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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變強 文 / 盤七

    可是,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秦浪最看不慣這種欺男霸女的惡少,如果李光吟願意出錢葬了這女孩子的母親也就算了,可是這傢伙居然想連那點葬錢都省了,直接要帶人走,心裡不由地對這李光吟厭惡到了極點,所以才選擇出來制止。

    李光吟被阻止,惱火不已,轉頭一看,先是一愣,然後大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隕石城最厲害的『天才』啊,怎麼,難道你凌「天才」要和我搶女人不成」。

    秦浪十五歲的時候突破玄者階,成為低階玄士,曾被譽為隕石城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可是沒多久被人暗算,廢掉了修為,變成了廢才。關於他的「風光事跡」,在隕石城誰都知道的。

    秦浪不以為然道「剛才有人出兩百金幣買了這位姑娘,你李大少要這位姑娘,怎的都要出五百金幣才說得過去吧,不然豈不是丟了你們李家的臉」。

    李光吟甩開了秦浪的手輕蔑道「凌廢才,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如果是凌銳在這裡說不定我會給他幾分面子,可是你這個連武徒都不是的廢人也有資格教訓我?再不滾開,莫怪我對你不客氣」。

    「看來你是不打算出錢嘍?」秦浪閃過一絲厲芒道。

    「媽的,老子就要當街干死她,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李光吟罵道,同時準備去對那女孩子動粗。

    李光吟雖然天資一般,又不好練武。是三大惡少武力最低的一個,但好歹也是一個八級武徒,他當然不把秦浪這個「廢才」放在眼裡,何況他身邊還有這麼多僕人,每一個可都是三四級的武徒。

    「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秦浪低哼了一聲,腳下踏出「雲蹤魅影」,瞬間來到李光吟腦後。

    「流水行雲」,一掌拍下了李光吟的後腦。

    李光吟反應也夠快,瞬間躲過了腦後的偷襲。只是肩膀卻結實地挨了秦浪一掌。讓他踉蹌向前走了幾步,肩膀傳來疼痛讓他難受不已。

    「你找死」李光吟轉過身來,一拳衝著秦浪面門撲去,速度很快。瞬間就到了秦浪前。

    只是。如今的秦浪已不是原來的秦浪。他已經是半武之身,可以說已經達到了六級武徒的實力,再加上「雲蹤魅影」的步伐。速度可比李光吟快一倍不止。

    秦浪前世做戰經驗又特別豐富,對這樣純力量型的攻擊選擇了以柔攻剛。

    他歪了一下腦袋,抬起一手抓住了李光吟的手臂,然後身子順勢一引,李光吟就跟著他向前撲去,這時他又在下盤踢了一腳李光吟的小腿。

    「撲通」李光吟向前撲了一個狗屎。

    「少爺」那些僕人立即驚呼,紛紛欲跑過來助陣。

    秦浪萌生戰意,他正好要練練這身子的反應能力,腳下邁著「雲蹤魅影」,雙掌向著最前方的一個僕人攻去。

    「流水行雲」。

    那僕人反應不及,迎面被秦浪轟了一掌面門,身子倒退數步倒了下去。

    這時有兩名僕人已經攻到秦浪,一人重拳揮來,一人凌空踢來,兩人一上一下欲把秦浪攻得措手不及。

    秦浪不懼,反而抹現一絲笑意,步伐連連變幻,繞到了其中一人身後,一招天霜拳的第一式「霜風撲面」一拳轟在了那人的後背,緊接著身子凌空翻去,一腳連連踢出數道腿影,這正是風神腿的第一式「捕風捉影」。

    瞬間,兩個僕人就被秦浪給干翻了。

    此時,攻來的還有最後的三名僕人,秦浪戰意十足,化成了一道道殘影,在三人發出進攻前,總是出其不意地一招把人給打翻了。

    不遠的李光吟目瞪口呆地看著威風凜凜的秦浪,身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難……難道這……這廢才又可以修煉玄力了?」。

