地上。
只可惜他人不但沒有撲到,自己反而因為藥性發作,雙腿癱軟站立不穩,摔在地上跌了個狗啃泥。
「哎喲喂!」柳思明疼得哀嚎一聲,剛想爬起來,就被眼前的一枚寒光閃閃的銀針給驚嚇得嚥了口唾沫。「鸞歌表妹,你……你這是想要幹嘛?」
「表哥你說呢?」烈鸞歌冷笑一聲,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出手快如閃電般地對著柳思明脖頸處的某個穴位紮了一針下去,隨後又在他身體的各處連紮了十數針。
柳思明被針扎得渾身疼的直哆嗦,才叫了一聲之後,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驚恐之餘,他一邊瞪大雙眼看著烈鸞歌,一邊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意思是問自己的喉嚨到底怎麼了,為何突然間說不出一個字來。
「呵呵,表哥不必驚慌,你只是暫時失音而已,不會真的成為一個啞巴的。」烈鸞歌語氣很是輕柔,可她臉上那抹陰森狠絕的表情卻有如冰峰破裂。
冷凍懾人的寒意伴著她週身濃濃的凜冽肅殺之氣向四面八方擴散蔓延,這般駭人的氣場竟嚇得柳思明高大的身軀如同篩糠一般,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可不多一會兒,他又被體內極樂**散的強烈藥性給折磨得慾火焚身,神志不清。就見他一臉飢渴表情地直勾勾看著烈鸞歌,完全忘了剛才的那股恐懼和害怕。
瞧他這副**熏心、忘乎所以的淫邪模樣,烈鸞歌眸中忍不住迸射出縷縷比利刃還要鋒利的寒光來。
朝著他的心窩子用力踹了一腳之後,撿起掉落地上的茶杯,轉身又往隔壁柳氏的房間疾步走去。
剛才她在柳思明脖頸處扎的那一針,其作用是封住他的啞穴半個時辰,以免他在與柳氏行**之歡的時候,胡亂說話。
那極樂**散不是有那個作用麼,一旦服下它,待到藥性發作的時候,無論站在你面前的是誰,都會被你錯認為心中摯愛之人。
烈鸞歌就是怕柳思明在「那個那個」的時候將柳氏當做她,然後一口一句地喊著「鸞歌表妹」,這要是被待會兒前來觀場的老太太和老爺聽到了,那可就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了。
而她在柳思明身上紮下的那十數針,則有兩個作用。其一是為了加快柳思明體內的藥性發作,其二則是消除柳思明的部分記憶,讓他忘掉自己端著茶杯來這耳房裡找過他。
眼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回到柳氏房裡,烈鸞歌對綵鳳耳語了幾句,隨後與綵鳳一起,將早已被慾火折磨得渾身滾燙不已的柳氏攙到了耳房裡。
扶柳氏躺倒在大屏風後的羅漢床上之後,烈鸞歌坐在床沿上,嬌滴滴又軟綿綿地喚了一聲「表哥」。
待到柳思明循聲跌跌撞撞地欲往羅漢床這邊撲過來的時候,烈鸞歌趕緊起身,往大屏風的另一邊繞了出去。
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到衣衫被撕裂的刺耳之音從屏風後傳出來。緊接著,柳思明的低吼急喘聲,交織著柳氏破碎的呻(禁詞)吟聲,清晰無比地撞入她的耳中。
聽到這種讓人面紅心跳的曖昧聲音,烈鸞歌嘴角忍不住上揚,勾出一抹冰冷至極亦諷刺至極的笑容來。
來到耳房門口,烈鸞歌吩咐一直沉默不語的綵鳳道:「這會子夜宴估計已經結束了,前來賀壽的賓客應該也走得差不多了。你趕緊去一趟宴客大廳,就按照我剛才教你的話回稟老爺和老太太,讓他二人速速過來這裡,好當場捉柳氏的奸。」
「可是三小姐,你……」綵鳳上下打量了一番她那副纖弱得似乎經不起風吹的身子骨,有些遲疑。
「你儘管放心去吧,我做事自有分寸,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說著,烈鸞歌伸手輕推了綵鳳一把,示意她快去快回。
綵鳳最後復又看了她一眼,這才領命而去。
烈鸞歌順手關上房門,而後走到離屏風兩步遠的地方蹲坐到了地上。伸手摸了摸那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板,遲疑了片刻,隨即心一橫,咬著牙一頭撞了上去。
一股劇痛頓時自額頭處襲遍全身,烈鸞歌疼得忍不住直抽冷氣。伸手摸了摸,手上黏濕一片。將手攤到眼前看了看,滿滿的全是殷紅的鮮血。
丫的,這麼用力的撞了一下,怎麼還不暈過去啊?