    當秦浪把最後一人打倒時,李光吟不再遲疑,轉身就逃。

    「想逃,門都沒有」秦浪低哼一聲,身子如燕般追了過去,一腳重重地踢在李光吟的後背。

    李光吟大慘叫一聲,再度撲了一個狗屎。

    秦浪一腳踩在李光吟的臉上不屑道「李大少怎麼不逃了?」。秦浪非常喜歡這種踩人的感覺,他心裡發誓一定要盡快把實力提升上去,只要有了實力,就可以再次君臨天下。

    「凌……凌少,請高抬貴腳放過我吧,這……這女人我不要了行不?」李光吟的臉與地面親密接觸著,可憐兮兮地求饒道。他真沒想到,剛才打了那大肚腩,轉眼間又到他被人修理,報應不爽啊!

    「哼,我可不像你李大少那麼囂張,拿五百金幣出來,我就放過你」秦浪冷笑道。

    「媽的,小桂子死了沒有?沒死就趕快按凌少的話做,拿五百金幣給凌少」李光吟大罵道。

    一名小廝趕快爬了起來,手裡拿著一袋沉甸甸的金幣,恭敬地交到了秦浪的手。

    秦浪掂量了一下,踢了一腳李光吟道「滾,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欺男霸女,定饒不了你」。

    「是,是,」李光吟爬了起來,連應了幾句後也不顧得叫他那些僕人,自個趕緊跑了開去。

    秦浪再不理會李光吟那些人,轉過身去,只見那女孩子仍然站定在場中,似乎被剛才的情況嚇到了。

    秦浪來到她身前,把金幣遞到了那女子面前道「拿去吧,給你娘找個好點的地方葬了,剩下的金幣也足夠你做點小本生意了」。

    秦浪天生憐香惜玉,剛才他也看到了這女孩子的容顏,就連他也不得不驚歎這女子的容顏,只要稍稍打扮一下,絕對比他前世的明星要漂亮得多。而且開發的前景更加可觀。只是這女子如此可憐,讓他生不出任何齷齪的念頭來,只是純意識地想幫幫她罷了。

    那女子伸出嬌嫩的小手,怯怯地接過金幣,然後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道「謝謝少爺……謝謝少爺……」。

    當這女子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秦浪已經走遠了。

    「恩人,我一定會去找你的,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秦浪在城南街一戰的戰績,瞬間如瘟疫一般蔓延了開來。

    他曾經乃隕石城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他曾似金陽一般冉冉升起!

    他曾經一夜之間變成了一無事處的廢才。他曾如慧星一般瞬間隕落!

    不管他曾經因為榮耀而成名。還是如今因為恥辱而被人遺忘,只是如今他卻再一度成為了隕石城的焦點話題。

    北城李家,李光吟正跪在自已父親面前,不敢抬起他那囂張的頭顱。

    正廳前方那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是他的父親李元化。中級玄士的實力。乃李家族長的二兒子;坐在首下右的青年與李光吟有三分相似。正是李光吟同父異母的大哥李光漢,高級玄者的實力,在同代中人算得上是天資卓越之輩了。相信不出一兩年或許可以玄力外放,突破至玄士級別的強者了。

    李元化淡淡地問道「你確定今天打你的是凌家秦浪?那個與他父親凌戰被稱為不能再練武『廢物父子』的秦浪?」。

    李光吟不停地點頭道「爹,孩兒說的是真的,那絕對是秦浪,小桂子他們可以為我做證」。

    李元化轉對大兒子道「光漢你怎麼看?」。

    李光漢道「我覺得二弟的話應該是真的」。

    「難道凌家以退為進,故意散播謠言說秦浪不能再練武,特意麻痺所有人,讓我們放棄對秦浪的忌憚,好讓秦浪能安心地修煉下去?」李元化猜測道。

    李光漢沉吟了一下道「我想應該不會,這樣做雖然能讓大家都無視了秦浪的存在,但是卻傷了凌家的面子,這也是得不償失」。

    李元化擺手道「木秀於林風必催之,如果能讓秦浪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好好修煉下去,就算損失一點臉面又有什麼要緊,萬一,萬一秦浪突破了靈師階,到時在隕石城又有幾人可以耐何得了他,如此凌家卻是增添了一大助力了」。

    「要不讓孩子兒試上他一試?」李光漢問道。

    「這個等我與你爺爺商量一下再做定奪」李元化沉吟道,接著他對李光吟罵道「廢物,李家的面子都被你丟完了,混到後山去面壁思過,一個月不得踏出半步」。

    李光吟鬆了一口氣,耷著臉道「是,爹」。

    凌銳的住處。

    包著白布在鼻樑的麻子正在繪聲繪色地給凌銳說著今天的事兒。

    聽完後,凌銳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一會兒後,他擺了擺手讓麻子退了下去,接著走出了房門。

    他來到東廂房這邊,敲了敲門。

    「進來……」屋內傳來淡淡地聲音。

    屋內坐著一名穿著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額骨微凸,臉龐削瘦,一雙鷹目讓人生寒,手裡拿著一卷書,神情淡然。

    「爹爹」凌銳躬身問候道。

    眼前這中年男子正是凌銳的父親凌沖,一身中級巔峰玄士修為,只需要再修煉一年,絕對可以突破成為高級玄士。

    「銳兒有什麼事?」凌沖依舊看著書問道。

    「孩兒有事稟報」凌銳道。

    「說來聽聽」凌沖放下書,正視著凌銳道。

    接著,凌銳把之前秦浪打了麻子和狗鼻子的事情,以及今天秦浪在市集打了李光吟一行人的事一一向他父親匯報。

    聽完兒子的稟報,凌沖蹙了一下眉頭,然後揮了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在家族測試前不要再找秦浪的麻煩」。

    凌銳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退出了房門。

    沒過多久,凌沖走出了房門,身子一閃,向著家族內院方向而去了。

    ……

    對於別人的反應,秦浪混然不覺,回到家裡向父母問候了一聲,再次進了房間。然後。開始研究,只要掌握了,再想辦法弄些靈草,不僅可以改善體質,增強實力,又可以悶吭發大財,這小日子絕對可以過得很滋潤。

    接連三天,秦浪每天都會抽兩個小時看書,其餘時間就是修煉玄力,爭取早日衝破十二正經。

    三天來。秦浪再次衝突了一道經脈。已經打通了七道經脈,再這樣算下去,不出半個月絕對可以全部打通十二正脈,恢復武者之身。到時候才可以納玄力於丹田。修煉第一層三分歸元氣。以他如今的天賦。要修煉至當年雄霸的第七層絕對不是問題,至於第八層和第九層應該也不是問題。

    想到這裡秦浪就特別的興奮,在這個以武為尊。以武為王的大陸,他可以馳騁大江南北,可以笑傲江湖,可以率性而為,不用再像前世那般做任何事都要受世俗的條條框框所制約,他有著所有男人最偉大的夢想「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他相信在這裡絕對不是夢!

    這天早上,秦浪終於把都看得七七八八了,沒想到自已的記憶力隨著穿越而變得十分地變.態,這本足足有七、八公分厚的書,被他看了一遍居然可以記住了七成,看了第二遍書中的內容已經全印在腦裡,怎麼都不會抹掉了。

    已經無用,秦浪隨手丟在了床頭,正準備開始打坐。

    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著響起了他母親的聲音「浪兒,外面有人找」。

    秦浪很是疑惑,走出了房間問「娘,誰找我?」。他搜索著記憶,他原來是修煉狂人,根本沒有什麼朋友,實在想不通誰會來找他。

    夢惜雲看著漸漸硬朗的兒子非常滿意地笑了笑,接著道「外面來了一個小姑娘說要找你的」。

    「小姑娘?」秦浪先是錯愕了一下,接著浮現了一張俏臉,心裡疑惑「難道是她?」。

    秦浪與夢惜雲一起走到了大門前。

    只見一名穿著簡單樸素的少女,正拘束地站在門口前,雙手緊攥著手裡的包袱。她可不正是秦浪幾天前在市集所救下的女子嗎?