烈鸞歌等了半天,可腦袋除了疼痛以外,一點要厥過去的感覺都沒有,鬱悶得她差點沒破口罵爺爺。
又等了一會兒,見自己意識依舊清晰得很,烈鸞歌不得不認命地拿出隨身帶著的那枚銀針,摸了摸自己那可憐又無辜的後頸,隨即銀牙一咬,精準無誤的一針快速扎向了睡穴。
這下子終於立竿見影了,烈鸞歌只覺得腦袋一陣暈眩,意識漸漸地變得模糊,眼前一黑,身子便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徹底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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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卿,你好厲害哦,人家還要嘛……」柳氏的聲音嬌媚而煽情,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紅霞滿天飛,似桃花般朵朵暈漾開來。
而被她喚作「長卿」的柳思明此時此刻卻無法說出話來,只能聽到他那一聲比一聲更急促的喘息聲,以及**得到釋放的低吼聲重生-名門貴妻。
「長卿,長卿,我喜歡你,好喜歡你……」柳氏雙眼迷離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心愛男人,忍不住對他訴說著濃情愛語。
而柳思明聽到這句話,潛意識裡只當做是鸞歌表妹在向自己示愛,不由歡喜得愈發衝勁十足起來。
耳房內是春光無限,春意無邊,春色無止休。
而站在耳房門口,聽了個全過程的司徒老爺和老太太則是氣得面上鐵青一片。他二人那前所未有的陰沉臉色,有如烏雲密佈,似乎下一刻就要刮起狂風,下起暴雨來。
尤其是司徒老爺,當場抓到自己的正妻給自己戴綠帽子,尤其那與她苟和的對象還是她的嫡親侄兒,差點沒氣得他失去理智。
這般姑侄亂(禁詞)倫的醜惡之事若是傳了出去,他自己的臉面沒了不打緊,他們闔府的名聲也定要跟著一起毀了。待他百年之後,讓他拿何種臉面去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們?
「長卿,一定要沉住氣啊,這件事可萬萬申張不得。」老太太極力遏制著滿腔怒火,低聲勸著身旁氣得雙拳握得「咯吱」作響,額頭上青筋直冒的兒子。「還是先進去看看三丫頭有沒有出什麼事吧。」
司徒老爺陰沉著面色點了點頭,厲聲命綵鳳守在耳房門口,死都不許放任何人進來。隨後推開房門,與老太太先後走了進去。
入得房內,立刻便有一股濃濃的**味道迎面撲鼻而來。
司徒老爺腳下一個打晃,差點氣怒得站立不穩,還好老太太及時攙了他一把。
「呀!三丫頭那是怎麼啦?!」老太太忽而驚呼一聲,隨即匆匆忙走到暈倒在地的烈鸞歌跟前。待看到她磕破的額頭,以及地上流著的一小灘殷紅的鮮血,不由驚唬得心神大亂。
司徒老爺見此情景,同樣也是駭了一大跳,看了眼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老太太,隨即輕柔著動作將地上的烈鸞歌給扶坐了起來。細細察看了一下她額頭上的傷口,見傷口不是很深,而且此刻也已經不流血了,不由略略放下心來。
好歹他們司徒世家也是世代經營藥材生意的,族內雖沒有行醫問藥的行家,但一些普通傷病他還是會看的。
「母親,你放心,鸞兒這傷口並不深,所以不會有太大問題。回頭請王大夫過來給鸞兒仔細清理一下傷口,好生包紮一下,再讓鸞兒安靜地休養幾天,應該就會痊癒的。」
司徒老爺邊說,邊接過老太太遞來的白色絹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烈鸞歌額頭上殘留的血跡。
動作雖輕柔,卻驚醒了昏厥中的人。
烈鸞歌「嘶」地呼了一聲疼,隨即睜開了眼睛。
見她醒來,司徒老爺和老太太臉上立刻染上一抹欣喜的笑容來。
「三丫頭,你沒事吧?」老太太緊緊拉住烈鸞歌的手,詢問的語氣裡滿溢著濃濃的關切和憂心。
「讓老太太擔心了。」烈鸞歌搖了搖頭,弱聲說道,「孫女兒還好,除了額頭有點疼,其它並無什麼大礙。」
聞言,老太太心口壓著的大石頭總算放了下來:「呵呵,三丫頭沒什麼事就好,你可是我的寶貝疙瘩兒。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可叫我老婆子怎麼辦呀。」
司徒老爺心疼地摸了摸烈鸞歌的發頂,默了片刻,他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將你傷成這副樣子的?」
「父親大人……」烈鸞歌咬了咬唇,隨即轉頭看了看屏風那邊,一副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模樣。
見狀,司徒老爺頓時明瞭,知是柳氏奸(禁詞)情暴露惱羞成怒之下傷的三女兒。
想到這,司徒老爺頓時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來,大步上前,一腳踹倒了那架擋住他們三人視線的大屏風。
映入三人眼簾的,便是柳氏和她的嫡親侄兒柳思明,二人不著寸縷地糾纏在一起。
司徒老爺深吸了一大口氣,赤紅著雙目別過頭去。視線移到大理石地板上,再次忍不住將雙拳握得死緊死緊。
那一地凌亂不堪的衣衫,以及被撕碎的褻衣褻褲,這一切都說明了柳氏和柳思明二人當時是多麼的迫切,多麼的心急。
一股被正妻徹底背叛了的滔天憤怒瞬間襲遍了司徒老爺的四肢百骸,擊得他腳步踉蹌了下,連連倒退了數步才穩住自己隱隱發著抖的身體。
「三丫頭,不要看。」老太太用自己的雙手嚴嚴實實地摀住了烈鸞歌的眼睛,生怕她被這種骯髒齷齪不堪的醜惡畫面給污染了純潔的心靈。
烈鸞歌暗自冷笑了一聲,面上卻裝出一副無比乖巧無比柔順的模樣來。
呵,她前世乃是黑道頭號女梟,什麼樣的骯髒場面沒有見過?像眼下的這種淫(禁詞)穢場面根本就是小兒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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