    如今她簡單地把那一頭如墨如瀑的秀髮束了起來,一張清麗的面容如出水芙蓉透著幾分嫣紅,顯得極為靈動嬌艷,柳眉,杏目,瓊鼻,紅唇無一不搭配的完美無暇,那鼓漲的胸部如含苞欲放的花蕾,隨時可以綻放開來,那纖纖細腰,盈盈一握,翹挺圓渾的臀部,修長的雙腿,更顯得亭亭玉立,招人喜歡。

    那女子一見到秦浪,馬上跪了下來恭敬道「奴婢見過少爺」。

    秦浪與夢惜雲皆是一愣。

    秦浪趕緊要上前把那少女扶了起來,可是臨時又向夢惜雲求助。

    夢惜雲這才上前要把那少女扶起來道「小姑娘起來說話」。

    那少女依然跪於地上,不肯起來。

    「有什麼事起來說吧,你這樣跪著可不像樣」秦浪不悅地發話道。他現在一頭霧水呢,真搞不懂這少女是怎麼回事。

    這少女倒是很聽秦浪的話,應了一聲「是,少爺」,然後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來,有什麼話到屋裡說」夢惜雲上下打量著這少年,臉上那燦爛的笑容,足以證明她對這女子非常滿意,做媳婦她都不覺得委屈兒子。

    回到大廳裡,夢惜雲與秦浪坐了下來,而那女子卻不肯坐下,只是一直站在秦浪旁邊。

    這時,秦浪發話道「你坐下吧」。

    「奴婢不敢」那少女微微首頜道。

    秦浪無語了,敢情這女人真把他當成她的丫環了。

    「你叫什麼名字?」秦浪問道。

    「奴婢叫白雨惜」少女應道。

    「雨惜,小雨惹人惜,挺不錯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你這個人」秦浪輕笑地讚道,頓了一下他才道「雨惜小……雨惜姑娘,那天我只是看不慣李光吟的惡行,所以出手教訓教訓他,並不是有意要救你的,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天的事情就算了,你也不用給我當奴婢,何況錢又不是我的,如果你真要報答我的話,以後咱倆就是好朋友了,你說好麼?」。

    秦浪剛說完。白雨惜再度跪了下來,她輕泣道「雨惜早已立下重誓,誰要是幫我安葬了我娘親,我就給他為奴為婢,如果少爺執意不要奴婢的話,那麼……那麼奴婢只有以死來報答少爺的恩情」。

    「這,汗,你這女人,什麼狗屁誓言,我不要你做我的奴婢不好嗎?我們可以做朋友啊。平起平坐。談天說地,探討人……探討武功的好朋友啊」秦浪實在對這少女的固執無語了,不得不解釋一番,就連那「探討人生」都要說出口了。幸好及時改口了。

    白雨惜聽完秦浪的話。卻是不語。只是不停地傷心哭泣著。

    秦浪不得不再次求助於他的娘親。

    「浪兒,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你跟娘說說」夢惜雲弄不明白兩人的關係。聽得一頭霧水。

    於是,秦浪非常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只是說自已非常隨意地幫了白雨惜一把,而白雨惜現在卻要來實現她的誓言要來給他當奴婢。

    秦浪不禁在心裡道「難道老子的人品大爆發,隨便一個尤物都看上了自已,還倒貼的?」。

    夢惜雲總算明白了,於是對著白雨惜開解道「小姑娘你真的打算一輩子跟著我家浪兒?」。

    白雨惜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是的夫人,這一輩子雨惜願意給少爺為奴為婢,做牛做馬,絕對不會反悔」。

    「那好吧,我就替浪兒收下你,以後你就是我們凌家的人了,不過不是奴婢,而是我的乾女兒,你可願意?」夢惜雲牽著白雨惜的手慈祥地說道。

    「乾女兒?」秦浪與白雨惜都錯愕了。

    一桌豐盛的佳餚擺在飯桌上,一家人都坐在桌前,還多了一個嬌羞動人的女子,一共四人樂洽洽地邊吃邊聊。

    凌戰一家已經好久沒有那麼高興了!

    就連凌戰這個整天悶著臉的漢子,今天也難得露出欣慰的笑容。

    秦浪舉起酒杯向著一家人笑道「從今天起雨惜就是我媽的乾女兒,是我爸的乾女兒,是我的乾妹妹,我們四個就是一家人了,希望大家能相親相愛到永遠,乾了這一杯」。

    說罷,秦浪仰頭把酒灌了下去。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妹妹,秦浪是發自內心地開心。

    「對,對,浪兒說得對,我們一家人都要相親相愛到永遠」夢惜雲看了一眼兒子,顯然被兒子的話感動了,趕緊掩臉把酒給喝了。她真不敢相信這是她兒子,因為自她兒子經脈被廢後,變得沉默寡言,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只顧不停地想著如何重新玄力,而這半個月來她體會兒子變得開朗了起來,她是打心裡感到高興。

    凌戰微笑了一下,也把酒給喝了。

    白雨惜羞羞地把酒喝了,然後拿著酒壺要給三人倒酒,眾人也不拒絕。

    白雨惜拿起夢惜雲的酒,雙膝跪在夢惜雲前「干,乾媽,雨惜給你敬酒」。

    「好,好,乾媽也沒有什麼送你的,這枝金權雖然不是什麼名貴之物,但是也是我多年貼身的飾物,如今就送給了,以後你就是乾媽的好女兒了」夢惜雲一直都想要一個女兒,可惜凌戰被廢後,就連那方面的能力也受阻了,如今終得償所願,她也是很高興。

    白雨惜也不嬌情,拜謝把金杈收了下來,接著又給凌戰敬酒,最後也給秦浪敬酒。

    白雨惜幾杯下肚,那臉已經是羞紅不已,她來到秦浪面前,正欲跪下,秦浪卻是率先攔住了她道「你我乃兄妹,又何必這麼多禮,你這一杯哥喝了,至於禮物改天給你補上」,說罷秦浪仰頭把酒喝光了。

    誰知,秦浪剛放開白雨惜,她雙膝又跪了下來「少爺乃是奴婢的恩人,如今夫人雖然收我為乾女兒,但是在奴婢心中少爺已經是我的主人,我娘親從小教導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請少爺匆拒絕奴婢,奴婢一定會好生侍候少爺的」。

    「這怎麼行,快給我起來,以後咱們是兄妹,怎麼可以讓你當我的奴婢呢」秦浪連忙擺手道。

    誰知,白雨惜居然又要哭了起來。

    「算了浪兒,既然雨惜這麼有心,你就由她服侍你吧,反正我們本應該有侍女的。只是……」夢惜雲從旁勸說道。

    秦浪無奈點了點頭「好了,好了,雨惜快起來吧,以後不能動不動就下跪了,不然我直接把你趕出家門,誰也阻止不了我」。

    「謝謝少爺」白雨惜立即拜謝道,這才再次站了起來。

    一家人把晚膳用完後,凌戰把秦**到了書房去。

    「前幾天你打了李家的李光吟?」凌戰立即開門見山地問道。

    秦浪也沒有什麼好隱滿的,當即點了點頭道「是」。

    聽了秦浪的肯定,凌戰身軀微微一顫。接著雙目激動地看著秦浪道「你。你可以重新修煉玄力了?」。

    望著凌戰那火熱的眼神,秦浪不知道該如何答才好。不是他不想承認,而是承認後該如何去解釋自已的情況。不可能說我已經不是你親生兒子了,我是穿越人士。利用前世的內功心法。自行衝破經脈了吧;如果不承認那打了李光吟一行人又該怎麼解釋。不可能說對方太騷包了,連廢才都不如吧,這明顯說不過去了。

    「浪兒。莫非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凌戰看出了秦浪猶豫之色,不禁有些緊張地問道。

    「爹,實不相瞞,孩兒確實可以重修玄力了,可是……」秦浪露出為難之色道。

    「真的,這,這是為什麼?」凌戰先是一喜,接著又嚴肅了下來道「難道你……你修煉了什麼魔功?」。

    凌戰曾聽說過,以前隕石城出現過一個經脈全廢的人,後來修煉了某種魔功,成為了吸血魔人十分地可恐,最後幾大家族高手盡出一起進行圍剿,才得把那魔人給消滅掉,不過那一次大戰卻是有八大高手被那魔人給殺了,損失甚是慘重。

    「怎麼可能」秦浪當即應道,接著他才說「爹,其實我本打算遲一點再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的,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不過你要替我保密」。

    凌戰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爹知道,你是我兒子,就算我死了,也不希望你出任何事」。

    這時,秦浪開始編織了一個善意的慌言道「爹,半個月前我被凌銳打得半死,這事你知道的,後來我睡了三天三夜都沒有醒過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凌戰認真地聽著,很配合地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我正在做一個仙夢」秦浪表情認真地說道。

    「仙夢?」凌戰驚訝道。

    秦浪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當時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有一個叫三絕的仙人,見我骨骼經奇,要收我為徒,並且傳授了我不少玄技,其中就有一門可以打通閉塞經脈的玄技,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騙人的,沒想到我試著練練,居然真的可以打通經脈,相信再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把十二正經打通了,到時我又可以重新成為玄者了,我本打算等我把十二道經脈都打通後再告訴爹你的」。

    「居然有如此神奇之事」凌戰興奮地說道,他看著秦浪那認真的模樣,已經信了七八分,再加上秦浪修煉已見成效,他更加相信了,何況大陸如此廣闊,聽說在某些地方可是有著非常神通廣大的強者,說不定是他們某位強者看中了他兒子,而要收他兒子為徒也說不定。想到這裡,凌戰的眼神變得灼熱了起來。

    「是啊,不過那仙人說不能讓我把這事告訴其他人的」秦浪表情有些膽怯地說道,彷彿他把這事說出來,害怕被那仙人知道一般。

    「哎呀,都怪爹,好了,你出去吧,爹以後不再干涉你任何事了,記住,一定要好好修煉,不要辜負了仙人的期望」凌戰拍了拍自已的後腦,十分懊惱地說道。

    秦浪看得出這個便宜老爹確實不是那種急功近利之人,而且也挺在乎他的,心中覺得有這對父母確實也不錯。

    「爹,既然現在都告訴你了,現在我就把那套可以打通經脈的玄技傳授給你吧,好讓您早日擺脫現在的困境,以後誰要敢罵我們父子倆是『廢才』,都他媽的讓他們去見閻王」秦浪正容說道。

    「這,這合適嗎?萬一讓仙人知道了,他會不會怪罪於你?」凌戰虎軀一震,他雙拳攥得緊緊的。他的狀態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已經被廢了十二年,被人鄙視諷刺了十二年,每天都在渾渾沌沌地喝醉度日,他曾想過自殺算了,幸好有嬌妻在旁不停地勸慰,又看到了兒子驚人的天賦,這才讓他堅持了下來,誰知,他兒子在兩年前又走了他的老路,被人給暗算。最後又查不出誰是兇手。兩父子只能憋屈地窩在這個無人問津的小院子裡,他做夢都想重新回到家族中去,做夢都想回去幫他那族長的父親。

    如今,只要兒子一句話。他又可以重新站起來了。他能不激動嗎?能不想嗎?只是如果他接受了兒子的傳授。又害怕被仙人所知,那豈不是害了他兒子?他內心矛盾不已。

    秦浪彷彿看穿了他父親的矛盾,趕忙道「爹。沒事的,那仙人曾說過這套玄技對他來說只是最普通的那種,可以由我支配,傳給誰他都不會怪罪我的」。

    「真……真的」凌戰激動得兩行老淚滑了下來。當初他被毀了經脈都不曾哭過,如今卻在自己兒子面前失態了,可見他此刻的心情是如何地興奮激動。

    秦浪說傳就傳也沒有廢話,反正他已經決定了要忘記過去,全心全意去孝敬他的父母,在異界做全新的自已。

    凌戰不像秦浪那樣早對天霜氣、排雲勁、風神功三種內功都已經滾瓜爛熟了,所以記起這些口訣有些費力,直至秦浪說了五遍之後方全部記住,然後又把三分歸元氣的精要告訴凌戰,以後就靠他自已修煉了。

    秦浪看著凌戰已經全身投入到了修煉當中,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退出了書房。

    秦浪回到自已的房間前,卻見白雨惜這丫頭站在自已的門口前,不禁苦笑,這丫頭真是鐵了心做他的侍女了。

    「少爺你回來了,奴婢已經把沐浴的水放好的,奴婢這就服侍少爺沐浴更衣」白雨惜微微持禮說道。

    秦浪見她如此固執,也打消了讓她離開的念頭,既然她要報恩就由她吧,想想以後自已身邊有這麼一個艷嬌的婢女,也是件極為有面子的事情。

    秦浪點了點頭,開了門後,果然見木桶裡已經裝滿了溫水。

    「奴婢幫少爺更衣」白雨惜上前有些笨手笨腳地幫秦浪脫衣服。

    秦浪看著她嬌臉上泛著嫩紅,敢情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算秦浪要了她,她也絕不會反抗的。不過秦浪絕不會脅恩求色的,就算他要白雨惜,也是在大家心甘情願,沒有夾雜著其他瓜葛糾紛在裡面才行。

    「行了,以後你就把水裝好就可以了,我習慣一個人沐浴,你回去休息吧」秦浪把外衣脫下後,對著白雨惜說道。

    「這,這不行,奴婢」白雨惜趕緊說道。

    她還沒說完,秦浪就打斷了她的話道「你是不是想要違背我的命令?」。

    白雨惜立即驚恐道「奴婢不敢!」。

    「既然不敢就按我的吩咐去做」秦浪沉聲道。

    「是少爺」白雨惜複雜地看了一眼秦浪,做了一禮後,就退出了房門。

    「這丫頭,看來要好好調教一下才行了」秦浪脫光跳進了水桶裡自語道。

    時間轉眼又過了十天。

    秦浪來到這世界已經整整一個月了,本來照預算,剛好可以衝破十二正經,可惜,最後的幾道經脈衝破出來異常的艱難,至今他只是打通了第十條經脈。

    今夜,他又正準備衝擊第十一道經脈。

    蓄勁已久的玄力,形成了一團洶湧的熱流,一路暢通無阻地前行,直到遇上了關口的時候。

    「轟隆」全身的能量衝擊在閉塞的經脈上。

    巨烈的撞擊,讓秦浪再一次被那種錐心般的刺疼,弄得慘叫不已,豆大的汗水不停地狂流,全身已經濕透了,身上的青筋暴現,毛孔之間隱隱犯著點點血光,整個人顯得極為猙獰可怕。

    他現在已經是第十五次失敗了。

    「媽的,老子就不信衝破」秦浪咬了咬牙,再一次蓄勁,再一次發動了衝擊。

    「轟隆」。

    「噗」這一次秦浪也沒能成功,反而被能量反噬。震成了內傷,一口鮮血從口中噴灑了出來。

    「我靠,差點要了老子的小命」秦浪一頭栽倒在地上,全身變得虛弱無力。

    就這樣子,秦浪瞇著眼睛靜靜地躺了一夜。

    當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又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彷彿沒有受傷一般,這還是多虧了三分歸元氣地自我療傷的功能。

    秦浪剛走出房間,立即發現白雨惜早已經準備著洗臉的水在門口等著了。

    秦浪已經習慣了她的服侍,對她笑了笑道「雨惜。你起得真早。辛苦你了」。秦浪說著,一邊拿起了毛巾洗臉。

    白雨惜綻放動人的笑容道「奴婢服侍少爺天經地義,沒有什麼辛不辛苦的」。

    秦浪剛好看到她這一笑,不禁有些呆了!

    白雨惜一如既往地俏臉素顏。不施一絲粉黛。天生光潔細膩的肌膚。月芽彎彎的媚眼,圓潤薄紅的櫻桃小嘴,旁邊兩隻淺淺的酒窩。很容易讓人陷進去。

    白雨惜被秦浪這麼盯著看,心裡「砰砰」地跳得老快,芳心莫名地湧起了一股甜意,輕輕別過升起紅雲的俏臉,更顯得嬌羞動人。

    「對……對不起」秦浪道歉了一聲,把毛巾放了下去,跑到了庭院開始了一天的晨練。

    秦浪一邊踏著「雲蹤魅影」,一邊暗罵自已無恥,剛才看著白雨惜的時候居然有了反應。

    白雨惜看著踏著奇異步伐的秦浪,驀然再次綻放如花一般的笑容,讓周邊所有的一切景色都要為之闇然失色。

    沒過多久,在一間房子裡傳來了一陣爽朗地笑聲「哈哈,我成功了!」。

    「戰哥,你怎麼了」隨之就到聽夢惜雲擔擾地聲音。

    秦浪剛停下了腳步,他的父親就從屋裡跑了出來。

    這時的凌戰就像一個剛拿到糖果而興奮的孩子一般,對著秦浪道「兒子,老爹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秦浪一喜「爹,你全部打通經脈了?」。

    秦浪這話,立即讓凌戰尷尬地笑了笑道「哪有這麼快,我只是……只是打通第一道經脈了,十天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效,我相信不出半年,我一定可以再次修煉了,哈哈」。

    「哦,那就好,祝爹早日恢復實力」秦浪恭喜道。這十天來,他父親一直在閉關修煉,現在出關了,笑得非常開心,他還以為他父親全部打通了經脈,沒想到只是打通了一條經脈而已,不禁有些興意珊斕了。

    凌戰看得出秦浪有些言不由衷,不禁問道「浪兒,你當初突破第一條經脈用了多久?」。

    「也用了挺久的時間」秦浪不想打擊他父親的信心,想了想道。

    聽了這話,凌戰挺直了腰桿道「你也不用灰心,為父也是經過了日夜地修煉才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突破,只要你每天堅持努力,相信你很快也能有爹這樣的速度的」。

    秦浪有些無語了,他懶得打擊他父親的信心,正打算回房去。

    然而,凌戰有些興奮過頭了,得意地再問一句「浪兒,你已經修煉了一個月了,一共打通了多少條經脈?」。其實,他在心裡想,會不會兒子只是打通了一兩條而已,必竟打通經脈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不知道兒子能不能煞得過來!

    「還差兩條全部打通十二正經」秦浪說了一句,轉身回房去了。

    「兩條也不錯了……什麼,還差兩條全部打通了?」凌戰自語了一句,驀然驚駭地叫了起來。

    他辛辛苦苦花了十天的時間才打通了第一條經脈,本以為很了不起了,可是兒子只花了一個月就打通了十條經脈,這速度比他快了好幾倍啊!

    瞬間,凌戰宛若被從頭到腿潑了一盆冷水,所有得意之勁都痿了下來。

    夢惜雲從後拍了拍凌戰的肩膀道「戰哥,你一大清早瞎叫什麼」。

    「不行,我不能輸給兒子」凌戰沒理會妻子,搖了搖頭,目光變得堅定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又跑回了書房閉關了。

    「這怎麼回事,像個孩子一個毛毛燥燥的」夢惜雲幽怨地看了一眼跑回書房的丈夫自語道。

    秦浪今天沒再修煉,昨晚他沒能突破第十一道經脈,知道這條經脈可能損傷太大,所以打算到荒叢山脈一行,尋找一株二階的烏參王。烏參王有著疏經活絡,增玄力延壽元的功效,可以直接服用。雖然服用烏參王不能助他直接衝破經脈,但是卻能舒導經脈,拓展原來打通的經脈,增強玄力,有助他再次沖經脈的時候,一舉衝破關卡。

    烏參王在靈草堂有得買,可是要一千八百金幣,這筆錢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來,如果他父親能得到家族的重用,或許這不算什麼,但是如今他們一家地位盡失,一個月只有三十個金幣補貼,這一千八百金幣對他們來說可是天文數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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